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雅·漢考克與青雉(2 / 2)
汉考克失控地尖叫,整个人向上弓起,锁链被拉得绷直。她的花径已经饥渴到极点,一插入就疯狂绞紧,像无数小嘴在拼命吮吸肉棒。
青雉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最深处,撞得她臀肉啪啪作响。
他一手抓住她的长发强迫她仰头,一手整个掌心用力按住背上的印记,冰冷的触感与滚烫的记忆同时袭来。
「呜啊啊啊——!!背……背上的印记被按住了……? 记忆……那些屈辱的记忆……让骚穴好敏感……要去了要去了!!」
汉考克彻底崩坏,满口下流淫语止不住地往外冒:
「好棒……大肉棒操得子宫好爽……? 妾身是曾经被天龙人操过的贱货……现在又被上将大人操成肉便器……啊啊……再用力按印记……让汉考克记起自己天生就是欠操的性奴……?」
青雉抱起她,让她面对自己跨坐在肉棒上。
汉考克立刻主动发疯似的上下套弄,丰满的臀部疯狂摇摆,每一次坐下都让肉棒整根没入,子宫口被龟头撞得发麻。
她的乳房在青雉眼前剧烈晃动,乳尖擦过他的胸膛,带来额外的刺激。
「看着妾身……看着这个曾经高傲的女帝……现在像妓女一样主动摇屁股夹紧您的大鸡巴……?
射进来吧……把滚烫的精液全部灌进子宫……让汉考克怀上您的孩子……让妾身永远成为您专属的发情母猪……啊啊啊啊——要一起去了!!?」
青雉低吼一声,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最后兇狠顶弄数十下,滚烫的精液如洪水般射进子宫深处。
汉考克尖叫着达到最疯狂的高潮,潮吹的爱液喷得到处都是,整个人剧烈抽搐,眼前一片白光。
高潮过后,她瘫软在青雉怀里,嘴角掛着满足的口水,眼神彻底涣散。
花穴还在一下一下痉挛,将浓稠的精液缓缓挤出,顺着大腿流成白浊的细流。
她轻轻呢喃,声音甜腻而下流:
「谢谢……上将大人……汉考克的骚穴……被操得好满足……?
明天……也请继续操坏妾身吧……」
昔日不可一世的海贼女帝,
终于彻底堕落成只知扭腰摆臀、满口淫语的淫荡性奴。
番外篇:淫荡女帝——永远跟在上将身边的专属性奴
海军本部,玛琳梵多。
没有人再敢用海楼石束缚波雅·汉考克,因为她早已彻底沦陷,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献给青雉,成为他永远的专属性奴。
她每日都穿着那件特製的薄纱旗袍——黑色轻纱薄得几乎透明,紧紧包裹着她魔鬼般的曲线,胸口深v开到肚脐以下,丰满浑圆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深红色的乳晕与肿胀挺立的乳头在纱料下清晰可见,随着呼吸轻颤。侧边高开衩直达臀根,走动时雪白的大腿根部与肥美的臀瓣若隐若现。最淫靡的是,她里面什么都没穿,薄纱紧贴私处,湿润时会完全透出那片红肿肥厚的外翻花瓣,穴口微微张合的轮廓,甚至能看见里面晶莹的爱液在缓缓渗出。
她永远贴在青雉身侧,纤细的腰肢主动扭动,丰满的乳房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手臂,红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来:
「主人……汉考克的骚穴一整天都在想您的大肉棒……? 现在已经湿得旗袍都贴在逼上了……好痒……」
空气中总是瀰漫着她身上浓郁的雌性香味,混合着爱液的腥甜,让周围的军官们频频偷瞄,却又赶紧移开视线。
青雉刚踏进办公室,汉考克便媚眼如丝地关门反锁,主动跪在他脚边,双手颤抖着拉开他的裤链,将那根青筋暴起、粗长滚烫的肉棒释放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鼻尖贪婪地蹭着龟头,闻着那熟悉的雄性气息,然后张开红唇,一口将整根吞到喉咙最深处。
「咕啾……嗯呜……? 早安,主人最爱的大鸡巴……让汉考克这个贱奴用喉咙帮您好好醒醒神吧……」
她的舌头灵活地缠绕柱身,喉咙主动收缩夹紧,像另一个湿热的骚穴在吮吸。口水顺着嘴角大量流下,滴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沿着乳沟滑进旗袍深处。
