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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什么都没你重要(4)(父子温馨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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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的中考总算是结束了。

孩子们闷了整整一年,现在总算是有时间好好放松一下了。他们之中有的被父母带着出远门旅游,有的缠着父母给自己买个新手机,有的天天在网吧打夜市,还有的趁着暑假预习高中的知识,好让自己到开学学习再度紧张起来的时候不至于抓瞎。

虽然魏瑾元绝对是学霸甚至学神级别的人物,可魏寒忆却好像没继承什么特殊资质,为了学习,为了备战中考,他和绝大多数普通同学一样,常常熬夜,疯狂刷题。

中考之后,魏寒忆也同别人那般如释重负,他对游戏暂时失去了兴趣,也不想再和同学聚会团建,唯一的愿望就是能好好歇一歇,把过去缺失的睡眠都补回来,魏瑾元也是非常心疼儿子,所以假期刚开始时,即便儿子天天睡到早上十一点,他也不多说什么。

就这样,魏寒忆晨昏颠倒地睡了好几天,精神也算是养回来了不少。半个月后,中考成绩出来了,那是个完全在意料之中的成绩——568。

这么个成绩,跟一中的统招分数线只差了十分,报三中的重点班绰绰有余,但三中的重点班和一中的普通班相比还是要差了点,魏寒忆看着自己的成绩单,一直摇头叹气。

成绩不理想,最最难受的当然还是魏寒忆自己,他不仅因为自己没考上重高而自卑,也因为怕给父亲丢脸而自责,出分那天,他甚至连饭都吃不下。

可魏瑾元最不在乎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他只在乎自己的宝贝,看着儿子难过的样子,只是心疼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安慰他:“宝贝别难过,你已经尽力了,爸爸花点钱让你上一中,这不值什么。”

当然,魏瑾元不会单单只给他上交借读费和学杂费,后续的一些工作,比如分班,他也是要操心的。魏寒忆看着父亲为自己这样忙碌,心想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不争气,便内疚极了。

尽管平时魏瑾元极少单纯因为成绩问题打魏寒忆,可是这一次,魏寒忆竟然萌生了“主动求打”的念头,是的,最重要的中考没有考理想,他希望自己能狠狠挨上一顿打,以此来消解内心的自责与挣扎。

这天晚上,魏瑾元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听见儿子在外面敲响了房间门。

“进来。”魏瑾元边喝茶边应声。

魏寒忆探进了身子。

“爸爸。”

“小忆,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有事吗?”魏瑾元放下手中的文件看向魏寒忆。

魏寒忆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有点委屈地望着父亲,当中隐隐透露出一丝不安,他的眉头微微蹙着,两只手攥紧了衣角。咬了一下下嘴唇,才开口道:“爸爸,你跟我来一下。”

“怎么了?”魏瑾元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你来嘛。”魏寒忆上去拉起来父亲的手,魏瑾元只好从座位上起来跟着儿子走过去。

魏寒忆把父亲带到自己房间里,让他在自己的床上坐下。

“究竟怎么了?”魏瑾元依然不知道儿子要干什么。

魏寒忆没再说话,只是乖乖地走过去趴好,上半身趴在床上,臀部压在父亲的左腿上撅高,和他从前挨打的时候要摆的标准姿势一模一样。

魏瑾元惊呆了:“小忆,你……”

魏寒忆把脸贴在面前的枕头上,十分乖巧地说道:“小忆知道都是自己不争气,给爸爸添麻烦了,小忆也很难过,所以请爸爸惩罚小忆吧,这样能让我心里好受一点。”

魏瑾元试图把儿子从腿上扶起来,可魏寒忆紧紧地抱住了父亲的双腿,头也不回地说:“爸爸别,这样只会让我更难受,我宁愿挨顿打,也不想让这种负罪感一直延续下去。”

魏瑾元看着儿子这副模样,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虽然打心里很不舍得再惩罚儿子,但也许是因为这种场面过于熟悉,他的手下意识般地褪去了儿子的外裤,推到大腿根位置,露出来和皮肤紧密贴合的灰色小内裤。

