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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兄长晨起/T舐喷精/指弹蒂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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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一抹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屋里,宋微玉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手背揉了揉眼睛,脑袋还未清醒。

昨夜兄长折腾的时间太长了,现下他的腰肢都还酸的厉害。

但他没忘记规矩,挣扎了一会儿就爬起来,乖乖钻进被窝里,准备服侍兄长晨起。

奈何太久没伺候,宋微玉动作生疏,一钻进去就被绊了脚,整个人往前倒下了,直接摔进兄长的怀中。

宋赫华早醒了,用手臂护着弟弟的脑袋,怕他磕疼了。

宋微玉手忙脚乱起身,脸蛋涨得通红,小声解释:“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哥哥别生气。”

说罢,他就按照规矩继续服侍兄长。

昨夜宋赫华怜惜他嫩屄肿烂,没有强硬要他含着肉棒入睡,所以今早一顿奸弄是逃不了的,宋微玉心里清楚,主动跪在兄长的双腿之间,俯下身子舔弄那柄“弯刀”。

清晨是男人一天中最敏感的时刻,宋赫华也不例外,再加上服侍他的人是自己惦记了多年的亲弟弟,下身的肉棒很快就硬邦邦。

湿润的舌尖在上面舔舐,绕着粗硕的龟头打圈儿,时隔这么久,宋微玉的口侍技术依旧青涩,双颊都红透了,整具身子打着颤,生怕惹怒兄长的模样乖巧可怜。

宋赫华一声喟叹,用手按住弟弟的头颅,下令:“含着。”

宋微玉乖乖张开嘴,将肉棒含了进去,可是男人的性器实在太长,他有些受不住,哆嗦得厉害了些,甚至开始反胃。

“呜哥哥太深了呜呜啊受不住了”

小美人发出呻吟,他感觉肉棒已经抵在自己的咽喉管,让他完全说不出话,而兄长手上的力度并未减轻,反而越压越深,惹得敏感的喉管一阵收缩。

男人的手掌抓住他的发梢,提着他往下压了压,宋微玉呜呜挣扎,肥臀晃出浪花,被逼得眼角缓缓落下泪珠,这几日他不知哭了多少回,泪水都要流干了。

他越是挣扎,收缩喉管带来的爽感越是猛烈,宋赫华丝毫不心疼,这只小骚狗浪荡得很,什么玩都虐不坏。

不行了宋微玉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在兄长激烈的奸弄下,被干到双眸失神,像从西洋买来的性爱娃娃,精致的脸庞上满是红晕,男人伸出手将汗湿的发丝替他拢到耳后。

这张漂亮的小脸蛋儿无可挑剔,每一寸都是上天的馈赠。

宋赫华内心深处涌上黑暗的想法,他多想把宋微玉一辈子困在清园,外面太多人觊觎他的宝贝了。

肉棒插得太深了,宋微玉几乎要窒息晕死过去,眼看人要受不住了,宋赫华这才松了手。

呼吸到新鲜空气的宋微玉浑身哆嗦,大口大口喘着气,却也不敢停歇,继续用舌头舔舐勃起的肉棒,硬邦邦的肉棒到了临界点,可始终不肯射出来,宋微玉急得团团转,在脑海里回想曾经是如此侍奉兄长的。

“哥哥赏给贱奴吧求哥哥了”

宋微玉还含着兄长的凶器,口齿不清,摇着肥润的脾气乞求兄长的怜惜。

宋赫华在弟弟的嘴里草草肏弄几下,松开精关,大股浓精尽数喷射在弟弟的脸颊上,一些白浊甚至挂在弟弟卷翘的睫毛上,而宋微玉没有一丝反抗,乖乖接受了兄长的“洗礼”。

“哥哥的小宝贝真乖。”宋赫华捏了捏他的脸颊,把人抱在怀里亲热,又拿来帕子给他仔细擦拭脸蛋儿。

没有触碰到宋赫华的逆鳞时,他就是最完美的情人,事事都能照顾到,通身的贵公子气质让人沉沦。

宋微玉享受着难得的温存,可没过多久,兄长的手指探到他的下身。

“分开。”

他咬唇不愿意,却屈服于哥哥的淫威下,不得不分开双腿,而藏在两腿之间的嫩屄像是发了大水,早就湿透了。

兄长的手指插进湿漉漉的骚屄里,慢慢抽插起来,宋微玉哼哼两声。

“哥好痒”

两日不停歇的调教让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淫荡,宋微玉舒服眯着眼睛,双腿忍不住合拢,想让兄长的手指插得更深些,若是能触碰到里面的骚心,就更舒坦了。

哪知宋赫华抽出手指,抬手往小骚屄上狠狠扇了几巴掌,打得嫩肉左摇右晃,好不可怜,之后兄长的大掌握住小巧肥嫩的骚屄,使劲儿揉捏,多余的嫩屄从指缝中溢出,淫液沾了满手。

“呜呜疼哥哥轻些揉”宋微玉的声音透出娇媚,充斥着被狠狠疼爱后的骚浪,撅着肥屁股往亲哥哥手心里送,将什么礼义廉耻都抛之脑后,只顾着眼前的快活。

宋赫华怜爱他,亲了亲小美人儿的脸蛋。

视线停在挺翘肥肿的肉蒂上,宋赫华突然起了坏心思:“微玉想要?”

宋微玉陷在情欲之中,不能完全明白兄长的意思,哥哥难道不给他吗?

即使嫩屄挨了巴掌,依旧没能减少淫液,整只小嫩屄都糊满了淫汁,滑溜溜几乎要抓不住了。

宋微玉身体所遭受的情欲都来自兄长的给予,而宋赫华一向不吝啬,每次都会把他的好弟弟喂得饱饱,更多时候,宋微玉的难受在于过于激烈情事,不间断的潮喷让他的身子无法承受。

“微玉昨日喷了太多水,对身子不好。”

男人慢条斯理揉搓着嫩屄,没了手指的慰藉,爽感与痛感齐齐消失,但身体已经堆积的情欲却还在攀升,宋微玉呜呜哼气,他抱着哥哥的脖颈,用脑袋蹭哥哥的胸膛,呻吟着撒娇。

“哥哥微玉想要好难受呜好痒”

无法得到排解的瘙痒让宋微玉痛苦难耐,他只能一遍遍哀求曾经给予他高潮的男人,他想不通为何哥哥不肯让他潮吹,他泪眼婆娑撅着屁股,甚至主动扒开嫩屄送到兄长手心里。

宋赫华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他这个弟弟还真是淫荡。

“微玉想要什么?”

