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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羞辱/观看公调视频/羞耻下跪念Y词雌X滴水/我比他们正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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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半夜温明书醒来过一次,发现有人坐在床边摸他的额头,见他睁开眼伸手捂住轻声说“我来看看你还烧不烧。”

是阎栩。

自己妹妹们发烧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几次起夜探体温

见他安静下来,那只手抬起,却被温明书抓住,阎栩没有抽开也没有握住温明书的手,就这么放松着任由温明书抓着。

“我乖乖听话,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等我们玩腻了,会的。”

温明书得到了保证,头一歪再次睡了过去,等到再度醒来已经早晨七点多钟。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水,底下压着一张纸条用规整俊秀的字体写着‘记得补充水分’。

温度下去,头已经没那么疼了,只是身上还是酸痛,温明书看了一眼在自己身边睡得四仰八叉的阎熙,揉揉太阳穴裹着浴巾出了房间。

出房间没走多久,温明书看见楼下花园里的阎?。

他大概刚刚从外面晨跑回来,穿着运动背心挂着汗珠,随着他拉伸的动作,肌肉线条流畅地起伏,挺健美的,是很多高中女生会喜欢的那种体育生。

拉伸结束,阎?拿着边上的毛巾随意擦拭了一下身上,坐在花园的藤椅上打开了平板,一个穿着打扮明显是教师的人出现在屏幕上,用英语语速极快的一边讲述什么一边在后面的白板上写写画画。

他以为阎?这样的人,会是那种热爱飙车泡妞去夜店的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会那么爱学习吗温明书想的出神,看着那平板被阎?暗灭,才发现自己被对方注意到了。

“裹着浴巾这样直勾勾地看我,一大早就勾引我?”

好吧。阎?一开口,温明书那身为老师对好学学生的一丁点好感一下烟消云散,他想走,可是阎?已经大步上来了。

温明书半边脸的红肿比起昨天已经消了一些,看着有些可怜,垂着眼不看阎?,配合他向下的嘴角,像只不太高兴的猫。

阎?伸出手去碰他昨天受伤的半张脸,温明书下意识地想躲,又想到了什么顿在了那里。

手指轻轻滑过那片红肿,阎?低头看着温明书的睫毛因为他的触碰微微颤抖,心里奇妙的有一丝开心,语气都是难得的轻柔。

“你要是乖乖的,我也不会这样对你。我也就脾气暴躁了点,比那两个人正常多了,你让我开心,我铁定疼你。”

我觉得你是最不正常的。温明书在心里小声说。

不过他的乖巧确实让他没有在阎?这里受到太多为难,对方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就走了。

整个早上还算过的去,也许是看他面上实在太凄惨几个少年没有再弄他,他们好像也不打算给他穿衣服,任由他裹着浴巾赤条条地吃完了早饭。

早饭后,几个少年一起去了某个房间,温明书独自一人抱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

等到他们出来,勾手要温明书跟着他们走,他也低着头乖乖去了。

反正都被肏过了,大不了就是多肏几遍,反复给自己做完心理准备,温明书觉得自己简直变成了麻木的性工作者。

可是他当然不是性工作者,也不知道除了被肏,还有的是折磨人的手段。

温明书被带到了一个放映室,他坐在沙发正中间被几个少年围着,心里忐忑。

灯光暗了下来,温明书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他的大腿,还没等他细看,面前的幕布开始放映。

一个看上去才十八九的少年跪在地上,屁股后面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脖子上带着一个系着铃铛的项圈,吐着舌头像一只货真价实的狗一样爬了出来。

四周站满了人,只有少年不做寸缕,可是他面上却也没有丝毫的胆怯,在众人夸赞或者直接大胆的意淫中居然还面露微笑。

“贱狗跪好。”

一个沉稳的男声在镜头后面响起,少年立刻分开腿在正对着镜头的位置跪好。

他的跪姿和一般的不同,故意把腰胯挺起来让人可以清清楚楚看到他那被捆绑着用什么东西堵住马眼不能释放涨红的阴茎,以及那阴茎之下和温明书相同的雌穴……

镜头向下移,那口红艳外翻的雌穴看得清清楚楚,保持着湿润的状态,阴蒂肿大别着一个小银针强行露在了雌穴外。

“请大家看贱狗的骚穴~”