舒适的布料包裹住圆圆的翘翘的臀肉,魏瑾元隔着内裤用手揉捏着儿子又软又嫩的小屁股,感觉自己正在揉捏两团松软而质地密实的大海绵。手掌从臀部移动到了细细的小腰上,再从腰上移到了单薄的后背上,抚摸的过程中能明显感到手下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紧压在他大腿上的胸膛里,那颗心脏也在不规律地跳动。

看着儿子发育日渐趋于成熟的身体,他不禁感慨,儿子是真的长大了。

抚摸了一圈的手又重新贴上了那可爱的臀部,手指勾住内裤边把小内裤拉了下来,让那水蜜桃一般粉白鲜嫩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魏瑾元把牛仔裤和小内裤一起扒拉到魏寒忆的膝盖位置,顺便把上衣也撩了起来,露出来光滑干净的腰腹部。

魏寒忆的手心渗出了一层冷汗,他紧张地缩缩身子,抓紧了床单,又自虐一般的把屁股朝上撅了撅,闭上眼睛羞耻地说道:“爸爸开始打吧。”

魏瑾元扬起巴掌朝儿子的小屁股上挥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让浑圆的臀部骤然掀起一层肉浪波纹,颤了两下后才恢复原状。

虽然魏瑾元心里想着不该打那么重,但巴掌落下时的力度还是非常大,魏寒忆吃痛地咬住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身体乱动。

“啪,啪……”持续的巴掌脆响声在耳边响起,同时魏寒忆屁股上的肉肉也随着巴掌在跳动,左摇右摆,仿佛两团被人蹂躏来虐待去的面团。

“啪,啪,啪,啪……”魏瑾元下手的速度起先比较慢,后来就开始变得正常了,他在儿子左臀上狠打一下又在右臀上狠打一下,每一寸臀肉都不放过,让它们全都无声地抖动哭泣起来。

一层又一层的粉红色在那两瓣晃来晃去的雪白的臀肉上叠加,魏瑾元的五个手指印在儿子原本白皙的臀面上越来越清晰,毫不留情地把圆嫩圆嫩的小屁股给打得红扑扑的。

魏寒忆的小脸蛋也变得红扑扑的了,他忍受着打光屁股带来的深深的刺痛和羞耻感,嘴里不断地发出呻吟。

魏瑾元的巴掌始终没有停下,每一次落在魏寒忆的小屁股上时,那可怜的小臀都会吃痛地朝上挺一下,同时魏瑾元还发现,儿子一双细瘦的大腿上出现了肌肉紧绷的线条,看上去很是紧张。

“呜呜呜……嗯啊……疼……”魏寒忆低低地呜咽着,脸上不断地扭曲出不同的痛苦不堪的表情,一双大眼睛里已然蓄不下大颗大颗的晶莹泪花,纷纷掉落下来,像只被抛弃在路边的小狗,楚楚可怜。

魏瑾元尽量不去看儿子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只是机械地抡圆巴掌狠狠打上儿子的屁股,把没被疼痛“照顾”到过的地方通通反复“照顾”很多遍。

直到把儿子的屁股打成了通红微肿的状态,魏瑾元停下手了,看着那个红红的小屁股,以及儿子带着哭腔,小身子不时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抽搐着,他的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好像被什么东西戳刺了一下,但很快的,另一种想法就占据了上风。

毫不夸张的讲,魏寒忆就是魏瑾元的大半条命,他平时真的很心疼儿子,别说是他主动请罚,即使是自己要打,也舍不得下太重的手,生怕超出他的忍受范围,生怕他哭得太难受,生怕把他打坏了,看着他满脸泪花,自己心里头便也跟着发颤,所以基本上都是见好就收。