青雉只需继续翻阅文件,她便自己加速吞吐,头部前后剧烈摇摆,发出咕啾咕啾的下流水声,鼻腔里溢出呜呜的娇喘。
她一边深喉,一边用手抚摸自己的私处,指尖拨开薄纱,插进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自慰,爱液顺着手指滴落,在地板上匯成小水滩。
「嗯呜……主人的肉棒好硬好烫……? 汉考克的喉咙逼要被操坏了……子宫也在痒……好想被射满……」
不到一刻鐘,青雉低哼一声,肉棒在她的喉咙深处剧烈脉动,滚烫浓稠的精液一股股直射进食道。
汉考克吞嚥得乾乾净净,喉结上下滚动,然后张开嘴伸出舌头让他检查,眼神迷离:
「谢谢主人赏赐这么浓的早餐精液……? 汉考克的肚子都热起来了……可是骚穴还饿着……可以现在就用大肉棒餵饱它吗?」
高层会议开始前,汉考克会主动走进会议室,优雅地站到长桌中央,缓缓转身,背对眾人撩起旗袍下摆,将光裸的圆润肥臀完全暴露。
她自己弯腰撑桌,双手向后掰开臀瓣,将红肿外翻的骚穴与紧緻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穴口早已张开,里面粉嫩的内壁一缩一缩,晶莹的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滴滴答答落在桌上。
「各位大人……请尽情使用汉考克这个前女帝的贱穴……? 汉考克现在是主人专属的公用肉便器……前面的骚逼和后面的屁眼都随时准备好被大鸡巴轮流操烂……请把浓精全部射进子宫深处……让汉考克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吧……?」
她边说边主动摇臀,薄纱旗袍下的乳房垂吊晃动,乳头在桌面摩擦得更加肿胀。
军官们早已习惯她的淫荡,轮流解开裤子,从后面狠狠插入她的骚穴或喉咙。
每当一根新肉棒顶进子宫口,汉考克就会浪叫着主动向后送臀,迎合抽插:
「啊啊……这根鸡巴好粗……? 顶到子宫了……操得汉考克好爽……下一位快点……汉考克的骚穴还空着……想被同时操两个洞……?」
会议进行中,她被操得高潮连连,爱液与精液混杂喷洒,桌面上湿了一大片。
结束时,她的小腹鼓胀得像怀孕三个月,浓白的精液从红肿合不拢的穴口不断倒流,顺着大腿内侧染湿薄纱旗袍,让布料完全透明,私处轮廓更加清晰。
青雉外出巡视时,汉考克会紧紧跟在半步之后,腰肢扭得极其妖媚,每一步都让旗袍开衩处完全暴露,雪白的大腿根与湿润的花瓣在眾人视线中闪现。
人多时,她会故意放慢脚步,双手撩起旗袍下摆,让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然后双腿轻颤,在眾目睽睽之下小高潮一次——
「啊啊……? 被这么多人看着骚穴……汉考克要去了……」
大量爱液喷洒而出,落在走廊地板上,发出清晰的水声。
她会小跑追上青雉,贴到他耳边,声音颤抖而下流:
「主人……汉考克刚刚在大家面前公开潮吹了……? 好羞耻……可是子宫更痒了……求您现在就找个地方狠狠惩罚这个发情的贱奴……用大肉棒操烂汉考克的子宫吧……」
青雉通常会带她进最近的空房间,将她压在墙上,掀起旗袍从后面狠狠插入。
当他的掌心自然覆上背上的「天翔龙蹄」印记时,汉考克瞬间崩坏:
「呜啊啊——!!印记被主人按住了……? 那些屈辱记忆又涌上来了……让骚穴敏感得要疯了……操坏汉考克吧……用大鸡巴把妾身彻底操成只知道摇屁股求精的母猪……?」
回到寝室,汉考克会主动褪下薄纱旗袍,全裸爬上床,跪趴翘起肥美的臀部,用手指撑开前后两个湿润的穴口,摇着屁股乞求:
「主人……今晚请尽情享用汉考克这两个洞……? 骚逼和屁眼都已经洗得乾乾净净,涂满了润滑油……想被主人轮流操到天亮……灌满浓精当夜宵……让汉考克的肠道和子宫都装满主人的味道……」
她会主动跨坐在青雉身上,疯狂扭腰摆臀,肥美的臀肉上下拍打,发出啪啪的响声。乳房晃得令人目眩,乳头擦过他的胸膛,带来额外刺激。
「大肉棒整根进来了……? 顶到子宫最深处了……汉考克永远是主人的专属肉便器……自愿的发情性奴……请永远用精液标记这个贱货……啊啊啊——又要高潮了……一起射进来吧……让汉考克的子宫永远都是主人的形状……?」
