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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我也想骑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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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胸肌已经和左边完全不一样,乳晕被吸得鼓起一圈,湿淋淋的沾着口水,而原本内陷的乳头也被奚四小姐吸了出来,嫩生生地翘起着,整个看起来都无比淫乱。

淮宇轩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胸口的惨状,他瞳孔紧缩,不敢相信这骚货一样的肌肉奶子属于自己。

他呼哧呼哧地喘息着,在奚青菱将他的内陷奶头吸出来的时候,那没人触碰的鸡巴也狼狈地出了精。

淮宇轩跪坐在地上,腰都发软,高潮射精让他的理智快速回归,和上一次一样。

“青菱。”奚青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学堂门口,目光平静地看向抱在一起的两人。

“哥。”奚青菱听了他的声音面上就露出真切笑容,她撑坐起来,几步跑到奚青誉身边,对瘫软坐在地上的夫子没有给与半个多余眼神。

“你来接我了?”奚青菱扑进他怀里蹭了蹭。

奚青誉绷着的脸也柔和下来,“嗯,下雨了,看你一直没回来,原来,”奚青誉往屋里那瘫坐失神的人身上瞥了一眼,目光暗藏一丝轻蔑,并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他垂头理了理奚青菱的衣服,将她散落的发丝挽到耳后,“和夫子玩得开心吗?”

“一般般吧,还是和哥待在一起最开心。”奚青菱撒娇着往他怀里钻。

兄妹两个亲昵地聊着天离开。

淮宇轩看着那几乎融在一起分不开的背影,目光明灭不清。

“那个夫子又高又壮的,看起来就不像是好人,我不想去学堂。”刚要入学的时候,奚青菱就拉着自家哥哥委委屈屈地缩在他怀里。

在哥哥面前她毫不掩饰,不装作懂事乖顺大小姐,委屈地诉说自己的意愿。

奚青誉轻拍着哄她睡觉,“那我想个办法让夫子没法吓唬你,乖乖上学行不行?”

奚青菱扒着他的衣襟,脸颊贴上去,鼻尖抵着脖颈轻蹭,嗅闻奚青誉身上让她安心的气息,“嗯。”

——

“我查了他的身份,现在还不方便告诉你。”奚青誉这番回来倒是给奚青菱带来了惊喜,清冷的声音平缓叙述,“我趁他不备谴人给他种了情蛊,他在你面前无法产生任何伤害你的念头,你可以尽情地玩个开心。”

——

奚青菱撑着脑袋回想着,她脱下伪装后愈显凉薄冷情的视线落在正在讲课的夫子身上,所以这就是淮宇轩会在她面前产生那些变化的缘由了,情蛊第一次爆发,让禁欲多年的淮宇轩突然失去理智做出发情痴汉的行为也十分合理。

奚青菱什么也不用考虑,只需要心安理得地享受奚青誉带给她的惊喜玩具,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学堂不大,学生也没几个,奚青菱个子矮,坐在第一排,用侵略冒犯的目光尽情视奸着淮宇轩的高壮身体,她没有丝毫遮掩,眼神直白露骨,倒也不怕被同学察觉了。

淮宇轩流畅平缓的讲课声逐渐变得磕磕绊绊,他发声变得艰涩,嗓音带上一丝沙哑,情蛊在他身体里肆意滋长,昨日被抽打得红肿的奶子开始发痒发涨,他强健的身躯裹在青衫下情不自禁地颤抖,他忍耐克制,眼神带着些警告地瞥向奚青菱。

少女仰着头,无辜地笑了下,那双眼却如刀子般要割开他的衣服触及颤栗滚烫的皮肤。

淮宇轩在她的眼神中败下阵来,他一双长腿都有些站不住了,撑着书案稳住身形,“唔。”轻微地喘息了一下。

离得最近的奚青菱关切地扶住了他,“夫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声音软软糯糯,面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来几分着急。

半点不像是伪装出来的模样,难怪她在奚府藏着真实性子这么久也没人识破。

几个听得昏昏欲睡的学子遇这一遭便都精神起来,几个要围上来关心,嘴里都直言让夫子休息,他们少上一堂课也没关系,之类义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话来。

奚青菱压住想要上翘的唇角,她的手指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抓握住夫子的屁股,这对肉臀虽不如骁哥的肥软,却也极有弹性,臀肉挤满了她的掌心,奚青菱狠狠地抓揉了两下。

“没事、啊!”夫子平缓的声音突然破碎,尾音打着颤地上扬,他眸子暗沉,瞪了奚青菱一眼,然而他被发丝遮掩的耳尖已经通红。

奚青菱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夫子?”

然而她的手指还在持续猥亵着淮宇轩的屁股,指尖直往他臀缝里摸,大着胆子用手指去揉他滚烫的菊眼儿,揉得淮宇轩夹紧屁股,屄口紧紧收缩着颤了颤。

淮宇轩抬手捂住了脸,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我今日身体不适,你们提前回了吧。”

众学子或假或真地关心了几句,作鸟兽散,一溜烟地全跑了。

奚青菱大胆地解开了夫子的裤腰,将手指探入进去,手指娴熟地按压他泛起湿意的腿心,笑靥如花,“我还以为夫子会强撑着。”

被一个年纪都能当他女儿的丫头肆无忌惮地用手指亵玩菊穴,淮宇轩绷着身体,手臂暴起青筋,他紧紧抓了奚青菱的衣襟将她从座位上拽起,“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咬牙切齿的质问,嗓音里蕴藏着快爆发出来的怒意。

前两次他的理智都被情蛊发作时带来的欲望完全碾压,这一会儿倒是陷入得没那么深,尚存着一丝冷静。

奚青菱有些明白哥哥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夫子的身份了,仅是从他这么快对情蛊产生些微抗性的身体来看,他的身份也不能是小小的一个匪寇那么简单。

奚青菱摆着无辜的脸,“什么对你做什么?我只是盯着夫子看而已,什么也没做啊。”

在他股间摸寻的手指抵住那因为发情而微微鼓起的屄口,在他正要张口说话的时机,就突兀地顶进去半截指尖。

“啊!”淮宇轩正要出口的指责化作变了调子的哼叫,他低哑浑厚的阳刚嗓音叫起来色气又性感,双腿一软,就挨着奚青菱要瘫坐下来,他浑身都变得燥热无力,发软的手臂扒着书案,这才没有显得太过狼狈,他一双怒火与欲望交织的眸子,含着恨意和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凝视奚青菱。

奚青菱亵玩着他脆弱紧窄的嫩屄,用坚硬圆钝的指甲抠挖着黏腻湿滑的肠道。

淮宇轩的理智战胜了欲望,而欲望却让他的身体完败。

从来没纳入过的后穴,仅仅是被少女的手指侵犯就湿濡纠缠着。

“夫子这张脸,这么好看,为什么要藏起来?”奚青菱一只手深埋在他屄穴里指奸,面上却能做得若无其事地撩起他的头发露出他的脸。

淮宇轩是那种硬派猛男的长相,刀削般的面庞,浓黑的眉,掩着锐利锋芒的双眼,高挺鼻梁下是颜色微淡的薄唇,下巴上留着青黑的修剪整齐的胡茬,他总是冷硬的抿着唇,看起来就不好惹的样子。奚青菱说的藏起来是指他总落下长发柔和五官的伪装。

她单手撩起淮宇轩一边的长发,似乎是想看看他束起发冠的模样,却意外地看见了淮宇轩通红的耳尖,他热汗淋漓的脖颈上一片片蔓延开的潮红便完全暴露在奚青菱眼中。

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淮宇轩吞咽的动作在奚青菱眼中是一种勾引。

奚青菱扒开夫子的青衫,歪着头就一口咬在了男人的喉结上。

“呃唔!”致命部位受到袭击,淮宇轩浑身一震,潮热的肠道在那瞬间绞紧了手指。

奚青菱硬又挤进去一根手指,纤细的两指借着淮宇轩自己发情流出的淫水润滑毫无阻碍地奸干起他的处子屄穴,“唔!”他喉结被叼住,含糊地发出难耐的声音,双手已经从扶着桌面而转变为抓住了奚青菱的手臂。

咬在脖子上的牙齿原本该给淮宇轩带来生命被威胁的感觉,可那温热的唇舌又舔又吸,除了最开始咬那一口,牙齿便再没动用过,柔软的唇瓣含住他的喉结,用唾液一点点濡湿,分明没想要伤害他,却也纠缠着绝不放开,淮宇轩被情欲影响得昏沉的脑子里实在想不透奚四小姐想做什么。

