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兄弟腿让我C一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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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射的时候抓着他后脑的头发想让他松口,他被我拽得后仰了一下,我射到了他的脖子上。
还溅了不少在下巴。
傅廷钧张着红润的嘴唇抬头看我,下巴上还沾我的精液。
我着急忙慌地拿纸给他擦干净了。
然后在他的注视下很快又硬了。
感觉我十八岁的时候都没这么容易激动的。
我按住他的肩膀打算调换一下体位,他没理我,抓着我的手去摸他下面。
“帮我扩张一下。”傅二的声音有点哑,“我要骑你。”
我的脸和耳朵都跟被煮熟了一样烫得厉害。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等我看完朋友给我的两个g的教学视频学成归来,一定也要让傅廷钧体验一下我如今脸红心跳的滋味。
但是现在我只能很没出息地听他指挥去摸他的批。
他下面很湿,晕到了我的睡裤上,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很顺畅,被穴里热情的软肉裹着。
伸到第三根手指的时候稍微有点挤,傅廷钧趴在我的肩膀上,喘得有点急,不过他很快就适应了。
“可以了。”
他示意我把手抽出去,大腿把腰臀支起来,扶着我的阴茎对着穴口往下坐。
这个姿势让我很清晰地看着他腿间突起的肉弧被我的性器撑开,然后缓缓的把它吞进去。
他动作好慢,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握着他的腰往上顶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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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被我顶得惊喘,眼睛张得大大的,撑着我腹肌的手抖了一下,好像在抚摸我。
他半跪在床上的大腿被我一顶泄了力,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我身上。
“贺、贺承啊”
这一下进得格外的深,几乎整根都插进去了,他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身体绷紧了,连带着女穴也一缩一缩地夹着我,爽得我头皮发麻。
他抖得实在厉害,一时让我有些心慌。
他的穴这么窄,这一下子进去,不会是伤着了吧?
“是不是疼了?”我有些慌张地问他。
“没有还好,不是很疼。”傅廷钧喘着气回答我,又在我殷切的逼视下改了口。
傅二从小就嘴硬,不爱撒娇,磕着碰着了也不爱跟人说,跟人打架受了伤一开始都是我闻到药味了才肯告诉我,后来在我的再三胁迫下才肯答应我有事不瞒着。这种时候,他嘴硬的概率不要太大。
我把上半身支起来,一手沿着他的脊背给他顺了顺气,一手去摸我们连在一起的地方。
我刚刚摸上去,他就趴在我肩上气息颤抖地呜咽了一声,然后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真没事嗯、你、你别摸了”
我更急了。
之前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我假期跟着父母回老家看外公外婆,傅廷钧留在燕京。乡下没啥好玩的,我闲来无事天天骚扰他,他嘴上说我烦得很手上次次秒回,直到有一次我心血来潮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没有接,我等到电话自动挂断了发消息他也不回,第二天也没搭理我。我心想怪了,真烦我了?还委屈上了。结果回去了才知道他当时开车出门遇到酒驾的追尾出了车祸,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人还没醒,后面在绿色软件上找他这人也啥都没说。
当时回到燕京的时候我还想着去找他兴师问罪,去到医院气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傅廷钧这个没良心的还嘲笑我哭得真丑。
从此我认识到:等着傅廷钧自己报忧是行不通的,还是得靠着我自己来发现。
于是我没理他,手触碰到他被我的性器撑得很开的穴口,摸到一手淋漓的带着点粘稠的液体。
他在我耳边轻轻地颤抖着“嘶”了一声。
真受伤了?会不会出血了?
