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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有脚步声传来,我缓缓睁开眼睛,我知道,我等的人终于回来了。
“下午还有个线上会议,蔺总会推掉吗?”
我认得这把嗓音,是陈珍。
“??”
“今天是您与桓总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真的不用早些下班吗?”
这三年来我时常为陈珍制造亲近柏卿的机会,很好,他虽然憨,但是个知恩图报的家伙,现在都懂得为我着想了。
“??不了,我跟曜湘说了今晚不会早回家,下午的会议很重要,教育部未来会开办专为oga而设的学校,马氏会参与,蔺氏作为主办方自然要出席,我们要好好商讨细节,也要确切地表达要求。”
“可是,马少爷他??桓总知道后一定会生气的。”
“玫瑰花都派给同事吧。你先去预备,有事再唤你。”
“是。”
下一刹,总裁办公室的大门打开,我的茗茗迈着修长的腿,踏着利落的脚步走入房间,他的视线聚焦在我身上时有些迷惘,接着有些惊喜,他想走到我身边,我却没有纵容他,“站住。”
茗茗果真站住了。
我坐在茗茗的大班椅上,翘着腿,随手从桌上打开的文件中抽取其中一份,高傲地看着他,“这份计划书,我不接受。”
茗茗虽然眼底有笑意,但他没有笑场,“请问桓总,我能知道原因吗?”
“可以。”我翻了翻文件,瞥见马氏提供给蔺氏的资助预算是520131400abo币,便咬牙切齿,“但我首先想听你解释,为什么要跟马氏一起建校?”
茗茗看了我一眼,眼神就直接在说:“你说你是在哪里结婚的?不该还人情?”
他妈的马老夫人!他娘的玻璃花园!我就知道她知道我娶的是茗茗就那么大方让我们办婚礼定是不怀好意!三年前的婚礼上还来刺探茗茗身上到底有没有标记!我跟茗茗崽都有俩了,这嫲孙是疯了吗?
“她喜欢出风头,我让她登上新闻头条,你不需要为此事操心了。”
“就跟那些欺负我的alpha一样?”
“不一样,他们是囚犯,马老夫人是良好市民。”
“那计划书是得到准许了?”
“不准!不许!除非将马氏剔出去!”
“无法剔除。”
“啪”的一声,我生气地将文件拍在桌面,茗茗的钢笔就滚在一边,“我是你的直属上司!你想想该怎样说服我!”
“要做爱吗?”
我怔了怔,然后激动地立起来,大班椅都踢到后面,“放屁!蔺凝茗!你会跟公司的人这么说话的吗?”
我怒气冲冲,一把将茗茗扯进怀内,他仰起头来看着我,眼神依旧那么亮,“我只对你这样。”
“撩我?”我冷笑一声,俯下来,凶狠地贴在茗茗的颈侧深深吸嗦,茗茗浑身一颤,紧紧地搂住了我,“你不是结婚了吗?满身都是一个alpha的信息素!”
“嗯??是呀,我的丈夫很爱我,特意去医院抽取了腺液,造了熏香,让我时时刻刻都能嗅到他的味道,上班时不至因为缺乏信息素而痛苦难受。”
我两只手指捏住了茗茗的下巴,“那你今晚还不回去?”
茗茗的双眼浮泛水光,一张艳红的薄唇抿了抿,吐出一句:“我想你了。”
我操!茗茗自从生了孩子后身上就漾着一种非常特别,无法言喻的韵味,可他的模样分明跟四年半前没有区别,依旧似是处子般这么纯洁柔嫩,如果他真的是出轨人妻,这样子不得让那些alpha全都要勃起一座巴李铁塔?
我的呼吸不自觉加重,俯下来一下托抱起茗茗,将茗茗压在办公桌上,肆意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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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早被推倒了,散了一地,茗茗不专心地看了一眼,我气在心头,忍不住咬了他一下。茗茗皱着眉,瞌了眼睛,稍稍推着我,我坏心地将全身压在他身上,硌得茗茗不禁“唔——”了一声。
这一“唔”我就乘机钻入了他的齿关,狠心地搅弄着他,弄得他全湿了,茗茗被我吻得渐渐软了下来,我们“啵”一声地分了唇,茗茗面红着,直瘫在杂乱的文件上,只不断喘气。
“晚回家,要开会,我明白。”我俯下来狠盯着茗茗的眼睛,“但那马平川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从不告诉我?三周年纪念,你就打算要跟那泡该死的马粪度过?”
茗茗没有回答,但从他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分明是猜到我会吃醋,所以才瞒着我的。
“我要干死你,蔺凝茗。”
我和茗茗已是三年夫妻了,该怎样与他做爱我早就熟悉不过,也最知道哪里最能让他兴奋失神,我单手解开他的皮带扣,也不多花工夫就剥下了他的西裤与皮鞋,一双净白细长的腿就映入眼帘,我顶开那双腿,强势地卡在里头,粗硬的阳具隔着西裤极其猥琐地蹭着茗茗顶起的篷。我扯起了茗茗的内裤,笑了笑:“海豚图案?”
“我丈夫买给我的,不要撕掉。”
“操!”
我正想俯下来亲吻茗茗,茗茗的手提电话便响起了,那熟悉的铃声我一听就知道是谁!这家伙!每天给茗茗拨二十通电话!现在还打断了自己亲爸的好事!“茗茗,别理他,别理大包子,我们继续玩——”
茗茗的手心挡住了我的嘴,稍稍坐了起来,又整理了衬衫,然后确保镜头只能影到上身,便按下了接听键,接听了这通视频电话。
成功连线后,手机的荧幕上很快就映出了一个小孩的胖嘟嘟的下巴,小孩都哭了,惨极了地喊着:“小爸——”
茗茗神情紧张起来,但还未开口,手机又摇了摇,很快就变成了另一个小孩高举着手机,镜头成功映着两个非常相似的孩子,只是一个哭得山洪暴发,一个却很冷静,只在看见茗茗时笑得很高兴。
“小爸!”
