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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把人吓哭了这下好了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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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青菱不知道被诱骗着破了身子的耿诚会是什么想法,也不在意,借着府上有喜的理由,在家里休息了几日,每次她往奚青誉怀里钻去撒娇的时候,都若有若无地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其中复杂的情绪叫人难以辩驳。

奚青菱坐在奚青誉腿上窝在他怀里,慵懒的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安然接受他的投食。

奚青誉抹去她唇角的点心碎屑,一点不见外地吃进自己嘴里。

“要不要出去玩玩?”奚青誉揉了揉她的肚子。

奚青菱最是与他心意相通的,奚青誉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不用去思考也知道他说的‘出去玩’不仅仅指代着奚府。

“出去做什么?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奚青菱惫懒惯了,生平最激烈的运动也就床上那些事,要让她出去走动,自然是蹙着眉老大不愿意。

她是真觉得清河镇里待着更好,安稳富足的生活,还有夫子和姐夫这两解闷的有趣玩具,她甚至想要一辈子都待在这里,管它什么人生意义远大理想,和她一个女子何干?

再说,一切都有着奚青誉,就算天塌下来,奚青誉也会挡在她前面。

奚青誉轻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被宠坏的妹妹,纤瘦的腰身都多了几分肉感。

“嗯?”奚青菱懒散地挣了一下,与其说抵抗,不如说是在撒娇,她甚至没有伸手阻止奚青誉这般举动,一双眼信任,带着些许疑惑。

奚青誉给她揉了揉,突然问,“想不想习武?”

奚青菱一丝犹豫都没有的摇头。

奚青誉问出口的时候就知道了她的回答,无奈地笑了笑,“学学轻功吧,不累。”

几般哄着,才让奚青菱勉强点头同意,她歪在奚青誉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抬头舔了下他的耳垂,甜腻的嗓音撒着娇,“那哥哥要给我找更多的玩具。”

奚青誉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什么都依你。”

——

奚青誉并不是说说而已,他答应奚青菱的事情就没有食言过。

那日里再次将夫子玩得欲求不满脑子都要傻掉,因为玩得尽兴,回家时天色已晚,奚青菱是没想过会在清河镇上遭遇什么不测,所以被人执剑抵在脖子上,还有闲心去看拦下她的人。

黑色的夜行衣破破烂烂,大大小小的伤口让他失血过多,因为疼痛,肌肉本能抽搐,握剑的手倒是稳稳的。

姿态狼狈但腰身挺直,似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弯腰俯首。

冰冷的剑刃贴在奚青菱脖颈上,不远不近,处于再深一寸就能刺破她皮肤的程度。

奚青菱眨了下眼睛,茫然地望着对方,娇小柔弱的少女,看起来像是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

“别喊,求救也没用。”男人清冽的嗓音像一潭寒泉,说话的时候剑刃又贴了贴少女的脖颈增加威胁可信度,“在你喊来其他人之前,你就会死在这里。”

奚青菱抿着唇,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呆呆地站着,一双睁着的眼,泪珠就滚了出来。

少女本就有着绝美出尘的一张脸,这么抿着唇默不作声地哭起来,安静的,眸光闪烁,梨花带雨,叫人看了就生起怜惜。

男人持剑的手腕轻微抖动一下,声音平静不起波澜,“跟我走,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杀你。”

“嗯。”少女嗓音极其微弱,面上稍有勉强,在那剑刃贴过来的时候又变得惧怕不敢反抗。

她面上懦弱可怜,心里却嗤笑一声,‘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

清河镇里的神仙庙已经破败了许久没人修缮,当今世道富裕和平,乱的只有那宫墙里边,寻常人家用不着求神拜佛。

这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世界。

至少在清河镇是这般。

因此一年也不会有几个人造访的神仙庙,成为了黑衣男人藏身的最佳临时窝点,他轻车熟路地带着奚青菱走进去,倒是比她这个当地人都要熟络几分。

“给我擦药。”黑衣男人将藏起来的包裹扔给她,冷着脸脱了上衣。

他的皮肤雪白,在黑衣衬托下白得像雪,皮肤上一处处血花像冬夜里绽放的寒梅。

虽然肤白胜雪,但是男人并不瘦弱,宽厚背脊,腰身紧窄,该有的肌肉一处不差。

奚青菱刚在夫子那里吃饱了的,这会儿也不会因为情欲而做出什么来,她乖顺模样地翻出药罐子,在男人身后跪坐下来,手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抹在男人的伤口上。

