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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他入深渊、我怀孕了、“江如柏我好疼你疼疼我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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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瑾原来的计划很简单,使劲的教训一顿,然后把人逼退学。

当他看到那张脸时,他有了新的计谋,那是一种他不曾玩过的游戏,看着他人沉沦卑贱,最后将他最引以为傲的毁去。

文瑾知道怎么去折辱一个人,用他身下那个惹他厌弃鄙夷的逼,用自己恶心的,换取他人欢愉的。

当他那张清冷禁欲的脸上逐渐染上欲望的颜色,心情无疑是喜悦的。

他摸过江如柏手上的茧,那双手骨骼脉络走势分明,在操他的时候手背上的青筋会鼓起来,那双冰冷的眸子早就不知道在何时融化,变成一汪春水。

后来

后来江如柏说要管他,说来可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东西。

最让文瑾为难的是,肚子里的这个东西,让他非常难堪。

文严的秘书周许山打来电话的时候,文瑾正在翻阅着手中的报告,枯燥生涩密密麻麻的,他丝毫不觉得烦恼,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那是文严健康检测报道。

对面的声音变得端正认真,一字一句报告着文严最近的行踪。

文瑾放下手中的报告,将抽屉里的怀孕检测检查报告拿了出来,他看了又看。

文严优待江如柏固然让人觉得麻烦,却又不会让文瑾出此下策,半年前一封密函被秘密的发送至他的邮件,上面赤裸裸的股份转让几个字让他忍不住哄堂大笑。

文严终于忍不住了,那个女人都死了,却还想让那个女人的儿子和他一样同等的享有公司的股份。

文严原以为自己的计天衣无缝,殊不知他的每一步行动都在文瑾的掌握之中,他要一点点的将原本属于沈氏的集团的东西全部夺回。

他不动神色的布了一个局。

文氏集团原本不叫文氏集团,而是铃风集团,名字源于他妈妈的名字,当年铃风集团的掌舵人是文瑾的外公,沈育山,而他妈妈沈铃则是名副其实的千金小姐。

当年的文严凭借出色的外貌,卓越的能力在沈育山身边步步高升,沈铃对他一见倾心,沈育山心有想法,却也敌不过爱女之心,索性培养着文严,以后可以帮忙打理公司。

沈铃怀孕的那段时间,沈育山因心脏病而逝世,因为疲累伤心过度在公司晕厥,文严在这个阶段慢慢的把控了公司,继而替代了沈铃在公司的地位。

其实爱与不爱,装与不屑去装,沈铃心知肚明,原本以为爱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却不知爱人的那颗心早就被他人占据,等她明白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文严心思缜密,他自认为所有的东西都在他掌控之中,千算万算唯独算漏了沈育山对自己女儿的爱和谋。

周五的时候,文瑾早早的走出学校,文家的司机早就在学校外等待,看见来人,立马上前,文瑾坐进了车里。

文瑾没说话,只是脸色不太好,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说了一些寒暄的话。

比如文严还在开会,要晚点到。

司机饶有眼色了闭了嘴。

糟糕的情绪来的猝不及防犹如一片浓厚的积云,积压在心里,让人喘不过气息来,窗外的树影疾驰而过,想到接下来要见到的人,不由来的觉得心中沉闷,那张脸他是一点过都不想看到。

沈家别墅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热闹喧嚣,从外看来就像一座死寂的囚笼,里面的佣人大多沉默寡言。

沈铃死后没多久,里面的佣人全部焕然一新,唯独只有从小照顾文瑾的奶娘,被他留了下来。

文严还没开完会,墙上的闹钟已经指向六,管家也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他坐在沙发上,挺直着背,看着里面熟悉的摆设,原本放在客厅大堂里的婚纱照已经撤去,美名其曰怕那些灰尘脏了照片,现在空荡荡的。

每处都很熟悉却又陌生。

文瑾的视线突然被餐桌上的东西所吸引,奶白色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洁白色的柔光,仔细闻鼻息间还有淡淡的香味,绿色的花骨朵含苞待放,每一处都被修剪的很好,看来是被人精心照顾过的。