噢,奶音真可爱??
孩子俩长得跟我有七分相像,虽然我更想他们的五官似茗茗多些!
“梦之,你们在哪里?桓桓怎么哭了?”茗茗哄着那个大包子,“不哭,桓桓不哭。”
“小爸!我们在学校!叔叔他、叔叔他说好要来接我们,但他跑了!”梦之把他裤袋里的小手帕递给桓桓,桓桓没有接过,梦之就帮他擦,我激动地抢过手机,“梦之!让你哥自己擦!不要累着了!”
桓桓哭得更大声了,“小爸!我想你了!”
“桓桓不哭,小爸现在——”
我拉住茗茗,火烫的阳具往他的蜜臀上撞了一下,茗茗险些失去重心而仆倒,“曜湘??”
“包子,别理叔叔了,我现在就让人来接你们回家,你们牵着老师,别离开学校!”
这该死的桓曜武,说好了今天由他接包子俩去桓家玩,让我和茗茗度过愉快的一天,他到底在搅什么?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赫然见到桓曜武的短讯:“哥,小土跑了,我要追他!我接不到包子,刚刚已通知了咱妈去了,对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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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茗茗收到包子的电话后,便心不在焉,要不是我抓住了他,他大概就会立刻赶去幼稚园把两个儿子亲自接回来!
“茗茗,我跟老师通了电话,继母接走了包子,桓桓跟梦之都好好的,别担心。”
“曜湘??今晚??今晚继续好吗?我想赶在会议前去看看他们??”
茗茗躺在凌乱的办公桌上,双腿正为我张开,海豚内裤就欲坠不坠地挂在右小腿上,与吊带的黑色长袜相映成趣。
我的长指挖了一点维生素e软霜,正在茗茗的小洞里抽动,最近天气干燥,茗茗指尖有点脱皮,这软霜还是我拿来为他润手的,现在却成为了我为茗茗扩张的润滑剂。
“今晚继续?我要的就是现在,谁能等到今晚?”
我加了一指,三指拓开了茗茗的后穴,然后极快极有节奏地前后抽动,茗茗被突如其来的转变吓了一跳,禁不住呻吟一声,我模仿着抽插茗茗的动作,开始在他的前列腺上不断摩擦,茗茗被刺激得频频颤抖,双手在推我的胸膛,白得过份的双腿在我的腰际企图夹紧紧闭。
我不会容许茗茗逃离,只再加快速度,抽得茗茗的后庭水声潺潺,茗茗昂起了首,呻吟连连,衣领盖不住的秀颈正泛着红潮,双腿渐渐因为高潮而完全张开,茗茗的阴茎硬极了,精关点着一颗淫液,我一手抓住了他的双手,压在上方,茗茗濒临失控地喊着:“曜湘!不!曜湘!放开我!”
我依旧用手指在他温热潮湿的体内抽插,看着他在我身下为我紧皱着眉,额挂汗珠,娇喘不定,我沉迷又沉醉,咬住他的耳垂,“茗茗,手指而已。”
很快,我抽插得茗茗弓起了腰,我知他要到了。
“曜湘!曜湘!曜湘——”
我用力以三指一捅那胖肿的一点,茗茗睁大了双眼,漂亮的阴茎就抽搐着射了一泡浓精,弄脏了茗茗的原来烫得笔直的衬衣,“??啊!”
我的长指一下抽出来了,指尖搓着微黏的湿液,茗茗的小屁屁漾着水,直流在文件上,洇湿模糊了他的签名,冰奶油的香气完全渗出来,“全是水,还射了,别等了,茗茗,你想要我的,是不是?”
茗茗整个人都软得化在办公桌上,他微微喘着,微张的唇引诱人去吻他,他明明还在高潮余味未尽,但他还是说道:“曜湘??一次好吗?我待会还要,还要开会??”
“操!还想开会?我现在就要操你三次!”
我一下扯坏了茗茗的衬衣,钮扣绷开向四方弹开,我扶起了茗茗,托住了他的后颈与后背,一手将他整身的正装全部剥下,茗茗在我面前近乎全裸了。
茗茗因为哺育过宝宝,乳房一直都是稍稍隆起的,乳珠也红胀着,腹部上有一条浅色不少,但仍旧狰狞的疤。我心疼他,伸手抚摸着,抚摸得让茗茗又再浑身一颤。
我用力将茗茗抱起,向着他的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内有一盏香薰灯,平常茗茗有需要的话就会来闻一闻,但今天我本人就在这里,所以我不点灯,只一下将茗茗压在床上,低头就咬住了他的腺体,注入我的信息素。
茗茗舒服得喟叹一声,我舔着他的腺体,嗅着冰奶油的香气,我也舒心得很,我将茗茗翻过来,要他躺在床上看着我。
茗茗好美。
我捧起他的右小腿,将海豚内裤拉走,又解了他的黑色长袜,另一只左小腿也如是,我握住茗茗雪白的左脚,凝神地欣赏着他一丝不挂地迷离着双目,心就被重重撞击了。
我珍而重之地亲了茗茗的脚背,“我的,茗茗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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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阳具毫无阻拦地捅进茗茗的身躯,进去的时候,我们都舒服得“啊”了一声。
我没有急急在茗茗体内驰骋,他平常最怕我慢慢磨着他,今天我实在太过生气——气他不告诉我马平川干的好事,所以我吊着自己也吊着他。
慢磨的最大折腾在于我的龟头会缓缓刮过那潮湿温热的通道,柔肉会紧紧地包裹着我,让我感受它的凹凸起伏,而茗茗也能充分感知我是怎样操着他的。我滴着汗珠将鸡巴一分一分地抽出,一点一点地推入,如我所料,茗茗绷紧着,难受着,酸麻着,臀不自控地往上拱,正寻着我的鸡巴给他个痛快。
茗茗大概受不住,渴望着什么般迷离地摸着我的西装,似乎想解掉我的衣衫,我抓过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不脱,我已经抽走了皮带,其他都不脱,今天裸着的只有你。”
声线沙哑得要命,掩盖不了我想极速抽插茗茗的欲望。茗茗张开眼睛,看着我端正的着装只拉下裤链扯开一点内裤,露着下体来干他,他自己极其放荡地不着寸缕,我以为他会害羞,怎知他没有,只不停喊着:“老公??老公啊!”