奚青菱舔着他的喉结,感受他脉搏的跳动,手指的抽插速度也持续加快,纤细的手指并不能填满他的肠道,大量分泌的淫水便顺着指缝被带出淌到掌心汇成一滩,又随着插入手指、掌心拍打上臀瓣的动作四溅开来。

不去看也知道,夫子的裤子里定然是湿了好大一片。

奚青菱放开他脆弱的喉结,转而用舌尖舔舐起他的脖子,那是更为致命的地方,她慢慢地用尖牙抵住,逐渐下压,锋利的牙划破皮肉,淡淡的血腥味让奚青菱有一口咬碎他脖颈的冲动。

淮宇轩很确定他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攥住奚青菱手臂的手指逐渐收紧,捏得奚青菱小臂泛疼,就在淮宇轩要忍不住爆发的时候,牙齿和手指都抽离开。

“唔嗯!”淮宇轩瞳孔紧缩,前一秒还在搅弄肠道的手指无情抽离,带出一大滩淫水,他被刺激得屄口狠狠收缩两下饥渴地吞着空气。

相较粗硬的指节狠狠碾过他敏感发骚的肛口强行撑开,那一瞬间的快感让淮宇轩鸡巴跳了跳差点喷出来,可随着手指抽离带来的却是无比的空虚,湿哒哒的甬道绞紧,贪恋着被插入的快感。

淮宇轩紧皱起眉,抿着唇一声不吭,一双眸子却如被投下石子的湖面一般涟漪四起。

他沉默地喘息,似乎情欲并不能对他造成太大影响,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饥渴空虚的肠道极度渴望着再被玩弄。

他强行忍着不去看奚青菱,心中莫名对她产生恐惧。

奚青菱并没在意他的情绪,随手拿起一杆笔,笔杆比她两指合拢起来还要粗,足有她小臂这么长,是夫子平日里常用来批改学生作业的那杆笔。

“趴下。”奚青菱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她娇小的身子要求淮宇轩这个一米九的壮汉趴她腿上实在有些太难为他,淮宇轩需要缩着肩膀才能挤下去,他粗喘着,很难接受自己变得这么狼狈,尚存理智的他没有听从,甚至自顾自地摸起来自己的裤裆,他无视了奚青菱,准备靠着自渎舒缓情潮。

“……”玩具竟然不听话了。

奚青菱微微蹙眉,心情可好不起来了,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腿。

淮宇轩依旧没理会。

“啧。”奚青菱不开心了,他决定让淮宇轩也不好过。

她站起来,将淮宇轩发软无力的身体推倒在书案上,拉开裤腰,蛮横地扒开裤子露出湿淋淋的两瓣臀,粗暴地扯开臀肉就将完全没润滑的笔杆往淮宇轩的嫩屄里面插。

粗长的笔杆被她直接捅到了底,手上传来明显的阻力再也进不去的时候,笔杆也只剩下了短短的一截只能被奚青菱的手指刚好握住尾端。

“啊啊啊!!”淮宇轩口中发出痛苦的惨叫,身子猛地弹动,像是砧板上濒死的鱼,就算挣扎也无能为力。

奚青菱抬起他一条腿压在书案上,让淮宇轩被凌虐的屄口清楚暴露在她的眼中。

奚青菱握着毛笔一边按着淮宇轩的大腿将那笔杆捣进抽出胡乱翻搅,坚硬的笔杆进出得毫无技巧,全是暴虐戳弄脆弱肠腔带来的痛楚,淮宇轩被她粗暴的动作折腾得浑身哆嗦,痛苦地吸着气,他的小腹一抽一抽,背也弓起来想要躲避,然而他像是个重伤落入陷阱被捕获的猎物一般被死死摁在了书案上。

“啊、啊!你他妈!唔唔嗯——”淮宇轩痛得爆了粗口,浑身的热汗淋漓,他方才还发情勃起着的鸡巴已经肉眼可见地软了下去,“住手!操你!给我放开!”

他那张平日里之乎者也的嘴,现在开开合合地在骂人,眼睛通红,一脸匪气,凶悍地磨着牙似乎想要将身后那该死的无礼丫头咬下块肉来,他就像是被锁在小尺寸笼子里的猛兽一样暴怒。

奚青菱面上笑容更加灿烂,突然变换了角度将笔杆斜着往下顶了进去。

“操你唔唔唔唔——!”淮宇轩一个激灵,死死咬住了扒着桌面的手臂。

奚青菱都看见他因为快感而抽搐的大腿根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被笔杆插得鲜红糜烂的嫩屄口一下紧紧咬住了,熟悉的阻力传来,奚青菱能猜到是他骚淫的肠道夹裹推挤着才让笔杆无法动弹,他的鸡巴在那一瞬间立了起来,压在身下的龟头蹭着冰凉的桌面,一滩子淫水漫散开,学堂里顷刻间充满了性欲的腥臊味儿。

“舒服吗?”奚青菱笑眯眯地在高壮夫子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手掌挨着臀肉,感受他身体的痉挛,用力拔出笔杆,又是相同的角度顶了进去。

这下捣弄的动作要轻柔一些,且次次都往淮宇轩的屄芯上碾,淮宇轩满脸通红,咬着手臂堵着嘴呜呜嗯嗯地叫,眼睛很快就蒙上水雾,极致的快感让欲望压倒了他的理智,浑身欲火烧得他不自觉在笔杆插进去的时候挺起屁股迎合。

“啊……!”这一下进得更深,淮宇轩没成功堵住嘴,口中发出喑哑低沉的呻吟,尾端的调子打着颤地落在奚青菱心口。

很难想象他这个一米九往上的壮汉能叫得这么骚浪,甚至有些‘媚’。

奚青菱扯出被他那口骚屄含得湿淋淋的笔杆,将他拖在地上爽得不受控制抽搐的长腿往书案上推,淮宇轩被推得往前挪了一截,腰腹和半个大胸都压在桌面上。

奚青菱不急不缓地撩开裙子,释放出半勃起的阴茎。

滚烫的肉棒压进了淮宇轩的臀缝,在那水淋淋的屁股上蹭了起来。

“嗯……”淮宇轩呼吸一滞,食髓知味的骚淫肠道蠕动痉挛着,简直想要奚四小姐这根粗长的玩意儿捅进他发浪到淫水泛滥的屄里面好好肏一肏,想要大龟头往他那最爽的屄芯上面撞!

奚青菱不知道他的急切,或者说是很清楚,但是并不在意。

她掐着淮宇轩的腰,按着他的大腿,一下下磨着,半勃起的鸡巴在淮宇轩的股缝里逐渐变得更硬更粗,茎身上暴起的青筋回回都碾着淮宇轩红肿的屄口蹭过去,直到整个鸡巴都沾染上他流出的淫水。

“啊、啊、哈啊……”淮宇轩粗喘着,他挣着无力的身体往后挺腰地迎合,屄口都被粗鸡巴上的经络给磨得酥麻一片,闻着鸡巴味儿他上下两个口都馋得直流水,“唔、嗯嗯……”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迫,越来越难耐。

奚青菱却依旧是那从容不迫的模样在他两瓣湿淋淋的臀肉间磨着鸡巴。

体外和体内,带来的快感是不同的。

要是比较起来,那当然是体内真切地肏屄来得更爽。

可现在奚青菱不是要爽,而是要吊着淮宇轩这个情蛊发作的浪货让他不爽。

“唔呜……进来嗯……”淮宇轩受不了地用额头死死抵在手臂上,喘息中带着湿气,他低沉的嗓子更哑了,吞咽不急的唾液淌下嘴角,口水弄得下巴上很狼狈。

他该庆幸奚青菱是在他后面,看不见他这双被情欲熏得失神的眼睛。

也该痛恨这个姿势,看不见他表情有多狼狈的奚青菱只当他不服输,因此也慢慢继续着自己的折磨。

奚青菱忽视他那馋得直发抖的屄口,伸手往下捞住了夫子肿胀的鸡巴,拇指往那玲口一按,死死堵住了他发泄的渠道。

“啊啊、啊啊啊!”淮宇轩腰上又狠狠颤抖了两下,细嫩手指往他马眼一抹的时候他眼前一黑差点去了,涌出想要激射的精液却又被死死按了回去。

奚青菱解下发带缠绕几圈勒住了他的肉棒根部,连那饱满的卵蛋也一同束缚住,勒得那雄伟的性器官都变得红肿,无法射精只能是龟头不断流出来屌水,明摆着是不想给他痛快的态度。

淮宇轩难受得脑袋撞了撞自己的手臂,眼睛通红得像发情的野兽被原始欲望支配着失去理智,“啊、啊!”