唯独此刻是个例外。

在儿子主动趴在自己腿上之前,他是一点也不想惩罚儿子的,但现在,经过了一轮巴掌的伺候,他忽然想起,自从妻子去世后,自己一个人为了抚养这个虽然乖巧懂事但却不太聪明的小人儿,付出了多少金钱和精力,且今后所要付出的更要比目前多得多,那些积淀在心底的压力,便全都化成了巴掌的力度发泄在了小人儿平时要受惩罚的部位。

就像是无意放出了心中邪恶的猛兽,并任由它大肆作祟一般。

魏瑾元有种强烈的意愿,他想要把儿子的屁股打成更深的颜色,让它完完全全地肿起来,好让儿子永远记住这种疼,就像自己永远也无法忘记养育他的艰辛与疲劳。

当然,要打到那种程度,巴掌的力道是远远不够的。

他拍拍儿子的屁股,用少有的、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站起来,裤子不许提。”

魏寒忆以为惩罚就这样结束了,接下来只是要光屁股罚站,便颤抖着起了身,用手抹了抹哭花的小脸,站在一旁,因为动作骤然改变牵扯到了小屁股,后面两瓣肉疼地一缩一缩的。

魏瑾元出了儿子的房间,来到书房里,从书柜最底下拿出那把红褐色的檀木戒尺。

当魏瑾元拿着魏寒忆熟悉的东西再次走进魏寒忆的卧室时,魏寒忆才恍然反应过来真正难受的才刚刚开始,生理上对疼痛的恐惧已经压倒了心理上所谓的理智,他不由得把手伸到后面捂住小屁股,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爸爸……爸爸别打了……太疼了太疼了……呜呜呜呜……”

魏瑾元就像是没听见一样,走过去先把儿子腿上的裤子完全摘了下来,扔在一边,然后抓着儿子的手腕把他按拽在床上,用力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整个过程就像是老鹰捉小鸡那样轻松。。

“趴好,别乱动。”魏瑾元用冰冷的戒尺点了点儿子红肿滚烫的臀峰。

魏寒忆轻轻踢踏着双腿,抽抽搭搭地说:“爸爸……小忆知道错了……小忆以后一定一定更努力的学习……呜呜……小忆好疼啊……爸爸饶了我吧……”

魏寒忆话都还没说完,实木的戒尺就已经狠拍上了他红彤彤的小屁股。

“啊!呜呜呜呜……疼……”戒尺和巴掌真不是一个级别的,魏寒忆宁愿多挨上百下的巴掌也不想被戒尺狠揍。

任凭魏寒忆再怎么哭闹,魏瑾元也不言语,只是看着戒尺一次又一次地把儿子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打的深深凹陷进去,臀肉又艰难地恢复回来,每一次精准的击打,都会使臀部的充血与红肿更加严重。

直到魏寒忆沙哑的哭声渐渐平息下去,手脚也不再拼命挣扎。但小小的身子还是随着呼吸不畅的抽泣控制不住地颤抖,软塌塌地伏在床上,泪滴很快就染湿了床单。

他的屁股上已经开始出现了深红色的血斑,戒尺形的红印在巴掌印子上面显得更加清楚。

大约用戒尺狠打了五十多下,魏瑾元整个人突然愣住了,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儿子肿得好像再打上几下就会破皮流血的小屁股,心底那肆意作祟的猛兽便犹如中了猎人的枪弹,骤然倒地不起,所有的阴暗面在一瞬间都被心痛与懊悔所遮盖。

魏瑾元也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他从没对儿子这么粗暴过,以往不管打多重,也绝对达不到这个程度,更何况,中考都是过去的事了,儿子也的的确确是尽了力的,他不该这样对待儿子啊。

魏瑾元感觉眼前的镜片有点水雾蒙蒙,但很快就消失了,他匆匆放下戒尺,有些不忍看儿子肿得发紫的屁股。坐在床上,把儿子轻轻地抱了过来。

“乖,不哭了,爸爸不打了。”魏瑾元的声音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魏寒忆起初还有点怕,在父亲去搂他的时候明显瑟缩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他也便完全顺从了,上半身靠在父亲的大腿上。魏瑾元怕儿子再这么一直抽噎会背过气去,便轻柔地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着气。

