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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诡异村庄(掌心灭烟/“请让你的第八个妻子怀孕”/掌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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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轿厢通体都是沉闷的银灰色,也根本没有楼层按键,从上到下只留出一条聊胜于无的垂直缝隙。比起电梯,这更像是一个长方形的铁盒,将两人困囚于这方寸之间。

“……”方从南倚靠在厢门边,指尖还燃着一支香烟,袅袅的烟气弥漫在着狭窄的空间里,又被无形的混沌吞噬。

他似乎毫无察觉,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甚至还有心情微笑,“电梯里是不该抽烟。”

跪在他脚边,如同雕塑一般的江澜亭终于动了动,双手举起拢成半圆状,声音竭力平稳,“此处诡异,寻不到主人惯用的烟灰缸,请您赏阿亭的手落烟灰好么?”

他的跪姿很标准,只是身体不知为何在轻轻的颤——当然,被莫名丢到一个诡异的空间里,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会紧张害怕的。

但他的行为的确不太正常。

好在电梯里的两个人都不正常。

香烟被随手按灭在江澜亭掌心,留下一个烧焦的圆疤。熟悉的刺痛激醒了他几乎空白的脑海,几乎是同时间,他颤抖的手稳住了。

“……谢主人赏。”江澜亭合拢手掌,珍重地把那支只剩一半的烟藏进掌心,露出个苍白的笑容。

这时候他才发觉,自己的额角冰凉一片,那是刚刚渗出的冷汗。

方从南没有理会他。电梯中无形的混沌开始涌动,逐渐凝成浓重的、漆黑得令人心悸的阴影。

粘稠的黑暗缓慢地游荡着,漫不经心地擦过他的身侧,像某种冰冷湿滑的冷血物种,一点一点地侵吞了整片空间,极致缱绻地勾缠。

良久,黑暗终于餍足。

浓墨似的漆黑潮水般退去,只留下闪烁着冰冷光泽的银灰轿厢。光滑的墙壁上忽然冒出个圆圆的按键,上刻“1”,与普通电梯别无二致。

“滴——”

门开了。

***

刺骨的寒风裹挟着泼天大雪处处肆虐,往常寂静的落云村却一反常态地人头攒动。

白雪皑皑下是灯火通明,处处铺设着一片似火的大红。接亲的队伍吹着喜气洋洋的曲子,乐声震天,硬是在严冬之中劈出一方暖色。

江澜亭睁眼的瞬间就发现视线被一块盖在头上的布遮挡住,他下意识去揭,却发现双腕被牢牢绑住了。

……外头的喧嚣顺着被吹起一角的轿帘涌进来,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一支迎亲的队伍,他是队伍中的“新娘”。

江澜亭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的上下牙在细微地碰撞在一块,发出“咯咯”的响声。连带着浑身都在战栗。

他听不清外界说话的声音,只觉得头脑嗡鸣……直到触及边缘的一处新鲜圆形疤痕,他才骤然冷静下来。

他冷静地使了巧劲解开手上的麻绳,在掀开盖头,透过翻飞窗帘瞥见外界的一瞬间大喘了口气。

听力似乎在这一瞬间恢复了,他听见外头村人的谈话。

“这是方少爷娶的第八任了吧…外头来的……好福气啊……”女人尖锐的声音几乎要穿透耳膜,还附带了几声拉长的笑声,光听就足够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江澜亭吹着沁凉的风,摁着掌心的烟疤,面无波澜地听着村人的附和。似乎想到了什么,等轿子停下,他犹豫了半秒,又把盖头盖了回去,如法炮制捆好了自己。

喜婆殷勤地扶着他下轿,枯瘦的手像铁钳一般挟制着他往前,触感是冰冷的。江澜亭透过盖头的缝隙看,那双手的指甲透着死人般的青灰。

“新人跨火盆——”妇人的声调愈发尖利,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之情,她攥着江澜亭的力道愈发重,似乎很怕新娘逃跑。

火盆里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微声响,寒风呼啸而过,江澜亭从那个火盆上跨过时竟没有感受到半分温度。

喜婆的力道骤然松了,在江澜亭的手腕上留下了乌色的痕迹——但他听见了熟悉的脚步声,不急不缓,一贯的从容。

江澜亭的心重重地落下去,像终于扎根的浮萍,安定下来。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安静下来。

接下来该拜堂了。

“一拜胎神——新人多子多福,绵延后嗣!”