在他记忆中,他妈妈闲来无事便喜欢摆弄这些花草,其中最喜欢的百合。

文瑾心一动,唤来了管家,“这花很好看,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管家看了一眼,弯着腰很恭敬,慢慢答来,“回少爷,这是香雪兰,后院里种了一些,老爷喜欢所以每天都会采摘一些摆放在这里。”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文瑾的神情变的恹恹的,一瞬间失去了交谈的性趣,眼神冷漠,“行了,你退下吧!”

雪香兰,雪香兰,文瑾在心中默念了两遍,眼神中的忍耐一闪而过。

管家还没摸着头脑,文瑾起身就想走,刚好走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眼神直直的盯着门口,嘴角含着一个轻蔑的笑。

文严一副疲惫模样,司机在外边跟着,手里拿着外衣,文严看了一眼文瑾,“公司里有点事,明天你妈祭日,今天一起吃个饭吧!”

文瑾笑道,“好啊!”

文瑾转身坐回餐桌上,脸上没什么神情,柔美的灯光照射在他脸上给他平添几分柔色,黑色的发丝遮住脸颊,文严不由的一愣,叫出声来,语气有些怅然若失,“沈铃。”

两人的动作皆是一顿,许久之后文瑾抬起头来,“噗呲”笑出了声音,“我妈早死了,您忘记了吗?”他说这话时语气恭敬,言语中的讽刺不言于表。

文严觉得自己面上过不去,脸色神情精彩万分,刚想怒斥几句,管家端着菜上来了,“老爷,这是您最喜欢吃的汤,厨房炖了几个小时,少爷您也尝尝。”

一场还没烧起来的怒火就这样被平息了下去。

文瑾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盯着餐桌边缘上的香雪兰,怎么看怎么碍眼,一口浓汤下去,腹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呕吐感,文瑾捧着小腹,脸色艰难,越来越难受了,胃中的酸水涌在喉间又被硬生生的压制下去。

文严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况,虽然他不喜欢很喜欢文瑾,但是他身上也流着他的血,是他唯一的子嗣,“你怎么了?”

“没事。”

文瑾眼眶红了又红,桌下的手死死的捏住自己的衣尾,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一点食物都没触碰。

管家收拾完餐桌后便退了出去,没完没了的,文严又开始说起了上次还未说完的手术,“这种手术在国内并没有什么成功的实例,我帮你联系了外国的医生,等你高考完就去把手术做了,这样我悬着的心也就松懈下了。”

上次是怎么回答的,文瑾回想了片刻,他好像是应了。

这次他也应该这样回答。

他上前,在文严警惕的眼神下,两人贴近,语气轻柔,“爸爸,很不幸,我这次并不能答应您。”

文严怒目圆睁,似乎没想带文瑾竟然会反驳他,他愤怒的看向文瑾,后者接下来的一句,让他五雷轰顶。

哐当——

一声巨响,餐桌上的花瓶被掀倒在地,昂贵的瓷器瞬时裂开成碎片,碎片溅到文瑾脚边,他一步步踩了上去,花卉被踩的烂成泥。

伴随着怒吼而来的还有额头上的剧痛,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不断的往下流。

是烟灰缸。

文瑾用手触碰了一下,手上一片猩红,心中却是无比通畅,看着文严的模样,一股报复的快意从心中一跃而上,几乎将他撕裂。

文严踉跄的退了几步,最后直挺挺的倒在地毯上,手掌心被地板上的瓷片扎伤流出汩汩鲜血。

管家闻声而来,吓得脸色大变,失声道,“老爷您怎么了,快来人啊,快来人。”

文严在地板上抽搐了一下,丑态百出,像侩子手下被抽痉扒皮的畜牲,口吐白沫,空气中弥漫着难闻恶心的味道,别墅内一瞬间乱成一锅粥。

“我怀孕了,哈哈哈哈”文瑾断断续续的笑起来,笑声凄绝宛若夜间游行的恶鬼,笑意爬上他被打的红肿的脸颊,使他看起来有种触目惊心的癫狂感,“我怀孕了。”

