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捡到昏迷乞丐却不想被小乞丐盯上(2 / 2)
项阳平有些无奈,只能等明日他醒了再与他商谈那脚伤的事。
村尾有一白发老翁,会些医术,村民日常疾病都是跑去找他医治的,故项阳平盘算着明天也带孔欢去瞧一瞧。
月光从破洞的纸窗户上穿进屋内,皎洁的银辉洒落在床榻上,衬得本就雪白肤色的孔欢愈发白皙。
项阳平本想再安稳的躺回去,眼睛却无意间扫到孔欢微敞开的衣襟,他穿的是自己的衣服,偌大的衣服根本无法贴合他瘦小的身躯,随意一个翻身,胸前的风景便显露无余,加上那在月光下恍若泛着莹莹光泽的肌肤,项阳平的目光忍不住在上面逗留。
他先是从雪白的脖颈一路扫下,最后停留在对方的胸脯上,粗糙的麻布下是微微的凸起,柔软与白嫩的乳房。
等等,乳房?
项阳平怀疑自己瞎了,他擦了擦眼睛,再去看。
果真是胸,像女人一般凸起的胸,但却比女人的胸又小了些。
别看这小兄弟个矮人瘦好似猴,胸肌倒是练的不俗。
项阳平心中略微评价了一下,便躺了回去,真是奇怪,孔欢小兄弟平日见着像是受了不少苦,怎么的皮肤如此细腻。
心中存疑,项阳平转过身开始细细打量起孔欢来,微皱的眉头,纤翘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粉嫩却又有些干燥的嘴唇,不得不说,孔欢小兄弟长得有些女气了,怕不是个干农活的好料子,正打量着,孔欢突然发出一阵闷哼,不安地开始扭动身子,双手开始胡乱的扯弄着衣服,本就松散的衣服,如今更是松松散散地落在腰间。
许是梦魇了?
“孔欢?孔欢小兄弟,你怎么了?”
察觉不对劲,项阳平伸手企图叫醒孔欢,却在双手触碰到对方肌肤时猛然一惊,怎么这么烫?自己也真是粗心,孔欢这边伤还没好,又让人家受了风寒。
项阳平探向孔欢的额头,却反被孔欢抓住,一个翻身,被孔欢压于身下,粗重的喘息回响在项阳平耳畔,温热的气息打在颈间,惹的项阳平没由来的燥热。
孔欢宛如小兽拱进项阳平的怀里,鼻间时而发出几道暧昧不清的小小呻吟,好似痛苦又似欢愉。
项阳平浑身一僵,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他顿时僵硬在原地,他扶着孔欢的手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而怀中的孔欢却仿若喜欢极了项阳平身上的那股凉意,两只白嫩的手臂钻入项阳平本也穿着清凉的亵衣里,锢着对方精壮结实的腰腹,幅度甚小地摩擦着某个不为人知地部位。
感到小腹处顶着的东西,项阳平双眸猛的瞪大,同是男子,他纵使再傻也明白过来孔欢想干什么了。
这哪是梦魇,分明是做的美梦啊!