落云村不拜天地,拜的是名为“胎神”的神像,看着慈眉善目,肚腹浑圆,充满着母性的光辉。

“二拜高堂——新人孝顺父母,家族和睦!”

方少爷的父母五官扁平,穿着华贵的锦衣,似乎涂了白粉,两颊还有浑圆的红晕。他们稳坐在主位之上,唇角的笑容分外夸张。

“三拜夫主——新人敬爱夫主,柔顺和婉!”

江澜亭全程都被人强压着伏地,额头隔着盖头死死贴地,那布料上的精致纹路都被磨花了。

但当他面朝方从南跪着的时候,才恍然发觉——这是…这是主人和他的婚礼。

江澜亭从来没敢奢望过主人会给他什么名分,能够跪在方从南脚边做一条狗,都是他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地求来的。

但在这个处处诡异的地界,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发生了。

……

方从南站在原地,垂眼看着被盖头遮住头脸的人,随意挥了挥手,“送进去吧。”

他在这处处透着不合理不正常的地方似乎如鱼得水,周边的人立刻就应是,喜气洋洋地把“新娘”送入洞房了。

他没有去看被簇拥着送进内室的江澜亭,捏了捏眉心,眼前的空气骤然浮现出两行血淋淋的字迹。

「副本名称:绵延子嗣

背景描述:古老的落云村世代生活在深山,不与外人通婚,邻里关系极为和睦,子嗣丰茂……

任务提示:请尽快让你的第八个妻子怀孕,为落云村方家添丁吧!」

真是直白啊。

方从南盯着“怀孕添丁”的描述,推拒了宴会上祝酒应酬的流程,若有所思地踏进了内室。

……

江澜亭已经自己掀了盖头,正对房门,跪得端正得体——唯一不太得体的是,他周围多了几个昏死过去的婆子,都是刚刚把他送进来的方家下人。

方从南瞥了他一眼,“弄死了?”

江澜亭俯首,头上的金步摇也跟着摇晃,“澜亭担心随意杀人会有意外变故,只是打晕了他们。”这些东西未必是人,要是提前引爆了潜在的危险,保不齐会威胁到主人。

“嗯。”方从南掠过江澜亭,坐在铺了大红被褥的床榻上,“把他们扔出去,碍眼。”

江澜亭犹豫了半秒,低声应是。他动作很利索,甚至还有余力避开巡逻的护卫,把昏死的人都藏进角落阴影中。

他重新跪回方从南跟前,这回是对着床的。

方从南用靴尖挑起了他的下巴,瞧见了一张薄施粉黛,艳若桃李的脸——江澜亭是真正被当做新娘装扮的,连喜服都是照他身量做的女式衣裙。

上位者的眼神并非欣赏,而是更为苛刻挑剔的打量,像是要把他从层层粉饰中彻底剥开。

靴子放下了,但江澜亭仍旧维持着仰头垂眸的模样,睫毛在抖。这是引颈就戮的姿态,他在暗自祈求来自主人的惩戒。

下一秒,皮肉相撞的脆响迸发出来。

江澜亭差点被打得没跪住…好歹是稳住了,但是左脸也是火烧一般的灼痛,耳道更是不间断嗡鸣。

他缓过一口气,重新把脸摆正,“谢主人赏…阿亭知错。”

“啪!”右脸也立刻挨了一巴掌。

方从南半点没收力,这回江澜亭被扇倒在他脚边,默不作声地往下咽了一口血——牙齿磕破了口腔内壁,伤口有些深。

他没敢耽误,重新直起身子爬回去讨打,“……谢谢您。”