文严一听两眼一翻,竟然直接晕厥过去了,管家声嘶力竭的喊着药,佣人递过来,管家掰开文严的嘴,直接将药丸塞了进去。

文严的身体有各种疾病,眼下被气的不轻,这些可热闹了。

文瑾一边笑着,一边跌跌撞撞,走出了沈家别墅,身后的事情与他无关一般,他掏出手机给周许山打了个电话,“文严倒了,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文严人老了,也不中用,他准备的杀手锏还没用,就已经成了这副样子。

司机早就在外等候,看到文瑾的模样,还是忍不住惊讶,然后很快的恢复镇定,上前拉开车门,“少爷,我们现在去医院吗?”

“不用回家,”他现在只想睡一觉好好的睡一觉。

司机有些犹豫,神色担忧,“可是你的额头。”

文瑾表情淡漠,“不碍事。”

司机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闭嘴,默默的回到驾驶座开车。

文瑾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前面破旧的小区,对着司机道了一个地址,“你把我放到这里就行了。”

江如柏刚转过小巷,掏出钥匙,就看见自己家门口蹲着一个人,低着头,他的身影被周围的阴影包裹着,小小的缩成一团,孤寂和脆弱在他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一瞬间,江如柏想要冲过去将那人抱住。

文瑾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双洗到发白却又很干净的运动鞋,他抬头往去,江如柏正在看着他,视线相互触碰的那一瞬间,心疼几乎是掩饰不住的,江如柏声音颤抖着,“怎么流了那么多血,疼不疼!”

他将文瑾拉起,那双手也是颤抖的,手底很温柔,仿佛文瑾是一件易碎的精美瓷器。

牵着他的手掌很宽大粗粝,指腹上还有茧子,是一双饱经苦难的双手,文瑾默默的凝视着江如柏宽大的背影,莫名的安静。

江如柏给他上药到时候很小心,皮肉外翻,露出里面猩红的肉,血液已经干涸,其实早就不痛了,但是文瑾还是咬着牙,小声道了句,“疼。”

“我好疼啊,江如柏,你疼疼我吧!”

江如柏小心翼翼的上药,聚精会神的屏住呼吸,生怕他藏不住炽热的呼吸烫伤了少年。

少年生的极昳美,皮肤细腻,弯翘浓黑的睫毛一眨一眨,那双眸子似有星空点缀般,额头上的伤口骇人,却丝毫不影响少年的俊美。

江如柏有很多话要问,盯着那个伤口眼神微动,文瑾抬头微微一笑,明媚的笑意迅速绽放,泛至眉梢,像融化的冰雪甘甜的泉水,滋润着干涸的土地。

他看的愣了,心中酥酥麻麻的,笑容的主人视线有些探究,江如柏慌忙的别开视线,面红耳赤,“快、快好了,你睡床,我睡沙发。”

指关节处传来湿意,文瑾递上一个湿漉漉的吻。

文瑾睡在床上,呼吸微弱,眼睛确是有神的凝视着窗外,月光透过破旧窗子的缝隙延伸至江如柏的脸上,他似乎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音。

他是一个对环境有着高挑剔的人,车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发出的声音使他睡不着,心烦意乱,可是他听着江如柏的声音,渐渐的眼眶疲倦,困意来席,终于止不住的闭上了眼睛。

许久之后寂静的房间响起沉闷的声音,文瑾觉得自己被包裹进一片温热的海洋,浑身暖和像是靠近火炉子一般。

文瑾睡得恬静,额间的发丝往两边靠拢,伤口开始结痂散发着淡淡的药味,他的衣衫被掀起,露出里面滑嫩白皙的肌肤。

江如柏看的眼眶微颤,伸手想要把文瑾的衣服拉下去,冷不丁的他看到了什么,猛地捂住嘴巴,往后退了几步,脸上的神情由震惊茫然最后一片空白。

文瑾的四肢依旧纤细修长,穿着宽松的衣服外面加着校服,远远的往去看不出一丝异样,只有近距离观察,才会发觉起初平坦光滑的小腹变得圆润微隆,就算如此别人也察觉不出里面的端倪,可能会说一句,文瑾吃胖了。