“哼——现在知道喊老公了吗?”
“老公??快救我!啊!我被上司强暴——老公!老公!啊——救我!”
操!!!
我不怕外面的人会听到,蔺氏总裁办公室的门隔音防偷窥防信息素,我是惊讶于我被茗茗这样一喊变成混蛋强奸犯,居然莫名兴奋!这种人渣我见一个打一个,但为什么我知道自己强暴茗茗,鸡巴会胀了一圈!?
茗茗的泪落下来了,我实在!!!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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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慢点,求求你??啊!”
我抬起了茗茗的双腿,极狠极疯地抽着插着,茗茗的后穴被勃起的阳具撑着一个红着的大口,吞吐着那不断碾磨它的肉棒,我的腰部跟一个失控的打桩机一样不停摆动,胯部不断挞伐着茗茗的会阴,他的圆屁都在溅水,我似乎都要将他的神魂震碎,茗茗在求饶,我知道他应是知道自己玩出火来了。
“啪”一声我撞上去,茗茗的白蘑菇又射出一串奶香白液。
我看着茗茗射湿了自己的腹部,又捏住了他的脸,狠狠地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茗茗正在高潮之中失去神智,可怜兮兮,或者说是我觉得他可怜兮兮,他又哭了,此时我停了下来,正想对他说什么,茗茗就挺起了身,欲望浓重地搂住我亲吻我,我抱住了他,俯下来想要回吻他,但一下去,粗长的鸡巴居然深插两分,直撞到茗茗的生殖腔,腔口张开了小嘴,吃住了我的龟头,久违的刺激让我差点就要射了!
但让我回神的是茗茗当下痛得震颤,“啊??”地叫出来,吓得我急忙拔出去,我亲吻了茗茗好几下,“对不起,对不起,茗茗,我不是故意的,你等我一下,我去戴个避孕套。”
茗茗轻轻地拉住我,“曜湘??别戴吧,进来,别戴??”
“不。”我伸手摸着茗茗那湿透的鬓发,感慨茗茗的善解人意,“你知道我很坏,会忍不住射在里头,我不能不戴。”
“那就射在里面??”
“不!”
三年前茗茗因为那场事故摔伤了生殖腔,这三年来一直很小心地养着,我与他做爱时一定会戴套射精,也尽量小心避免插进生殖腔,直到一年前茗茗才迎来了发情期,我知道他已经好了,但因为在医院曾有过的担惊受怕与肝胆具裂,我一年来仍然坚持射前必要戴套。
“不??茗茗,我不会再让你怀宝宝了。”我坚决地拒绝,“你出事的时候,连自己都不顾,就护着宝宝,那么危险的事我不许出现第二次。”
茗茗眼红了,却没有再说什么,只别过脸,甚至扯过被子钻了进去。我知道他不高兴,茗茗很爱两只包子,他自从发情期恢复后就告诉我他很想再为我怀一个,毕竟他知道其实我很想为两兄弟添一个妹妹。
“茗茗,你怀着桓桓梦之六个月,我就说过希望我们未来能有个女儿。我不会骗你我现在不想要,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我不能没了你。”
我捏住了无名指上的银戒,款式很素净,上面甚至没有花纹,“任何危机陷阱我都不能让你碰见,你受一点伤我就要辗转难眠,痛心切骨,易地而处,你也一样,不是吗?所以,原谅我的自私,体谅我的软弱,饶恕我的无能。”
茗茗回过头来凝视着我,眼眶湿润,闪着点点莹光。
“我有你就够了,我只要你。”
我下了床,从床边木柜抽屉里掏出一个避孕套,“茗茗,告诉我,我能碰你吗?”
茗茗依旧沉默,但他从被窝中伸出手来接过套子,以齿撕咬包装,单手抽出套子,然后薄唇圆张,口衔着那薄如蝉翼的避孕套。
我心跳堪比击鼓,咽下一大口津液也觉得渴极了,茗茗见我毫无反应,便爬起来,绵软的被子顺着他紧致的身段落下,他彷佛是油画里刚梦醒的美人。
他坐在床边,凝视着我勃得全然充血的凶器,毫无畏惧,低下头来就以唇推着套子,框住我的肉棒,收起贝齿,舌尖上顶,慢慢而小心,一下一下吞下我粗壮的阳具,而套子推下去,戴得极牢。茗茗的唇上下滑动,将套子内多余的空气排出去,然后珍爱地舔弄着我的龟头。
茗茗抬起头来,一双本该凌厉迫人的瑞凤眼此刻就能温柔得把我淹死,淹死在爱河里。
我能感觉到我的汗珠正沿着我的须,一直下滑至颈项,滴入衬衫的衣领,茗茗大概与我是心有灵犀的,他闭上眼睛,下一刹又再次衔下我的烫柱,缓缓将我吞吐。
茗茗本来梳起的头发全散下来了,我伸手用五指梳起他的浏海,微微将他的脸推起,我要看他是怎样吃着我,怎样迷恋我。茗茗在吃着,极为认真极为色情的吃着,他再次深情地凝视着我,然后一下将我吞至喉间,喉间的软肉一咽,他欲作呕,我想射精。
我终于疯了,被蔺凝茗迫疯了,我低吼一声,臀向后抽,阳具离了茗茗的唇,却落下一行唾液,我低下首来啃咬他那沾着润滑液的唇,咬得他的唇瓣都破了皮,茗茗只搂着我壮实的双肩,然后我粗暴地抓起他的两腿,将他托抱在腰间,鸡巴横蛮地想要往内里捅,狠狠地往里插,但一直瞄不准!