他口齿有些含糊,每说一个字都能感受到疼痛,但还是把脸高高仰起来,放在主人随手就能扇打到的地方。

……方从南感觉有点手疼了。

他一向不为难自己,没再动手,只是慢吞吞地去解身上繁复累赘的喜袍。

江澜亭轻轻吐了口气,手掌扬起来,狠厉的一巴掌就落到自己脸上,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直到第二十下,他才顶着肿胀不堪的面容停手。

“谢主人教训。”他轻声细语,接替了方从南手头的工作,“阿亭不该对主人的命令有所犹疑,阿亭知错。”

方从南没纠结这一茬,踩住江澜亭的手,很好性地提醒他,“看到任务了吧,你现在该叫夫主。”

江澜亭的耳朵尖沁上红色,“……是,夫主。”

方从南:……

他扯着江澜亭的衣领,十分认真地问,“你真能生?”

大红的嫁衣被弃置在一边。

江澜亭双腿大张,光裸的脊背弯折成温驯而漂亮的弧度——他已经在床边跪了许久。

他身下的逼穴被踹得泥泞一片,凌乱的鞋印沾上了湿漉漉的淫水,更显得那发浪的淫穴下贱。

靴尖灵巧地拨开两瓣阴唇,对准里头怯生生的肉蒂狠狠碾下去,那小家伙立刻就凄凄惨惨地肿起来,穴肉却愈发濡湿,淫水喷溅在残忍对待它的靴子上。

“不能生还这么浪。”方从南嗤笑一声,懒洋洋地又一脚踹在那嫩穴上,“哪来这么多水。”

江澜亭低低柔柔地喘了两声,竟恬不知耻地沉下身子,把那靴尖吞进穴里。柔嫩的穴肉一下下蹭着靴面,敏感的阴蒂时不时被刮擦到,让他说出的话都带了些甜腻的鼻音,“贱奴,呜……贱奴流水给夫主擦靴。”

他压着声泄出几声颤抖的呻吟,做出低贱却香艳的姿态——明明在这么危机四伏的地界,居然不思进取,只想着勾引男人。

方从南看着那艳红的穴肉蠕动着,讨好地裹着靴子吸吮,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呵欠,“这么贱的烂逼,岂不是越擦越脏。”

江澜亭虚虚揽住方从南的小腿,垂下脑袋,柔软的唇瓣只是蜻蜓点水般吻过裤脚,“贱奴知错,贱奴会给您舔干净的。”

他这样说着,却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纤瘦的腰身极富技巧性地扭动起来,竟把穴里的那只靴子当做什么稀世宝物来伺候。

“…骚货。”方从南却没有半点体谅他的意思,毫无留恋的抽出鞋子,鞋面金线绣成的花纹有些粗糙,不知有意无意地磨过红肿的阴蒂,那颗骚豆子肿大挺立,失去了阴唇的庇佑,只能垂在腿间哀泣。

江澜亭的眼底泛起晶莹的水光,双手背后,竟下贱地伸着舌头去追逐那只靴子,“唔……阿亭是主人的骚货。”

方从南刻意晃着腿让奴隶去追,漫不经心地提示他,“称呼错了。”

“是…贱奴是夫主的骚货。”江澜亭利索地两耳光抽在脸上,追着鞋子的动作居然没凝滞多少,十足是条馋嘴的狗。

……方从南被他取悦到了,总算大发慈悲地叫停了这场追逐,把沾了淫水的靴子塞进奴隶的小嘴里,看着他胀得圆鼓鼓的两腮微笑,“舔干净。”

尘土混着腥臊的淫水,这滋味着实不怎么样,但江澜亭大张着嘴,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细细舔过。

因着主人没有别的什么命令,他吃干净自己的淫水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身子反而越伏越低,脸几乎贴到鞋底。

