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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也想骑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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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菱心绪不宁地回了家,奚骁整个上午都注视关心着,他向来不注意什么小细节的,而妹妹的心情变化他却能第一时间发觉。

奚骁摸了摸脖子,鬼使神差地凑了过去。

“嗯?”走的路被一堵肉墙挡住,奚青菱差点撞了上去,“骁哥?你挡住我了。”

奚青菱一方面是在心烦夫子做那些奇怪的事情,一边却是……夫子把自己的作业弄脏了,她在苦恼要不要再做一份,补上的话总感觉自己吃了大亏,不补的话又不符合她这好学生的人设了。

奚骁退了两步隔开些距离来,“要来骑马吗?”

奚青菱下意识想起来奚骁刚回来那天晚上闯进自己房间,那天她被吵醒了有点起床气,似乎是拿奚骁撒气了,具体做了什么倒是想不太起来,但是骑马这个词儿,让她有点记忆。

“嗯?”奚青菱仰着脸望向他,眼神迷惑,不明白奚骁突然窜出来说这个干什么。

奚骁脸上爆红,在最爱的妹妹面前没有一点沉稳样,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他又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脖子,“我、我是说,追风!对,追风,要不要骑一下?”

追风是奚骁亲手养大的马,同他上过战场杀过敌人,平日里都是亲力亲为的照料,几乎可以说是奚大将军除了妹妹以外最为宝贝的生物了。

奚青菱倒是有些心动了,家中父亲母亲都叫她学女子该学的,从不说习武骑射。

“我没骑过。”奚青菱有些犹豫,“而且……”

奚骁自是看出来妹妹心动了,不由分说地拉着她往马厩走去。

——

通体雪白的追风,额心有一道墨色的竖纹,品相极佳。

“不会踢我吧?”奚青菱踮着脚抬手摸了摸追风,原本一脸冷傲的马儿倒是低头蹭了蹭她的手,看得奚骁都觉得惊奇。

追风是他捡来的野马崽子养大,向来是除了他以外谁都不服,也是和奚青菱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表现得这般温顺。

“追风看着就喜欢你,”奚骁爽朗笑道,“而且我在这里,定然是会护好你,小菱别担心。”

奚骁将追风牵出马厩,哄着奚青菱放下作业避开其他人从后门溜了出去,姿势帅气地翻身上马,冲奚青菱伸手,“来。”

奚青菱被他抱上了马,圈在怀里,奚骁一甩缰绳,追风马嘶鸣着窜往郊野。

马背上的颠簸让奚青菱有些紧张,她是第一次骑马,两只手抓紧了奚骁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掌心下结实的肌肉触感让她多了几分安心,心脏加速跳动,迎面吹拂而来的风带着青草香气,向来羡慕哥哥们骑射时帅气的身姿,奚青菱心中有某些欲念在膨胀,素来安静恬淡的面上也露出真切的笑意。

这就是骑马吗?真是、太好了!连迎面而来的狂风都带着自由的气息。

“骁哥能教我骑马吗?”奚青菱一贯文弱淑女的声音被风吹散。

奚骁没有听清楚,“什么?”

“我……”奚青菱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我想学骑马!”

她心中那激动的想法,让她脸颊微红,奚青菱转头去认真地望着奚骁。

奚骁这次听清了,他只是一时兴起带着妹妹出来骑马散心,可没想过要教导妹妹这些粗鲁的东西,本想要糊弄过去,可和妹妹那认真的双眼对视上让他有些开不了口,他从来没看过妹妹的这种眼神,熠熠发光,无比明亮,她看起来真的很喜欢。

奚骁心虚地逃避对视,“呃,之后有机会的话,就教你,我在家里待不了多久就要去阕京诉职。”

奚青菱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好吧。”

她已经习惯了,被拒绝也不会说什么。

她不是不爱主动,只是知道她作为一个女子,就算主动追求什么也没用。

就像是她不喜欢的这场订亲,连女主角都不用露面,这场亲事就能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下落定。

——

本来只是想带着妹妹骑马散心,却不知道为什么,妹妹的心情似乎更抑郁了。

奚骁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擅长兵法、擅长骑杀、擅长耍枪弄棍,却很不擅长琢磨自家妹妹的玲珑心。

“骁哥,什么硬硬的东西抵到我了。”奚青菱下意识要伸手往后摸。

奚骁吓得一扯缰绳,及时地跳下了马,没让奚青菱摸到。

“呃,那个,咳咳,可能是鞍具该换了。”奚骁上前将奚青菱抱了下来,无视她那微弱的‘我能自己下去’的抵抗的声音,就算她说的是事实,奚骁也担心她跳下来扭伤到脚,而且,难得有和妹妹肢体接触的亲密机会,奚骁不可能放弃。

“我到那边去一下。”奚骁指了指树林子里,他得解决一下生理问题,男性就是这点不好,勃起得非常随意,他总不能在妹妹面前掏出那玩意儿冷静冷静。

“嗯。”奚青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

——

一时兴起将妹妹带了出来,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道和妹妹这文弱的小丫头讲他那些粗鲁的军营生活?奚骁可不敢,要是被父亲知道他带坏了妹妹,得让父亲家规处置,尽管他现在是当今圣上封赏的攘夷大将军,该家法的还是得家法,父母将妹妹的教养看得重要,两个哥哥一向不敢插手。

奚骁也想过父母是不是对妹妹有些过于严苛,可他那装满兵法战术的脑子,很难想得过来家族这些事情。

奚骁一根根拽着地上的青草,偶尔偷看两眼旁边,他妹妹生着一张天仙般漂亮精致的脸,性格文静,爱好读书写字,标准的大家闺秀,奚骁想着想着都有些嫉妒能和妹妹订婚那小子……想着想着,他就想起来那天偶然在书房偷看到的画面。

他只看了一眼就吓得落荒而逃,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那压在妹妹身上欺负的不就是隔壁街上那个从小缠着妹妹的爱哭包吗!奚骁当即就爆粗口骂了一声,气得想要将那小子套了麻袋揍一顿。

可惜那小子没几日就又出了远门,奚骁还没规定好计划就失去了机会,心里唾骂了一阵那小子好运。

“咳,”奚骁清了清嗓子,实在挡不住内心的好奇,“小菱,你和徐家那小子,关系可亲密?”

“之前亲密,以后不亲密了。”奚青菱倒是没在意奚骁为何突然问这个,有问就答,不深究,她习惯了。

“为什么?”奚骁憋不住心思,下意识追问。

奚青菱倒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同人订了亲,从安是男子,自然不能再与我亲密了。”

奚骁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煞笔。

不过他也确实为妹妹的迷途知返开心,这要是成亲后被其他人发现妹妹和另一个男人接吻,不说奚家爆出丑事会不会影响到他,妹妹的清誉受损就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想到这里,奚骁下意识看向了妹妹的嘴唇,樱粉色的唇瓣,看起来就很软很好亲,微微张开着,也没做什么勾引的动作,就是让人很想探索探索里面。

奚骁裤裆里的玩意儿又硬起来了,“……”

奚骁刚去过小树林,现在再去的话可能会被妹妹怀疑身体出了问题。

他屈起腿勉强遮掩住勃起的痕迹,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废话转移妹妹的注意力。

“谢谢骁哥带我出来散心了。”奚青菱实际上并没有放松多少,可她还是装作轻松的样子,“现在我好多了。”她面上露出很浅的微笑,“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你能开心就是最好的,”奚骁吹了声口哨唤回远处吃草休息的追风,嘴里抱怨,“咱兄妹之间,你还道谢,弄得都生疏了,你小的时候分明还很爱缠着我。”

这话倒是说得真切,奚骁是真的希望妹妹能和自己更亲近些。

甚至大胆地想着,连那哭包小子都能压着妹妹一亲芳泽,他凭什么就不行?

换他来的话,定不会没出息的哭哭啼啼,大男人的,眼睛都哭红了,多丢人。

奚骁止住了念头,不敢往深里想,他的鸡巴梆硬,坐在妹妹身边闻着她清幽的体香,完全、根本、一点儿也冷静不下去!