宋微玉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完整的话。

宋赫华循循善诱:“微玉不说出来,哥哥怎么知道微玉想要什么?”

嫩屄愈发瘙痒,情欲不断攀附,却迟迟得不到舒缓,宋微玉难受得掉下眼泪,最后实在无法忍受,小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想要哥哥插进来骚屄好痒求哥哥给骚屄止止痒”

“哥哥插进来好不好求求哥哥了”

但宋微玉没能等到兄长的肉棒,而是挨了一顿巴掌。

“自个儿把嫩屄扒开。”兄长的话传进宋微玉耳朵里,他乖乖用手指扒开嫩屄,等候哥哥的插入。

兄长的大掌高高扬起,飞快扇在了肥嫩的小逼上,打得淫汁四溅,软烂的屄肉跟着晃动,这一巴掌用了十足十的力度,宋微玉整个身子都在发颤,爽得他口水都流了下来。

“没出息的小浪货。”宋赫华的评价简短。

光是扇屄都能潮喷,可见淫荡至极,宋赫华见他爽得又要喷水了,面露不悦:“谁准你潮吹的?憋着!”

兄长的话就是铁令,宋微玉不敢不遵守,只能用手指紧紧抓住被单,白玉似的脚趾蜷缩着,死死按下即将到达的高潮。

“哥哥哥求你了”

“想潮吹也可以,”宋赫华露出笑意,屈起手指弹了弹那颗挺翘的肉蒂,“哥哥弹十下,十下之内微玉不能潮吹,否则就罚微玉脱光衣物到园子里跪两个时辰。”

清园内侍奉的佣人不少,更有宋赫华身边的亲卫不间断巡逻,若是在园子里罚跪,宋微玉羞都能羞死。

他只能接受兄长这个变态到极点的提议。

手指慢慢靠近肥肿的肉蒂,宋微玉闭上眼睛,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爽痛,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准备,过于激烈的爽感还是让他淫叫起来,肥屁股疯狂抽搐,这种灭顶的快感让他差点晕过去。

“呜啊啊——”

“哥哥我受不了贱奴受不了了呜啊啊——”

宋微玉的手指要把被单抓破了,纤细的脖颈高高扬起,这才弹了两三下,他就爽得不知天南地北,小嫩屄更是拼命打颤,下一秒就要喷出淫水了。

“忍着,要是喷出来了,哥哥会把微玉的小骚屄打烂的。”

宋赫华轻声细语威胁,指尖将肥烂的肉蒂揪起来,弟弟的哭叫声大了许多,一声叠着一声的求饶。

“哥哥不要揪呜呜好疼”

本就肥肿的肉蒂变得更为肿烂,接下来的许多日子里,这颗肥蒂都无法收回去了。

“五、六”

宋微玉咬着牙坚持,浑身都抖如筛糠,他能感受到下身的肉蒂越来越肿,火辣辣的酸痛涌上身躯,淫水滴落在被单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渍。

即便是这样,宋赫华依旧没有心疼他,指尖在肉蒂上弹弄了整整十下,小美人泣不成声,随着肉蒂上的爽感堆积,在兄长数到十时,他终于憋不住了,浑身哆嗦迎来了高潮。

淫水喷湿了床单,小骚屄不停打着哆嗦,一股接着一股的黏液涌出,简直骚得没边儿。

小美人舒坦了,像只餍足的猫儿,浑身都散发着香甜可口的气息。

宋赫华捉住他的一只脚腕,轻轻往自己身边拖拽,挺腰奸了进去,刚刚潮吹的嫩屄又湿又软,滑溜溜的,鸡巴差点捅不进去。

空虚许久的骚屄被填满了,宋微玉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勾住兄长的脖颈,任由兄长肏弄。

天气渐渐暖和了,宋府的玉兰花开了,宋老太太就给宋赫华传话,要他回府上吃个团圆饭。

自从宋老爷逝世,几个庶子庶女都分了家,个个住在外面,好生逍遥自在。

偌大的宋府只剩下宋老太太与宋太太两人常住。

宋赫华跟他爹关系不好,可是祖母一向疼他,如今派人传了话,他再忙也得回府上小住几日。

留宋微玉一个人在清园,他不放心,因此把人也一同带回去了。

临走前,宋微玉不满嘟嚷着:“老太太本就不喜欢我,我回去做什么?”

宋赫华帮着他收拾行李,见人气鼓鼓,抬手戳了戳他的腮帮子,逗弄他:“我这一去要好几日才能回来,你当真舍得?”

宋微玉撇撇嘴,从鼻子里哼气:“有什么舍不得”

他话还没说完,宋赫华的脸色就阴沉下来,唬得他连忙改了口:“我自然舍不得哥哥,只是老太太和太太都不待见我,我何苦去找没趣?”

“又不要你去她们面前晃悠,你安心呆在半月居,没人会来找你麻烦。”

两人一起坐车回了宋府,宋家的门头依旧气派,宋赫华先去老太太院子里拜见,宋微玉则拎着行李去了半月居。

半月居是宋赫华的院落,听说大少爷要回来住几日,宋府的佣人早早就把屋子收拾干净了。

“六弟。”

听见声响,宋微玉转身,就瞧见一西装革履的男子跨进院落。

这位是宋太太的儿子,行三,名叫宋晋临。

“听说六弟还在军校念书?”宋晋临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视,宋微玉感到不适,偏过头应了声。

“念书有什么好,不如跟三哥一起做生意。”宋晋临要上前牵他的手,宋微玉不动声色避开了。

“多谢三哥好意,只是我愚笨,怕亏了本钱,还是算了吧。”

今日宋微玉穿了一件靛蓝长衫,外罩茶褐色马褂,九港城的富贵少爷们都追求洋装,唯独他偏爱长衫马褂,寻常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宋晋临还想再和他多说几句话,宋赫华就过来了。

“大哥。”

宋赫华见他在这里,颇有些意外:“有事?”

