算计情敌不成反被铐住双手(1 / 2)
如果说之前只是小打小闹,江擒这次就是来真的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耍他,还强奸他,江擒在心里想了无数种报复方式,最后决定借刀杀人。
他找到野模圈小名叫莉莉的女模特,请她帮个忙,条件随她开。莉莉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傅羡之同父异母的哥哥傅云柏的炮友。
得知江擒想让她设计陷害傅羡之,莉莉有点不太情愿,她又不是身边那些只知道捞快钱不知道细水长流的小姐妹,一个个短视的很。
同一圈子,昔日瞧不上的人被金主看中后一飞冲天的例子尚且有很多,更别说豪门私生子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保证私生子以后不能起来。她犯不着与人结仇。
只是她清醒归清醒,江擒一开口就是七位数,她还是动心了。
江擒这次可谓是大出血,几乎将这几年兼职模特赚的钱还有宋靳疏给的钱全花出去了,反正钱没了可以再挣,仇是一定要报的。
和莉莉商量好对策,就差实施了,没想到连老天都在帮他,过两天傅云柏要举办一场私人派对,莉莉作为傅云柏的女伴也会出席。
只是傅云柏和傅羡之不对付,这种场合不可能邀请傅羡之,这时候就需要莉莉同傅云柏吹枕边风了,也不知道莉莉是怎么说服傅云柏的,最后傅云柏竟真的邀请了傅羡之。
托关系搞到了一张邀请函,又租了一套高档的行头,江擒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于这一日混迹在一群二十来岁的豪门公子哥和名媛之中,堂而皇之地进入酒店。
江擒长相成熟,个高腿长,看起来不会过分精壮的身体包裹在剪裁得体的修身西服里,更加衬得他比例优越不输顶级男模。
一般人在酒店大厅奢华的水晶吊灯的照射下,五官容易显得扁平,江擒却截然相反,刀削斧凿的五官在光影的勾勒下愈发深刻。
尤其是那双漆黑深邃的桃花眼,倒映着细碎的星芒,眼波流转间,笑意如同涟漪从眸底淡淡漾开,在场见惯俊男美女的众人纷纷朝他看来。
五官绝对不是最顶级的,但通身散发的荷尔蒙气息自带氛围感,再加上一米八九的身高,站在人群里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存在,令人移不开视线。
他们都是些天之骄子,由家世背景和良好的成长环境所塑造的自信和底气,令不少人跃跃欲试,想上前跟江擒搭讪。
对于投在他身上的炽热目光,江擒一一回望过去,朝众人举了举手里盛着酒红色液体的高脚杯,含情的桃花眼噙满笑意。
正当众人都以为江擒在看自己,江擒收回视线,在人群里逡巡一圈,目光定格在一个侍应生打扮的少年身上。
傅云柏是真会侮辱人,居然让傅羡之来酒店当服务员。
温文尔雅的少年,穿着酒店统一的服装,白衬衫配黑马甲,领口还打了个黑色的领结,手上正端着托盘穿梭在人群里。
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江擒随手把空了的高脚杯搁在一旁,迈开长腿来到傅羡之身侧,从托盘里拿了新的一杯红酒,姿态懒散地斜倚在大厅的吧台边,故作惊讶地扬了扬眉,“真巧,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
目光落到傅羡之手里的托盘,江擒顿了顿,假惺惺地问:“堂堂傅氏集团二公子,怎么在这儿当起了服务员啊?”
对于江擒虚伪的关心,傅羡之不卑不亢,语气平和:“我哥说酒店人手不够,让我过来帮个忙。”
这家酒店是傅氏集团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光是大厅外面的花园就造价不菲,鲜花绿植、假山怪石,还有花园中心建造的大型喷泉景观台,无不彰显着酒店的豪华和财力,怎么可能会缺人手。
江擒看破不说破,戏台子已经搭好,就等傅羡之登台了。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傅云柏站在半人高的香槟塔前,在热烈的喧闹声中,往排列好的高脚杯里一瓶瓶倒酒,宣布派对正式开始。
江擒没有选择顺着人潮前往舞台中央,享受劲爆音乐带来的感官刺激,而是静静站在角落,期间有不少人向他邀舞,江擒都以不会跳舞拒绝了。
直到莉莉身穿黑色露肩晚礼服,故作不经意地在他面前经过,飞快跟他交换了一个眼神,江擒平静了一晚上的血液开始躁动,在体内四处流窜。
许是酒精在体内挥发,外加心情极度亢奋,江擒现在特别想做爱,可惜他骗宋靳疏要加班拍摄杂志封面照,今晚不回去了。
扯了扯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江擒掏出手机估算时间,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刻,他迫不及待接通电话,却听到莉莉用快要哭出来的语气道:“怎么办,出了点岔子,我……我好像被发现了。”
按照原计划,莉莉把傅羡之引到酒店房间后,会给江擒发信息,让他带人过去,莉莉就可以顺势诬陷傅羡之想要非礼她。
虽说莉莉只是傅云柏的炮友,但在关系续存期间,要是有人企图染指她,就是打傅云柏的脸,相信傅云柏不会坐视不管,更别说对方还是他极其痛恨的傅羡之。
江擒等着看好戏,没想到会出变故。
正想问莉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莉莉让他别问了,直接给他报了房间号。
去的路上,江擒一直在琢磨自己到底哪里失算了,他不信傅羡之能够未卜先知,提前知道莉莉会陷害他。
乘坐电梯来到顶楼,远远看到莉莉一脸焦急地在房间门口来回踱步,江擒快步上前,“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抓住傅羡之的胳膊,不让他走,中间我俩起了争执,情急之下我用花瓶敲破了他的头,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得帮我……”
江擒只想让傅羡之不得翻身,倒没想过要他的命,闻言,拧眉问道:“打电话叫救护车了吗?”
