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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眠J谪仙也变成发情的b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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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雪风因为受伤,睡得很沉,奚青菱脱下他衣服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皮肤暴露在冷风之中,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因为失血过多,他面上苍白一片,唇色更淡了。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仰起脸,欣赏他被自己大力的掐捏弄得眉头皱起唇瓣微开的狼狈模样,一截红嫩的舌头若隐若现地露出着。

低头亲吻上去,舌尖濡湿他干燥的唇瓣,像是品尝着珍馐美食,一点点深入,傅雪风的嘴唇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冰冷,吻上去还带着一丝丝寒意。

奚青菱并不急切,一寸寸舔舐着,将他冰凉的唇厮磨得泛起热意,他的唇在深吻之中逐渐变得滚烫,无意识张开了双唇迎接起来入侵者。

入侵者有着温软的外表伪装,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便再不掩饰地侵略进去,暴露出自己十足的攻击性,舌尖勾动着挑逗他敏感的口腔内壁,挤压得他躲闪的舌无可避免地和她碰到一起。

他舌尖颤抖着承接着这唐突的亲吻,青涩笨拙地用唇舌迎合,他淡色的薄唇染上一层绮丽的红,呼吸声逐渐加重,手指无措地攥着垂落的布料。

滚烫热情的亲吻,黏糊的像是两个热恋中的人情不自禁,实际上只是傅雪风单方面承接着奚青菱的欲望。

他实在是生了一张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将他弄坏的脸,一身禁欲气息,看在奚青菱眼中堪称为是在勾引她。

所以她脱下了傅雪风的衣服,浑身赤裸地暴露在这个随时会有人闯入的破烂神仙庙里,让他白皙精瘦的漂亮身体被夜间的风肆意亲吻抚摸。

大抵是天生的皮肤白,傅雪风闯荡江湖风里来雨里去,也不见得他晒黑,玉白的皮肤上甚至没有留下什么疤痕,抚摸上去是光滑细腻的手感。

奚青菱掐着他的腿根推开了那双修长的腿,纤细但并不瘦弱,肌肉块也不明显,可奚青菱毫不怀疑他的武力值,别看他最近总是受伤,那也是被埋伏后双拳难敌四手造成,若是单挑,很难有人在他手里落得好。

他的体毛很少,摸上去像丝绸一般滑腻,奚青菱按着他的腿根分开男人的双臀,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过小的原因,傅雪风的屁股是她摸过最小的一个。

也不对,徐从安比他年纪更小,屁股还软的有肉感一些。

应该是体质问题了。

奚青菱顺手拍了拍,掌心拢住、五指一紧,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下。

“唔……”傅雪风一个激灵,口中溢出轻吟,他被推开的腿下意识合拢,长腿勾在了奚青菱的腰上。

他面上浮现异样红潮,赤裸着身子,用腿缠着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发情求欢的婊子。

奚青菱不爱克制自己的欲望,面对徐从安时候的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也纯属于情趣。

奚青菱伸手就摸到了傅雪风的腿心,不出意外是湿软的,也不枉费她费尽心思给他喂了几天的药,内服外敷下,傅雪风这副表面冰清玉洁的身体,却是被她一碰就骚淫得出水。

免去前戏的时间,只用手指胡乱弄了弄,奚青菱就用自己硬涨的肉根抵住了他的腿心。

湿热的屄口,翕张着像是在亲吻她的龟头,热乎乎的,奚青菱挺腰,粗屌一寸寸地撑开傅雪风脆弱稚嫩的肠道,直到埋入大半,鸡巴头已经抵住了他的屄芯。

倒是比其他人都来得浅。

也没有其他人骚淫。

屄芯被龟头顶着蹭了蹭,“唔嗯……”傅雪风弓起来腰,他薄薄的一层腹肌,甚至被埋入身体里的粗屌撑起来明显的形状。他拧着眉一脸的不适痛苦,嗓子里挤出沉闷的喘息。

就连睡梦中都表现得这么明显,想必是极度难受了。

奚青菱压不住上翘的嘴角,只觉得无比开心,亢奋的精神叫嚣着让她赶紧肏烂这朵高岭之花。

掐着他坚韧的腰,奚青菱只是试探着肏了两回,确定了他湿淫的肠道足以接纳自己的粗大,就毫不怜惜地摁着他肏屄起来。

胯下往上挺动的同时,还要压着傅雪风的腰臀让他往下坐,臀肉被挤扁,淫水和她的腰胯之间牵连着银丝,还没有拉断就再次贴合在一起,不是大开大合,而是迅猛得让人喘不过来气的连续快速侵犯。

