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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很难不心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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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风白天的时候都会离开神仙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看起来一副忙碌的样子,每回离开的时候还得威逼利诱一番让奚青菱不准随便逃跑,他装作恶人地说她要是敢逃跑就抓住了杀了她全家。

说实话,傅雪风是真不适合扮演这种恶人角色,至少,见过他面容的奚青菱,是完全升不起来恐惧的。

和他的面貌无关,只是下意识觉得他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奇奇怪怪的。

虽然没被吓唬到,奚青菱却也没有离开。

傅雪风白天离开的时候,她呆在这里也并不无聊。

在奚青菱被掳走的第一个夜晚,奚青誉就找到了她,没有现身,但是奚青菱能感知到他的存在,一如往常的让她安心。

不过……

“作业就不必了吧?你多少有点不当人了。”奚青菱试图婉拒她哥带给她的厚厚一沓作业,眼角抽了一下。

正常人家的哥哥会在妹妹被掳走之后还担心学业的?

奚青誉这个异类!

“反正你也无聊,多学点东西总没坏处。”奚青誉不为所动。

奚青菱没得法,只有接过书本研读起来。

奚青誉巡视了一圈,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但是妹妹身上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他的视线在奚青菱泛红的手腕上停留两秒,“他弄伤你了吗?”

奚青菱一点也不怀疑自己要是点头,掳走自己的男人就会遭遇更恶劣的追杀了。

奚青誉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地揉着她的手腕,拿出药膏要给她抹上,被奚青菱拒绝了,演戏当然得演全套了,再说这么点小伤,她并不看在眼里。

不过她也不是没有报复心的,傅雪风在她这做的每一个行为,都遭她记在了小本本上等着之后好好‘报答’呢。

“我又不是那么娇贵,你要是真心疼我,作业……”

“不行。”奚青誉在她的教育问题上那是一点不纵容的,就因为这样,宁愿费尽心思寻找情蛊,也要哄妹妹去清河镇唯一的学堂上课。

不过他现在有点后悔,妹妹是不惧怕夫子了,可那夫子,最近教导妹妹的内容也越来越奇怪,淮宇轩本应该成为一个儒雅随和的人生导师,这才配得上继续教导妹妹。

奚青誉不禁陷入自己的思绪。

奚青菱窝在他怀里捧着书本学习,奚青誉身上的气息很有效地安抚了她的暴戾情绪,每次呆在奚青誉身边,她都会变得安静下来,她感觉奚青誉对自己来说是不同的,就像是困住自己心中猛兽的一把锁。

——

等奚青菱翻看书本到耗尽耐心的时候,奚青誉还尽职尽责地当着她的肉垫子。

奚青菱合上书卷,打了个呵欠,“你在这里陪我真没事吗?我记得你很忙来的。”

“不急这么一天。”奚青誉低头,蹭了蹭她的发顶,突然开口说,“淮宇轩对你来说,应该没用了,要不还是杀了吧?”

他有自己的想法,却不会打着对奚青菱好的借口替她做决定。

奚青菱微怔,然后蹙眉道,“他又没招惹你,你杀他做什么?浪费时间。”

这话里维护的意味明显。

奚青誉平静地‘嗯’了一声,转头说起,“认出来掳走你的这个人是谁了吗?”

“不在意。”奚青菱回答得多少有些绝情了,“倒是挺骚的,身体又耐玩,我可以再多玩几天吗?”

“随你,想回来了,我就来接你。”奚青誉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奚青菱配合地眯着眼往他掌心里蹭了蹭。

“对了,你不在的这几天,耿诚来了几次你的院子,面色不太好,似乎是找你有什么事情,不过被我打发走了,我没告诉他你离府没在。”奚青誉的声音听不出来什么情绪,他和傅雪风的性子有些相似,但傅雪风是高高在上的谪仙,奚青誉只是单纯的漠视一切,除了怀里的人,他谁也不在意。

“唔,回去了再说,暂时没想好要怎么应付他。”奚青菱提起笔杆写了几个字,做作业的空隙,漫不经心地回着,对于耿诚,她只是一时兴起,还抵不上淮宇轩更能吸引她的注意。

奚青菱暗自总结了一下,她对淮宇轩的在意,大抵是在于还没有将猎物彻底吃下的不舍,玩了这么久,也该给他一回痛快的。

猫儿般慵懒地眯着眼,奚青菱往她哥怀里挤了挤,软着声音撒娇,“哥哥身上好香啊,想抱着哥哥睡。”

“那回去?”