他甚至担忧待会抱着妹妹的时候不小心又顶到她,万一被发现了他勃起的孽根,那实在是、实在是……太失礼太冒犯!

这种事情是逃避不了的,奚骁翻身上马,要将妹妹也拉上去。

奚青菱却制止了他,目光坚定,她想尝试一下,“我、”她抿了抿唇,说完了自己的请求,“我可以坐在后面牵着缰绳吗?”

“啊?”奚骁愣了下,“坐前面也可以牵着缰绳。”

“不,我想坐后面。”奚青菱倔强地坚持着。

虽然不明所以,但奚青菱这时候的坚持反而让奚骁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担心自己那玩意儿顶到妹妹了。

奚骁再三叮嘱,“要拉好了缰绳不能松手,万一掉下马去你是会受伤的,实在拉不住的话,你就拽我衣服,或者换位置坐前面来,千万注意啊。”

抱上了马还继续叮嘱着。

头一次摸到缰绳,粗糙的缰绳,长期握着的话甚至可以将奚家小姐娇嫩的手掌磨破。

奚青菱抑制不住的激动,这是她第一次摸到缰绳。

原来,自己想要的,可以说出来。

至少,骁哥是会答应的。

男性是会在情绪激动的时候导致鸡巴勃起的。

长着一根粗屌的奚青菱认为自己是女孩子,但是也逃不开这定律。

现在她的欲根硬邦邦地顶着她哥的屁股,让奚青菱有点脸红地想后退,但是在马背后上进行这个动作显然不是太安全,她刚有一点后退的意图,奚骁就反手伸过来抓住了她,大声道,“别乱动!摔下去了很疼的!”

奚青菱抿着嘴唇,只能是不敢动了。

奚骁与她一同牵着缰绳,他不放心妹妹一个新手乱动,但是很快他的思维就开始发散了,“……”呃、那个,硬硬的,什么东西?

奚骁的眼神带着一丝疑惑,马鞍是他回来的时候才换过的,自然不可能和他说的那样老化发生什么异常凸起,而且,这硬中带着软的触感,可完全不是金属马鞍的触感。

啊?啊?啊?

奚骁脑子混乱。

他是有些不够机灵,在日常生活这块都显得愚笨些,可是,这不代表他连这个情况都分辨不出来,尤其是刚才他还亲身经历过。

“……”奚骁无比混乱,他很确定自己的妹妹是妹妹,绝不是什么生下来时候看错了性别的情况,不要脸的说,他还见过妹妹的肚兜,香喷喷的,如果是男的,怎么可能穿肚兜!

追风越过一个沟壑,平稳落地,可马背上的两人还是颠了一下,那粗硬的勃起鸡巴隔着布料顶进了奚骁的股沟,“啊!”异样的刺激让奚骁忍不住低呼一声。

那滚烫灼热的东西,激得奚骁下意识夹紧屁股。

“唔……”奚青菱抿着唇,这一下她并不好受,这动作有些太激烈了,骁哥极有弹性的肉臀夹住了她的鸡巴,成年男人肥厚的臀瓣比徐从安的更有肉感,奚青菱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骁哥的屁股好大,她手都握不住。

奚青菱收紧手指,呼吸有些变快。

这时候她顾不上抓缰绳了,奚骁的肉臀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比缰绳更有吸引力。

分明是个成年男人,屁股却这么肥大,夹裹得鸡巴好舒服。

奚青菱眼神微变。

“抱歉,骁哥,这不是我的本意。”奚青菱秉持着在奚府养成的习惯,本能地道歉了,希望骁哥不要误会什么,她这个年纪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勃起,除了徐从安教她的办法,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不听话的这玩意儿软下去,“马背上太颠簸了,这个、不听话的就起来了。”

奚青菱紧贴着奚骁的后背,说话声音低低的,情绪低落,她本身就很在意自己异常的身体,现在被骁哥发现,鸡巴还顶着骁哥的屁股,奚青菱有些无措,还有些绝望,骁哥肯定也会觉得她是个怪胎而疏离她,或者就像是父亲母亲那样想拼命纠正她的性别认知。

“我、我没、没在意啊。”奚骁脑子里乱成一团麻,嘴上还故作镇定地安慰,磕磕绊绊地说了一声,“没事的小菱,剧烈运动后会、会产生生理反应是正、正常的。”

“哈哈哈,不过你确实把我吓到了,”奚骁爽朗笑道,装作不在意地问着,“我记得小菱刚来的时候,的的确确是个女孩子,怎、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奚骁还记得,那是个荒年,寒冬天飘着鹅毛大雪,他不惧寒冷地在院子里练着枪法,大门就被推开了,脏污都掩盖不了出色容颜的小丫头怯生生地跟在她亲哥身后,被管家带了进来,两个人几乎长着一模一样的脸,男孩木着脸没有表情,这小丫头却机灵活泼被她哥掩着也探出脑袋来往他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眼叫奚骁怎么也忘不了。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奚青菱就住在了奚府成为了他的妹妹,天知道一眼心动的小家伙突然变成了亲妹妹,奚骁的内心当时得有多绝望。

小时候年纪都小,还在同一个澡盆洗过澡的,奚骁很确定自己当时可没看见妹妹的妹妹上有着弟弟。

奚青菱紧紧抱着奚骁结实的腰,闷闷道,“我不清楚,突然有一天就长出来了,然后越长越大,我很害怕,就告诉了母亲,然后……”然后就被要求只能做女孩子能做的事情。

奚青菱咽下了后面的话,总觉得说出来就像是诉苦抱怨一样,她并不想这样。

“对不起骁哥,嗯……”又是一下颠簸,奚骁的屁股肉夹着自己的鸡巴狠狠碾了一下,爽得奚青菱轻喘一声。

奚骁心脏突突直跳,他觉得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紧贴着自己的妹妹肯定是听见了,他好紧张,心里甚至有一丝隐秘的欢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傻乐些什么。妹妹这样亲密地抱着他,那坚硬的鸡巴顶着他的屁股,不知道妹妹湿了没有,如果湿了的话,是不是屌水会渗透布料蹭在他的屁股上?

仅是这样想着,快感就如过电般蔓延全身,奚骁性奋地粗喘,大着胆子拉住妹妹的小手,“真的没事,是正常的,不信你摸摸看。”他拉着妹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胯下,他那根鸡巴比妹妹的还要硬。

“咦?”奚青菱惊讶,“是真的,骁哥你也立起来了。”

她仅仅是摸了一下还不够,伸手又主动握住,小孩子玩玩具一样上下摸寻了一番,“真的,骁哥你没骗我。”她语气开心。

奚骁咬住嘴唇,差点被妹妹摸得叫出来。

他没有阻止,一是不想打扰妹妹的开心,二是……奚骁很愿意被妹妹这么摸!鸡巴被她摸得更硬了!

‘好爽!’奚骁内心狂吼。

奚青菱却没有持续,只是摸了几下就老实地收回了手,乖乖地抱着奚骁的腰,忍受着颠簸时候奚骁的肥肉臀往自己鸡巴上撞,压得又爽又难受,奚青菱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休、休息一下吧骁哥?”奚青菱伸手要去够缰绳,想学着奚骁刚才的样子将追风拽停下。

然而她并不懂拉动缰绳的细微差别,这么一拽给追风下达了错误指令,追风马跑得比刚才还要疯狂,更加颠簸的后果就是两人紧贴在一起的部位如同体外性交一样的频繁撞击,两人的衣衫都有些散乱开,粗硬的鸡巴从罗裙缝隙间钻出,直接顶进了奚骁的臀缝。

奚骁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微凉的春季里,身体也热烫得和火炉一样,他不惧严寒的,只穿着薄薄的两层裤子,那单薄的布料哪儿挡得住粗硬鸡巴的入侵,他被癫得腾起,落下的时候肥厚臀肉分开,龟头不偏不倚地抵着菊眼儿狠狠碾过。

“啊啊!”奚骁涨红着脸发出低吼,那一下碾得他又痛又异样的爽快。

他脑门发涨,屁眼紧缩,甚至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奚骁脸上爆红,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己这种地方会被妹妹那粗大的鸡巴头蹭到。

