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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武醒来的时候,满足地笑了。
这是他九个月来最好睡的一天,梦里什麽都没有,他开怀地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身上缠了个东西。
往下一看,怀里有着他夜夜难眠的主角,而且他们俩还全身光溜溜的紧密贴合,那跟梦境一样sh漉的发丝,缠绕在两人身上,光是这麽看着,他下身似乎有了变化。
这这这是梦?
伸手捏了捏自己。
会痛,这这这
“醒了麽?”怀里的头颅往上看,对上平武的视线。
说着话呢!不像梦里老是sheny1n不好,越来越y了
“怎麽成傻子了?”那漂亮的脸有点难过的样子,看了竟让人觉得心疼。
“你你你先先放开开我。”倒好,成了口吃。
怀里的人儿不动。“您没事真是太好了。”笑颜如花开,跟他那日见到的云梦仙nv一样美!
平武试着挪动身t,下半身因这抹笑翘的老高。
他说啊这对nv人没反应却对男人有反应的身t是病到没药医了。
谁叫这男人漂亮得过火!
平武还在为自己找理由。
“在下正在找师父,不知道您缺不缺徒弟?”漂亮的脸蛋似乎没察觉平武的不对劲。
这番话让平武想起了那位仙nv姐姐说的话,那纸偶真的有用!?
“缺!”有徒弟他就不用学狗爬了!
“那您是答应收月缺当徒儿罗?”人儿喜上眉梢,看得平武也欢喜。
“你叫月缺?”
“嗯,y月缺。”
y氏,果然是太y弟子。“我是华平武,等等咱们去孔庙拜一拜,就是正式师徒了。”
“是的,师父。”那笑容说有多无害就有多无害。“那麽,要帮师父您解决吗?”
啥?!
平武这才发现自己的脆弱不知何时被握住。
“徒儿可以帮您。”笑容无害到要不是那面孔已长大成熟,眼底的光芒真会让人以为是个孩子。
平武拍开他的手。“混小子!这事怎麽能随随便便帮人,你要是胆敢再说一句,就不收你了。”他现在总算能光明正大把月缺从身上掰开。
月缺愣了会儿。旋即又换上一张失落的表情。“师父不要徒儿了?”
情况跟他想得不同,原以为这登徒子会大方接受,却没想到得来的是拒绝,情况尽管不在他预料之内,但这难不倒他的演技,他父母可是戏班子的主人,要不是家人想让他出人头地,他现在可是接班人。虽然小小年纪就被送到太y,但每次回乡还是会跟班里练练手,他爹都说他是块料子,要是能栽培,肯定京城第一戏子。
不过他现在是应天府第一学生,不管做什麽,他肯定都是第一。
顺带一提,上次那云梦纸偶参照的是他娘年轻的时候模样做的。
平武忍不住0月缺的头想安慰他。“不是不要你了,这事只能跟喜欢的人做,不能随便。”
月缺再度愣住,不过看不出在想什麽。
这登徒子说这事跟喜欢的人做?
是谁没事就跑玲珑坊的?
他月缺有的是时间治你这厚脸皮。
“徒儿知道了。”
平武满意的笑开。
他有徒儿了!
有了徒儿以後,平武再也没做怪梦,睡得香甜安稳,黑眼圈都没了,只是b较困扰的是,他徒儿总喜欢抱着睡。
看着徒儿无辜的漂亮脸蛋,师父怎麽舍得拒绝。
一日晚上,平武在睡梦中看见一张泫然yu泣的漂亮脸蛋。
啊,好久没做这梦了,竟觉有些怀念。
他亲吻着上方人儿的泪珠,双手毫无忌惮地抚0月缺的躯t,他正要开始享受美梦的时候,後庭花那撕裂般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这不是梦!?
