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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偷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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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宇轩清醒过来的时候还衣衫凌乱地瘫软在书案上,一身的汗液淫汁被夜间的凉风吹干了,弄得浑身黏糊糊,他摸了一把胸口干涸的精液,捂着胀痛的脑袋爬起来,眯着眼盯着指尖的浊白看了好一会儿,一身低气压都要凝结成实质般填满整个学堂。

他翻身坐在书案上,下意识地岔开着一双长腿,被笔杆粗暴玩弄过的穴口带来的不适感让他皱眉,屁股刚挨着桌面就抬起来了,说是疼痛却也不像,那陌生的感觉他说不出来,这感觉让淮宇轩觉得心中憋闷,超出掌控的事态大大打乱了他的计划。

淮宇轩颤抖着手腕拉上衣服,系上腰带的时候试了好几次才成功。

他分不清自己发抖的手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还是单纯因为愤怒。

学堂里响起男人带着怒意的喘息,他提笔写下纸条,放飞了信鸽。

——

私塾停课了好几天,听说是夫子染了风寒身体不适,学子并不关心这个,他们只知道又能多玩几天,乐得自在。

这些天,淮宇轩都在等待回复,终于,一只鸽子咕咕地落在窗台。

淮宇轩从来没有这么心慌意急过,拆开信纸,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属下劝他慎重、不要用这么恶毒的法子。

“……”淮宇轩的沉默震耳欲聋,他写的纸条上只是描述了一下他当前的身体状况与奇怪心理,只是并没有说明这种状况是出现在他自己身上。

盯着那‘恶毒’两字看了半晌,视线如刀子想将纸张戳出个洞来。

淮宇轩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张脸阴沉,双眸冰寒得可怕,浓烈的杀意在眸中翻滚。

属下在信中给他列举了几个能造成他描述的那种可能的法子,其中就有苗疆的情蛊。

“……情蛊乃是苗疆女子为了留下心上人而制成,后来不知道哪儿出了岔子流传出来,叫一些心思邪恶的人改良一番,成了现在这模样,食下情蛊后无法做出任何能威胁到携带相应母蛊之人的举动,就算是杀人如麻冷血冷情的杀手,也没办法抵抗情蛊带来的影响。”

“……种下情蛊后会按照一定周期规律爆发,若是没有与携带相应母蛊之人交合,蛊虫会一点点啃食中蛊者的内脏,等内脏血肉都吃完了,中蛊者外表却还是完好的……啧啧,相当可怕,我都不敢想自己如果在清醒状态下被虫子一口口从内至外地吃了得有多痛苦,指不定得疯了。”

“殿下三思,大业未成,做这样的暴举无异于将手下的人都往别人阵线上推。”

“这封信我就当没见过,殿下知晓其中恐怖后,万不能轻易尝试。”

情蛊阴邪至极,只是听闻就让人恐惧。

淮宇轩自小在匪窝长大,见过杀人,却也没在这安稳世道里见过吃人的。

他若是不妥协于那奚四小姐,就要被虫子给一口口吃了?

他曾经也想过自己会死在那里,匪窝还是宫墙战场里?哪里都该符合他,唯独情蛊,是完全在他计划之外。

“……”淮宇轩板着脸没有表情,牙齿咬破了下唇迸出血腥气,一声脆响,笔杆被他捏断在手中。

就算得知害他家破人亡的仇敌坐上那位置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愤怒过。

——

小小的清河镇,为什么会出现情蛊呢?

这玩意儿,对于江湖人士来说都可遇不可求。

甚至在遭遇之前,淮宇轩都没听过这东西,直到自己身上发生的症状一一对应上了,淮宇轩才觉得可怕。

他趁着夜色潜入了奚府,却看奚府门口挂着喜字灯笼,浓稠如墨的夜色,灯笼是刺眼的红。

淮宇轩这几日都被自己身中情蛊这事打击得不轻,甚至没有关注外界发生了什么。

他轻车熟路地进了奚家,避开路上忙碌的仆从侍女,直往那最是热闹的院子里面闯。

淮宇轩并没有遭人发现,他借着夜色的隐藏,翻进了奚四小姐的卧室,却还没有等到他有所动作,屋子外就传来几道急切匆忙的脚步声。

淮宇轩下意识地躲进了衣柜里,外间又清净下来。

“……要坐过来吗?是不是累坏了?”他听见奚四小姐轻柔的嗓音在邀请着谁。

淮宇轩回想起自己看见那些囍字贴花,皱起眉,他倒是知晓奚四小姐与人订了亲,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进行了婚礼。无端的莫名怒火在胸腔蔓延,淮宇轩收紧手指,奚青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甚至都还没淡去,在轻易招惹了他的情况下,这奚四小姐就若无其事地要与人成亲了?