“没有,听说大哥回府了,弟弟特来拜见,”宋晋临身上没了轻浮样子,示意身边人将东西奉上,恭敬拱手,“一点心意,孝敬给大哥。”

东西宋赫华收下了,宋晋临告辞,临走前,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宋微玉,小美人不大高兴的样子,看得他心痒痒。

半月居有一间主屋,两间偏房,宋微玉实在不想和他哥住在一起,宋府人多眼杂,指不定会在背后怎么编排他呢。

宋赫华捉住弟弟的手臂,把人扯进怀中,捏了捏弟弟的脸颊:“小骚狗能忍得住?”

宋微玉瞧见四周没人,低声扭捏道:“晚上再和哥哥一起,白日我在偏房歇息。”

“小没良心。”

兄长的手摸到下体,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挺翘的肉蒂,宋赫华揉了揉,弟弟立刻发出猫儿似的淫叫,小嫩屄主动往他手心里凑。

宋赫华勾起弟弟的长衫,洁白如玉的双腿显露,兄长捉住他的脚丫,宋微玉哼叫两声,双颊很快染上潮红,他攀附兄长的脖颈,低低喘气。

“别别在这里”

来往的佣人不少,他怕被人瞧见。

这不,外面响起脚步声,吓得宋微玉连忙要躲起来,宋赫华故意不让他走,勾起弟弟的下巴,吻了上去,在他耳畔私语。

“怕什么,他们不敢乱说。”

宋微玉急得眼泪水都要掉下来了,一边推据,一边哭着:“不行”

脚步声在主屋外停住,是宋赫华身边的李副官。

“司令,沈副将有要事找您商议。”

宋微玉悬着的心放下了,他“善解人意”劝说:“哥哥快去吧,别让沈副将久等了。”

宋赫华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故意用手掌扇了扇小美人的肥臀,宋微玉吃疼,鼓着腮帮子瞪他。

“今早我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穿上。”

“哥”宋微玉撒娇,“晚上再穿嘛。”

“少废话,让你去拿就去,以为撒娇就能躲得过?”宋赫华加重了扇打的力度,宋微玉不得已去把箱子打开,将一条珍珠丁字裤翻出来。

颗颗圆润硕大的珍珠,宋微玉一穿上就被磨得淫水直流,小嫩屄敏感极了,偏偏有几颗珍珠勒住湿润的小肉缝,他一走动,含在里面的珍珠随之晃动,熟悉的瘙痒感涌上身子。

而挺翘的肉蒂也未能幸免,珍珠压在上面,又疼又爽,宋微玉走到兄长面前,眼眶已经湿润了。

“哥哥,不舒服。”

小美人浑身就穿了一件里衣,宋赫华伸手勾住珍珠小裤,上下挪动,宋微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弓起身子哀哭,小嫩屄酥麻难耐,肉眼可见裹上了一层淫液。

“好好享受,哥哥晚上再来陪你。”

“呜啊好难受哥哥”小美人躺在床榻上,下体的瘙痒让他左右翻滚,想用手纾解,但手指带来的爽感远远比不上兄长的弯刀。

他哀求兄长不要离开,可宋赫华只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蛋儿,戏谑道:“宝儿听话,哥哥可不能让沈副将久等了。”

说罢,他拿出麻绳将弟弟的双手捆住,吊在小床上,这个姿势使得宋微玉更加难受,他只能跪趴在床上,双腿被迫分开,宋赫华把檀木桌上的茶碗放在他的双腿中间。

“宝儿的淫水什么时候填满茶碗,哥哥就什么时候满足宝儿。”

宋微玉挣扎起来,哭嚷着:“哥哥我错了”

但宋赫华没再回应他,主屋打开一扇小门,而后又紧紧关上,一丝风都吹不进来,只留宋微玉一人在情欲中煎熬。

他不知道的是,这条珍珠小裤提前在春药中浸泡了一天一夜。

情欲不断翻涌,宋微玉浑身滚烫,在小床上呻吟煎熬,腿间分泌出黏稠的淫汁,顺着珍珠小裤滴入茶碗内,一滴、两滴

半月居的主屋里传出微弱的呻吟声,宋府的六少爷像一条不知廉耻的小骚狗被吊在小床上。

双腿中间的茶碗内盛着薄薄一层淫汁,离装满还远着呢。

宋微玉知道哥哥是存心嗟磨他,豆大的泪珠滚落,他只能咬牙忍耐,这张小床上挂着一柄打磨光滑的檀木戒,

与放在清园书房的檀木戒一模一样。

这让宋微玉想起了许多事,一年前,宋老爷因病逝世,府内上下都挂满白布,宋家的六个子女都需要轮流到祠堂守灵。

宋微玉虽身份低贱,但也得按照规矩去跪着守灵,突然外头乱了起来,母亲身边伺候的丫头菊香慌慌张张跑进来,扑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下。

“六少爷不好了,老太太和太太要打死五姨太。”

事关自己的母亲,宋微玉也顾不得什么规矩,连忙去了宋太太的院子,在前往的路上,他才得知母亲与宋府的厨子私通,被太太知晓了。

宋太太要清理门户,将五姨太押进柴房。

宋微玉花钱打点了看守的下人,偷偷看望生母,朱红香蓬头垢面,见儿子来了,急忙拉着他的手。

“微玉你去求求宋太太,不,你去求大少爷开恩。”

“大少爷向来疼你,你去求情,他不会不管的!”