我赶忙把手抬起来看了一眼——
手指上沾着的液体透明,在指间拉出银色的细丝,没有红色的血迹。
我浅浅松了一口气,不过没有完全放心。
“傅二,你起来一下。”我拧着眉,拖着他的屁股试图把人挪开点,“让我看看伤着没有。”
我本来满心的拳拳担忧之情,结果傅廷钧这人不识好人心,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还夹了夹他本来就紧的穴,夹得我汗流浃背,险些没忍住直接开始操他。
“都说了我没事。”
他的大腿夹住我的腰侧,不明显地轻轻地蹭动两下,然后手捂着我的后脑推着我的肩膀把我重新按回床上。
“那你怎么疼得都吸凉气了?”我有些楞。
“我那是爽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咬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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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拥有一个热爱锻炼,体力良好的对象是一件这么幸福的事。
我半躺在床上,在爽得不行的间隙由衷地感叹。
傅廷钧一直健身,侧腰肌肉修长而有力,臀部很挺翘,在我身上起伏的时候柔软的臀肉时不时蹭到我的大腿上。
他的胸肌弧度很饱满,什么都不穿两边肌肉中间也会有一条陷下去的肉沟,身体摇晃的时候两块放松的肌肉也跟着微微晃动,看得我手痒得很。他的乳尖很敏感,一掐他就忍不住闷哼,不摸它的时候就挺在胸口上一晃一晃。
动了一会他有些累了,汗顺着下巴滴到我的腹肌上,然后掐了我一把,还有点疼。
“你他妈的能不能动一下?嗯?”
“这个姿势我不好使劲啊。”我还怪委屈的。
“那你不会换一个?”他俯下身,又咬了我一口,这回咬在喉结上。
这是不准备让我明天见人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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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听话地把他摁在床上,抓着他的腰让他趴着把屁股翘起来。
可惜傅廷钧不满意,说他不喜欢这个姿势。
“我想看着你。”他脸埋在枕头里,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耳根和脖子红得滴血。
我压根拒绝不了。
虽然我很想看他晃屁股,不过看着脸也很好,我可以看着他被我操得有点涣散的瞳孔和张开喘息的水红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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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洗完澡已经凌晨了,我抱着他闭上眼直接昏迷。
第二天还起晚了差点没赶上飞机,幸好傅廷钧给我打了个电话。
“再不起你就准备改签吧。”
“我靠怎么都这个点了?!”
“又忘记定闹钟了是吧。”他的语气很无奈,咋一听以为是我妈。
还没上飞机,但是有点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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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赶去机场的路上,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看着屏幕上“妈妈”两个字,我开始有点心虚。
“喂妈,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接起电话道。
“听你谢莲阿姨说你回国了。”电话那头传来我妈温柔的嗔怪,“你这孩子,回来了都不知道给爸爸妈妈打个电话,我要是不找你,你怕是都把妈妈给忘了。”
我本来的打算是来给傅廷钧过完生日就回去继续准备毕业答辩,没想到意外遭到表白多留了几天。
满脑子都是傅二,还真没想起爸妈。
一阵愧疚袭来,我心虚地哈哈两声:“妈,这次就回来两三天,时间太短了,下次一定回去看你和老爸。”
“你这就要回学校了吗?”我妈有点惊讶,“来回几个小时的飞机呀?累不累?”
更愧疚了。
“还好,不是很累。”我信誓旦旦,“我都定的头等舱呢。”
“那好吧。”我妈叹了口气,“这段时间你爸爸一个老朋友带着女儿回燕京,本来还想着让你们俩见见面呢。”
“妈,”愧疚有点消失了,我无奈地说,“你还担心你英俊潇洒的儿子找不到对象吗?”
“哎呀,又不是非要你们处对象。”我妈笑了,“你们都是年轻人,见个面交个朋友。她家里以前就住我们大院里,说不定你小时候还见过她呢。”
“”
我差点就想说我已经有对象了,想了想还是等我毕业回国之后再说吧。
以前找的都是女朋友,这次对象突然变性了,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
不过那可是傅廷钧,也算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应该没问题。
我信心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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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很快就可以解决毕业的事,没想到还是高估了我自己。
也高估了学校的效率。
我不得不拖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才回国。
期间跨国长途打得太多,提前把这个月话费用完,手机还停机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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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你啊。”我坐在书桌前跟傅二打视频,说话调子拖得长长的,“我最近都睡不好。”
来回这一趟坐飞机倒是小事,就是倒时差挺磨人的。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可以一见到傅廷钧的面我就忍不住有点委屈。
都是为了给他过生日,不然我才不会这么累。
“别撒娇。”傅二戴着个防蓝光的眼镜,把手机架在电脑旁边。听到我说话,他转头看我,眼神隔着屏幕看起来很软和:“等处理完现在这个项目,我找个周末去看你,好不好?”