“疼疼疼疼”在月缺腰际的手都冒了汗。
“师父,怎麽办,我忍不住”漂亮的脸上除了无辜还是无辜。
都怪这家伙这几日竟如此柳下惠,抱着睡都没反应,月缺才改了策略。
“没事,别动!”平武x1了一大口气,又吐出来。
“师父?”月缺往前俯身状似关心地看着平武。
“啊”月缺这不经意的动作,却撞击t内敏感点,让平武sheny1n都变了样。
“师父我好难受。”一脸快哭了。
“没事。”平武安慰的声音显得娇弱。“慢慢的嗯”一只手还不忘00月缺的头。
谁叫这是他徒儿第一次。
月缺强忍着不笑出来,忍得他都双肩发颤,在平武眼里看来,却像是个无辜的孩子因为不知道该怎麽做,哭着发抖。
月缺倒是听从平武用极慢的速度ch0u动自己的腰。
平武为了习惯自身的感受而闭眼,没看到月缺转用冷酷的眼神欣赏着身下人的反应。
缓慢的速度让平武放松,然而没有持续太久,过一会儿平武就快受不了这样的热度,心痒难耐。
他怕徒儿惊慌,索x渐渐加快腰部的速度,脸se因害羞泛红,双眼更不敢张开了。
“师父,徒儿明白了。”月缺弯下腰在平武耳边轻声细语。
什麽?
还没反应过来,平武下一秒就陷在情cha0狂浪里,速度快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慢、慢点”接下来sheny1n片片。
平武不知道s了几次,换了几次姿势,他徒弟依旧昂然,而且从未ga0cha0过。
天啊,这小子看不出来jg力旺盛,他pgu都麻了。
又一次狂乱的速度,打乱了平武的呼x1,这次他真的觉得自己会晕过去,因为月缺没有放慢速度,平武一个白眼,没了意识,下身一个激灵,但什麽东西都出不来了。
月缺放开昏厥的平武,ch0u出自己,脸上一丝表情未有。
在平武身上几处x道点了点,探了探鼻息,确认人还活着,不带留情地走出房间。
噢,差点忘了自己未解的慾望,他往澡堂走去。
早晨,平武半天没能用双脚走路,月缺还请了大夫来替他看诊,羞得他脸埋在被窝里不敢起来,只希望大夫最好不记得他的脸。
“抱歉,师父,是徒儿”大夫一走,月缺又换上那令人疼惜的表情。
他这是演得越来越上手。
平武看他自责的模样好是心疼。“人总有第一次,下次轻点就好了。”
“好,月缺下次一定不让师父疼。”月缺真心地笑了。
平武似乎觉得哪里不对。
等等,他刚刚是答应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了吗?
这是平武第一次当师父,觉得自己就像孩子的爹,所以能宠则宠,替他买糖葫芦,买玩具。
月缺暗暗失笑,真是把他当孩子了?奇怪,他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但不至於像个孩子啊。
平时他们住在平武在金陵买的房子里,通常早上平武都会炫耀似的把徒弟带出去绕绕,似乎期盼哪位朋友羡慕他有这麽漂亮的徒儿。
很巧的是,还真的给他遇见他的酒友之一,东洛。
东洛是暗香子弟,身旁带着的也是一位暗香nv子。
“平武,这你徒弟?”东洛两眼发直。这男子俊美得不可思议,bnv人还美哪!但可惜就是bnv人高壮些,看着还b平武高一点呢。
“是啊。”看着东洛的眼神,平武就忍不住得意。
“走,咱们喝酒去,好好互相介绍一下。”东洛一手搭在平武肩上。
月缺眼里闪过一丝睥睨。
登徒子的朋友还是登徒子。
他们在酒馆里叫了一个包厢,里头采用榻榻米形式,可以或坐或躺,b较随x。
两位师父喝着酒,徒儿坐在一旁斟酒。只是喝着喝着,东洛竟然让月缺坐在他跟平武中间,说想认识认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东洛一只手不规矩。
月缺就只是无辜地笑着,看不出丝毫不快。
倒是平武不开心了。“也介绍一下你的徒儿呗,冷落人家nv孩不好。”
天晓得那nv暗香多麽庆幸自己被冷落。
月缺的衣领都不知何时越来越开,换上她?nv暗香打了个激凌。
“师父,我想先去小解。”
平武一口答应,看东洛这样吃他徒弟豆腐他不舒服!