“不要~还没玩够呢。”

——

虽然奚青菱说是不在意,可奚青誉还是告之了她傅雪风的身份之后才离开的,奚青菱略有惊讶,将自己掳走的家伙,好巧不巧就是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

这多少是有些太巧合了。

转念一想,奚青菱也明白了,傅雪风是他哥安排好送过来的新玩具罢了。

若不是奚青誉安排杀手一路追杀,若不是那天奚青誉让她多玩一会儿再回家,她也不会机缘巧合地就被受伤需要人帮忙的傅雪风给劫了。

她有时候真感觉他哥的聪明才智用到了奇怪的地方,这般谋划……也不对,这些小计谋并不用奚青誉费什么心思,若只用几分钟布局来讨好妹妹,他是相当愿意做的。

——

傅雪风这回伤得更厉害了,也不知道奚青誉是怎么吩咐的杀手,傅雪风的腰上被划开一个大口子,他苍白着脸,进来就脱力地跌在了地上。

手被束缚,一端绑在破旧的供桌桌腿上,奚青菱听闻这动静,径直解开了松松垮垮的绳索,几步走到傅雪风面前将他扶了起来,娇小的个子艰难地支撑着他一个大男人,将其带到稍微干净点的地方。

傅雪风盯着她白皙手腕上的红痕看了半晌,平静的双眼出现细微波动,差点脱口而出地问她疼不疼。

“没事吧?你别吓我,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少女被吓得红了眼圈,却没有落泪,手指发抖地掀开他的衣服,去看那血淋淋的伤口。

平日里看见个小伤口都会吓哭的少女,见了他今天的模样,眼中却只有心疼,抿着唇强忍着,捏了手帕给他擦拭,动作无比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失血过多让傅雪风有些视线模糊,可那心疼的神情却看了一眼就在脑子里盘旋不去。

傅雪风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死不了,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傅雪风不得不开口,冷硬的语气,想要强行拉远少女和他的距离,他抽出少女捏在手里的帕子,胡乱在腰上擦了擦,将那做工精美的手帕弄得一片脏污随意扔在了地上。

他仿佛是将她一颗少女心扔在地上随意践踏的。

傅雪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不想让这个女人和自己扯上什么关系,就算她再温柔体贴,他也得做出冷淡绝情的态度来。

他不想知道自己的心真正需要什么,他只知道自己不需要情爱,尤其是这个软柿子一样好拿捏的女人,要是真成为了他的软肋,他会多上很多麻烦……他到底在想什么啊!这样的女人,才不会成为他的弱点!他才没有因为她心疼的眼神动容!

少女勉强自己翘起唇角无力地笑了下,带着哭腔道,“你这么厉害,一定不会出事的,我知道,一定不会出事的。”她嘴里反复念叨着,像是被吓得失魂落魄了,只能这样来安慰自己。

她垂着头跪坐了一会儿,忽然起来,“对了,药,给你上药就不会有事情了!”她跌跌撞撞地跑去找了药罐子,她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功效的,索性抱了一堆回来,急切之中,踢到地上杂乱的木板,差点摔倒。

“……”傅雪风紧紧拽着自己的裤腿,忍下了刚才下意识要伸手去接住少女的冲动。

“是哪一个?我要怎么帮你?你说说话,求你,不能睡过去。”少女的呜咽声听着无比可怜。

傅雪风深呼吸好几次,他指了一个。他作为傅家长子,在家中就时常要提防他那些野种弟妹的袭杀,这番出来自然是做了十足的准备,在他看来,腰上这样的小伤口,恢复得好了都不会留下痕迹,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而从来没见过这场面的少女却被吓坏了,呜咽啜泣着给他擦洗上药,手抖得停不住。

“……”傅雪风喉结滚动,一些话堵在嗓子眼又被他咽下,最后还是情难自禁地安慰一声,“我没事。”

这话像是彻底打破了少女故作坚强的外壳,一下扑进了他怀里,压抑的哭腔变得无法克制,“我以为你要死掉了呜呜呜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血!呜呜呜你不可以死,不能死呜呜……”

她嘴里反复说着不能死不准死,却怎么也说不出个具体理由来。

泪水是炙热的,滴落在他胸口的皮肤,滚烫得他禁不住颤栗。

胸腔中心脏如同失控的跳动,傅雪风认为趴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一定听见了他加快的心跳。

傅雪风神色复杂,他认为自己应该克制应该冷静。

可是面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到底该怎么保持从容?