我气愤又恶劣地将茗茗抱入衣柜,要他坐在层板上两手掰开自己的双腿,衣柜的小灯亮着,光打在茗茗那漾水红肿,正一闭一合的穴口,我极卑劣地拉着茗茗的臀向前,要他在层板上毫无支撑地吊着脚,然后我一下深插,直捅入深处,撞到生殖腔口去。
“啊!”
茗茗疼得很,无法抓紧自己的小腿,只能抓住身后的衣衫防止自己倒下去,我拉起他的下巴就深吻他,阳具怎样进出,舌头也怎样进出,一插一抽,茗茗的腿为我张开却绵软无力地在我的腰际随着我的禽兽行径而不受控制地上下颤动。
我不吻他了,他重获氧气,急喘着,我挺直身子,两手抓过茗茗的腿,让他为我彻底张开,我细细密密又急如马达般操着他,茗茗被震颠得似暴风雨中抓住一片叶子的小火龙,他只能扯住衬衣,难忍酥麻地叫着。
“说!什么时候学懂这种骚操作!”
“我??啊!”
“快说!”
“??三周年??三周年快乐??”
所以,所以这是茗茗要给我的惊喜?
“曜湘??我爱你,我好爱你??”
我心跳漏了半拍,又狠插茗茗好几百下,茗茗痛苦难受得不停浪叫,仍然说道:“因为??爱你呀??”
我的心脏被暴击了!在顿了半拍后竟又加了速!然后直接射了!
我被茗茗刺激得太深,情不自禁爆发了极浓的冰气信息素,茗茗软成水般倒在他那些极为斯文却已全皱了的衬衣之间,“曜湘??”
我眼眶都烫红了,我俯身在他的项边种了好多颗草莓,又淫靡地把他的双乳吮得湿润。我抱起茗茗,将他抱出衣柜,却要他背贴我的胸膛,软软地立在镜子之前。
我一手搂住茗茗的腰,一手扶着他的下巴,要他看着镜内的高潮后的我与他,茗茗裸着一身,白冰般的肌肤上都是我留给他的吻痕,他被我操得正泛情潮,腹部上还有他的精液,我把自己拔出去,茗茗的后穴全是水,在大腿之间缓缓滴下来,再弄脏我的西裤。
过份浓郁的冰奶油的信息素包裹着我,这么香的信息素是我的,只属于我的。“茗茗,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是我占有你,是我被你爱着,是我在你身边。”
茗茗累极了,但仍转过脸来吻我,我与他用力接吻,缠绵深吻,茗茗的手伸下去为我剥掉盛着精液的安全套,任沾着白浆的鸡巴揩脏他的屁股,然后又不知道从哪里寻一个套子出来为我套上。
我抬起茗茗一条腿,挨在茗茗的耳边,眼睛注视着镜中的他,“茗茗你看着,看我是怎样操你的。”
茗茗的唇微张,我知道他是害羞了,“我的阳具贴在你的屁眼,现在钻进去——”
“推进去——”
“啊——”
“看——看!茗茗,你吞下我了,你吞没我了!看到吗?”
镜子内倒映着茗茗的小穴正吃着我粗长的27,茗茗在火烫的情热中难堪又好奇般想要逃避却又偷窥着我们如何肉体相连,他害羞着,也兴奋着,昂起的脸羞涩可爱又色情,所以我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我就开始操着他,顶撞他,颠着他。
我要他翘起湿不忍睹的圆屁,我捏住了满是指痕的臀肉,粗长的肉棒又开始干着茗茗,茗茗如今不用回过头来,就能在镜中看着我饥渴的模样,那双眼睛是alpha圈住猎物的狠戾,也是沈溺在爱人怀抱的爱意。我贴在他汗湿的背上,与他十指紧扣,腰胯不停顶着他,骨子里叫嚣着要完全霸占怀内人的欲望,镜中倒映着人原始的兽性,阳具稳当地包覆在代表孕育的穴口内,“茗茗,看到了吗?我有多喜欢操你!我操着你!”
“我好爱你,茗茗,茗茗!”
“啊!曜湘——曜湘!”
茗茗的腿落下来了,却配合着我极快的抽插摆动着腰肢,火烫的肠肉的吸吮与挽留让我每一次进去,都觉得自己快要射精,我们像疯了的猛兽一样失控交合,“啊啊啊——”
“茗茗!给我!我要你!你是我的!我的!”