这幅卑若尘泥的模样,不好好作弄践踏一番,都可惜了奴隶的心意。

方从南慢吞吞地抬脚,碾上那条软嫩的舌头。

他没怎么刻意用力,只是单纯地踩下去,像是落在实地上一般,毫无再抬起来的意思。

疼……

方从南踩下来的时候随意,鞋底只碾上了江澜亭的舌头尖,重量压在那小小的一点上,叫这人的眼底立刻就蓄了泪。

还有肿胀的脸颊,因着这个怪异的姿势被迫贴地,本就糜烂的皮肉又遭挤压,更是磋磨。

他连句喊痛的哼声都没发出来,双手温顺地反缚在背后,就这样乖乖地伏在夫主脚下。

不知过了多久,方从南像是终于想起来脚下还有个小东西,纡尊降贵地抬脚踢了踢他,“看来我娶回来的货色也不是完全没用。”

江澜亭顾不上活动麻木肿胀的舌头,扯出个讨好的笑容,只是咬字有些含糊,“贱奴谢夫主夸奖。”

“接下来要……”方从南指了指桌上的酒壶,“合卺酒对吧?”

江澜亭的脊背触电般一阵酥麻,他那张肿胀的脸上竟还能看出名为惊喜的红晕,“对,贱奴马上去取来。”

他虽然惊喜,却也没不知天高地厚地以为会有资格和主人同饮,只是捧着酒壶膝行到方从南跟前,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高度。

方从南接过来,示意江澜亭仰头,手腕微微使力,这壶村中自酿的米酒就被随意的倾倒在今晚新娘的脸上,酒精刺激到脸上的伤痕,有些疼。

方从南把壶嘴往江澜亭的唇边凑,不用他施力去撬,那张小嘴就自己乖乖张开,承接倾倒下来的酒液。

“不许咽。”

于是跪着的人只能被迫仰着头,感受酒液逐渐填满口腔,溢出……

“咳……咳咳咳!”似乎到达某个极限,江澜亭狼狈地咳嗽起来,呛进了不少酒液,跪姿也不可避免的有所变形。

他下意识偏过脑袋,这幅模样很像抗拒。

发觉自己刚刚做出的行为时,奴隶的脸色有一瞬间的煞白,很快又扬起笑脸缠上来,“贱奴上头的嘴不中用,求夫主罚贱奴下头的小嘴。”

方从南脸上还是素来温和的笑,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踹在江澜亭的肩头把人踹到,又看着他诚惶诚恐地爬起来讨打。

奴隶不乖,但方从南是个温柔的主人,所以他没再追究,只是重新倾倒起酒液——这回壶嘴对准了江澜亭红肿的女穴。

穴肉之前被玩弄得肿胀破皮,一沾上酒精就是剧烈的蛰疼,江澜亭面容泛白,笑得有点难看,“谢主…夫主宽宥。”

酒壶又凑近了些,这回壶嘴直接被套在那颗湿滑红亮的阴蒂上,冰凉的瓷器贴着红肿细嫩的软肉反复碾磨,被堵着出不去的残酒全部聚积在一处,刺激得那一小块地方又热又痛。

江澜亭抿着唇,原本还算悦耳的呻吟猝然一顿,他咬破了口腔内壁,才勉强咽下那声难听尖锐的叫声,泪珠在无意识间顺着脸颊滚落,他极力撑起笑容,“呜……贱奴要被主人玩高潮了。”

下一秒那白瓷酒壶的壶嘴就被粗暴地拔了出来,大概是因为真空压力,江澜亭腿间那颗可怜的肉豆被拉成长长的小肉条,才勉强和酒壶分离。

“……”江澜亭大张着腿喘息,穴肉似乎不满地疯狂翕张,试图吞点什么进去。

只差一点他就要达到高潮了。

但是主人没发话,他不配的。

江澜亭勉强撑起酸软的身体,对着方从南讨好地笑,“贱奴的两张嘴都洗干净了,可否请夫主屈尊,随意用一用?”