奚骁伸过去的手捂住了屁股,但是手背却直接贴到了滚烫的有点湿的粗硬鸡巴,他脑子宕机了。

追风马没有停下,奚青菱也担心自己摔下去,因此不敢松手去整理衣裙,她察觉到自己刚才是做了什么,脸上微红,“骁哥,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但是好爽,刚才,龟头被很紧的屄口含了一下。

奚骁当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妹妹可不是会对他这种五大三粗的莽汉感兴趣的低俗女人。

“没、没事。”奚骁结结巴巴,嘴上这么说,心里也这么想,可是他一个大男人,菊眼儿突然被龟头给插了下,很难不介意,就算那鸡巴属于他最爱的妹妹的……诶?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奚骁默默地移开了手掌握住缰绳,用力得手背上暴起青筋,装作他要努力安抚追风的样子。

他就是仗着奚青菱年纪小不懂,但凡在军营里待过见过他上阵杀敌的样子,就知道他和追风配合多默契,这样的意外也不过几秒钟就能安抚下来,最难解的情况也不过几分钟。

奚青菱当然不懂,她只以为奚骁也很难应对发狂的追风。

然后有点不对劲,骁哥肥大的肉臀,就像是故意敞着菊眼儿往他鸡巴上面撞一样,骁哥的腰带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宽大的两条裤都滑下来,露出半个浑圆的麦色的臀瓣,那裤子被他手指不经意地往下一带,整个屁股都露出来。

奚骁臊红着脸,“腰、我的腰带松了,小菱你别低头看。”

他不提起还好,一这么说,原本没这个意思的奚青菱都低头往下看了一眼,然后就看见骁哥光着屁股,叉开的双腿让臀缝中间都无法遮蔽起来,奚青菱看见那粉色的、被她刚才动作给撞得有些肿起来的菊眼儿,稀疏的几根卷曲耻毛隐隐遮着。

这是、骁哥的男人屄?

好干净,看起来好嫩,完全没有那种经验的样子,和徐从安的有些不一样,具体是哪儿,奚青菱一时间说不出来,徐从安勾引她性交的时候,从来不给她看那,因此是肏过不少回了,奚青菱都不知道男人挨操的屄长什么样子。

奚青菱低着头,愣愣地看了几秒,心跳微微加快。

“都叫你别看!”奚骁羞恼地粗声道。

奚青菱连忙抬头,心虚喊道,“没看!”

“……”奚骁粗喘着,肥臀和鸡巴撞在了一起,这一下赤裸相贴,爽得奚骁头皮发麻,他真真切切地感觉到湿滑的龟头插进了他的股沟,然后顺着颠簸动作往上滑,龟头在碾过屄口的时候,都将外圈那红肿嘟起的肛口挤得往里压,可惜外力不够不能完全进去,只是浅浅地插了下屄口,弄得屄口热涨肿痛,就无情地滑开了。

“嗯~”奚青菱脸上也红着,眼睛都被情潮折磨得湿漉漉的,她闷了半晌,突然说,“骁哥,你那好嫩好紧啊。”

“……!”奚骁睁大眼睛,心里大喊大叫,整个人都要发狂了,他猛地拽紧缰绳拉停了追风,抱着奚青菱跳下了不方便的马背。

这五大三粗的高壮军汉喘着粗气将自己亲妹妹压在野外草地上,光着屁股分开腿跨坐在奚青菱腰上。

“骁哥?”奚青菱眼神信任,带着一丝疑惑。

顶着那信任的眼神,奚骁一时间竟然无法动弹。

少女漂亮的双眼懵懵懂懂,混着一丝情欲,微微抿着唇,神情带了一些紧张,奚骁这样高壮的男人压在她娇弱的身体上,让她本能的恐惧害怕,就算那是她最信任的哥哥也抵抗不了身体本能。

“骁哥?”奚青菱伸手抵在奚骁的肩膀上,柔若无骨的手臂使力想将他推开,却如蚍蜉撼树难以撼动。

奚骁后知后觉明白过来自己这样的举动带给妹妹的压迫力有多大,他涨红着脸,赤裸下半身,大手抓握住勃起的大鸡巴和卵蛋尽量遮蔽,努力抬起来腰臀,叫躺在地上的奚青菱看见他湿漉漉的大腿根,忍着羞臊地开口,“我这发痒难受,小菱能帮我摸摸看吗?是不是刚才弄伤了?”

如发狂巨兽却收敛獠牙般的,奚骁在妹妹面前用手遮住束缚住自己傲人尺寸的男性象征,的确让他高壮身体带给奚青菱的压迫感消散许多。

奚青菱毫不怀疑信以为真,“伤到了吗?”她边说边伸出手去摸他,语气有些自责,“我的太大了。”

奚骁听闻,往下瞥了一眼,妹妹的鸡巴比他的都还要粗大一圈,这还是正在发育中,就粗壮得让他暗暗咋舌,‘这东西真能插进去?’

他面上浮现异样潮红,突然间福至心灵想到什么,那天他看见书房里徐从安那混小子压在自己妹妹身上欺负哭着亲嘴,这会儿知道了妹妹身下的隐秘,奚骁这么一琢磨,愚笨的脑子也想明白过来彻底懂了。那天,指不定谁欺负谁呢,这么粗大的玩意儿,也亏得那小子真有贼胆敢做啊。

奚青菱不知道哥哥在想什么,她伸手认真地摸着奚骁的腿心检查,大腿内侧的皮肤相较于其他地方的更为细嫩,汗湿后显得细腻光滑,奚青菱觉得手感很好,反复地用指腹摩挲着,磨得奚骁敏感哆嗦,腿都有些发抖。

“好像,没受伤?”奚青菱分辨不清,骁哥浑圆的大腿有些泛红,可能是刚才骑马的时候被马鞍磨的。

“再检查检查?”奚骁被妹妹柔软的手指摸得鸡巴都要冲破手掌的束缚,他的屌水憋不住地溢出,糊满了掌心,隐忍地舔着嘴唇,“后面,”奚骁哑着嗓子,“也检查一下啊。”

‘后面?’奚青菱愣了下,“嗯。”她轻应了一声,心里已经明了,她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雏儿,手指便不再犹豫地摸到了骁哥的后方,微微红肿的屄口,在手指刚按上去的时候就饥渴地含住了指尖。

少女纤细的手指没有任何阻碍地插入进去,里面热烫,但却不怎么湿,干燥的肠道仅仅是将手指挤进去就有些艰涩了,更别提后续的。

好在最紧的肛口已经突破,里面的肠道恰到好处的松软,层层叠叠的皱褶吸住手指都难以拔出来。

奚青菱转动着手指,弯曲扭动地扩张,骁哥和徐从安不同,徐从安那家伙第一次来勾引自己的时候就做了准备,都没让奚青菱怎么费心,只管着插进去爽上一通,那嫩屄都湿湿滑滑的很好肏。如果不是真的舒服,奚青菱也不能答应徐从安再三的肏屄邀请,毕竟这样的运动对她一个文弱大小姐来说还是有些过于激烈了。

“骁哥……”奚青菱几番扩张,奚骁却是越来越紧张,被徐从安宠坏的奚青菱有点没耐心了。

“啊?”奚骁声音都颤抖发虚,他正集中全部精神和身体里那异样的感觉做斗争。

奚青菱抿着唇,直白开口,“骁哥没有经验吗?小屄夹得好紧,也不出骚水,我很难插进去的。”

“!!”奚骁惊得瞪大眼睛看向她,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这些话是徐从安教你的?”