一夜之间,她会主动求欢无数次,轮流用骚穴、屁眼、喉咙、乳沟、脚心侍奉,直到彻底瘫软,小腹鼓胀如孕妇,两个穴口红肿合不拢,浓稠精液不断外流,沿着股沟滴落床单。
睡前,她会主动蜷缩在青雉脚边,轻轻含住他的脚趾,舌尖舔舐,呢喃道:
「汉考克最幸福了……能永远跟在主人身边……随时随地被大肉棒操……? 这就是汉考克想要的永远……」
她完全自由,却自愿永远沉溺在这无尽的情慾深渊中。
这就是波雅·汉考克新的、甘之如飴的淫荡日常。
几个月后,波雅·汉考克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那里孕育着青雉无数次深埋在她子宫深处的种。薄纱旗袍被撑得更紧,黑色轻纱几乎要被饱满的曲线撕裂,胸前两团沉甸甸的乳房肿胀得几乎要炸开,深红色的乳晕扩散成大片诱人的暗影,乳头时刻挺立,稍一摩擦布料就渗出乳白色的奶汁,将纱料浸出一片片透明的湿痕。私处因怀孕而更加充血肿大,花瓣肥厚得像熟透的蜜桃,外翻的嫩肉在旗袍下若隐若现,行走时爱液分泌得极其旺盛,顺着大腿内侧滑落,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跡,空气中瀰漫着浓郁得让人头晕的雌性腥甜气息。
她贴在青雉身边的动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黏腻,纤腰扭得极其妖媚,隆起的孕肚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腰侧,红唇贴在他耳廓,吐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喘息:「主人……汉考克怀着您的孩子……子宫里的小宝宝每天都在感觉爸爸的大肉棒怎么操妈妈的骚穴……? 现在逼里好胀好热……奶水也止不住地流……想被您狠狠插进来,让宝宝也一起被顶到颤抖……」
早晨的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落,汉考克早已迫不及待地跪在青雉脚边。她拉开他的裤链,那根熟悉的粗长肉棒弹跳而出,青筋盘绕,龟头肿胀得发紫,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味。她深吸一口,鼻尖贪婪地蹭着马眼渗出的透明前液,然后张开红唇,一口将整根吞进喉咙最深处。湿热的口腔包裹住滚烫的柱身,她主动前后摇头,喉咙收缩得像另一个骚穴在吮吸,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口水混着奶水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肿胀的乳房上,再沿着乳沟滑进旗袍深处。
她一边深喉,一边用双手托住沉重的乳房用力挤压,乳白色的奶汁从乳头激射而出,直接喷洒在肉棒上,当作最淫靡的润滑。奶香与雄性气息交织,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浓郁的情慾味道。「嗯呜……? 主人的大鸡巴好烫……汉考克的喉咙要被操怀孕了……奶水都喷出来了……」青雉低哼着抓住她的长发,腰身一挺,将浓稠的精液直射进她食道深处。她吞嚥得乾乾净净,喉结滚动,然后抬起迷离的眼眸,张嘴伸舌让他检查,嘴角还掛着白浊的丝线。
吞下精液后,她爬起身,转过身趴在办公桌上,主动撩起旗袍,翘起肥美的臀部,将隆起的孕肚压在冰冷的桌面。湿透的骚穴早已张开,肥厚的花瓣外翻,穴口一缩一缩地滴着爱液。她回头,声音甜腻得发颤:「主人……汉考克的孕逼等不及了……快用大肉棒插进来……顶到子宫里……让宝宝也感受爸爸的粗硬……?」青雉握住肉棒,对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身一沉,整根没入。怀孕让她的甬道更加紧緻湿热,内壁像无数小嘴疯狂吮吸,子宫口软得像要融化。