淮宇轩眸中闪着冷光,他甚至有推开柜门强行打断奚四小姐的婚礼这种冲动,好在仅存的理智拉回了他的冲动行为,他攥着腰间匕首,指腹在那冰冷坚硬的刀柄上不断摩挲,在这不会有任何人看见的地方,他面上露出复杂的情绪,失落、痛苦、愤怒亦或者是其他,只有在这里才完全不掩饰。

偷听在意的女子和其他人交欢,淮宇轩认为自己这辈子都干不出这么下贱的事。

但是他现在躲在衣柜里,那些淫靡的响声刺痛着双耳。

与对待他时候的不同,奚四小姐温软的嗓音柔和的态度,就连那耐心的前戏,一切都让淮宇轩觉得不适,他不知道心中漫散开的酸涩情绪是不是嫉妒,他强迫自己不去深想,他不能知道,他不敢知道。

他就这么躲在衣柜里,无声无息,漆黑的环境相当于失去视觉,其他感官便被无限放大,淮宇轩脑子放空地听着奚青菱与人交欢,她听起来很舒服,看来她很喜欢与她成亲的男人,连笑声都温柔无比。

淮宇轩觉得自己今晚上不应该来,他为什么会在这里自取其辱?他应该去寻找解除情蛊的办法,而不是让一个小丫头来牵动他的心绪。

他皱起来眉,这样的想法倒是让他心里升出一丝轻松,奚青菱成婚了也好,就这么断了他刚升起来的念想也好,他身负重任,本就不该被儿女情长牵扯。

淮宇轩强迫自己松开了紧皱的眉,面上便又恢复了那平淡从容的模样,手指放开匕首坚硬的刀柄,淮宇轩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本来是要来问问奚四小姐知不知道他身上这情蛊是怎么回事,现在看来大抵与她无关的,她成亲有了心上人,无缘无故为何要给他下情蛊?不至于这么无聊。

淮宇轩觉得没必要问了,还不如回去多查查资料,想办法总能拔除情蛊。

外间性爱的声音逐渐停歇下来,淮宇轩耳尖微红地心猿意马,倒是没想到奚四小姐那娇弱的身子能持续这么长久时间的情事……不,也不是不能预料,之前在他身上玩弄的时候,时间都很久。

淮宇轩拉回自己飘远的思绪,继续听着外面动静,心说这对新婚燕尔也该休息了,他在这逼仄的衣柜里站得腿都要麻了,一丝丝一缕缕蔓延过来的情欲气息更是让他鸡巴都硬了。

若不是其他心思压过了情欲,情蛊也并没有发作,淮宇轩说不定就要在这种状况下自渎起来了。

淮宇轩试图想通放下,在这还没有深深陷进去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强大的自制力足以压制这刚萌生冒出苗头的感情,尤其是奚四小姐已经……他听见外面传来奚青菱异常冷漠的声音。

“……把走错房间的姐夫带去奚蔓的屋里,别让新娘子在洞房花烛夜等太久了。”

淮宇轩微微睁大眼睛,面上的从容再次崩碎,他无法克制地翘起唇角,淮宇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露出了笑容。

他以为与奚四小姐抵死交缠的是她的心上人,结果,也不过就是个消遣的玩具罢了。

——

夜深了,奚四小姐的闺房里没有了外人。

淮宇轩推开衣柜走出来,他自小习武,躲在里面那么久也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活动了一下手脚,将那一丝僵硬麻木缓解,他步伐平稳地走到床前,静静凝视着奚四小姐安静的睡颜。

乖巧的恬静的,一如她平日里表现出来那样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模样。

然而淮宇轩知道,知道她奚青菱的性子并不是那样,情蛊发作陷入情欲会让他失去理智,却并不会忘却发生了什么,身体的每一次痛苦与快感,淮宇轩都刻在了脑子里。

他伸手抚摸着少女的脸庞,柔滑得和丝绸一般的触感,被这样触碰也没有醒过来,淮宇轩眼中浮现一丝疑惑,他不知道是奚青菱伪装得好,还是她的的确确就是个人畜无害的大小姐。

抚摸脸颊的手掌逐渐下滑,骨节分明的手指扼住少女脆弱白皙的脖子,缓缓收紧五指。

逐渐稀薄的氧气让奚青菱蹙眉,樱粉色唇瓣张开,呼吸声变得急迫。

没等到奚青菱本能地伸手去扒,淮宇轩就放开了手,他后退了两步,垂头看着自己的手指,陷入长久的沉默,他的确无法产生危害奚青菱的念头,他那能轻易折断少女脖颈的手指,甚至无法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指痕。