就像是一个入侵者在迫不及待巡视自己占领的土地,要让这每一寸肉壁都沾染上她的气息、变成她的模样。

“嗯、嗯嗯……”傅雪风被那粗暴的肏屄逼迫得发出喘息,清雅的嗓音比美酒还要醉人。

他实在太适合挨操了,大鸡巴在他骚屄里捣弄,丰沛的汁水止不住地溢出,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还没有完全流出,就再次被抽送回他的体内,几番下来,流出的淫水被激烈的肏干捣成了白沫糊在他的屄口。

红肿的嫩屄上,黏糊糊的白沫将耻毛弄得乱糟糟地卷曲贴合,模样糟糕,色情到了极点。

可惜在这漆黑的夜里无人能看见这样的美景。

奚青菱边尽情奸干着他,边抬头去吃他的奶子。不仅是屁股小,奶子也平,柔软的胸肌上,两个青涩的果实等待采摘。

嫩小的一颗,吃都吃不住,奚青菱合着乳晕一起叼住他的奶子,尖利的牙齿力道适中的磨了磨,是让他能感觉到一丝痛感的程度。

这恰到好处的刺痛不会让他觉得难受,反而是能够刺激起他的情欲。

“啊……”傅雪风低叫了一声,被咬住奶子的时候,他浑身一颤,骚淫肠道猛的夹紧吸裹了几下大鸡巴,身前没被触碰过的孽根都颤巍巍抬起头来,顶端溢出一股屌水,扯着银丝往下垂落。

他皮肤白,连鸡巴都是白嫩的一条,耻毛稀少,这么勃起后倒是显得格外的粗大,怒张的马眼汩汩流出屌水,奚青菱每次用粗屌撞上他肿胀的屄芯时,他的鸡巴都会激动地流出一股水儿来。

他那张冷淡的脸上泛起红潮,唇瓣红艳地沾着水光,似乎是觉得渴了,傅雪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一双手臂软乎乎的垂下,他的身体全靠着奚青菱抓着他腰臀支撑起来,借着他自身的体重狠狠肏干他的屄芯。

“嗯、呵嗯……唔、嗯……”傅雪风的喘息声简直像是催情剂,让奚青菱的欲火愈燃愈烈。

奚青菱抬头咬住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摁住他的腿根啪啪打桩,直将傅雪风眠奸得欲火焚身,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肩膀,手指用力地攥紧她肩背的衣服抓出深深的皱褶。

“唔呃!”喉结被咬住,傅雪风仰起脖颈,腰身颤抖得厉害,他湿软的肠道拼命绞紧,就像是性命受到威胁后试图用其他下贱卑淫的方式讨好猎人祈求放过的野兽。

奚青菱没有半点怜惜,将他那骚软缠紧的甬道又生生凿开,要他毫无保留地向自己开放所有领土。

奚青菱想要完全占据他的意图很明显,奸干的动作丝毫不见得停滞,情欲上来,浑身都亢奋得微颤,奚青菱脑子里只知道自己要按着傅雪风肏烂他的嫩屄。

这口骚淫的屄,天生就该是给她肏干的。

傅雪风这样的人,只有用药将他迷晕了,他才会敞开腿乖顺地吞着粗屌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他的肠道都被奸干得滚烫,一层层皱褶拼命吸咬着硬屌,傅雪风喘息急促,胸口上下起伏,浑身都泌出汗液,他的鸡巴早在被侵犯带来的快感中喷了一次,浊白的浓精射在他自己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奚青菱沾了一点精液,抹在他的奶头上,两指搓揉起那细嫩的一颗,没有留情的动作很快将那稚嫩的奶子捏得红肿,顶端还沾着白白的精液呢,看着像是被玩得喷出奶水一样的。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颌,再次亲咬住他水润的嘴唇,这次傅雪风要配合得多了,喘息着张开嘴,就用舌尖来勾缠她的舌头,动作青涩,但透着股骚劲,迫切地要和她挨在一起。

