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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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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温渊来到寻梅院时,鸳歌正从屋子里拿出一件狐裘打算给背对着大门在鱼缸边看鱼的江枫奕披上。

看见卓温渊来了,鸳歌正想喊,却被卓温渊一个眼神制止。

卓温渊接过鸳歌手上的狐裘,走过去给江枫奕披上。

“将军来了。”江枫奕用手裹紧了狐裘,眼睛却离不开鱼缸里的鱼,头也不抬的说道。

“是。”卓温渊轻声答道。江枫奕的侧脸倒映在水中和皎皎明月相互照应,让卓温渊似乎看到了当年盛夏在水池边扑萤火的少年。

“大年三十晚不是有宫宴么?怎么将军没去?”半晌,江枫奕转头看着卓温渊。

卓温渊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去了,找个理由早退了。那种地方勾心斗角有什么好呆的?”

也是,皇宫这种地方美丽的外表下却藏满了阴谋诡计。

卓温渊盯着鱼缸里游动的锦鲤幽幽的开口:“再说了那种地方是皇家家人聚餐的地方,我去参合算什么事?”

“将军的家人呢?”江枫奕一时嘴快话说到一半就后悔了,京城里哪怕是不问世事的自己也都知道卓温渊三年前父母接连离世。

江枫奕用手攥紧了衣袖,咬咬牙低着头对卓温渊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卓温渊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江枫奕低着头没有看见卓温渊的摇头,以为卓温渊还在介意便很狠下心说道:“我也没有家人,我家就我和我哥两个。爸妈死的早,一直靠我哥砍柴养我。养到七岁,我哥在山上砍柴时掉下山崖走了。我们家也没有什么亲戚愿意收养我,我便成了流浪儿童。直到九岁,我的师傅收留了我,我才有地方住,有机会学戏。”

卓温渊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但是即使再听一遍依然会心疼江枫奕。

心疼他哥哥走得早,心疼他流浪那两年所受的委屈,更心疼他为了安慰自己而揭开他陈旧伤疤。

卓温渊忍住想抱住江枫奕的冲动,用手拍了拍江枫奕的肩:“没关系,只要江公子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家人。”

五月初六,是江枫奕哥哥江枫浩的忌日。十六岁的江枫奕正在给故去的哥哥烧纸。一位少年走了进来,少年没有做声静静的陪着江枫奕烧完了纸钱。

江枫奕直起身看向少年,泪眼在漫天纸灰和火光中尤为明显。他说:“宋文渊,我没有哥哥了。”说完便嚎啕大哭。

少年轻叹了口气抱住江枫奕,用手轻拍他后背。

“没关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做你的哥哥。”

江枫奕没有说话,一时间院子里静得只剩下风吹树叶的声音。

半晌,江枫奕像是没听到这句话一般,抬起头看向卓温渊问:“将军想听戏吗?我给将军唱段戏吧。”

卓温渊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江枫奕会这么说,随即笑了笑说:“好。”

半个时辰后,江枫奕身着戏服站在卓温渊面前。今天江枫奕要给卓温渊唱的碰巧是六年前第一次给宋文渊唱的《龙凤呈祥》。卓温渊透过戏服似乎看到了当年美艳得让人挪不开视线的红衣少年。

“孙尚香在画阁自思自叹。”

“怨我兄和周郎巧用机关。”

“诓刘备…”

江枫奕还没有唱完,卓温渊就冲上前去抱住了他。卓温渊双臂用力把江枫奕抱得生疼,江枫奕推了推卓温渊想让卓温渊放开自己,却没成想卓温渊把头埋在自己颈脖间轻声说了句什么。

江枫奕似乎没有听清问了句:“什么?”换来的是卓温渊更加用力的拥抱。

卓温渊贪婪的嗅着从江枫奕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梅花香,哑着嗓子说道∶“别动,求你。让我抱一下。”江枫奕有些不解却还是顺从的任由卓温渊抱住。

半刻后,卓温渊松开了手臂,后退了几步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抱歉,江公子唱戏的样子长得太像故人了。刚刚有些忍不住,实在抱歉。”