年轻男子血气方刚夜间做个春梦本就正常,但像孔欢这般做春梦做成这样的倒也头一回见。
项阳平哭笑不得,随即也放松下来,只暗暗记下刚才孔欢的所作所为,等着第二日一早孔欢小兄弟醒后便与他念叨一番,且说他是如何把身边大哥当成梦中美娇娘搂在怀里又扭又蹭的,他几乎能想象这孩子要是知道他这春梦做的如何惊世骇俗且又怎的祸害了旁人,必定羞得满脸通红堪比熟透了的山柿子似的。
项阳平逐渐神游天外,也不在意身上还压着个欲求不满的孔欢了。经过刚才的虚惊一场,项阳平此刻逐渐有了困意,他试图把陷入春梦无法自拔的孔欢推开,但不论他怎么把人从怀里扒开,这小子下一秒又会如狗皮膏药贴回来,项阳平困意迷糊了脑子,也不想再与他闹了,索性自己也是个男子,和细皮嫩肉宛若小妮子的孔欢不同,他身形高大,体格强健,怎的都不像是能吃得了亏的,便大发慈悲由着孔欢抱着吧。
项阳平想通此处,便闭上了眼,想着明日该怎的与孔欢告知对方夜里的这般囧事,怀着孩童般恶作剧看人乐子的憧憬想法,沉沉睡去。
夜色渐深,项阳平已然熟睡。而睡着的他万万想不到那个他判定沉迷春梦而无法自拔的孔欢居然睁开了眼。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深邃,却带上了满满的欲望,混沌却并不迷茫,那双眼哪里有丝毫像是睡着的样子。
白细的手掌顺着男人紧实饱满的胸膛一路转移到腹肌,腹肌再向下,赫然是某处硕大还未能够勃起的男根。
孔欢的双眸如盯上肥肉的豺狼紧紧地盯着项阳平那高大有力的身躯。
果不其然,和自己想象的一样。
孔欢眼角染上情欲,将自己的身躯贴向项阳平,贪婪地留恋着项阳平身上传来的冰凉。
男人的身体因常年的耕作而健壮有力,猿臂蜂腰,一身肌肉漂亮紧致,线条分明,仿佛是精心雕刻的艺术,恰到好处散发出强烈的男性气息和魅力又不让人显得冒犯与厌恶。
孔欢长得漂亮,却出身贫穷,美貌若是配上权势就是优点,但若是陷入穷苦则会致命。当今天下太平,既无天灾也无人祸,但一个空有美貌的的乞儿要想活的好,依旧不是那么如意。
孔欢无父无母,自小便是乞丐堆里的一员,但他长得漂亮却没保护自己的本事,好似一只易碎花瓶被大大方方展现在最丑陋的地方,被人肆无忌惮地觊觎与触碰。
同龄的伙伴常欺负他,年长的则以护他为由常对他毛手毛脚。
可孔欢并不在乎,也不觉得自己可怜,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便依靠这一优点活得有滋有润,小小年纪的他就已经学会了如何以自己的美貌来交易得到金钱与庇护,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偶然,孔欢发誓他绝不会独自逃亡到这个穷乡僻壤来。
但或许有得也有失,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遇到个极品。
孔欢阅人无数,早已养的一双火眼金睛,见到项阳平的第一眼,孔欢便被他的身材吸引。
项阳平的皮肤因常年耕作而被晒成健康的麦色,俊郎的五官棱角分明,并不因出生乡野而显出一分土气。恰恰相反,因为常年只专注于体力劳动,他的气质天然淳朴,没有一丝受过铜臭污染,干净地好像山泉流水,让自小在淤泥间挣扎求存的孔欢愈发嫉妒。
项阳平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身上总是穿着一件宽松的粗布衣裳,上衣的扣子许是因为太热而频繁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孔欢只扫一眼便觉口干舌燥。
每次看到项阳平对他露出爽朗又真诚的笑容时,孔欢的那分口干舌燥便愈发加重一分,想要染黑这种白纸,把他渲染成欲望的产物的想法也更重起来。
他扭着圆润的翘臀跨坐在男人身上,早已湿透的蜜穴还没来得及抚慰便已经急不可耐地磨蹭起对方下身的鼓包。
身经百炼的他自然知道怎样最能挑起对方欲望。
他脱下两人下身唯一的遮羞布,肆无忌惮地用着目光打量着那根安静沉睡的物件。果然不其然,这根宝物即使还未苏醒,就已经显得磅礴浩荡,甚至比想象中还要大了那么一圈。