魏寒忆满头都是虚汗,魏瑾元怕他受凉发烧,就拿了毛巾给他把汗擦干净,然后将他抱到床上轻轻放好。之后,又出去拿来了生物冰袋和药膏,用毛巾包住冰袋敷在儿子红肿不堪的臀上。

魏寒忆眼神有些迷离,他看着坐在床边的父亲,满脸写着的都是委屈和难过。

让你打,可是没让你打的那么重嘛。

魏寒忆回想起刚刚挨打的细节,还是觉得很伤心,他不由自主地把脸埋在胳膊里,呜呜地抽泣起来。

魏瑾元是真的很心疼,也很后悔,给儿子用冰袋敷臀后,又细心地在魏寒忆红肿里发紫的小臀上上药。

刑部侍郎韩望渊,步入仕途至今已有二十余年,在此期间,为官清廉,政绩斐然,是朝廷眼中的得力干将,百姓心中可靠的衣食父母。

然而,已年逾四十的他,家中却无妻无妾,据说他的结发之妻已在多年前过世,而他至今未娶。关于此事,整座城内的人都将其当作八卦趣事谈论,众说纷纭,向来对传闻敏感的韩望渊对此却视而不见,充耳不闻。

旁人皆不知晓的是,每至夜深人静,韩望渊独处之时,内心深处那些难以解开的心结总是会不断涌现,回忆往事,难免牵扯旧日心病,暴露出一个坚强之人最脆弱的一面。

韩望渊此生也无法忘却十七年前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夜,他的结发之妻沈月凝临盆在即,却面临难产,痛苦在屋内折磨着她,而他在屋外焦急地来回踱步,寝房内外,产婆侍女摩肩接踵,来来往往。

先前有医生提前恭喜自己,说凭多年行医经验,基本能断定此胎是男孩。实际上,他并不在乎那孩子是男是女,他在乎的只是妻子和孩子是否一切平安,毕竟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只有活着,万千荣华富贵和世间良辰美景才有其存在的意义。

如此,等了三个多时辰,韩望渊终于听见了那婴儿的,上面讲到有时打骂也是必要的、家长要在孩子面前树立起权威等等。我忽然想到老祖宗传下来的“棍棒底下出孝子”“黄荆棍下出好人”,现代社会虽然对其不以为然,但我想它既然能流传千年,绝对不无道理。

从小到大我们也都是尽量和儿子“像朋友一样相处”,哪里有什么家长的威严?打骂就更不用提了,就算我们想打想骂,他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也拦着坚决不让。然而时至今日,我决定更换一下我们的教育方式,而这种新的教育方式,是一种自古以来就有的体罚方式,就是打屁股,而且是脱掉裤子,直接打在光屁股上。

一般来说,接受打屁股体罚的都是些六七岁的小孩,儿子已经十四岁了,再被打光屁股可能有点不合适了,但我依然决定对儿子进行打光屁股的体罚,这样,他不仅能记住疼,还能记住这种羞耻,让他难以忘却,谨记在心,才能有效刺激他痛改前非。

我在网上买了一块紫檀木板子,又查询了一些关于打屁股的注意事项,收到板子的那天,我把它掂在手里试了试,硬度和重量都很实在,我用它在我手心里敲了两下,没怎么用力都非常疼,看来效果大概会不错。

我和他妈妈商量好了,打算星期五下午儿子放学回家后,就由我来对他执行这次体罚。

他的卧室已经被我们俩精心布置好,被子已经撤掉了,防止到时候被他拿过来遮羞,两个高枕叠着摆在床正中央,这是一会儿他要把屁股趴在上面垫高,方便我动手的。

下午五点半,我听到一阵钥匙插进锁孔转圈的声音,便知道是儿子回来了。我走出儿子的卧室,看着他在客厅里放下书包,换好家居服,见到我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站住!”我大声叫他,“回家了,都不跟我打声招呼吗?我们平时在家怎么教育你的?你在学校又是怎么学的礼仪?”