“嗯?”奚青菱不知道骁哥为什么提起他,不过确实是徐从安教的,就奚青菱平日里接触的东西,是万万学不到这些,别说什么淫秽放浪的画本,就连野史闲书也被父亲母亲禁止的。

看着妹妹懵懂地点头,奚骁气得牙痒痒,他决定逮着机会了就把徐从安那臭小子揍一顿,看把他可爱的妹妹教坏成什么样子了,那些荤话,连他都羞于启齿,奚青菱竟能面不改色地说出来,她或许根本就不懂这些词儿一般只出现在香艳的画本里。

他愤怒的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奚青菱试图再硬挤进去一根手指的动作就让他痛得绷紧身体诶诶地叫着想跑了。

“我我我自己来吧?”奚骁总觉得妹妹那失去耐心的动作可能会弄伤自己,他一个大将军,要是这伤了,那可太丢人。

奚青菱乖巧模样,收回了手帮忙扶着大哥的腿,耐心地等着,其实她的鸡巴已经憋得硬邦邦的,可骁哥这口嫩屄明显进不去,她在奚府收敛獠牙伪装本性当文弱大小姐长久养成的软弱性子让她不愿意强迫人。

奚骁错估了,他仅是知道被妹妹的手指扩张会羞耻,却没想到在妹妹的注视下、自己用手指插开后穴,就像是个要服侍恩客的妓子主动扒开大腿一样这行为更羞,他臊红了脸,也不管疼不疼了,手指胡乱插了几下,带着粗茧的手指磨得嫩屄口发红,就要扒着腿往下坐。

奚青菱的眼神隐隐带着期待,骁哥的屄看起来又嫩又粉,插起来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哦、嘶……操……”奚骁吸着气,忍不住低骂了声,他痛得要死,可顶着妹妹的期待,他怎么也无法做半截就结束,他一咬牙,眼睛一闭,直接坐了下去,肥屁股拍打在女孩的胯骨上,将肥软的臀肉压扁,极有弹性的臀瓣肉浪翻滚着。

“嗯……”奚青菱呼吸一滞,骁哥的屄里实在太紧,鸡巴插进去他的处男屁眼里,肠道本能地绞紧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排出,然而层层叠叠堆挤过来的肉褶只能是给鸡巴按摩一样让奚青菱无比舒服,她眉眼舒展,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娇软轻哼。

徐从安也就比她大个半岁,年少体薄,屄更嫩,肠道太短,轻易就插到底,奚青菱的大鸡巴还没完全插进去徐从安就要带着哭腔地说吃不下了,所以做起来的时候往往不够尽兴,一向是徐从安泄了几次,奚青菱才射一次。

可现在骁哥的不同,成熟男人的肠道又紧又深,骁哥的屁股又大,没有完全插进去的一截被肥软的臀肉夹裹着,热乎乎的。

完全不同。

但是对于没什么经验的奚青菱来说都爽得要命,她抿着唇,面上泌出薄汗,忍不住双手扒着奚骁的腿就往上挺腰。

大鸡巴被他紧紧夹住了,深处被肥厚的肉褶堵着,奚青菱插进去都有些难以动作,层叠的肠肉挤压着龟头含吻冠沟,连抽出来也困难。

“骁哥,动一动。”少女发出小猫似微弱的声音,蹙着眉,“难受。”

奚骁并不好受,他大声喘息着,痛得脑子都一抽一抽的疼,还是太莽撞了,这么粗大的一根,他直接一口气吃进去了,差点给他干死。

“小菱、等、等一下哈啊……让哥缓缓……”奚骁面上都是热汗,汗珠顺着性感的喉结滚进衣领里面,他衣衫早就松开了,胸前深深的沟壑。

奚青菱伸出了爪子,“可以摸吗?”她的手已经按在了奚骁的胸上,隔着薄薄的衣服,对那饱满的胸肌又抓又摸。

她没摸过这么大的,徐从安还在发育中,胸肌薄薄的一片,和骁哥的胸摸起来手感不同,徐从安的摸起来软软的,远没有这样柔韧饱满。

妹妹转移了注意力,奚骁也松了一口气,他直接脱了上衣,小麦色的健壮酮体暴露在妹妹眼中,热汗淋漓着,汗液如同给他的身体裹上一层蜜汁,诱人想伸舌头舔上一舔。

奚青菱没有客气,双手都拢上了他的胸口,握住那一双大奶子爱不释手。和奚骁饱满厚实的奶子相比,乳尖就显得小巧一些,他从未弄过自己这儿,奶头小小的两枚,淡粉色,被少女细嫩的手掌磨得嫩生生翘起来,奚青菱舔了下嘴唇,“可以吃吗?”

奚骁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会骑在妹妹身上,男屄吃着妹妹粗硬的大鸡巴,弯下身子让妹妹吸自己的奶子。

嫩小的奶头很快就被吸得肿胀了,奚青菱舌头卷着那细嫩的奶子,嘬出水声啧啧。

奚骁头皮发麻,明知道没这种可能,还是觉得自己能被妹妹吸出来什么一样,他哑着嗓子艰涩开口,“吃不出什么的,操、呃……操我的、那个吗?已经放松了,可以……”那个词儿在舌尖绕了半晌,奚骁涨红了脸也说不出口来。

能肏屄当然比吃奶更好。

奚青菱分得清哪个对她来说更舒服,便放开奚骁被自己吃肿的奶子,双手转而抱住奚骁的腰,她也是性奋的,然而体力是她天生的弱项,只仗着性欲顶操了百来下,奚青菱就开始没劲。她不用全部力气的话,完全不能用大鸡巴肏开骁哥肥厚的屁股捅开他的直肠,龟头只能浅浅地在骁哥肠道里插弄,就像是隔靴搔痒,这样完全不能让奚青菱爽到。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奚骁高壮的身体都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这种时候就开始想念徐从安的好了,他瘦一些,奚青菱操起来没那么费劲,甚至努努力还能将他抱起来按在墙上肏屄。

妹妹不满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屁股被插得钝痛没有丝毫爽感的奚骁眼角抽了一下,“要不,换个姿势?”

奚骁趴在地上,滚烫的脸颊埋入草茬间,双手扒开了肥臀,刚才被插开的菊眼儿红肿着敞着小口,屄门带着一层湿意,媚红的肠肉隐约从那缝隙间能窥见。他的耻毛并不算浓密,被汗液打湿了卷曲贴着皮肤,红嫩的屄口正随着呼吸而翕张。

骁哥的屁股肥大,屄口却又紧又小,微微一弄就嫩得出水,看着怪有趣。

奚青菱跪立在他身后,后入的姿势她比较喜欢,可以掐着奚骁的腰当做把手使力。

鸡巴并没有抽出来多久,就又再插入进去,这次插入比刚才要容易许多,奚骁虽还是觉得胀痛,却也没刚才痛得要撕裂开一般的,他剧烈喘息着,鼻腔喷出的热气吹动面前的草叶,“呃唔……”痛觉减少后,奚骁很清晰地感觉到妹妹的大鸡巴一寸寸捅进自己后穴里的感觉。

先是粗壮硕大的鸡巴头,强硬地撑开他最为紧窄的肛口,嵌入的时候让奚骁憋着气满脸涨红,额头暴起青筋,热汗滚落,他几乎忘记呼吸。

湿滑的龟头撑开肛口就轻松许多了,粗大的长屌上凸起的肉棱磨着肠道持续插入。

奚骁看不见那场景,但脑子里隐约有画面,他紧咬着牙,每次他以为完全插入了的时候,那根粗硬的鸡巴都还在进入,奚骁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鸡巴给贯穿了,莫名的恐慌,“唔、呼呼、呜唔……”奚骁急切地喘息暴露了他的心思,他扒着自己大腿的手都有点止不住哆嗦。

奚骁吞了吞口水,妹妹的鸡巴比他想象得还要粗长,他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完全填满了。

实在是太大太长了吧?

