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中被口S/吞-精/看人自渎/道具玩弄-02-初遇(1 / 2)
红阳青禾二人想在王爷房里多留片刻,也是算着日子,知道雨季要来了。
每逢梅雨,天生体虚的李寻凌就会发寒热,浑身酸疼滚烫,雨季多久,就要连吃多久的苦药。此时王府上下都会忙碌起来,风雨中都充斥着药的苦香。
李寻凌再睁眼是夜晚,烛火摇曳,身旁坐着的是四个男妾中最为乖巧可爱的一个,年纪最小,长得白嫩秀气,此时眼眶通红,如白兔一般。
其实守夜这种事让丫鬟做便是,可他四个男宠像是约好了似的,一到他病时就要轮流守在房里,哪怕他睡着也要坐在床前看着。
见他醒了,一碗汤药就被端过来,这只白兔看着娇小,力气可不小,轻轻松松将李寻凌扶起来半躺,红着眼睛一勺勺给人喂药。
“白玉,别哭了,”李寻凌笑着去摸少年的发顶:“眼泪都要落到药里了。”
白玉明白自己生得惹人怜爱,自是会撒娇讨巧,此时双目哭得红肿,楚楚可怜道:“王爷,您难受着,我心里就疼得厉害。”
李寻凌见不得人哭,赶紧将白玉搂到怀中:“别哭,陪本王上来躺一会,给爷暖暖。”
深夜,王府里寂静无声,房中仅点着一盏小烛,昏黄暧昧,哪怕是闷热的雨季,屋子里点着香,熏着艾叶,混合着药味,反倒让人心安。
白玉像小兔,又如一只猫,轻手轻脚爬上来,解了衣裳,细白的肌肤温热柔软,仔细抱住李寻凌的腰肢,以胸腹暖着王爷微凉的身子。
雨季才开始了两日,李寻凌就已经昏睡了一整天,现在热度稍褪,一觉醒来,下边有了些晨起时的反应。
他倒是没什么欲求,却被白玉用腿碰着了。
少年一脸天真烂漫地抬头,去啄李寻凌还带着药味的唇角:“王爷,您硬了。”
纯真的面容与他在被褥下的动作形成鲜明的反差,一双纤细修长的手娴熟地解开李寻凌的亵裤,摸到他半勃的阳具。
“嗯啊……给本王摸摸也成。”李寻凌也不掩饰,坦率地微微仰头轻哼,长发如丝绸般在枕上滑落。
手指有条不紊地抚摸龟头,又顺带照顾下面的卵蛋,顺着青筋的纹路缓慢游移,还不忘揉搓顶端的小孔。白玉手上不停,眼睛痴迷又敬仰地注视着已经合眼享受的王爷,低头钻进被子。
李寻凌还在张嘴低喘,身下的阳具就被纳入口中,少年嘴巴小,嘴角紧箍着茎身,龟头抵着舌根摩擦。
灵活的舌尖舔吃着肉茎,一会深入喉头,又时不时吐出些,吸吮顶端的前液,手还爱抚着睾丸与会阴。
白玉惯会些招式,知道用清冽的少年嗓音,软嗒嗒说些羞人话语:“王爷出了好些水,吃得白玉屁股都痒了……王爷猜猜是什么在顶您的腿?”
少年的嫩茎已经翘得老高,直戳着李寻凌的大腿:“小贱婢要忍不住了,射到爷的腿上,您不会责怪吧?”
淫词艳语勾得李寻凌几度挺腰,他的身子现在更是坚持不住,再被伺候几个来回就要出精。
“白玉,本王要射了…唔嗯……”李寻凌侧过脸看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幕,腿根轻颤。
闻言白玉的小嘴更是卖力地吞吃李寻凌的阳具,龟头先是接连被吃进喉管,看他要出精,舌尖又刮擦着前面的尿孔。直到李寻凌闷哼一声,几股精水喷到白玉舌面。
被褥里传来吞咽声,似乎还有咂嘴品尝的动静。
出了精,李寻凌身体就软了,直往被子里滑,被白玉伸手掐住腰:“王爷,要睡了么?”