每个见了他面容的都夸他貌若谪仙,可他也不过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罢了。

“……”犹豫许久的手掌落在了少女哭泣得颤抖的肩背上,傅雪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冰雪逐渐融化,“别哭。”

傅雪风因为受伤,睡得很沉,奚青菱脱下他衣服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皮肤暴露在冷风之中,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因为失血过多,他面上苍白一片,唇色更淡了。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仰起脸,欣赏他被自己大力的掐捏弄得眉头皱起唇瓣微开的狼狈模样,一截红嫩的舌头若隐若现地露出着。

低头亲吻上去,舌尖濡湿他干燥的唇瓣,像是品尝着珍馐美食,一点点深入,傅雪风的嘴唇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冰冷,吻上去还带着一丝丝寒意。

奚青菱并不急切,一寸寸舔舐着,将他冰凉的唇厮磨得泛起热意,他的唇在深吻之中逐渐变得滚烫,无意识张开了双唇迎接起来入侵者。

入侵者有着温软的外表伪装,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便再不掩饰地侵略进去,暴露出自己十足的攻击性,舌尖勾动着挑逗他敏感的口腔内壁,挤压得他躲闪的舌无可避免地和她碰到一起。

他舌尖颤抖着承接着这唐突的亲吻,青涩笨拙地用唇舌迎合,他淡色的薄唇染上一层绮丽的红,呼吸声逐渐加重,手指无措地攥着垂落的布料。

滚烫热情的亲吻,黏糊的像是两个热恋中的人情不自禁,实际上只是傅雪风单方面承接着奚青菱的欲望。

他实在是生了一张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将他弄坏的脸,一身禁欲气息,看在奚青菱眼中堪称为是在勾引她。

所以她脱下了傅雪风的衣服,浑身赤裸地暴露在这个随时会有人闯入的破烂神仙庙里,让他白皙精瘦的漂亮身体被夜间的风肆意亲吻抚摸。

大抵是天生的皮肤白,傅雪风闯荡江湖风里来雨里去,也不见得他晒黑,玉白的皮肤上甚至没有留下什么疤痕,抚摸上去是光滑细腻的手感。

奚青菱掐着他的腿根推开了那双修长的腿,纤细但并不瘦弱,肌肉块也不明显,可奚青菱毫不怀疑他的武力值,别看他最近总是受伤,那也是被埋伏后双拳难敌四手造成,若是单挑,很难有人在他手里落得好。

他的体毛很少,摸上去像丝绸一般滑腻,奚青菱按着他的腿根分开男人的双臀,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过小的原因,傅雪风的屁股是她摸过最小的一个。

也不对,徐从安比他年纪更小,屁股还软的有肉感一些。

应该是体质问题了。

奚青菱顺手拍了拍,掌心拢住、五指一紧,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下。

“唔……”傅雪风一个激灵,口中溢出轻吟,他被推开的腿下意识合拢,长腿勾在了奚青菱的腰上。

他面上浮现异样红潮,赤裸着身子,用腿缠着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发情求欢的婊子。

奚青菱不爱克制自己的欲望,面对徐从安时候的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也纯属于情趣。