淮宇轩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他呆滞地矗立片刻,离开了奚府。

——

屏风后,奚青誉面色自若地目睹了整场。

他神情平静,目光清冷,一如既往。

端起酒杯一饮而下,热辣的酒液烧灼得嗓子刺痛。

奚青誉站起身来,脱了外衣躺到床上。

感知到他熟悉气息的奚青菱半梦半醒地伸手过去搂住了他的腰,娇憨的猫儿似的,脸颊蹭着他的胸口,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哥’,睡得更加安稳。

奚青菱不知道被诱骗着破了身子的耿诚会是什么想法,也不在意,借着府上有喜的理由,在家里休息了几日,每次她往奚青誉怀里钻去撒娇的时候,都若有若无地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其中复杂的情绪叫人难以辩驳。

奚青菱坐在奚青誉腿上窝在他怀里,慵懒的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安然接受他的投食。

奚青誉抹去她唇角的点心碎屑,一点不见外地吃进自己嘴里。

“要不要出去玩玩?”奚青誉揉了揉她的肚子。

奚青菱最是与他心意相通的,奚青誉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他要做什么,不用去思考也知道他说的‘出去玩’不仅仅指代着奚府。

“出去做什么?这里不是挺好的吗?”奚青菱惫懒惯了,生平最激烈的运动也就床上那些事,要让她出去走动,自然是蹙着眉老大不愿意。

她是真觉得清河镇里待着更好,安稳富足的生活,还有夫子和姐夫这两解闷的有趣玩具,她甚至想要一辈子都待在这里,管它什么人生意义远大理想,和她一个女子何干?

再说,一切都有着奚青誉,就算天塌下来,奚青誉也会挡在她前面。

奚青誉轻捏了一把她腰上的软肉,被宠坏的妹妹,纤瘦的腰身都多了几分肉感。

“嗯?”奚青菱懒散地挣了一下,与其说抵抗,不如说是在撒娇,她甚至没有伸手阻止奚青誉这般举动,一双眼信任,带着些许疑惑。

奚青誉给她揉了揉,突然问,“想不想习武?”

奚青菱一丝犹豫都没有的摇头。

奚青誉问出口的时候就知道了她的回答,无奈地笑了笑,“学学轻功吧,不累。”

几般哄着,才让奚青菱勉强点头同意,她歪在奚青誉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抬头舔了下他的耳垂,甜腻的嗓音撒着娇,“那哥哥要给我找更多的玩具。”

奚青誉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什么都依你。”

——

奚青誉并不是说说而已,他答应奚青菱的事情就没有食言过。

那日里再次将夫子玩得欲求不满脑子都要傻掉,因为玩得尽兴,回家时天色已晚,奚青菱是没想过会在清河镇上遭遇什么不测,所以被人执剑抵在脖子上,还有闲心去看拦下她的人。

黑色的夜行衣破破烂烂,大大小小的伤口让他失血过多,因为疼痛,肌肉本能抽搐,握剑的手倒是稳稳的。

姿态狼狈但腰身挺直,似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他弯腰俯首。

冰冷的剑刃贴在奚青菱脖颈上,不远不近,处于再深一寸就能刺破她皮肤的程度。

奚青菱眨了下眼睛,茫然地望着对方,娇小柔弱的少女,看起来像是被突然的变故吓傻了。

“别喊,求救也没用。”男人清冽的嗓音像一潭寒泉,说话的时候剑刃又贴了贴少女的脖颈增加威胁可信度,“在你喊来其他人之前,你就会死在这里。”

奚青菱抿着唇,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呆呆地站着,一双睁着的眼,泪珠就滚了出来。

少女本就有着绝美出尘的一张脸,这么抿着唇默不作声地哭起来,安静的,眸光闪烁,梨花带雨,叫人看了就生起怜惜。

男人持剑的手腕轻微抖动一下,声音平静不起波澜,“跟我走,只要你乖乖的,我不杀你。”