奚骁紧张,妹妹进入的动作有些轻缓,放缓的动作让他对这种折磨般的插入体会得无比清晰。

“好像到底了。”奚青菱陈述着事实,她原本还以为骁哥能完全吃下去呢,但是现在龟头已经抵住了嫩肉缠紧的骚窝,那应该已经是骁哥现在能接受的极限了,再深入的话,他可能会很痛苦,奚青菱不想第一次就给骁哥留下可怕的记忆。

“唔唔。”奚骁脸上涨红,他竟然在这种荒郊野外浑身赤裸地敞开双腿让亲妹妹的鸡巴插满了后穴。

大抵是因为紧张,骁哥湿热的肠道一直在细微颤抖着,发抖蠕动的甬道吸得很舒服,奚青菱用着自己喜欢的方式插入进去,她先将鸡巴抽出来一半,在奚骁呼气放松警惕的时候,突然沉下腰,将整根粗硬鸡巴磨着肠道送进去。

“啊!”奚骁猝不及防地闷叫了一声。

他受到刺激的肠道紧紧收缩,本能地推拒入侵者。

然而奚青菱的侵犯在这种姿势下让他显得无法抗拒,少女带着些许强势,按着奚骁的后腰强行打桩奸干,啪叽啪叽地用力将大鸡巴在他肠道里肏出轻微水声,些许润泽的嫩屄像是被凿开的泉眼一样汩汩冒水。

奚骁的水儿不多,但是他青涩的处子反应让奚青菱很舒服。

成年男人又熟又肥的屁股被奚青菱紧紧抓住,揉搓面团一样玩着奚骁的屁股,肏得激动的时候甚至没忍住扇了两巴掌。

“啊、哈啊……啊、啊……”奚骁眸中染上一些复杂情绪,他一边觉得羞耻,一边又因为身体里泛起的快感而感到不安无措,尤其是妹妹的手开始扇他屁股的时候,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奚骁简直臊得想要钻地缝了,“别、别打啊、啊啊……小菱、啊……”

手掌的每一次落下,都带动那饱满臀肉翻滚,五指陷入肉臀,又被极有弹性的皮肤推开。

每次扇下去的时候,奚骁健壮的躯体都会绷紧,肠道也顿时收缩绞紧鸡巴,层叠的肉褶吮着龟头。

“不行、啊!小菱啊!我要生气了、啊!”奚骁嗓子喑哑,试图维持大哥威严说些严厉的话,然而在此时对奚青菱毫无威胁。

她后入肏着奚骁的处子屄,将他的一对饱满肥臀都扇红,全部的优势都在于她,现在的奚青菱对奚骁这副骚淫的身体持有绝对的掌控权。

这样执掌别人身体的感觉让奚青菱不自禁着迷上瘾。

奚青菱乐此不疲,眸子明亮,一手掐着哥哥的腰防止到手的猎物逃跑,一手将他两瓣臀肉都扇得变红,直到是留下明显的指痕泛起红肿才肯中止。

奚骁的嗓子都叫得哑了,奚青菱总算是停下,奚骁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有些害怕接下来,他没想过妹妹在性事时候会是这么残暴的样子,叫他都觉得恐惧。

可藏在恐惧之下的是期待,肿痛的屁股提醒着奚青菱对他施加的暴行,可是……可是,奚骁收缩着出水后变得湿腻的甬道夹裹着妹妹的鸡巴,他面红耳赤地把脸颊贴在脏兮兮的草地,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那淫贱的孽根,只是被操着嫩屄扇打屁股,就浪荡地喷了一地浊精。

就算是内心再不想承认,可奚骁的下贱身体格外诚实。

他无意识地摇晃腰臀迎合大鸡巴的奸淫,被打肿的臀肉被腰胯撞击的时候刺痛得奚骁皱着眉直抽冷气,尽管如此他也没有停下,那折磨人的无端快感要将他逼疯了,他肠道瘙痒难耐,妹妹大鸡巴流出的屌水侵染他发颤的肠肉却完全不够,奚骁想要更多、更多的!

“小菱……”奚骁咬了咬嘴唇,浑厚喑哑的阳刚嗓音带着缠绵情意,他浑身都汗湿了,踌躇再三,还是低哑道,“再、用力一点、操哥哥的穴……”

他臊红着脸和自家妹妹摇尾求欢。

奚青菱玩够了他的屁股,天色越来越晚,也想要结束了。

“骁哥,不是穴,”奚青菱伸手在两人的交合处摸着,指腹按住奚骁红肿的屄口,鸡巴抽出,一截媚红的肠肉都被带出,沾着透亮的淫水,水儿不算多,却足够现在的奚青菱肏个爽了。

拇指像是要挤进他这口处子屄里一样,奚青菱边按着流水的屄口把鸡巴肏进去,“是屄,是骁哥的骚屄。”龟头狠狠撞上了奚骁被肏肿的屄芯,肉环像坚韧的橡胶一样紧箍住龟头冠沟,鸡巴头抵着奚骁的屄芯不住地磨。

“啊、啊啊啊!别、啊啊别这样小菱!”奚骁通红着脸,嫩屄被磨得酸涩泌出骚水,鸡巴突突地跳着,一道精液被刺激得就像是尿水一样地流了出来,他无措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想阻止这异常的情况,他实在没经历过这个。

奚青菱清楚看见他的动作,面上露出一丝微笑来,“骁哥的屄芯好嫩,磨一磨就出水了,嗯……骁哥你咬得好紧,骚屄想吃精吗?”

分明是这么下流的话,妹妹却问得一本正经带着几分纯粹天真。

奚骁浑身酥麻,快感浪潮一波接着一波,他狠狠闭了闭眼睛,妹妹一直不肯给他个痛快,磨得他淫水直流,这么僵持着都要逼疯他了,奚骁受不了地低吼着,“要吃!哈啊、啊啊啊射在里面!小菱的精液、唔嗯……全部都射在哥哥的身体里面!”

他被逼得嗓音带着湿意,浑身的燥热只有高潮发泄可以破解。

奚青菱得到喜欢的回答,这才不抵着他的屄芯磨,掐着奚骁的腰一下比一下重的奸淫肏屄,不再刻意克制射精欲望,情欲很快到达临界点,极快地穿凿十几下,奚青菱顶到深处将浓精喷洒在哥哥的处子肠道里。

“啊啊啊啊啊——呜唔!”奚骁涨红的脖颈上青筋直跳,两眼短暂失神,脑子混乱,却很清晰地感受到妹妹滚烫的精液抵着屄芯灌进了他的身体里。

浓浊的精液烫得他骚屄痉挛,肠道发抖地含着鸡巴往里面吸。

奚青菱一下一下地顶着腰,用鸡巴在骁哥黏糊糊的肠道里边肏边喷了精。

骁哥高潮了,他的骚屄里面好热。

奚青菱压在奚骁身上,缓缓平复着呼吸。

——

奚青菱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

她眨了眨眼睛,慢慢地回想着,自己射精后觉得舒服,然后就很放松,放松后……就睡着了。

压在骁哥的身上睡着的,当时刚射精过的硬屌甚至没有拔出来,就插在骁哥的嫩屄里面就睡过去了。

好可惜。

奚青菱原本是想看看骁哥的处子屄里流出自己精液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很有意思。

骁哥被肏的时候很害羞,若是被她这么看了,应该会羞恼,但不会像徐从安那样骂人,骁哥虽然常年呆在军营里,在她面前却收敛克制,爆粗口的次数屈指可数。

“青菱,醒了没有?”门外传来敲门声。

听到那极其熟悉的淡然声线,奚青菱立刻爬了起来,光着脚就推开门扑进了门口那人的怀里,“哥!”

奚青誉被他扑了个踉跄,后退一步又稳稳接住了,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看她光着脚,一矮身将她打横抱起往里走,与奚青菱有着八九分相似的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声音里带出几分责怪,“知道你见了我高兴,也不能不穿鞋就跑下来,晨间地面冰冷,着凉了怎么办。”

嘴上严厉,动作却十分温柔地将奚青菱抱回了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用手捂着她冰凉的脚掌试图暖和。

奚青菱完全不在意他的表情和话,双眼亮晶晶的,“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奚青誉心里叹气,他在胞妹面前是完全唬不住,这丫头像是能洞悉他的全部想法,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也只有在他面前,奚青菱才会抛下多年养成的温婉大小姐外表展露本性变得活泼几分。

“昨天下午,我回来时候你刚好和骁哥出去玩了,”奚青誉伸手理了理妹妹散乱的头发,平静的话略带醋意,“玩得很开心?你回来的时候都睡着了,我接你过来的时候,你还用手抓着骁哥的衣服不放呢。”

奚青菱还没有太睡醒,拉着奚青誉要他挨着自己躺下。

奚青誉向来拿妹妹没办法,只有合衣躺下了。

奚青菱熟练地抱住他的腰挤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有在这个只比她大了几秒钟的哥哥面前,她才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样子,“哥,你才是我亲哥,”奚青菱讨好地用脸颊蹭着他的胸口,“我跟你永远都是最亲的。”

奚青誉很受用,但是嘴上还是得说,“别乱讲,骁哥也是你亲哥,在奚府生养长大,你就是奚府的四小姐。”

“不一样嘛,哥和我在娘的肚子里都待在一起,最亲最亲了。”奚青菱蹭着他的脸,眼睛里都是藏不住的亲昵,挨着哥哥的脸亲了一下。

奚青誉掐着她的下巴,也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别闹,给我说说正事。”

“嗯?”奚青菱最是听他的话的,“什么正事?”