“故人?是将军的心上人吗?”江枫奕看着卓温渊努力皱了皱眉,虽然说唱戏多年但勒头依然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卓温渊愣了愣似乎没料到江枫奕这样问,反应过来后疯狂摇头解释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枫奕似乎明白了答案。他了然地笑了笑∶“看来将军和我处境一样罢了。”

是啊,他只是把我当成故人的替身,我还以为他是真心待我。算了,反正他也只是渊哥的替身我们两半斤八两罢了。

卓温渊听到江枫奕的话心里猛地一凉,原来他的心里早已有了其他人。自己怕是早就没有了机会。

可是哪怕没有了机会扪心自问,自己还是愿意试一试。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是江枫奕,所以哪怕会摔得遍体鳞伤也绝不后悔。

“别叫我将军了,叫我温渊吧”卓温渊听着江枫奕那声将军像一把把刀子插在自己的心上,疼得快要让他窒息。

江枫奕愣了愣,文渊,温渊,多像啊。可是卓温渊再怎么像追究不是他的宋文渊。

“将军,尊卑有别望将军自重。”江枫奕闻言摇了摇头。

不出所料的拒绝,卓温渊暗自苦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卓温渊忍着心中的酸楚装作若无其事的对江枫奕说道。

说完,卓温渊便拉着江枫奕的手快步走向院门,脚步之快似乎是在逃避什么东西。

江枫奕比卓温渊矮了大半个头,腿自然不够卓温渊的长。江枫奕被卓温渊拉得踉踉跄跄的来到了一座阁楼前。

阁楼用木制成,房檐上雕有一只只的梅花,看起来十分精致雅观。卓温渊一直拉着江枫奕到了阁楼顶楼才停下。

正值隆冬阁楼上寒风呼啸,江枫奕有些单薄的戏服自然是抵挡不住这刺骨的寒风他打了个寒战。

卓温渊看在眼里,解下自己的披风给江枫奕披上。江枫奕抬头看向卓温渊,却看到卓温渊未来得及收回看自己的目光。

卓温渊看向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江枫奕透过卓温渊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五年前的宋文渊。

那眼神让人有一种在看心上人的错觉,使人不由自主的深陷其中。

江枫奕裹紧了披风小声道了谢问道∶“将军,这是?”

卓温渊轻轻摇了摇头神秘地笑了笑问道∶“现在几点了?”

江枫奕估摸着算了算答∶“接近子时四刻了吧。”卓温渊听闻向漆黑一片的夜空扬了扬头道∶“看。”

江枫奕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却只看见一片漆黑,正准备发问时,一朵朵烟花点亮了夜空。

烟花划破了夜空的宁静把夜空渲染得五彩斑斓,让江枫奕乌黑的双曈倒映出了其他色彩。

“喜欢吗?我叫人专门放的,我猜你会喜欢。”卓温渊看向江枫奕握住江枫奕扶住护栏的手问道。

江枫奕看着满天的烟花,一时间有些语塞。在江枫奕的记忆里,除了哥哥就只有宋文渊和他一起看过烟花。

一个是至亲之人一个是至爱之人,现如今却多了个关系不伦不类之人。不说反感,倒是有些手足无措是真的。

“将军对谁都这样吗?”江枫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把手从卓温渊的手中挣脱出来冷冷的问道。

卓温渊听了这话脸上的些许笑容消失了,他摆正江枫奕的身体让江枫奕面对着自己正色道∶“我发誓我卓温渊自始至终都只对江公子这样。以前是以后也是。当见到江公子的那一刻,我就明白我的眼中只有江公子一人。请江公子给我一个机会。”说完,卓温渊便紧紧抱住了江枫奕。

卓温渊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高昂,恍惚间声音竟与宋文渊有几分相似。

算了,就当他是宋文渊吧。江枫奕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随后闭上了眼顺从内心的点了点头∶“好。”