“嗯。”少女嗓音极其微弱,面上稍有勉强,在那剑刃贴过来的时候又变得惧怕不敢反抗。

她面上懦弱可怜,心里却嗤笑一声,‘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

清河镇里的神仙庙已经破败了许久没人修缮,当今世道富裕和平,乱的只有那宫墙里边,寻常人家用不着求神拜佛。

这是一个没有信仰的世界。

至少在清河镇是这般。

因此一年也不会有几个人造访的神仙庙,成为了黑衣男人藏身的最佳临时窝点,他轻车熟路地带着奚青菱走进去,倒是比她这个当地人都要熟络几分。

“给我擦药。”黑衣男人将藏起来的包裹扔给她,冷着脸脱了上衣。

他的皮肤雪白,在黑衣衬托下白得像雪,皮肤上一处处血花像冬夜里绽放的寒梅。

虽然肤白胜雪,但是男人并不瘦弱,宽厚背脊,腰身紧窄,该有的肌肉一处不差。

奚青菱刚在夫子那里吃饱了的,这会儿也不会因为情欲而做出什么来,她乖顺模样地翻出药罐子,在男人身后跪坐下来,手指沾了药膏,轻柔地抹在男人的伤口上。

手指挨上去的时候,他因为疼痛而本能地绷紧背脊,呼吸声稍沉,但是没发出声音,想来这样的小伤口应该是不配他放在眼里。

但还是得用药的。

疼是一回事,因为妄自尊大失血过多造成更严重的后果可就太愚蠢了。

奚青菱耐心地在他背部每一处伤口都抹上了药膏,剩下的地方也想热心帮忙,黑衣男人却拉起衣服避开了她,一副用完就扔的无情模样。

黑衣男人拿回她手里的药膏,自己去了另一边给身前双腿上药。

“……”奚青菱还维持跪坐的模样,面上呆滞了两秒,她隐秘地翘起唇瓣笑了一下,倒是好久没被人这么弃置无视,这样的体验还怪有趣。

她也不恼,乖顺地待在那里等着男人接下来的安排。

黑衣男人似乎完全忘记有她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上完药膏就依在朽腐的青苔遍布的角落阖眼养神休息。

“……”奚青菱歪了下脑袋,借着夜色的掩护,目光肆无忌惮地探究着男人。

一条长腿屈起,双臂在胸前交叠,蒙了面,只能看见高挺鼻梁,浓黑的剑眉,闭眼时,纤长眼睫格外明显。

奚青菱伸手想将面巾拉下看个清楚。

伸出去的手却遭重重握住手腕。

那男人被视线惊扰得皱起眉,眼神冰冷地看过来,奚青菱做出可怜委屈的模样。

眼尾因为落泪而染上绯色,少女精致的五官白莲般的清丽出尘,又因这一抹红而沾染上绮丽色彩。

“我、我可以回家了吗?”奚青菱皱了皱鼻子,破烂神仙庙里弥漫着潮湿的臭味,叫养尊处优的她不习惯这样的环境,她想念她干净舒服的床,最好是能抱着她哥的腰一起睡。

黑衣男人看得出他随手拦下的少女大抵是什么人家的小姐,若不是看她长得就一副柔弱可欺的性子,男人也不会选了她。

软柿子,谁都想捏几下。

药膏也不是擦一次就能愈合伤口的,后面还得叫她帮忙几次,黑衣男人自然不会自找麻烦地将人放走了下次再去掳一个。

黑衣男人一言不发,他攥着少女的手腕一扯,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绳子就将她双手绑在了后腰,合着那快要倒下的立柱一起。

少女惊愕地睁着一双猫儿眼睛,挣了挣动弹不得的双手,红唇微启软糯地唤了声,“疼……”唇角一弯,哭了。

她呜呜咽咽的小声啜泣。

听到黑衣男人耳中,有一种自己是做了天大的坏事的错觉。

他抿着唇,刚捆住还没两分钟的绳子就被解开,转而是他和少女的手腕捆在了一起,这回松了力道,怕她又哭了。

黑衣男人觉得头疼,他不是什么坏人,自然做不出心狠的事情,但要说这么心软,那也不是他这个闯荡江湖的人该做的。

“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敢逃跑,就杀了你。”黑衣男人身上只是渗出来一点杀意,就将不谙世事的少女再次吓哭。

她鼻尖哭红了,委委屈屈地小声喊哥哥救命。

“……”黑衣男人后悔自己开口了。

他就该当个漂亮的哑巴。

“住嘴!”男人实在被她的哭声吵得头疼。

被他突然严厉的声音唬住,少女愣了下,随即哭得更厉害。

“……”黑衣男人额头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他摸上了自己的剑柄。

他不是想了结了少女,而是想给自己一刀,‘让你没事吓唬别人,这下好了,自作自受!’

——

少女终于哭累了,眼圈红红地挨在他身边睡去了。

神仙庙里这些不好闻的味道让她睡得不太安稳。

“……”犯困的黑衣男人被压进怀里的柔软一下惊醒,他转过头看向埋在他怀里来的少女,嘴唇不经意擦过少女光洁的额头。

相比较空气里湿腐的潮湿味道,男人散发出苦涩药膏味儿的身体更好闻,奚青菱将脑袋埋在他脖颈之间,让药香和血腥味覆盖空气中的潮气。

俯视着趴在他怀里眉眼乖顺的少女,短暂的惊讶之后,黑衣男人强忍着推开她的冲动。

他向来厌恶和别人产生肢体接触,但是想了想那让他脑仁都发涨的哭声,“……”黑衣男人眼角抽搐了一下,强行忍住了推人的手,稍微犹豫,那手掌落在少女盈盈一握的腰上,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靠得更为舒服,保证这家伙不会醒来再哭了才更重要。

