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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放过我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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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振却乐此不疲,反复揉弄他的臀肉,简直当成了一个面团在玩。

“你看,这像不像是包饺子?”梁振停下动作,大力捏着他的屁股,兴奋地问。

黎柏只觉得痛死了。

为了做出包饺子的效果,梁振极力搓着他的屁股往中间聚拢,那根东西又沉又重地打在穴口,磨得娇嫩的穴口生疼。

黎柏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嘀咕道:“顶多是根热狗肠。”

梁振闻言大笑,松开手,扶着家伙就冲了进去,得意道:“这就叫破开黄油。”

黎柏小脸通黄,被他顶得没忍住“呃”了一声,嘴上羞愤道:“梁振,你什么时候变成流氓了?”

手上无力地扑腾了两下,什么也没抓到。

梁振盯着那只手看了一会儿,咽了咽唾沫,俯身与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绕过肩背,将他揽了起来,两个人贴得密实。

温热的鼻息喷在耳畔,“……我一直都是流氓。”

那里是黎柏的敏感部位,他整个身子过电似的抖了一下。

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梁振搂在了怀里,后背贴着梁振的胸膛,身下紧紧吞着梁振的东西。

梁振尤嫌不足,两手托着他的腿根,将他两腿大大的分开,大手迅速上下颠弄。

黎柏睁大了眼睛,只觉自己随时被跌下去,在这种刺激中,后穴急剧收缩,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啊啊啊啊……梁振你混蛋!”

梁振被他绞得不行,精虫上脑,也顾不上玩什么花样了,干脆把他放下,掰开大腿就是一阵猛干。

黎柏刚被放下,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身不由己,被带入了情潮中,如大海中颠簸的一叶小舟,被涛涛巨浪席卷着,再也分不清东南西北……

梁振从后头搂着他,又快又狠地干了好一会儿,才稍微解了点心瘾,抵着内壁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在内壁上,黎柏的身子立刻给了反应,前头跟着射了。

他不敢置信地回过头,吼道:“你是公狗吗?!谁让你射进去的?!”

梁振眯了眯眼,没有计较他的冒犯,笑着低头亲了亲他的脸。

黎柏的长相偏向清俊温润,这会儿刚经情事,眼睛水润润的,还带着未褪的情欲,却已经燃起了怒火,看得梁振格外心痒痒。

他拔出自己的家伙,就见那小穴迅速闭合,将精液牢牢锁在其中,除了微微的红肿,一点也看不出刚刚经过了一番凌虐。

他犹不满足,在小口外蹭了又蹭,黏黏糊糊,意犹未尽。

这可把黎柏吓坏了,支起身子就要逃,谁知身上酸软,刚往前挪了一点,就扑倒在床上。

梁振见状,索性翻身下床,轻轻松松把他抄了起来,大步往浴室走去。

躺在熟悉的臂弯中,黎柏脑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两人曾经在浴室干过什么,吓得脸色发白,努力挣扎。

“老实点!”梁振差点没抱稳,低声斥了一声,顺手在他屁股上一拍。

已经饱经蹂躏的屁股再也经不起打击,黎柏又是委屈又是害怕,开口时已经带上了哭腔,“你干嘛老是盯着我折腾啊?我哪儿得罪你了,我跟你赔罪还不行吗?梁哥,你就放过我吧!”

梁振不语,低下头,目光一寸一寸的在他脸上剐过。

黎柏不明所以,被他看得脖子一缩。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不知怎么,梁振脸上却又阴转晴,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喜欢黎柏,从高中时候就喜欢。犹记得当年他把黎柏哄上床,一开始黎柏也是不情不愿,后来就温顺多了。

本来他以为黎柏已经接受了自己,谁知道这人却不声不响的出了国,给了他好大一个没脸。

不过没关系,现在人回来了,他不会再放手。

这一次,他会把他看得牢牢的。

浴室内水汽蒸腾,两具年轻的肉体紧紧贴合。

高大的男人将青年搂在怀里,亲密地耳语:“小柏这么想我吗?里面真是热情啊。”

黎柏微仰着头,只能发出克制不住的破碎呻吟,他两手扶在浴缸壁上,却什么也抓不住,只能不停滑落。

男人那昂扬的东西正深深埋在他的屁股里,只是埋着不动,就让他变成了一滩肆意流淌的水。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变轻,飘飘然如在云端,脚下踩的是棉花,一步一歪。

只有身后那地方是充实的,是真实可感的。

已经被开垦过一次的地方又软又湿,羞涩地含着男人的欲望,这让梁振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当时黎柏还很生涩,身后的密穴更是青涩得像没熟的酸果子,透着一股惊惶无措的味道。

那时候的他远没有现在这样游刃有余,终于得偿所愿,动作急躁而狂暴,事后黎柏哭得眼睛肿成了核桃。

黎柏生得白,哭得狠了,上气不接下气,两颊浮起红晕,情态恰似霞光映雪,美不胜收。

梁振在少年时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黎柏越是可怜,他就越想欺负。

回味了一会儿往事,再想到眼下的情境,不知怎的,梁振竟然感到有些凄凉。

他不肯叫黎柏发觉自己这片刻的软弱,更是发了狠的折腾,一时浴缸里的水溅出大半,淹没了地面。

黎柏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勉力忍耐了一会儿,终于支持不住,忍不住推拒道:“别再弄了……你要把我弄死吗?”

他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恐惧,梁振一言不发,却停了下来,“你答应跟我在一起,我就不弄你。”

黎柏闻言微微别过头,神情难堪。

“……你不答应,那这说不定就是最后一顿断头饭,我当然要多吃几口。”梁振语带威胁。

黎柏语滞片刻,反驳道:“谁敢断你梁大少爷的头?只要你一句话,谁敢不谄媚你?”

