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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笼真正的惩罚(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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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裹着男人的外套,被抱到一间离主卧不远的房间。

里面空荡荡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版的金丝笼,笼身以纯金为骨,上面雕琢着繁复的花纹,在灯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笼顶覆盖着轻纱,轻薄如烟,底部铺着厚厚的软垫,覆着一层薄毯。

贺肴宸将他放在光洁的地板上。

“自己爬进去,宝宝。”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撑着软绵的身子爬到笼内,灵动的眼睛紧紧看着男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了身下的软垫,眼神中夹杂着强烈的不安。

他注视的男人的动作,想要努力集中精神,却发觉药效好像过去了,疲倦顷刻间涌上来,让他眼前发黑,迷糊得厉害,朦胧之中感知到男人给他涂药,隐约又看到男人亲手将笼门合上,以及逐渐远去的背影。

彻底昏睡过去了。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坠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清,只有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贺肴宸回过头来朝他笑,随后转身离开越来越远。

不……不要。

他努力想要挣脱,却被什么东西缠得紧紧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消失不见。

等他醒来时正好看到男人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他爱吃的食物,他立马凑过去爬到笼门前,男人打开笼子门,细致的喂他吃饭,中途他想要凑过去拉男人的手,却被巧妙的避开。

他有点摸不准男人的心思。

“主人?”

“好好吃饭,别弄洒了。”

他不再说话,也不再有非分的动作,等他全部吃完,男人才开口问他。

“需要去洗手间吗?”

他呆愣的摇了摇头,想要再去拉男人的手,却又一次落了空。

怎么……怎么会这样。

在男人起身要离开的时候再一次忍不住拉住男人的手,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滑落。

“主人,小玉又做错什么了吗?”他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

为什么突然这样,他不是已经乖乖受过罚了。

男人拉下他的手,将笼子门再次合上。

他眼眶泛泪,爬过去想要抓住男人,在此刻他最害怕的不是被关进笼子里失去自由,而是被男人遗弃在这里。

“主人,不要走,不要……”

男人伸手替他擦去眼泪,轻声说。

“这里并没有上锁,宝贝想出来随时都可以,但宝贝要记住,未经主人允许擅自跑出笼子的小狗,会变成流浪狗。”

他看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强烈的害怕和不安围绕着他,让他迫切地想要打开笼子追随男人的脚步。

但男人的话却如同一根巨大的钉子把他禁锢在原地。

他终于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身体的调教再刻骨也有机会脱离,性欲亦可来自不同的人或物,但爱一个人的心该如何克制,爱让你为一人自甘堕落,画地为牢。

囚住一个人的,是爱欲。

贺肴宸会准时的端着食物进来,细致的喂他吃饭,带他去洗漱,偶尔会让他口交,但明显又刻意的避开亲密动作。

他开始频繁做梦,梦见在“金曳”接受调教的日子,梦见身处危险的境地,梦见被黑暗缠绕,梦见坠入深渊,每一次都看到男人站在远处,要么是漠然的看着他,要么就是转身离开,即使他再努力的哭求,也没有一次让男人侧目或者回头。

他频繁的惊醒,看着空荡的房子和冰凉精致的牢笼蜷缩在角落哭泣。

他开始无比的渴望男人的到来,甚至迷恋的想要给男人口交,乞求他能多呆在这里一会儿,又眼睁睁看他男人离去,无数次都想冲过去抱住男人,却又被封印在牢笼之中。

明明才过去几天,就像是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他甚至开始逼着自己不要睡过去,困倦的时候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狠掐,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一睡着就会看到男人那冰冷的视线。

终于在一次给男人口交之后呕吐出来,长期的失眠让他晕了过去,甚至来不及开口解释。

他终于离开了那个冰凉的牢笼,睡的是二楼他自己的房间,看着不远处男人在和医生交谈,他有些耳鸣,听不全所有的内容。

大致是一些心理过度紧张,长期睡眠不足,有些发烧,需要休息调整之类的,又迷糊的睡了过去。

好在他醒来时,贺肴宸还守在他的身侧。窗外很黑,静悄悄的,他看了眼时钟是凌晨三点。

男人见他醒来,轻声问他。

“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他点了点头,被男人喂了些水,贺肴宸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已经退烧了。

他拉住男人的手,盯着那双好看的墨色眼眸,这一次没有被躲开。

“主人抱抱小玉好不好,小玉头好疼,晕乎乎的。”

烧已经退了,头也不晕,但这会儿不装可怜还等到什么时候去。

贺肴宸果真坐在床头,伸手将他抱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温柔的哄他。

“可能还有些低热,困不困,要不要接着睡一会儿?”