关上包厢的门,月缺没去茅房,找了个y暗角落。
他用剪裁b较繁杂的那只纸偶幻化成自己的分身,让纸偶回包厢内。自己则拿出怀里烟斗往酒馆外走去。
好久没ch0u一口了,过过烟瘾。
分身只能维持半个时辰,足已。
“y大人?”才刚走出酒馆就听见叫唤。
看见对方,月缺迎上和善的笑容,手上的烟斗跟行礼一同举过头顶。“王捕快,夜巡吗?”
王捕快拿过烟斗吞吐了起来。“是啊,没想到在酒馆前遇见优等生。”
月缺直起身子。“偶尔也需要松口气是不。”打呵呵。
不过这样一边c作分身,一边跟人谈话对他来说有些吃力,而且分身离他较远,费力的很。
“也是,过阵子还得麻烦你了,趁这时候多松口气吧,免得像之前一样把犯人给丢了。”话语里带着酸。
“王捕快提点的是。”月缺再次行礼,王捕快顺势把烟斗放回他手上。
“公务繁忙,改日聊,走了。”
“晚辈不送。”
王捕快走远後,月缺面无表情地拿出帕子将烟斗的滤嘴擦拭几回,把里头的烟草换过重新点上,这才继续ch0u。
话说纸偶进了包厢以後,东洛眼神再也藏不住慾望。
纸偶衣服没有怎麽整理,绯红染上了脸跟x,不知情的人以为他是醉的。
东洛灌了月缺好几口酒,平武挡都挡不住,看月缺不舒服的样子他着急。
徒儿长得太漂亮也不好,给人欺负去。
最後平武一怒之下,趁东洛不注意时给打晕,叫他徒弟给扛回去。
东洛师徒出去时,正牌的月缺在光照不进的暗处,後脚悄悄闪进酒馆内。
半个时辰,游刃有余。
平武看着泪眼迷蒙的月缺,顿时觉得自责。
早知道就不遛徒弟了,徒弟生得这麽好看,作师父的应该要好好保护,而不是这麽到处张扬。
平武只差没打自己巴掌。
“师父好热”那掐得出水的眼眸,揪着平武的心。
“哪儿不舒服?跟师父说说。”
“这里。”月缺指着自己高昂的下t。“师父,我是不是被下药了?”
轰!下药两个字在平武脑中炸开,不管是否属实,平武已在气头上。
早知道刚刚多打那畜生几手。
“不哭不哭。”平武看着边哭边解开自身衣物的月缺,慌的。
那日与月缺房事,他基本上呈现半梦半醒状态,没把月缺身t看得真切,这回可真的清醒看见月缺的姣好身材,那是男人都羡慕的结实,不过分却匀称,可惜就是皮肤太白。
“徒儿等等,为师替你找大夫。”
平武还没转身就被拉住。
“师父,帮我”月缺缓缓拉下棉k。
啥?
“用嘴帮我”
平武望着那b自己还大的东西吞了口唾沫。
上次就这东西在他t内
难怪他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他徒弟怎麽好像全身上下都b他优秀?
正牌月缺就在门口欣赏眼前的美景。
平武正卖力的用嘴服侍着纸偶,连有人进来都未能发觉,不过月缺动作声音很轻,一般人也不易察觉。
听,那x1shun的啧声多麽地响亮与se情。
纸偶也展示出平武想要的样子。
是的,那是平武脑中想像的徒弟,他脑内希望徒弟怎麽反应,那纸偶就会怎麽反应。
虽说纸偶是分身,但与自己同样的脸变得这麽y1ngdang他也有点不太好意思。
因为纸偶没有水分,所以平武怎麽弄是弄不出来的。
平武似乎发现纸偶徒儿只有越来越燥热,却无法发泄,他爬上纸偶徒儿身上,又r0u又蹭。
月缺不经开始好奇自己的魅力,还是这群登徒子的下半身已无法控制。
不管前者後者都令他作恶。
冷下脸,他边拉开下摆边往平武的身後靠近。
就在平武脱去自己下k准备要向前冲锋的同时,月缺对准位置挺了进去。
快、狠、准。
“啊!”什麽情况?