江澜亭全身都是新鲜的红肿痕迹,但这人记吃不记打,还是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仰着脑袋往上位者跟前凑。

方从南意味不明地打量了他一番,伸出手。

江澜亭以为他要掌嘴,殷勤地把脸送了上去,没想到迎接到的是一条干燥柔软的手帕,细致地擦拭着他脸上的液体。

江澜亭僵硬地跪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甚至眨眼都小心翼翼,生怕下一秒就失去了这般温存。

方从南仔细擦过,勉强接受了江澜亭现在的整洁程度,把帕子随意掷到地上,然后摸上了奴隶的喉结。

这是人的命门,如果有什么尖锐的东西,轻易就能割开藏在皮肤下的动脉,鲜血喷溅出来,无论是谁,都会死得很快。

……或者,用力掐住喉咙,让空气无法自由流通,人就会窒息而死。

江澜亭的脑海里瞬间掠过无数个自己的血腥死法,但最终只是温顺地跪得更直,好让方从南摸得方便。

男人的手生得修长漂亮,但指尖和骨节都有薄薄的茧子,抚过喉咙的皮肉时存在感格外强烈。

方从南能感觉到那颗喉结无措地滚动了一下,昭示着身体主人的紧张。他神色未变,手指慢慢张开,然后握住——他掐住了江澜亭的喉咙,并且越收越紧。

江澜亭很快就感受到了窒息。

方从南只是用一只手掐住奴隶的脖子,另一只手散漫地玩着这人垂下的长发,毫无束缚他行动的意思。换言之,只要江澜亭想,就可以立刻挣扎出那只手的掌控。

然而江澜亭没有。

他的面容逐渐涨红,呼吸明显急促起来,嘴也无意识地张大,似乎试图汲取些微末的氧气。

这就是他做出的最大幅度的动作了——反抗求活是生物的本能,而江澜亭只是安静地待在原地,双手依旧驯服地背在身后,毫无挣扎的意思。

捏住他命脉的那只手屹然不动,似乎用的劲道不小,手背有淡青的血管绽起,若是细看,还能瞧见腕间淡淡的骨痕。

……

“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打破了寂静,江澜亭狼狈地倒在地上,他咳得太用力,涎水和生理性的泪水几乎立刻就流了满脸。

方从南就坐在床上看着,看着江澜亭迅速调整过来,擦干净脸上的痕迹对他笑——这人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能笑就说明没什么事。

所以方从南毫无心理负担地指了指胯下,“过来吧,准你服侍。”

今天是大婚之夜,按流程,新郎得和新娘“洞房”

***

江澜亭是一条奇怪的狗,至少在方从南看来是。

他先前浪得没边,什么骚贱的荤话都能说出口,什么淫荡的动作都能摆出来,但真轮到亲密接触的时候,反而显出几分格格不入的纯情。

男人的性器被解放出来,昂扬嚣张地打在江澜亭艳红的脸颊上,这人眸光水润,软烂的脸蛋凑上去轻轻地蹭,小狗一般低着头嗅。

他总是这样,一有机会就不分场合地黏着人,像没断奶的崽子一样,记吃不记打。

方从南按住他的脑袋,缓慢而强硬地把人按在胯下,语气淡淡的,“含进去。”

江澜亭听话地张嘴,含住了粗大滚烫的阴茎。似乎是为了弥补先前的磨蹭,他吞得很深,喉管里的软肉难受得痉挛抗议,却依旧被迫一寸寸地贴合茎身,连生理性的干呕都是取悦男人的工具。

方从南扯住他的头发往后拉,大半根阴茎抽离出来,下一瞬间又狠狠捅进去,占据了喉咙,甚至触及食道。

江澜亭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花,晕红的色彩在眉眼间弥漫,他居然还有余力调整姿势,好让方从南操得更深。喉咙时不时被顶出性器的形状,最好用的飞机杯也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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