“不敢睡着,主人不在会做噩梦,小玉好害怕。”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男人。

“不怕,主人在这里陪着小玉。”

他抱住男人的腰。

“主人心疼心疼小玉好不好。”

男人沉默半晌,开口道。

“还不够心疼宝贝?心肝都要挖出来给你了,犯错的时候胆子比天大,受罚的时候又开始装可怜了。”

“没有。”他小声的回答。

“没有什么?”

“没有装可怜。”

他贪恋的吸取男人身上的热度,看着这熟悉的自己房间,转动眼珠,开始盘算明天该找什么借口和男人睡在一起。

林玉穿着睡衣,抱着枕头,站在贺肴宸的房门外,脚趾都不安的蜷起。

为什么要抱着枕头,因为他实在是太紧张,手指似乎都错位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得找个东西让手不那么空。

今天医生来看过,说烧已经退了,没有什么其他问题,只需要不劳累好好休息就可以了,贺肴宸在饭后就督促着他把药吃了,这样男人也没有理由要去他的房间看他了。

他犹豫半晌,终于在房间的灯光透着门缝暗下去的时候敲响了房门,灯再次亮起,门很快被打开,男人挑眉看着他。

“什么事?”

“小玉可以和主人一起睡吗?”他斟酌着开口,又抬头试探的小心查看男人的神色。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淫邪地上下打量他,语气玩味。

“看来小玉是真的好了,上赶着准备挨肏了。”

上次被肏得太狠,他现在其实都有点后怕,但还是小声的说。

“主人想的话,也是可以的。”

男人打开房门放他进去,他乖巧的踏着碎步爬到床上躺好,神色有些许不自然。

贺肴宸嗤笑一声,关了灯上床,把他搂进怀里,并没有多余的动作。

“主人不肏小玉吗?”他疑惑的发问。

“闭嘴,再说话把宝贝下面那两张小嘴都肏烂。”

虽然主人每次都这么说,但是都不会真的舍得让他受伤。

他看着男人闭着双眼的英俊脸庞,视线往下看到那颗性感明显的喉结,突然就很好奇如果被亲那里,主人会有什么反应,他凑过去用柔软的双唇含住,舌尖裹住来回轻舔。

“那主人把小玉肏烂吧。”

好像有些恃宠行凶了。

喉结上下滚动,男人睁开眼睛,双眸在照进房间的月光下泛着微光紧盯着他,如同在夜里依旧能清楚视物的野兽,指节在他身后响动,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选择,发出难耐的失控响动。

“我看你是真不想睡了。”

他被男人骤然压在身下,手掌顺着睡衣从衣摆滑入,从紧实的腰腹之间一路向上到肋骨再到因为平躺的睡姿只剩殷红的乳尖凸起的胸口,整个睡衣被掀到胸部,又被卷成一团放到他嘴边。

“宝贝自己咬住。”

红嫩的双唇顺从的咬住柔软的布料,将其逐渐打湿。

男人的舌尖舔上乳头,在上面轻柔的舔弄,轻得如同飘落的花瓣落到平静的水面,激起莫名的痒意,很舒服,又有些不够满足,想要被更用力的玩弄。

另一侧被手指轻轻按压拨弄,微微按进乳肉带动着转圈,是完全不同于以往的轻抚狎弄,让乳尖发硬,止不住的想往男人嘴里、手里凑。

直到男人的另一只手开始从腰腹下的睡裤钻进里面,摸了摸已经半硬的嫩鸡巴,握住轻揉,很快就直立起来,顶端开始冒淫水。

男人脱下他的睡裤,在他腰腹间一路向下轻吻,而后张嘴含住那根娇嫩的鸡巴。

“唔……”

温热柔软的口腔整个包裹细嫩的鸡巴,灵活的舌尖在上面轻舔,嘬吮,他被男人给他口的画面刺激得不行,没一会儿就激动的射了出来,都来不及从男人口中撤出,流了男人一嘴。

他赶忙凑过去想给男人擦干净,却被箍着后脑勺深吻,嘴里全是精液的味道,虽然吃精液这事常有,但吃自己的精液还是头一遭。

直到他面色发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才被男人放开,一脸笑意装作很疑问的揶揄他。

“宝贝不会是早泄吧?”

