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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有教主没有人救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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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没有看着葛三乾回答,而是转向锺惟清答道:

"属下名叫阎风。"

锺惟清将阎风打量了一遍,觉得他年纪看着虽比葛三乾轻,眼神却是个实实在在的练家子,比插科打诨的葛三乾层次高了许多。

三人走至马车,葛三乾和阎风本想让锺惟清先上车,锺惟清却独自走向已在马车旁等候许久的驭夫,询问有没有从此处到御灵山的便道。

"有一条两日内可到的山间小径。"驭夫状似为难的说:"但那路泥泞,这天候可不好轻易冒险从那儿去。"

"是吗?"锺惟清沉吟片刻转身提步,突地回过头出手如电,死死地扣住驭夫的命门。

锺惟清见驭夫脸色赭红发紫,冷冷问道:

"那你说,夜倾尘派你来有何用?难道是来看着我死的?"

身份被识破,驭夫并未表现出惊慌失色,反而冷静的让锺惟清先让他把左护法于焕七的话带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锺惟清微微放轻的手劲,冷言道:

"你说。"

"左护法说,您的时间,不足十日。"驭夫眼神由和善转为冷漠,丝毫不在意锺惟清还正掐着他的命门。

"这是何意?"语音刚落,锺惟清突觉气血翻涌,一股温热不可控地从喉底涌出,缓缓流下嘴角。

"公子!"葛三乾大喊了一声。

葛三乾回头瞥见好几抹鲜红挂在锺惟清嘴角,心中慌了半晌,连忙上前去察看锺惟清的情况。

一旁的阎风虽不明所以,亦连忙奔至锺惟清身前。

"怎么回事?"葛三乾焦急的问驭夫,驭夫看了他们一眼,将于焕七的话完整的转述一遍。

"锺将军身上的子蛊和一般夫妻蛊的蛊虫不同,它是吃母蛊的血长大。一般夫妻蛊不能分离十日,这种用血喂养的蛊,只能七日。七日一到,子蛊会逐渐反噬宿主,将内脏掏空,最后只剩一具空壳。"驭夫说。

"竟是如此……"

锺惟清松开扣住驭夫的手,抬手用衣袖抹去血渍,眼前浮现夜倾尘那日在他怀中那句低语:

"别趁我睡着时逃走,你会死的。"

这一切,夜倾尘早已算计好了。

驭夫拍了拍自己被揪的凌乱的衣衫,对着锺惟清说:

"锺将军,上车吧!教主已在暗城候你多时。"

看着驭夫重执赶马的鞭子,锺惟清知道自己已无他法,只能暂时随着夜倾尘的安排,先见着人再想要如何走下一步。

马车出了关原城一路往东,途中锺惟清陆续咳了几次血,一次比一次严重,到了傍晚他神智虽还能保持清醒,脸上却已逐渐开始浮起青筋和血纹。葛三乾推起锺惟清的衣袖,发现手心延伸至上,也都同样布满了血纹。

"公子!这魔教妖孽怎能这样折磨你!"

葛三乾急的眼睛都红了。

好不容易他家公子暂逃牢狱之灾躲去处斩极刑,却又莫名其妙掉进无冥教这个大火坑,他之前竟然还因为夜倾尘救了他们家公子所以无法真正的厌恶夜倾尘。

他真是太对不起公子了!

现在葛三乾决定了,他要厌恶、鄙视、讨伐这个恶毒的魔教妖孽!

"是我、先失信于他……"

他对夜倾尘说过,不会走的……

锺惟清又呕一大口血,这次全沾染上衣襟,马车内顿时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见此状阎风只能先帮锺惟清封住几处大穴,让他先能保住这口气,撑到和夜倾尘见面。

阎风拉开车帘,问驭夫道:

"路程还有多远?"

驭夫快速地赶着马车,看了眼周遭景色,推估他们现今应已经入了暗城的地界。

"刚过地界,约莫还要半个时辰才能进城。"

"大哥!求你了,再快些吧!我家公子快不行了!"

