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雅·漢考克與青雉(1 / 2)
:冰霜审讯室的耻辱开端
海军本部地下最深层,空气冷得像刀子。一间由海楼石筑成的审讯室,墙壁覆着薄霜,灯光苍白而刺眼。波雅·汉考克被銬在冰冷的金属台上,四肢大字形拉开,海楼石锁链死死嵌入她的肌肤,让她连恶魔果实的能力都无法唤醒分毫。
她的黑长发散乱在台面上,红色旗袍早已被撕得残破,雪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寒气中,胸前丰满的乳房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傲慢而美丽的脸庞依旧带着高高在上的冷笑,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门被推开,青雉(库山)走了进来。高大的身影投下阴影,空气瞬间又降了几度。他脱下海军大衣,缓缓捲起袖子,目光平静得像在看一件待审问的物品。
「波雅·汉考克……九蛇岛的海贼女帝。」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金属般的质感。
汉考克抬起下巴,嗤笑一声:「区区海军上将,也敢直视妾身?小心你的眼睛被妾身的美丽石化。」
青雉没有回答。他走近审讯台,伸出手指,轻轻一弹,指尖凝出细碎的冰晶,落在她锁骨之间。冰冷的触感让汉考克皮肤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乳尖在残破布料下悄然挺立。
「能力被封住了,还嘴硬。」
他低喃一句,手掌直接覆上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揉捏那团饱满柔软的乳肉。指缝间的冰霜渗入布料,刺激得乳尖硬得发痛。
「放开!」汉考克怒喝,腰肢猛地一扭,试图挣脱。可锁链发出刺耳的鏗鏘声,只让她的身体在台上无力地颤动,反而让丰满的臀部在冰冷金属上摩擦出曖昧的声响。
青雉的目光向下移,落在她被撕开的旗袍下摆。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紧紧併拢,却遮不住私处若隐若现的轮廓。他伸出手,指尖凝出细长的冰锥,缓缓沿着她大腿内侧向上滑去。
冰冷的触感像毒蛇般游走,汉考克的呼吸乱了节拍。她咬紧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可当冰锥抵达到最敏感的腿根时,她终究忍不住轻颤了一下,雪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浅浅的粉。
「很敏感啊,女帝。」青雉淡淡说道,手指一弹,冰锥碎裂成霜,落在她私处的布料上。寒意瞬间渗入,刺激得那处柔软的花瓣微微收缩。
汉考克瞪大眼,羞耻与愤怒几乎要衝破胸口:「你这混蛋……妾身一定要杀了你!」
青雉不再废话。他单手扯开她残馀的衣料,丰满的乳房彻底弹露出来,在冷空气中颤抖挺立。深红色的乳晕上,两颗乳珠早已硬挺得像红宝石。他低头含住其中一颗,用牙齿轻轻碾磨,舌尖带着冰霜舔舐。
「呜……!」汉考克终于溢出短促的呜咽,背脊弓起,试图逃离那过于强烈的刺激。可锁链限制了她的动作,反而让乳房更用力地送进他口中。
与此同时,青雉的另一隻手向下探去,粗糙的掌心直接覆上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拨开那片湿润的阴唇。指尖在花瓣间滑动,沾到一丝早已分泌出的透明爱液。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
他抬起手,将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凑到她唇边。
汉考克猛地转头,拒绝张嘴。可青雉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硬是将手指塞进她口中,逼她嚐到自己羞耻的味道。
「嗯……!」她发出含糊的抗议,舌头却不由自主地捲住那根手指,口腔的热度与指尖的冰冷形成强烈对比,让她脑海一片空白。
青雉抽出手指,拉开自己的裤链,释放出早已昂扬的粗长性器。青紫色的龟头在冷空气中散发热气,抵在她湿润的入口。
汉考克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瞳孔骤缩:「不……住手!你敢——」
话音未落,青雉腰身一沉,粗硬的肉棒毫无前戏地整根没入。紧緻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火热与冰冷交织的感觉瞬间填满她全身。
「啊啊——!」汉考克仰头尖叫,声音在审讯室里回盪,带着愤怒、羞耻与一丝无法掩盖的颤抖。
青雉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每一次深入都顶到最深处的花心,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晶莹的爱液,在冰冷的台上溅落成曖昧的水痕。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混杂着她压抑的喘息,在密闭的空间里无限放大。