黑衣男人身体一僵,少女迷迷糊糊地也抱住了他的腰,两人的姿势变得暧昧,如情人般的交颈缠绵。

温香软玉在怀,厮磨挨蹭,男人目光微变,升起一些性冲动。

他只是面上看着冷了些,却也不是没接触过性欲,与他那看起来就情人一堆实际上是个纯情处男的好友不同,黑衣男人是去过青楼见识过的,就算他嫌脏没碰过,却也是了解明白情欲是怎么回事。

就在他心猿意马猜测这少女什么意思的时候。

呼吸平稳安然入睡的少女含糊地喊了声‘哥’。

黑衣男人什么冲动都没了。

傅雪风不是家中独子,父亲滥情,娶了好几个女人,他是长子,底下还有几个弟弟妹妹,至于还有没有流落在外的他就不知道了,也不怎么在意,毕竟父亲风流却又刻板,认准了只有嫡长子才能继承家业,底下弟弟妹妹再多也无法影响他在傅家的地位,因此,听着怀中的少女抱着他黏糊糊地叫哥,傅雪风脑子里就会浮现出他那几个妹妹的脸来,厌恶都来不及,更别说什么性欲了。

怀里的少女和他那些个为了家族资源地位而勾心斗角的妹妹都不同,娇憨漂亮,像是一只养在笼中被主人好生呵护的金丝雀,每一根羽毛都透着精致,无忧无虑养尊处优,定然是娇宠长大,才能被人胁迫掳走都还这般天真。

傅雪风紧了紧手指,没控制好力道,怀里的少女梦呓了一声。

傅雪风下意识地松了手指,畏冷的少女往他怀里挤了挤。

——

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又多了几处新鲜的。

奚青菱边给他背上抹着药,边好奇询问,“你是在被追杀吗?”

语气还隐约带着期待。

傅雪风不难理解,深闺大小姐,看了些画本子就向往江湖的儿女情长,他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就连他爹的其中一个老婆,就是这么被他爹给拐走的。

他垂着头没有理会,傅雪风没有继承他爹那风流的性子,薄情寡淡,觉得玩女人还不如练剑,自然不会去主动招惹奚青菱,而且他这次来,本就是要摆脱一桩麻烦来的,可不愿意再惹上另外件麻烦了。

奚青菱挑起药膏在指尖抹匀用体温融化,体贴细心地给他上药,他不理会也不敢恼怒,只委屈哀怨地盯着他。

傅雪风见得胆小柔弱的样子,乐得如此,软柿子更好拿捏,他可不想被女人耽搁。

——

上了药膏,失血后造成困倦,傅雪风不知不觉地靠坐着睡了过去。

大抵是奚青菱一直都是软弱可欺的模样,前几次也都乖乖的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少女的乖顺如温水煮青蛙一样循序渐进麻痹了他的知觉,傅雪风竟然没察觉这次抹在身体上的药膏有些许不同。

奚青菱解开右手上捆着的粗麻绳,揉了揉留下红痕的手腕,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沉沉睡去的男人。

他依旧是一身夜行衣,也不知道换过了没有,总之依旧是带着血腥味的。

这几天抱着他睡的时候有些闻得习惯了,奚青菱对血腥味不再那么排斥。

她看着男人鼓起个大包的裤裆,面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抬起脚,对准他的裤裆踩了下去。

“呃唔!”男人一声痛呼,他拧着眉,五官痛得扭曲,眼珠在眼皮下不断转动,浓长眼睫拼命抖动,却被魇住无法睁眼。

他条件反射地伸手握住了奚青菱的脚踝,嘴里嗬哧嗬哧地喘息。

奚青菱扯下他遮脸的面巾,一张俊脸暴露在她视线之中,与她玩过的那几个壮男都不同,傅雪风的脸,看起来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是带着寒意的,像是山巅无法捕捉的风雨雪,幽冷、清雅,眉眼间都是疏离。