葛三乾颤着声求他,希望马车速度能再快一点。

驭夫回头往马车内看了一眼,果真见到锺惟清已经奄奄一息的闭眼靠在后边,面色惨白如纸,于是提手执鞭,喊了句:

"都坐稳了。"

顺手将鞭子打了出去,抽在马儿身上确实极轻的,仅仅是为了提醒牠再快些。

马车抵达已入了夜,穿过几条被夜色笼罩的街,转入一条两边皆挂满各色灯笼的宽敞大道。

虽是夜深,这整条街行人却是熙熙攘攘,比起早市的人潮犹过之而无不及。

驭夫停下片刻,随意问了个一旁酒肆的东家。

"见到教主了吗?"

东家边招呼着人客进内喝酒,边指着前方的富春居说:

"没见到教主,但看两位护法大人都在富春居,教主应该也在里边。"

问到夜倾尘的去处,驭夫将马车拉到富春居门口,门外小厮一见是他,话都没问半句便赶紧跑进去通传。

"锺将军在哪儿?"

知遥接获通报后,先从富春居里走了出来。

"禀告右护法,锺将军还在马车内。"

闻言知遥上前一步,伸手将车帘掀开,只见阎风和葛三乾两人一左一右护着锺惟清,一脸质疑地盯着她瞧。

"你们两个,扶着锺将军跟我走。"

见他们两人未有动作,知遥冷冷问道:

"你们还不走,是想看锺将军死吗?"

听知遥这么问,葛三乾和阎风才赶紧扶着锺惟清步下马车。

锺惟清此时已经昏厥过去,人事不醒,于是由阎风低着身将他背起,跟在知遥身后进到富春居后院的一处小楼,远远的便可听见从楼上传来阵阵悠扬琴音,抚琴者一身白衣绿竹青衫,银发半束,一半梳成发髻,一半散在脑后,气质飘逸宁人,仿若仙人之姿。

听见抚琴声,原本神志昏沉,不省人事的锺惟清竟微微睁开了眼,恍惚之际朝着琴音发散处望去,却像是望进了一汪碧绿宁静的湖,湖心涟漪荡漾,水波漫到了他的心间,将他温柔又安稳地包覆在其中。

望着无力俯趴在阎风背上的锺惟清,夜倾尘并不急着见他,待一曲终了,他才气定神闲的起身,不急不躁地从容跃身至小楼下,来到锺惟清面前巧笑倩兮地盯着他。

"将军,你回来了。"

夜倾尘示意阎风把人交给他,他要把锺惟清带去他房里治伤。

"你再不松手,锺惟清就要死在你背上了。"夜倾尘笑道。

阎风一脸警戒的觑着他,不知到底应不应该松手。

此时锺惟清突然急剧的咳了起来,阎风为他封住的穴位过了几个时辰已经自行解开,于是又有血从锺惟清嘴边淌下,浑身的血纹变的无比通红,状似要从皮肤渗出血来。

夜倾尘对阎风笑了笑,意有所指的说:

"难得楚长凛干了件人事,派你这样护主的孩子跟着他。"

阎风一愣,心想夜倾尘为何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才一分神,背上的锺惟清便被夜倾尘带至怀中。

夜倾尘咬破下唇,吻住了锺惟清,从他唇下渗出的血珠随着两人交缠的舌尖,流进了锺惟清嘴里。

三人见到此情此景,纷纷羞臊的别过头去。

知遥和阎风两人目不斜视地看着远处,葛三乾则悄悄左顾右盼,偷看夜倾尘趁人之危,唇袭他家公子。

不过看着锺惟清脸上狰狞的青筋和血纹正一点一滴的退去,脸色也不再如方才那般灰白,葛三乾还是忍不住惊叹,这唇袭的效果真是惊为天人的好!

