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我长得和你知道的一不一样(1 / 2)
他的目光扫视过房门,对我说:“我们毕竟在别人家里。”
我伸臂扶住他,感受到这具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问:“你要是能撑,我也可以带你出去。只不过兵不血刃地打发掉那些拦路的,还有燕沣璟本人,可要费一番功夫。”
他问:“你要怎么打发他?”
“横竖恶霸的名头已经坐实,我不在乎再多当几天。我就说我看上了你,让燕沣璟把你交给我,他要是不依,我只好动手了。”
他笑了起来。
我有些焦急:“所以可行么?”
他说:“你反正都要跟燕沣璟要走我了,什么时候走不是都一样?”
我眨眨眼,怔了怔,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旋即搂住他的腰轻轻一带。他毫无抗拒地被我笼罩在臂弯内,只是笑着说热。
“嗯?”
“我说你的身上。”他竟摸了摸我的脸,“好久不碰活人了,都忘记别人的温度是什么样的。”
他的掌心也滚烫,盖在我颊上那个被他打出来的掌印上,像两块烧化的琉璃,慢慢融合在一道。
我的脸也发烫,不全是因为被他扇过的地方在火辣辣地刺痛着,大半热源都来自我胸腔之下那颗砰砰搏动的、茁壮的血肉之心。我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正如我感受到他呼出的气流拂过我脸上的绒毛、他身上若隐若现游弋在我鼻端的淡香。身而为人能够拥有的一切细微知觉,我尽数拿了回来。
一时间,我的心像大地裂开一道口子,窃喜如泉水源源不断涌出。
“你可以多摸几下。”我将手掌盖在他手背上,试图引导他抚过我真正的五官。额头、眉弓、双眼、鼻梁、嘴唇,全部都在叫嚣着渴望他的触碰,“我长得和你知道的一不一样?”
他收回了手,说:“一样。”
我轻声笑出来。
他的睫羽扑扇,又在我心里搅出漩涡。我已无法抵抗,也再没有理由去抵抗冲动,我凝视着他的眉目,低下头去,鼻尖碰上他的鼻尖。
他全无后退之意,却也未迎合,只是在我将最后半寸距离也缩尽之前,开口说道:“连兄,你再浪费时间,燕沣璟就来找你了。”
我恍然大悟:“我就说怎么好像忘了一件事。”我将搭在他后腰的手臂收紧了些,“我有话没说完,被那个……东西打断了。”
他匆匆点头,示意我说,呼吸已开始紊乱,两腿也站不住,靠撑着我才堪堪站直。
“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戚伤桐。”我的胸口中像被猛地抽出一大口气,短短一句话竟让我说得几欲昏厥过去,但有了第一句,便有第二第三句,过往数度欲言又止,都在此刻倾诉一空,“我不成亲,也不想做妙殊宗的魁首。只要能与你在一起……只要不离开你身边就好。”我用力抓着他,听见他吃痛地轻轻吸气,恐慌地放了力气。
他站不稳,像一匹柔软的缎子一样从我怀中滑了下去。
我在他跌坐在地之前猛地一把托住他,双膝在地上磕出“咚”的一声闷响。他喘了口气,语气虚弱而又无奈:“你不是一直都在我身边么?”
“你之前还说要……”我陡然愣住,在我回到空庐之后,他根本没有一次提过要与我分离,我的嘴张了片刻,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这个意思?”
“是。”他的声音更像叹息。
霎时间,后悔与后怕几乎将我烧成灰烬,我张开双臂抱紧他,口不择言地笑道:“对,我是个傻子。我这几个月摇摆犹豫,下不定决心,无非是害怕自己要做一辈子傀儡,一辈子不能执剑,我不愿以那么孱弱的姿态与你相伴一生。但你第二次把我从黄泉边缘捞回来之后,我就改变主意,哪怕让我当一辈子傀儡,换我不离开你,我也愿意。”
“你很嫌弃我做的傀儡?”