他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孕肚在桌面轻轻颤动。她浪叫着主动向后送臀,臀肉被撞得波浪翻滚,奶水从乳头喷洒而出,洒满桌面。「啊啊……? 顶到子宫了……宝宝在动……他好喜欢爸爸操妈妈……再用力……操烂汉考克的孕逼……让奶水喷得更多……」高潮来得极其猛烈,她尖叫着潮吹,爱液混着奶水喷得到处都是,孕肚剧烈抽搐,子宫口大开贪婪吞咽每一滴滚烫的精液。
中午的会议室里,空气闷热而黏腻。汉考克爬上长桌,四肢撑地,隆起的孕肚垂吊在下方轻轻晃动。她自己撩起旗袍,掰开臀瓣,将肿胀外翻的骚穴完全暴露——穴口已经张得能看见里面粉嫩的内壁,因怀孕而更加水润,爱液拉出长长银丝,滴在桌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她回头对着眾人,声音下流得让人血脉賁张:「汉考克怀着主人的孩子……孕逼现在更紧更热……请尽情轮流插进来……把浓精射进子宫深处……让宝宝泡在大家的精液里长大……?」
一根根粗硬的肉棒轮流插入她的骚穴与喉咙,她被操得身体前后晃动,孕肚剧烈颤抖,奶水从肿胀的乳头狂喷而出,洒满桌面与男人的小腹。每次肉棒顶到子宫口,她都浪叫着主动迎合:「啊啊……好粗……操到怀孕的子宫了……? 宝宝在踢……他也好兴奋……再射进来……汉考克要被灌到小腹更大……」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混杂的体液从穴口倒流,沿着孕肚滴落,将旗袍完全浸透,紧贴在隆起的腹部,勾勒出每一道诱人的曲线。
下午的走廊阳光刺眼,汉考克紧跟在青雉身后,旗袍下摆被她自己撩到腰间,私处与孕肚完全暴露在眾人视线中。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下,双手撑墙,翘起臀部当眾自慰,指尖插进骚穴大力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奶水从乳头激射,爱液从穴口喷洒,她尖叫着公开高潮:「啊啊……? 被大家看着怀孕的骚穴……汉考克要喷了……奶水止不住了……」体液洒满地面,她转身追上青雉,用孕肚蹭着他的腰,声音颤抖:「主人……汉考克刚刚当眾喷奶喷水……子宫痒得要疯了……求您现在就操进来……」
夜晚的寝室灯光昏黄,汉考克全裸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用手托住隆起的孕肚,另一手撑开肿胀的骚穴,摇臀乞求。她主动骑在青雉身上,疯狂上下套弄,孕肚剧烈颤动,奶水随着每一次撞击从乳头狂喷,洒满两人身体。肉棒整根进出,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子宫口被顶得软烂开花。「大肉棒顶进子宫了……? 宝宝在翻滚……他好喜欢爸爸操妈妈……汉考克要被操到羊水都晃动……射进来……把浓精全部灌进怀孕的子宫……让宝宝喝饱爸爸的味道……?」
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尖叫着连续潮吹,奶水狂喷,子宫口大开疯狂吮吸每一滴精液。整夜无数次,她用孕肚、乳沟、骚穴、屁眼、喉咙轮流侍奉,直到彻底虚脱,孕肚鼓胀得更大,两个穴口红肿合不拢,精液、奶水、爱液混成一片狼藉,空气中满是浓郁的腥甜气味。
她轻抚隆起的腹部,呢喃着满足的淫语:「宝宝……妈妈好幸福……每天都被爸爸的大肉棒操得喷奶喷水……你也要快快长大……将来一起做主人的性奴……?」
怀孕的汉考克,比任何时候都更淫荡、更沉溺,她的身体与灵魂,都彻底属于这无尽的情慾深渊。
孩子出生后三个月,波雅·汉考克的身体不仅完全恢復,反而因为生產而变得更加淫靡诱人。
腰肢依旧纤细如少女,却多了一股成熟的韵味;臀部更圆润肥厚,乳房肿胀得比怀孕时还要沉重,乳晕深成浓郁的暗红,乳头时刻挺立,轻轻一碰就会渗出浓稠的乳汁。私处因生產而更加松软敏感,花瓣肥厚外翻,内壁嫩肉水润得像永远在发情,稍微走动就会分泌大量爱液,将薄纱旗袍的下摆浸得湿透。
这天,青雉接到命令,需要亲自带队前往一座被海贼佔领的岛屿执行镇压任务。