莉莉摇头,“我……我不敢……”
江擒见莉莉吓得两腿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再说什么,抬步进了屋。他得先确定傅羡之还有没有气。
这间套房是欧式装修风格,穿过玄关来到宽敞明亮的客厅,江擒看到玻璃茶几旁边有几片花瓶的碎片,但是没看到傅羡之的人,他犹豫两秒,步子一转,拐入黑漆漆的主卧。
房间没开灯,光线透过洞开的房门漏进来,照出床上一团明显的隆起。
江擒没做多想来到床边,一把将被子掀开,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人,只看到里面放了两个枕头。
意识到不对劲,江擒刚要有所防备,身后陡然袭来一股巨大的推力。
江擒一时不察,被推得趔趄了两步栽倒在床,不等他从床上爬起,胳膊被人强行扭到背后,只听“咔嚓”一声,手腕上多了一副冷冰冰的金属手铐。
知道自己着了道,江擒心头一凛,强装镇定地挣了挣手上的镣铐,“放开我!”
在镣铐清脆的摩擦声中,有一具温热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侧,江擒微微侧头,于昏暗的光线下对上一双熟悉的眼。
那双眼隐在暗处,不似平日那般动人心魄,反而沉静如幽潭,里面涌动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波光。
江擒面上没有流露出丝毫意外的神色,轻扯嘴角,“要是被傅云柏知道你囚禁了他的宾客,你觉得你会有什么下场?”
虽然他跟傅云柏压根没什么交集,完全是托关系混进来的,但他赌傅羡之不知道,赌傅羡之不敢得罪傅云柏。
对于江擒的威胁,傅羡之但笑不语,莹白修长的手指微抬,想要将男生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拨开,手指还没碰到那缕打着发蜡的发丝,就被江擒侧头躲开,漆黑的眸里暗含一丝警惕。
伸在半空的手指轻蜷,傅羡之若无其事地收回手,白皙温雅的面孔朝江擒缓缓逼近,略显亲昵地用面颊轻蹭着江擒的脸,声音一如既往的轻和动听:“我只知道,我差点就死在你手里了。”
听语气,傅羡之没有动怒,反而含有一种莫名的愉悦。
压下心头的怪异,江擒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看到你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
当莉莉以头晕为由,让他扶她去房间休息,傅羡之因为江擒的出现,多留了一个心眼,悄然打开手机进行录音,之后利用录音反过来要挟莉莉把江擒骗到这里。
要是江擒没参加这场派对,在莉莉邀请他进屋时,他只会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艳遇,拒绝就行,哪里会想到莉莉想要陷害他。
本来傅云柏看他就不爽,要是让傅云柏误会他想动他女人,那就不是挨揍那么简单了,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不得不说,江擒这招是真狠。
江擒就好比一个杀人凶手,非要在现场,亲眼目睹情敌惨烈的下场,就是这种恶劣又残忍的犯罪心理让他露出了破绽。
“所以呢?”江擒没有被识破的慌乱,“你现在要报复我?”
问出这句话时,江擒在脑海里想了无数种傅羡之报复他的手段,无非是打他一顿,或者也让他尝尝被陷害的滋味,总不可能杀了他。
傅羡之没说话,而是伸出左手,沿着男生熨帖平整的西装外套徐徐向下,指尖擦过江擒被手铐铐在身后的掌心,来到肥满挺翘的臀部。
包裹在修身西裤里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又圆又翘,傅羡之隔着裤子色情地揉了一把肥弹紧实的臀瓣,臀肉轻颤间,“啪”的一声,并拢的五指不轻不重地抽了下屁股。
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在调情。
江擒镇定的面容出现了一丝裂缝,被猥亵的屈辱感充斥在胸腔,他猝然绷紧下颔,“你敢!”
两人脸贴着脸,江擒说话时面部肌肉微微抖动,轻撞着傅羡之的皮肤,带来些微的痒,傅羡之稍稍拉开距离,往江擒耳朵吹了口热气,“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人是宋靳疏。”
“我也不想碰你,可要是我手里没有你的把柄,你绝对不会放过我,为了自救,我只能——”傅羡之顿了顿,唇瓣贴上近在咫尺的耳垂,殷红的舌头淫猥地舔上耳尖,“我只能操你。”
令江擒倍感屈辱的酥麻从耳尖流窜到全身,这具身子还是太敏感了,本来就有些发烫的身子几乎是立刻就有了生理反应——包在内裤里的鸡巴兴奋地半勃,隐秘的花穴也袭来一丝骚乱。
江擒难堪地趴在床上,两腿并得很紧,生怕被情敌发现他硬了。
傅羡之却是迫不及待起身,来到江擒身后,顺手从床头柜上捞过一把精巧的瑞士军刀,将锋利的刀刃对准那将江擒的臀型勾勒得十分完美的西装裤。
这间顶楼的总统套房是傅云柏留给自己的,今晚的派对,表面上是名媛和二代交际的舞会,实际上就是一个淫趴。
傅云柏给每个人都安排了房间,房内贴心地准备了各种性爱玩具和避孕套,看对眼的双方将有一个美妙的夜晚,洁身自好的可以等舞会结束自行离开。
傅羡之可没有预知能力,能提前知道江擒今晚会来,手铐包括手上的军刀都是房间自带的,他手起刀落,高档的黑色西装裤就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同色的骚包三角内裤。
紧身内裤极其贴合皮肤,薄薄一层布料兜住水蜜桃般饱满肥硕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