奚青菱伸手就摸到了傅雪风的腿心,不出意外是湿软的,也不枉费她费尽心思给他喂了几天的药,内服外敷下,傅雪风这副表面冰清玉洁的身体,却是被她一碰就骚淫得出水。

免去前戏的时间,只用手指胡乱弄了弄,奚青菱就用自己硬涨的肉根抵住了他的腿心。

湿热的屄口,翕张着像是在亲吻她的龟头,热乎乎的,奚青菱挺腰,粗屌一寸寸地撑开傅雪风脆弱稚嫩的肠道,直到埋入大半,鸡巴头已经抵住了他的屄芯。

倒是比其他人都来得浅。

也没有其他人骚淫。

屄芯被龟头顶着蹭了蹭,“唔嗯……”傅雪风弓起来腰,他薄薄的一层腹肌,甚至被埋入身体里的粗屌撑起来明显的形状。他拧着眉一脸的不适痛苦,嗓子里挤出沉闷的喘息。

就连睡梦中都表现得这么明显,想必是极度难受了。

奚青菱压不住上翘的嘴角,只觉得无比开心,亢奋的精神叫嚣着让她赶紧肏烂这朵高岭之花。

掐着他坚韧的腰,奚青菱只是试探着肏了两回,确定了他湿淫的肠道足以接纳自己的粗大,就毫不怜惜地摁着他肏屄起来。

胯下往上挺动的同时,还要压着傅雪风的腰臀让他往下坐,臀肉被挤扁,淫水和她的腰胯之间牵连着银丝,还没有拉断就再次贴合在一起,不是大开大合,而是迅猛得让人喘不过来气的连续快速侵犯。

就像是一个入侵者在迫不及待巡视自己占领的土地,要让这每一寸肉壁都沾染上她的气息、变成她的模样。

“嗯、嗯嗯……”傅雪风被那粗暴的肏屄逼迫得发出喘息,清雅的嗓音比美酒还要醉人。

他实在太适合挨操了,大鸡巴在他骚屄里捣弄,丰沛的汁水止不住地溢出,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还没有完全流出,就再次被抽送回他的体内,几番下来,流出的淫水被激烈的肏干捣成了白沫糊在他的屄口。

红肿的嫩屄上,黏糊糊的白沫将耻毛弄得乱糟糟地卷曲贴合,模样糟糕,色情到了极点。

可惜在这漆黑的夜里无人能看见这样的美景。

奚青菱边尽情奸干着他,边抬头去吃他的奶子。不仅是屁股小,奶子也平,柔软的胸肌上,两个青涩的果实等待采摘。

嫩小的一颗,吃都吃不住,奚青菱合着乳晕一起叼住他的奶子,尖利的牙齿力道适中的磨了磨,是让他能感觉到一丝痛感的程度。

这恰到好处的刺痛不会让他觉得难受,反而是能够刺激起他的情欲。

“啊……”傅雪风低叫了一声,被咬住奶子的时候,他浑身一颤,骚淫肠道猛的夹紧吸裹了几下大鸡巴,身前没被触碰过的孽根都颤巍巍抬起头来,顶端溢出一股屌水,扯着银丝往下垂落。

他皮肤白,连鸡巴都是白嫩的一条,耻毛稀少,这么勃起后倒是显得格外的粗大,怒张的马眼汩汩流出屌水,奚青菱每次用粗屌撞上他肿胀的屄芯时,他的鸡巴都会激动地流出一股水儿来。

他那张冷淡的脸上泛起红潮,唇瓣红艳地沾着水光,似乎是觉得渴了,傅雪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一双手臂软乎乎的垂下,他的身体全靠着奚青菱抓着他腰臀支撑起来,借着他自身的体重狠狠肏干他的屄芯。

“嗯、呵嗯……唔、嗯……”傅雪风的喘息声简直像是催情剂,让奚青菱的欲火愈燃愈烈。

奚青菱抬头咬住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摁住他的腿根啪啪打桩,直将傅雪风眠奸得欲火焚身,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肩膀,手指用力地攥紧她肩背的衣服抓出深深的皱褶。

“唔呃!”喉结被咬住,傅雪风仰起脖颈,腰身颤抖得厉害,他湿软的肠道拼命绞紧,就像是性命受到威胁后试图用其他下贱卑淫的方式讨好猎人祈求放过的野兽。

奚青菱没有半点怜惜,将他那骚软缠紧的甬道又生生凿开,要他毫无保留地向自己开放所有领土。

奚青菱想要完全占据他的意图很明显,奸干的动作丝毫不见得停滞,情欲上来,浑身都亢奋得微颤,奚青菱脑子里只知道自己要按着傅雪风肏烂他的嫩屄。

这口骚淫的屄,天生就该是给她肏干的。

傅雪风这样的人,只有用药将他迷晕了,他才会敞开腿乖顺地吞着粗屌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他的肠道都被奸干得滚烫,一层层皱褶拼命吸咬着硬屌,傅雪风喘息急促,胸口上下起伏,浑身都泌出汗液,他的鸡巴早在被侵犯带来的快感中喷了一次,浊白的浓精射在他自己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奚青菱沾了一点精液,抹在他的奶头上,两指搓揉起那细嫩的一颗,没有留情的动作很快将那稚嫩的奶子捏得红肿,顶端还沾着白白的精液呢,看着像是被玩得喷出奶水一样的。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颌,再次亲咬住他水润的嘴唇,这次傅雪风要配合得多了,喘息着张开嘴,就用舌尖来勾缠她的舌头,动作青涩,但透着股骚劲,迫切地要和她挨在一起。