手指挨上去的时候,他因为疼痛而本能地绷紧背脊,呼吸声稍沉,但是没发出声音,想来这样的小伤口应该是不配他放在眼里。

但还是得用药的。

疼是一回事,因为妄自尊大失血过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可就太愚蠢了。

奚青菱耐心地在他背部每一处伤口都抹上了药膏,剩下的地方也想热心帮忙,黑衣男人却拉起衣服避开了她,一副用完就扔的无情模样。

黑衣男人拿回她手里的药膏,自己去了另一边给身前双腿上药。

“……”奚青菱还维持跪坐的模样,面上呆滞了两秒,她隐秘地翘起唇瓣笑了一下,倒是好久没被人这么弃置无视,这样的体验还怪有趣。

她也不恼,乖顺地待在那里等着男人接下来的安排。

黑衣男人似乎完全忘记有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上完药膏就依在朽腐的青苔遍布的角落阖眼养神休息。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借着夜色的掩护,目光肆无忌惮地探究着男人。

一条长腿屈起,双臂在胸前交叠,蒙了面,只能看见高挺鼻梁,浓黑的剑眉,闭眼时,纤长眼睫格外明显。

奚青菱伸手想将面巾拉下看个清楚。

伸出去的手却遭重重握住手腕。

那男人被视线惊扰得皱起眉,眼神冰冷地看过来,奚青菱做出可怜委屈的模样。

眼尾因为落泪而染上绯色,少女精致的五官白莲般的清丽出尘,又因这一抹红而沾染上绮丽色彩。

“我、我可以回家了吗?”奚青菱皱了皱鼻子,破烂神仙庙里弥漫着潮湿的臭味,叫养尊处优的她不习惯这样的环境,她想念她干净舒服的床,最好是能抱着她哥的腰一起睡。

黑衣男人看得出他随手拦下的少女大抵是什么人家的小姐,若不是看她长得就一副柔弱可欺的性子,男人也不会选了她。

软柿子,谁都想捏几下。

药膏也不是擦一次就能愈合伤口的,后面还得叫她帮忙几次,黑衣男人自然不会自找麻烦地将人放走了下次再去掳一个。

黑衣男人一言不发,他攥着少女的手腕一扯,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绳子就将她双手绑在了后腰,合着那快要倒下的立柱一起。

少女惊愕地睁着一双猫儿眼睛,挣了挣动弹不得的双手,红唇微启软糯地唤了声,“疼……”唇角一弯,哭了。

她呜呜咽咽的小声啜泣。

听到黑衣男人耳中,有一种自己是做了天大的坏事的错觉。

他抿着唇,刚捆住还没两分钟的绳子就被解开,转而是他和少女的手腕捆在了一起,这回松了力道,怕她又哭了。

黑衣男人觉得头疼,他不是什么坏人,自然做不出心狠的事情,但要说这么心软,那也不是他这个闯荡江湖的人该做的。

“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敢逃跑,就杀了你。”黑衣男人身上只是渗出来一点杀意,就将不谙世事的少女再次吓哭。

她鼻尖哭红了,委委屈屈地小声喊哥哥救命。

“……”黑衣男人后悔自己开口了。

他就该当个漂亮的哑巴。

“住嘴!”男人实在被她的哭声吵得头疼。

被他突然严厉的声音唬住,少女愣了下,随即哭得更厉害。

“……”黑衣男人额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他摸上了自己的剑柄。

他不是想了结了少女,而是想给自己一刀,‘让你没事吓唬别人,这下好了,自作自受!’