这会儿他是骂不出来了,痛感和快感是不同的,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吃不到鸡巴的肠道在拼命吸绞,却只能是空虚地含着那满满一甬道的淫水,翕张的红肿屄口一股股挤出来淫汁,他股间湿透了,分明奚青菱没有插进去,却依旧抽插出滋滋的水声来,啾咕啾咕的黏腻,粗硬的大鸡巴上裹满了淮宇轩的淫水,扯着淫靡的银丝。

奚青菱弯下腰伸着手去够着了夫子那对放松姿态下肥软的肌肉奶子,两手沉甸甸的。

“唔嗯!”被抓了奶子的淮宇轩哆嗦了下,但没有躲开,心里隐隐地期待着,他这对奶子从今天见了奚青菱就开始发痒,被她在课堂上视奸的时候,包裹在文人青衫下的胸乳颤了颤,乳晕都鼓起来,那会儿淮宇轩脑子里全是昨天奚青菱压在他胸上吃奶将那内陷乳头给吸出来的极致快感。

奚青菱捉住两边乳尖,三指搓捏着那圈因情欲而鼓胀的乳晕,技巧与力气并用,硬生生将他那对骚淫的内陷乳头给挤了出来。

“……”淮宇轩胸口酥痒一片,骚屄又连着吐出两口淫水,两颗暴露在冷空气中的奶头很快被白嫩的手指握住拉拽。

淮宇轩这对奶子比骚屄还敏感,奚青菱仅是玩他的奶子就差点给他玩高潮了。

偏偏奚青菱就像是看透了他的身体,每次在他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奚青菱就松开了手,鸡巴也不肏他的屄口臀缝了。不过就算是奚青菱不停止,他也得不了痛快,他的鸡巴卵蛋都被绑了起来,淮宇轩渴望无比的高潮,在今日必定是很难达成。

“……”淮宇轩简直要被这宣泄不出的情欲逼疯了,只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张着嘴伸出舌头,失神得说不出来话,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缺氧傻了。

奚青菱又玩了一会儿,才压在他背上,手指摸着他汗湿的背脊,顺着一颗颗凸起的脊柱数下去,直到指尖虚虚地停在了他的尾椎骨画着圈,慢悠悠道,“怎么样?这就是不乖的玩具该有的奖励,喜欢吗?”

淮宇轩面上呆滞,一双眼睛痴淫地装满欲望再无其他情绪,张着嘴流出涎水都叫不出来了,下巴上全是湿漉漉的,他只有在奚青菱的手指摩挲他皮肤的时候本能颤栗,喉咙里发出极其含糊的声音。

“啪!”奚青菱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面上笑容收敛,“不经玩。”

“嗯……”这样的举动,也仅仅是换来淮宇轩沙哑地低哼。

他往常掩着煞气冷意的眸子现在失焦空洞,看起来和傻了一样。

这是情蛊发作太久没获得母蛊回馈的必然结果。

昨天玩了他的奶子,不是太激烈不给回馈也不影响,今天却是玩得他发了大水,这还不让他吞点自己的体液,那情蛊就得闹起来了。

奚青菱暂时不想失去淮宇轩这个玩具,她双手按在淮宇轩两边臀肉上,往中间推挤,一对肉臀就夹裹住自己的鸡巴,多亏他那口湿淋淋的屄,让奚青菱抽插起来不会艰涩,没有刻意控制射精欲望,奚青菱很快将浓精喷在了男人宽厚的脊背上,精液在他汗湿的身体上缓缓的流淌,汇集一些在性感的腰窝。

奚青菱随意刮下几道精液喂进了他那还饥渴无比纠缠着的肉屄里,手指敷衍潦草地往里面捅了几下抠了抠肠道就整理起自己。

相比起浑身赤裸、腿心的淫水顺着大腿蜿蜒流下到脚踝的淮宇轩来说,奚青菱就好得太多了,她仅仅只是衣裙乱了些。

——

春季多雨,奚青菱回家得稍晚,奚青誉也不是每一次都能来接她,他最近为了彻底掌控奚府全部势力有很多事情要忙碌。奚青菱倒也不是真不懂事的小姑娘,知道奚青誉这么做都是为了两人以后能过得更好。

奚青菱抬起手往面前遮了遮,随后落在发顶的雨滴消失,头顶上传来雨滴打在伞面的沉闷微响。

她顺着油纸伞看过去,只是看见了握着伞柄的粗糙的手,骨节粗大,虎口留着茧,应该是长期使用猎弓留下伤口又愈合反复形成的。

“小姐不介意的话,用我的吧。”男人的声音带着些紧张,听起来年纪并不算大,可能二十岁左右。

奚青菱抬手推开些挡住视线的油纸伞,看见了男人的脸。

他很紧张,一张脸都绷着,似乎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上来搭话,浓眉大眼,一身正气,五官算不得多俊郎,可眉眼间的正直坦荡吸引了奚青菱的注意。

男人的耳尖在奚青菱的注视下越来越红,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坏人,奚小姐你放、放心!我就住在东三街!每次你去学堂都会经过那里,我刚才偶然看到你没有带伞就离开,才贸然追了上来!”

奚青菱只是看了他一眼,男人却差点把家底都交代出来。

男人笔直地站在那里,举着伞遮住了她,自己肩膀的衣服却很快被雨水淋湿了。

奚青菱抿着唇露出个矜持温雅的微笑,软声细语地说了谢谢,便从他手中接过了伞,两人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奚四小姐害羞的低下头,从袖中摸出带着幽幽体香的手帕递给男人,“擦擦脸上的雨水吧。”

——

“哥,”奚青菱撑着伞回了家,看见奚青誉的时候就笑得很灿烂,“我突然想给姐姐说门亲事。”

奚蔓,奚家的二小姐,和奚青菱伪装出来的温婉和善不同,奚蔓是真正好捏的软柿子,打小无拘无束自由地长大,从来没有过什么烦恼,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遇见什么事情也都是在父母的羽翼保护之下,因此不管是遭遇什么,也不会往坏的那方面去想,天真单纯得可笑。

因此听闻奚青誉要给她安排亲事,对方还是个门不当户不对的猎户时,奚蔓压下心中疑惑,只当是父亲自有安排的,点头应允下来,乖顺地等待良辰吉日成婚。

作为奚府真正的千金大小姐,奚蔓连找父亲对峙的想法都没有,她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变成那养女用来取乐的玩具之一,因此,也完全不知道,整个奚府已经彻底换了主人。

近几日来,奚蔓为了婚礼的事情有些忧愁,她不知道自己那从未见过面的猎户夫婿生得怎么样,又是什么秉信,也不知道会如何待她。

不安与微微的期待之中,本就是巴掌大的小脸,忧得瘦了一圈,不过她那猎户夫婿是入赘到奚家的,让她有些安慰,她婚后不用离开奚家去侍候那没见过面的莽汉猎户,依旧可以在奚家当她金枝玉叶的二小姐过她养尊处优的富贵日子。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奚蔓不得不接受自己这般命运。

几人哀愁几人喜,二小姐的婚礼并没有大兴操办,毕竟那夫婿也就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猎户,能攀上奚家的高枝是祖上积了德的。

就连被天上掉的馅饼砸中的耿诚也是这么认为。

自那日不小心摸了奚四小姐的嫩手,耿诚就天天攥着那帕子和丢了魂一样,不时傻笑几声,连山里都许久没去。

好在他进山的运气都好,去一回的猎货能支撑他一个人饱足地生活一月,甚至能攒下钱来在清河镇买了宅子,他也刚从山脚搬出来不久,恰好瞧见路过的奚青菱,就被彻底迷住。

虽是入赘,该有的礼数也没荒废,拜堂叩首,送入洞房,耿诚偷看着一身红色嫁衣盖着红盖头的奚小姐,咧着嘴笑得合不拢,一脸傻样,欣喜冲昏了头,他甚至没分辨出与他拜堂的新娘子比他心心念念的奚四小姐高了一截。

头一次成亲的耿承等终于空闲下来的时候,已经累得犯困,可精神却亢奋异常,他跟着带路的侍女推门进了屋,迫不及待地掀开红色纱幔往床上看。

奚青菱温婉柔顺的一双眼和他对视上,耿诚的喉结滚动,呼吸明显加重。

奚青菱也是一身华贵精巧的红衣,像嫁衣,却有细微差别。耿诚不懂这个,他一个山野莽夫,从来不关注这些个细节,分不清嫁衣该是什么样,在他眼中都是红色的。

“那、那个,奚小姐……”耿诚涨红着脸站在两步远的地方,将手掌心冒出的热汗在衣服上擦了擦。

奚青菱温和地看向他,唇角翘起,“怎么了?”