我把肉棒抽出一截,再使劲地捅进去,“啵”的一声钻入了茗茗的生殖腔,茗茗痛得惨叫呜咽,倒在镜子前,却射了一泡稀精泼在镜面,画下了一道星轨。我的本能让我含住了他的腺体,腿在往上顶,务求愈进愈深,然后开始在茗茗的生殖腔成结,阳具全然堵住了腔口,茗茗浑身颤抖,又疼得哭了,我张开嘴,犬齿对准腺体,一下咬下去,注入信息素,然后再次射了。
这是我对茗茗的第二次终身标记。
终身标记一旦落成就是一辈子的,再多标记也不过是注入信息素,安慰发情期的oga,平日其实并无多大意义,但这天我失控了,我忍不住,忍不住再次将茗茗彻底标记。
茗茗昏过去了,我抱着他,又忍不住干了他好久,后来才为他洗了澡,然后把干干净净的茗茗放回床上,我为他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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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时,我穿着脏掉的西裤,坐在茗茗的大班椅上,打开了视频邀请。
线上会议室内已有不少人在了,教育部部长那老头笑着欢迎我,“桓总,气色真好,看来你与蔺总过得非常幸福呀!”
我边看着马平川那不忿的脸一边道:“部长,今天我会代茗茗出席会议,他被某人的玫瑰花弄得过敏了,身子不舒服。”
“不要紧,蔺总好好休息。陈秘书刚把蔺氏的计划书传送给我了,非常清晰,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我看着马平川变了脸色,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
哼!
茗茗是我的,是我的爱人,一辈子的爱人,我不会让任何人接近他!
我一辈子都会守着我深爱的茗茗,你们这些觊觎他的坏人,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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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大学宿舍特别安静,但同时很适合热血躁动的青年干坏事。
桓曜湘本想睡觉了,但他两个舍友基拉、阿斯兰敲敲他的床板,他拨开了被子,不耐烦道:“怎么了?”
“曜湘,一起来看呀,隔壁小珠借给我的。”
桓曜湘睁大了双眼,瞪了基拉一眼,“瞧你这猥琐模样,不看!”
“别呀!”阿斯兰按住了桓曜湘掀被子的手,“我们特意等到凝茗回家才拿出来跟你分享的,就看一眼呀!”
“呼——茗茗在又怎样了?为什么他不能看?”
“茗茗在又怎样了?”基拉口吻讽刺,语调都拉高了半阶,“凝茗穿短裤你把他骂个狗血淋头,凝茗穿件大码衬衣你还把衣服都缝了,也不看看你那嘴脸,你会让凝茗看a片吗?”
“凝茗说不定就在外面认识了一个alpha,你看他最近比较像个人,上次还问我怎样才能知道对方的心意——”
桓曜湘气得弹起身子,咆哮着:“放屁!茗茗没有男友!也不认识其他alpha!胡说八道!”
“你气什么?”阿斯兰疑惑地拉住桓曜湘,“气他比你快有另一半?还是你喜欢凝茗?”
桓曜湘不明就里慌了起来,“乱、乱说!我怎会喜欢茗茗?他是我的发小,发小就是发小??我上次喝醉了,跟他睡一起也没有问题!我们是好兄弟!”
“好了好了,不说了,快来看!”基拉打开了电脑,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十八禁影片,“影片质素比较差,因为是一对小情侣拍的,放在小黄网上赚钱,小珠说因为有真感情,所以拍出来跟普通黄片都不一样!而且那oga美死了!”
桓曜湘看向屏幕上的两个男子,面容粗豪的alpha跟五官颇为精致的oga正坐在床上说着开场白,他不满地说:“美什么?这个oga长得还不及茗茗呢!”
基拉与阿斯兰同时看过来瞪住了桓曜湘,“凝茗是beta,好吗?你怎么拿一个beta跟oga比较?”
“茗茗是beta都比oga漂亮,不及茗茗的都应该惭愧!”
“别理他了,开始了!”
小情侣开始爱抚着对方,alpha才刚开始就忍不住脱了oga的裤子,他的oga情动地吟叫,大腿就开始摩挲着alpha的腰部,“啊啊啊!这是挑逗吧!我受不了!”
“操!基拉,还未看完呢!你忍着点!”
“哼,还不及茗茗呢,你看他的腿那么粗又那么短,皮肤还那么糙,你们还有反应是多菜!”
基拉和阿斯兰又瞪了桓曜湘一眼,正想说什么,就被影片传来的低吼吸引过去,“啊啊??oga含着alpha了!你看他含得多用心??哗!”
alpha也许真的太喜欢oga,精还未射出来就忍不住将oga压下,抬起他两条腿就往他身上撞,不一会儿,粗长的阳具就插进去濡湿的洞穴,引得oga不停唤着alpha的名字,“爱你,好爱你啊!我要你!要你!”
“啊——”alpha抽插得更快了,“啪啪”声让宿舍内的两人都不禁屏气敛息,桓曜湘却索然无味地侧目,“都不懂你们兴奋什么,这个oga根本不及——”
“大佬!我都要萎了!如果凝茗去拍片你才要惊吓吧!你还不发疯!我告诉你!凝茗这样的不可能在黄片出现!如果出现了肯定会销量第一!长期称霸冠军榜!”
桓曜湘气愤地打了阿斯兰,“你妈的闭嘴!谁准你这样说的!我不会允许其他人轻薄茗茗!他才不会——”
宿舍房门蓦然打开,三个人被吓得鸡飞狗跳,立刻拔了电线,合起手提电脑,基拉见是蔺凝茗才舒了一口气,“嗨,是凝茗呀??哈哈,今晚不是不回来吗?”
蔺凝茗疑惑地看向三人与被扔在床上的电脑,“我临走前收到教授的电邮,要我帮忙修正资料库,所以走不了。”
桓曜湘闻言便走到蔺凝茗面前,像个啰嗦母亲一样,“忙碌到现在?累不累?吃饭了吗?我去煮些东西给你吃?”
“不用。”蔺凝茗敲敲沉重的头,“我是不是打扰你们看电影了?”
阿斯兰不自在地苦笑,尴尬得要撞墙,“哈哈,不要紧呀,是恐怖片,所以你进来时我们都吓死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桓曜湘挡住了阿斯兰,担忧地摸了蔺凝茗的额,“茗茗你是不舒服了?”