他比奚青菱伪装出来的这幅样子更像是一个出尘绝世的仙人。

奚青菱看着他的脸微微征神,蹙眉,傅雪风的脸,叫她看起来有几分眼熟,可她又很确定自己是从来没见过他的。

分辨不清楚,奚青菱索性不去想了。

她穿着鞋去踩碾男人的性器,禁欲冷清的高岭之花,鸡巴被她踩压得肿胀了高高勃起,分明奚青菱没有怜惜,虐待般的发泄这几日被困在这里的憋闷心情。

他还是勃起了。

男人都是被下半身引导思维的动物。

奚青菱面上露出嘲笑。

傅雪风因为疼痛而绷紧身体,并拢双腿,大腿根本能痉挛抽搐,他越是狼狈痛苦,越能够取悦奚青菱。

他不重情欲,但却不代表没有情欲,被压在足底踩踏的性器,渐渐从痛苦中抽生出一丝快感,每次龟头在腹部和鞋底之间被压扁,淫水都汩汩地溢出,傅雪风掐在少女脚踝上的手失了力道,欲拒还迎般的用手指勾着,他唇瓣张开,喘息变得热烫。

奚青菱捏着他的下颌强迫他抬头,他皮肤白,这么掐一下就留下红色指痕,傅雪风那张冷情的脸上带了一丝情欲色彩,被掐着下颌无法合拢嘴唇,露出半截嫩红舌尖,一缕涎水溢出唇角缓缓下淌。

奚青菱眼神微变,她撩开裙子,将半勃起的阴茎抵在男人干净的脸上磨蹭,让他眉眼五官都沾染了自己鸡巴上的气味,压着肉棒让龟头在他淡色的唇瓣上反复磨蹭,张着嘴的男人根本无法阻止奚青菱将鸡巴捅进他嘴里去。

“唔……咕唔……”龟头填入他的嘴里被他柔软的嘴唇包裹,一脸高冷的男人,口腔里面倒是又湿又热的。

大抵是被这么侵入感到了威胁,他本能里伸出舌头要推拒,而下体传来的痛楚快感让他舌头都发抖,软嫩的舌尖颤抖着抵在她龟头上,众多意外造成的巧合,但确实让奚青菱爽了起来,傅雪风这样的谪仙人,倒是拥有一张很会舔鸡巴的嘴。

奚青菱将拇指伸进他嘴里按住他略尖的牙齿,用手指暂时充当了扩张器的作用,就按着他尽情享受了起来。

“咕呃、唔……”傅雪风被那粗硬的鸡巴填满了整个口腔,窒息感让他皱眉,面上浮现病态潮红,被当做嫩屄来抽插的嘴穴里发出了淫靡的水声。

他一无所觉地在这种破败的地方被人踩着胯下强制吞鸡巴。

压在他身上欺辱的,正是他当做软柿子随意捏的少女。

——

天色微亮,傅雪风捂着胀痛的脑袋醒了过来。

眼神略带迷茫,他好像着了风寒,不仅脑袋疼,浑身都酸痛,尤其是裤裆那,痛得厉害。

“等、等等!”傅雪风绷紧了身体,他垂头瞥了一眼,就看见自己裤裆里还有着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少女的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柔软的手指正握着那晨间勃起的鸡巴。

傅雪风惊愕之后狠狠皱眉,压着怒气摇醒了还趴在她怀里酣睡的少女,“起来。”

他动作带着点粗暴地将少女推开。

被人强行从梦中拽出,歪倒的身体让少女下意识地收紧手指想要拉住什么。

“嘶!”傅雪风抽着冷气弯下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裤裆,额头顿时就冒出一串冷汗来。

“啊!没事吧?”少女眨了眨眼睛,似乎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担忧地挨过来,等看清男人的动作,一张小脸快速变红,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啊,很痛吗?我、我……”

傅雪风被这突然的袭击,痛得嘴唇都白了,他吞了一口唾沫,皱眉,他感觉嘴里好像有股子怪味。

“你在干什么?!”傅雪风双眸冰冷地瞥了过来。

少女却被他看得更加脸红,双手交握,羞涩地玩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小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昨晚给你上了药后你一直说热,还、还拉我的手要我给你摸……我、呜,”少女羞耻地呜咽一声,“我又抵不过你的力气,你强行拉着我的手给你、摸你那个……给你摸了好久你都不喊停下,我手指都酸了,后来……太累了,我就睡着了。”

“……”傅雪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信了,他当然会信,他将乖顺的少女当做软柿子,绝不可能在他这里撒谎。

他的沉默,只是他在思考自己是什么时候中了药才会突然欲火焚身不能自已。

好在没有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傅雪风真不想招惹女人,情情爱爱什么的在他眼中全是麻烦。

他深呼吸几声,冷硬道,“忘记了,就当没发生过。”

“可是……”少女呆呆地望着他,眸子染上水光,泫然若泣。

傅雪风没有犹豫地拔出佩剑,冰冷的剑刃贴在少女的肩上,他凉薄冷情地威胁着,“我说,忘记昨晚的事情,明白吗?”