他停下了脚步,头也不回地回答,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有什么好打的啊。”显然他完全没意识到接下来有什么暴风雨在等待他,依旧一副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

我直接走过去绕到他跟前,一个耳光打到他脸上,他措不及防,一下子就愣住了,捂着脸用呆滞的眼神看着我,毕竟我以前对他从来没那么凶过。

我继续吼他:“没大没小,没规没矩的东西,反了你了!程俊扬,就像你这样的东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不知道你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我就动手拎起来他的衣领,他的五官瞬间就扭曲了,伸出两手来想把我的手拿掉,一边用力一边瞪着眼,嘴里还大喊着:“你抓我干什么!放开我!”

我又是一个耳光掴过去,他的双手一下子就放松了,我的声音也比先前更大了:“抓你干什么?我是你爹,你不懂事,我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教训到你改为止!你给我过来!”

我揪着他的耳朵,把他硬拽到他的房间里,他的身体不停地挣扎,两条腿在地上不断地踢蹬,嘴里时不时冒出些脏话,当然,他每说一句脏话脸上都会重重挨上一巴掌,到最后嘴角都被打我出血丝了,我看见他的眼眶里闪莹莹的,好像有泪。

可能是我下手真的很重,把他打疼了,他不再说脏话也不再挣扎,而是立刻露出了一种可怜兮兮的表情,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哭腔:“爸爸……爸爸不要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看着他肿起的脸颊,满嘴的鲜血,和大颗大颗滚落的眼泪,我顿时有些心软了,脑海里产生了取消今天体罚的念头。但转念一想,如果今天因为心软就放弃了体罚,说不定会助长儿子的侥幸心理,这是最可怕的。

我尽量不去看他可怜的模样,坐在床上,硬着心肠将他一把拉到自己腿上按住,我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他像条虫一样乱扭乱动,嘴里还拼命叫喊着,试图从我身上滚下来。

“啪!”我没手软,又打了他一个耳光,他突然就乖乖不动了,清瘦的身子在我腿上规矩地趴好,从大喊大叫转变成轻轻抽泣,似乎能明白接下来我打他屁股的时候会比扇耳光更狠更疼。

我心里清楚,儿子本性是很好的,只是青春叛逆期让他一时“学坏”了,在这个时候,作为家长若行为稍有差池,很可能会把孩子引入歧途,所以鞭策和惩罚是一定少不了的。

他一边抽泣着一边恳求我可以重重地打,但不要脱掉他的裤子,我根本就不理会他,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他的外裤和里面的小内裤,并且把它们褪到了儿子的膝弯处,他大概也是绝望了,便把脸埋在自己的掌心里,好像怕我看见他害羞脸红的痛苦表情。

虽然是要用檀木板子打,但在这之前得先用巴掌打几下,我在网上查过,这叫“热臀”,相当于让受罚者经历一个适应期,既能增加震慑力,也能预防软组织突然受到重击,减轻损伤。

儿子皮肤天生偏白皙,他小时候每当我们把他带出门时,都常常引来很多人的夸赞:“这孩子可真白。”这一直都是我和他妈妈引以为傲的。现在看来,他的臀部发育的也很好,圆圆的,翘翘的,几乎是半透明的皮肤白中透露着一点微粉,像是“鲜红的血滴洒落在了洁白的积雪上”,摸上一把手感很是肉实。

但我只是把手在他屁股上放了一两秒钟后就“步入正题”了,我用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拍打他两瓣柔嫩的小屁股,发出一阵阵“啪,啪”的脆响,刚开始我没怎么用力,只用到了六分力,打了十来下后开始加重到七分,又打了二十来下,就加重到了八分。

“啪,啪,啪。”我在他的左边屁股上打了三下,“啪,啪,啪。”我在他的右边屁股上又打了三下,丝毫没有留给他缓和痛劲儿的余地。“啪,啪,啪,啪。”接下来的四下我打在他的两瓣屁股中间,贯穿整个臀部。