不像是仙人,像个勾栏里卖屄的浪荡妓子。

奚青菱捏着他的臀肉将他的双臀完全分开,彻底露出红肿的嫩屄,被肏了快半个时辰,那第一次吞鸡巴的屄就异常红嫩了,淫水顺着缝隙被捣得四溅而出,他的腿心湿濡一片。

再是肏了一会儿,情欲疏解得差不多,奚青菱才捏着他的屁股一个深入,鸡巴头抵在他的屄芯上,粗屌涌出一股精液,从下至上的,灌进他的肠道,随后一股股激烈地射出。

“啊、啊……”傅雪风拧着眉身体颤抖,他的肠道痉挛着绞紧了鸡巴,被内射灌精的时候,口中发出的喘息声更加诱人。

奚青菱捉着他的脸满意地亲了一口。

射精后抽出鸡巴,奚青菱擦了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要把傅雪风的也穿上时候,就看瘫软在地上的男人,面容清雅如谪仙,一身瓷白皮肤染上情欲的红潮,一双长腿叉开着,被大鸡巴粗暴捣弄过的嫩屄无法合拢,撑开着一个圆圆的洞,磨得红艳的糜烂肠肉清晰可见,浓浊的精液还挂在湿黏的肉壁上面。

似乎是被奚青菱那直白的灼热视线影响,红肿的小屄颤抖着收缩一下,射入得太深的精液缓缓地被挤出来,顺着他发抖抽搐的腿根蜿蜒流下。

“……”奚青菱揉了下被勾引得又立起来的鸡巴,想按着他再肏一顿。

最后还是忍下来这个冲动,下的药没有太猛,再来一次,或许可能会把傅雪风直接肏醒,这要是醒过来,多少是有点尴尬的。

她还想演完接下来的戏呢,乐子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

傅雪风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个噩梦。

梦里面他被杀手追上,几个没有武德的混账按着他围殴,虽不致命,可他浑身都酸痛难受。

他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分明是睡了一觉,却比睡着之前还要困顿。

“你没事吧?”奚青菱听到他这边的动静立刻凑了过来,担忧地说,“你昨晚上好像是发烧了,一直说热,出了好多的汗。”

傅雪风简单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是汗津津的黏腻得很,让洁癖发作的他狠狠皱眉。

“发烧?”他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得可怕。

心里倒是认同了一些‘发烧’这个说法。

傅雪风也没在意,猜测是受伤后吹了冷风造成的,不过小小风寒,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滚烫了,估计是昨晚出了汗已经退了烧。

“现在好像已经没事了?”奚青菱伸出手,自然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探探体温,等做完这些动作,才察觉自己有些过于亲昵了,脸颊微红地瞥了他一眼,将一双手藏在身后偷偷捉着手指,指腹上还隐约残留着他的温度呢。

傅雪风眼神隐忍,他避开少女白嫩的小手,他心中虽有察觉,可还是觉得不应该这样,他试图抗拒,不愿意在少女面前表现出一丝心动,担心少女知道他的动摇后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

“我去清洗……”傅雪风撑坐起来,声音突然滞住。

他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肚子,面上神情莫名。

奚青菱心里跳了一下,少许的慌张,昨晚上做得太舒服,后来忘记给他清理了,现在他那湿热的甬道里还含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呢。

不过慌张只有那么一瞬间,奚青菱坦然的看过去,眼神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疑惑,“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傅雪风下意识跟着她的话去想,面色一变,夹紧了屁股,他不知道为什么,后方像是无法合拢一样,黏糊糊的清液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就顺着这个姿势往下涌。

“……”傅雪风惊骇得瞳孔收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陌生,这是、这是失禁了?

“我去清理一下。”含糊地说了一句,傅雪风夹着腿想快步往外走,可惜他动作一快,肠道里那些东西就流出得更厉害,傅雪风脸上涨红着,一步步往奚青菱不能看见的地方挪。

身体的异样让年纪并不大的傅雪风产生了一些恐慌,他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就算是以往的发烧,也从来没有失禁过,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后穴,任凭怎么努力地收紧,那黏糊糊的东西依旧往外涌出。

他躲在倒塌的墙后面,脱了裤子,低头去看。

那湿漉漉的浊白液体,不用他刻意去翻找,已经是顺着他的腿根蜿蜒淌下。

“……”傅雪风瞳孔紧缩,脑子空白了一瞬间。

他不是认不出来这是什么,毕竟他也是有过遗精的情况,傅雪风只是在疑惑,若是他自己的梦遗,那精液、为什么会从屁股里面流出来?他难道是还在做梦没有真的醒过来?

傅雪风抓着自己的裤子,陷入长久沉思。

“你还好吗?”少女担忧的声音从稍远处传来。

“……”傅雪风抿着唇,他发现自己这幅疑似被性侵过的状态,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了身边的人,可那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连碰一下他都会脸红地逃避视线,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而且,毫无内力在身的战五渣少女,又怎么可能性侵他还不被他发现?