他手背上因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看起来就是强忍着要杀掉少女的欲望。

少女可怜地被他吓哭了,也没说答应不答应,呜呜咽咽的无比委屈。

“……”傅雪风也感觉自己过分了点,强行拉着她的手让她给自己撸管手淫了,醒来还无情地威胁她让她忘记了。

傅雪风呼出一口气,犹豫的眸子变得坚定,可是他真的不想招惹麻烦。

——

怎么可能忘记呢。

他昨晚上用滚烫湿滑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鸡巴,稚嫩的嘴穴,发颤的软嫩舌尖,被她捅开喉咙,喉咙口痉挛蠕动着吸咬肉根,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进他的嘴里,昏睡的男人本能地吞咽吃了她的精液。

就连他的裤裆里,也被她踩射出来了一次。

奚青菱垂着头,双手捂着脸,看起来呜咽哭泣得十分伤心,实则在傅雪风没注意的时候控制不住地扬起唇角。

怎么能忘记呢,这么美味可口的男人,奚青菱心中升起来的暴戾欲在叫嚣着想要玩坏他。

傅雪风白天的时候都会离开神仙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看起来一副忙碌的样子,每回离开的时候还得威逼利诱一番让奚青菱不准随便逃跑,他装作恶人地说她要是敢逃跑就抓住了杀了她全家。

说实话,傅雪风是真不适合扮演这种恶人角色,至少,见过他面容的奚青菱,是完全升不起来恐惧的。

和他的面貌无关,只是下意识觉得他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奇奇怪怪的。

虽然没被吓唬到,奚青菱却也没有离开。

傅雪风白天离开的时候,她呆在这里也并不无聊。

在奚青菱被掳走的第一个夜晚,奚青誉就找到了她,没有现身,但是奚青菱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一如往常的让她安心。

不过……

“作业就不必了吧?你多少有点不当人了。”奚青菱试图婉拒她哥带给她的厚厚一沓作业,眼角抽了一下。

正常人家的哥哥会在妹妹被掳走之后还担心学业的?

奚青誉这个异类!

“反正你也无聊,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奚青誉不为所动。

奚青菱没得法,只有接过书本研读起来。

奚青誉巡视了一圈,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但是妹妹身上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他的视线在奚青菱泛红的手腕上停留两秒,“他弄伤你了吗?”

奚青菱一点也不怀疑自己要是点头,掳走自己的男人就会遭遇更恶劣的追杀了。

奚青誉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揉着她的手腕,拿出药膏要给她抹上,被奚青菱拒绝了,演戏当然得演全套了,再说这么点小伤,她并不看在眼里。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报复心的,傅雪风在她这做的每一个行为,都遭她记在了小本本上等着之后好好‘报答’呢。

“我又不是那么娇贵,你要是真心疼我,作业……”

“不行。”奚青誉在她的教育问题上那是一点不纵容的,就因为这样,宁愿费尽心思寻找情蛊,也要哄妹妹去清河镇唯一的学堂上课。

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妹妹是不惧怕夫子了,可那夫子,最近教导妹妹的内容也越来越奇怪,淮宇轩本应该成为一个儒雅随和的人生导师,这才配得上继续教导妹妹。

奚青誉不禁陷入自己的思绪。

奚青菱窝在他怀里捧着书本学习,奚青誉身上的气息很有效地安抚了她的暴戾情绪,每次呆在奚青誉身边,她都会变得安静下来,她感觉奚青誉对自己来说是不同的,就像是困住自己心中猛兽的一把锁。

——

等奚青菱翻看书本到耗尽耐心的时候,奚青誉还尽职尽责地当着她的肉垫子。

奚青菱合上书卷,打了个呵欠,“你在这里陪我真没事吗?我记得你很忙来的。”

“不急这么一天。”奚青誉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突然开口说,“淮宇轩对你来说,应该没用了,要不还是杀了吧?”

他有自己的想法,却不会打着对奚青菱好的借口替她做决定。

奚青菱微怔,然后蹙眉道,“他又没招惹你,你杀他做什么?浪费时间。”

这话里维护的意味明显。

奚青誉平静地‘嗯’了一声,转头说起,“认出来掳走你的这个人是谁了吗?”

“不在意。”奚青菱回答得多少有些绝情了,“倒是挺骚的,身体又耐玩,我可以再多玩几天吗?”

“随你,想回来了,我就来接你。”奚青誉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奚青菱配合地眯着眼往他掌心里蹭了蹭。

“对了,你不在的这几天,耿诚来了几次你的院子,面色不太好,似乎是找你有什么事情,不过被我打发走了,我没告诉他你离府没在。”奚青誉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他和傅雪风的性子有些相似,但傅雪风是高高在上的谪仙,奚青誉只是单纯的漠视一切,除了怀里的人,他谁也不在意。

“唔,回去了再说,暂时没想好要怎么应付他。”奚青菱提起笔杆写了几个字,做作业的空隙,漫不经心地回着,对于耿诚,她只是一时兴起,还抵不上淮宇轩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奚青菱暗自总结了一下,她对淮宇轩的在意,大抵是在于还没有将猎物彻底吃下的不舍,玩了这么久,也该给他一回痛快的。

猫儿般慵懒地眯着眼,奚青菱往她哥怀里挤了挤,软着声音撒娇,“哥哥身上好香啊,想抱着哥哥睡。”

“那回去?”