软嫩的臀肉因良好的弹性而在我的巴掌下轻轻颤抖着,每一次它因恐惧和疼痛而紧紧缩起来,都会因我沉重猛烈的扇打而被迫放松。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晕染上一层层粉红,它们叠加起来,慢慢从微粉变成淡粉,从淡粉变成中粉,这些印记记录描绘着我巴掌的力道和形状。

随着颜色的变化,我的手掌也感受到儿子的小屁股温度越来越高,他修长的双腿总是条件反射地朝上抬起,肩膀也在不住的抖动,他嘴里时不时呻吟着呼痛,流出的眼泪在床单上留下一小片湿冷的泪痕。

直到他的两瓣小屁股都结结实实地挨上了数十下巴掌后,我才停了手。这时候他的小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我的巴掌印子,它们稍稍有点鼓胀,同时透露出诱人的微红。

但是至此,都还只是“热身运动”,真正意义上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我让他从我腿上起来,爬到床上去趴好,屁股撅到枕头上。他站起来,也不顾擦一擦满脸的泪痕,就只是用手捂着两片红红的小屁股连连后退,嘴里惊惧地喊道:“爸爸……爸爸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犯了……别打了呜呜呜……疼,疼……”

我见不得他磨磨唧唧,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拖拽到床上,按住他的后背把他那已经微微红肿的屁股挪到两个枕头上,命令他把屁股撅高,不许放松,他不知哪来的力气仍然拼命挣扎,手和脚在床上不断地摇摆踢蹬,连自己平时最注意维护的形象也全然不顾了。

我一手死命按住他的后背,另一手的板子又快又急地狠狠砸在他的屁股上,我总是让板子稳准狠地落在他饱满厚实的臀尖上,每一次板子落下都会让翘嫩的臀肉深深地陷进去,在板子的四周鼓起来很大一圈,板子抬起来的时候可以看见他红肿的屁股中间出现一个发白的方块状板子印,然后迅速开始充血,把我之前留下的巴掌印给覆盖过去。

给他屁股上狠抽了几下板子,他的手脚和身体一下子就老实不动了,只有嘴里还在“啊……呜呜呜”地惨叫,以及痛到极点的小屁股随着板子抽打的节奏一下一下向后撅着,不时朝左右两边扭动。

“啪。”“啪。”“啪。”板子每抽下去一次,屁股的红肿程度就增加一分,我假装听不见他一声声的哭泣求饶,毫不手软地把他的屁股从上到下用板子狠抽了一遍,让每一寸皮肉都被贯穿,饱受折磨。不过十几下板子下去,儿子仅仅微肿的小屁股变成了严重肿胀的样子,几乎成了原来的两倍高,最初白皙的臀肉,这会儿变成了鲜艳的血红色,如同两个巨型番茄并排放在一起。我忽然觉得,那颜色十分地刺眼,我不经意撇了它一眼,都要将双目下意识地眯缝起来。

“呜呜呜……”大概是板子带来的痛苦远远超出了他的忍受范围,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连呼吸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听着让人真的很心疼,“爸爸别再打了……别再打我了……我会改的……我会乖的……我保证再也不犯了呜呜呜呜……好疼,好疼……”

“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干什么去了?”惩罚依然在继续,除了屁股上的板子,我的口头教育也没有落下,“板子打到你身上,你知道疼,那你知不知道你叛逆、顶嘴、逃课的时候,我们心里是什么滋味?你考没考虑过我们的感受?”