“嗯啊~被大家看着贱狗好开心~”

少年淫荡大胆的声音娇媚的几乎都能滴出蜜,身边一双双腿伴随着细琐的议论简直像牢笼一样把少年圈得越来越紧。

“双性果然天生淫贱,还没有碰就已经骚成这个样子。”

“朝那烂逼踩一脚都会喷吧哈哈哈,真是一条贱狗…”

那些污言秽语简直像一个个巴掌甩在温明书脸上,脑袋嗡嗡作响。

“嗯啊…请各位主人尽情对待贱狗,怎么样都可以,把小狗玩烂吧嗯哼~”

那口肉穴淫荡地在镜头面前摇晃,逼肉收缩激动地吐出一小股透明地汁水。

一瞬间温明书只觉得自己双腿之间的密处被狠狠烫了一下,哆嗦着并住了腿,夹住了某个人的手,引起一阵闷笑。

“怎么,你那口逼看着也痒了?”

视频暂停在那雌穴的特写镜头,温明书抖着唇想要反驳,一只大手已经滑过他的背部一掌把他沙发上推在了地上。

“学着点人家,跪到中间去。”

唯一遮羞的浴巾被阎?无情扯下,调笑着一下又一下拍达温明书的屁股催促。

皮肉清脆的啪啪声听着格外羞耻,温明书涨红了脸,咬着牙畏缩地站了起来。

温明书长期是个窝在教室里读书的人,皮肤白得透亮,那些昨日印下的吻痕与牙印经过一个晚上的沉淀泛着青紫,从脖颈蔓延一路向下弥漫到腿间,尤其是胸口和臀部最为凄惨。

放映室内安静的吓人,几个少年没有说话,可是温明书依旧能感受到,那些灼热的视线在他身体各处流连,带着温度与触感,让他被强烈的羞耻感燃烧的发烫。

他从来没有跪过人,从来没有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人直白的观看,打量,简直就像动物园里袒露性器的野兽,抛弃了人该有的羞耻心。

可是为了家人,温明书知道自己只能匍匐在这些和他妹妹差不多大的少年脚下,被他肆意欺压羞辱,像视频里的那个人一样,做一条温顺的“狗”。

只不过是一个动作而已,所有的屈辱和服从的意味都是人赋予给他的

这样想着,温明书盯着地面,用一种空洞麻木地神态放松腿部的肌肉跪了下去。

膝盖触及到地面的那一瞬间,温明书感觉有什么在他脑中断掉了。

阎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只手用力捏住他的肩膀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

“把肩膀打开。”

温明书就像蚌壳一样,被他扣着肩膀不由分说地展开瑟缩的身体,挺直腰背露出胸口两朵被阎熙昨天吃到破皮的乳珠,以及那柔软平坦的腹部。

“膝盖分开。”紧接着阎栩的脚抵住他的膝盖向一旁挪去,并拢的双腿被尽可能地分开,大腿内侧的筋被扯得发痛,上身失去重心地摇晃,温明书几乎要跪不住下意识攀住了阎栩的手。

阎栩牵着温明书的手反折在背后抓住,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强行抬了起来,当视线触及坐在面前的阎?与阎熙,温明书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他现在的姿势和视频里“贱狗”一模一样。

“很棒,继续保持。”阎栩揉着温明书的脑袋夸赞,弯下腰在他耳边用一种温明书对待学生一样的语气轻声说“刚刚视频里那个双性人的话还记得吗?说出来。只要能在地上滴下一滴你的淫水,就可以结束了。”

阎栩说完,带着他的温度抽离了温明书身边,席卷而来的寒冷令温明书颤抖,摆出这样放浪的姿势他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麻木。

“明书的小逼紧张地在缩呢,好可爱。”阎熙捧着脸紧紧盯着雌穴,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不舍得放过。

阎?语气里也是难掩的愉悦“是紧张吗?我看这小贱狗是想吃鸡巴了吧?”