耿诚直面那动人心魄的天仙般的精致脸蛋,嘴上想说红盖头应该由他来掀起,嗫嚅一阵没说出口,他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与奚家是万万配不上的,奚四小姐嫌闷自己掀了盖头,他也没得指责的资格,然而心里终究是有点失落的。

奚青菱这时候拍了拍身边,“要坐过来吗?是不是累坏了?”

——

耿诚浑身僵硬地在床边坐下,绷着腰背,坐得笔直,双手按在膝盖上,手指都是僵滞的。

奚青菱毫不羞涩地挨着他热气腾腾的健壮躯体,拉着耿诚的手,叫他摸到了自己腿间那热胀的硬物上。

“……”耿诚面上浮现明显的疑惑,“奚、小姐你这是?”他结结巴巴地询问。

奚青菱捏着他的手指挺腰,勃起的龟头隔着布料顶在耿诚滚烫的掌心蹭弄,让那粗硬的指节抚慰起自己的欲望,红唇轻启,溢出柔和的喘息声,“你会觉得奇怪吗?会讨厌我这样的身体吗?”

她那双水润的眸子带着一丝委屈与隐隐的期盼望向了耿诚。

毫无这种经历的耿诚心都软了,慌慌张张地安慰,“没有没有!我不会!不奇怪,真的不奇怪,我、我我也有的!”他急于安慰泫然若泣的仙子,脑子发懵,不暇思索地扯开裤腰一把拽下裤子就露出他的胯下,“你看我也有!我们都有的,真的不奇怪!”

他新郎官的衣服还穿戴整齐,仅是扯下裤腰露出裤裆里那半勃起的粗大阴茎。

奚青菱转涕为笑,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往他胯下看,耿诚这个乡野莽夫,皮肤晒成古铜色,腿根却是白的,浓密耻毛下一条嫩红的粗屌歪斜着搭在大腿上,一看就是完全没有性经验。

美人的双眸直勾勾顶着他胯下,耿诚后知后觉地臊红了脸,伸手要捞起裤子,“呃,我、我,冒犯了!”

他这样突然脱了裤子,谁看来都是耍流氓。

奚青菱柔软的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微红着眼尾,眨了下眼睛。

手指虚按着他的手,从手腕划过手背,顺着他挡住鸡巴的手摸到了他的胯下去,捞起那根红嫩的鸡巴,“你都硬了,我也帮帮你。”

小手捏着膨胀的鸡巴头,抹了一把马眼,收紧手指挤压,从冠沟撸到了鸡巴根部,自然涨开的马眼顿时吐出一口骚水来。

“呃……”耿诚粗喘一声,下意识闭起眼睛,快感像是电流窜过炸起火花一串串噼啪地窜到四肢百骸。

耿诚听见奚小姐的轻笑声,然后柔软的唇瓣落在了他汗湿的脖子上,耿诚倏地睁开眼睛,通红的眼里盛满叫他觉得陌生的情欲。

二十年的生涯,耿诚还没沾染过情欲,这一下体会到这滋味,就算他自制力再强,也在此时不自觉地有些沉迷了。

他一见钟情的新婚妻子穿着红色嫁衣,朱唇粉面,媚眼如丝,眸子里藏着的一丝少女怀春勾得耿诚心脏狂跳,他学着奚青菱抚弄他孽根的手法,青涩地握住少女的鸡巴撸动,那粗硬的长屌撑满了他的掌心,掌根贴着腹部,最长的指头堪堪触及肉冠,这么长的肉屌让耿诚暗暗吃惊。

耿诚连自己的那活儿都没仔细摸过,现在却清晰握着别人的长屌,认真感受到鸡巴在他勒紧的手指中膨胀变大,然后将少女的罗裙撑起一个明显帐篷,红色的布料泅湿呈现一片暗红,耿诚都感觉到掌心的湿润了,他脸上通红,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暧昧,他有些喘不过气,张开的嘴却被奚青菱抬头吻住。

耿诚瞪圆了眼睛,呼吸停滞,手指僵硬不敢动弹,他下意识抿着唇。

奚青菱软嫩的舌尖湿滑地舔着他的唇瓣,用唾液一点点濡湿,沿着他的唇缝探寻突破点。

那并不难找,奚青菱勒紧手指,拇指重重抹过他的马眼,“啊!”耿诚粗着嗓子发出闷哼,潮热的口腔就被奚青菱趁机侵入,香软的小舌悱恻缠绵地纠缠着他呆愣愣的舌头勾弄。

边亲吻边继续撸起来他的鸡巴。

耿诚这根处男屌嫩得要命,通体嫩红的,沾染情欲后颜色变深了一点却依旧白里透红,勒着根部顺着蓬勃跳动的青筋往顶端撸,耿诚就会坦诚地发出受不了的难耐喘息,他的大腿会绷紧微微颤抖,奚青菱的手指将他包皮挤上去裹住龟头的时候,一大股清亮的淫水就会涌出来。

潮水般一波又一波越叠越高的情欲让耿诚憋红了脸,脖颈上鼓胀的青筋跳了跳,越发稀薄的氧气让他张开嘴想汲取更多,舌头笨拙地和奚青菱牵缠起来。

奚青菱含着他的舌尖,吮得他舌根发麻,分明比男人矮了一头,却将唾液都渡进了男人的嘴里。

微微后仰放开耿诚被亲得泛红的饱满唇瓣,沾了他满手屌水的白皙手指按着唇肉挤进他嘴里,指腹压着舌根,带着强迫性质地让耿诚吞下了口中唾液和淫水的混合液体。

耿诚吞咽的时候,插进他喉咙口的手指尖被那紧窄的喉管挤压着,口腔里的异物让耿诚本能排斥地想吐出来,奚青菱却巧妙地维持着,耿诚喉咙不断蠕动,却吞不下去吐不出来,他双眼潮湿地看向奚青菱,眼神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狗一样湿漉漉的,带着信任,带着哀求。

奚青菱捏着耿诚很久没有动弹的手指,带着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从他口中抽出手指按在了耿诚的脑后,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往自己的胯下压,“帮我舔舔吧?好难受。”

美人软着声音要求,耿诚实在无法拒绝。

而且奚青菱按着他脑袋往下压的动作强势得不容拒绝。

男人高挺的鼻尖先撞上了鸡巴,长屌散发着性欲的腥气,浓烈的情欲味道直往他鼻腔里面钻,挠得他嗓子痒痒,性感的喉结滚动,耿诚下意识咽了口唾沫,他超近距离地盯着竖在眼前的肉根,那傲人的尺寸让他感到惊诧,先前裹在裙子里没有太直白的感官,现在这么看过去……耿诚喉结滚动又咽了一口唾沫,在新婚妻子催促的呜咽声中哆嗦着唇亲了上去。

他滚烫的唇先是贴住了湿润的龟头,尝到了满满的屌水的腥味,耿诚下意识皱眉有些不适,但是伸出舌头舔上去的时候,心里觉得也没那么奇怪,这根粗屌可是属于他一见钟情的奚四小姐的,他两已经成婚,以后可是要一辈子生活在一起,他作为丈夫,怎么能不习惯妻子的大鸡巴呢。

心里不断劝说着自己,耿诚伸手握着鸡巴,越舔越觉得美味可口,甚至隐隐有一些痴迷上瘾。

奚青菱姿态放松地后仰身体,手臂撑在身后,一手按在耿诚发顶,像是安抚小动物似的轻轻抚摸,不时在他颈侧耳边的敏感点上轻揉,引发耿诚受激颤栗。

“唔、咕唔……啾、咕咕……”耿诚张开嘴已经将鸡巴头含了进去,饱满的唇瓣红通通地裹吸着先吞下到冠沟,舌头笨拙生涩地转着圈舔舐扫弄马眼,然后乖顺地被鸡巴碾着,一根大鸡巴被他吞进了一半,龟头就抵住了他紧窄的喉咙口,长屌还留着一半在嘴外面,耿诚没有经验,却无师自通,他用手握住了。

粗硬的大鸡巴捅得他嘴里满满当当,抵住喉咙口的龟头让他吞咽都显得困难,无法吞下的唾液顺着唇缝溢出,弄湿了下巴,也润湿了没有含进去的长屌,让他撸管的动作咕啾咕啾地顺滑起来,液体润滑让耿诚那粗糙的掌心刮得鸡巴没那么刺痛,快感便逐渐上来了。

奚青菱有些出汗,耿诚看不见她的状态,只听见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然后他眼角余光瞥到滑落的红衣搭在藕白的纤细手臂上,红与白的强烈对比颜色让耿诚立刻紧紧闭眼不敢去窥视,他的喉咙口霎那间都裹紧了狠狠夹了下龟头。