寻梅院

江枫奕打发走送自己回房的卓温渊后,开始心神不宁。宋文渊走后五年,他见过不少与宋文渊相似的人,其中不乏有眉眼身材甚至是声音都相像之人。

但是从没有人能让江枫奕看到他时时刻刻想起与宋文渊的旧事,最多也只是感慨与宋文渊长相相似罢了。江枫奕不明白卓温渊是怎么回事,虽然他不是宋文渊,但却让自己无时无刻不想到宋文渊。

四更天已过,江枫奕迷迷糊糊睡下。不久江枫奕就进入了梦乡,梦中自己偷跑出去与宋文渊私会。

宋文渊知道江枫奕嗜甜,每次见他都给他带些甜食零嘴,带的最多的便是路边常见的糖画。

这次也不例外,江枫奕低头吃糖画时眼神扫过宋文渊,发现他在看着自己笑。江枫奕刚刚想抬头问他笑什么却发现宋文渊的脸与卓温渊的脸渐渐重合。

江枫奕梦中惊醒,起身看向窗外发觉天已经大亮。他顶盯着窗外出神,这么多年他见过那么多与宋文渊相似的人,为什么偏偏只梦到过卓温渊的脸。

算了不想了,估计是卓温渊与宋文渊过于相像,加上他天天在自己身旁晃悠以至于搞错了罢。

“公子,可算醒了。将军在外面等您好些时候了。”鸳歌听见房间里的动静走进来。

卓温渊?一大早他来做什么。江枫奕皱了皱眉示意鸳歌帮他更衣

“怎么不叫我?”

“将军说了,不用叫公子,他等着便是。”

鸳歌也很奇怪,若说将军有急事找公子那也应该叫醒公子才对,若说没有急事那也不用那么早来等公子起床啊。这温大将军真叫人费解。

半刻之后,江枫奕穿戴整齐的走出房间。

“将军一大早来我这可有急事?”

“急事倒是没有倒是有件东西想亲自交给公子。”

卓温渊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个红纸包裹的盒子笑着递给江枫奕。

“江公子,这是新年红包。新的一年总要讨个好彩头。不是什么贵重礼物,希望江公子不嫌弃收下才好。至于鸳歌的那份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会去找管事先生取就是。”

卓温渊都说到这份上了,江枫奕不好回绝,便伸手接过红包。

红包本是互相赠予讨个彩头的,但这只收不送又是怎么一回事。左右自己有的卓温渊都不缺,不如给他唱场戏。一来新年唱戏算是好彩头,二来将军府什么都不缺不妨讨巧送他自己擅长的。

“将军用过早膳了吗?”

笑活,哪怕是用过了肯定也要说没用过。难得自家小奕开口关心,聪明如卓温渊自然是懂得卖惨的。

更何况他一早起来就赶到寻梅院为的就是第一个给江枫奕红包,自然没用早膳。

“没有。”

“既然如此那将军在我这用了早膳,过后我唱出《玉堂春》作为交换赠予将军如何?”

卓温渊本来给江枫奕送红包就没打算讨他的彩头,如今居然有意外之喜自然连连答应。他从五年前那场意外以后,就没有和自家小奕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这种机会,自然是要珍惜的。

早膳很快就上齐,无非就是清淡小菜加些咸骨粥。江枫奕低头喝着着粥,正要抬头伸手夹菜,却看见卓温渊屈着小指拿起筷子正要夹小菜。

“将军的小指怎么了?”江枫奕盯着卓温渊的小指问道。

“小指?只是习惯拿筷子时屈起小指罢了。怎么了?”卓温渊对江枫奕的发问感到奇怪,自家小奕平常都不是很关心自己怎么今天关心起自己小指了。

“没事,只是见将军小指屈起以为将军受伤了罢。没事便好。”江枫奕仿佛只是关心他随口一问罢了。

卓温渊意识到了什么刚刚想开口便被从皇宫匆匆赶过来的公公打断,那公公在他耳边耳语一番便退到院后等候。

“看来江公子的戏是听不成了,这彩头日后再与江公子讨罢。卓某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说完卓温渊便急匆匆的跟着公公走了,只留下江枫奕一人坐在桌前。

?江枫奕盯着桌子上的菜开始思索。宋文渊少时给自己夹菜,自己便发现他夹菜时喜欢将小指屈起。虽然说可能人与人之间习惯碰巧相同,但人有几分相似再加上习惯相同这会不会太巧了些。

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的事情吗?若他真是宋文渊又明显于自己有情,为何不相认,为何当年不趁着药效标记自己反而落荒而逃?