汉考克死死咬住下唇,不肯让自己发出更多示弱的声音。可每当肉棒狠狠撞上敏感点时,她的腰肢就会不受控制地轻颤,花径深处开始一阵阵痉挛收缩,贪婪地绞紧入侵者。
青雉俯下身,冰冷的手掌握住她剧烈起伏的乳房,用力揉捏,同时加快抽插的节奏。粗大的性器在湿热的甬道里进出得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看来女帝的这里……比想像中还要饥渴。」
他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热气混着冰霜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汉考克眼中闪过泪光,却倔强地回瞪:「闭嘴……妾身……绝不会向你屈服……!」
可她的身体却在下一刻诚实地背叛——当青雉再次整根顶入,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子宫口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哈啊……?」
高潮如潮水般袭来。甬道剧烈痉挛,大量爱液喷洒而出,将两人交合处染得一片狼藉。汉考克的脚趾紧绷,雪白的大腿无力地颤抖,丰满的乳房在冷空气中剧烈晃动。
青雉却没有停下。他抱起她无力的腰肢,将她翻成背对自己的姿势,让她跪趴在审讯台上。冰冷的手掌自然覆上她的背脊——正好压住那道隐藏多年的「天翔龙蹄」印记。
那一瞬间,汉考克脑海深处尘封的记忆毫无预警地涌现:幼年时被粗暴按住背部、烙印的剧痛、屈辱的姿势……
身体像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阵剧烈战慄。花径深处疯狂收缩,敏感度瞬间暴涨,对肉棒的每一次摩擦都带来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
「呜啊啊——!」
她发出近乎崩溃的尖叫,泪水终于滑落眼角。
青雉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抽插得更加兇狠。冰冷的审讯室里,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女帝压抑不住的喘息与哭喊,以及那越来越浓烈的、充满情慾的湿热气息。
第一轮调教,才刚刚开始。
:冰霜与药剂的侵蚀
审讯室的灯光依旧苍白,空气里瀰漫着浓郁的雌性气味与淡淡的冰霜味。
波雅·汉考克瘫软在金属台上,雪白的肌肤覆着一层薄薄的香汗,胸口剧烈起伏,残破的旗袍早已被撕成碎布,掛在腰间像嘲笑般的装饰。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私处红肿湿亮,花瓣微微外翻,还在一下一下地抽搐,透明的爱液顺着股沟缓缓滴落,在冰冷的台面上匯成一小滩水渍。
青雉拉上裤链,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袖。他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走向墙边的医疗箱,取出一支细长的注射器,里面装着淡蓝色的液体——海军秘製的催情药剂,本用于拷问顽固囚犯的副產物,能在不伤害精神的情况下,将肉体的敏感度推到极限。
汉考克听见针头刺破橡胶盖的声音,勉强抬起头,声音沙哑却仍带着高傲:「你……还想做什么?」
青雉走回她身边,冰冷的手指捏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拉得更开。
「让你更诚实一点。」
针头毫不留情地刺进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皮肤,冰凉的药液缓缓推入血管。
「——呜!」
汉考克闷哼一声,眉头紧蹙。起初只有微微的刺痛,但几秒后,一股炽热的火焰从注射处开始蔓延,像无数细小的虫子沿着血管爬行,迅速窜遍全身。她的皮肤瞬间泛起潮红,乳尖硬挺得发痛,私处深处涌出一阵空虚的酥痒,彷彿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拼命蠕动,渴望被填满。
「这是……什么……哈啊……」
她试图维持冷静,可声音已经带上明显的颤抖。
青雉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药效发作。
汉考克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丰满的乳房剧烈晃动,腰肢不自觉地轻轻扭动,像在无声地邀请。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那股越来越强烈的热浪,可子宫深处的空虚感却像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几乎要发疯。