一吻结束,夜倾尘抱着锺惟清,脚尖轻点飞身上了楼阁。

见夜倾尘将人带走,一旁静默的葛三乾只能无奈地淡淡叹了口气。

唉!造孽啊!

葛三乾像是一夜老了十岁,抬手拍了拍阎风,侧头向一旁的知遥问道:

"右护法大人,这儿有酒喝吗?"

夜倾尘将锺惟清带回房内,帮他换去沾染血污的衣衫,用打湿的布巾亲自为他擦拭身体。夜倾尘捧起他的手握在自己掌中,用布巾细细地擦拭每一根手指后端至自己唇边轻吻。

"锺惟清,你真的差点就死了。"

夜倾尘不否认自己就是想看锺惟清这副弥留垂死离不得他的模样,但真看到了,倒也没有预想中的那般愉悦。

看着锺惟清赤裸的胸膛,那些代表战功的新旧伤痕就像刻在皮肤上的功勋,夜倾尘伸出手,以指尖轻轻摩挲,看着心口下一寸那道狰狞的刀疤,夜倾尘俯下身贴在那道最接近心窝处的伤痕,静静地听着锺惟清此刻平稳的心跳声。

半夜辗转醒来,锺惟清缓缓睁开眼,就着昏暗的烛光环视四周,发现又是个陌生的环境,微微撑着手臂想起身查看,赫然发现埋在自己赤裸胸膛上睡着的夜倾尘,一头披散的银发浅浅覆在颊边,散落在两人紧贴的肌肤上。

锺惟清心中一动,不自觉的抬手抚了下夜倾尘的发,见他似乎稍稍挪动了身躯,锺惟清当下立即将手收了回来,有些懊恼的又佯装闭上眼。

夜倾尘慢慢坐起身,凝视着锺惟清紧闭的眼,嘴边露出一抹兴味盎然的笑意。

他伸出白皙纤长的食指,沿着锺惟清的喉结缓缓往下移动,抚着他厚实的胸肌,掌根有意无意地在茶色的乳首上揉搓,见其敏感地挺立,夜倾尘低下头,伸出湿润的舌尖往上头轻舔,满意地发现锺惟清不自觉地慢慢紧绷,于是更加一步张嘴将整边的乳首含在嘴里,另一手也慢条斯理地越过锺惟清结实的腰腹,沿着裤缝探入,轻轻地握住锺惟清的阳物。

夜倾尘边舔着锺惟清,边抬眼觑着他的反应,见他仍闭着双眼,咬紧牙根装作未醒的模样,夜倾尘灿然一笑,起身褪去自己衣物,跪在了锺惟清腿间,将他裤腰上的绑带拆了,扯下裤头后,俯低身子张口便将锺惟清的阳物含入口中。

"夜倾尘!你在做什么!"

锺惟清发现夜倾尘含着他的阳物,他再也装不下去,坐起身便想将夜倾尘推到一旁去。

见锺惟清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夜倾尘反而将他含的更深,半勃的性器顶端与夜倾尘喉间的软肉匆匆擦过,让锺惟清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不知是痛苦或舒适的闷哼。

夜倾尘更深的含弄锺惟清的阳物,锺惟清虽不断地推拒,但他勃发硕大的性器却与他背道而驰,将夜倾尘的嘴塞的一点缝隙都不留,最终扔旧全数倾泻在夜倾尘口中。

"你────!"

锺惟清面红耳赤地看着夜倾尘慢慢地将嘴里那些白浊的液体吐于掌中,对着他魅惑一笑,将体液抹至自己身下。

"将军,你不想要倾尘吗?"