我浑身一震,摇头摇得飞快,生怕慢一步就被他误会了。
他嘴角向上牵起,声线软绵绵的:“你实属多虑,这世上即便有千千万人不会选择与一具傀儡相守,那其中也不会包括我。”
我低下头,深深吐出一口气:“是啊……”
他有些费力地抬起手,在我鼻尖上点住,用近似愠怒的声音说:“你就为了这么点事,磨蹭到现在。”
我背上的汗毛顷刻间竖立起来。他生气了?我本该有些歉意的,但听到这话后,我身心的反应却是出奇一致的兴奋。
“对不起。”我给他道歉,飘飘然的语气像喝醉了酒。
现在我终于能心无旁骛地吻他。
我贴上他的双唇,那一处与看起来一般柔软,就像吸饱雨露与日晒的花瓣,有着恰到好处的细腻湿润。我细细厮磨一小会儿,便迫不及待张开口噙住那双唇瓣吮吻,我用舌尖舔舐过他的唇隙,他闷闷地“嗯”一声,把嘴张开了。
我将他抱得更紧,力气之大几乎要把他揉进我身体里,我将舌伸进他口中胡乱翻搅,他亦生涩地同我纠缠。他的呼吸越来越急,肩头起伏不已,手指抠进我上臂的衣物里,摇着头挣脱我的亲吻,气喘吁吁地说:“快点……”
我舌尖点着上牙,还在回味那缠绵滋味,他骤然拉开一小段距离后,那张泛着美妙春情的脸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他的嘴已经被我舔得鲜红欲滴,泛着水光,一截粉色舌尖微微吐露,我几乎忍不住又要去亲他。
他跪坐在我身前,两条大腿并在一起互相蹭动。我撩开他的衣摆,手插进他的腿缝中间,滑上腿心,隔着衣物在那被沁出一片湿濡处一揉,他当即惊叫一声,向我身上栽倒,不住颤抖。
他忍了好久,又被那样引逗,被隔衣一碰就到了。
我将托着他的后脑,将他平放在地,合身压了上去,然后一边亲吻他的脸颊、脖子,一边摸索着去脱他的衣服。
两条光裸的腿从亵裤中剥离而出时,我从他脚踝到大腿仔仔细细摸了一遭,他还未被满足的身体十分敏感,不多时便受不住地呻吟。
“你……”他用泛泪的双眸迷茫地瞪视我,有些崩溃道,“能不能等一下再……”
我心虚地笑了笑,手指探向那已在吐着水的小嘴,翘出来的蒂珠与充血成深红的花唇被我轻轻捻过,他发出一声长叹,就屈起膝盖,将我的身体夹在他腿间。
我并起两根手指伸进去,里面的湿滑黏腻感如此清晰,吸着我往里面深入。他呢喃着:“不用……可以直接进来……”我便又插进一根指头,他犹嫌不够,自己加了一根手指进来,将穴口撑得绷紧,也没露出什么痛苦表情。
四根手指在里面挤着已是极限,难再进到更深处,动也动不了。我撤出了手指,直起上半身,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我的视线始终落在他脸上,得到些许抚慰之后,他回复一些神智,开始感知我的举动。我扯掉腰带时,他勾起一个浅笑。
我问:“你笑什么?”
“替你高兴,终于做回人了。”
我听出他话里的挖苦,将腰带与剑放在一旁,倾身压回他身上,一把扯开下衣,抓来他一只手放在我胯下,口干舌燥道:“你还笑我,是不是不太厚道。”
方才抱着他亲时那处就硬起来,被桎梏在衣裤中绷得发疼,那物一经解放,又被他的手指疏疏抚过,顿时又涨大几分。
他圈着我的东西套弄了几下,便已握不住了,声音紧涩地开口道:“太……粗了……”
我握着他的手腕,将那物擦着他的虎口撞了一下,道:“你刚才还想直接吃进去?”
他蹙眉,轻叹道:“嗯……来吧。”
我将那被他摸得头端淌水的阳具抵在他穴口,那里被开拓过一次,还未完全合拢,张开着一个小洞。但那还是太窄了,伞冠数次顶不进,都从穴口外边擦过。上面的花蒂也被反复碾着,戚伤桐倒吸气的声音变得更重了,被吊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处境让他显得焦急不安,却反过来劝我:“慢点进,你别乱动……”
他再度伸手到自己下身,按住两瓣花唇往旁边扒开,穴里面蠕动的嫩肉若隐若现。这抹主动求欢的艳色看得我心跳都要停了,深深一呼一吸,扶着自己那物嵌进他撑开的小口,咬着牙根向里缓缓地推。
“呃……”他吃痛地闷哼出声,整个人都被我顶得往前挪出几寸。
我把住他的腰拽回我身下,低头吻他咬出齿印的下唇,希望能给他些抚慰。那里面咬得极紧,我才进去一个头部就感觉要被榨出来。但在这么浅的地方出精大概不会有什么效果,我平复呼吸,重新往里面顶。
他的小腿不受控制地踢蹬起来,脚跟在我后腰打了两下,被我一气顶到底后才卸光力气,闭目躺在地上轻喘。
不知是不是蛊的作用,那软穴吃进去这么硕大的东西也依旧水润,我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水从里面渗出,浸着我的东西。
我舒服得头皮发麻,把他按住浅浅抽动两下,确认没有阻塞后,问他道:“那我动啦?”