蔺凝茗摇了摇头,桓曜湘抓起了他挂在前臂的外套,低头闻嗅,除了蔺凝茗的体香,没有闻到其他怪味,才安了心,赶了蔺凝茗去洗澡。
“曜湘呀,你真像探查老公有没有情妇的黄面婆。”
“放屁,上次茗茗把外套借给某个绿茶才害他着凉的,我担心他又傻傻地帮人不顾自己才这么着紧,你想什么呢?滚滚滚,真恶心。”
“是是是,我们恶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早上,阿斯兰与基拉因为有早课所以先行出门,桓曜湘换好了衣服,也梳好了头发,才发现蔺凝茗还未起床,他敲敲床边,唤:“茗茗?”
没有人回应,桓曜湘想了想,“茗茗,我打开床帘了,可以吗?”
仍然无人回应,桓曜湘着急地拉开布帘,果然见到蔺凝茗面红通通地睡在床上,脸上还有汗珠,呼吸有点急速,睡衣因为转身而扯开了,雪白的胸口不太顺畅地起伏。桓曜湘坐在床边,俯下来,摸了摸蔺凝茗的额,“好烫!茗茗!茗茗,醒醒!”
蔺凝茗缓缓睁开眼睛,目内无神,薄唇微张着,也许因为发着高热,他还没有完全醒过来,眉目都温柔极了,也美极了。桓曜湘不自觉地出了神,脑海竟浮现了昨夜影片那个oga躺在alpha身下情动的模样??
“茗茗??”
茗茗如果到了高潮,会跟现在一样这般迷离吗?可是,谁会让他高潮?
谁?
“曜湘??”
桓曜湘恍如被天雷一击,浑身毛孔都张开了,他心跳好急,渐渐只能微喘着——
alpha粗长的阳具插进oga濡湿的洞穴,oga就不停唤着alpha的名字——
“曜湘??”
“曜湘??”
‘啊——要你——快些——啊!’
呀!天呀!别唤了!要疯了!
为什么他的犬齿这么痒?他想咬什么?求偶信息素竟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桓曜湘吓得赏了自己一巴掌!
“曜湘?”蔺凝茗拍了拍桓曜湘,桓曜湘惊愣地看向床上人。
“曜湘,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阳具在暗处顶起了,桓曜湘连忙换了姿势,不敢让蔺凝茗知道。
“咳咳??”蔺凝茗躲在被中咳嗽,“对不起,咳咳??曜湘我陪不到你上课??”
“不、不要紧??”
“嗯,你上课时替我请假好吗?我一会儿再传电邮给教授向他道歉??”
“好、好??我,我下课后再、买买粥给你??”桓曜湘为蔺凝茗盖好被子,盖住了他的胸口,“吃粥后才能吃药,先睡一觉,睡一觉??”
“嗯。”
桓曜湘见蔺凝茗睡着后才急急逃跑,他想不通自己发生什么事,只生气地将基拉阿斯兰拉黑了,“近墨者黑!都是因为这两人渣,我才会起了这些怪念头!操!”
操!
2oga
蔺凝茗是在大学毕业后才分化成oga的,那时他正在跟桓曜湘通电话,突如其来的信息素涌动让他无所适从,差点暴露,幸好桓曜湘是个话唠,所以当蔺凝茗被发情热折磨得要用手自慰时,桓曜湘也无发觉,只在电话另一边不停抱怨在牟星见不到蔺凝茗而不习惯。
蔺凝茗草草挂了电话,难受地唤了邓管家,邓管家便将他送到医院去了。
再醒来时,他就久违地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蔺薇之正在翻阅蔺凝茗的体检报告,看到好几项指数都符合标准才松了一口气,她看向床头,见蔺凝茗醒了,便伸手摸了摸儿子的额头,“还难受吗?”
蔺凝茗闭上眼睛,专注于感受母亲的温柔,一会儿才说道:“都好了。”
“傻茗茗。”蔺薇之笑着将手机递给蔺凝茗,“曜湘都拨了好几十通电话来了。”
蔺凝茗接过手机,半晌才抬眼看向蔺薇之,“母亲,您??能不能不向外界公布我的第二性别?”
“可以,我也不想见到觊觎蔺氏的人不断前来求婚,不过,我不会故意隐瞒,若有人察觉你是个oga,我会告诉他事实,你觉得如何?”
蔺凝茗舒一口气,“这就够了。”
蔺薇之笑笑,“怎么不问问交换条件?”
蔺凝茗怔了一怔,然后才笑说:“我可以答应,但不会尽力。”
蔺薇之满意地将体检报告收好,“这就够了。”
三天后,蔺凝茗收到蔺薇之的短讯,让他早上九时出一趟门。
蔺凝茗起初以为母亲是想要他去与什么人见面,甚至相亲,直到他坐上了车,跟郑叔闲谈才知道蔺薇之是替他报读了一个专为大龄分化的oga而设的专修课程。
“夫人说少爷您现在不比以往,还是多了解些好,不然怎能保护自己呢?”
“??”蔺凝茗低头看,自己一身西装,倒是自以为是,“郑叔,我还是先回去换衣服吧。”
专修学院建在半山,清幽雅致。但坐在讲堂内,蔺凝茗却觉得浑身不自在,幸好不自在的人也不只他一个,他旁边一个青年就一直在哭,蔺凝茗递上一张纸巾,青年接过又道谢,冷静下来才对他尴尬一笑,对他说:“对不起,我还未能接受自己是个oga,所以有些失控。”
“我也挺讶异的。”
“啊?但我看你很平静啊。你怎么这么厉害?”
“其实,我??”