奚青誉拿古怪的眼神盯了他半晌,才幽幽道,“你对骁哥做了什么?”

奚青菱还以为什么大事,她提起的心又落下了,趴在奚青誉怀里,掰着手指算,“做了什么?嗯……吃奶子,打屁股,肏屄,内射灌、唔!”

奚青誉一把捂住妹妹的嘴巴,骇得出了一头冷汗,脑海里思绪翻腾,半晌才无奈叹了声气,“你这胆子是真的大啊。”

奚青菱挣开他的手,抱着他的腰,脑袋搁在他胸口,仰着脸看他,“是骁哥自己勾引我先的,和徐从安一样,不是我主动的,就不能算是我的错,对吧哥?”

她面上逐渐露出笑容,单纯无比,眸子却幽深发沉。

奚青誉可不管妹妹什么表情,抬手给她脑袋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你呀你,又给我弄些难处理的事情出来。”

“说不定都是因为经常给你处理烂摊子,我才……”

“你才这么精明能干,让父亲早早就把家里事务交托给你打理,说来,哥不是应该感谢我这么锻炼你吗?”奚青菱接过了他的话。

奚青誉无奈摇头,他拿自家胞妹是完全没办法的。

“你今天先别出门,我去探探骁哥的口风。”奚青誉揉着额头,有些头疼,“骁哥现在的身份不好拿捏,你太冒失了,玩玩别的倒没什么,连大将军的屁股你也敢摸了。”

“骁哥刚回来那天还钻我屋里想亲我呢。”奚青菱不甚在意,摆了摆手,“骁哥的事情我自己解决都行,哥你还是想想别的吧,比如、父亲和母亲,”奚青菱想着那两人就皱起来眉,直白开口,“我不喜欢这个奚府,也不喜欢被人管束着。”

奚府老爷总要将她当做深闺小姐来培养,什么琴棋书画女红的,课程排满了每天,奚青誉出门在外那段时间尤为恼火,奚青菱每天就没得闲过。

若是说为了她本身也就算了,那奚府老爷分明是打着将她养成了送给傅家换取好处的算盘,如同一只漂亮的金丝雀,困在笼中叫人随意拿捏摆弄。

他那亲女儿奚蔓,倒是不见得他这么操控的。奚青菱自困在了奚府,便是没一刻不羡慕奚蔓的自由。

“别急,需要一点时间,我正在筹划,你再忍耐忍耐,”奚青誉拍了拍妹妹的后背,“你不用考虑这些,都交给我,哥给你处理的事情,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这段时间你就憋着性子再乖乖的听话一阵,知道吗?”

被他轻拍后背的动作哄得开始打呵欠,奚青菱抱着他的腰,埋在他怀里困倦地‘嗯’了一声。

奚青誉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信任的人,他说什么,她都会相信的,如果对方是奚青誉,她愿意把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献出来。

奚青誉想不起来对奚府的不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突然反应过来的时候,堆积的仇怨已到了不可化解的地步。

直到父母想要将他最为珍爱的妹妹像包装精美的礼物一样送出去,奚青誉丢弃所有不忍,下定决心要打破这个虚假的美好。

——

因为奚青誉难得回家一趟,奚青菱这些天都和他腻歪在一起,也不需要做什么,只是靠在一起感知地方呼吸的频率就安心舒服,连作业都忘记补上,因此,到了学堂检查作业的时候,理所当然地被留了下来。

奚青菱无聊地把玩着笔杆,耐心等着夫子下了学堂后的关怀教育。

别说作业,和奚青誉腻在一起那些天,奚青菱连奚骁都顾不上,连奚骁什么时候偷偷离开了清河镇都没在意,想来奚骁是欲念消退后觉得羞耻难以面对才偷着离开来。

奚青菱将他当做可口的大餐,却也不至于咬着不放,他要跑,就让他跑了去,奚青菱不缺少玩具,比如这个前匪寇硬装得浑身文气的壮汉夫子。

上不得厅堂,不过作为无聊时候的消遣,那也足够。

——

“为什么不完成夫子布置的作业?”淮宇轩板着脸做严肃状,刀削似的硬汉面庞,高挺鼻梁,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线,眼神里藏着消磨不去的凶煞戾气。

淮宇轩手中握着一卷书,指尖上残留刚粘上还未曾淡去的墨痕,一席长发用木簪简单挽起,鬓边垂落的碎发柔和了他的眉眼,连下巴上的些微胡茬也带着文气,一身青衣看上去儒雅温煦。

他一向用这样的方式来弱化他野性粗犷的外表。

这十年来他已经掌握了些许有效伪装,众人见了他的第一眼都更注意文气,而非他那违和十足的高壮健硕躯体。

奚青菱是第一次被留堂,以往她都装成听话乖巧的大小姐模样,在谁眼中看来都是柔弱好拿捏的软柿子,突然离经叛道起来,心里倒觉得刺激又舒坦自在,就像是被囚禁许久的鹰隼张开翅膀重获自由。

她原本就不该是笼中的娇贵金丝雀。

奚青菱生性便不是什么好人,之前那番温柔乖顺模样只是奚青誉羽翼未丰地伪装要求,现在他回来了逐渐接手奚府权势,奚青菱便不由得跋扈些许。

反正最后都有哥给她收拾烂摊子,奚青菱要做的只是随着本性行动。

少女衣着简单但不简陋,精巧的素色布料绣着漂亮暗纹,她并未过多打扮,装饰品也仅仅是发髻上的玉簪,不施粉黛,清丽脱俗,一张清雅绝尘的脸,很难想象到清河镇这样的小地方会生养出仙子般的美人来。

仙子面上浮现倦懒神色,与往常模样截然不同,奚青菱用手支撑着脑袋,歪斜着靠坐,“本来是做了的。”

“后来,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脏了,夫子能知道那是什么吗?”她语调慢悠悠的,声音很轻,浑身透出一股困兽出笼的张扬放肆,那猛兽仅仅是慵懒地舔着爪子,一双半阖的眼睛难掩锋芒,自如地舒张躯体却带给人极大的压迫感。

淮宇轩微怔,少女的变化太大,他无法不察觉,他仿佛不是在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而是什么被锁了太长时间的猛兽。

夫子皱了眉,掩着眼中波动的情绪,眸子黑沉,不动声色,“奚四小姐,请你坐好了回答问题,是我在问你。”

他面不改色,心中却泛起嘀咕,这奚小姐简直和变了个人似的,倒是不让人升起恶感,反而有种独特的吸引力,他不着痕迹地按了按胸口,他的心跳都加快几分,分不清是不是被吓唬的。

可他这身份什么没见识过,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小姑娘给吓唬住了。

奚青菱轻笑了声,倒是听话地坐直了,仰着小脸望着夫子,将藏起来的作业扔在书案上摊开,“夫子见多识广,说不定认得弄脏我作业的是什么东西。”

奚青菱拿手指勾了淮宇轩的衣袖,拽着要他矮身低头,“要不要凑近了看看?”

淮宇轩再清楚不过那是什么东西,他瞳孔紧缩,这不正是那天被他喷出精液弄脏的纸卷吗?或许是当时太慌乱,竟然是落下了一份还被奚四小姐给发现了。

奚四小姐突然的失礼冒犯,强制的态度并不让他想心升反抗,反而心跳如擂鼓。

夫子抿着唇,竟也矮身坐下,他的坐姿与奚青菱相比显得有些狼狈,一双长腿打开,并不是平日里那端整的姿态。

成熟男人性感的喉结滚动,淮宇轩舔了下唇角,吞了一口分泌过多的唾沫,欲念已在心里翻滚升腾,“那天你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他突然开口质问。

似乎是想来个先发制人反客为主,半点不提及是他发骚含了少女的鸡巴有错在先。

奚青菱神意自若地站起来,散步般走到淮宇轩身后,呢喃般叹气,“睁不睁开眼睛有什么区别呢?”