“不用了,我”下周估计已经回去了。
差点说漏嘴。
我紧急改口:“我,呃,那个,你,你工作那么忙,周末才两天,来回跑多累人啊。”
“”傅廷钧看着我,然后垂下眼睛,抿了抿嘴唇,“也是。”
他好像不高兴了,我得赶紧想个办法哄他。
“那个,”我脑子还没跟上,嘴先出动了,“你怎么没戴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傅二喜欢收集手表,我这次准备的生日礼物是从一个慈善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据说已经停产的品牌的表。
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的人送的生日礼物,怎么不戴着?
他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给我展示了一下他刚刚没有出现在镜头里的另一只手:“戴着呢。”
“哦,嗯,好的。”我冷静地回复。
这下笑了,应该是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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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国的心情比上一次还急切,甚至不想等到周末。
坐的跟上次是同一班飞机,不过这次没晚点,下午就到了。
我折回家放了行李,换了套衣服,整理了一下头发,开着我心爱的孔雀蓝法拉利去傅二公司接他下班。
我还特意带了上次回国喷的香水,感觉傅二挺爱闻的。
做的时候老是爱凑到我颈窝里闻我。
到了他公司楼下,差不多六点钟。
他公司换了一批前台,估计就是这两年。
新来的不认识我,微笑地拒绝了我上楼的请求:“先生来找傅总吗?请问有没有预约呢?没有预约的话,先生请到一楼的会客室里稍等片刻。”
我沉默了。
等前台去通知傅廷钧,还有什么惊喜可言!
我的惊喜计划遭到的阻碍竟然是负责人的前台小姐姐。
要不要给他打电话呢?
我站在原地犹豫片刻,突然听到一声惊讶地呼唤:“贺先生?”
抬头一看,是熟人——傅廷钧的秘书,姓陈,是以前跟着他爸的老人了,见过我不少次。
天助我也!我控制住了面部表情,致使自己看起来不要这么激动。
“陈秘书,我来找傅廷钧,能不能麻烦你带我上去一下?”我克制地说。
“当然。”他一口答应,“需要我通知一下小傅总吗?”
“不用不用。”我赶忙拒绝。
我跟着陈秘书,在前台小姐姐好奇且八卦的注视下走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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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秘书应该是有急事。把我带到总经理办公室的楼层,并给我指明方向之后就离开了。
周围没了外人,我一时喜上眉梢,快步走到办公室门口,随后对着光滑的墙面整理了一下大衣领子。
“你是谁?在傅哥这里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呢!”
我正捋着我有点不太听话的衬衫袖口,听到一旁传来一声趾高气昂的呼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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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反应把捋着袖子的手踹进的口袋里。
然后偏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出声的是个男孩,看起来顶多二十岁,穿着羊毛背心套白衬衫,手上拎着个食盒。他长相还挺清秀,此时正瞪着眼睛抬着下巴,很趾高气昂似的地看着我。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他比我矮,还矮了不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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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朝那个男孩,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他的表情突然变了。
不是细微的变,是大惊失色的变,跟见了鬼一样。
“你你你”他声音颤抖地说,“你是活的?”
“?”我很疑惑,“不然呢?”
“可是表哥跟我说”他的表情再次开始变幻莫测,最终停留在了咬牙切齿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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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从他的表哥——我和傅二的高中好友苟杨那,给他打了个电话了解了一下情况。
他的表弟是傅廷钧的学弟,在傅二某次作为优秀毕业生回校演讲的时候对他一见钟情,然后开始了他单方面轰轰烈烈地追求,包括但不限于送花送食物送别的。
苟杨说他最近报了个厨师班,我遇到他的时候应该正准备拿自己做的东西去给傅二献宝呢。
他为了了解傅廷钧的喜好,很是缠着苟杨磨了一阵子。苟杨被他缠得烦了,忽悠他:“你是追不到傅廷钧的,他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白月光,他俩感情好着呢。”
“感情也没那么好吧?”表弟不服气,“不然我怎么从来没在傅哥的身边见过他?”