汉考克毫不犹豫地跟了上来——她早已自愿成为青雉的「随行性奴」,无论公务还是战斗,都要形影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她依旧穿着那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旗袍,胸口开得极低,沉甸甸的乳房几乎要从布料中溢出,乳头上的奶珠在阳光下闪着诱人光泽。侧边开衩直达臀根,走动时雪白的大腿与肥美的臀瓣完全暴露,私处的轮廓在薄纱下清晰可见,湿润时布料紧贴上去,甚至能看见穴口轻轻张合的细节。
军舰甲板上,海风咸湿而炽热。
汉考克紧紧贴在青雉身后,丰满的乳房挤压在他的大衣上,隆起的乳头隔着布料摩擦他的背脊。她红唇贴在他耳边,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主人……海风吹得汉考克的骚穴好痒……奶水都止不住地流了……? 可以现在就操进来吗?让部下们看着您怎么惩罚这个发情的贱奴……」
青雉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手掌自然地伸进她的旗袍开衩,冰冷的手指直接拨开湿透的花瓣,插进那热得发烫的甬道。
「咕啾……?」
汉考克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喘,腰肢软软地扭动,肥美的臀部主动向后送,让手指插得更深。甲板上的海军士兵们偷瞄着这一幕,喉结滚动,却不敢出声。
航行途中,青雉在舰桥内指挥,汉考克则跪在他脚边,撩起旗袍下摆,将脸埋进他的胯间,熟练地含住那根粗长的肉棒。
海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得她的长发凌乱,乳房晃动间奶水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吞吐得极其贪婪,喉咙深处主动收缩夹紧,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嗯呜……? 主人的大肉棒在海上也好硬……汉考克的喉咙逼要被操坏了……奶水喷得到处都是……」
青雉一边看海图,一边按住她的后脑,偶尔深深顶入,让她发出呜呜的呛咳,口水混着奶水顺着嘴角流到丰满的乳房上,沿着乳沟滑进旗袍深处。
抵达岛屿后,任务正式开始。
青雉带队登陆,汉考克紧跟在他身侧,旗袍在战斗的风中被吹得贴紧身体,乳房与私处的轮廓一览无遗。
海贼们看见这位曾经高傲的女帝如今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跟在海军上将身边,个个目瞪口呆。
战斗爆发,青雉的冰霜之力瞬间冻结大片敌人,而汉考克则故意不使用能力,只负责在旁边发浪——她撩起旗袍,掰开自己的臀瓣,将湿润的骚穴暴露在战场空气中,主动自慰给敌人看。
「啊啊……? 看着汉考克这个前七武海的贱穴吧……现在它只属于主人……好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插进来……」
她的手指大力搅弄穴内,爱液喷洒而出,奶水从乳头激射,洒在被冻结的海贼身上。敌人分心之下,瞬间被青雉全数镇压。
战斗结束,岛上废墟中,青雉站在一堆冰雕前,汉考克迫不及待地扑进他怀里,双腿盘上他的腰,主动用湿透的骚穴磨蹭那早已硬挺的肉棒。
「主人……战斗结束了……汉考克的子宫痒得受不了……? 求您在这些被冻结的敌人面前操烂妾身……让他们看着女帝怎么被上将的大鸡巴操到喷奶喷水……」
青雉将她压在冰冷的废墟石块上,掀起旗袍,粗硬的肉棒对准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 大肉棒进来了……顶到最深处了……汉考克的產后骚穴好紧好热……」
他开始兇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子宫最深处,撞得她的肥臀啪啪作响,奶水从肿胀的乳头狂喷而出,洒满冰冷的石块与青雉的军服。
她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主动扭腰迎合,臀部剧烈摇摆,让肉棒每一次都插得更深。