方才手底下的异样动感绝不会欺骗他,有什么东西在文瑾腹腔里动了一下,就那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就好像江如柏的错觉异样,他目视着文瑾的肚皮,再次将手抚摸上去。

不知道文瑾知不知道怀孕的事情,第二次触摸的那种感觉清清楚楚的是胎动,文瑾知道还是不知道,知道为什么不和他说,不知道那江如柏该怎么和文瑾说。

头痛欲裂,江如柏坐在门前的阶梯思考着两人的未来。

那一夜,江如柏整夜无眠。

翌日天刚亮,他就去了银行一趟,江茴死之前给了江如柏一张银行卡,里面有五万块,加上他在学校里获得的奖学金差不多有十万万左右,江如柏原本准备上大学时用的,现在有了其他用途。

他看着手机,上面时不时的跳出一些家教广告,或许他还可以兼职,还可以开发一些软件,这样他便能有足够的钱去追求文瑾。

江如柏打开信息,那人给他发的威胁信息停留在手机页面上,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他闭着眼睛,心想等这次事情处理完,处理完照片的事情,他就和文瑾表白,关于那个孩子他也会和文瑾说清楚,不管文瑾选择要不要那个孩子江如柏都会支持。

终归是他不好。

陈川蛰伏在废弃的危房,他早就迫不及待,鼻息间是难为潮湿的腐朽味,随时还有老鼠悉悉索索爬行的声音,他准备了绳索棍棒,就等着江如柏送上门来。

天知道,他看到江如柏把文瑾压在身下亲吻,他有多嫉妒,嫉妒的满腔酸涩,五官都扭曲了,心中难受的像被毒液腐蚀,理智在那一刻全然崩塌。

他不会轻易放过江如柏的。

只要江如柏来,那根木棒就会死死的敲击在江如柏的后脑勺,殷红的鲜血会喷射出来,卑微的像低等猎畜,蜷缩扭曲。

想到这里,陈川兴奋的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好似能咬死猎物。

文瑾说得对,他就是变态,就连周藏都不知道为什么文瑾那般厌恶他,只有他心中知道,他只是做了周藏都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情。

周藏永远都是那副样子,以为自己诚心等待便能让文瑾注意到他,根本就错了。

那晚他借着老师的名义叫文瑾去一所空旷的教室,当时已经下了晚自习,走廊上没什么人。

瑾心中有所防备却还是没料到他那么大胆,陈川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点迷药,因为第一次使用所以不敢放多,就在他得偿所愿的把文瑾架去酒店里,正欲脱掉文瑾衣服的时候,文瑾醒了,目光阴沉的看着他。

“你在做什么?”

只差一点,真的好可惜,虽然代价惨疼,但是他绝不后悔。

陈川舔舔嘴唇。

门被推开了,他那一棍子也朝着那人的头重重的敲击下去,后者防备不及,倒在地板上,温热刺眼的血液顺着头顶流出,那张脸瞬时被鲜血覆盖。

“我们做个交易吧!”

陈川很难想象,文瑾求人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诱人。

“你想让我做什么?”

陈川继续回道,只要文瑾愿意搭理他,他做什么都可以。

“帮我教训一个人。”

陈川的瞳孔一下就放大,里面充满嗜血的因子。

“不是有周藏吗?为什么找上我。”

“要我说更多的理由吗?”

陈川透过手机屏幕,幻想着文瑾此刻应该是皱起漂亮的眉头,面露不愉,生怕失去这次交易,连忙回答道,“你拿什么交易呢?”