夜倾尘跨坐在锺惟清腹上,柔软的臀正好靠在锺惟清勃发的阳物上,紧贴着轻轻磨蹭。

锺惟清目光如炬地瞪了夜倾尘一眼后别过头,说实话,他想要夜倾尘。

但那是因为夜倾尘给他吃了神仙骨,又对他下蛊才产生的冲动,并非他心中真正所愿。

锺惟清只能握紧双拳压抑自己体内不断升起的情潮,不想让神仙骨,也不想让蛊虫任意摆弄他的行动。

见他如此,夜倾尘笑了笑,低声细语温柔至极地对着锺惟清说:"将军,你不想要我也无妨,我要你就够了。"

语音落下,夜倾尘低下头在锺惟清额间吻了吻。

"锺惟清,不用再忍了,抱我吧。"

夜倾尘这句话说的虽极轻,但听在锺惟清耳里却变得极重,仿若被施了咒一般,锺惟清翻身将夜倾尘覆在身下,狠狠地在他唇上啃咬数口后说道:

"这是你说的,不要后悔。"

锺惟清抬起身,将夜倾尘的双腿用力地掰开,露出白皙腿根中间那处隐秘的穴口,锺惟清看的都红了眼,感觉子虫像在啮咬他的心尖一样,引出一阵又一阵地酸疼,却又莫名的愈发渴求,于是他将所有感知全推托于毒物的作用,未曾想过在那之中,真正跳动或许的是他那颗早已动摇的心。

将夜倾尘的双腿抬至肩上,锺惟清扶着阳物来到那隐秘之处,猝不及防地挺身下沉。

后穴突被贯穿的疼痛让夜倾尘眼角泛出了泪,身上的皮肤也染上了一层绯红,如同一朵炙热又盛开的红花,在锺惟清身下,只为他一人独自盈盈绽放。

夜倾尘因疼痛不自觉地咬紧下唇,早前为救锺惟清而咬破的唇瓣,又添了一道红痕。

锺惟清闻到了些许带着异香的血腥味,见到夜倾尘咬的泛红的唇,忍不住低头为他吮去了上头泛出的血珠。

"疼吗?"锺惟清俯下身贴着夜倾尘的唇瓣问道,怎知这姿势让他进的更深,夜倾尘疼的忍不住抬手轻推他的肩膀。

"疼。"

夜倾尘委屈的掐着锺惟清肩头,想让他退出去一点。

身体深处被塞的太满了,满的夜倾尘有些招架不住。

见夜倾尘如此,锺惟清反倒不愿退开了。

锺惟清低头紧贴在夜倾尘耳边嘲弄戏谑道:

"夜教主不是想要我操你吗?我这便如你所愿。"

语毕后,锺惟清抓着夜倾尘纤瘦的脚踝,不断地挺腰将粗壮的阳物往穴内送,一下又一下直捶花心,顶端在夜倾尘深处刻意磨弄,惹出他一身颤栗,不住地呻吟喘息。

"将军……好舒服啊……将军……"

锺惟清操干了数百下,浑身汗湿淋漓,满布情欲的双瞳低眸紧盯着夜倾尘逐渐迷乱的神色,恍惚间如同被驱使一般,锺惟清低头吻住了夜倾尘,两人交缠濡湿的唇瓣,似要将彼此吞食殆尽一样吻的几乎不留余地,锺惟清把手臂伸至夜倾尘后背与床榻间的缝隙,将他紧紧地揽在自己怀里,身下依旧不停地抽插挺入,在发觉夜倾尘全身不住地抖动颤栗后,锺惟清也到达顶峰,在最后一刻抽出阳物,尽数喷发在夜倾尘白皙细致的腹部上。

欲望倾泻后,锺惟清突然觉得一阵阵的疲累汹涌而至,但他还是撑着最后的意识从夜倾尘身上翻下躺至他身侧,虚软无力的对夜倾尘说:

"这样……你满意了吧……"

说完后,锺惟清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夜倾尘虽也是全身疲惫,但还是撑起身子帮彼此稍加打理后才又钻进锺惟清怀中搂着他喃喃低语:

"怪我,明知你因蛊毒折磨还需静养数日才能恢复,我还向你求欢……"

"下次……"夜倾尘打了个呵欠,眉眼微微含笑道:"再让将军你讨要回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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