——

少女终于哭累了,眼圈红红地挨在他身边睡去了。

神仙庙里这些不好闻的味道让她睡得不太安稳。

“……”犯困的黑衣男人被压进怀里的柔软一下惊醒,他转过头看向埋在他怀里来的少女,嘴唇不经意擦过少女光洁的额头。

相比较空气里湿腐的潮湿味道,男人散发出苦涩药膏味儿的身体更好闻,奚青菱将脑袋埋在他脖颈之间,让药香和血腥味覆盖空气中的潮气。

俯视着趴在他怀里眉眼乖顺的少女,短暂的惊讶之后,黑衣男人强忍着推开她的冲动。

他向来厌恶和别人产生肢体接触,但是想了想那让他脑仁都发涨的哭声,“……”黑衣男人眼角抽搐了一下,强行忍住了推人的手,稍微犹豫,那手掌落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上,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为舒服,保证这家伙不会醒来再哭了才更重要。

黑衣男人身体一僵,少女迷迷糊糊地也抱住了他的腰,两人的姿势变得暧昧,如情人般的交颈缠绵。

温香软玉在怀,厮磨挨蹭,男人目光微变,升起一些性冲动。

他只是面上看着冷了些,却也不是没接触过性欲,与他那看起来就情人一堆实际上是个纯情处男的好友不同,黑衣男人是去过青楼见识过的,就算他嫌脏没碰过,却也是了解明白情欲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心猿意马猜测这少女什么意思的时候。

呼吸平稳安然入睡的少女含糊地喊了声‘哥’。

黑衣男人什么冲动都没了。

傅雪风不是家中独子,父亲滥情,娶了好几个女人,他是长子,底下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至于还有没有流落在外的他就不知道了,也不怎么在意,毕竟父亲风流却又刻板,认准了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家业,底下弟弟妹妹再多也无法影响他在傅家的地位,因此,听着怀中的少女抱着他黏糊糊地叫哥,傅雪风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他那几个妹妹的脸来,厌恶都来不及,更别说什么性欲了。

怀里的少女和他那些个为了家族资源地位而勾心斗角的妹妹都不同,娇憨漂亮,像是一只养在笼中被主人好生呵护的金丝雀,每一根羽毛都透着精致,无忧无虑养尊处优,定然是娇宠长大,才能被人胁迫掳走都还这般天真。

傅雪风紧了紧手指,没控制好力道,怀里的少女梦呓了一声。

傅雪风下意识地松了手指,畏冷的少女往他怀里挤了挤。

——

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又多了几处新鲜的。

奚青菱边给他背上抹着药,边好奇询问,“你是在被追杀吗?”

语气还隐约带着期待。

傅雪风不难理解,深闺大小姐,看了些画本子就向往江湖的儿女情长,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就连他爹的其中一个老婆,就是这么被他爹给拐走的。

他垂着头没有理会,傅雪风没有继承他爹那风流的性子,薄情寡淡,觉得玩女人还不如练剑,自然不会去主动招惹奚青菱,而且他这次来,本就是要摆脱一桩麻烦来的,可不愿意再惹上另外件麻烦了。

奚青菱挑起药膏在指尖抹匀用体温融化,体贴细心地给他上药,他不理会也不敢恼怒,只委屈哀怨地盯着他。

傅雪风见得胆小柔弱的样子,乐得如此,软柿子更好拿捏,他可不想被女人耽搁。

——

上了药膏,失血后造成困倦,傅雪风不知不觉地靠坐着睡了过去。

大抵是奚青菱一直都是软弱可欺的模样,前几次也都乖乖的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少女的乖顺如温水煮青蛙一样循序渐进麻痹了他的知觉,傅雪风竟然没察觉这次抹在身体上的药膏有些许不同。

奚青菱解开右手上捆着的粗麻绳,揉了揉留下红痕的手腕,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沉沉睡去的男人。

他依旧是一身夜行衣,也不知道换过了没有,总之依旧是带着血腥味的。

这几天抱着他睡的时候有些闻得习惯了,奚青菱对血腥味不再那么排斥。

她看着男人鼓起个大包的裤裆,面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抬起脚,对准他的裤裆踩了下去。