这个诡异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被傅雪风摇头否定,他这个状态,可不是女性能给他造成的,若是就这么怀疑那少女,也太冤枉她了。

傅雪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着,他是愤怒得想杀人,可也不至于将怒火宣泄在无辜的少女身上,而且……很少有人会和她一样地关心自己,傅雪风想否认,可他确实也舍不得轻易对少女下手了。

至少,会犹豫那么一会儿吧。

傅雪风收敛心绪,保持冷静地伸手清理,用干净的手帕擦拭那不断流出浊液的后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具体是经受了什么,那源源不断般的情液怎么也擦不完,这个发现让他十分恼火,手上动作克制不了的变得暴躁起来。

可那被狠狠蹂躏过的肉屄口禁不住这么粗暴对待,红肿的口被磨得刺痛,傅雪风板着脸麻木地擦拭,脑子里已经将那个该死的连男人都不放过的采花大盗剥皮抽筋。

傅雪风很快发现这样的擦拭是徒劳了,他的后方被灌入了许多情液,不知道昨晚是遭遇了多粗暴的待遇才会合都合不拢,傅雪风气得手都哆嗦,抓不到罪魁祸首再愤怒也是无效,他咬着牙,眼睛都气得发红,丢开了手帕,将手指探入后穴。

湿软的嫩屄休息了半宿都还无法合拢,傅雪风的手指很轻易探入进去,他强忍着恶心搅动手指,灌入得极深的浊白精液就顺着缝隙一团团地挤出来,他不知道那个采花贼到底在他身上发泄了多少次,才能几乎是将他的肚子都灌满了,他用手指掏弄了好一会儿的情液,依旧能感觉到肠道里那湿黏滑腻的东西。

不仅仅如此,昨夜被开苞的肠道,竟然被手指搅弄得下意识吸吮起来,妓子般的献媚讨好着侵入者。

“呀!”耳畔突然传来少女短促的惊呼。

傅雪风慌张地看过去,却看少女双手都死死捂住了脸,背过身去,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傅雪风浑身都冒着寒气,他又羞又恼,那被陌生人侵犯过的地方竟然食髓知味起来,太过沉浸,倒是连少女完全没有隐藏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你过来做什么?”

少女羞得不敢看他,“我、我以为你需要一些帮助的,你刚才都没有回答我,我很担心。”

傅雪风觉得自己下次还是得回应她几声了,免得她得不到回应又傻乎乎地靠过来,再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不,这样已经够狼狈了,他衣衫敞开,两条大腿暴露无余,少女走过来的时候恰好能看见他岔开腿用手指掏弄着陌生人灌进他后穴里污浊的精液,流出的肮脏情液顺着他的大腿滑到脚踝,甚至有可能看见他那张险些被快感支配的脸。

傅雪风恼得想杀人。

少女悄声说,“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可以让我帮忙的,”她怯懦道,“我刚才看见你姿势有些别捏,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看见的!”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就像是在掩饰什么,傅雪风从她这语气中判断出自己刚才窘迫的模样是已经被她看光。

“闭上眼睛,来帮我。”傅雪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的。

他利用关心他的少女,来帮忙清理他这幅刚被陌生人性侵过的身体。

傅雪风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为这么卑劣的人的。

然而心里却无法避免地升起来一丝刺激。

他咬了咬舌尖,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少女很听他的话,闭着眼睛摸到了他的身边,软糯的声音哄小孩子一样试图安抚他,“别害怕,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

由不得傅雪风后悔,少女柔软的手指在屄口摸了摸,就探入进他的后穴。

“呃……”傅雪风用舌头抵着牙根,咽下险些出口的惊呼。

受激的肠道,含住少女的手指吮吸。

少女按在他腰上扶住身体的那只手有些僵硬,她连声音都是僵的,“要、要放松一些的,我、手指,动不了。”她嘴里结结巴巴地说着话,还得克制自己的本能,天知道她被那湿软的肠道含着手指往里吞的时候多想撕开伪装直接把傅雪风压在墙上狠狠肏屄。

傅雪风眼中浮现一丝难为情,他努力放松了后穴,想了想,自己伸手扒住了屁股,扯开了臀肉露出其中红肿的屄口,他羞耻得脖颈都红了,歪过头不安地看向奚青菱,确定她是乖顺闭着眼睛的,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奚青菱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只是尽职尽责地帮他清理穴中精水……也可以是说在做昨晚上忘记做的事情。嗯,这样的弥补并不晚,甚至还在傅雪风这里刷了一波好感。