轻软的少女嗓音,虚无缥缈的,轻易就被风吹散了融在空气里。

然而淮宇轩却神经绷紧,下意识防备奚青菱接下来的举动,他很不习惯被人站在身后,多年的匪寇生活让他觉得自己随时会被袭击。

奚青菱并不会对他产生威胁,她只是一个身体娇弱的少女,智商也没低下到去挑衅身高一米九的壮汉夫子。

所以奚青菱只是满身弱点毫不遮掩地伸出手放在了夫子的发顶,摘下他的发簪,让他一头青丝散落,纤细的手指插入他的发丝之间,一切动作都缓慢至极,她渐渐收紧了手指拽住淮宇轩的头发,将壮汉夫子的脑袋往书案上按。

她想按下他的脑袋去接触那堆被弄脏的作业纸卷,这个意图,奚青菱也是半点不遮掩的。

“夫子的意思是,我睁开眼,你就会停下那些下贱的举动?”奚青菱手上的力道加重,带着强迫意味的将夫子的脑袋压下。

夫子这翩翩君子的外表下是那么卑劣淫荡,叫奚青菱都吃惊的程度,如果她的试探没有错的话……

淮宇轩在她意料之中的没有挣扎,只有粗重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淮宇轩被她按下脑袋,俊逸的脸颊压扁变形的死死贴在肮脏的纸卷上,阴鸷残暴的眉眼锐色锋芒一点点淡去,心中爆发的欲望将他又变成那下贱的发情公狗样。

这场豪赌,毫无疑问是奚青菱彻底胜利了。

奚青菱屈起手指,拽紧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脸颊按在纸卷上摩擦得扭曲,嘴里温柔糯糯地说着话,“分明都是夫子的错,倒是将罪过都抛给学生了。”

学堂上没拿出作业来的时候,夫子可是板着脸训责了她一顿,奚青菱自然记恨在心中了。

语调不急不缓的,听不出真实情感,手上越发暴戾的动作却展露了奚青菱的真实性情。

“呼、呵……”淮宇轩压抑着喘息声,书案太矮,这个姿势对他这高壮的体型太难受,他要弯着腰弓着背,脑袋极低,脸颊不知道是因为充血还是摩擦,很快涨红了。

他吞了两口唾沫,舌根都发麻,眼神隐晦不明,咬着牙关,倒是没出声。

淮宇轩从上一次情难自禁失控清醒后就怀疑过自己面对奚青菱时那般狂热得不正常,如今被她压着摩擦,裤裆里的孽根却硬邦邦地立起来,淮宇轩觉得不正常的是自己的身体,这么容易被情欲影响的身体让他觉得陌生极了。

“这么脏的作业,夫子大抵是不会收了,”奚青菱故作担忧的语气带上了一丝明显的愉悦,“夫子自己舔干净吧,把上面你留下的脏东西都舔干净的话,你就能收到学生的作业了。”

她很满意自己这样的建议。

淮宇轩怔愣了半晌,在少女的软声催促中,他哆嗦着张开嘴,伸出颤抖的舌尖,竟是听话地舔舐起纸卷上早已经干燥结块的精液淫水。

墨的味道最浓烈,然后是快要消散的腥臊味,淮宇轩头昏脑涨地伸出舌头舔着,脑子里都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本能地听从着少女的指示。

淮宇轩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反感丧失思考的身体状态,反而沉迷其中渐渐觉得享受,他竟然有些喜欢上被人支配着思维掌控身体。

壮汉夫子甩着舌头将纸卷上每一寸脏污都舔舐过,墨迹在纸上晕开,淮宇轩的脸颊也染上了墨,然而奚青菱没有叫停,淮宇轩也就一直没停下。

那张脆弱单薄的纸卷,很快就被蹂躏得满是褶皱,唾液打湿后,原本留在上面依稀可见的娟秀小字也没了多少踪影,作业是彻底废了。

“夫子真是条听话的乖狗狗。”奚青菱奖励般抚摸着他,伸手挠了挠他蓄着短短胡茬的下巴,那上面还留着唾液看起来有些狼狈,她倒是也不嫌弃的。

“唔唔!”淮宇轩隐忍得身体发抖,仅是因为少女的夸赞与逗狗般的抚摸,他的鸡巴就在裤裆里硬邦邦地流水,被开苞过的马眼热胀着想要被什么东西插入填满。

淮宇轩就像是狗一样地伸出舌头喘息,脑袋主动往少女的掌心下蹭,他凶悍的眸已经被情欲沾染蒙上一层水雾,散落的发丝遮掩他锐利的目光,面红耳赤的精壮夫子看起来有些可口了。

奚青菱突然后退了一步,欲擒故纵地靠在不远处,神色从容,“不过做错事情就该有惩罚的,对吧夫子?你一向是这么教导我们的。”

淮宇轩顶着一张污浊的脸急不可耐地膝行到奚青菱脚边,他发丝凌乱,因为刚才毫不留情地摩擦而衣襟敞开露出半个浑圆大胸,蜜色奶子上裹着一层细密汗液,看着水光诱人,深深的乳沟叫奚青菱都想要把鸡巴压在他胸口让他乳交再喷精在他的大奶子上。

掏淮宇轩失了往日整洁,锋利的眉眼收敛起来全部锐色,目光如火如炽,只带着最原始纯粹的欲望跪在奚青菱脚下。

他眼神中有着渴望与期待,淮宇轩哑着嗓子失神低喃,“对,我做错了事情,你、可以随意处罚我。”

淮宇轩拉起奚青菱的手放开自己脸上,他想要主导这场会带给他快感的惩罚,“可以扇我耳光。”

他刻意说得艰涩困难,似乎极不情愿。

然而他鼓胀的胯与性奋得微微发抖的身体完全出卖了他。

单薄的布料被他下贱孽根顶起来了夸张的帐篷,淮宇轩有着这么傲人的男性本钱,却在这里痴迷上被少女玩弄身体带来的快感。

仅是想着奚四小姐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会扇在他脸上给他留下清晰明显的红肿指痕,淮宇轩就难掩性奋地粗喘起来。

奚青菱可不是让他爽来了,她坐上了夫子平日的位置,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淮宇轩这副淫贱的身体。

侵犯意味十足的视线让夫子感觉自己已经剥光了跪在她面前,每一寸隐秘都无处遁形,淮宇轩禁不住颤栗。

直到他焦躁不安地试图移动,奚青菱才伸出手,“把你的戒尺给我。”

戒尺是夫子常用来惩戒不听话学生的,淮宇轩从未想过这物件会有朝一日使用在自己身上。

可他听见奚青菱这么命令的时候,裤裆里硬邦邦的鸡巴,实在让他很难升起拒绝的念头。

他双手奉上了戒尺,甘之如饴甚至迫切渴望地等待着会落在他身上的惩罚。

奚青菱没有急切,或者说从始至终在着急的只有淮宇轩一个。

奚青菱摸着戒尺把玩了一番,她一向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学生,戒尺没有落在她掌心的机会。她摊开手掌,戒尺较细的一端轻轻落在了掌心。

白嫩的皮肤很容易因为外界刺激而产生变化。

她掌心浮现了一道红痕,浅浅的粉逐渐在白玉般的皮肤上呈现,随后又很快淡去。这场面落在唯一一个观众眼中,那位下贱的观众呼吸变得粗重几分,他探究看过来的视线灼热滚烫,像是想要用视线洞穿少女的手掌。

“没有想象中的痛。”奚青菱轻软着声调呢喃,手指抚着戒尺。

跪在脚下的壮汉夫子愈发急躁,淮宇轩几乎想要扑过来的时候,戒尺的一端抵住了他凸起的喉结,稍微用力,咽喉上的压迫感就让淮宇轩呼吸变得困难,重要的男性象征被威胁,淮宇轩不再动弹。

就像是隔靴搔痒,起不了太大作用,可急躁的淮宇轩确实被她安抚了少许。

跪下的夫子,用冒犯的无礼地目光仰望她,分明是处于下方的人,却一身匪气,野性不训。

淮宇轩嘶哑着开口,“不打我一下试试吗?”