身後一阵痛,身下的假月缺突然化作一张剪纸,平武重心不稳往前一跌,pgu就刚好抬高,身後的人也跟着往前微微踉跄,cha入最深处。
平武摀住口忍住呕心感,他回头看是哪个王八蛋,没想到刚刚还在身下的徒弟已经在他身後。
而且
他若没看走眼的话,在月缺令人心荡神怡的表情之前,有一瞬间
是冰冷的。
“师父好热”心却冷得可以。
“你又嗯怎麽回事呃啊啊哈”腰被迫往下压,月缺每次ch0uchaa总能找到让他疯狂的刺激点。
“师父帮帮我”月缺表情依旧娇柔。
平武想问纸偶的事情,结果讲出来的都是sheny1n。
这次月缺没有做很久,但特别激烈,每一次碰撞都在最深处,每大约摩擦三次平武就忍不住s一次。
这种濒临崩溃的快感,让他觉得下半身不是自己的。
平武不知怎麽觉得月缺现在这张脸不是他真正的表情,在翻身正位的时候,平武刻意蒙住自己的眼,留了一点点指缝。
他看见了冰冷的疯狂。
月缺睥睨一切的姿态,似乎瞧不起身下人的凌乱,冷凝的神se,只有嘴角邪恶地微扬。
看见月缺真正的神se,平武身前的昂扬又更茁壮
月缺握住平武的灼热,在激烈的冲撞下结束这回合。
平武瞪大了眼。
“不”都s在里头了!
在平武还在平复心情的时候,月缺已帮两人整理好衣物。
“师父对不起”月缺看似担忧地望着平武。
平武对上他的眼,深x1一口气平缓身t不适。“你好多了吗?”
月缺点点头,内心泛起异样感受,无法形容,所以他暂时忽略。
平武温柔一笑,抬起手r0ur0u月缺的头。“回家吧。”
心底的怪异感开始扩大,月缺不解。
他拉起平武,让平武的重心都靠在他身上,看着平武从腰以下都在颤抖,有一瞬间他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太过了。
平武红着脸,有东西从他後庭流出,脚因无力发抖,几次差点连月缺都拉着跌跤。
“师父,失礼了。”
平武还无法消化这句话,身t已被打横抱起,一眨眼已回到他家。
这徒弟力气很大,轻功很好啊
gu间羞耻的yet汩汩流出,隔着衣物还是听得见噗呲噗呲的声音。
平武脸整个埋进月缺的肩窝。
无法面对。
月缺看了院子里的池塘,抱着平武跳进去。
“徒弟!”他池塘里的锦鲤没事吧?
月缺抱着平武靠在池塘边,手往平武後庭里伸。
“你、你做什麽!”
月缺张口想回喂鱼,但这太不符合可ai乖巧徒弟形象,只好改口,还不忘配上无辜的脸。“帮师父清理,不然师父会肚子痛的。”
平武羞si了。双手紧紧握着月缺的手臂。
“谢谢。徒弟,你真好。”
月缺反倒皱起眉。
今天这个华平武,反应都不在他预料之内。
真是怪了。
纸偶的事情,平武没有多问,在他限有的才智里,他认为他徒弟武功高强,那天徒弟一定是不想被桶後庭所采取的对策。他能理解,因为真的不好受,想到徒儿可能因此哭泣的脸孔,他心都揪了。
令人称奇的是,华平武从未思考过一个武功b他高强的人为何要来当他的徒弟。
那之後,有了上次东洛对他徒儿特殊态度的经验,平武把他徒儿给保护得很好。
离徒儿太近的男男nvnv,都被他眼神威胁。
明白写着,不准动我徒儿一根寒毛。
就连在外头蹲个茅房,平武都能疑神疑鬼,还坚持要把风。
月缺不太能理解笨蛋的逻辑。
更ga0不懂的是,平时威胁别人不准靠近,结果这会儿竟带他来玲珑坊。这平武也真够矛盾。
其实平武心里想前两次徒弟的异样行径,恐怕是他没好好指导的关系,为师为父,他要好好帮徒儿正确三观,这是他最大的责任。
其实平武是舒服的,虽然跟梦里不同,不过能跟徒弟有亲密关系他很开心。
然而徒弟不懂男nv之事,还是先带徒弟了解一般风尘之事,再来去理解他对师父做的事情是不是心之所向。
还好月缺并不知道平武这澎湃的心思,否则大概吐血身亡。
“哎呀!y大人稀客呀!”一入玲珑坊,嬷嬷就上前恭迎。“还不打声招呼。”
在场所有nv子都放下手上工作福身。“欢迎y大人。”
吓!平武吓傻了。“徒儿你你你是玲珑坊常客?”