“嗯……”奚青菱舒爽地叹息了声,手指用力将耿诚的脑袋往下压了压。

性暗示相当明显的。

耿诚面对这粗硬的长屌有些害怕,但是听着奚四小姐那撩人鼓膜的喘息声,心中就叫嚣着想听到更多,他深呼吸了一下,坚定地埋下脑袋,一寸寸、缓慢地将粗鸡巴吞进去,他放松的喉管就像是处子的嫩屄一样夹得鸡巴又疼又爽,奚青菱收紧手指抓得他发根生疼。

些微的刺痛反而能刺激情欲,耿诚坚定不移地往里吞着鸡巴,手已经悄悄摸到了自己胯下,他暴戾甚至可以说是虐待的粗鲁手淫着,远不是对待奚四小姐这么温柔小心。

耿诚边吃着粗屌边手淫着,脆弱的喉管进入得困难,他想忍住异物入侵造成的干呕,却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他的喉咙挤压蠕动着,不断震颤,却带给奚青菱如同按摩鸡巴一样的爽感。

原本想憋到给耿诚破处。

奚青菱舔了舔唇,现在也不介意在耿诚的嘴里出来一发了。

她躺了下去,曼妙娇软的身体放松地舒张,空闲出来的双手都按住了耿诚的脑袋,摘了他的发冠让那发丝散落下来,双手抓住头发往上一拽,痛得表情有些扭曲的耿诚半强制地被抬起来脑袋,然后还没等龟头从他紧窄的喉咙口滑出,奚青菱就又将他的脑袋按了下去。

‘咕滋’的一道水声,粗屌毫无阻碍地贯穿耿诚的喉咙,一大根粗硬的鸡巴将他的脖子都撑得粗了一圈。

“唔、咕唔!!”耿诚面上涨红,脖子都潮红了好大一片,窒息感让他的喉管蠕动讨好着侵入的异物想将其排斥出去,他双手撑在床上,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吼叫,两眼都通红,他有一种被噎住咽喉喘不了气的窒息感觉,却下意识地收着力道怕伤到了奚四小姐。

奚青菱不在乎他是什么想法,耿诚痉挛抽搐的喉管带给她的只有快感,她追寻着快感挺腰抬胯,双手按着耿诚的脑袋将其当做鸡巴套子一样无情地使用。

每次都要鸡巴全含进去的时候才退出,裹满了涎液晶莹泛着水光的鸡巴抽出一半恰好卡住喉咙口,奚青菱就会向上顶腰,同时将耿诚的脑袋狠狠下压,鸡巴头一次次破开他紧窄的喉咙口狠狠插满他处子喉管的感觉实在太爽了。

奚青菱的动作越来越快,带着些情欲上头的急切,口中发出柔软湿润的哼叫。

“啊、唔唔、嗯咕……咕唔、咕……咕叽咕叽……”耿诚被大鸡巴抽插的口中不断发出古怪水声,涎液屌水弄得他下巴一片湿泞,窒息感让他头晕脑胀,舌头已经无法再做出刺激鸡巴的举动,只本能地在粗屌抽出去的时候伸着舌头去勾那茎身上暴起的青筋。

耿诚感觉自己的嘴巴变得很奇怪,分明不该是这种用途的地方,却变成了取悦奚四小姐的性器官。

在耿诚感觉自己要窒息到晕厥的时候,那粗硬的鸡巴终于在一个深深的顶撞后喷出了浓浊的精液。

“唔呜!!!”快要昏过去的耿诚霎时间睁大了眼睛,他清楚感觉到浓烈的情潮在他的口中爆开,激射的浓精喷在他的喉咙里,直直地灌进了食管被他吞进了肚子里,“呜!”

处于快感巅峰的奚青菱放松了对他的控制,松开的手便无法阻止耿诚抬起来头,他第一时间就要逃脱这样的折磨。

然而他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粗屌滑出他喉管的时候,浓精就在他嘴里射出来两道,耿诚再是抬头,被涎水裹得水光淋漓的大鸡巴就直接抵着他的脸喷了满头满脸的精。

一脸正气的男人面上带上了一些茫然,双眼无措地凝视着面前虚空,他微张着嘴唇,舌头还呆愣愣地伸出来一截,红色的舌苔上沾着白色的浓浊的精液,分散的精液慢慢汇集了一滩,随着他低头的动作,逐渐从口中淌了下来。他嘴唇上全是水光,被鸡巴磨得泛红泛肿,狼狈地张开着无法合拢。

他紧闭着眼睛,眼睫微微颤抖着,那上面还挂着白白的精液。

耿诚满脸的呆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下脸上滑腻的液体,眼神愣愣地看着指尖的白精。

“……我、”他刚开口就被自己嘶哑至极声音吓到,刚才被强迫使用了那么久的喉咙开始刺痛。

他又是愣神了一会儿,大手摸着自己的脖子,他总感觉嘴和脖子都不属于自己了一样的。

奚青菱没有动弹,就这么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他那呆滞的动作和下意识的反应。

傻乎乎的,看起来甚至有些可爱。

青涩的稚嫩的动作,如果不是伪装出来,那就是他确实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才会在发生这些事情后变得这么无措慌张。

他衣服有些汗湿了,鲜红的新郎服贴合着身形裁剪制成,无比合身的,现在衣襟那块已经被他的涎水湿透。

奚青菱伸出手,勾住他的衣摆,吸引了耿诚的注意力。

耿诚下意识地看了过去,就看貌美的少女玉体横陈地躺倒在床上,外衫脱下,仅仅是穿着一个粉白色肚兜,玉白的纤细胳膊正伸向了他。

耿诚怔住,他毫无反应,但是脸上越来越红了,不是稳重,而是直接cpu过载失去思考能力。

“不热吗?”奚青菱勾了他的衣服,“都弄脏了,脱了吧?”

温软的嗓音极具诱惑的。

耿诚脸上爆红,捂着鼻子猛地转身,他似乎感觉自己鼻腔里涌出热流,急忙用手摸了摸,好在只是他的错觉,并没有被诱惑得丢人地流出鼻血来。

但是新婚妻子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暧昧地要他脱了衣服。

耿诚呼哧呼哧喘息着,都来不及思考,手忙脚乱地就开始扒自己的衣服。

就像是拆开一件精美的礼品,腰带是包扎的绸缎,抽开后礼物彩纸就能散开。合身的婚服从耿诚身上滑落,他是背对着自己的,那宽厚的肩膀和结实的背部最先露了出来,古铜色的健壮酮体被汗液浸透泛出蜜一样的诱人光泽。

随着衣服的落下,紧窄的腰部也暴露出来。

他有着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借着红烛那暧昧的暖光,奚青菱毫不掩饰地欣赏着他的身体,这幅满溢男性荷尔蒙的健壮躯体,即将躺在她的床上任由她随意把玩,想到兴奋处,奚青菱舔了舔嘴唇,看向耿诚的目光,就像是蜘蛛从容注视着不小心撞进蛛网里狼狈挣扎的猎物。

他很快脱下了沉重的婚服,手摸到了腰上,身体微微僵硬,脖子动了下似乎想要往后看,耿诚忍住了,他深呼吸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将裤子也脱了。

宽大的裤子一下滑落,一双笔直的长腿暴露出来。

因为不常见到阳光,大腿根比别的地方都显得白皙一些,甚至显出明显的晒痕分界线来。

那黑白分明的地方,让奚青菱的目光停滞了几秒。

等耿诚大着胆子脱了衣服坐到床上,他才发现床脚的被子,如果他想要现在就钻进去躲起来,那必然要经过奚青菱。

而奚青菱,正放松地躺在床上,撑起来半边身子,用手支着脑袋,目光肆意地欣赏他赤裸的身躯。

那目光太直白露骨,耿诚脸红地抬手捂住自己的胯下,愣了愣,他又匀出来一只,横着手臂遮住了胸前,“奚、奚小姐……”

他不清醒的脑子都觉得羞耻,实在是奚青菱那目光太放肆了。

奚青菱随意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像是召唤宠物狗一样地呼唤他过去。

耿诚本能地皱了下眉头,然后还是挨了过去,他甚至大着胆子要去摸奚四小姐的胸口,那发着抖伸过去的手,临摸着了,却猛的换了位置摸到了少女光滑圆润的肩头,掌心下那比嫩豆腐还细嫩的触感让耿诚红透了耳尖,“我们……”他想说就这么睡觉。

耿诚没有过性经验,也不是急色的人,他心知别人洞房花烛都要做什么,可是他实在不想勉强,奚四小姐和他还没见过几面,他要是真这么夺走她清白身子,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过于禽兽了。

他摸着奚四小姐如羊脂玉般的光滑肌肤,抻着胳膊去够放在角落的被子。

“唔!”