宋微玉愣了愣,他看着柴房阴暗潮湿的环境,最后咬牙点头:“我知道了。”

之后,宋微玉就爬上了亲哥哥的床榻,只求他能给五姨太一条生路。

而宋赫华欣然接受了送上门的美味,以宋家掌权人的身份把朱红香送了出去,还给了她一座小宅院,保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宋微玉就是在这张小床上哀求兄长为他开苞,儿臂粗的肉棒奸进青涩的嫩屄中,他连躲避的资格都没有,忍着疼任由兄长玩弄。

想到这些前尘往事,宋微玉的身子更烫了,像熟透的小虾米,嫩屄处仿佛有蚂蚁在啃咬,他想用手指纾解,但粗麻绳紧紧捆住他的两只手臂。

“呜啊好痒”

小美人儿扭动屁股,试图驱赶浑身的痒意,双腿止不住哆嗦,在没有任何物品触碰的情况下到达高潮,一股透明水液喷进碗中。

午后的院落很静,外面有鸟儿叽叽喳喳的声响,突然有两三个佣人结伴踏进半月居。

她们端起门前盆栽:“这花都焉巴了。”

“可不是么,大少爷不在,平时这儿都没人来。”

“里面要进去打扫吗?”小丫头垫着脚尖,往偏房瞧去,“听说六少爷也回来了,怎么没见着人?”

“嘘,没瞧见主屋的门关着,六少爷估计在睡觉呢。”

“快些走吧,要是迟了,张妈又该骂人了。”

几个小丫头你一言我一语,抱着盆栽离开了,半月居又恢复寂静。

主屋内,宋微玉紧绷的神经得到放松,小嫩屄吐着一股股淫水,天知道方才他有多么害怕,要是有人推开房门,明日他就成了九港城最新的饭后闲谈。

桌上的西洋钟“滴答滴答”响,指针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天色渐渐暗沉。

屋门被推开时,宋微玉像受惊的小兔子,抬头望去,发现是兄长后,瘪嘴啜泣:“哥哥”

宋赫华一靠近就闻到了小骚狗的淫味儿,走到小床边:“哥哥来检查宝儿有没有乖乖听话。”

提起这个,宋微玉心虚挪了挪屁股,瑟缩着身子往后躲。

这时,宋赫华才发现宋微玉双腿中间的茶碗打翻了,床单上一片泥泞,小嫩屄更是吐着淫丝,黏糊挂在肉户上欲落未落。

怪不得房间里一股子骚味儿,原来如此。

“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宋微玉慌慌张张解释,他身子实在难受,扭动屁股时双腿跟着挪动,一不小心就把茶碗推翻了。

宋赫华可不听解释,取下床帐旁悬挂的谭木戒,二话不说狠狠抽在肥润的肉屁股上。

“呜啊啊——”

滚烫的身子得到触碰,只一下就让宋微玉爽得喷出淫汁,肉屁股又摇又晃,不知廉耻追着檀木戒求打。

肉屁股上挨了七八上,浮起嫣红的印子,宋赫华把檀木戒放在小嫩屄上,可怜的小骚狗立刻摇着屁股求打。

“哥哥求哥哥罚小骚屄”

“就这么饥渴?”宋赫华挥舞檀木戒,偶尔还会责打肥肿的肉蒂,“浪货,一天不挨板子就难受!”

小嫩屄被打得肿乎乎,宋微玉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觉得下体的瘙痒得到缓解,呜呜咽咽往木戒上送,生怕哥哥不罚他了。

“屁股撅起来。”

肥润的嫩屁股高高撅起,宋赫华站在小床边,能看见弟弟那粉嫩的小屁眼一缩一缩,哼笑一声,檀木戒放在臀肉上压了压,小美人儿啜泣,以为哥哥又要打他的肉屁股。

结果,这一次木戒落到更为敏感的小屁眼上,爽得宋微玉双目翻起白眼,浑身打着哆嗦,嚷着:“不要不要打那里呜呜好疼”

他哭着求不打,宋赫华偏要狠狠罚,木戒接二连三落下,没一会儿,吊起来的小骚狗抖着屁股潮喷了。

一连喷了两三回,宋微玉的身子有些承受不住,腰背都感到疲软,小嫩屄都失去知觉了。

“哥哥我我不想要了”

木戒在小屁眼上轻轻扇打,宋赫华啧了一声,不满道:“宝儿不是想潮吹吗,哥哥给了宝儿,怎么又不要了?”

小美人儿低垂着脑袋,哽咽哀求:“我我受不住了”

“撒谎,”宋赫华用木戒挑起嫩屄里的淫液,送到弟弟的鼻尖,“小骚狗自个儿闻闻,还敢说不想要。”

嫩屁眼火辣辣疼得厉害,宋微玉无力辩驳,只能一味求饶。

宋赫华放下木戒,改用巴掌为肥臀添颜色,直到嫩屁股出现他满意的颜色,白里透红,手掌放上去能感受到弟弟微微的颤抖。

“还敢赶哥哥走吗?”

可怜的少年连连摇头,呜咽道:“不敢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了”

宋赫华奖赏似的在弟弟额间落下一吻,捏了捏他的脸颊,表扬:“宝儿真乖。”

临近祭祖、扫墓的日子,长亭军校给学生们放了假,在外居住的几位宋家子女都回府了。

宋府一下子热闹许多,这几日宋微玉都老实呆在屋里,偶尔去园子里溜达一圈儿。

这天,他在后花园里碰到了三哥身边的佣人。

“六少爷,三少爷正找您呢?”

“三哥找我做什么?”宋微玉不解。

“这我就不清楚了,听说是关于韩威大导演的事儿。”

宋微玉原本不想搭理宋晋临,从前这人就爱取笑他,宋老爷在世时,宋晋临没少仗着自己是太太所生的少爷作威作福。

这样的“大少爷”他避之不及。

但提到韩威导演,宋微玉的心动摇了,虽说大哥不许他去演戏,可他总是琢磨着能用什么法子避开他哥的耳目,偷偷跑去试戏。

就算选不上,去试试也成。

于是,宋微玉跟着那名佣人去了宋晋临居住的院落。

青朴院里,宋晋临等候多时,见自己日思夜想的好弟弟来了,那叫一个热情,亲自出来迎接。

宋微玉明显感到不适,别扭躲开三哥的拥抱。

“三哥,你找我来有何事?”