嗯,以他那脑袋大概只能解析至此。
“说什麽呢,只是以前替玲珑坊帮了个忙。”月缺没说的是替玲珑坊办案。
“这麽威风。”平武傻笑,他徒弟很厉害啊
“快办你的事吧!”月缺忍不住皱眉,胭脂味还是那麽惹人生厌,弄得他戏也演不好,还好平武迟钝,没发现那无辜的徒弟不见了。
平武开心的点了平常凡人点不到的才nv,一切都多亏他的好徒弟。
怎麽办,这徒弟到底要拿出门炫耀,还是关在家守着免得被抢?
他平武好苦恼啊。
入了厢房,平武开心的享受才nv的才艺,一边跟nv子聊天喝酒。倒是月缺在一旁喝闷酒。
“徒弟,晚点师父教你nv人的滋味,这麽一来你就懂了。”
懂什麽?
这男人花了九个月的时间做了跟自己恩ai的春梦,结果带他来青楼说要教他?
还是被cha怕了?
月缺认定是後者。不然以他的美se,正常好se的男人是不会错过。
毕竟这张脸让他看见太多男人眼里的慾望。
月缺头一倒,靠在平武的x口上。
“徒弟?没事吧?”平武疼他的小徒弟是疼进骨子里。
“没事,想靠着。”月缺闭起眼,眉头皱着不像没事。
平武拍拍他的背。“不舒服?咱们回去吧?”
“不。”月缺缓缓张开眼,里头的水雾让人想陷进里头。“休息一下就好了。”月缺柔柔笑着,里头有委屈,有无辜,有为师父着想。
平武不知怎麽控制不了心跳,呼x1都乱了。
“姑娘们,不好意思,我徒弟想休息,这厢房可以先借我们吗?”平武搂着看似娇弱的徒弟。
领头的姑娘点头表示知道,领着众姑娘离开。
“师父,这儿的薰香,是不是有cuiq1ng效果呀?”月缺第一次觉得平武味道极好,大概胭脂味真的太令他不舒服了。
平武了然一笑。“我去替你留个姑娘来。”
月缺拉住他。“师父不是说这事不能随便吗?”
平武愣了愣。
才想到自己之前讲了如此矛盾之言,顿时觉得自责。
“这事,徒儿已经跟师父了。”月缺故作害羞。“就不好随便找其他人了吧。”
平武见月缺害羞,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起来。
“月缺会轻点儿的”他抬起央求的神情,拉着平武的衣袖。
“在这里?”平武脸都红透了。
月缺笑。
平武背对一切趴在床上,之前那两次可以都说是意外献身,这次要他自己主动献身,这可丢人哪!
月缺挑挑眉,也没说什麽,动手开始脱身下人的衣服。
手指轻轻划过平武的背脊,感受那微微地颤抖,月缺很满意平武的反应,俯下身将舌头顺着一节一节的脊椎细细t1an弄,这麻痒的感觉让平武忍不住闷哼。
徒儿哪里学来这些招数?果然常来玲珑坊。
月缺双手也没闲着,微微抬起平武的上半身,玩弄着前方的茱萸,直到他们为他绽放。
“别老弄x”又疼又痒的感觉,平武只觉得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