蔺凝茗还未说完,教授走到前台,宣布课堂开始,蔺凝茗无法不噤声,他鲜有地懊恼,为什么刚与人相见就想要透露自己的心事,是因为他的心事无处可诉,还是因为同病相怜,特别有共鸣呢?
教授很快就开始教授有关第二性别的性知识,蔺凝茗向来是个乖学生,便打开笔记本,开始抄笔记。
“你们想必已经经历过第一次发情了,发情期一旦开始,你们的身心将会不受控制,会以为人类繁殖后代为首要任务,最少三天内会渴求alpha将你们标记??”
蔺凝茗渐渐不写笔记了,就单纯地听着,此时小木桌上的手机又开始震动,蔺凝茗看向发亮的荧幕,上面就写着“曜湘”两字。
他没有挂断,也没有接听,就静静地等着电话接驳至留言信箱,不过片刻,手机就开始弹出讯息——
“茗茗,你去哪儿了?你三天没有打电话给我了。”
“茗茗,我买了你最爱吃的曲奇,待会儿我来你家看你好吗?”
“茗茗??你回我一个’嗯’,快,我要生气了。”
“茗茗??”
蔺凝茗鼻有点酸,只将手机荧幕反转,然后继续听课。
“要常备抑制剂、信息素消除剂,作为一个并未拥有alpha的oga,你必须要好好收藏自己的信息素,不然只会让alpha陷入失控,将你们终身标记。”
为什么是要oga学习自控而已?alpha呢?alpha不需付上责任吗?
“被标记过的oga会对alpha产生倚赖,你必须倚靠你的alpha释放的信息素,否则只会干枯萎黄,缺乏生机。”
我们真的离不了alpha吗?这种状况为什么那么像上瘾?
旁边的青年又开始颤抖了,蔺凝茗伸手拍了拍对方的手,安抚着他,青年感激地点了点头。
“你们大部分人都离不了alpha,当然,也曾经有过特别案例,有些oga能够自主生活,不需要过多alpha的信息素,但特殊情况少之又少。”教授调整了一下咪高峰,“而且这些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些oga现在都成了老人,不属于你们这个年代了。”
讲堂一片叹气声,教授又继续讲课,只有蔺凝茗若有所思。
从前的oga与现在的oga有什么区别?是时代与基因的转变,所以情况也有所不同?
蔺凝茗终于执起笔又开始写笔记,但很快就听到教授干咳两声,说道:“接下来,我们来观看一下oga发情期之中alpha标记oga的影片。”
青年看着蔺凝茗写字的笔,佩服万分,“你真的太厉害了,下次上课,我能不能跟你坐在一起?”
“??”
“少爷,今天上课很累对吧?”
“是很累。”
也很羞耻。蔺凝茗想起今天观看的教学影片,纵然是他,也不能泰山崩于前仍不改颜色??
“那明天还去吗?”
蔺凝茗皱眉头,想起了那位胆小的oga,便点点头,道:“去。”
“夫人定会很开心!她说你定熬不过一天——”郑叔将车驶到蔺家大宅前,看清大门外站着的人,便停下来,“桓少爷?”
蔺凝茗心跳漏了一拍,他向外望去,才见到桓曜湘就站在大门外,他咬了咬唇,还是选择下车,让郑叔先回去。
车子驶进大宅,大门外便静了下来,桓曜湘看见了蔺凝茗,却没有走上前,只气鼓鼓地瞪了蔺凝茗一眼。
“??”
蔺凝茗也不说话,桓曜湘是个急性子,他无法跟蔺凝茗冷战,结果仍是他先开口问:“你不是去蔺氏上班,为什么不回覆我讯息?”
蔺凝茗这才想起自己今天换了一身便服,连帽卫衣牛仔裤,看起来就似刚上街去玩的青年。
蔺凝茗别过脸去,他不想对桓曜湘撒谎,也不想告诉桓曜湘他成了oga,去上了教oga怎样被标记的课,只胡诌:“太忙了。”
桓曜湘终于忍不住,大步踏上前,方才因为距离太远,所以没法察觉,但如今离蔺凝茗近了,才发现蔺凝茗满身都是oga的信息素!
蜂蜜味道的信息素!甜腻腻的蜂蜜信息素!
一瞬间,火气从脚窜到发梢,怒气冲得桓曜湘双目通红,他一把将蔺凝茗扯过来,蔺凝茗毫不防备,被他这样一拉就踉跄两步,直撞在桓曜湘胸前,但他还未反应过来,桓曜湘就俯下来,鼻子贴在蔺凝茗的身上不断闻嗅,蔺凝茗吓坏了,连忙挣脱桓曜湘,退后了三步。
“你去见oga了?”桓曜湘的声线又沈又沙,“谁?”
闻言,蔺凝茗暗暗松开绷紧的神经,“??你不认识。”
“他碰你了?亲你了?抱你了?”
“曜湘,没有,你别——”
“你们到哪一步了?你是beta!你缓解不了他的发情期,无论做多少次爱你也标记不了他!你知道吗?别白费力气了!”
蔺凝茗不可置信地看向桓曜湘,他从未想过桓曜湘会这样猜度他,他不想再说话,咬住唇就转身走向大宅,桓曜湘却不让他走,挡住他的去路,“哪家的oga?联姻吗?商业策略?”
“蔺凝茗!”
蔺凝茗气极了,忍无可忍地喊:“不是商业联姻!我不会商业联姻!我也没有跟什么oga约会和上床!”
桓曜湘一下将蔺凝茗抱在怀内,也不知有意无意,就散发着一丝冰气信息素,“茗茗,你三天不回覆我,也不哄我,我生气你也不理,你是想跟我绝交吗?”