雌穴被彻底袒露出来,被少年们如恶狼一般的视线紧盯,温明书羞耻地整个人身上都泛着粉色,耳根红得几乎要滴血,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温吞的折磨。

“请大家看贱狗的穴”

“贱狗被大家看着很开心”

不比那视频里的娇媚,声音蚊子叫一样微弱夹杂着哭腔,听上去脆弱又可怜,配合温明书那惨白瑟缩的带着红肿的小脸,就像在桌沿摇摇欲坠的珍贵白瓷,阎?只觉得比视频里那个还要有风情,还要骚。

他算是明白,为什么古代会有人热衷于强迫良家妇女卖身,那带着不甘却也不敢反抗的畏惧,强迫着低头含着一汪眼泪的凄楚,勾起人心底里的暴虐,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

三兄弟不约而同呼吸都变得沉重,看得痴迷。

温明书机械性的反复学着视频里“贱狗”的淫词浪语,看着三人贪婪饥渴的目光,神情恍惚之中,他好像真的变成了视频里的那个人。

被一群人用淫邪的目光视奸,毫不避讳地点评意淫他的身体,而他也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心,变成了一个挑动荷尔蒙的玩物。

温明书几乎要被这样的想象烫伤了,他好像逐渐分不清自己是谁,是温明书,还是扭动胯部淫叫的“贱狗”。

雌穴不舒服地弥漫着一股类似尿意的酸胀,越来越热……

“请主人把贱狗玩烂嗯”

身体猛烈抖动一下,温明书感觉到雌穴抽动,几滴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体里泌出,滴在了地上。

世界好像一瞬间崩塌,温明书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泪水簌地从眼眶涌出,整个人像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再也稳不住身形,跪坐在地。

温明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么多年自从父母去世之后他一直努力当着一个靠谱的,可以撑起整个家的大哥,再苦楚狼狈的日子他都咬紧牙没有掉过一滴眼泪,他以为他是坚强的。

可是今天,少年们玩味的目光以及双腿之间那带着他体温的汁水,就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彻底压弯了他的脊梁,泪水控制不住地留下来。

他拼命压抑着,哭得呜咽又小声,肩膀不停抖动,似乎下一秒就会绝望的昏死过去。

“啧,哭得那么骚做什么?把老子的鸡巴都哭硬了。”

温明书只是一直默默流泪,他彻底软下了身子丝毫没有反抗的被抱在了阎栩的怀里,抓着腿根把腿几乎分到一百八十度,将那湿润的雌穴暴露的更加明显。

他还能反抗什么,他就是刀俎上的鱼肉,只能顺从地让那些少年伸出手指触摸上他的雌穴。

阎熙的手指触碰到了雌穴上面那颗粉红稚嫩的阴蒂,勾起温明书一阵轻颤,他就好学的学生,带着天真烂漫地语调问他“温老师,这是什么呀?我一碰就兴奋地顶我的手指呢。”

“温老师,告诉他们。”阎栩的机械般没有起伏的声音在耳后想起,不知道为什么带来的羞耻感更加加倍,温明书耳朵发烫,小猫叫一样的小声解释。

“是阴蒂。”

“温老师。”阎?饶有兴致地学着另外两个人的称呼,跟着摁上了那颗阴蒂搓弄“温老师有没有自己揉阴蒂自慰过?”

“没”阎?的手指比阎熙粗糙,刺激来得更加强烈泛着酸痒,温明书死咬住牙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声。

阎?嗤笑一声“怪不得这么小,这么嫩。”像个小肉球被他手指捏着弹动,手感不错越捏越上瘾,就是

“就是这也太小了,我们把他弄成视频里贱狗那样的大小怎么样?嗯?”

“不,不要,求求你”温明书被吓得面色惨白,拼命摇头,把阎?逗得笑容扩大几分,手指用力弹弄那颗阴蒂,把阴蒂弹得东倒西歪。

“嗯唔”阴蒂被弹得发痛,温明书哆嗦着眼泪流得更多。

“锵锵!你们要的东西我拿来啦。”阎简直像变戏法一样从手里变出一个形状扁平像鸭嘴一样的夹子,邀功似的在温明书眼前晃了一下。

“温老师知道这是什么吗?”见温明书神情木讷,阎熙笑嘻嘻地说“这是扩阴器,温老师真笨,这也不知道。”