“呃唔!”男人一声痛呼,他拧着眉,五官痛得扭曲,眼珠在眼皮下不断转动,浓长眼睫拼命抖动,却被魇住无法睁眼。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握住了奚青菱的脚踝,嘴里嗬哧嗬哧地喘息。

奚青菱扯下他遮脸的面巾,一张俊脸暴露在她视线之中,与她玩过的那几个壮男都不同,傅雪风的脸,看起来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是带着寒意的,像是山巅无法捕捉的风雨雪,幽冷、清雅,眉眼间都是疏离。

他比奚青菱伪装出来的这幅样子更像是一个出尘绝世的仙人。

奚青菱看着他的脸微微征神,蹙眉,傅雪风的脸,叫她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可她又很确定自己是从来没见过他的。

分辨不清楚,奚青菱索性不去想了。

她穿着鞋去踩碾男人的性器,禁欲冷清的高岭之花,鸡巴被她踩压得肿胀了高高勃起,分明奚青菱没有怜惜,虐待般的发泄这几日被困在这里的憋闷心情。

他还是勃起了。

男人都是被下半身引导思维的动物。

奚青菱面上露出嘲笑。

傅雪风因为疼痛而绷紧身体,并拢双腿,大腿根本能痉挛抽搐,他越是狼狈痛苦,越能够取悦奚青菱。

他不重情欲,但却不代表没有情欲,被压在足底踩踏的性器,渐渐从痛苦中抽生出一丝快感,每次龟头在腹部和鞋底之间被压扁,淫水都汩汩地溢出,傅雪风掐在少女脚踝上的手失了力道,欲拒还迎般的用手指勾着,他唇瓣张开,喘息变得热烫。

奚青菱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他皮肤白,这么掐一下就留下红色指痕,傅雪风那张冷情的脸上带了一丝情欲色彩,被掐着下颌无法合拢嘴唇,露出半截嫩红舌尖,一缕涎水溢出唇角缓缓下淌。

奚青菱眼神微变,她撩开裙子,将半勃起的阴茎抵在男人干净的脸上磨蹭,让他眉眼五官都沾染了自己鸡巴上的气味,压着肉棒让龟头在他淡色的唇瓣上反复磨蹭,张着嘴的男人根本无法阻止奚青菱将鸡巴捅进他嘴里去。

“唔……咕唔……”龟头填入他的嘴里被他柔软的嘴唇包裹,一脸高冷的男人,口腔里面倒是又湿又热的。

大抵是被这么侵入感到了威胁,他本能里伸出舌头要推拒,而下体传来的痛楚快感让他舌头都发抖,软嫩的舌尖颤抖着抵在她龟头上,众多意外造成的巧合,但确实让奚青菱爽了起来,傅雪风这样的谪仙人,倒是拥有一张很会舔鸡巴的嘴。

奚青菱将拇指伸进他嘴里按住他略尖的牙齿,用手指暂时充当了扩张器的作用,就按着他尽情享受了起来。

“咕呃、唔……”傅雪风被那粗硬的鸡巴填满了整个口腔,窒息感让他皱眉,面上浮现病态潮红,被当做嫩屄来抽插的嘴穴里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他一无所觉地在这种破败的地方被人踩着胯下强制吞鸡巴。

压在他身上欺辱的,正是他当做软柿子随意捏的少女。

——

天色微亮,傅雪风捂着胀痛的脑袋醒了过来。

眼神略带迷茫,他好像着了风寒,不仅脑袋疼,浑身都酸痛,尤其是裤裆那,痛得厉害。

“等、等等!”傅雪风绷紧了身体,他垂头瞥了一眼,就看见自己裤裆里还有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少女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柔软的手指正握着那晨间勃起的鸡巴。

傅雪风惊愕之后狠狠皱眉,压着怒气摇醒了还趴在她怀里酣睡的少女,“起来。”