宋晋临笑盈盈望着他:“咱们进屋说。”

见宋微玉的脚步不动,他也不再卖关子:“听说六弟有意参加韩威导演的海选,我与韩二少相熟,倒是能为你引荐一二。”

“要我说,弟弟生了副好相貌,何须去参加什么海选,只要韩二少远远瞧一眼,但凡他有眼睛,定会奉上最好的角色给你!”

“三哥说笑了。”宋微玉没想到他竟然认识韩导演,冷冰冰的态度柔和了许多,跟随宋晋临到主屋小坐一会儿。

“哎,三哥不是说笑,”宋晋临为他沏了一盏茶,“你尝尝,从苏州来的碧螺春,上等的货色,寻常人来我都不肯拿出来招待呢。”

茶汤嫩绿明亮,当真是珍品。

宋微玉接过茶盏,抿了一小口,香气充斥味蕾,回甘生津,他忍不住多品了一些,夸赞道:“三哥这儿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你要是喜欢,我叫人拿几块茶饼给你带回去。”宋晋临的目光紧紧黏在宋微玉的脸上。

他这个弟弟生得实在标志,比烟柳巷里卖屁股的小妓子漂亮多了。

午后日头正晒,没过一会儿,宋微玉就感觉身体涌上一股燥热,额角都出了一层汗,他用帕子擦了擦鬓角,轻声解释:“三哥,我先回去了。”

宋晋临好不容易把人骗来了,岂会轻易让他离开,凑近些捉住弟弟纤细的手腕,淫笑着:“好弟弟急什么,多玩一会儿再走吧。”

宋微玉脸色大变,挣扎甩开他的手,他刚要起身,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不受控制软了下来,整个人跌坐在交椅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中了宋晋临的奸计!

“你你在茶水里下了药。”

小美人儿气恼的模样更招人怜爱,宋晋临想要捏一捏他的脸蛋,却被他挣扎着挥开。

“大哥能干你,我这个三哥就不成?”

宋微玉强忍着不适,羞愤偏过头,宋晋临得寸进尺,啐了一口:“装什么贞洁,被大哥奸烂的小骚货,我能瞧上你,那是你的福气!”

“我呸!”宋微玉浑身滚烫,双颊绯红,低低喘着气。

宋晋临恼羞成怒,一巴掌想要打上去。

高高扬起的手顿在了空中,宋赫华及时赶到,不悦开口:“你要动我的人,可问过我的意见?”

宋晋临没想到宋赫华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打探到宋赫华要去巡视军营,明日方能回府,这才动了邪念。

面对通身威严的大哥,宋晋临瞬间就怂了。

“大哥,这”宋晋临脸上挨了一巴掌,狼狈捂住脸颊,“他不过是个娼妓所出的庶子”

话没有说完,宋赫华将宋微玉打横抱起,离开了青朴院。

临走前撂下一句话。

“你我也不过是同父异母,宋微玉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宋微玉乖乖搂住兄长的脖颈,在路上,他想开口解释。

可宋赫华板着一张脸,训斥他:“闭嘴。”

小美人瘪着嘴,可怜巴巴低垂脑袋,兄长恼了,他定然是要挨板子的。

回到半月居,宋赫华将人抛在小床上,宋微玉猛地落在床榻上,本就敏感的身子受到碰撞,他爬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腰背。

他也是受害者,干嘛这么凶!

宋赫华脱下军装外套,挽起衬衫袖子,露出结实有力的胳膊,手腕处一枚做工精细的洋表,带着痞气,慢慢解开腰间的皮带,对折握在手心里。

这骇人的场景,宋微玉魂都要吓没了,陷在情欲中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他连连往后退:“哥哥我错了”

“衣服脱了,撅起来。”

宋赫华懒得废话,神色中透露出怒火,皮带在床上点了点:“快点!”

“不不要”宋微玉用手指抓住衣角,泪水已经滚落,“哥我错了”

彻底失去耐心的宋赫华上前擒住弟弟,三下五除二将他身上的衣物扒干净了,雪白的身躯挣扎,少年发出哭叫,听上去可怜极了。

只有宋赫华知道,宋微玉有多么欠教训!

别人编造两句话,他就眼巴巴跟着过去了,还敢喝宋晋临准备的茶,那混账是个什么样的淫贼,他不信宋微玉不知晓!

少年被兄长按在膝盖上,肉屁股高高撅起,小嫩屄怕得一缩一缩,光滑的皮带挨着小嫩屄拍了拍,勾起几缕黏稠的淫丝,宋微玉脸都红透了,他是又怕又羞。

“咻啪!”

皮带破空而下,刮起厉风,凶狠落在鼓鼓的小嫩屄上,打得两瓣肉户晃动,钻心的刺痛盖过情欲涌上身躯,宋微玉疼得泪水四溅,像失去水的鱼儿在案板上拼命挣扎,可怎么也逃不脱兄长的压制。

“呜啊啊疼!!”

“挨了这么多打,还不长记性,”宋赫华咬牙切齿,手上不停挥舞皮带,确保每一下都抽在娇嫩无比的嫩屄上,“我看你就是欠抽。”

宋微玉哭叫着摇头,口齿不清说着求饶的话。

不是的疼真的太疼了

与以往的惩戒不同,这一次宋赫华下了死手,皮带抽在嫩屄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打得小嫩屄肿烂,与此同时,喝下的欲药再次上涌,肥肿的嫩屄流出不少淫液。

痛感与爽感齐飞,宋微玉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几乎要晕死过去。

鼻尖放置一瓶清凉油,让他清醒着接受兄长的惩戒。

宋赫华的声音压抑着愠怒,在耳边响起:“今日哥哥陪你慢慢熬,记不住教训是吧,哥哥帮你。”

“咻啪!”

韧性十足的皮带再度刮起厉风重重落在肉鼓鼓的小嫩屄上,少年发出一声绵长的惨叫,肥润的屁股止不住哆嗦,浑身因疼痛泛起一层粉红。

“疼呜啊啊啊疼”

“哥我错了”

宋赫华一只手按住他,一只手狠狠责罚不守规矩的弟弟,一边打一边训话:“不是很能干吗,什么人的话都敢信!”