青雉重新解开裤链,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粗长性器再度昂扬挺立,表面还残留着她的爱液,在灯光下闪着水光。他握住肉棒根部,龟头缓缓抵上她湿润得一塌糊涂的入口,轻轻磨蹭,却不急于进入。
「求你……别这样……」
汉考克第一次说出近乎示弱的话,声音细若蚊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猛地咬牙:「妾身……才不会向你……」
话没说完,青雉突然腰身一挺,整根肉棒狠狠顶入到底。
「啊啊啊啊——!!」
汉考克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药效下的甬道敏感得可怕,每一寸内壁都被粗大的性器摩擦得火花四溅。子宫口被龟头重重撞击的瞬间,她感觉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快感像电流般炸开,让她瞬间攀上高潮。
「太深了……!不……要坏掉了……?」
她哭喊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可花径却死死绞紧入侵者,一阵阵痉挛收缩,像在贪婪地吮吸。
青雉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白浊的泡沫爱液,每一次插入都顶得她子宫口发麻。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审讯室里回盪,混杂着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显得格外刺耳。
他俯下身,一手抓住她晃动的乳房用力揉捏,一手按住她的腰,让她无法逃离每一次兇狠的撞击。冰冷的手指偶尔掠过她的背脊,无意间压在那道隐藏的印记上。
就是这一刻——
汉考克的脑海突然毫无预警地闪过幼年时的画面:被粗暴按在冰冷地面,背部被滚烫的烙铁灼烧的剧痛;无助的姿势、屈辱的哭喊……
那段她最不想回忆的记忆,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某个尘封的开关。
「呜啊啊——!!」
她的身体猛地剧烈战慄,花径深处疯狂痉挛,爱液像喷泉般从交合处喷出,将青雉的小腹都打湿。敏感度在这一瞬暴涨数倍,每一次肉棒的摩擦都带来近乎疼痛的极致快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青雉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抽插得更加兇狠。他将她翻过身,让她跪趴在台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冰冷的手掌自然覆上她的背——正好整个压住那道印记。
记忆再次涌现。
汉考克的指尖死死抠进金属台面,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她想压抑,可身体却诚实得可怕——臀部开始不自觉地向后迎合,每一次撞击都主动将肉棒吞得更深。
「哈啊……哈啊……不要……停下……」
她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渴望。
青雉抓住她的长发向后拉扯,让她背脊弓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同时加快节奏兇狠顶弄。粗大的龟头一次次撞上子宫口,像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要……要去了……又要……?」
汉考克失神地呻吟,高潮一波接一波袭来。她感觉自己像在无边的快感海洋里沉沦,理智被一点点剥夺,只剩下肉体最原始的渴望。
青雉低吼一声,终于在她的痉挛中达到极限。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深处,烫得她再次尖叫,整个人剧烈抽搐,眼前一片空白。
高潮过后,汉考克无力地瘫在台上,嘴角流出一丝口水,私处还在一下一下地收缩,将混杂的体液缓缓挤出。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高傲的神情出现了第一道裂痕。
青雉抽出性器,看着那红肿的外翻花瓣还在颤抖,淡淡开口:
「明天继续。」
门被关上,审讯室重新陷入死寂。
只有汉考克急促的喘息声,在冰冷的空气里久久不散。
那道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印记,像一颗隐藏的种子,已在药剂与冰霜的浇灌下,悄然发芽。
:背脊上的烙印与身体的崩坏
审讯室里的寒意似乎减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烈到几乎黏稠的情慾气味。