「操深一点……操到子宫口开花……? 汉考克刚生完孩子……骚穴还很松软……主人要多射几次……把精液灌满让它重新紧起来……啊啊……奶水喷得好多……」
青雉抱起她,让她背对自己坐在肉棒上,她立刻疯狂上下套弄,沉重的乳房晃得奶水四溅,孕后更肥美的臀部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当他的掌心自然覆上她背上的「天翔龙蹄」印记时,她瞬间崩坏:
「呜啊啊——!!印记……被主人按住了……? 產后的身体更敏感……子宫要被操化了……操坏汉考克吧……让妾身永远只能靠主人的大肉棒活着……」
高潮来得极其猛烈,她尖叫着连续潮吹,爱液混着奶水喷洒在废墟上,子宫口大开疯狂吮吸滚烫的精液。
青雉低吼着将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射进子宫深处,烫得她再次尖叫,整个人剧烈抽搐,眼前一片白光。
事后,她瘫软在青雉怀里,旗袍完全湿透,紧贴在丰满的身体上,乳头还在滴奶,私处红肿合不拢,浓白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她轻轻呢喃,声音甜腻而满足:
「谢谢主人……在战场上也被操得好爽……? 汉考克永远都要跟在您身边……随时随地被大肉棒填满……这就是妾身想要的全部……」
任务结束,军舰返航。
汉考克蜷缩在青雉脚边,轻轻舔舐他靴子上的尘土与自己的体液,眼神迷离而幸福。
生下孩子后的她,比任何时候都更淫荡、更下流、更彻底地沉沦——
只为永远做他一个人的专属性奴。
任务结束后的返航军舰上,夜色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墨,海浪拍击船身的声响掩盖不住舰桥内那漫长一夜的喘息与黏腻的肉体撞击声。
那是一个完全失控的夜晚。
波雅·汉考克的慾火烧得比任何时候都旺盛。生產后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子宫深处像永远填不满的深渊,她将青雉压在舰桥座椅上,从黄昏一直骑到黎明前的微光。
她跨坐在他腰间,產后松软却极度湿热的骚穴一次又一次将那根粗硬的肉棒吞到最深处,肥厚的花瓣紧紧裹住柱身,内壁嫩肉像无数小嘴疯狂吮吸。
她疯狂扭腰摆臀,肥美的臀肉拍打在他的大腿上,发出响亮而下流的啪啪声。沉重的乳房晃得奶水四溅,浓郁的奶香与精液的腥味交织成让人窒息的情慾蒸笼。
「主人……再射进来……? 汉考克的子宫还饿着……要更多浓精灌满……」
她不允许他休息,也不允许他拔出——每一次他即将射精,她都死死夹紧穴口,子宫口软烂地张开,贪婪地吞咽每一滴滚烫的精液。
到天亮时,青雉终于被彻底榨乾。那根曾经粗硬如铁的肉棒软软垂下,青紫色的龟头肿胀发亮,马眼微微颤抖,一滴都挤不出来。他喘息着,额角青筋暴起,冰冷的目光第一次带上真正的疲惫。
「太贪心了。」
青雉低哑的声音在舰桥回盪,「该惩罚你了。」
汉考克还瘫软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轻轻扭动腰肢,让疲软的肉棒在湿热的穴内滑动。听到这句话,她才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舰桥的门被粗暴推开,上百名憋了整整航程的士兵蜂拥而入,裤襠鼓得高高的,散发出浓烈的汗臭、烟草味与雄性腥臊——那是她最厌恶的气味。
汉考克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猛地从青雉身上爬起,残破的旗袍勉强遮住身体,双臂抱胸,双腿紧紧併拢,声音第一次带上真正的恐惧与嫌恶:
「不……主人……不要……妾身不要这些脏兮兮的下贱海军……你们这些又臭又脏的大鸡巴……滚开!离妾身远一点!!」
青雉只是冷冷靠在椅背上,没有说一句话。
士兵们像饿狼般扑上来,将她粗暴按倒在冰冷的甲板上,四肢被拉开,死死固定在铁环里。
薄纱旗袍被撕成碎片,雪白的胴体彻底暴露在咸湿的海风与男人的视线中。沉重的乳房剧烈晃动,奶水因挣扎而喷洒而出;私处红肿湿润,却因恐惧而本能收缩,花瓣紧紧闭合。
第一个士兵跪在她腿间,粗糙的手掌强行掰开她的双腿,那根散发着浓烈汗臭与腥臊的肉棒抵在穴口,青紫色的龟头上还沾着乾涸的污渍。