“那是人家出国了。”苟杨苦口婆心,“不然还轮得到你?”
“那又怎么样。”表弟很有迎难而上的精神,“只要是活人,就没有撬不动的墙角。”
苟杨沉默了,摆出一幅沉痛的表情看着他。
“啊?”表弟还有良心,开始支支吾吾,“他真的?”
苟杨面色沉重地点点头。
“傅哥一定很伤心吧。”表弟心情低落起来。
苟杨心下一喜,觉得这小子该放弃了吧。
“傅哥这么伤心,岂不是更需要我来安慰他!”表弟燃起熊熊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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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自己的事情做了吗?
我沉默了。
不过追就追吧。我暗自得意,反正傅二也不会搭理他。
“你说的白月光该不会是我吧?”我问他。
苟杨嘿嘿一笑:“是你又怎么了?跟他开个玩笑而已,你介意?”
“你怎么知道?”我随口问,“傅二跟你说的?”
“啊?”苟杨的声音里满是讶异,“你知道了?”
“知道啥?”我颇感莫名其妙。
“不是,等会,傅廷钧跟你说了?”
“说什么?”我回顾了一下我们的对话,降低音量矜持而克制地问他,“说他喜欢我吗?”
“我靠,他真说了?”苟杨的声音直接高了一个八度,“他终于憋不住了!我都快憋不住了!”
“你还没跟我说呢,你怎么知道的?”我好奇起来,“还有,什么憋不憋的,他喜欢我很久了吗?”
“还用他说?这么明显,几个兄弟里面也就你自己不知道了。”苟杨的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也就你,跟个瞎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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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杨问我怎么回复傅廷钧的。
我轻咳几声,说我们在一起了。
苟杨乐了说果然,就知道你拒绝不了他。
我反驳他说都是傅二看起来快哭了,我就是看他这么可怜怪不好意思的。
苟杨说是是是你说的对。
我追问苟杨怎么看出来的,他让我自己回忆,我又追问他傅二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他让我自己去问傅二。
服了,真是我的好兄弟。
苟杨问我怎么碰到他表弟的,我说我去找傅二的时候见到的。
“你回国了?”他很惊讶,沉吟片刻又说,“算算日期,你是差不多毕业了。这样,你挑个最近有空的时间,咱们好久没聚了,正好聚一聚就当给你接风了。”
“记得带上大忙人傅总。”他笑着调侃我,“我们都叫他都叫不出来。”
我一口应下:“他工作忙,你们别老去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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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在一声怒骂之后,颇感丢脸地偏着头,又时不时偷偷转过脸来打量我。
虽然面前这小孩明显有一番十分精彩的心理活动,但是我懒得管。
我急着想见到傅廷钧,又不想他跟进去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于是我很善解人意地表示可以帮他把他要送给傅庭筠的东西带进去。
他犹豫了一下,可能自己觉得刚刚的发挥颇为丢人,同意之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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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请进。”傅廷钧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我进去之后先在门口站着,准备让他一抬头就看见我挺拔的身姿和帅气的脸。
结果等了半天这人头都不抬一下。
文件有这么好看吗?看得这么认真就算了,还笑这么开心。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后,不满地伸手捂住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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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小助手提醒您,到该下班的时间了。”
我捂着傅廷钧的眼睛,凑到他耳边说。
他笑了一声,抬手握住我的手腕:“还以为你要玩猜猜我是谁了。”
“是该下班了。”他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又含笑转过头来看我:“怎么突然又回国了?跑来跑去的,你不是嫌坐飞机累吗?”