‘连他被其他人性侵玷污的肮脏身体也不嫌弃,看看,这个女人多喜欢他啊。’

奚青菱当然能猜到傅雪风的想法,因为她就是按照这个剧本来演的,男主角的性格,促使他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甚至连他的思想,都处在剧本的规划中。

“你不用太生气,”奚青菱边用手指勾出他屄里深处的浊液,边小心翼翼地安慰,“这件事情,目前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嗯、还有那个对你做了这种恶劣事情的坏蛋!”她小声地补充,劝说傅雪风不要生气的少女,反倒是替他骂起人来了,这样的大家闺秀,能想到的脏话词汇十分匮乏。

柔软的嗓音,奇异地让傅雪风暴虐得想杀人的心脏平复一些下来,“你知道?”

“知道呀……”少女语气有点悲伤,“之前遇见过一个逃难来到清河镇的漂亮姐姐,就是被人……”她说不出来那样残忍的词儿,声音凄苦,“后来她死掉了,投河自尽的,前一晚还和我说身子脏了没脸面活着了。”

“我当时年纪还小呢,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没了。”

少女情绪低落下来,声音停顿了几秒,她突然又开口,声音颤抖,可怜地哀求着,“你不能这么想,你不脏,你身子干净,你、你……”她颤着声音,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来安慰他,但是她话里的恐慌,叫傅雪风听得真真切切。

她很害怕自己也和她认识的那个姐姐一样想不开。

傅雪风看见她面上的泪痕,不知道是在可怜那个死掉的女人,还是忧惧他可能做傻事。

“笨蛋。”傅雪风低骂了一声,语气轻软的完全不像是骂人。

少女愣了下,微微蹙眉,露出点迷惑的神情,她面上在思考,手指还本能地往他后穴里面钻,两根纤细的手指翻搅着掏弄,肠道里面的浊液早就流出干净了,现在里面却还是水润的,然而那都是肠道受激后新鲜泌出的淫水。

傅雪风暂时不想探究自己的身体变得多么古怪,他拉开了少女的手,转身与她相对而立,少女仰起脸来看他,依旧遵守他的命令是闭着眼睛的,傅雪风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面上的动容,因此没有提醒她可以睁开眼了。

“我是男人,没有那么脆弱,也不可能因为遭遇了采花贼就想不开。”傅雪风严肃地申明着。

他完全不提自己之前的想法,在少女面前做出坚强的样子来。

“……只要、”傅雪风的声音无比的轻,气音喟叹着,“你不嫌弃我真是太好了。”

“你说什么?”少女努力地去听,却依旧没听清楚。

“没什么。”傅雪风推开靠得过近的少女,“在神仙庙待得够久了,我带你去其他地方,你……”他的自说自话忽然滞住,他其实不确定少女会不会跟着他走,尽管她表现得想跟随他的样子,可那乱跳的心脏让傅雪风失去了往日自信。

“去什么地方?”少女果然露出犹豫的神情来。

傅雪风吞下了其他的话,“没什么,带你去客栈,换个地方住住。”

清河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到奚府四小姐也不会人人认识,小到入住的客栈不远处就有奚家的产业。

奚家从商,奚青誉接手管理后,便更加发扬光大了,近些年总往外面跑,一年也回不来几趟,便是为了奚家拓展商路。

奚家老爷将他当成唯一继承人,也是不得已为之。

大儿子一腔热血年少轻狂跑去了战场上拼杀还拼出大成就被封了将军,奚家老爷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就算不情愿,也只得将手上的权利慢慢让了出去,好在奚青誉做得不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借着奚府钱财人脉培养自己的势力,奚府老爷还蒙在鼓里以为这养子是真的养熟了为了奚家尽心尽力呢。

他大抵是想不到,战乱饥荒中收养的两个幼童,给吃给住,还让养女上了学堂,大部分人家可都做不到这个地步……这两个孩子竟然只是将奚家当做不错的工具来利用。

他也想不到,只是给养女安排了一桩婚事,就让那对万事万物都漠不关心的养子轻率决定毁了奚家。

——

进了客栈,奚青菱揪着自己脏污的裙摆,小心的问他能不能先让她洗个澡换身衣服。

她那身精美的裙装,早就在神仙庙里弄得灰扑扑,只有一张小脸是每日不落的擦洗过才显得没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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