???

他只是第一次被男人口太刺激了好吧,怎么能这么说,是个人都忍不了,他想也没想就负气开口道。

“主人才早泄!”

硕大的龟头不知何时已经贴近已经有些湿黏的逼口,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威慑力十足。

“主人是不是早泄宝贝难道不清楚?”

完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都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转身就要从男人怀里爬出去,却被按住腰。

“原来宝贝更喜欢后入。”

身体从脖颈一路红到耳根,总算明白他是说不过男人的,索性闭嘴,不再让男人在口头上占他便宜。

手指顺着穴口抽插,按压刮蹭里面敏感的嫩肉,把里面插得淫水连连,爽的同时却又不够满足,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

“可以了,主人。”他小声的催促道。

“嗯?”

“小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求主人肏进小玉的小骚逼。”

他将头埋进枕头,可恶,说一万次也会觉得羞耻的程度,这到底是什么恶趣味性癖啊。

男人这才从善如流的将鸡巴插了进去,感受着嫩肉的绞紧,几天没挨过肏的逼穴又恢复从前的紧致,又湿又软,还很会夹,如同无数张小嘴在上面轻吮,舒服得不行。

“宝贝的小逼又骚又浪,插几下就淫水乱冒。”

龟头擦过一层层骚肉,慢慢深入抵在子宫口上,在上面轻蹭摩擦,却不急着用力撞开。

“一顶这里,宝贝就急的四处乱爬,跟被提着脖子的小狗一样,特别可爱,下面更是紧得要把主人都夹断了。”

什么恶趣味!

他埋着头,浑身烫得要着火了,觉得自己肯定比生病的时候烧得更厉害,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男人说完似乎还要验证自己说的话,龟头开始用力的撞击闭合着的子宫口,不是他想四处爬,那种地方被顶弄撞击甚至深入的时候,有种整个人连着魂都被顶穿串在鸡巴上的感觉,既刺激又怪异。

他紧紧抓住床单死死忍耐,不想这么轻易的就遂了男人的意,在龟头撞开宫口挤进大半个头进入其中的时候终于破了防,四肢不自觉的挣动,却被男人按住腰部。

“呜……不行,太深了。”

男人从他的肩部啄吻至红得滴血的耳尖。

“主人不早就说过,小狗的骚子宫就该用来含主人大鸡巴。”

声音性感又撩人,让他耳根更加发烫却从深处涌出一股粘液浇在龟头上,身体内部也开始放松顺从的让鸡巴进入,让他不自觉的沉沦其中。

他不经觉得,主人才是那个妖精吧,这么会勾引人。

男人开始不再满足于这么温吞的动作,拿过他埋着脸的枕头垫在他的腹部,让他保持屁股高翘的姿势,又方便看到他羞红的脸,随即开始快速动作起来,如同打桩似的,发出肉体间碰撞的清脆响声,在入口处打出阵阵白沫,时不时在鸡巴抽出时带出淫水溅落在床单上。

大概是按摩棒或者打桩机成精。

等终于结束,男人才抱着困倦的他去客房睡。

好像这个家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多了一个专门用来给他们清理事后现场的佣人,这让林玉偶尔在白天见到她都恨不得把自己找个地方埋起来算了,也不至于这么丢人。

等他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中午了,腰酸的要命,骨头像是拆了重新装回去的一样,他忍不住向在一旁正在看书的男人控诉。

“主人怎么可以这么对病人!”

“昨晚宝贝叫的那么大声,听起来可一点也不像病人。”

“……”说的好像怪有道理的。

林玉对贺肴宸其实早有耳闻,青年企业家,属于那种贴在新闻,青年文刊的标榜人物。年轻有为,仪表堂堂,无数少女的春情寄托,也是林玉心中无比钦佩的人物。

所以当他在父亲扔来的一堆人物资料里看到他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就这短暂的停留片刻,落到林父眼中,满是冷嘲热讽:“你还挺会挑,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些资料里的人非富即贵,不过是让林玉记住他们的兴趣喜好,好在宴会上时能投其所好,省得出场就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给林家丢人。

“我也不做什么指望你能搭上贺家的人,里面随便一个能看上你都是你那早死的母亲在底下给你积的福。”

林玉咬紧的双唇渗出一丝血迹,捏紧的手指在片刻后松了松。

“知道了。”他常年被寄养在别处,刚上完大学就被立马林父叫来,只为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小杂种,老子送你读书是让你跟我犟的?”看他这副表情,林父扬手就要扇他,被他异母生的大哥拦下,“够了,父亲,你现在打他,之后在宴会上怎么见人。”