他动作带着点粗暴地将少女推开。

被人强行从梦中拽出,歪倒的身体让少女下意识地收紧手指想要拉住什么。

“嘶!”傅雪风抽着冷气弯下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裤裆,额头顿时就冒出一串冷汗来。

“啊!没事吧?”少女眨了眨眼睛,似乎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担忧地挨过来,等看清男人的动作,一张小脸快速变红,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很痛吗?我、我……”

傅雪风被这突然的袭击,痛得嘴唇都白了,他吞了一口唾沫,皱眉,他感觉嘴里好像有股子怪味。

“你在干什么?!”傅雪风双眸冰冷地瞥了过来。

少女却被他看得更加脸红,双手交握,羞涩地玩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昨晚给你上了药后你一直说热,还、还拉我的手要我给你摸……我、呜,”少女羞耻地呜咽一声,“我又抵不过你的力气,你强行拉着我的手给你、摸你那个……给你摸了好久你都不喊停下,我手指都酸了,后来……太累了,我就睡着了。”

“……”傅雪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信了,他当然会信,他将乖顺的少女当做软柿子,绝不可能在他这里撒谎。

他的沉默,只是他在思考自己是什么时候中了药才会突然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好在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傅雪风真不想招惹女人,情情爱爱什么的在他眼中全是麻烦。

他深呼吸几声,冷硬道,“忘记了,就当没发生过。”

“可是……”少女呆呆地望着他,眸子染上水光,泫然若泣。

傅雪风没有犹豫地拔出佩剑,冰冷的剑刃贴在少女的肩上,他凉薄冷情地威胁着,“我说,忘记昨晚的事情,明白吗?”

他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看起来就是强忍着要杀掉少女的欲望。

少女可怜地被他吓哭了,也没说答应不答应,呜呜咽咽的无比委屈。

“……”傅雪风也感觉自己过分了点,强行拉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撸管手淫了,醒来还无情地威胁她让她忘记了。

傅雪风呼出一口气,犹豫的眸子变得坚定,可是他真的不想招惹麻烦。

——

怎么可能忘记呢。

他昨晚上用滚烫湿滑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鸡巴,稚嫩的嘴穴,发颤的软嫩舌尖,被她捅开喉咙,喉咙口痉挛蠕动着吸咬肉根,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进他的嘴里,昏睡的男人本能地吞咽吃了她的精液。

就连他的裤裆里,也被她踩射出来了一次。

奚青菱垂着头,双手捂着脸,看起来呜咽哭泣得十分伤心,实则在傅雪风没注意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扬起唇角。

怎么能忘记呢,这么美味可口的男人,奚青菱心中升起来的暴戾欲在叫嚣着想要玩坏他。

傅雪风白天的时候都会离开神仙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看起来一副忙碌的样子,每回离开的时候还得威逼利诱一番让奚青菱不准随便逃跑,他装作恶人地说她要是敢逃跑就抓住了杀了她全家。

说实话,傅雪风是真不适合扮演这种恶人角色,至少,见过他面容的奚青菱,是完全升不起来恐惧的。

和他的面貌无关,只是下意识觉得他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奇奇怪怪的。

虽然没被吓唬到,奚青菱却也没有离开。

傅雪风白天离开的时候,她呆在这里也并不无聊。

在奚青菱被掳走的第一个夜晚,奚青誉就找到了她,没有现身,但是奚青菱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一如往常的让她安心。

不过……

“作业就不必了吧?你多少有点不当人了。”奚青菱试图婉拒她哥带给她的厚厚一沓作业,眼角抽了一下。

正常人家的哥哥会在妹妹被掳走之后还担心学业的?

奚青誉这个异类!

“反正你也无聊,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奚青誉不为所动。

奚青菱没得法,只有接过书本研读起来。

奚青誉巡视了一圈,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但是妹妹身上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他的视线在奚青菱泛红的手腕上停留两秒,“他弄伤你了吗?”