波雅·汉考克被锁链吊起,四肢拉成屈辱的姿势,膝盖勉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丰满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像献祭般暴露在青雉面前。她的黑长发凌乱披散,遮不住满是潮红与泪痕的脸庞。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指痕与咬痕,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乳尖肿胀得像熟透的樱桃,不停轻颤。
三天了。
三天来,青雉每天只做一件事:注射更大剂量的催情药剂,然后用最粗暴的方式操弄她的身体。
汉考克的声音已经沙哑到近乎破碎,高傲的言语被一次次高潮撕得支离破碎,只剩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喘息。
今天,青雉又拿起了那支注射器。
针头刺进她臀瓣最柔软的肉里,冰冷的药液缓缓推进。
「呜……不要……再多了……会坏掉的……」
汉考克虚弱地摇头,却连挣扎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药效如火山般爆发,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猛烈——她的子宫深处像被点燃,痒得发狂,花穴不受控制地一阵阵抽搐,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淌成一股股透明的细流,滴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青雉蹲下身,冰冷的手指拨开她红肿外翻的花瓣,露出里面湿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看这里……已经饥渴得在流水了。」
他语气平淡,却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羞耻心。
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去,粗暴地搅弄起来,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声响。
「啊啊——!不要……手指……太粗了……?」
汉考克尖叫着弓起背,指尖死死抓住锁链,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送臀,让手指插得更深。她的花径已经被调教得极度敏感,内壁一碰到异物就疯狂绞紧,像无数小嘴在吮吸。
青雉抽出手指,上面拉出长长的银丝。他站起身,解开裤子,那根青筋暴起的恐怖肉棒弹跳而出,龟头肿胀得发紫,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前液。
他握住肉棒根部,对准她湿得泛着水光的骚穴,缓缓磨蹭,就是不插进去。
「求你……快进来……痒……痒死了……」
汉考克终于忍不住低声乞求,声音细小得几乎听不见,却是她高傲人格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崩裂。
青雉没有回应,只是突然腰身一挺,整根肉棒「噗滋」一声全根没入,直顶子宫口。
「啊啊啊啊——!!要被贯穿了!!??」
汉考克失控地尖叫,头猛地后仰,眼泪飞溅。她的花穴被撑到极限,嫩肉死死缠住粗大的柱身,每一根青筋的脉动都清晰传递到内壁。
青雉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拔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口,再狠狠撞进最深处。
啪!啪!啪!啪!
沉重而急促的撞击声响彻审讯室,汉考克的臀肉被撞得波浪翻滚,乳房疯狂晃荡,像两团白色的果冻。
他一手抓住她的长发强迫她仰头,一手按住她的背脊——掌心整个覆盖在那道隐藏的「天翔龙蹄」印记上,用力向下压。
就是这一刻。
尘封的记忆再次毫无徵兆地涌进汉考克的脑海——幼年时被天龙人按在同样姿势烙印的剧痛与绝望,像潮水般吞没她的理智。
「呜啊啊——!!!」
她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战慄,花穴深处像被电击般疯狂痉挛,子宫口大开,爱液喷泉般激射而出,直接喷了青雉一身。
敏感度在这一瞬达到顶峰,每一次肉棒的进出都带来毁灭般的快感,让她眼前发黑,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
「太……太激烈了……!子宫……要被操坏了……? 背……背上的印记……一压就……啊啊啊又要喷了!!」
她第一次在高潮中说出近乎承认的淫语,声音破碎而下流。
青雉感觉到她体内的变化,抽插得更加疯狂。他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背对自己坐在他腿上,肉棒从下往上兇狠顶弄。
汉考克的双腿无力地大张,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每一次起落都让粗大的性器整根进出,带出大量白浊泡沫。