林父这才冷哼一声,“多亏你那婊子妈,给你生了张好脸。”这才扬长而去。

林谦深深看了他一眼,也离开了。

他捏住手上的纸张,强忍住的眼泪在关门声响起后滴落在打印的文字上,浸出一朵朵墨花。

他想离开此处,但又不知道还能去哪,林父也不会允许他离开,而且林父确实供他上学也算是度过了一段安宁日子,至少现在的他,还不上那笔钱。

好像从来如此,他无处可去,无人可依,形单影只,四处飘荡,惹人嫌恶。但没关系,他擦干眼泪,这么多年,也算习惯了。

他勉强记下这些人的身份喜好,就被带去了宴会,穿着一身与自己格格不入的正装。林父警告他几句就去别处与人攀谈,不再理会他。

他面容俏丽,身姿绰约,不安的站在谈笑的人群之中。旁人见他面生长得又好看,看起来束手束脚,也不像什么权势人家的孩子,只当他是谁带来的小情人,多数看他的眼神有轻视有冷漠也有探究。

那些眼神逼得他退至角落,汗毛竖立,乞求不要引起人注意。

只可惜,弱者的美貌,有时候只会带来灾难。

当一个中年男子上来搭话的时候,林玉隐约记得他,好像还是贺家的偏远旁系,仅凭借这层关系也能在a市混得风生水起。

林玉有些无所适从,只是问什么答什么,直到那人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露骨的问他。

“你是谁的小情人?多少钱一个月,我出双倍,要不考虑考虑换个?”

“不是,你误会了。”林玉连忙神色紧张的避开那人还想往下的手,就要转身离开。

却被那人一把拉住手腕,力气大到他挣脱不得,那人显然是有几分醉了,借着酒劲面色狰狞的大声呵斥。

“装什么?你不就是跟一个老男人进来的?在谁身下不都是挨肏,老子能给你更多钱。”

周围人被这动静吸引的目光,林玉想要掰开禁锢着他的手却挣脱不开,周围人多数都是看戏,虽然那人不是什么显赫人物,但听说和贺家有点关系,没人想趟这滩浑水。

林玉急得不行,迫切的想要脱身,但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脑子也发麻,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出办法。

“林玉,对吧。”磁性优雅的声音从那张唇间吐出,周围人纷纷自动避让出一条道来让其通行。

“是的。”林玉愣了愣,抬头与那人对视。墨色的眼眸荡漾着一层波光,那是一双极其好看的眼睛,深深的刻在林玉的脑海之中,在他之后的每一次思念时显现。

“我之前有幸在画展上见过你画的画,慕名很久了,却一直没有机会见面。”

抓着他手腕的人,回头看到朝这边走来的贺肴宸,这才如同被淋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连忙松开了抓着的手。

“不好意思,我找林先生有些事,可以让他单独和我聊聊吗?”贺肴宸面带微笑的看着那人。

“当……当然,贺总。”

贺肴宸将林玉带至二楼,又让人送来消肿的药,拉过他的手给他红肿的手腕上药,宽厚的指腹在红肿处摩擦,等涂抹均匀后,带着温柔的笑意对他说。

“画家要学会保护好自己的手,对吧?”

只一瞬间,炽热的眼泪从眼眶流下,大滴大滴的落在衣襟之上,他想起了很久以前替他处理脸上伤口的母亲。

他小时候并不是如今的性子,因为从小长得就娇弱得像女孩子,同龄人总骂是他没有爹的孩子,骂他娘娘腔,他就和人打架,打得一身伤口回家。

母亲一边听他抱怨一边给他擦药,语重心长地对他说:“知道为什么给你取名叫林玉吗?玉就是宝贝,意思就是小玉是母亲的宝贝,宝贝受伤妈妈会心疼的,所以小玉要学会保护好自己,好不好?”

所以后来,他再也没有和人打过架,也不再理会那些向他挑衅的人,可惜,上天还是夺走那个唯一将他视若珍宝的女人。

从此以后,玉不再是玉,有了瑕疵,成了弃之如敝的石块。

后来林玉也知道了,贺肴宸根本没看过自己的什么画,是他父亲早就把自己的个人信息传给了贺肴宸,是他说话一向给人留有余地,让人如沐春风的习惯罢了。

只是,那一刹那间的心动,再难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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