他摊开手掌,就像是他平时那些犯错的学生一样。

可学生会心虚害怕地低着头,淮宇轩却是仰着头用视线持续招惹着她,目光像是毒蛇的信子般大胆舔舐着奚青菱的皮肤。

奚青菱对于外界干扰并不在意,她又握着戒尺在空气中试着抽打落下。

淮宇轩面上安静地注视着奚青菱的动作,他的视线带着难以掩饰的欲念,甚至对那空无一物的地方产生一丝嫉妒,心脏拼命鼓动,血脉偾张着,浑身都亢奋至极。

奚青菱的行为就像是在钓鱼,鱼已经咬了钩,她却不紧不慢地拽一下鱼线再松开一下,让那带着倒刺的鱼钩勾着皮肉不断刺痛,始终不肯给个痛快的。等他确定下方男人的情绪被调动到极点,奚青菱才伸脚踩在了他的腿上。

淮宇轩试图挪向她的举动又被恰到好处地制止住了。

“打你的手掌心?又没什么乐趣。”奚青菱用戒尺挑松开了夫子的衣衫,那一席青衫包裹下的却是雄壮阳刚的健硕躯体,蜜色肌理因为汗湿泛着润泽的光,饱满的肌肉块清晰可见,蕴藏着蓬勃生机。

没有谁会怀疑这副健壮躯体中潜藏的力量,这也是年纪还小的时候奚青菱第一眼看见他时候会觉得害怕的原因。

随着衣衫剥落,淮宇轩那一对大奶子就完全隐藏不住地暴露出来,很大很饱满,乳肉鼓鼓囊囊,但也很明显是一对男人的肌肉奶子。

木制的冰冷的戒尺抵住了他鼓胀的奶肉,奚青菱稍微使力,柔软的奶子就被压得凹陷,饱满得能将戒尺都吞没一截。

淮宇轩眸光暗沉,默不作声,他绷紧了胸肌,刚陷下去的戒尺就被极有弹性的奶子挤压出来。

他不难猜到奚青菱是对他的胸部感兴趣了。

情欲上来,什么羞耻都忘在了脑后,尤其是淮宇轩禁欲那么久突然开荤,这欲望就更难以控制。

他冷硬的面容不刻意收敛情绪的话,仅是一双黑沉的泛着寒光的眼就看着骇人,淮宇轩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尝到一丝汗液的腥咸,他似乎才察觉自己竟然被一个小丫头逼迫得满脸热汗,心中微动,淮宇轩面不改色,他甚至双手捧起了自己的大奶子,让戒尺插进他深深的乳沟之间,他回忆着待在匪寨里那段时间看过的淫邪画面,学着妓子的模样用奶子夹裹戒尺。

淮宇轩的视线一刻也没有从奚青菱脸上挪开,他用奶子夹着戒尺模仿性交的时候,脑海里意淫着的是奚青菱的大鸡巴。

他的视线清楚地向奚青菱这么传达着。

奚青菱比他还收敛情绪,不露出一丝一毫,或者是她本身就没有任何情绪,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他,却也极其单纯地只是将他当做一个耐玩的有意思的玩具。

从他深深的乳沟中抽出戒尺,顶端被淮宇轩身上的汗液沾湿得晶莹。

没等淮宇轩反应,奚青菱就扬起戒尺落了下去。

“啪!”木制物件声音清脆地落在肉体上,漾开的声响随即又被那肥厚的乳肉尽数吞没。

“唔!”措不及防的一下,淮宇轩还没做好任何准备,热辣的痛感就从胸肉上传来,他闷哼了一声,咬住牙齿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骂声。他年少就因为战乱入了匪窝,几乎可以说是在那里生养长大,养的一身匪气也不是他读几卷书就真能消除掉。

吃痛让淮宇轩下意识放开双手,手指屈起紧握成拳,他黑沉的眼一瞬间带上了冰冷杀意。

想是他从来没有被这么冒犯过,所以才克制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然后在与奚青菱那带着单纯欢喜的双眼接触时,淮宇轩心里的火气又消散殆尽。

作为一个玩具,会生气吗?

当然不会。

淮宇轩松开了拳头,低垂眉眼,看起来就像是被驯服的大型犬一样。

说惩罚,那当然不止有一次,奚青菱扬起戒尺,接二连三地抽打在了夫子的大胸上,那对肌肉奶子在被拍打的时候本能地绷紧,就算奚青菱力道不重,艳丽的红痕也在淮宇轩胸乳上交织得密密麻麻。她偏偏只抽打趁手的那边,淮宇轩的左边奶子被打得红肿不堪,破破烂烂渗出血色,而离惯用手较远的右边奶子却只是留下轻飘飘的几道粉色划痕。

两边奶子看起来对比极大。

淮宇轩被情欲憋得脸上涨红,他左胸麻木钝痛,右胸却泛起酥痒,戒尺再一次落下的时候,被他的大手接住了。

奚青菱没想到他会上手抢夺,没有防备,戒尺被淮宇轩轻易夺下扔到一边,淮宇轩不管掌心的刺痛,大手捉住了奚青菱的手腕,让她白嫩的手按在自己的右胸上。

白皙指尖压着粉色划痕按进了蜜色的胸肉中,饱满,极有弹性,汗湿后丝绸般的触感,光滑得抓摸不住。

“我的胸很大吧?不亲手摸摸就打烂了不是很可惜吗?”淮宇轩哑着嗓子听起来性感色气,尤其是他说的话,骚到没边了。

奚青菱难得赞同,她屈起手指捏揉着,感受那撑满掌心的坚韧乳肉,觉得他说得并没错,夫子这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古怪,一身匪气和清河镇这个祥和地方格格不入,但是就凭这对大奶子,就足以奚青菱忽略掉这些违和。

倒不是色胆包天,实在是得了权势的奚青誉太过宠溺,叫奚青菱放弃思考,压抑本性这么多年,也该是凭着喜好做事了。

单手也不足够的,奚青菱双手都摸了过去,先是试探地托着大奶子掂了掂,放松状态下的奶子被掂得晃荡起来,两颗细嫩的奶头深陷在乳肉中,内陷乳头看起来无比的骚气。

奚青菱也不管他那边被自己抽烂了的大胸,双手就都抓揉上去。

“啊!嘶、啊!”淮宇轩倒抽冷气,红肿抽破的奶子顿时刺痛,他痛得一瞬间红了眼睛,却不是要哭,而是想杀人。

他下意识举起手,想掐住奚四小姐脆弱的脖子,细细的脖颈,甚至他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了。

淮宇轩忍下了杀人的冲动,他抬起来的手用作堵住嘴唇,他张开嘴,死死咬住手背,双目通红,硬汉五官扭曲。

在他明显动了杀意的情况下,奚四小姐竟然半点不受影响,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愿多余给与。

奚青菱趴进了他怀里,张嘴就去舔他饱满的胸肉,倒是没吃左边,也不是怜惜心疼人,只是奚青菱多年养尊处优的大小姐生活让她不喜欢尝到血。

奚青菱伸出舌尖,沿着粉色划痕,舔舐淮宇轩的大胸,没有什么味道,尝起来挺干净,她的唇舌含住了顶端,嘴唇包裹住乳晕,嘬吸起来,手还揉捏推挤着,像是小孩儿吃奶一样的。

脑子里刚冒出来这个想法,淮宇轩就怔住了,他一米九的高大身形,和奚四小姐娇小的躯体对比鲜明,奚青菱这么趴在他怀里吃奶子,确实也和他想得没差。

奚四小姐的年纪,确实也能当他女儿了。

淮宇轩呼吸一滞,有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些别扭、违和,他动了动手臂,有些要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样子,背德感让他的理智似乎要压过欲望占据上风了。

“唔嗯!”淮宇轩急促地喘息了一声,他弯下身子做出想要逃脱的姿势,两只奶子却被奚青菱不依不饶地抓住了,迫使淮宇轩又挺起来大胸送到她嘴边。

直到他又摆出自己喜欢的姿势,奚青菱才张嘴吐出口中吃得湿哒哒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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