“不要~还没玩够呢。”

——

虽然奚青菱说是不在意,可奚青誉还是告之了她傅雪风的身份之后才离开的,奚青菱略有惊讶,将自己掳走的家伙,好巧不巧就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这多少是有些太巧合了。

转念一想,奚青菱也明白了,傅雪风是他哥安排好送过来的新玩具罢了。

若不是奚青誉安排杀手一路追杀,若不是那天奚青誉让她多玩一会儿再回家,她也不会机缘巧合地就被受伤需要人帮忙的傅雪风给劫了。

她有时候真感觉他哥的聪明才智用到了奇怪的地方,这般谋划……也不对,这些小计谋并不用奚青誉费什么心思,若只用几分钟布局来讨好妹妹,他是相当愿意做的。

——

傅雪风这回伤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奚青誉是怎么吩咐的杀手,傅雪风的腰上被划开一个大口子,他苍白着脸,进来就脱力地跌在了地上。

手被束缚,一端绑在破旧的供桌桌腿上,奚青菱听闻这动静,径直解开了松松垮垮的绳索,几步走到傅雪风面前将他扶了起来,娇小的个子艰难地支撑着他一个大男人,将其带到稍微干净点的地方。

傅雪风盯着她白皙手腕上的红痕看了半晌,平静的双眼出现细微波动,差点脱口而出地问她疼不疼。

“没事吧?你别吓我,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少女被吓得红了眼圈,却没有落泪,手指发抖地掀开他的衣服,去看那血淋淋的伤口。

平日里看见个小伤口都会吓哭的少女,见了他今天的模样,眼中却只有心疼,抿着唇强忍着,捏了手帕给他擦拭,动作无比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失血过多让傅雪风有些视线模糊,可那心疼的神情却看了一眼就在脑子里盘旋不去。

傅雪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死不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傅雪风不得不开口,冷硬的语气,想要强行拉远少女和他的距离,他抽出少女捏在手里的帕子,胡乱在腰上擦了擦,将那做工精美的手帕弄得一片脏污随意扔在了地上。

他仿佛是将她一颗少女心扔在地上随意践踏的。

傅雪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就算她再温柔体贴,他也得做出冷淡绝情的态度来。

他不想知道自己的心真正需要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需要情爱,尤其是这个软柿子一样好拿捏的女人,要是真成为了他的软肋,他会多上很多麻烦……他到底在想什么啊!这样的女人,才不会成为他的弱点!他才没有因为她心疼的眼神动容!

少女勉强自己翘起唇角无力地笑了下,带着哭腔道,“你这么厉害,一定不会出事的,我知道,一定不会出事的。”她嘴里反复念叨着,像是被吓得失魂落魄了,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

她垂着头跪坐了一会儿,忽然起来,“对了,药,给你上药就不会有事情了!”她跌跌撞撞地跑去找了药罐子,她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功效的,索性抱了一堆回来,急切之中,踢到地上杂乱的木板,差点摔倒。

“……”傅雪风紧紧拽着自己的裤腿,忍下了刚才下意识要伸手去接住少女的冲动。

“是哪一个?我要怎么帮你?你说说话,求你,不能睡过去。”少女的呜咽声听着无比可怜。

傅雪风深呼吸好几次,他指了一个。他作为傅家长子,在家中就时常要提防他那些野种弟妹的袭杀,这番出来自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在他看来,腰上这样的小伤口,恢复得好了都不会留下痕迹,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而从来没见过这场面的少女却被吓坏了,呜咽啜泣着给他擦洗上药,手抖得停不住。

“……”傅雪风喉结滚动,一些话堵在嗓子眼又被他咽下,最后还是情难自禁地安慰一声,“我没事。”

这话像是彻底打破了少女故作坚强的外壳,一下扑进了他怀里,压抑的哭腔变得无法克制,“我以为你要死掉了呜呜呜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血!呜呜呜你不可以死,不能死呜呜……”

她嘴里反复说着不能死不准死,却怎么也说不出个具体理由来。

泪水是炙热的,滴落在他胸口的皮肤,滚烫得他禁不住颤栗。

胸腔中心脏如同失控的跳动,傅雪风认为趴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一定听见了他加快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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