奚青菱一点也不怀疑自己要是点头,掳走自己的男人就会遭遇更恶劣的追杀了。

奚青誉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揉着她的手腕,拿出药膏要给她抹上,被奚青菱拒绝了,演戏当然得演全套了,再说这么点小伤,她并不看在眼里。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报复心的,傅雪风在她这做的每一个行为,都遭她记在了小本本上等着之后好好‘报答’呢。

“我又不是那么娇贵,你要是真心疼我,作业……”

“不行。”奚青誉在她的教育问题上那是一点不纵容的,就因为这样,宁愿费尽心思寻找情蛊,也要哄妹妹去清河镇唯一的学堂上课。

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妹妹是不惧怕夫子了,可那夫子,最近教导妹妹的内容也越来越奇怪,淮宇轩本应该成为一个儒雅随和的人生导师,这才配得上继续教导妹妹。

奚青誉不禁陷入自己的思绪。

奚青菱窝在他怀里捧着书本学习,奚青誉身上的气息很有效地安抚了她的暴戾情绪,每次呆在奚青誉身边,她都会变得安静下来,她感觉奚青誉对自己来说是不同的,就像是困住自己心中猛兽的一把锁。

——

等奚青菱翻看书本到耗尽耐心的时候,奚青誉还尽职尽责地当着她的肉垫子。

奚青菱合上书卷,打了个呵欠,“你在这里陪我真没事吗?我记得你很忙来的。”

“不急这么一天。”奚青誉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突然开口说,“淮宇轩对你来说,应该没用了,要不还是杀了吧?”

他有自己的想法,却不会打着对奚青菱好的借口替她做决定。

奚青菱微怔,然后蹙眉道,“他又没招惹你,你杀他做什么?浪费时间。”

这话里维护的意味明显。

奚青誉平静地‘嗯’了一声,转头说起,“认出来掳走你的这个人是谁了吗?”

“不在意。”奚青菱回答得多少有些绝情了,“倒是挺骚的,身体又耐玩,我可以再多玩几天吗?”

“随你,想回来了,我就来接你。”奚青誉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奚青菱配合地眯着眼往他掌心里蹭了蹭。

“对了,你不在的这几天,耿诚来了几次你的院子,面色不太好,似乎是找你有什么事情,不过被我打发走了,我没告诉他你离府没在。”奚青誉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他和傅雪风的性子有些相似,但傅雪风是高高在上的谪仙,奚青誉只是单纯的漠视一切,除了怀里的人,他谁也不在意。

“唔,回去了再说,暂时没想好要怎么应付他。”奚青菱提起笔杆写了几个字,做作业的空隙,漫不经心地回着,对于耿诚,她只是一时兴起,还抵不上淮宇轩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奚青菱暗自总结了一下,她对淮宇轩的在意,大抵是在于还没有将猎物彻底吃下的不舍,玩了这么久,也该给他一回痛快的。

猫儿般慵懒地眯着眼,奚青菱往她哥怀里挤了挤,软着声音撒娇,“哥哥身上好香啊,想抱着哥哥睡。”

“那回去?”

“不要~还没玩够呢。”

——

虽然奚青菱说是不在意,可奚青誉还是告之了她傅雪风的身份之后才离开的,奚青菱略有惊讶,将自己掳走的家伙,好巧不巧就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这多少是有些太巧合了。

转念一想,奚青菱也明白了,傅雪风是他哥安排好送过来的新玩具罢了。

若不是奚青誉安排杀手一路追杀,若不是那天奚青誉让她多玩一会儿再回家,她也不会机缘巧合地就被受伤需要人帮忙的傅雪风给劫了。

她有时候真感觉他哥的聪明才智用到了奇怪的地方,这般谋划……也不对,这些小计谋并不用奚青誉费什么心思,若只用几分钟布局来讨好妹妹,他是相当愿意做的。

——

傅雪风这回伤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奚青誉是怎么吩咐的杀手,傅雪风的腰上被划开一个大口子,他苍白着脸,进来就脱力地跌在了地上。