「不要——!!住手!!」
汉考克尖叫着剧烈扭动,腰肢弓起,试图踢开他,泪水瞬间滑落眼角。
肉棒毫不留情地一挺,整根没入那紧緻却抗拒的甬道。
「啊啊——!!!」
她仰头发出一声痛苦而屈辱的尖叫,声音在舰桥内回盪。
那根肉棒又粗又硬,带着让她作呕的腥臭,每一次抽插都像在撕裂她的尊严。粗糙的皮肤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士兵开始兇狠抽插,撞得她的肥臀啪啪作响,奶水被挤压得四溅。
汉考克死死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示弱的声音,眼中满是恨意与泪水。
「你们这些……脏东西……妾身……绝不会……嗯……!!」
可產后的身体太敏感了,每一次顶到深处,她的内壁都会不由自主地轻颤,爱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让进出越来越顺畅,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
第二个、第三个……士兵们轮流上阵。
有人强行塞进她的喉咙,逼她嚐到那让她乾呕的腥臭味;有人夹在她沉重的乳房间大力抽插,粗糙的肉棒摩擦乳头,奶水喷得满脸都是。
汉考克起初还在激烈挣扎,试图咬人、踢人、咒骂,可很快就被更多人按得死死的,只能无力承受。
她的呻吟开始从牙缝溢出——起初是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后来渐渐变得断断续续,夹杂无法隐藏的颤抖。
「呜……不要……太深了……嗯……哈……」
她试图忍耐,可当一根特别粗大的肉棒顶到子宫口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娇喘。
身体开始背叛——内壁疯狂收缩,爱液大量涌出,臀部在被按住的情况下开始细微地向上迎合。
到第二夜,她已经不再激烈挣扎。
身体的本能完全压过意志,每一次肉棒抽出,她都会感觉到空虚的折磨;每一次插入,又带来无法否认的充实快感。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呻吟再也压抑不住,从断断续续变成连绵不绝:
「哈啊……嗯……不要……停……啊啊……?」
腰肢开始主动轻轻扭动,乳房晃动间奶水喷得更猛,私处的嫩肉诚实地绞紧每一根入侵的肉棒。
第三夜结束时,她终于彻底崩溃。
被十几个士兵围在中间,三根肉棒同时插入骚穴、屁眼与喉咙,她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淫慾,主动张开双腿,疯狂扭腰摆臀,满口下流淫语止不住地往外冒:
「啊啊啊……? 大鸡巴们……虽然又臭又脏……可是操得汉考克好爽……顶到子宫了……子宫口要被操开了……?
再用力……把你们这些脏精液全部射进来……灌满汉考克的骚子宫……让妾身被下贱海军操到怀上野种……奶水喷乾了也没关係……继续操……操烂这个曾经高傲的女帝吧……让汉考克永远只能靠大鸡巴活着……?」
她主动跨坐在一个士兵身上,臀部剧烈摇摆,乳房晃得奶水四溅,甚至主动张嘴舔舐下一根肉棒上的污渍与精液。
高潮一波接一波,她尖叫着连续潮吹,爱液混着精液喷得到处都是,整个人剧烈抽搐,彻底沉溺在这屈辱却极致的快感中。
三天三夜后,她瘫软在甲板上,全身被浓稠精液覆盖,私处与后庭红肿合不拢,精液不断倒流。
她喘息着抬起头,看向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青雉,声音沙哑却带着满足的甜腻:
「主人……汉考克错了……再也不敢把您榨乾了……?
可是……被这些脏鸡巴轮姦三天三夜……真的好爽……谢谢您的惩罚……」
青雉起身,将她抱起。
她无力地蜷缩在他怀里,轻轻舔舐他的脖子,眼神迷离而顺从。
昔日的蛇姬,
在这三天三夜的强迫轮姦中,从激烈的抗拒到身体的本能迎合,再到彻底诚实地主动堕落——
这就是她的惩罚,也是她无法逃脱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