原本我已经很心疼了,可一想起来他之前的那些行为,竟然又让厚重的板子落下的力道比先前更急更狠了。血红色朝着更深的颜色变去,瘀血斑块开始出现在他的臀峰上,泛着紫色的光泽,那臀面上一层油皮被打的几乎脱离了臀肉,鼓胀着,如同被开水烫伤的痕迹。

有好几次他的小屁股都有点撅不动了,不受控制地从枕头上滑落下来,每当这时我都会手动将它重新摆好位置,让它以最痛最羞耻的状态来为它的主人承担一切责罚。

大约用板子打了四十多下,我已经听不到儿子的哭声了,连最微弱的抽泣声也听不到了,我叹了口气,把板子放到一边,俯下身来握住他的小屁股仔细检查它的受伤情况。只见整个屁股肿得像被充了气的面包,当中还掺进了很多紫红色的色素汁。

我又看了看儿子,他红肿的脸颊上现在除了眼泪就是虚汗,额前的头发被虚汗粘的乱七八糟,他有气无力地垂着眼睑,眼神十分的空洞,嘴唇边上沾了一些血渍,那是被他咬破的嘴皮出的血,加上之前被我打出来的牙龈的血。

看着我亲生的骨肉被我自己打成这样,我的心里也非常非常难受,我伸出手来轻柔地摸了摸他肿得不成样子的小脸,安抚了他一会儿,他原本快消耗殆尽的体力好像瞬间得到补充,他突然抱住我的手臂,像只委屈而无助的小羊羔,他把自己伤痕累累的小脸贴在我的手心上,呜呜地哭出声了。

我把他的身子揽过来,让他能舒服地依偎在我身上,他靠着我的胸口一直一直哭,我怕他哭得太难受会窒息,直到晚上,我都在给他揉脸、揉胸口、揉小屁股,给他上药的时候他疼得几次都叫出声来。

妻子回家以后,看见了儿子红肿的脸颊和发紫的屁股,心疼得掉了眼泪,跟我谈起这件事,她还怪我下手过于重了,我虽然也心疼,但却并不后悔,因为我觉得我打得对,教育孩子也不能一味的鼓励夸奖,适当的惩戒甚至体罚也是必要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专门去儿子的房间里看他,他的屁股仍然紫红肿胀,但脸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了,我坐在他的身边,用手摸了摸他的头,他依旧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本身已经不再哭泣了,可我的这个举动,似乎又把他刺激地眼泪涌出眼眶。

他乖顺地靠了过来,抱住我的大腿,全然没有了叛逆嚣张的样子,反倒让我看见小时候那个乖巧懂事的他的影子了,只听他眼泪汪汪地问我:“爸爸你打我打得那么疼,那么重是不是对我很失望?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心疼地搂住他,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用温柔的语气安慰他:“扬扬,爸爸没有对你失望,爸爸也永远爱你现在对你的惩罚都是为了将来你能变得更好,我们这些做父母的有时候就是这样不忍心看着你们误入歧途,就算用强制手段也要把你们拉回正轨打你一顿其实爸也心疼得很以后你学乖一点,爸就不打你了,好不好?”

儿子看着我点了点头,我帮他擦了擦眼泪,然后他依偎在我怀里,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我仍是没有睡意,就那么坐在他的床边,拉着他的手,看着他可爱的睡颜,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在这次“管教”之后,儿子果然有了很大改善,每天按时上课,放学后也不再把自己关到屋子里闷着,那些特别消耗时间和精力的游戏也不经常打了,当然,他的成绩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是个慢过程,儿子不是那种自制力特别强的孩子,学习必须要有人监督着,因此,在这期间,我的檀木板子还派上用场了好几次,每用一次,他就会比之前更勤奋一点,看来这孩子还真得时刻敲打着才能不脱线,呵呵。

我觉得这个“管教绝招”真的是个宝贝。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性格木讷,能力平平,不善交际,也不擅长拓展与维持人脉,所以在公司里工作多年依然没有多少升职加薪的机会。幸运的是,我的亲人们并不因此而抱怨我。我有着幸福的日子,大多是因为我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我温柔的妻子和懂事的儿子总是在我身边给予我鼓励和陪伴,我爱他们,我拼命努力工作,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更加幸福,为了我的家庭,我甚至愿意奉献出生命。