奇异的是,这根巨物虽长得那般豪迈夸张,却又不见一点野蛮粗犷,反倒干干净净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好似幼童处子,乖巧文静,可幼童哪里会有这么大的一根鸡巴。
孔欢从未见过这般又大又白净的男根,他自己的虽也不长毛,可小小一只与宏伟二字从未搭上过边,往日上过他的男人别说白净了,就是杂草丛生散发腥臭的没一百个也有五十个。
孔欢知道自己捡到宝了,再次确认项阳平不会醒来,于是放心大胆地缓缓沉下腰。他熟练地扭起纤细腰肢,用着饱满臀肉一次又一次地进行夹击引诱。
淫水从湿润的蜜穴滴落,随后被肥臀涂满男根。
项阳平也不过二十多岁的年纪,孔欢不知他有没对自己手淫的经验,但却从对方难禁挑逗的反应来看,就判别出这位是实打实的处男。
他迷恋地看着那根在自己胯下逐渐雄起的男根,是那边宏伟,那边磅礴而富有生机,他仿若能想象这根进入自己的身体,他会因遭受多么强烈推荐快感而发出如何激烈的淫叫。
许是因为孔欢陷入幻想过深而忘了动作,睡梦中的男人被挑起了情欲而无处宣泄,他开始难耐地发出轻微闷哼声。
那声音在孔欢耳里更是一种催促,他轻笑着弯下腰用殷红的唇亲了亲项阳平的唇。
随后孔欢拉过项阳平的手,抚摸上自己的蜜穴,常年干农活的手上,带着些许硬茧,随着蜜穴的收缩,中指缓慢没入,粗厚的指纹带着硬茧在蜜穴中反复摩擦、抽插,引得内壁一阵抽搐,溢出更多黏腻的汁水。
“嗯~啊~~,好舒服……”
迷离的眼神,压抑不住的渴望,孔欢半捂着嘴发出呻吟,项阳平依旧睡得很沉,但那暧昧不清的呻吟却吹进了他的梦里,身下的男根也随着孔欢的呻吟而青筋四起。
孔欢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阴茎硬的厉害,却又无暇去抚慰这处淫荡的物件,只因他的后穴空虚地厉害,久经人事的他早已无法被这几根手指就满足了去,他想要更多。
孔欢调整自己的姿势,撅着腚,一手扶着男人粗硬的男根,一手撑开自己的菊穴,开始急不可耐地吞吐。
“嗯啊~好大,项大哥果然厉害。”
桃色的小嘴吃力地吮吸着眼前巨大的阳具,吃力的将硕大的顶端含进去后,孔欢只觉得脑袋已经被色欲填满,完全无法考虑其他事情了,孔欢扭动着腰肢,妄图带着小阳平直到最深处,可任凭孔欢怎么努力,还只是吃进去了半根。
好紧,从未有过的体验让睡梦中的项阳平欲生欲死,他觉得自己好似被什么东西包裹,是那般的温暖与舒适,是他从未有过的舒爽体验。他好像漂流在云彩间,游荡在温泉内,四肢血液却都往一处集中。项阳平想要更多,但是他却不知道更多在哪里,他微微张开嘴,开始挣扎,开始喘息,眼皮却沉地厉害,一个名为欲望的魅鬼将他网住,他醒不过来却又欲仙欲死。
孔欢的内壁,又软、又湿、又紧,与项阳平一样,他也从未有过如此快活体验,孔欢看着半截在外的男根,舔着唇愈发心痒难耐。
好想都进去,整根被包裹的滋味肯定更舒服吧。
想着,孔欢更加大胆地坐了下去,感受自己的小穴被塞得更满,久违的满足感溢上心头,那根大鸡巴好像要把他贯穿,他乳尖也是一阵火热,便幻想着项阳平此刻醒来,自己抓着自己微微凸起的乳尖,轻轻提起,揉捻,孔欢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放荡的本性也愈发难以掩饰。
孔欢的身躯在空中不断摇曳,他放肆地摆动着腰肢,恨不得把让那根巨物捅穿他的肚子,插进他的心脏,搅匀他的脑浆。
夜晚的月光透过纸窗进入这个简陋的小屋,在昏暗又暧昧的气氛中,清晰可见的肉体碰撞声中时不时夹杂着年轻男子的呜咽。体液交织肉体缠绕,喘息模糊了理智,刺激着人的感官,随着不断抽插,灭顶地快感激荡起原始的欲望,白色的精液从狭小的口道射出,红晕爬上脸颊。
一股温热粘稠的液体也随即在体内喷出,刺激着他的肉壁,在接受了项阳平冗长的射精后,孔欢彻底软了身体,他忍不住身体轻颤,艳丽的穴肉还夹着尚未软去的男根,只从细小的缝隙中一点点吐出浓白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