奚青菱突然摸上了他的腰,耿诚一个激灵,视线灼热地低头看去。

他高壮的身体拢在奚青菱身上带来些许压迫感,然而奚青菱摸着腰捏着他臀肉的动作却占据主导,“不做吗?”

玉白的手指握住耿诚刚才射精过的鸡巴撸了几下,那嫩红的处男鸡巴瞬间就立起来了,生机勃勃地竖起上翘着。

哦,他是在被自己口爆的时候射精的,窒息感带来的性快感,刺激得耿诚这个初哥完全控不住精关,现在龟头上还沾着浓白的精呢。

而且耿诚好像忘记了,他脸上也还沾着自己的精液没有擦去,眉毛、眼睫,脸颊上,那明显的斑白痕迹,还有滑腻的触感,这家伙是怎么忘记的?

这个满身满脸都是淫乱痕迹的男人,竟然说要单纯盖被睡觉了?

难道他不知道这么青涩又淫浪的姿态勾引得她鸡巴硬得生疼?

奚青菱已经摸进了他的腿心,沾了粘稠的精液的指尖就往他后穴里面探。

“诶!”耿诚措不及防叫了声,挺了一下腰,奚青菱却借着润滑,手指如影随形地探入进去,“诶!!”耿诚又惊叫了一声,他的眼睛都瞪圆了,面上再次呈现那呆滞到放弃思考的表情。

因为有过漫长的前戏,耿诚青涩的身体放松了许多,手指探入得顺利,摸进去的时候甚至察觉了他肠道里的湿软。

若不是调查清楚了耿诚的性子,奚青菱还要以为他是经验丰富的,若不是食髓知味被肏烂肏熟了屄,怎么能手指随便插一插就湿了。

奚青菱狐疑地抽出手指,指尖与他臀瓣间黏着淫靡的银丝拉长。

“唔……”耿诚的喘息声又重又沉,他顶着新婚妻子怀疑的视线,屁股夹紧,面红耳赤地嗫嚅,“我、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他只是感觉热得难受,而那股热意,侵染得他肠道发痒,那分明不该是被人玩弄的部位,遭手指插入进去的时候,却让耿诚爽到失神。

奚青菱的视线在那燃烧的红烛上停留一秒,便又拉回到耿诚身上。

耿诚赤裸地趴伏在床上,四肢伏下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鸡巴翘得老高,龟头抵在那结实平滑的腹肌上汩汩溢出淫水,腺液顺着腹肌的沟壑蜿蜒,他那副身子如同抹上蜜糖般的诱人。身体里膨胀的情欲已经让他没有被触碰的奶头都勃起了,小小的嫩嫩的两颗,俏生生地鼓起着。

奚青菱按住他的后背,耿诚就温驯地顺着力道压下胸部,主动地将那对可口的奶子送到了少女的唇边。

先是用舌尖试探地顶了一下。

“啊!”耿诚敏感地颤栗着,腰都弓了起来,紧实的腹肌绷着。

奚青菱摸着他发抖的腰再次将手指探入进去开拓甬道,男人初次承欢的肠道可受不了粗暴对待,尤其是她这无比粗大的尺寸,更是让她养成了每次开苞都要耐心前戏的习惯。

边揉按着放松肠道,边吃起来男人嫩生生的两颗美味奶子。

舌头缠裹上去,将鼓起的乳晕都含进口中,耿诚抖着腰想躲,他胸口酥痒一片,陌生的快感让他感到不安,“唔、唔嗯别、嗯……别吸唔!”他爽得脑子发麻,新婚妻子吸他奶头的时候,他没被触碰的鸡巴猛地跳了跳,一股清液霎时流出,缠绵地挂在龟头上往下坠。

陌生的情欲让他的身体变化得让耿诚自己都感到恐惧。

他想要拒绝,可看着少女那带着欲望的双眼,‘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耿诚只能像是发情的雌兽一样跪趴在床上,敞开长手长脚,收起所有的利爪尖牙,将饱满胸肌上嫩小的乳尖主动送到少女的口中任由她将其吸咬得红肿,他岔开腿打开臀,被那深埋进肠道里抠挖的手指逼迫得压下了腰,他发抖地晃着腰,躲避的动作却像是甩着大屁股主动往少女的手掌中坐下,那骚淫起来的肠道正被少女的手指奸得泛起滋滋水声,耿诚听着这淫靡羞人的声响从自己身体里面发出,他晃了晃昏沉的脑袋,一开口就是讨饶的嘶哑的声音,与其说是哀求,简直是欲拒还迎的求欢。

“别玩了呜、那里、啊……变得好奇怪……呜、我的身体……”耿诚吞咽唾沫的动作变得有些困难,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带着湿意的沙哑嗓子甚至有了哭腔,耿诚红着眼睛像迷途困兽,放软姿态讨好着掌握牢笼钥匙的主人,“那里好痒、哈啊酸死了……手指、啊啊那里不要唔唔唔!!”他在喘息浪叫,声音变得高亢,异样的潮红从他面颊浮现,扩散到脖颈胸口。

奚青菱很清楚,他柔顺缠裹着自己手指的肠道骤然紧缩,一层层皱褶推挤着,耿诚张开嘴伸着舌头,他的鸡巴一跳一跳地喷出浓白的精液来。

仅仅是手指刚按上了他的屄芯,就让他高潮喷精了。

奚青菱吐出口中被吃得肿大的奶头,舌头舔了下唇上的涎液,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她抽出手指无视那绞紧挽留的湿软肠道,翻身将耿诚压倒在床上,推开他的一双长腿,手指卡着那黑白分明的晒痕交界线暧昧地用指腹摩擦,硕大的龟头就抵住了耿诚翕张的红艳屄口。

床上铺着应景的红色锦被,男人满脸通红地抓紧身下床单,敞开着一双长腿,叫压在身上的少女挺着大鸡巴破开了身子。

“唔嗯!”耿诚忍着不适和胀痛感,低沉地喘息了一声,他抬起腿像是勾栏里卖屄的妓子一样勾住了入侵者的腰,皱着眉青涩地嘟囔,“好涨嗯嗯……”

他贴着自己腰侧的大腿正微微发抖着。

鸡巴头刚抵着红肿的肉屄口压进去的时候就遭热紧的肛口箍住,粗大的鸡巴显然不是耿诚这个第一次挨操的初哥能轻松吃下的,好在他肠道里的淫水够多,奚青菱短浅地蹭弄着,一点点磨了进去。

“啊、啊啊……”耿诚眼神都变化了,他伸手搭在自己的腹部,大手胡乱地摸搓着腹肌,“好奇怪、呃……身体……”

第一次被插入肏屄的耿诚坦诚表露着自己的想法,让奚青菱看了只想要扒开他的腿狠狠顶进去,好在她自制力极强,这么强进了去,先不提耿诚,就是那处子嫩屄也会夹得她觉得疼。

叫人难耐的插入终于结束,长屌将潮湿的甬道撑得满满的,耿诚张着嘴剧烈喘息,双眼有些失神。

他的屄在跟着呼吸一般的翕动,一松一紧地夹裹着自己的鸡巴。

奚青菱极轻地喘了一声,她掐着耿诚肤色分明的湿漉漉腿根,鸡巴抽出一大半,仅仅留下龟头被那紧嫩的肛口吸咬住。

“嗯……”耿诚皱着眉看向他,情欲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皱眉的时候会显得严肃正气更胜,看着极有男人味。

然而他那被开苞的菊眼儿正含着大鸡巴饥渴地收缩着发骚的肠道想要将其吞进去。

奚青菱并没有钓着他,抽出到差不多的位置,她就按着耿诚的大腿猛地将粗屌顶进去,青筋暴起的鸡巴破开一层层堆砌的皱褶,鸡巴头直直撞上了深处的屄芯,‘啪啾’的一道清浅水声,淹没在耿诚的浪叫中。

“唔唔!!”耿诚浑身过了电似的发抖,绷紧的腰用力向上弓起,粗长阴茎高高顶起,一股屌水涌出,持续了好几秒他才脱力地摔回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对奶子晃啊晃的,“啊、哈啊……哈、呼……”耿诚两眼都失了焦距,他绞紧的肠道正吸着鸡巴,屄芯抽搐着,那块嫩肉如同按摩般地吻着龟头。

一下子将他的屄给肏开了,接下来的活塞运动就进行得无比顺畅。

奚青菱跪立在柔软的锦被上,推着新郎的腿,一下下奸干他脆弱的处子肠道,起先还温柔矜持着,情欲起来了,动作也变得暴戾难以控制。

“啊、啊啊不、唔呜呜不行!那里不要啊啊!酸死了呜、要死了要死了!嗯嗯嗯嗯嗯——!”耿诚被压着一顿狂肏,嗓子叫得嘶哑破了音,梗着脖子,颈侧青筋暴起突突地跳,红潮几乎遍布他全身,两条长腿抽搐着紧紧缠着少女的腰,发情地挺着腰迎合肏弄,强劲的腰身发骚扭起来别有风味,他的性器已经泄过了两次精,龟头通红地挤在两人的腰腹之间摩擦,耿诚死死抓着床单,红着双眼一眨不眨地望着奚青菱。