但上帝给予我幸福,让我产生我能拥有它们一辈子的错觉之后,又无情地将它们夺去了。五年前,我的妻子桃乐茜病逝,抛下了我和我们唯一的儿子安德森。我还清楚地记得,刚失去她的那段日子里我并没有流多少眼泪,但每当我下班回家后,再也看不见她摇曳的裙摆和迎接我时淡然的笑容,在精神衰弱的夜晚从梦中醒来时,再也听不见她在我身边的呼吸,尤其是那个时候,我还经常听见安德森念叨自己想念妈妈,我便深切地意识到她将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桃乐茜的离去让我短暂失去了对生活的希望,我的心口像是被子弹打穿了一个孔洞,那一处变得空空落落,无法弥合。但我依然强迫着自己尽快从消沉中走出来,因为我还有个儿子,安德森已经失去了母亲,他需要的是一个坚强的而不是一个颓废的父亲。我对婚姻与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已经心如死灰,安德森是我支撑着自己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安德森从小就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他似乎天生就有种早熟的气质在身上,当别的同龄男孩都顽皮得令父母头痛的时候,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书,我和桃乐茜感到省心的同时,也不由得担忧这种性格是否会让他遭受到欺凌,好在这种事情似乎并没有发生过。桃乐茜离去后,安德森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他像个顺从者那样听我的话,理解并共情我一个人养育他的辛苦和不易,小小的年纪,一种天使般的善良与纯洁就体现在他身上了,这让我又欣慰又心疼。

如今安德森十五岁了,他是个漂亮的小伙子,他有一头半长的淡金色波浪卷发,像太阳的光芒一样耀眼,还有一双淡蓝色如透明蓝水晶般的双眸,那些都遗传自他的母亲。他仍然像年轻的神明那样温柔和悲悯,但同时我多少也注意到,他似乎一日比一日变得更加苍白、更加忧郁了。

起初,我对他的忧郁并没有过于放在心上,仅仅认为那是他的性格所致。直到有一天他的班主任打来电话告诉我,在学校组织的心理测试中,他的测试结果显示,他有较高风险罹患抑郁症之类心理疾病,班主任提醒我一定要多多留意。我便专程向公司请了假,带着安德森去纽约着名的心理医院看病,诊断结果显示,他已经患上了中度抑郁症,并随时都有向重度恶化的可能。我感到心痛,而更多是自责,我明明应该早些发现他的异常,却因为忙碌而将它们通通忽略了。

回家的路上,安德森坐在我的副驾驶座位,把脑袋靠在车玻璃上,仿佛一个翅膀受了伤的天使,要将自己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轻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他:“安,好孩子,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你只是生病了,爸爸会陪着你一起对抗它。”他眸色暗淡,没有立刻回答我的话,只过了很久才淡淡地说道:“治这个病要花好多钱和精力。”我告诉他:“傻孩子,钱和精力都不算什么,你的健康和快乐比什么都重要。”

他没再说话了。只是将靠在窗边的脑袋深深地垂了下去,金色的头发垂下来遮住脸庞。我已经很久没有像这一刻对他产生如此强烈的保护欲——上一次是在医院的产房中,医生把他从刚生产完的桃乐茜身旁抱出来,放到我的怀中的时候。

我为他办理了为期一年的休学,给他买了许多他平时爱看的书和电影的蓝光碟,并且把所有可能诱导他自残的尖锐物品都收了起来,放在他不会轻易碰到的地方。我制订了一张药物治疗的时间表,提醒着他每天按时服药。这个病常常令他食欲不振,我就看着书和视频学习如何给他做饭,确保他一日三餐都能好好吃。每周周末,我会开车四个小时带他去纽约的医院接受主治医生面对面的心理治疗,专家的诊疗费的确很贵,一个小时就要一千美元,但我并不心疼这点钱,我只希望这个钱花出去后,我的儿子能感到好受些。

可是,令我懊恼的是,一段时间后,安德森的状况不但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了,我担忧地问他的主治医生威尔逊博士这是怎么回事,威尔逊博士告诉我,心理疾病的治疗往往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很多时候即使采取正确的措施,病情的改善也有可能极为缓慢。“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努力是徒劳的。”他说,“尤其是像安德森这样高度敏感的孩子,更加需要我们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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