今天傅廷钧的工作内容估计有会见重要客人的项目,难得上班还穿齐了三件套。这时候坐在办公室里,深咖色的外套脱了搭在衣架上,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和浅咖色西装马甲,马甲很修身,略微硬挺的布料贴着他鼓起的胸口和紧窄的腰线,显得他肩宽腰细,身材极好。
此时他偏着头看着我,锋利俊逸的眉眼舒缓地伸展开,眼睛里映着顶灯暖白的光线,看起来甚至有点温柔。
我一时恍惚。
这样的傅二熟悉又陌生,印象里他从小就不算活泼,脾气不小,曾经因为大我几个月在我面前自居哥哥,一当着我的面就格外端着。上初中以后更是中二病大爆发,在学校每天摊着脸装酷,半点看不出跟我在家打游戏失误了的破防样子,因为这个还在不经意跟我们学校某个混子对上眼之后被对方破防大骂是不是看不起他。长大了也没见他谈过恋爱,对其他人表情都欠奉,温柔更是少见了。
但是我为什么会感觉这么熟悉呢?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他一直都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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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我回过神来,看见傅廷钧微微拧起的眉心。
“是不是累了?”他捏了捏我的手心,说:“还来公司做什么,怎么不直接回家休息?”
说着他就拉着我的手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拽住他,搂着他的腰把他面对着我按在办公桌边上,在他略略睁大的眼睛地注视下亲了上去。
他被我亲得一怔,然后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笑,很主动地仰起下巴,抬手搭上我的后颈摸了摸。
他的嘴唇很软,舌头很软,被我搂在怀里亲得后仰的腰也很软。他的睫毛很密很长,不算卷翘反而很直,闭上眼的时候像飞鸟翅间的软毛,跟我接吻的时候连带着纠缠的鼻息一起扫在我的脸颊上,扫得我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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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傅廷钧亲了一小会,应该没多久,也就好几分钟。
他的气息变得有点急促,但是也没推开我,按在我后颈的手摸上了我的头发。
“咚咚”
好像有哪里响了一下,我没在意,偏头亲了亲他的唇角和鼻尖,又捧着他的脸含住他的唇珠。
“傅总?你在里面吗?”
门外传来一声迟疑的询问。
“贺承,等等”他原本撑在桌子上的手抵住我的胸口,喘着气说,“有人找我。”
他偏开了头,让我一口亲到他脸上。
我很不满:“不是都下班了吗?这些人怎么回事?”
“以前这时候我一般还没下班。”傅廷钧瞥了我一眼,“起开。”
“怪我,打扰傅总工作了。”我瘪了瘪嘴,很不高兴地移开位置,看着傅廷钧坐回椅子上。
“等我一会。”他有点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回家了我叫阿姨给你做椒盐排骨。”
“那好吧。”我决定勉为其难地旁观一下。
正好还没见过傅二工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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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傅廷钧整理好被弄乱的衣领和桌面,扬声说。
“等会,”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我就站这?”