说着那个并拢的夹子已近贴住了在刚刚玩弄下已经略微湿润的雌穴口,施加力气一寸寸插入到雌穴中去。

开苞后遭受过彻底操弄的雌穴轻而易举地就将扩阴器吃了进去,留下一个把手露在外面,随即阎熙抓着把手略微用力,夹子张开逐渐把雌穴口撑大。

“不不要看”

穴口被硬生生固定着撑出直径大概四五厘米的圆洞,细微的冷风灌进敏感的穴道内刺激肉逼不住地收缩。

温明书被抱着靠着阎栩的大腿整个人腿部叠在胸前,仰躺在地上,放映室的顶灯至上而下打在他的腿间,让几个少年看得更加清楚。

肉壁嫩红,尽头深处一个入口,张着一丝的小缝隙。

那是昨天被他肏开的,到今天也没有彻底合上阎?想到这里,呼吸更加沉重,他总觉得那肉穴向外散发着甜腥的香气,勾得他口干舌燥。

阎栩伸手再一次碰上了那枚阴蒂“刚刚被你们摸了之后,这里探出了一个颜色更深的小尖。”

阎?阎熙听着他们大哥的话,视线跟随着他手部的动作。

“阴蒂和阴茎是同源的,外部一层包皮虽然也有神经的存在,但是真正敏感的阴蒂藏在里面,现在已经兴奋地冒头了。”

“持续高强度的刺激后阴蒂会勃起着自动完全露起来,但现在温明书太紧张了抖个不停,只能借外力辅助。”

阎栩说着,修剪整齐地指甲已经扣住了包皮边缘,快准狠的将其向下撸动!

“嗯啊——”温明书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大腿内侧的软肉抽动,阴蒂弥漫一股难耐的酸痛,阴蒂就这样被完全剥了出来。

落在饱满肥厚的阴唇中间瑟缩着挺立,阎栩的手指只不过在上面轻轻点了一下,温明书整个人就像触电一样抖动,语调发颤。

“把跳蛋拿过来。”

“不,不要求求你们会受不了的”

“翻来覆去就这几句,就不能说点有新意的。”阎?提着按钮让那颗粉色的跳蛋蹭过阴阜,欣赏男人胯部惊弓之鸟一般的弹动,发出闷笑。

那些笑声火辣辣地灼烧温明书,他哀求着依然无法抵抗那颗冰冷的跳蛋贴在了他的阴蒂上。

“嗯啊——不要,不要!太快了呜呜…慢一点……求求你……呜呜……”

阎?毫不留情地直接将跳蛋频率调至做大一档,整个阴阜链接着阴蒂被跳蛋操控地不听抖动,透过扩阴器可以看到里面层层逼肉疯狂蠕动,贴着透明夹子饥渴地吸吮。

一些透明地汁液不受控制地分泌,蓄在肉穴内,腥甜的味道越来越浓烈。

“啊啊好痛……真的会坏掉的!停下来呜呜……”

刚刚剥出来的敏感蒂头,你需要停职一段时间…”

教师的工资顶多只能保证个人的温饱,在职教师校外私下授课,基本上是浪市众人公认的秘密,只要避免教自己在校的学生,基本上也没人闲得没事向教育局举报。

况且温明书还没来得及,就被少年们…

温明书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明白,这是少年们给他的惩罚以及警告。

出租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了温明书家楼下,所有的事情都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少年们对于的私人信息了如指掌。

温明书提着公文包下了车,紧凑的楼房,遍布涂鸦发黄墙体,以及门口那棵高大的遮阴的榕树。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温明书有种自己总于回到真实世界的感觉,诞生了一些奇怪的畏惧,站在家门口,迟迟不敢开门。

“温老师?在这发什么呆呢?脸色好差。”

邻居的声音突然拉回了温明书的思绪,男人肌肉记忆地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钥匙插入大门,温明书反复深呼吸露出一个浅淡和煦的微笑打开了家门。

“哥哥!”

在客厅看动画片的明媚一下注意到了温明书,鞋都忘了穿撒开脚丫子欢叫着往温明书身上蹦。

温明书自然得摊开手任由明媚把他撞了个满怀,抱着妹妹柔软的身体,温明书突然觉得走过这段灰暗的时期还能再回到她们身边,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哥,吃西瓜吗?”明慧闻言赶忙从厨房里出来,看着哥哥的模样突然愣住了。

现在盛夏在家里开着风扇都觉得炎热,更别说室外会是怎样一个可怕的温度,而她的哥哥却穿着长袖长裤,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的面一颗,把脖子遮得严严实实。

而且……“这件衣服从来没见过哥哥穿,新买的吗?”