不像是仙人,像个勾栏里卖屄的浪荡妓子。

奚青菱捏着他的臀肉将他的双臀完全分开,彻底露出红肿的嫩屄,被肏了快半个时辰,那第一次吞鸡巴的屄就异常红嫩了,淫水顺着缝隙被捣得四溅而出,他的腿心湿濡一片。

再是肏了一会儿,情欲疏解得差不多,奚青菱才捏着他的屁股一个深入,鸡巴头抵在他的屄芯上,粗屌涌出一股精液,从下至上的,灌进他的肠道,随后一股股激烈地射出。

“啊、啊……”傅雪风拧着眉身体颤抖,他的肠道痉挛着绞紧了鸡巴,被内射灌精的时候,口中发出的喘息声更加诱人。

奚青菱捉着他的脸满意地亲了一口。

射精后抽出鸡巴,奚青菱擦了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要把傅雪风的也穿上时候,就看瘫软在地上的男人,面容清雅如谪仙,一身瓷白皮肤染上情欲的红潮,一双长腿叉开着,被大鸡巴粗暴捣弄过的嫩屄无法合拢,撑开着一个圆圆的洞,磨得红艳的糜烂肠肉清晰可见,浓浊的精液还挂在湿黏的肉壁上面。

似乎是被奚青菱那直白的灼热视线影响,红肿的小屄颤抖着收缩一下,射入得太深的精液缓缓地被挤出来,顺着他发抖抽搐的腿根蜿蜒流下。

“……”奚青菱揉了下被勾引得又立起来的鸡巴,想按着他再肏一顿。

最后还是忍下来这个冲动,下的药没有太猛,再来一次,或许可能会把傅雪风直接肏醒,这要是醒过来,多少是有点尴尬的。

她还想演完接下来的戏呢,乐子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

傅雪风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个噩梦。

梦里面他被杀手追上,几个没有武德的混账按着他围殴,虽不致命,可他浑身都酸痛难受。

他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分明是睡了一觉,却比睡着之前还要困顿。

“你没事吧?”奚青菱听到他这边的动静立刻凑了过来,担忧地说,“你昨晚上好像是发烧了,一直说热,出了好多的汗。”

傅雪风简单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是汗津津的黏腻得很,让洁癖发作的他狠狠皱眉。

“发烧?”他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得可怕。

心里倒是认同了一些‘发烧’这个说法。

傅雪风也没在意,猜测是受伤后吹了冷风造成的,不过小小风寒,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滚烫了,估计是昨晚出了汗已经退了烧。

“现在好像已经没事了?”奚青菱伸出手,自然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探探体温,等做完这些动作,才察觉自己有些过于亲昵了,脸颊微红地瞥了他一眼,将一双手藏在身后偷偷捉着手指,指腹上还隐约残留着他的温度呢。

傅雪风眼神隐忍,他避开少女白嫩的小手,他心中虽有察觉,可还是觉得不应该这样,他试图抗拒,不愿意在少女面前表现出一丝心动,担心少女知道他的动摇后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

“我去清洗……”傅雪风撑坐起来,声音突然滞住。

他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肚子,面上神情莫名。

奚青菱心里跳了一下,少许的慌张,昨晚上做得太舒服,后来忘记给他清理了,现在他那湿热的甬道里还含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呢。

不过慌张只有那么一瞬间,奚青菱坦然的看过去,眼神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疑惑,“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傅雪风下意识跟着她的话去想,面色一变,夹紧了屁股,他不知道为什么,后方像是无法合拢一样,黏糊糊的清液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就顺着这个姿势往下涌。

“……”傅雪风惊骇得瞳孔收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陌生,这是、这是失禁了?