他很迷惑地看了我一眼,随即眼神移到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又在心里骂我小蠢货了是吧。
沙发不是不能坐,但是离他有点远,我不太满意。
我扫视一圈他的办公室,在门锁发出响动的刹那,在傅二震惊的眼神里钻到了他的办公桌底下。
我的目测没有问题,刚刚好放得下他的腿加上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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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这些需要您签字的文件。”
进来的助理声音利落,应该是个很得力的办公助手。
“嗯,放桌上吧。”傅二声音紧绷地回答。
面对一个助理他当然不需要紧张,再加上一个我就不一样了。
我偷偷解开了他的皮带。
正好他今天为了搭配正装,用的是针扣皮带,解开的时候悄无声息,隐蔽性相当高。
我试图解开他的皮带的时候他扣住了我的手,我把他的手送到嘴边舔了舔,他跟触电一样把手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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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必须得澄清一点,我不是个很好色的人。
只是吧,最近为了提升技术,有点被教学视频腌入味了,这种场面这种情形,很难不干点什么。
其实刚刚接吻的时候我已经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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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总,下周的会议时间安排我已经整理好了,您看看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负责助理还在汇报工作,我已经成功把他的裤链给打开了。
傅二的反抗意愿很强烈,但是受限于动作不能太明显,遗憾败北。
内裤就比西装裤好脱多了。
他也硬了,前端翘起来,露出底下湿漉漉的肉缝。
它跟第一次见面时略有差别,原本闭合得很近的阴唇分开了稍许,露出里面充血鼓起的阴蒂和濡湿的穴口。
桌子底下光线昏暗,我控制不住地凑得更近去看它,鼻尖不小心在阴蒂上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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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廷钧的大腿根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不自觉地向内夹,试图把腿心脆弱的女穴藏起来。
可惜我蹲在他两腿之间,他一夹夹到我脑袋上,还把我往贴近他的方向送了送。
他一只手伸下来拽住我的头发,似乎想把我的脑袋拉开,可惜他顾忌着动作不能被站在桌子对面的助理,只得恶狠狠地拽了一下我的头发。
虽然傅廷钧的肢体上充满抗拒,但是他的小穴却热情得很,还没碰到的时候穴口周围就已经有点湿了,碰一下就一张一合地往外吐水,透明的液体把柔软的穴肉浸得湿淋淋的,看起来很色情。
我盯着它几秒,凑上去舔了舔那颗充血立起的阴蒂。
傅廷钧猝然倒吸了一口气,还搭在我脑袋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
他低头凶狠地瞪了我一眼,嘴唇抿得很紧,眉头微微皱着。
我感觉他想骂我,但是碍于有外人在场,只能忍了。
他绷着表情打断了助理兢兢业业地汇报,这个助理真是个可用之材,非常丝滑地停下汇报出门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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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贺的,你给我起开。”
外人走了,傅廷钧使劲拽了一下我的脑袋,扯得我头皮有点疼。
连我的名字都不叫了,好像真生气了。
我承认我在外人面前舔他的批是有点过分了,但是退一万步来说,他的批这么粉这么湿,看起来就很想被疼爱的样子,难道就没有一点错吗。
而且他怎么能这么不信任我,我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他高潮的样子。
于是我很恶狠狠但是轻轻地咬了一下他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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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是个好学的人,经过两个星期的持续学习,我已经对做爱有了全新的领悟。
比如我现在就开始运用教学视频里提到的技巧——开始讨好傅廷钧的阴蒂。
我张开嘴咬住那颗挺起来的阴蒂,含在嘴里试探性地吸了吸。
傅廷钧的大腿在我含住他的那一刻绷紧了,他咬着牙,清晰的下颌线动了动,藏在衬衫和马甲底下劲瘦的腰腹无意识地挺动了一下,好像在把他的穴往我嘴里送一样。
实验结果良好,我开始有节奏地吮吸那颗小肉珠。本就充血鼓起的阴蒂变得更大了,下面的穴口不停地出水。
原本咬着嘴唇不愿出声的傅廷钧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嘴唇张着,在我的舔弄下难以抑制地发出凌乱且带着鼻音的喘息声。
我抬眼看他,这个角度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他修长的脖颈上覆盖着情欲的薄红,耳垂红得像一滴悬而未落的血。我动了动舌头,他的喉结就颤抖地上下滚动。
没几分钟,他好像受不住了,无意识地在我舔动的时候摇头,手指无力地搭在我后脑上。
我往下舔到穴口,他像一张被拉满又突然松开的弓,腰腹紧绷着弹起。
“啊啊别、别舔那里”
傅廷钧终于忍不住跟我求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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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二一般不爱求饶,准确的说,他不爱动嘴解决问题。在学校的时候喜欢把惹他的人打服,工作了稍微文明一点,挑个降温的天气让人家破产,好歹省了别人一顿皮肉之苦。
说到这个,我回想起小时候,他小时候的长相跟现在差距还挺大的,可能是面部骨骼还没有发育,看起来很清秀,还有点婴儿肥。据我妈说,我第一次见到他就想去捏人家的脸,要不是家长在场差点被打。后面关系好了他对我宽容多了,很少生气,但是真生气的时候动手的次数也不少。
要不是我嘴里还含着他的薄弱之处,说不定他早就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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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给傅廷钧揍我的机会,至少现在不会。
而且经过两周的学习,我已经熟练掌握了这种时候的“不要”就是“再来一下”这一重要知识点。
我压紧傅廷钧的腿根,有些粗暴地吮吸着穴口周围柔滑的软肉。
他喘得很厉害,浑身都在抖,汗水蜿蜒地顺着他的脖子流进还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领口里。
“啊哈贺、贺承你松、松开呜!”
