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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云筠扯了一下蒋诀腹部的环钉,脸上浮起笑意,“什么意思?”
“你别装傻。”蒋诀扶住了他的腰。
云筠坐在他胯上,下身只穿了一条不太贴身的棉质内裤,屁股前后小幅度地磨,磨着校服裤,裤子内的屌已经硬起,臀肉不得不向两边溢出。
熟悉的旅馆熟悉的房号,蒋诀觉得他们和偷情没什么区别,进来的时候,前台还和他们打了一声招呼。
“我没装啊。”云筠拍了拍他腹部的肌肉,没有绷紧用力,不是特别明显,但能摸到凹凸,顺着云筠的手心起伏。
蒋诀正躺着,仰视看向云筠,对方连眼镜都没有摘,壶底似的厚,偏了一些光,让他看不太清云筠半边的眼睛,另一只手里还握着绿油油的厚词书。
他当然知道云筠明白这两个字母是什么意思,云筠就是想让他亲自讲。
蒋诀把他的腰往下按了按,屁股缝贴得肉棒更紧实了些,他快言快语:“你的名字缩写,满意了吧?明知故问。”
云筠停下了研磨的动作,“这么不情愿,我又没让哥哥打。”
“对,哥哥没事找事。”蒋诀隔了宽松的校服捏一把腰肉,又哄人,“再蹭蹭。”
云筠生理期持续得比较久,大概是一年一次的缘故,久到蒋诀的脐钉已经恢复好了,十来天,平安度过最容易感染的两周,恢复得也还算快。
蒋诀这段时间自然不会动云筠,但是恢复了给云筠打饭洗衣服,帮他带早餐的生活。
云筠的内裤偶尔会不小心染上一些血,蒋诀搓掉这些血,水冲过时能闻到一点锈味。
蒋诀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讨厌,相反,想到这些血是从云筠体内深处淌出来的,那个地方除了血,还含过他的精液。
蒋诀感到脑热心躁。
以前没发觉自己这么变态,发觉之后很快速地接纳了自己。这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悦纳自我,承认自己就是个变态,对着云筠的血液会勃起。
总之是忍了这么些天,十八岁吃过蜜果的鸡巴自然是急不可耐,恨不得马上操进那口逼,可惜云筠说他今天没什么心情,说什么都不肯让他插进去。
不让就不让吧,蹭一下也好,反正又不是第一天自慰了,拿云筠的内裤撸不如让云筠亲自给他磨。
“疼吗。”云筠又提了提那镶钻的字母,把肚脐附近薄薄的皮肤拉扯起来,松手后掴一掌小腹,打得肌肉一绷,腹肌形状明显不少,掌印红红的,瞬间消失了。
云筠轻笑着骂他:“土鳖,和我奶上的爱心一样土。”
他说完又抓起蒋诀的手,令手掌盖在他胸口,“哥哥揉。”
蒋诀一边给他揉胸捏奶头,盯着云筠半眯着眼睛坐他身上猫儿般发情,一边还是想着云筠问他疼不疼。
老实说打的时候蒋诀疼得想哭。饶是和人打架被揍也不是这样疼,那种被人揍的疼不过是阵痛,受力面积大,疼痛伴随了麻木眩晕,不至于让他抓狂。
但是在肚脐附近的皮肤薄而脆,刚出生时连着母亲的脐带,营养和血液,从肚脐流进胃,再流向全身。
仿佛这里的肌肤血肉依然能通过某种特殊关联直达心脏,穿刺的瞬间像被钉在十字架上鞭笞。和舌头太不一样,舌头被云筠夹着刺破时,蒋诀没什么反应。
打完两颗脐钉后,蒋诀冒了一身冷汗。
穿孔师当时告诉他每个人感受都不同,有人没什么感觉,蒋诀可能属于比较怕疼的。
蒋诀却不认为他怕疼,从小开始,跌打扭伤家常便饭。
他只是第一次能眼睁睁看着那钉子穿入,再被锁上,像某种神圣的自虐。
他忍不住地想到云筠一个人去穿孔店打脐钉是什么样子,还有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孔,在身上各个地方藏起来,不为人所知。
云筠穿孔从来没有拿出来显过,他不是为了好看,也不是为了扮酷。他说他不喜欢穿刺,说穿刺很疼。
细细的穿刺条从蒋诀腹部迅速搠入,破开皮肉,害他头皮发紧,心脏也骤停几秒。
于是这个瞬间蒋诀好像能感受到云筠,这种陌生又刺激,伴随了一点令人兴奋的痛苦,或者是令人痛苦的兴奋,他形容不了,但那就是云筠。
所以环钉选了两个y。倒不是全因为他想把云筠的名字挂在身上表明什么爱意,不过是这个环孔仿佛本身就代表了云筠。
蒋诀没说话,默认云筠说他土,云筠往他胯前挪了半个身位,坐在了他的脐钉之上。
蒋诀的腹部很快感受到一阵温热,有点黏糊,是云筠湿了半透的内裤贴住他小腹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