陈川删删减减最后还是打出去,“你可以吗?我想要你。”

对面犹豫了许久,然后道,“随便你。”

文瑾当时答应的太顺了,陈川被喜悦冲昏过来头脑,根本没有思考过文瑾找他的根本原因,那可是文瑾,只要他一句话身边有多少人愿意为他付出,为什么偏偏是他,还用自己作为交易的结果。

骨骼像是被敲碎了般,剧痛使他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了,他感受到自己被人拽起然后拿绳索捆绑起来,江如柏喘着气,没有作声。

陈川把人绑了起来,眼睛被蒙住,他使劲的对着江如柏的胸膛踹了一脚,终于等他泄气了之后,尖酸道“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上次截胡和老子抢人,今天就算弄死你丢进海里谁会知道是我做的。”

嘴角溢出血,大脑钝痛不已,陈川刚张嘴说话,江如柏大口喘息道,“是你。”

他说的每句话都很艰难,喉间弥漫着一股铁锈味,咸腥的血液顺着他嘴角往下流,看起来十分骇人。

陈川上前,手中把玩着木棍,眼睛阴毒无比,“原本我挺嫉妒你的,现在只觉得你搞笑。”

门被推开了,脚步声响起,陈川退开了几步,眼神有不甘心。

此刻的江如柏还有些许意识,大脑昏昏沉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坠落黑暗的深渊,鼻尖血液的气息被慢慢取代,沁香的舒心的,很熟悉的味道。

文瑾穿着干净的白色衬衫,搭配着一件灰色的休闲裤,和这里脏乱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刚走进来,江如柏就虚弱的抬起头望着文瑾的所在地,即使他眼睛被蒙住看不清东西,却还是第一时间察觉了文瑾的所在地。

“出去吧!”文瑾淡淡的开口道。

陈川心中不甘心,也无奈可耐,阴恻恻的站在门口,不再退让。

文瑾也没搭理他,或许是半点不在意,污浊的鲜血弄脏了他的指尖,洁白的衣衫,他用手捧着江如柏的脸,“江如柏你疼么?”

江如柏想试着搞懂文瑾到底要做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想不到,他脑子嗡嗡的,听见这句话,他只觉得时过境迁,里面讽刺意味不言而喻。

他听出了文瑾的恨。

后脑勺上的伤口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像是要把他身上的血都流完一般,他鼓足全身力气微弱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什么温馨什么爱,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文瑾没有爱过他,他所臆想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忍不住哭了起来,抖动着肩膀,泪水湿透了纱布,哭声悲鸣,那是他第一次哭的如此哀嚎,“我到底哪里不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看见江如柏哭,文瑾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手上沾满了湿热的液体,鲜血和泪水逐渐融合,像是从眼眶流出的血泪。

他叹了一口气,弯腰下去,两人唇对着唇,把所有的爱与恨算计与背叛全都咽进腹腔里,铁锈的味道在两人口腔里扩散,文瑾丝毫不嫌弃,江如柏对着文瑾的舌头狠狠的一咬,似要发泄。

舌尖传来痛感,直到江如柏松了口,他才发现自己的舌头被咬的破了皮,说话有些嘟囔,“大概是因为我是一个坏人。”

他站起身来,抱住江如柏,感受那人的悲鸣与颤动,“江如柏,再也不见了。”

江如柏绝望的哭喊起来,滚烫的泪水沾湿了文瑾的衣服,文瑾觉得皮肤滚烫,他抱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就想走,江如柏一脸的万念俱灰,逼问道,“是我的吗?”

起初文瑾没太听明白,江如柏又说了一遍,他听明白了。

文瑾看着弄脏的衣服,有些懊恼,他摸了摸小腹,“是你的,但是很快就不是了,我不会生下这个孩子的,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文瑾脸上写满了天真,他觉得自己太仁慈,叹了一口气,“因为文严,也就是我爸,也因为你妈妈,关于他们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说了。”

“我以前都是欺骗你的,只有恨是真的,但是今天起我不会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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