“要不是哥留了个心眼,你以为自己今日能逃过?”

宋赫华平时责罚他极少开口训诫,这次也是气狠了,宋晋临打小就是个爱往窑子里钻的浪荡货,再加上宋老太太与宋太太的庇护,更是无法无天。

他在家时,便告诉宋微玉要远离此人,没想到自己的耳提面令都成了废话!

宋微玉心里更是委屈,他知道宋晋临不是个好人,可谁能猜到他敢在宋府里对他行不轨之事?

自己分明也是受害者,偏偏兄长对他这般严苛,真真是不公平!

他委屈瘪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一副受人欺负的可怜样儿,宋赫华气不打一处来,对折的皮带在臀肉上磨蹭两下:“你觉得自个儿没错?”

宋微玉吸吸鼻子,鼻尖红红,低垂眼眸,瓮声瓮气:“我自然有错,兄长都说我有罪,我哪敢不认。”

这浑小子拱火的能力实在厉害,宋赫华本就恼他不听劝告,眼下他还不知好歹说出这番话。

“好好,好得很!”

宋赫华一连说了三四个“好”字,火气蹭蹭往上涨,将小美人的双手反扣住,膝盖往上一挑,肥润红肿的肉屁股撅得高高,这下整只肥屁股可有苦头吃了。

皮带“咻啪”一声抽得震天响,宋微玉吃疼,扭动屁股挣扎起来,然而换来了更加严厉的责罚,小嫩屄全都肿起一层烂肉,大喇喇露在外面,还能看见里面娇嫩的粉肉。

接下来的一皮带没有丝毫缓冲抽在嫩屄上,皮带上的金扣子刮过肥厚的肉蒂,从那条小肉缝中间划过,直冲天灵盖的刺激让小美人放声哀哭,不禁后悔自己说出的话。

“哥呜呜好疼啊啊——”

宋赫华放下皮带,手指轻抚肿胀的软肉,肥润的屁股突突跳动,在手心里直打颤,指尖勾起骚屄里的淫液,男人露出一抹嘲弄:“疼?哥哥倒是觉得微玉很舒服。”

“不是的呜呜是真的疼呜”宋微玉绝望抬起脸蛋儿,一声声哀求兄长的饶恕。

“那微玉怎么喷出这么多淫水?”宋赫华突然沉下脸色,抬手往肥屁股上抽了几巴掌,“还敢撒谎!”

“不我我没有撒谎”宋微玉崩溃摇头,“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敢了”

这句话宋赫华早就听腻了,他这个弟弟就是欠收拾,一日不打就敢上房揭瓦!

“二十巴掌,记得报数。”

宋微玉彻底傻眼,挨了皮带还要挨巴掌,他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兄长并未给他拒绝的权利,抬手就往臀峰抽了下去,臀肉上浮起鲜红的巴掌印,以此告诫宋微玉不听话的下场。

“一谢哥哥管教。”

宋赫华生得人高马大,手掌也比常人大些,一巴掌下去能覆盖大半个肥屁股,打得宋微玉呜呜抽泣。

巴掌再次落下,小美人恨不得把肿烂的屁股挖去,免得继续遭受折磨。

“三谢哥哥管教。”

宋赫华板着脸,不满抽了一巴掌:“大点声,没吃饭么!”

宋微玉敢怒不敢言,眼眶通红,扯着嗓子报数,长时间的审讯与责罚让他感到酸涩,哥哥从不怜惜他,对他也愈发严苛。

二十巴掌说少足以把浑小子抽得痛哭流涕,说多也不至于把肉屁股抽烂,宋赫华先罚了十巴掌,见宋微玉老实受着,没再胡闹,心里的火气稍稍减少,下手的力度轻了些。

宋微玉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他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宋赫华再明白不过了。

小时候倒是乖巧听话,随着年龄增长,宋微玉渐渐不受宋赫华控制,这种失去掌控的滋味让宋赫华感到不安。

他恨不得把人拴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外面的世界太过残酷,宋赫华不愿让他沾染分毫。

剩下的十巴掌叠在伤痕上,虽减轻了责打的力度,但臀肉依旧火辣辣疼得厉害,宋微玉趴在兄长的膝上,泪水不断掉落,把兄长的裤子都打湿了。

“二十谢哥哥管教。”

惨无人道的刑罚终于结束,宋微玉大大喘了一口气,禁锢他的大掌松开了,他颤颤巍巍起身,顶着肥肿的屁股跪在哥哥脚边,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去跪着吧。”

这时一场刑罚结束后的规矩,宋微玉乖乖爬到墙角,撅起肥烂的屁股跪好,冷风吹拂肿胀的臀肉,缓解了一丝灼热,宋赫华取来檀木戒,放置在弟弟的臀峰。

“跪好,要是掉下来,饶不了你。”

房门再次紧闭,偌大的屋子里只能听见小美人细弱的啜泣声。

不知跪了多久,宋微玉的肚皮都开始“咕噜咕噜”叫唤,好饿啊皮带挨了巴掌也罚了,哥哥竟然还罚他不许吃晚饭,真是太过分了。

这时,他突然响起茶几上有一碟没吃完的豆糕,越想越饿,最终饥饿战胜畏惧,宋微玉爬到茶几旁,拿起碟子里的豆糕大口大口吃起来。

豆糕味咸,他还不忘给自己倒一盏茶水,一边吃一边喝,好不惬意。

直到外院响起动静,他慌慌张张把嘴巴擦干净,又爬回墙角跪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房门推开,宋赫华手里拿着药膏,一眼就瞧见了留有残渣的茶几,宋微玉歪歪扭扭跪着,低声唤了一声:“哥,我膝盖疼。”

“过来上药。”

宋微玉立刻爬了过来,跟小狗乞怜似的,眼巴巴望着兄长:“哥,我饿了。”

“饿了也是活该。”

宋赫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宋微玉趴上来,弟弟乖乖撅好屁股,兄长从药瓶里挖出一些膏药在手心化开,再轻柔涂抹在弟弟的肿屁股上。

冰凉的药膏涂在滚烫的屁股上很舒服,宋微玉忍不住哼哼两声,宋赫华撇他一眼。

“哎呦呦,哥轻些。”猛然加重的力度让宋微玉承受不住,疼得泪水都飙出来了。

外面响起叩门声,半月居伺候的小丫头端着晚膳进来,浓郁的香味一下子就勾起宋微玉肚皮里的馋虫,与晚膳一同送进来的还有一个盖着红布的木盘。

“哥,那是什么?”