手被束缚,一端绑在破旧的供桌桌腿上,奚青菱听闻这动静,径直解开了松松垮垮的绳索,几步走到傅雪风面前将他扶了起来,娇小的个子艰难地支撑着他一个大男人,将其带到稍微干净点的地方。

傅雪风盯着她白皙手腕上的红痕看了半晌,平静的双眼出现细微波动,差点脱口而出地问她疼不疼。

“没事吧?你别吓我,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少女被吓得红了眼圈,却没有落泪,手指发抖地掀开他的衣服,去看那血淋淋的伤口。

平日里看见个小伤口都会吓哭的少女,见了他今天的模样,眼中却只有心疼,抿着唇强忍着,捏了手帕给他擦拭,动作无比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失血过多让傅雪风有些视线模糊,可那心疼的神情却看了一眼就在脑子里盘旋不去。

傅雪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死不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傅雪风不得不开口,冷硬的语气,想要强行拉远少女和他的距离,他抽出少女捏在手里的帕子,胡乱在腰上擦了擦,将那做工精美的手帕弄得一片脏污随意扔在了地上。

他仿佛是将她一颗少女心扔在地上随意践踏的。

傅雪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就算她再温柔体贴,他也得做出冷淡绝情的态度来。

他不想知道自己的心真正需要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需要情爱,尤其是这个软柿子一样好拿捏的女人,要是真成为了他的软肋,他会多上很多麻烦……他到底在想什么啊!这样的女人,才不会成为他的弱点!他才没有因为她心疼的眼神动容!

少女勉强自己翘起唇角无力地笑了下,带着哭腔道,“你这么厉害,一定不会出事的,我知道,一定不会出事的。”她嘴里反复念叨着,像是被吓得失魂落魄了,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

她垂着头跪坐了一会儿,忽然起来,“对了,药,给你上药就不会有事情了!”她跌跌撞撞地跑去找了药罐子,她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功效的,索性抱了一堆回来,急切之中,踢到地上杂乱的木板,差点摔倒。

“……”傅雪风紧紧拽着自己的裤腿,忍下了刚才下意识要伸手去接住少女的冲动。

“是哪一个?我要怎么帮你?你说说话,求你,不能睡过去。”少女的呜咽声听着无比可怜。

傅雪风深呼吸好几次,他指了一个。他作为傅家长子,在家中就时常要提防他那些野种弟妹的袭杀,这番出来自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在他看来,腰上这样的小伤口,恢复得好了都不会留下痕迹,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而从来没见过这场面的少女却被吓坏了,呜咽啜泣着给他擦洗上药,手抖得停不住。

“……”傅雪风喉结滚动,一些话堵在嗓子眼又被他咽下,最后还是情难自禁地安慰一声,“我没事。”

这话像是彻底打破了少女故作坚强的外壳,一下扑进了他怀里,压抑的哭腔变得无法克制,“我以为你要死掉了呜呜呜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血!呜呜呜你不可以死,不能死呜呜……”

她嘴里反复说着不能死不准死,却怎么也说不出个具体理由来。

泪水是炙热的,滴落在他胸口的皮肤,滚烫得他禁不住颤栗。

胸腔中心脏如同失控的跳动,傅雪风认为趴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一定听见了他加快的心跳。

傅雪风神色复杂,他认为自己应该克制应该冷静。

可是面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到底该怎么保持从容?

每个见了他面容的都夸他貌若谪仙,可他也不过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罢了。

“……”犹豫许久的手掌落在了少女哭泣得颤抖的肩背上,傅雪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冰雪逐渐融化,“别哭。”

傅雪风因为受伤,睡得很沉,奚青菱脱下他衣服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皮肤暴露在冷风之中,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因为失血过多,他面上苍白一片,唇色更淡了。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仰起脸,欣赏他被自己大力的掐捏弄得眉头皱起唇瓣微开的狼狈模样,一截红嫩的舌头若隐若现地露出着。

低头亲吻上去,舌尖濡湿他干燥的唇瓣,像是品尝着珍馐美食,一点点深入,傅雪风的嘴唇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冰冷,吻上去还带着一丝丝寒意。