温明慧正是爱美的年纪,最近整日埋在杂志里面研究穿搭时尚,温明书身上这件衣服单从布料上来看就属于高端货,这不是一向节俭的哥哥会买的东西。

“嗯,没带换洗的衣服,就随便买了件。”温明书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躲避自己妹妹上下打量自己的视线,他有些害怕明慧的敏锐借口说身上一身汗要洗澡,有些匆忙地快步走开了。

温明慧看着哥哥从房间里拿着换洗的衣物,逃跑似的,步伐有些奇怪像在忍受什么不适一般地冲进浴室的身影,忍不住皱眉。

“真是的,哥哥怎么变得这么粗心”温明慧收回目光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公文包嘟囔着捡起来,替他把里面的教案本收拾出来,突然一张黑色的卡片掉了下来。

那是一张不属于哥哥的银行卡,可背后被人用纸条贴着用飘逸字体写下的密码,却是哥哥的生日

温明慧眉头拧得更深,她总觉得哥哥这次回来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具体,心乱如麻,插着腰靠在浴室对门等待。

哥哥这次洗澡的时间也格外久,她明明都听见水流的声音停了,快半个小时过去哥哥才带着水气打开了浴室门,看见她站在门口候着,惊讶地慢慢睁大眼。

温明慧注意到哥哥居然把长袖长裤的睡衣穿在了身上不由地问“哥哥不热吗?”要知道往年夏季,为了凉快,哥哥都是雷打不动的背心t恤短裤。

“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要注意保暖。”

温明慧看着哥哥有些疲倦的脸色,和微微发白的嘴唇,迟疑地选择了相信,把那张卡拿了出来“这是什么?在你包里看到的。”

温明书表情闪过短暂的错愕,又很快的隐了过去,略微强硬地把卡握到手心里“这是哥哥家教的工资,有钱人规矩真多,还非得给我办张卡哈哈。”

“好啦,哥哥有点累,让我睡一会好吗?”

脑袋被哥哥伸手轻轻揉了揉,温明慧看着哥哥略带疲倦的笑容,抿着嘴不再追问。

看着哥哥的房门关上,温明慧迟疑着进入了浴室打开脏衣篓将哥哥那件新衣服拿了出来。

只见标签上印着一行花体的英文,温明慧用手机识图,很快找到了一模一样的同款,出来的价格让温明慧几乎要惊掉下巴。

哥哥为什么会穿那么贵的衣服?

温明慧捏着手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突然传来了门铃声,她跑到门口隔着猫眼看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快递小哥,狐疑地打开了门。

“温明书先生的包裹,请签收一下。”

那是一个印着药店logo的袋子,以及一个包装严实的纸箱,温明慧代签收后轻轻敲了敲温明书的房门,在确认他还没睡着后将东西送了进去。

“这是什么?”温明书撑着床坐了起来,有些疑惑。

“哥哥连自己买过什么都忘了吗?”

温明书最近可没有买过东西,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挥挥手催促温明慧出去。

他们兄妹之间从来没有如此防备的模样,温明慧心里发沉,转身的一瞬间看到哥哥床头柜上的手机再一次愣住。

手机屏幕都裂了好几道也不舍得换的哥哥却突然有了一部最新款的高端机

温明书顺着明慧的视线看向了那部手机,心虚地用手盖住解释“手机怀了哈哈,家长就给我买了送了我部新的。”

“那衣服呢!那一件就四位数的衣服也是家长送的吗?哪来这么大方的家长,哥哥你和我说实话,你这样我很害怕。”温明慧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夹杂了哭腔。

她想了很多种可能,最后以她有限的想象指向了认知里最严重的一种“你不会赌博了吧?”

“不可能。”温明书斩钉截铁地回答,紧紧抱住了明慧,他明白妹妹是在担心他,他心里感动酸楚更加浓烈,眼角忍不住发红,强行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坚定又稳重。

“哥哥向你保证,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是单纯人家家长有钱,这些对于他们来说就像买菜一样的,所以不在意,也大方。明慧乖,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了,好吗?”