宋赫华在弟弟的臀肉上轻揉两把,替他把薄裤提起来,丝绸裤子轻飘飘,压在满是伤痕的肥臀上依旧疼得厉害,宋微玉站起身,又扯动屁股上的伤,闹得他“哎呦哎呦”直叫唤。

“去瞧瞧吧。”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穿过屏风来到外间,掀开红布,是一套绣有牡丹枝子兰草纹样的月白戏服,上面的牡丹艳丽妩媚、雍容华贵,用手指轻轻抚摸能感受到这套戏服的珍贵。

宋赫华站在他身后,搂住他的腰肢:“喜欢吗?”

宋微玉点点头,眼眸中满是亮光,这样华贵的戏服像是从宫里出来的物件,哥哥为他寻来定然费了不少心思。

“还有一套点翠头面,在送来的路上。”

“哥哥叫人在清园里搭个戏台子,你要是喜欢就在家里唱着玩玩儿。”

宋微玉抚摸戏服的手紧了紧,原来兄长是这个意思。

“世道乱,你在外面露脸,哥哥不放心,”宋赫华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先用膳吧。”

宋微玉还能说什么呢,只好陪着兄长用晚膳。

只是肥臀肿起二指高,要是坐在黄花梨木凳上,怕是要疼死人,宋微玉端着碗,可怜巴巴望着兄长,低声哀求:“哥”

宋赫华难得心软一回,应下道:“今日便站着用膳吧。”

“谢谢哥哥。”宋微玉脸蛋红扑扑,像颗香甜的苹果,叫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咬一口。

小厨房做的醋鱼可口,折腾了一整日的宋微玉感觉自己肚皮都空了,于是多用了些。

“你太瘦了,我不在家时,定没有好生用饭。”

小美人腰肢纤细,每次在床榻上,宋赫华都害怕把他奸烂了,唯一一点肉都长在屁股上了。

宋微玉撇嘴,又不敢辩驳,小声嘀咕:“才没有呢。”

入夜,宋微玉在浴房简单擦拭身子,里屋内宋赫华还在处理军务,见弟弟出来了,招招手把人揽进怀中。

“哥,该睡觉了。”

宋赫华亲吻他的唇瓣,声音中带着情欲:“宝儿,哥哥还没爽快呢。”

宋微玉脸蛋儿涨红,声音细弱:“屁股还疼呢。”

“哥哥不进去,”兄长轻轻咬住弟弟的耳垂,尖牙在上面细细研磨,“用腿。”

两人很快滚在床上,宋微玉身上的衣物被剥落,他乖乖跪趴好,撅起屁股,勃起的肉茎插进双腿之间,大腿根儿处娇嫩,不过抽插几下,皮肉就嫣红了。

宋微玉也呜咽闹起来,他是最怕疼的。

宋微玉一闹,屁股上就挨了巴掌,他委屈极了,自己都忍着疼伺候兄长了,怎么还打他啊?

“疼嘛”他不高兴撅着嘴生闷气。

男人的手掌抚在肥臀上,惹得小美人阵阵颤栗,他怕得缩了缩屁股,哼哼着求饶,偏偏兄长不肯放过他,扣着他的腰肢往后拖。

两人在床榻上颠鸾倒凤,小美人又哭又叫,嗓子都喊哑了。

“哥轻些”

他的皮都要被磨烂了,腿间滚热的巨物来回抽插,宋微玉抗拒不得,哆哆嗦嗦接受了兄长的馈赠,一大股白浊射在腿间,黏糊糊难受得很。

“这就难受了?”宋赫华见他哭得鼻尖红红,一副娇柔可怜的乖模样,抬手用指腹抹去弟弟脸颊上的泪水。

“要是微玉再不听话,哥哥就用一根红绳绑住这颗小肉蒂。”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肥厚的肉蒂,小美人吓得瞪圆了眼睛,咬着唇哀求:“不要哥哥”

“再把微玉缩在屋子里,以后只要轻轻拉动红绳,微玉就能喷出淫水了,彻底变成专属于哥哥一人的小骚狗,微玉觉得如何?”兄长的声音低声魅惑,宋微玉只觉得脊背发凉,他呜咽着摇头。

“哦,还有两颗红润的乳头,”宋赫华的手指挪到小奶包上,用指腹戳了戳,“坠上两枚乳夹,想必很衬微玉的肤色。”

宋微玉光是听着描述,就感到崩溃,小嫩屄不由自主喷出淫水,弄得床单都湿哒哒了。

“微玉会听话的,哥哥哥哥别罚我。”

小美人儿小声哭泣哀求,宋赫华亲昵吻了吻他的鼻尖:“哥哥吓唬你呢,你瞧你,怎么哭成这样了。”

“微玉是听话的小骚狗,对不对?”

宋微玉含着泪连连点头,只要不罚他,兄长说什么都对。

经过一番教训,宋微玉果然老实不少,平日按时去军校念书,一放学就乖乖回家等候兄长,宋赫华工作再忙,也总会抽出时间来陪他。

“哥,明儿叶荣安约了我出去玩。”

宋微玉性子孤僻,在军校没有几个好友,唯有叶荣安与他同为双儿,两人相熟后常常一同玩乐。

叶荣安是落魄贵族叶家的独子,双亲早亡,如今能过着富贵日子全靠叶家养子做生意养他。

宋赫华将宋微玉身边的人早就摸清楚了,闻言点了点头:“去吧,晚上早些回来。”

有了兄长的允许,宋微玉这才安心,他是怕他哥拘着他,不肯放他出去。

法,左一下右一下,肿起一道道红棱子,小美人抬腿胡乱蹬了两下,藤拍就落在大腿根儿上,那滋味真真是酸疼!