皇宫

“卓卿,来了。”林丹耀身着五爪金龙袍手拿密信居高临下地望着青年将军示意他免礼。

“看看这个。你怎么看”林丹耀将手中的密信放下示意身边的太监拿给他。

密信大概内容为旧太子残部近日在京城出现且有日渐壮大之势。

卓温渊看完眉头紧皱,旧太子残部能在天子脚下出现甚至壮大,多半是有人在遮掩他们行踪,而那人定身居要职。这几年皇帝好不容易把朝中旧太子党调离要职,又出现这事朝堂上多半又要掀起血雨腥风了。

“臣以为旧太子残部能在京城出现多半是有秘密据点。其中酒楼,青楼,客栈,赌坊这类场地鱼龙混杂最不容易引人注目。不如让人查查最近这些地方突然走动过于频繁的官员以及官员亲信,并暗中监视。”

林丹耀眯着眼睛倚靠在龙椅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扶手似乎在思考卓温渊说的话,说出来的话却有些不着边际。

“朕听闻最近听雨楼前段时间生意很好。”

林丹耀慵懒的声音像是平静的湖水中丢入一块巨石把卓温渊心里击起千层浪。

皇帝能在恵王时靠谋略与先皇钟爱的太子势力平起平坐就不是个简单的角色。今日皇帝表现出疑心,那就表明不知多久以前他就对自己有了戒备。到底什么时候呢?是西北回来吗?卓温渊有些背后发凉。

“前些日子,臣在听雨楼遇见意中人不免多去照拂了些。”卓温渊不敢隐瞒如实托出。

“哦?想必定是个妙人,有机会带给朕瞧瞧。”林丹耀看了卓温渊一眼似乎相信了他。但卓温渊知道皇帝没有全信自己,至于信几分只有皇帝自己知道。

“就按你说的去做吧。”半晌,龙椅上的帝王似乎乏了,挥了挥手示意卓温渊退下。

“微臣遵旨。”

“公子今天大年初一出去走走吧。”鸳歌走进房间看着窝在床上的江枫奕有些好笑。

“不去。”江枫奕闻言没起身反而把身上的被子裹了裹。

开什么玩笑他昨晚上四更天才睡今早又起那么早定然要在家里补觉,况且那么冷他才不要出门。

“公子听说城东最近新开了一家酒楼甜品很是好吃,再不去晚些就要没有了。”鸳歌看着在床上和毛毛虫般蠕动的人有些好笑。自家公子什么都好就是冬天怕冷不太喜欢出门。

“公子没听说吗?大年初一一定要出去走走这样子一年到头才会顺顺利利。”鸳歌不死心地劝道。“就当是陪我出门罢。”

江枫奕听她怎么说没办法只好由着鸳歌帮他梳洗更衣,半晌才半推半就地和鸳歌出门。

“公子,就是这家!”鸳歌兴奋地指着不远处地一处酒楼,拉着江枫奕快步走去。

那酒楼不大但却装修得玲珑雅致,看起来不像是个酒楼倒像是个茶馆。

鸳歌拉着江枫奕进了酒楼却发现酒楼虽然不大却人满为患,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酒楼中许多人衣着看着普通却是上好的料子,非富即贵。

“公子,我们还是去别家吧。”鸳歌看着人满为患的酒楼有些失望地说。

“也是,走吧。”

反正今日出门只是为了讨个彩头罢了如今彩头也讨到了那也是时候该回去了。

“江公子请留步。”

江枫奕刚刚踏出门口半步就听见后面人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竟是那酒楼的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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