明慧哽咽着点点头,她想也许就是和哥哥说的那样,有钱人的世界他们不明白,可是等出房门后,她一颗心还是控制不住地揣揣不安,却有说不出为什么。

真的是她想多了吗?

看着妹妹出去,温明书悄悄把房门反锁,看向了地上的包裹。

打开袋子,都是些消肿去淤的药膏,温明书又打开纸箱,在看轻里面内容的,连浪市的司法机关都能左右,还有什么是他们做不到的。

阎?伸手抓住温明书的手轻车熟路地掰开一路上阻挡的枯枝向上走,来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头面前,爬了上去。

上面视野很好,径直能够看到山底下搭着一个大台子,密密麻麻的人头涌动,是一副热闹的场景,温明书看得入迷,阎?的手就已经搭在了他的臀上勾着他的裤子往下扯。

“你真是”温明书简直无语,他动了一下,才发觉阎?不是阎栩,没有给他进行任何的清理,裤子一拖里面都是干涸粘腻的精液。

“唔”阎?大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揉搓,刺激之下阴茎很快在温明书几声闷哼中半硬了起来。

阎?整个身子伏在温明书的后背,牙齿轻咬他的后颈肉研磨“我还没野战过呢。”

腰胯被阎?搂着往后送,撞到少年勃起的阴茎,温明书双腿控制不住地并拢,身体在这样闷热的盛夏变得更加滚烫。

阎?的手径直抚摸上了雌穴,手指整个包裹住阴阜揉捏,温明书嘴角溢出些许断断续续地呻吟,逐渐来了感觉却依旧畏惧“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怕什么,异国他乡的就算被人看见了也不认识你。”阎?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浑身上下脱了个干净,伸手又去把温明书的上衣扯掉。

在这树林里,两个人就像野兽一样,皮肉没有任何阻拦地紧紧相贴,温明书都可以感受到,那透过阎?结实肌肉从他后背传来的热烈心跳。

阎?握着阴茎抵住了雌穴口研磨,花穴感知刺激蠕动着绽放,张开小嘴迫不及待地对准龟头蠕吸,依旧开始变得湿润。

“或许你也可以叫大声点,这样别人听到动静明白这里在做什么,也会识趣的远离。”说完,阎?耸腰直接将阴茎捅朝着雌穴捅了进去。

“唔——”温明书腰肢酸软得不住颤抖,有了先前飞机上的顶弄,雌穴柔软阴茎很顺畅的便整根进去了。

感受到那穴肉仿佛带着讨好一般将阴茎包裹着仔细吃弄,阎?发出一声喟叹,掐着温明书地腰毫不收敛的野蛮肏干。

“嗯啊慢一点,嗯啊——”

温明书攀着石头被肏得身体不住前倾,听着远处穿来人群欢快的尖叫声,这种别人在和自己的好友愉快享受夏日晚会,他却在角落躲在阴暗树林里和人交欢所带来的刺激,让他的身体奇妙的变得更加敏感。

啪——“嗯啊!!”

屁股上触不及防地挨了一掌,臀肉不停抖动地被打得发麻,温明书仰着脑袋止不住大叫一声,穴肉紧缩将阴茎咬得更紧。

“别咬嘴唇,叫出来,我喜欢你听叫。”

阎?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宫口研磨,随意地就凿开了个口子,数不清的汁水从那哥小口流了出来,把小腹都积压的酸涨。

“别磨了进来”这样贴在敏感地方的研磨,就像一道在饥饿之人面前散发油脂香味的熟肉,欲望持续着无法得到彻底的满足,这比过度侵扰的快感还要让人恐惧。

“明书,你水好多,把我的鸡巴都要泡肿了。”阎?残忍地用蛮力摁住了男人扭动着想要自己把阴茎吃得更深的腰肢“你的那些学生,还有你的妹妹们。知道你私底下会像这样,晃着屁股喜欢吃阴茎的小表子吗?”