傅廷钧的声音很低,带着气音的呻吟时候简直像直接响在我耳膜边上,钩得我脑子嗡嗡的。
他搭在我脑袋上的手突然使劲,拽了我一下,没拽动,腿心剧烈地抽搐起来,一股透明的水液倏地从他的穴口喷涌而出,猝不及防地溅了我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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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地裸着上半身躲在傅廷钧办公室的休息室里,等着他靠谱的助理给我送一套新的衣服。
刚刚身上穿的那件领子被他喷湿了。
我肩膀上红了一大块,是傅二刚刚爽完恼羞成怒,给了我一巴掌。
我当时还硬着,他甚至不愿意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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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保持着低声下气地状态直到我和傅廷钧坐进他停在地下停车场的suv里。
一路上跟做贼一样躲着人,因为我下边还直愣着。
幸好他们公司有高层专用的电梯,不然比起硬着在电梯里遇到其他人,我宁愿这个电梯当场坠毁让我死了算了。
75
“傅二,你能不能理理我?”
我打开后座的门把傅廷钧推进去,蹭了蹭他的腿。
他瞟了我一眼,抵着我的胸口,脸上看不出半点刚刚被我舔到高潮的样子,凉凉地开口:“能不能别老在外面发情?”
这个死要面子的还在闹脾气。
换以前我可能会选择滑跪撒娇求原谅,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掌握在这种时刻对付傅廷钧的诀窍。
我很有行动力地再次扒了他的西装裤,隔着内裤摸了一把他的下面。
他刚想抬腿踹我,被我摸得动作一顿,偏过头胸口起伏了一下。
“怎么新换的内裤这就湿了?”我忧愁地说,“你也在发情嘛,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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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傅廷钧也不是没打过架,打架的结果无一例外——我从来没赢过。
我记得初中某个暑假,我和傅廷钧一起去海边度假,我晒黑了一截,原本白皙的皮肤晒成了小麦色,傅二却没晒黑,他是天生的白皮,接了他妈妈。回来之后我在班上跟他开玩笑说他是白雪公主,被他按在座位上狠狠削了一通。
长大了我学会了撒娇滑跪,傅二对我容忍度也高了许多,很少再跟我动手。
现在我终于有机会能一雪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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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傅廷钧按在车后座上。
suv的后座很宽敞,但是要躺下一个成年男人还是稍显逼仄,傅廷钧有一部分肩膀悬在了座位外面,让他很没安全感地抬手撑着前座的靠背后面。
另一只手松松地握在我插在他穴里的那只手手腕上。
我妈妈是个才华横溢的画家,因此我家里从小就注重艺术天赋的培养,各种兴趣班都没少上,当然也练过钢琴。
不知道跟从小练琴有没有关系,我的身高和傅廷钧只差两厘米,但是手比他大,手指也比他长。上学的时候参加艺术节上台做过钢琴表演,之后就有人在校园表白墙上夸我手好看,我当时还跟傅二得意地炫耀了好一阵子。
现在我平时用来弹琴敲键盘的手插在傅廷钧的女穴里,手指的长度让我很轻松的摸到了他的敏感点,稍稍蹭一下周围的软肉就很热情地包围上来。
我自上而下地俯视着傅廷钧。
车里的空间还是不够,我没法完全支起身子,只好大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这样搞得我们凑得很近,让我能很清楚地看到他鼻梁上细密的汗珠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声颤颤巍巍地滑动。
傅廷钧长得很帅,五官线条锋利,仰躺着偏着头侧脸的线条也清晰而英俊,身材也很雄性,跟我刻板印象里的双性人截然不同,但是他的女穴又软又湿,乳头也很敏感。我的视线落在他的侧脸上,手插在他的穴里,被这种强烈的反差带来的性感击中了,心脏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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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去留学的时候我很忙,不同的时差,生活习惯,不熟悉的语言、环境和人,这些东西几乎占满了我的注意力,让我几乎没有时间去思念国内的亲朋好友。