情欲染红了少女绝美的白皙面颊,汗湿的黑发贴在脖颈腰背,上身仅有着一件粉白色肚兜,藕白的细嫩手臂却将耿诚牢牢压在床上,他的大腿根都被捏出来指痕,情至浓处,指甲划破了他的皮肤,沁出一丝血痕。

肚兜上绣着的粉色花苞在激烈的肏屄中前前后后的晃,晃得耿诚眼晕,他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了奚青菱,单手勾了她的脖子,另一手小心翼翼地摸着她的脸确认她真实存在着,嘴唇颤抖着亲到她嫩白的脖子上,滚烫的舌尖舔舐脖颈上细密的汗液,如同沙漠里饥渴的旅人,耿诚唇焦口燥地贴上去。

他动作凶猛得像是发狂的野兽,真挨上少女的唇瓣时候,动作又轻柔得像在呵护珍宝,笨拙地用舌头舔着少女柔软的唇瓣。

像是一只大狗在她唇上胡乱地舔。

奚青菱掐着他的腰往后一拖,被肏得往前一直耸的耿诚现在只有背部作为支撑点,他湿淋淋的臀腾空,被侵犯得红肿的嫩屄彻彻底底暴露在奚青菱面前,比其他部位皮肤都要红上几分的口被大鸡巴撑到极致,捣成白沫的淫水将耻毛糊得乱七八糟,耿诚满屁股的淫水和奚青菱的胯下暧昧拉丝。

“呜唔……”耿诚清楚感受到那黏糊糊热烫的淫水从股沟直往背上流淌,口中发出含糊的呜咽,他这个姿势无法再亲吻少女的唇,耿诚狠狠舔了两下自己的唇角,摸着少女的手指往自己嘴里面塞,舌尖拼命舔着她的手指,他被肏屄得发了情,迫切渴望着新婚妻子的体液,舌头裹着指尖,吸得都发麻有些痛。

奚青菱反客为主,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头在他口中搅弄,胯下用粗屌肏他的屄,上面用手指奸干他的嘴穴。

耿诚呜呜嗯嗯地喘得厉害,性感的喉结不断滚动吞咽,他的涎水被玩得从嘴角溢出,热烫的眼神真挚饱含情意。

他的处子肠道极力讨好着新婚妻子的长屌,从上至下的姿势可以借着体重沉下的时候能更省力更深地贯穿他,奚青菱次次都用鸡巴头挤压上他被肏肿了的屄芯,还没肏上几下,耿诚就两口穴都咬紧了,痉挛的肠道喷出大量淫水,“啊啊、唔啊啊啊啊!去了呜唔去了啊啊啊——!”耿诚嗓子里含糊地嘶吼着,他狠狠地顶起胯,泄了太多次的鸡巴只是喷出少少的精液,嫩屄却涌出一股接一股的骚水。

初次承欢就骚到被肏屄潮喷,奚青菱对他这幅青涩淫荡的身体格外感兴趣,满意地肏着他高潮绞紧的屄,分毫不停,肏屄的速度反而加快。

她不再玩男人的舌头,沾了满手涎液去抓耿诚的奶子,发情到身体使不上力气,两边肌肉奶子捏上去都是柔软的,奚青菱收紧手指,白皙的手指陷入那古铜色的肌肤中,两颗被吃到肿起来的奶头俏生生地从指缝中探出来。

“不、哈啊、不要现在呜呜呜!”连绵不断的快感让耿诚爽到五官扭曲,两眼翻白地露出无比痴淫的神情,处于高潮不应期却依旧被大鸡巴强行破开肠道承欢,耿诚在锦被上挣扎得像是被掐住命门的濒死猛兽,他红着眼睛哭喊,祈求获得神明垂怜,“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啊啊!”

他都要爽疯了,卵蛋都射空了,鸡巴被狂肏屄芯刺激得又硬起来,耿诚无法射出,面上露出痛苦,“要坏了呜我的、啊啊——!”几乎是他的手刚握住鸡巴想挡住的时候,一股尿液就猛地喷了出来。

多亏了这个姿势,他的鸡巴是对着他自己胸腹的,就算是爽到失禁也不会直接弄到奚青菱身上了。

奚青菱是爽的,可她注视着耿诚的眼神却又无比冷静。

似乎灵魂和肉体分割开。

肉体在侵犯新郎激烈地肏屄,灵魂却在冷眼旁观。

“啊啊啊喷了喷了啊啊——!尿、尿出来了呜呜呜……别插、啊啊、别插那里呜……真的不行了、哈啊啊啊……”耿诚哭喊求饶的声音都变得虚弱几分,他喷出来的尿液弄脏他的身体,浑身肮脏污浊。

——

奚青菱今夜舒服地发泄了,在耿诚的嫩屄里射精了两次,每回都要肏得极深再把精液灌进去,浓精将处子肠道侵染上属于她的气息。

等抽出鸡巴的时候,耿诚狼狈不堪地瘫软在床上,疲惫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

他四肢摊开,双腿无法合拢,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

奚青菱披了衣衫下床,借着红烛微弱的光看过去,昏黄的烛光中,新郎光裸的健壮身体像是裹上了一层蜜。

奚青菱肏他的时候没太留情,耿诚浑身都留下性爱痕迹,奶子腰侧和腿根尤其明显。

喝了一杯冷掉的茶水润了润喉咙,奚青菱拢着汗湿的发,转身看床上的时候恰好与躺着正偷看他的耿诚对上视线。

耿诚涨红着脸连忙避开了双眼。

奚青菱轻笑一声,端了杯茶水靠过去,“要喝水吗?”

“……嗯。”耿诚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声音极低。

奚青菱一转手腕,一杯冷水就直接倒在了耿诚的脸上,将措不及防的耿诚呛得撕心裂肺咳嗽。

他红着眼睛,有些委屈地仰望奚青菱,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奚青菱无情地将他推下了床,合着锦被床单一起扔下床去,扯起稍微干净的那块布料擦拭着手指,伸腿踩了踩耿诚疲软无力动弹的身体。

他皮糙肉厚的,掉下床也不会摔坏,耿诚只是拿无辜可怜地眼神望着奚青菱,试图获得同情,他没有在意奚青菱这样的举动,思考了一下,只当是自己刚才爽到失禁的丢人行为让奚四小姐生气了,他初次就将床给弄脏,大半夜还得收拾,换了别人来估计也会心情不好。

“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耿诚顾不上自己嘶哑得疼痛的嗓子,连忙诚恳地道歉。

奚青菱盯了他一会儿,唇边带出笑意来,她双眼紧盯着耿诚,开口喊了侍女进来。

耿诚一惊,不顾浑身酸痛乏力,连忙用脏兮兮的床单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小姐。”小桃红打小就是侍候奚四小姐的,端着温水进来,目不斜视地给她擦洗身上的汗渍。

她分毫不去看两眼瞪圆惊惧又困窘的耿诚。

奚青菱任由侍女给她擦拭又换了干净的衣服,等小桃红将床被也利索地换了一套,才打着呵欠钻进了舒服的被窝里。

少女睁开染上困意的双眼,“哦,对了。”

被无视许久的耿诚终于又获得了一丝关注。

奚青菱指着满身狼狈的耿诚,唇边噙着的笑意冷得叫人可怕,“把走错房间的姐夫带去奚蔓的屋里,别让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等太久了。”

“是。”

“……”耿诚慢慢地睁大眼睛,瞳孔紧缩成针尖,他迟钝地分辨过来那话里的内容,脸上苍白不复血色。

淮宇轩清醒过来的时候还衣衫凌乱地瘫软在书案上,一身的汗液淫汁被夜间的凉风吹干了,弄得浑身黏糊糊,他摸了一把胸口干涸的精液,捂着胀痛的脑袋爬起来,眯着眼盯着指尖的浊白看了好一会儿,一身低气压都要凝结成实质般填满整个学堂。

他翻身坐在书案上,下意识地岔开着一双长腿,被笔杆粗暴玩弄过的穴口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皱眉,屁股刚挨着桌面就抬起来了,说是疼痛却也不像,那陌生的感觉他说不出来,这感觉让淮宇轩觉得心中憋闷,超出掌控的事态大大打乱了他的计划。