宋微玉又气又怕,慌乱中哆哆嗦嗦用手背护着满是伤痕的烂屁股,呜咽道:“哥哥疼”

“知道疼还敢违抗,手拿开!”

宋赫华厉声训斥,宋微玉连连摇头,结果藤拍就抽在他的手背上,痛感顿时炸开,他赶忙缩回手,上面已经肿起红痕,惨兮兮放在嘴边吹气。

藤拍“咻咻”飞快落下,给肿烂的肥屁股又添了几道红棱,臀肉像是被泼了一碗油辣子,滋滋灼烧,把水豆腐似的嫩屁股揍成了街边商贩叫卖的红腐乳。

小美人被揍怕了,撅着屁股扯着嗓子哀叫,一声比一声凄惨。

宋赫华停下责罚:“要把府上的佣人都叫进来看你挨罚?”

宋微玉吸了吸鼻子:“我丢人,哥哥也没脸嗷啊——”

重重的一拍子抽在臀峰,钻心刺骨的疼痛传遍身躯。

“还有力气贫嘴,看来是不疼的。”

“没疼的疼”宋微玉用手背揉了揉肿烂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

因着他身上的酒味儿不大,宋赫华也没狠罚,小惩大诫一回,二十藤拍打完,刚要把宋微玉褪到腿间的小裤提起来,就发现弟弟的小水逼湿哒哒黏糊糊。

宋赫华当即就改了主意,大掌放在弟弟屁股上捏了捏:“自个儿扒开坐上来。”

小美人双颊通红,他当然明白兄长的意思。

手指搭在小水逼上,揪住两瓣肥嫩的肉户往外扒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淫肉,主动坐在勃起的粗硕肉茎上,男人的龟头又大,偏偏小水逼紧得很,蹭了好几下都没能完全吞下去,卡在逼口急的小美人儿直掉眼泪。

男人偏不肯帮他,任由他折腾,等着看笑话。

宋微玉哼哼个不停,最后没法子了,期期艾艾求兄长帮忙。

宋赫华伸出一只手扣住弟弟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啵”一声,不给宋微玉反应的机会,就捅开了小水逼,肉茎重重碾过内壁,直冲到宫腔,酸爽加上异样的刺激使得宋微玉浑身打哆嗦。

“呜呜呜太深了”

小水逼仿佛被捅成了两瓣,宋微玉哭叫着,伴随着肉茎的来回抽插,不断冲撞敏感的骚心,他崩溃落泪,下身的小肉雀儿竟受到刺激渐渐站了起来,没一会儿哆哆嗦嗦吐出一汪白浊,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平日这根小肉雀很难出精,爽了一回就不知餍足起来,还想再射一回。

宋赫华沉下脸,随手扯了一条布带,将小肉雀细细裹了一圈儿,男人的声音残忍又冷漠。

“只许射一回,老实憋着。”

男人心眼坏得很,不仅用布条裹住宋微玉的小鸡巴,还故意伸出手指弹了弹挺翘的小肉蒂。

“呜呜哥哥”小美人儿只能啜泣哀求。

这颗肉蒂在兄长的调教下,已然恢复了从前的大小,肥嫩圆润一颗,导致宋微玉平时穿薄裤都会磨到嫩屄流水,酥麻酸软的感觉席卷全身,真真是难熬。

宋赫华拖着弟弟的肉屁股,往下狠狠一压,肉茎捅得更深了,几乎要把宋微玉的小肚皮捅穿,弟弟生得瘦弱,肚子上没几两肉,轻而易举印出粗硕鸡巴的形状。

男人揉了两下,感受弟弟的颤栗,勾起唇角:“抽屉里有给你的礼物。”

礼物?

宋微玉的心高高悬起,他的兄长能有这么好心?

他又想起自己的生辰礼,那件月白色旗袍已经报废,宋微玉偷偷把它藏进柜子最底下,免得兄长瞧见了再生邪念。

拉开抽屉,里面是一个雕龙刻凤的木盒子,盒子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宋微玉取出来打开。

一对红宝石乳夹打磨光滑,上面细细的金边勾勒出华贵,另外还有一只蝴蝶花样的银夹子,它的作用不言而喻。

宋微玉的小脸蛋儿瞬间就白了,嗫嚅道:“哥我怕疼”

他不敢想象自己戴上乳夹后的悲惨日子,从此只能呆在院子里,每日变成发情的小骚狗,求着兄长奸弄不知廉耻的骚屄与嫩屁眼,这样的生活他不想要。

宋赫华将红宝石乳夹放在小美人儿胸前比划一番,满意点头:“很衬你,哥哥挑了许久,不许闹性子。”

薄薄的衣衫撕破,两只雪白的小奶包跳出来,那对粉红的乳尖还不知道会遭受残忍对待,乖乖挺翘着,直到乳夹放了上去。

乳夹上的锯齿咬着娇嫩的皮肉,剧烈的疼痛让宋微玉忍不住叫唤出声,他弓起身子哀嚎,手指触碰到乳夹,试图把它取下来,耳边响起兄长的警告。

“还有一对乳钉,同样漂亮,微玉想试一试吗?”

“只是戴上乳钉要先用烧红的银针刺穿乳头”

男人的手指在乳尖上流连,宋微玉阵阵战栗,眼泪水不断掉落,兄长分明是在威胁他,他却没有反抗的勇气,缓了好一会儿,回话:“谢谢哥哥的礼物。”

宋赫华脸上的表情回暖,亲了亲弟弟的脸颊:“真乖。”

“还有一个礼物呢,微玉自己戴上吧。”

银夹子上的蝴蝶栩栩如生,下面还坠着漂亮的流苏,但宋微玉看清了银夹上的锯齿,足足有十个,若是咬着肉蒂上,他定会当场潮吹的。

一想到这里,被布条裹住的小鸡巴流出透白液体,宋赫华见了冷笑:“微玉果真淫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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