奚青菱并不急切,一寸寸舔舐着,将他冰凉的唇厮磨得泛起热意,他的唇在深吻之中逐渐变得滚烫,无意识张开了双唇迎接起来入侵者。

入侵者有着温软的外表伪装,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便再不掩饰地侵略进去,暴露出自己十足的攻击性,舌尖勾动着挑逗他敏感的口腔内壁,挤压得他躲闪的舌无可避免地和她碰到一起。

他舌尖颤抖着承接着这唐突的亲吻,青涩笨拙地用唇舌迎合,他淡色的薄唇染上一层绮丽的红,呼吸声逐渐加重,手指无措地攥着垂落的布料。

滚烫热情的亲吻,黏糊的像是两个热恋中的人情不自禁,实际上只是傅雪风单方面承接着奚青菱的欲望。

他实在是生了一张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将他弄坏的脸,一身禁欲气息,看在奚青菱眼中堪称为是在勾引她。

所以她脱下了傅雪风的衣服,浑身赤裸地暴露在这个随时会有人闯入的破烂神仙庙里,让他白皙精瘦的漂亮身体被夜间的风肆意亲吻抚摸。

大抵是天生的皮肤白,傅雪风闯荡江湖风里来雨里去,也不见得他晒黑,玉白的皮肤上甚至没有留下什么疤痕,抚摸上去是光滑细腻的手感。

奚青菱掐着他的腿根推开了那双修长的腿,纤细但并不瘦弱,肌肉块也不明显,可奚青菱毫不怀疑他的武力值,别看他最近总是受伤,那也是被埋伏后双拳难敌四手造成,若是单挑,很难有人在他手里落得好。

他的体毛很少,摸上去像丝绸一般滑腻,奚青菱按着他的腿根分开男人的双臀,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过小的原因,傅雪风的屁股是她摸过最小的一个。

也不对,徐从安比他年纪更小,屁股还软的有肉感一些。

应该是体质问题了。

奚青菱顺手拍了拍,掌心拢住、五指一紧,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下。

“唔……”傅雪风一个激灵,口中溢出轻吟,他被推开的腿下意识合拢,长腿勾在了奚青菱的腰上。

他面上浮现异样红潮,赤裸着身子,用腿缠着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发情求欢的婊子。

奚青菱不爱克制自己的欲望,面对徐从安时候的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也纯属于情趣。

奚青菱伸手就摸到了傅雪风的腿心,不出意外是湿软的,也不枉费她费尽心思给他喂了几天的药,内服外敷下,傅雪风这副表面冰清玉洁的身体,却是被她一碰就骚淫得出水。

免去前戏的时间,只用手指胡乱弄了弄,奚青菱就用自己硬涨的肉根抵住了他的腿心。

湿热的屄口,翕张着像是在亲吻她的龟头,热乎乎的,奚青菱挺腰,粗屌一寸寸地撑开傅雪风脆弱稚嫩的肠道,直到埋入大半,鸡巴头已经抵住了他的屄芯。

倒是比其他人都来得浅。

也没有其他人骚淫。

屄芯被龟头顶着蹭了蹭,“唔嗯……”傅雪风弓起来腰,他薄薄的一层腹肌,甚至被埋入身体里的粗屌撑起来明显的形状。他拧着眉一脸的不适痛苦,嗓子里挤出沉闷的喘息。

就连睡梦中都表现得这么明显,想必是极度难受了。

奚青菱压不住上翘的嘴角,只觉得无比开心,亢奋的精神叫嚣着让她赶紧肏烂这朵高岭之花。

掐着他坚韧的腰,奚青菱只是试探着肏了两回,确定了他湿淫的肠道足以接纳自己的粗大,就毫不怜惜地摁着他肏屄起来。

胯下往上挺动的同时,还要压着傅雪风的腰臀让他往下坐,臀肉被挤扁,淫水和她的腰胯之间牵连着银丝,还没有拉断就再次贴合在一起,不是大开大合,而是迅猛得让人喘不过来气的连续快速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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