已经睡了一整日,李寻凌只是觉得疲倦,倒也没有睡意。他迟疑着摇摇头,白玉见状莞尔一笑,传人来送了温水,给自己漱口。
“本是舍不得洗去王爷的气味,但怕等会要亲的时候王爷不肯。”
白玉伸手给他擦拭微微出汗的额面,怜爱地捧起李寻凌的脸,却克制着没亲人嘴唇,只在颊上落吻,以花瓣水漱过口的唇齿只有淡淡的软香。
真稀奇,被他最小的一位男宠这样当做孩子似的照顾,李寻凌露出些笑意:“还不想睡,想吃点东西。”
下人听了立刻端来一碗加了肉糜蔬菜的粥,白玉刚想给他喂,李寻凌自己端了过去:“我只是发热,不是废了,你歇会。”
白玉见他精神好些,立刻快活起来,笑意中带着狡黠:“那我给爷看点有意思的。”
他赤身裸体钻出被窝,贴心地给李寻凌掖好被角,随后从一旁暗屉里熟门熟路摸出一只玉雕阳物,对着王爷敞开双腿,一根翘起的阴茎直流淫水,连带着后面的穴口都泛着水光。
李寻凌面色如常,一口口吞着粥水,眸色深暗。
白玉将手指伸入口中,舔湿之后往穴里送,肉粉色的穴被撑开,玉器缓慢插进去,在白玉身下进进出出。
少年呻吟着,前面的阳具跟着抽插一颤一颤,李寻凌病中怕着凉,不宜更换被褥,白玉自觉地收着穴肉,不让淫水滴落到被子上。
“不碰前面吗?”李寻凌捧着碗,问话的时候略略歪头,散开的黑发与半敞的亵衣让他看起来不是金枝玉叶的王爷,只是寻常人家的少年郎。
白玉听话地开始一手用玉器玩弄后穴,一手撸动前面的阳具。这下子他很快就要射,临射精之前,捞起自己的亵裤包住肉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李寻凌,呻吟出声:“呃…啊啊…王爷…白玉要去了…白玉出精的样子好看吗……”
年轻人火力旺,精液又多又稠,白玉红着脸用亵裤包着一泡精水爬下床,李寻凌叫住他:“给本王看看射了多少?”
白玉这下彻底脸红了,慢慢移开团成一团的亵裤,两条白腿之间,精水成片滴落到地上。
真是美景。
李寻凌满意地示意他端下碗筷,漱过口钻入被褥里。意识迷糊之际,白玉似乎换过衣服又折回来,轻轻拍着他的背,看了他许久。
再度有意识时,是外面传来喧嚣的异动,好像是有下人来禀报事情。
“蠢货,没看见王爷睡着吗?惊扰病中的王爷,该当何罪!”
白玉发怒时丝毫不见刚刚在李寻凌面前柔情小意的模样,只是压低了嗓子,不想惊扰屋里的李寻凌。
青禾似乎也在场,冷着声附和:“有人昏死在王府前又与咱们何干,去报官便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么?”
还有一道浑厚的男声,是最为健硕的男宠,墨宁。此人一身腱子肉,身高八尺,像个武将,下人都有些怕他,此时正训斥着擅自禀报的下人:“浑身是血就更不可私自处理,一定要报官才是,王爷府也是此等不明不白的人能进来的?”
“他求也没用,咱们王府又不是救济所施粥棚。”
李寻凌方才睡足了,又用了粥,现在有了些气力,房中守着的人都去处理这异动了,他自己下床,打开房门:
“什么事,说与本王听听看。”
院里一众人都齐齐转过头来,青禾一声惊呼:“王爷怎的自个儿下床了,还不穿件外衣。”
一旁的丫鬟被气急败坏的白玉一顿数落,怪她私自出来看热闹,没守好熟睡的王爷。
李寻凌还没来得及开口,墨宁已经脱了自个的外衫将他裹住,墨宁人高马大,一件外衫在李寻凌身上像小孩穿了大人衣裳。
只觉得自己眼前一晃,回过神时已经被墨宁打横抱起,小心护在胸前:“王爷至少该披上外衫,一身亵衣被人看去了怎么行。”
李寻凌被这几个男宠吵得头疼,这一会没下雨,身子尚且舒服些,他戳戳墨宁饱满的胸肌:“带本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走到王府侧门,这儿平日里只有下人进出,李寻凌还未被抱出门,就看到一滩血水顺着门缝淌进来。
下人将门打开,靠在门框的男人随之滑落,倒在地上的血水中。
凌乱披散的发被下人拨开,李寻凌从墨宁的怀中探头,正与一双乌黑清亮的眼对上,顺势看清此人全貌,不由一怔。
男人虽然负伤严重,眼神却格外锋利,重伤之中下意识的警觉如一条穷途末路的狼犬,随时准备暴起反击。
与之相对的是血污之下仍然看得出姿容不凡的面庞。不同于寻常男子的俊逸潇洒,此人眉目生得薄情漠然,目光如冰刀棱棱,哪怕一身伤颇为凄惨,唇角鬓稍仍皆是冷意,却偏偏还叫人觉得好看。
围着的好几个人中,他能一眼就盯住只露出小半张脸,面带病容的李寻凌,反应之快叫人咋舌。