梁振没计较他的阴阳怪气,调笑道:“谁说没人敢?你要真恨我,只要把我俩的事往老头子那里一捅,还怕老头子不扒我一层皮!”

黎柏冷笑道:“梁伯伯教不教训你,我不敢说。你当我不知道,这桩丑事真要是曝光了,第一个喊打喊杀的只怕就是我爸。”

梁振板起了脸。

他一半心疼黎柏不得父亲的意,一半生气黎柏将两人的事定义为“丑事”。

心里难受,禁不住驳道:“怎么就是丑事了?你要是愿意,明儿就摆酒结婚。”

黎柏顿时涨红了脸,惊慌道:“胡说什么呢!”

“这可不是胡说,”梁振在他脸上重重亲了一口,“怎么样,你要是敢,我现在就定酒店写请柬。”

黎柏嘟囔道:“我可不陪你疯……”

他吃力地抬腰,要脱离窘境,梁振微眯着凤眼,并不阻止,只在他将要脱离的时候,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按——

两人便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

这一下正好撞到了要命的地方,黎柏啊的一声,脚都软了。

梁振接住他的身子,又大开大合的冲撞起来。

喘息夹杂着呜咽,再到含混不清的求饶,足足在浴室里响到了后半夜。

直到天光微曦,两人才精疲力竭地躺回床上相拥而眠。

等到黎柏醒来的时候,借着室内昏暗的光线,依稀可以分辨出时针指向十一点。

他遍身舒畅,每一根筋骨都很放松,腰间横着一条男人的手臂,背后抵着宽阔的胸膛。

这久违的幸福让他几欲落泪。

眼泪刚涌出眼角,就被吻去了,梁振伸手捂着他的眼,叹息道:“不要这么看我。”

黎柏身形微僵,一动不动。

梁振俯首,试着和他接吻,贴着他的唇瓣厮磨,见他似乎并不是很抗拒,这个吻很快就变得热情起来。

两人唇舌相凑,互相追逐,宛如一对交颈的鸳鸯。

梁振的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点起无数火苗,两具身躯交缠得越发紧密,眼看就要直捣黄龙,黎柏急忙提醒:“戴套!”

梁振一边在他脖子上乱啃,一边掰开他的腿往里插,敷衍道:“下次一定……”

厮混够了,黎柏冷淡地赶人,“你该滚了。”

“怎么,吃饱了就不认人?”

梁振侧躺着,眼睛勾在他身上,神色满是餍足。

他也不是永动机,没有铁肾,这会儿心满意足,特别好说话。

黎柏不理,完美贯彻高岭之花的素养。

将凌乱的室内略收拾了收拾,打开窗通风,一室的情欲旖旎便很快消散无踪。

看着他忙里忙外,梁振心里升起些焦躁来。

他似乎得了一种毛病,看不到黎柏的时候,疯狂地想他,等他到了身边,却也无法真正快乐。

即使他是一个国王,也难留住枝上的飞鸟。

黎柏其实挺满意,但他不能表现出来,提起裤子就不认人,这事儿他也是头一回干。

进进出出的假忙,只是为了避开和梁振的相处。

梁振这人太聪明了,他对自己的演技和警惕性都没什么信心,怕被瞧出破绽来。

万一他精神一松懈,对梁振笑了,那就坏了。

好在梁振是个忙人,没多久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门被带上,轻而闷的一声。

黎柏一下子坐在床上,抬手抹了把脸,忍不住痴痴的笑了。

不愧是世界的强攻,就是给力。

回味了好一会儿,黎柏把自己的外表收拾整齐,出门赴约。

出国几年,琼城变化不大,拐过熟悉的小道,临街的玻璃窗内早已经坐了一个人。

黎柏一推门,门口的风铃轻响,那人立刻望过来,一见是他,就笑了,“小柏,好久不见。”

两人交换了一个拥抱,彼此都很愉快。

这青年叫徐熠阳,是黎柏的发小,中学那会儿俩人同在校篮球队,交情特别铁。

梁振出现之前,黎柏一度以为徐熠阳是正牌攻。

两人坐下叙旧,徐熠阳埋怨他当年突然出国,黎柏长叹道:“一言难尽啊……”

他当然也不想出国,舍不得优质床伴是一方面,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到异国他乡去生活,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但剧情发展到了那一步,该走就得走。

徐熠阳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半晌,挤眉弄眼道:“那个……你走了之后,梁哥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黎柏心里比谁都清楚,面上还要故作茫然。

“是吗?我不知道。”

徐熠阳小心地觑了会儿他的脸色,等确定了什么,才放松起来,笑呵呵的摆手,“我就说,那肯定是无稽之谈……哈哈……”

“到底什么事儿啊,还吞吞吐吐的。”

黎柏假意不耐烦。

徐熠阳干笑道:“就是一些无聊的话,你不用知道。”

“哦。”

黎柏本来也没有刨根问底的打算,装作被他糊弄了过去。

他心里明白,当年他跟梁振的事,虽然没有公开,但肯定也有不少蛛丝马迹,瞒不过有心人。背地里,他俩的流言还不知道在小圈子里传得有多疯。

“你妹妹结婚还有好几天吧,你要是没事儿,咱们叫上几个老朋友,去东外滩狠狠的玩几天,怎么样?”

徐熠阳又高兴起来。

“你不用上班吗?”黎柏疑惑。

“上什么班啊,我现在啃老呢!”徐熠阳自嘲道。

徐熠阳家里是开公司的,他是家里的小儿子,上面一个姐姐一个哥哥都精明强干,对这个老幺,全家都没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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