“嗯”温明书被欲望侵蚀着难耐的发抖,他不想阎?在这种场合提妹妹还有班里的孩子们,没有接话茬,仰着脑袋一股脑说着他觉得少年会喜欢听的话。

“小表子好痒唔好想吃大鸡巴嗯啊快点肏进来嗯啊——”

果然下一秒阎?将他死死摁在石头上,没有任何技巧的野蛮肏干。

紫红色的肉刃将雌穴撑开的几乎半透明,那不断进出的阴茎速度快得简直像一道残影,温明书张着嘴不住呻吟,肉穴被这样的施压下感觉连收缩的能力都没有了,顺从地彻底敞开身体,承接这样疾风骤雨般的性事情。

子宫都感觉在这样连续的刺入中刺激得变形,像个柔软的肉套子裹着阴茎不住吸吮,泛着沉重又舒服的热涨。

啪——啪——沉重的阴囊随着进入羞耻地打在阴唇上,阎?像条发情的大型犬一样压着温明书耸动,还嫌不够一般抬起手掌在温明书臀肉上不断扇下巴掌。

“嗯啊别打了阎?,求求你”

打的力道并不重,可是那皮肉相交错的啪啪声,却让温明书听得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羞耻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啊啊不要——阎?,慢一点唔——”

温明书一开始还努力遏制自己的音量,可是阎?肏得越来越快,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被这样不间断的高频肏干着挤压的一口气都吸不进来。

身子抖得越来越快,头皮发麻,温明书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子宫猛地收缩夹住体内的阴茎耳朵嗡嗡作响。

“呃啊去了——”情潮激烈地涌了出来,温明书感受着爽利的畅快。

可是体内的阴茎却并没有停下等待他高潮的结束,依旧在持续不断的操弄。

“停,停一会嗯”

一边高潮,一边抽插却有又没有停止,甚至顶住他体内的敏感点,几乎像对待一块没有感觉死肉一样毫不怜惜的碾压,温明书手脚刺激地不断挣动,却又被阎?用蛮横的力道死死箍在了怀里挤压。

“啊啊啊啊啊——!!!”

过度的刺激让温明书失去了理智,完全忘记了自己此时身在一片树林里,高仰着脑袋不住尖叫。

处于高潮的身体,在没有停歇的刺激下,快速无缝地又进入下一轮高潮,雌穴简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被阎?那根足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阴茎堵住,淫水依旧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由于两次高潮相隔是时间很短,这次潮吹来得漫长,温明书呼吸都在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随着那些汁水一并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唔——”好不容易身体平息的男人,小腹又一次翻滚起来。

就在温明书结束潮吹的一瞬间,体内阴茎弹动,精液顶着子宫壁不断冲刷,在这样的刺激下,雌穴不受控制地战栗,哆嗦着又泌出一股汁液,再度经历了一股小高潮。

温明书大脑混沌,山底下的舞台放起了焰火,伴随着一阵音浪听不明白的语言的音乐开始响起,体内射精之后稍微软下的阴茎再度硬了起来,开始抽插。

温明书有些欲哭无泪“你怎么样又你要肏我多少次”

“没办法。”阎?耸腰,让自己阴茎插得更里面感受怀里男人不住地细细颤抖“我年轻体力好,明书你就受着吧。”

温明书曾经觉得阎熙像狗,现在感觉阎?也是一条狗,只不过一个是可怜落水的小狗,而阎?就是一活脱脱发情的疯狗。

把他摁在那块石头上翻来覆去地肏干,又舔又咬,夏日晚间的树林再凉快,两人这样一通下来,浑身都是汗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黏在一起。

快到最后,阎?才终于满足地放过温明书,只是阴茎还舍不得从他雌穴里抽出来。

阎?让温明书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着底下热闹的人群。

“每年夏天都会在下面那个位置开一周的音乐节,这个地方是我以前无意识发现的,视野好又没人,音乐也听得清楚。算我的秘密基地,我还没带别人来过。”

“唔”温明书随意应着,音乐节这种东西,感觉离他很遥远,他还从来没去过。

他这个人活得无聊,学生时代就是个死读书的乖乖仔,后来父母去世,忙于生存,忙于照顾妹妹们更是没有出去玩的心思,今天这样隔着远远的看,倒是感觉还有点新鲜。

“欸,要来了。我最喜欢的乐队。”阎?摇摇温明书的肩膀,激动地叫他仔细听。

温明书听见身后的阎?在他身上打着节拍地跟着唱,少年声音低沉浓厚,那首听不明白的外文歌里小小的弹舌音都唱得准确,在他耳边,像暧昧低声的耳语。

“你唱歌很好听。”温明书忍不住夸赞,他听见阎?轻笑了几声,大手捏着他的下巴掐住了他的脸。

“明书,其实你唱歌也很好听,我很喜欢你的音色。”