他掀开眼皮,含含糊糊道:“还能进来些。”
我试探着送了送腰,他身体一颤,我也无法再进一步了,便道:“到底了吧?”
“没有。”他的手哆哆嗦嗦地掀起自己凌乱的衣物,露出象牙般的腰腹,用手在小腹上比划着,“这里……”
我反应过来,那是前几次木棒能插到的深度,于是搂着他在穴心慢慢地磨,找寻角度。水是被磨出来不少,淋得他满腿都是湿的,又把他磨得仰着头颅高潮失神,也没让他顺利吃进去我整根。
趁他未回神的功夫,我才敢握着他的腰挺弄,他的小腹被顶得拱起来,连我的形状都依稀从脐下凸起浅浅一块,我一撞他便“嗯”地一声,带着泣音。
我收着力气捣弄数十下后,忽然有股热流浇在伞冠上,我腰眼一麻,狠狠地打了个激灵,差点就泄出来。
我停了动作,抵在最深处,感觉到那顶端似乎触到了一个柔软的肉环,之前闭得太紧,我没能发现,现在它被我撞得得了趣,终于开启门户相邀。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刺激得回神,慌忙攀住我的肩,制止我莽撞挺进的冲动:“那里……轻点进去……”
原来我以前每次都不经意弄进过那个地方,难怪进得特别深时,他的反应会异常激烈,之前碰上的阻碍想来也是藏在他体内的这一处幽地。
光是挤在那环口处,我便已爽利得不能自已,只想将自己尽数埋进他体内,然后将他撞得呻吟与抽泣都不成调、摊开两腿失禁般地流水。
他用雾蒙蒙的眸子扫了我一眼,我那些糟糕的想法便只能是想法。我耐着性子慢慢进入,把牙咬得咯吱作响。他又摸上我的脸,沿着我腮边绷出的狰狞线条抚摸,口中却说不出话,只有越来越沉重的低喘。
“疼吗?”
“不……嗯,不疼……”
最粗的冠头被那肉壶顺利吞了进去,后面就好进太多,我的腰往前拱了拱,齐根没入。他体内即是一个温巢,我进去以后几乎再也不想出来,依然不住地往里面顶弄。
那黏腻肉花上的蒂珠紧紧贴在我下腹,被不停挤压,里外的双重刺激让他汩汩流水,脱力地被钉在我身上。
我猜最后一步只要我在那肉腔内出精,他的蛊就彻底解了。可之前差点被他夹出来,现在倒没有那忍不住的感觉了。我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
他神情混沌,此刻已毫无敏锐与镇定的气度,只顺着本能,在我每一次捣磨那肉壶时摆着腰臀回应。
这般姿态也诱人极了。他怎样都很漂亮,平时是幽静生长的一株绿植,意乱情迷时是沐着风雨,开出摇曳湿淋的花。我怎样都喜欢,为了将他每种情态都多看几眼,我一定要牢牢抓着他不放。
我抽送得越来越快,时不时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撞入,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压不住,层层迭起越来越高。那呻吟又似痛楚又似欢愉,他也紧锁着眉头,有泪从他眼角滑入鬓发中。我不久前的遐想都成了真,心中美满得快要膨胀炸开。
他被我插着穴,前面那一根也硬挺挺地翘了起来,甩在小腹上,我没有刻意去碰,多顶几下后那里就射出一注精水,他没脱干净的里衣已被各种体液喷得一片狼藉。
他下面大概喷了三四次水,连人都快脱水,喃喃着说渴。燕沣璟那王八蛋没在房中备水,我只得将嘴唇贴在他唇上,让他吮吸我的口舌。
他捧着我的脸,黏黏糊糊地亲吻着我,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认真得像在雕琢他的作品。我心里一阵酸软,埋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他捂住小腹,语带惊慌地说:“好胀。”
我把那小小的腔体灌满了,还没软下去的阳具堵着壶口,精液一滴不漏地锁在他腹中。
他脸上泛着胭脂色,几缕发丝粘在汗津津的额头与脸侧,夭桃之灼、秾李之华,不过如此。那嫣红的嘴张了开,还未等我又低头亲吻,便见一双透明的虫翅从两列雪白的贝齿间竖立出来。
我悚然往后一仰,一对细细的黑色触须也冒出了头,接着几对侧边生着细刺的黑足攀搭在他的唇齿上。
那是一只通体鲜红的虫,那透明中反着虹光的翼翅它背上一共有六只,它甫一爬出戚伤桐的嘴,便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我眼前。
我屈起手指一弹,空中便传来“啪”的一声。蛊虫的尸体落在我的剑旁边,身体顷刻间褪为灰色。
“这么容易就死了?”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它离开你的身体就是一只普通的虫子。”
我听见说话声,低头看看戚伤桐,笑道:“这下你能睡好觉了。”
他点点头,声音还有些虚弱,脸上却有笑意:“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个。”他瞥向门口,“有人等候多时了,你快想想怎么演下去吧。”
我屏住呼吸,果然听见门外有人,我气血上头时忽略了那点动静,倒是戚伤桐先发现的。
“连师弟,我说在浩然居等你,你怎么摸到这里来了。”不知是不是那两个把守的下人去禀报的,燕沣璟找过来了。他语气平静,真是沉得住气。
我扣起腰带,为戚伤桐拢上衣服,站起身去将门拉开一小半。燕沣璟一见我露脸,脸上便摆出笑容:“连……”
他话音未落,我便一掌拍上他胸口,真气一吐、一收,粘住他体内不懂如何调用的真气,将他顺势拽进屋内,门跟着“咔哒”一声阖上。
“大少爷!”跟着他的仆从焦急地喊叫起来,上前拍门。
我拔出谆悔,格在燕沣璟颈上。他清咳一声,道:“滚!”