“我去清理一下。”含糊地说了一句,傅雪风夹着腿想快步往外走,可惜他动作一快,肠道里那些东西就流出得更厉害,傅雪风脸上涨红着,一步步往奚青菱不能看见的地方挪。

身体的异样让年纪并不大的傅雪风产生了一些恐慌,他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就算是以往的发烧,也从来没有失禁过,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后穴,任凭怎么努力地收紧,那黏糊糊的东西依旧往外涌出。

他躲在倒塌的墙后面,脱了裤子,低头去看。

那湿漉漉的浊白液体,不用他刻意去翻找,已经是顺着他的腿根蜿蜒淌下。

“……”傅雪风瞳孔紧缩,脑子空白了一瞬间。

他不是认不出来这是什么,毕竟他也是有过遗精的情况,傅雪风只是在疑惑,若是他自己的梦遗,那精液、为什么会从屁股里面流出来?他难道是还在做梦没有真的醒过来?

傅雪风抓着自己的裤子,陷入长久沉思。

“你还好吗?”少女担忧的声音从稍远处传来。

“……”傅雪风抿着唇,他发现自己这幅疑似被性侵过的状态,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了身边的人,可那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连碰一下他都会脸红地逃避视线,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而且,毫无内力在身的战五渣少女,又怎么可能性侵他还不被他发现?

这个诡异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被傅雪风摇头否定,他这个状态,可不是女性能给他造成的,若是就这么怀疑那少女,也太冤枉她了。

傅雪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着,他是愤怒得想杀人,可也不至于将怒火宣泄在无辜的少女身上,而且……很少有人会和她一样地关心自己,傅雪风想否认,可他确实也舍不得轻易对少女下手了。

至少,会犹豫那么一会儿吧。

傅雪风收敛心绪,保持冷静地伸手清理,用干净的手帕擦拭那不断流出浊液的后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具体是经受了什么,那源源不断般的情液怎么也擦不完,这个发现让他十分恼火,手上动作克制不了的变得暴躁起来。

可那被狠狠蹂躏过的肉屄口禁不住这么粗暴对待,红肿的口被磨得刺痛,傅雪风板着脸麻木地擦拭,脑子里已经将那个该死的连男人都不放过的采花大盗剥皮抽筋。

傅雪风很快发现这样的擦拭是徒劳了,他的后方被灌入了许多情液,不知道昨晚是遭遇了多粗暴的待遇才会合都合不拢,傅雪风气得手都哆嗦,抓不到罪魁祸首再愤怒也是无效,他咬着牙,眼睛都气得发红,丢开了手帕,将手指探入后穴。

湿软的嫩屄休息了半宿都还无法合拢,傅雪风的手指很轻易探入进去,他强忍着恶心搅动手指,灌入得极深的浊白精液就顺着缝隙一团团地挤出来,他不知道那个采花贼到底在他身上发泄了多少次,才能几乎是将他的肚子都灌满了,他用手指掏弄了好一会儿的情液,依旧能感觉到肠道里那湿黏滑腻的东西。

不仅仅如此,昨夜被开苞的肠道,竟然被手指搅弄得下意识吸吮起来,妓子般的献媚讨好着侵入者。

“呀!”耳畔突然传来少女短促的惊呼。

傅雪风慌张地看过去,却看少女双手都死死捂住了脸,背过身去,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傅雪风浑身都冒着寒气,他又羞又恼,那被陌生人侵犯过的地方竟然食髓知味起来,太过沉浸,倒是连少女完全没有隐藏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你过来做什么?”

少女羞得不敢看他,“我、我以为你需要一些帮助的,你刚才都没有回答我,我很担心。”

傅雪风觉得自己下次还是得回应她几声了,免得她得不到回应又傻乎乎地靠过来,再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不,这样已经够狼狈了,他衣衫敞开,两条大腿暴露无余,少女走过来的时候恰好能看见他岔开腿用手指掏弄着陌生人灌进他后穴里污浊的精液,流出的肮脏情液顺着他的大腿滑到脚踝,甚至有可能看见他那张险些被快感支配的脸。

傅雪风恼得想杀人。

少女悄声说,“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可以让我帮忙的,”她怯懦道,“我刚才看见你姿势有些别捏,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看见的!”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就像是在掩饰什么,傅雪风从她这语气中判断出自己刚才窘迫的模样是已经被她看光。

“闭上眼睛,来帮我。”傅雪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的。

他利用关心他的少女,来帮忙清理他这幅刚被陌生人性侵过的身体。

傅雪风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为这么卑劣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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