我都没在你面前唱过歌,你就这样说。

温明书只当阎?是面对他夸赞客气的说辞,没想到阎?竟然语气很认真的问他“欸,有没有兴趣走唱歌这条道?你外型条件也不错,让我妈包装一下出道,不比你那老师的职业赚得多了。”

温明书不悦,就算阎?从来没有直白地说,可是提起他的职业总是因为他赚得不多话里话外透露出一股轻视,让他心里不舒服。

“我没那个本事。”又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温明书瘪了瘪嘴软了一些“你母亲居然还会包装人吗?”

“嗯哼,她开了个娱乐公司。”也许是这月色太柔美,也许是听着自己喜欢乐队的音乐,抱着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畅快的性事,阎?忍不住敞开心扉聊了一些多余的话题。

“我还会弹贝斯,打架子鼓呢,在学校其实还组建了个乐队。小时候有想过,以后走向职业音乐制作人的道路。”

“那为什么不走呢,你母亲开娱乐公司,你走这条路不是很顺畅的事情。”

说起这件事,阎?安静了许多“我母亲希望我继承阎老爷子,也就是我爷爷的衣钵。可是我根本不想学,每天强迫自己看那些书,才勉强学进去一些,头都大了。”

“竟然不喜欢,又何必学呢。如果你是那种没有家人帮忙兜底,需要靠学一份就业情景好的专业改变人生,我确实不建议你学什么音乐。可是你不是,那为什么不跟着自己的心走呢?非要继承阎家的衣钵。”

“还是不一样的,我妈家那娱乐公司的名头再响亮,和阎家相比那就是个下九流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若是有如阎家这样的存在想弄我妈家,那跟碾死蚂蚁一样没什么区别。”

“和权相比,财算得了什么。我妈当初和我爸结婚不就是看中阎家势力,谁知道我都快十岁了突然蹦出来个阎栩”

阎?说着急忙刹住了嘴,他明白这事不该和温明书说,可是这些多年来的苦闷憋在心里无处宣泄,今天开了个口子大有止不住的气势

况且着男人和他没有任何人际圈的交际,说了应该也没事吧

“今天晚上说的事,你别和另外两个提。”阎?不放心的叮嘱。

温明书点头保证,语气轻柔,像贴心的小情人“我对你们家的事情不感兴趣,可是这些心事不说出来,你一直藏在心里对身体也不好。虽然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或者帮你做出什么改变,但你可以把我单作一个倾诉的树洞,好吗?”

温柔乡就是这样吗?阎?低头,看着温明书脸像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光,忍不住用手指轻轻触碰,心里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怪,却也很舒服,莫名让他很想微笑。

“阎栩和我并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在户口上,他却是我妈生的孩子。”

这实在是太荒唐了,阎?母亲王薇知道自己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孩子,不过她本就对丈夫阎林没有感情,知道阎熙生母不过是个掀不起的浪花的陪酒女,生下孩子后拿了一笔钱很识趣的和阎林老死不相往来的上岸结婚,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本来私生子这种事情,只要他们妈妈不大吵大闹地想要上位,有了一个容忍得绯红,挂着细密水珠的睫毛垂下不停颤抖的温明书。

马可躲在一旁不住打量温明书,刚刚安静地坐在一旁过于素净,和这些打扮艳丽,抹脂涂粉的小鸡小鸭相比确实没那么起眼,可是现在看来却不一样了……

阴茎把那柔软的唇蹭得发红,被溢出来的唾液沁得水润饱满,本就略带苦相的脸配上那含泪却强忍着不落下的眼,倔强之下又分外凄苦的神态。

明明是自己主动做出这些事情,却身体控制不住地一直发颤,乌黑的长发把那瘦弱的脸称得犹如病态般的苍白,仿佛是被人强行绑进来折辱的良家妇女,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独特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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