「看镜子。」
青雉低声命令。
墙边不知何时多了一面全身镜,清晰映出汉考克此刻的模样——昔日高贵的女帝,现在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被肉棒贯穿得失神呻吟,骚穴红肿外翻,爱液横流,背上那道耻辱的印记在掌心下清晰可见。
汉考克看着镜中的自己,泪水彻底决堤。
可身体却更加兴奋,花径绞得更紧,臀部开始主动上下套弄。
「不要看……不要……? 可是……好舒服……子宫被大肉棒顶得好舒服……」
青雉低吼一声,抱着她猛地加速,龟头一次次撞开子宫口,最后狠狠一顶,整根埋入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射进子宫,烫得汉考克尖叫着达到最强烈的高潮。
「射进来了!!? 好烫……子宫被灌满了……要怀上了……啊啊啊啊——!!」
她全身剧烈抽搐,潮吹的爱液喷得到处都是,眼前一片空白,只剩无尽的快感与空白。
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鐘,才逐渐平息。
汉考克瘫软在青雉怀里,嘴角掛着口水,眼神涣散。
她的花穴还在一下一下痉挛,将混杂的精液与爱液缓缓挤出,滴落在地面。
青雉将她放回台上,冷冷看着她。
「明天,再加一剂。」
门再次关上。
审讯室里,只剩汉考克微弱的喘息,与那越来越浓烈的、属于发情雌性的甜腻气味。
那道只有她知道的印记,已成为她身体最敏感、最羞耻,也最无法抗拒的开关。
高傲的女帝,正在一点点,被彻底拖进淫乱的深渊。
:空虚地狱与主动的堕落
时间已经失去了意义。
审讯室里的灯光永远苍白,寒意与情慾的热浪交织成一团黏腻的空气。
这一次,青雉没有来。
整整三天,他没有出现,也没有再给汉考克注射任何药剂。
波雅·汉考克被锁链吊在原地,双腿大张,私处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的花穴早已被调教得红肿肥美,外翻的嫩肉微微颤抖,穴口一张一合,像在无声地喘息。子宫深处的空虚痒得像有千万隻蚂蚁在爬,药剂残留的后勋让她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难耐的呻吟。
「哈啊……哈啊……」
她低低地喘着,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剧烈起伏,乳尖肿胀得发紫,轻轻一碰就会痛得发抖。
大腿内侧全是乾涸的精液与爱液痕跡,新分泌出的透明淫水又顺着股沟缓缓流下,在地面上匯成一滩晶莹的水渍。
她试图夹紧双腿摩擦,却被锁链拉得死死的,只能无力地扭动腰肢,让臀部在空中微微晃动。
每一次扭动,都让那道背上的「天翔龙蹄」印记隐隐发烫——只要脑海里稍稍闪过被压住背部的姿势,那段尘封的记忆就会自动涌现,让她的花穴猛地一阵痉挛,喷出一小股爱液。
「好痒……子宫……痒得要疯了……?」
汉考克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带着浓浓的哭腔。昔日高傲的女帝,此刻像最下贱的发情母狗,满脑子只剩下被大肉棒填满的渴望。
门终于开了。
青雉走进来,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他没有拿注射器,也没有立刻碰她,只是远远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
汉考克的瞳孔瞬间放大。
她疯狂地扭动身体,锁链发出刺耳的撞击声,丰满的臀部拼命向后翘起,像在乞求被插入。
「来了……终于来了……快……快操妾身……骚穴要坏掉了……?」
青雉没有动。
他只是淡淡开口:「自己求。」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汉考克残存的骄傲。
她泪流满面,却疯狂地点头,声音下流得连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求您……上将大人……用大肉棒操烂汉考克这个贱奴的骚逼吧……?
三天没被插……子宫痒得要死了……像个欠操的婊子一样在流水……
求您像操母狗一样从后面干进来……按着妾身背上的耻辱印记……把大鸡巴整根顶进子宫里……操到喷水、操到失禁、操到怀上您的野种为止……啊啊……只是想想就又喷了……?」
她边说边主动弓起背脊,将那道印记完全暴露在青雉眼前,臀部剧烈摇摆,像最淫荡的舞女在诱惑男人。
花穴口已经张开,里面的嫩肉一览无遗,不停蠕动收缩,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
青雉终于走近,解开裤子。那根熟悉的粗长肉棒弹跳而出,龟头肿胀得发亮,青筋盘绕,像一柄兇器。
他没有前戏,直接握住她的臀瓣,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骚穴,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 大鸡巴进来了!!终于被填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