这绝非等闲之辈。
此地官府正当值的是一位严苛的酷吏,若是将这只病狼送进去,凭他眼中的幽幽冷光就足以定罪。
片刻之间李寻凌脑中已经转了好几个弯,最终顶着这男子的注视,艰涩地表示暂且收留在远离主宅的偏房里,派人去找外头的大夫,万不可惊动皇上为他派来常驻江南的太医。
与人为善总归没错,他又是多病的体质,合该多做善事积福。
吩咐完李寻凌就躲回墨宁怀里,不敢再看地上可怖的血迹以及男人如刀的目光。
白玉牵住他垂下的一只手,撒娇似的埋怨他怎么能收留此等来历不明的怪人。青禾只是长叹一声兀自离开了,李寻凌知道,他也生气了。
抱着他的手臂也在他说话时猛地一紧,李寻凌心虚地将脸埋入墨宁鼓起的胸肌之间,却被人挖出来用手心扶住额头,看他是不是又烧起来了,才做得如此荒唐的决定。
嗐,惹得几人都不快,就连那个被救下的,也没多么感激涕零的意思。李寻凌恹恹地被送回床上:他似乎又做了吃力不讨好的错事。
下人观望着几位主子的态度,对这男人也没有多恭敬,也不顾这人满身血迹,一左一右架起人来就带入偏房小塌上。
外面的大夫只来了一回,粗浅地包扎了伤口,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物,下人姑且遵医嘱熬给他,只是说好的一日三次,拖到第二日就变成了一日一次,勉强到第四日就不再熬了。饭食是每日都送的,不过是最底层下人的菜式,粗陋简朴,艰难果腹罢了。
这些都是李寻凌后来才知道,他现在仍在病中,随着大雨再度倾盆落下,他的寒热也又发了起来。
浑浑噩噩中,他几次被人撬开唇舌喂药,先是坚硬的勺子,药汤顺着他的嘴角滑落。喂药的人低声叹息,托着李寻凌的下巴,含了一口药汁过来以嘴渡药。
唇舌相抵,苦味四溢。喂完还不忘舌尖挑逗一番微微发烫的口腔,舔去方才滑落在嘴角的药汁。
凭着浅淡的熏香气味,李寻凌知道这是红阳连着几日在照料他。
这可如何是好,另外三个都生气了,现在只有红阳照顾他了。李寻凌迷糊中根本没有想到下人丫鬟们的作用,自从他被赏了这四房男宠之后,病中喂药的事都是他们亲力亲为,天长日久,他也就习惯了。
他挣扎着睁眼,红阳正坐在床沿理他鬓边的发:“醒了?王爷可要用饭?”
“随意用些,不觉得饿。”
李寻凌被扶着靠坐起来,红阳对候在外边的丫鬟说了几句,一碟碟清淡小菜被端进来摆满一桌。红阳扶他下床坐到桌边,自己坐在一旁为他布菜。
他病中鲜少有胃口用饭,下面的人只管每日提前备好,就等王爷需要时送来。李寻凌一向待人宽厚,若是当日未用餐,所剩的便全数赏给下人。
用到一半,李寻凌就放下筷子摇头,红阳听话地正欲叫人撤下,却听得门口不咸不淡的一句:“去救个人回来就又睡了两天,醒了才吃这么一点……”
红阳皱眉:“青禾,怎可对王爷出言不逊。”
那门口的倩影旋即三步并两步走进来,夺过红阳手里的筷子,尝了尝菜色,冷道:“病中是该清淡些,可过于清淡王爷怎会有胃口?不用荤腥咸辣便烧不好菜么?”
李寻凌还未来得及说话,青禾已经贴上来握住他的手:“王爷披件外褂,且在贵妃榻上等会,我这就去为您炒两道小菜,保证这回让你开开胃口。”
说罢挑衅地看红阳一眼,扬长而去。
李寻凌知道,这是还憋着气呢,怨他为了不相干的坏了身子,可他也没有办法,救下的人又不能扔出去。红阳本想将他直接扶到床上,他摆摆手:“算啦,就依青禾的意思。”
趁着青禾没回来,李寻凌卷着红阳的外褂,倚在榻上问他:“那个救回来的人怎么样了?”
红阳一怔,温和的语调中有几分冷淡:“活着。”
不好,救了一头狼回来,又没能好好养着,若是磋磨了它,来日可是要遭报复的。
见他脸色不对,红阳立刻改口:“我这就派人去照料。”但李寻凌决意亲自去看看,横竖是已经清醒了,他总觉得府中除去他,又多了个病患,该上点心。
他兀自要下榻,却被端着菜盘子过来的青禾逮了个正着:“王爷这是要干什么去?”
两碟热气腾腾的菜肴,还配了一碗卧蛋的汤面,看青禾的架势,不将这些塞入腹中是不能和他和解了。
李寻凌坐下吸溜面条,青禾手艺确实了得,他就着刚炒出来的两道菜将一碗面吃得干干净净。放下筷子正打算去看看那个被收留的男人,却看见青禾红阳二人对了个眼神。
两人一个移开小桌,顺势蹲下去解李寻凌的裤腰带,另一个绕到榻后坐下,按着王爷的肩膀让他躺到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