等一切都走上正轨,我终于有空去找人聊闲了,傅廷钧却对我的消息显得爱答不理的,我虽然怨他,但是不得不说,真挺想他的,不然也不会专门飞回来就为了给他过个生日。
跟我挑明心意之后,他对我的消息又恢复了有问必答。
聊得更频繁,我反而比之前更想他了。
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想把他按在办公桌上操,现在我把他按在车后座指奸,突然很想亲一亲他的嘴唇。
这么想着我就这么做了。
我凑过去亲他的唇角,傅廷钧似乎笑了一下,把头转过来,捧住我的脸跟我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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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场地的原因还是因为我们很久没见面了,我感觉傅廷钧今天格外敏感。
我用两根手指插了一会他就受不了了,拇指轻轻按了按他挺起的阴蒂,他就夹紧了穴挺着腰高潮了,前边也射了出来,射到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他的水又喷到我的衣服上了,我不怪他,反而很骄傲——看得出来他被我搞得很爽了。
“傅二,你的水快流到座椅上了。”我嘴上好心说道,手上握着自己的性器就想插进去,“我帮你堵一堵,免得把车搞脏了。”
“等等。”他还没完全从高潮中缓过来,声音带着喘,一巴掌拍在我小腹上,也没什么力气,跟摸了我一把似的,“车上没套子。”
“你不会想让我忍到回家吧?”我委屈地用前边沿着那条肉缝蹭了蹭,顶到了阴蒂,他闷哼一声。“你倒是爽完了,把我晾在一边,我硬得好难受。”
傅廷钧拧着眉抬起眼睫跟我对视了一眼,他脸上晕着红潮,原本清亮的瞳孔上蒙着一层雾似的水膜,眼里含着沸腾的情欲。
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看我的一眼跟直接说“干我”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面上似乎纠结了一下,腿心里的穴还一缩一缩地含着我的龟头,然后张着他刚刚被我亲得湿红的嘴唇说:“要不我给你先口出来啊!”
我握着他的腰顶胯,撞进了他的穴里。
“我会忍住不射在里面的。”我好声好气地保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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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傅廷钧被我撞得扬起下巴,表情有些失神,他喘息着带着气音喃喃了什么,我没听清,看口型是好像是“好大”。
哪个男人顶得住人这么夸。
我刚想得意,这人缓了两口气就抬手扇了我一巴掌,我躲得快,偏了身子让他打到了我肩膀上。
“姓贺的,你当我是小姑娘忽悠我呢?”他眯起眼睛盯住我,要不是下边还含着我的鸡巴我都快被他吓住了,“刚刚在办公室就想抽你了,别老仗着我喜欢你就呃”
“就怎样?”我一边顶跨一边小人得志地问他,“就舔你的批?哎呀,是谁被我舔得又射又喷水的,还把我衣服搞脏了?”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喷出来的,跟片里的一样。”我凑到他耳边说,“傅二,真可惜,你自己没见着,回去找个镜子让你也见识一下怎么样?”
傅廷钧张了张嘴,似乎想骂我,但是出声之后全变成了变调的呻吟,他只得把嘴闭上,咬牙试图把呻吟吞进喉咙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上面还带着一层薄汗,在车内昏暗的光线里泛着粼粼的光泽。
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在与傅廷钧地交锋里取得了全面的上风。
我下边被他又湿又紧地穴吸得爽得要命,快感刺激着我的大脑皮层,促使着我的勇气和某种不可言说的感情,或许是兄弟情,上涨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按了按傅廷钧被我顶起幅度的小腹,说:“让我射进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