“是!”下人们对他言听计从,作鸟兽散。
燕沣璟的目光越过我,看向我身后,哂笑一声:“连师弟别被他骗了,此人狡诈多端,为达目的用尽下作手段。当个玩物玩玩便罢,就不要……”
我压抑着震怒,掰回他的脸,让他只能看我,幽幽道:“你觉得我和他一起,也下作么?”
“我绝无此意。”燕沣璟露出苦笑,样子十分真诚,“连师弟涉世未深,还是不要与这种人掺和到一起的好,否则消息传到萍风、传到妙殊宗去……对师弟的名声不好。”
“我的名声现在很好?”我反问。
燕沣璟盯着我:“小节有亏无妨,与他勾结,损的可是大节。”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不耐烦这种弯弯绕绕的说话方式,“我现在要带你走出去,我不想滥杀无辜,沿途遇到的所有人,你都教他们乖乖进屋关好门,一个时辰后再出来。你答应不答应?”
他沉默片刻,识时务地未谈条件,果断地点了头。
我制着他,回头去看戚伤桐,问:“你能走吗?”
戚伤桐吃力地站起身,扶着桌子又坐下,苦笑道:“你去吧,让我休息一会儿。”
我将燕沣璟翻了个身,双手反扭,拿剑鞘顶着他的背,道:“燕师兄,带路吧,你那口井在哪?”
他叹了口气:“你随我来。”
出了这方院子,燕沣璟未曾食言,对每一个露出惊惧表情的下人下令要他们躲进屋内。
他这宅子修得层叠错落,像道迷宫,越往深处走去,我们遇到的人越少,直至一个人影都看不见。此时,他才又开口与我攀谈:“连师弟,我始终没想明白,他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的态度忽然变了?我听下人说,一开始你都不认识他,是他主动勾引。但看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像和他只有露水情缘——你们早就相识,设计给我下套?”
我抿着嘴,一句也不想回答。捏着他的一双手腕,那底下的触感硬邦邦的,是木头,他感觉不到疼,兀自喋喋不休。
“你宁愿信那样一个人,也不愿听听我说的?”
我问:“他是什么样的人?”
“江湖上传的那些事,他想必都跟你颠倒黑白了一遍。我就说些鲜为人知的吧。”燕沣璟发出轻笑,“戚家家底雄厚,更胜我燕氏。燕家尚且能容下栽培我这个废物,为何戚家容不下他,你可想过?”
“别卖关子。”
“他娘在他刚出生时就死了,这还能算个意外。没过几年,将他一手养大的戚家太夫人也死了,他毫无反应,居然还在太夫人灵堂中玩闹装疯。家里人开始忌惮他,他知道戚家待不下去,生有残疾也修习不了戚家功法,便早早拜入外道。可你看,即便都说他独得偃门真传,他那三位师父谁承认过他是他们的衣钵传人?其他偃门中人又有几个真正认他是同门的?”
燕沣璟语重心长道:“这人孤星之命,天生凉薄。只是惯会哄人,骗得人对他百依百顺,没用了之后就一脚踢开,看都不会看一眼。”
我问:“我对他有什么用?”
燕沣璟一愣,嗤道:“妙殊宗未来的掌门,谁不想巴结呢。”
他的脚步骤然停下,立在一个气派的屋宇前。我抬起头,看见一块书写着“浩然居”的牌匾。
我推着他走了进去,里面置有一张长桌,琳琅满目地摆着冷食的菜肴。绕过桌后屏风,七八个抱着笛笙琵琶的乐伎惊慌失措地被我赶了出去,匆忙奔跑中弦声乱迸,好似撒豆。
宽敞的大堂后有扇门,门后便是那间藏着一口井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