这是第一次,蔺凝茗嗅到桓曜湘身上的独特的冰气气息,他面红,身软,整个人绵绵地贴在桓曜湘身前,“曜湘??”
“我很担心你,你真的那么狠心吗?我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
蔺凝茗的手挣扎数秒,最后还是屈服地回抱桓曜湘,他轻道:“曜湘,对不起。”
桓曜湘紧紧抱住蔺凝茗,低低地喃喃:“你不要亲近oga,我不喜欢。”
蔺凝茗鼻子好酸,自暴自弃地挨在了桓曜湘的肩上,就哑声答应。
“好。”
3疏离
牟星出售股权后,桓曜湘便忙着交接工作,在下班后会抽空特别监督工人装修角落的办公室,那间房就在他办公之地旁边,他满心期待。
工人这天跟他汇报工程进度:“小桓总,大致都修葺好了,就只差您下订的席慕斯床褥还未送来,其他的我们都安装好了。”
桓曜湘走进休息室,室内舒适休闲,窗外就是一片绿茵,偶尔还有小鸟飞过。家具都是木造的,一张大木床架上仍未有床褥,但桓曜湘立时就想到蔺凝茗累了的时候能躺在此处午休,自己或许能像从前一样在宿舍中守着他,他特别高兴,甚至笑出声来。
三天后,床褥送到,蔺凝茗也来到牟星,桓曜湘迎接他,将他送到那间简洁大气的办公室,“茗茗,你看看喜不喜欢,如果有什么缺少的,就告诉我,我为你置办。”
看着面前的蔺凝茗,桓曜湘心中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他总不能习惯蔺凝茗不在身边,现在见到他站在牟星,站在他为他布置的办公室,彷佛一切都那么合理,一切都是应该的,只有蔺凝茗能够填他心中的空洞。
“谢谢。”
桓曜湘等了一会儿,蔺凝茗都没有再说其他话,他觉得很奇怪,有些忐忑,“不喜欢吗?哪里不喜欢?”
“??喜欢。”蔺凝茗低垂了眼睫,“没有不喜欢的。”
陈珍此时敲敲门,进来后便向桓曜湘打招呼,“桓总您好。”
桓曜湘见他手捧一大叠文件,便不好意思地抓抓头,“茗茗应该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待会一起吃午饭?”
“好。”
桓曜湘带着笑容离开后,蔺凝茗看着落地玻璃外的风景,只淡淡地道:“陈珍,替我约一下,午休时间,员工聚餐。”
桓曜湘气鼓鼓地叉着面前的牛扒,又气愤地咬了一口,他的助理小己看着自己的上司心情不佳,又不能视若无睹,便无奈地问:“小桓总,今天食堂的牛扒不好吃吗?”
桓曜湘瞪了小己一眼,“你说是谁要给我牛扒的?”
“那、那是新来的蔺总说您喜欢吃的??我不知道您不喜欢呀。”方才蔺总向食堂姨姨要了牛扒,又问他想吃什么,要请他吃饭,人可好了。
“那他为什么不来跟我一起吃饭?”
“蔺总第一天来牟星,总要跟他人认识一下!小桓总您看!”
桓曜湘这才看向后方,只见一大群经理正围着蔺凝茗说话,蔺凝茗手上还捧着一个小碟,上面就是草莓奶油蛋糕,他一边微笑着应对,一边切了一口吃下,一点绵绵的奶油就挂在唇角,可爱极了,桓曜湘看着看着就失了神。
此时大概有人提醒蔺凝茗嘴角沾了奶油,他连忙放下叉子,手想要掏出丝巾来擦嘴,但柏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又不知道从哪里抽了面纸,温柔地替蔺凝茗抹了。
蔺凝茗大概向柏卿道了谢,经纪人气喘吁吁地追来,跟蔺凝茗介绍柏卿,三人相谈甚欢。
“告诉林经理,柏卿我们不签了。”
小己差点被饭粒噎死,看着平常笑口常开的小桓总如今脸全黑了,只觉他今天也出乎意料地喜怒无常,他明明记得小桓总是赞同签下柏卿的呀,现在又怎么了?“小桓总,林经理不是把签妥的合同交给您过目了吗?”
“哼。”
最让小己为难的是他今天还需要负责到牟星上下打点,“不准在私下讨论蔺总。”
“为什么呀?蔺总多帅呀!不讨论怎么得到消息?”
“不准接近蔺总!”
“什么?”
“小桓总不喜欢!”
大家都以为小桓总与蔺总关系不和睦,但奇怪的是,小桓总似乎很努力亲近蔺总,虽然几乎都被陈珍拦下了。
“茗茗!我跟你一起下班——”
“小桓总,蔺总准备回蔺氏了。”
“茗茗呢?他还没有吃饭吧?我买了便当,想跟他同吃。”
“小桓总,不好意思,钱导在里面商讨蔺总刚接手的项目。”
“这是茗茗爱吃的小蛋糕,你开门,我要见他。”
“蔺总今天也外出了,柏卿要见制片人,想要蔺总陪同出席。”
“柏卿又关他什么事?”
桓曜湘发短讯给蔺凝茗,但蔺凝茗回覆得很短,也很慢,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渐渐桓曜湘就不再主动去找蔺凝茗,他只把自己关在房中,默默工作。
一次会议后,蔺凝茗将文件夹放进公事包,陈珍在旁接过,两人便想要离去了,但桓曜湘脸色阴沈,只低低地说:“蔺总留步。”
蔺凝茗知道自己避无可避,所以让其他人先离开,也让陈珍在外面等他。其他人鱼贯而出,会议室安静下来,蔺凝茗的心跳有些急,他不知道桓曜湘会如何责骂他,也不知道如何回应对方的质问,他不太自然地看了看手表,“我还要回去蔺氏,如无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