淮宇轩颤抖着手腕拉上衣服,系上腰带的时候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他分不清自己发抖的手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还是单纯因为愤怒。

学堂里响起男人带着怒意的喘息,他提笔写下纸条,放飞了信鸽。

——

私塾停课了好几天,听说是夫子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学子并不关心这个,他们只知道又能多玩几天,乐得自在。

这些天,淮宇轩都在等待回复,终于,一只鸽子咕咕地落在窗台。

淮宇轩从来没有这么心慌意急过,拆开信纸,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属下劝他慎重、不要用这么恶毒的法子。

“……”淮宇轩的沉默震耳欲聋,他写的纸条上只是描述了一下他当前的身体状况与奇怪心理,只是并没有说明这种状况是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盯着那‘恶毒’两字看了半晌,视线如刀子想将纸张戳出个洞来。

淮宇轩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张脸阴沉,双眸冰寒得可怕,浓烈的杀意在眸中翻滚。

属下在信中给他列举了几个能造成他描述的那种可能的法子,其中就有苗疆的情蛊。

“……情蛊乃是苗疆女子为了留下心上人而制成,后来不知道哪儿出了岔子流传出来,叫一些心思邪恶的人改良一番,成了现在这模样,食下情蛊后无法做出任何能威胁到携带相应母蛊之人的举动,就算是杀人如麻冷血冷情的杀手,也没办法抵抗情蛊带来的影响。”

“……种下情蛊后会按照一定周期规律爆发,若是没有与携带相应母蛊之人交合,蛊虫会一点点啃食中蛊者的内脏,等内脏血肉都吃完了,中蛊者外表却还是完好的……啧啧,相当可怕,我都不敢想自己如果在清醒状态下被虫子一口口从内至外地吃了得有多痛苦,指不定得疯了。”

“殿下三思,大业未成,做这样的暴举无异于将手下的人都往别人阵线上推。”

“这封信我就当没见过,殿下知晓其中恐怖后,万不能轻易尝试。”

情蛊阴邪至极,只是听闻就让人恐惧。

淮宇轩自小在匪窝长大,见过杀人,却也没在这安稳世道里见过吃人的。

他若是不妥协于那奚四小姐,就要被虫子给一口口吃了?

他曾经也想过自己会死在那里,匪窝还是宫墙战场里?哪里都该符合他,唯独情蛊,是完全在他计划之外。

“……”淮宇轩板着脸没有表情,牙齿咬破了下唇迸出血腥气,一声脆响,笔杆被他捏断在手中。

就算得知害他家破人亡的仇敌坐上那位置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愤怒过。

——

小小的清河镇,为什么会出现情蛊呢?

这玩意儿,对于江湖人士来说都可遇不可求。

甚至在遭遇之前,淮宇轩都没听过这东西,直到自己身上发生的症状一一对应上了,淮宇轩才觉得可怕。

他趁着夜色潜入了奚府,却看奚府门口挂着喜字灯笼,浓稠如墨的夜色,灯笼是刺眼的红。

淮宇轩这几日都被自己身中情蛊这事打击得不轻,甚至没有关注外界发生了什么。

他轻车熟路地进了奚家,避开路上忙碌的仆从侍女,直往那最是热闹的院子里面闯。

淮宇轩并没有遭人发现,他借着夜色的隐藏,翻进了奚四小姐的卧室,却还没有等到他有所动作,屋子外就传来几道急切匆忙的脚步声。

淮宇轩下意识地躲进了衣柜里,外间又清净下来。

“……要坐过来吗?是不是累坏了?”他听见奚四小姐轻柔的嗓音在邀请着谁。

淮宇轩回想起自己看见那些囍字贴花,皱起眉,他倒是知晓奚四小姐与人订了亲,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进行了婚礼。无端的莫名怒火在胸腔蔓延,淮宇轩收紧手指,奚青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甚至都还没淡去,在轻易招惹了他的情况下,这奚四小姐就若无其事地要与人成亲了?

淮宇轩眸中闪着冷光,他甚至有推开柜门强行打断奚四小姐的婚礼这种冲动,好在仅存的理智拉回了他的冲动行为,他攥着腰间匕首,指腹在那冰冷坚硬的刀柄上不断摩挲,在这不会有任何人看见的地方,他面上露出复杂的情绪,失落、痛苦、愤怒亦或者是其他,只有在这里才完全不掩饰。

偷听在意的女子和其他人交欢,淮宇轩认为自己这辈子都干不出这么下贱的事。

但是他现在躲在衣柜里,那些淫靡的响声刺痛着双耳。

与对待他时候的不同,奚四小姐温软的嗓音柔和的态度,就连那耐心的前戏,一切都让淮宇轩觉得不适,他不知道心中漫散开的酸涩情绪是不是嫉妒,他强迫自己不去深想,他不能知道,他不敢知道。

他就这么躲在衣柜里,无声无息,漆黑的环境相当于失去视觉,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淮宇轩脑子放空地听着奚青菱与人交欢,她听起来很舒服,看来她很喜欢与她成亲的男人,连笑声都温柔无比。

淮宇轩觉得自己今晚上不应该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取其辱?他应该去寻找解除情蛊的办法,而不是让一个小丫头来牵动他的心绪。

他皱起来眉,这样的想法倒是让他心里升出一丝轻松,奚青菱成婚了也好,就这么断了他刚升起来的念想也好,他身负重任,本就不该被儿女情长牵扯。

淮宇轩强迫自己松开了紧皱的眉,面上便又恢复了那平淡从容的模样,手指放开匕首坚硬的刀柄,淮宇轩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本来是要来问问奚四小姐知不知道他身上这情蛊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大抵与她无关的,她成亲有了心上人,无缘无故为何要给他下情蛊?不至于这么无聊。

淮宇轩觉得没必要问了,还不如回去多查查资料,想办法总能拔除情蛊。

外间性爱的声音逐渐停歇下来,淮宇轩耳尖微红地心猿意马,倒是没想到奚四小姐那娇弱的身子能持续这么长久时间的情事……不,也不是不能预料,之前在他身上玩弄的时候,时间都很久。

淮宇轩拉回自己飘远的思绪,继续听着外面动静,心说这对新婚燕尔也该休息了,他在这逼仄的衣柜里站得腿都要麻了,一丝丝一缕缕蔓延过来的情欲气息更是让他鸡巴都硬了。

若不是其他心思压过了情欲,情蛊也并没有发作,淮宇轩说不定就要在这种状况下自渎起来了。

淮宇轩试图想通放下,在这还没有深深陷进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强大的自制力足以压制这刚萌生冒出苗头的感情,尤其是奚四小姐已经……他听见外面传来奚青菱异常冷漠的声音。

“……把走错房间的姐夫带去奚蔓的屋里,别让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等太久了。”

淮宇轩微微睁大眼睛,面上的从容再次崩碎,他无法克制地翘起唇角,淮宇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露出了笑容。

他以为与奚四小姐抵死交缠的是她的心上人,结果,也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具罢了。

——

夜深了,奚四小姐的闺房里没有了外人。

淮宇轩推开衣柜走出来,他自小习武,躲在里面那么久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活动了一下手脚,将那一丝僵硬麻木缓解,他步伐平稳地走到床前,静静凝视着奚四小姐安静的睡颜。

乖巧的恬静的,一如她平日里表现出来那样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然而淮宇轩知道,知道她奚青菱的性子并不是那样,情蛊发作陷入情欲会让他失去理智,却并不会忘却发生了什么,身体的每一次痛苦与快感,淮宇轩都刻在了脑子里。

他伸手抚摸着少女的脸庞,柔滑得和丝绸一般的触感,被这样触碰也没有醒过来,淮宇轩眼中浮现一丝疑惑,他不知道是奚青菱伪装得好,还是她的的确确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大小姐。

抚摸脸颊的手掌逐渐下滑,骨节分明的手指扼住少女脆弱白皙的脖子,缓缓收紧五指。

逐渐稀薄的氧气让奚青菱蹙眉,樱粉色唇瓣张开,呼吸声变得急迫。

没等到奚青菱本能地伸手去扒,淮宇轩就放开了手,他后退了两步,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陷入长久的沉默,他的确无法产生危害奚青菱的念头,他那能轻易折断少女脖颈的手指,甚至无法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指痕。

淮宇轩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他呆滞地矗立片刻,离开了奚府。

——

屏风后,奚青誉面色自若地目睹了整场。

他神情平静,目光清冷,一如既往。

端起酒杯一饮而下,热辣的酒液烧灼得嗓子刺痛。

奚青誉站起身来,脱了外衣躺到床上。

感知到他熟悉气息的奚青菱半梦半醒地伸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娇憨的猫儿似的,脸颊蹭着他的胸口,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哥’,睡得更加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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