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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相见(落地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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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还是与岳父岳母见过几面的。

在梦里。

约书亚虽然不受重视,但是家庭聚会就是需要花瓶点缀,不仅需要,还要挨个点,生怕漏了哪个就给仪式感蒙上了一层暗光。约书亚的形体条件做花瓶绰绰有余,还要应付男男女女的搭讪。我化了只变色龙跟着他,拒绝了变成正常一点的阿猫阿狗的请求,看约书亚被气得脸色发红还是得把我这只变色龙搭在手上,做一个人体活树干。

毕业典礼上天师收我的温馨提示已经不见踪影,小少爷可能觉得以我的脸皮厚度即使被发现了也能给那天师倒打一耙,所以很是放心地大咧咧将我放在外边,只是叮嘱不要闹出变色龙勇闯酒席海吃胡喝这样石破天惊的新闻来。

我满口答应,对着每个试图靠近约书亚的男女大张嘴巴,被约书亚用皮筋做了一个简易止咬器,从此只能用充满威慑的眼神进行恐吓。

眼神无用,尾巴不长,变色龙只能在有人靠近的时候用尾巴啪啪抽打约书亚的后颈,差点被塞进桌子上的香槟塔里。

我以为约书亚会为他爸妈撑撑场面,尾巴已经开始准备干大工程,但是约书亚只是坐在宴会沙发一角,一个阴暗到没有几盏大灯根本看不清脸的角落,成了一个孤芳自己也赏不了的花瓶。连带着变色龙的颜色都稍微迟疑了一下,不情愿地变成了一条小灰龙。

我戳了戳约书亚的脸,小少爷今天难得穿正装,一身高定银灰西装衬得人身形修长,里面搭着暗红色的落肩衬衣,浅咖加白色条纹领带,没有刻意地往成熟风格上靠,反而有些雅痞气息。额前发向后梳,碎发散在耳边,本应该呆板,但是黑耳钉又添了几分野性。加上他的异域面相,倒是有初长成的少年狮子的感觉。

这只样貌英挺的狮子懒洋洋搭着爪子,在黑暗中刷着手机。闪光的手机屏幕映着闪光白脸,再好的脸也是白费。

他拍开我的尾巴,在手机里面玩跑酷,每次都在同一个地方被撞,真是蠢得可以。

这时候有人走近,他以为又是哪个搭讪的,不耐烦地抬起头,却骤然僵住了表情。变色龙眼睛溜溜一转超前看去,却发现来人是个高鼻梁的中年外国人,鲜红的头发上至少抹了一斤发胶,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冷厉,但是看着约书亚的时候很温和。旁边的女人是正经的大家闺秀,有些微胖,黑发盘成髻,眼睛颜色像晕开的墨,既清澈又温柔。并没有和旁边的人挽着手,两人好像就是在宴会上偶然碰面了,然后一起来看约书亚。

我心下了然,这估计就是约书亚那离婚的爸妈。

“怎么在这里玩?”外国男人先开口,声音温吞但是疏离,讲的华国话里还有没有褪去的口音,“宴会上还有很多同龄人。”

约书亚摇了摇头,半点没掩饰:“没兴趣。”

女人穿着旗袍,伸出手摸了摸约书亚的头:“多去交朋友。”说完两人就走了,没有关注约书亚是否愿意,甚至没有注意到少年肩上趴着的一只格格不入的变色龙,或许注意到了,只是不在意。

招呼像是走过场一样,一个身材高挑的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来,他的面相更像华国人,但是骨相却更像方才那个男人,导致原本好不容易遗传的有些温柔的基因在如刀刻一样的脸上消失殆尽,显出了一种久经沙场的凌厉。我猜这就是那个声名远扬的大哥,果不其然,约书亚的神情惴惴,在他走近的时候露出了紧张。

“缺钱吗?”大哥伸手摸了摸约书亚的头。

好在他们和约书亚不是很熟,不然这样下去小少爷应该会英年早秃。

约书亚脸色黯淡下来,摇了摇头。于是那个大哥也完美传承了那对父母的形式主义,迈着长腿就离开了。

“任务完成。”小少爷自言自语了一声,不知道说的是自己还是那些家人,转头又开了一局,又在同一个地方被撞。

我伸出舌头隔着止咬器安抚地舔了舔约书亚的脸,被这个小没良心地一巴掌糊在窗户边。

想了想,我觉得还是该弥补一下这四处漏风的亲情,自荐成为代理家长:“开心吗,约书亚?每天吃得好不好,最近有没有生病?”

约书亚完全没有t到,表情像是见了鬼:“你他妈天天发情你会不知道?”

我又重复了几遍,在约书亚也重复了几遍你是不是在发神经,终于在手机里的小人刚出发就在迎面而来的车下身先士卒的时候不耐烦地回:“不开心,吃得好,没生病。”

“我以前会更不开心。”约书亚喃喃说,等我凑前仔细琢磨这句话的意思:“要去兜风吗,约书亚?”

约书亚脸色涨红,就差把这条变色龙身体从大厅这头甩到那头:“再喜欢也不是天天来一次的那种喜欢!也不是睁眼醒来发现自己在悬崖边的那种喜欢!”

是吗,我记得当时我爸抽我的时候,身体心灵都被恨意和恶意灌满的时候,我想的就是每天来这么一次就好了,让我再体会一次心被情感膨胀起来的感觉。可惜我家的鞭子有弹力限度,不然我大概会一天挨一次打。

小时候我管这叫做卧薪尝胆,长大后又发觉不对味,也不是受虐狂,可能就是疯了,疯到去疼痛里找我的存在了。

喜欢什么不就是要天天锁在身边吗,就像我对约书亚。

约书亚显然也是想抽我,但是对着变色龙的一身糙皮无从下手。只能闷闷把我从肩膀上扒拉下去,我眼疾手快扒拉在了露在光下的裤腿上,一身皮如愿以偿变成了闪耀银灰色。

这次宴会也不是一无所获,期间约书亚面无表情地被拎在台上发言,我被迫禁足在后台,感觉到空气中不同寻常的气息。

就是那种有法力的物种之间相互吸引,凑近一闻发现是没洗过几天的垃圾袋的味道。我骤然被背刺,好险没直接吐出来,倒是看出来了这应该是和恶魔这种相斥物种的味道。约书亚原来做恶魔的时候会有血味,但是人好歹会喷男士香水,这个我尚且能忍,但是这个就像是臭味收藏癖一样集世间之大成,我实在忍不了。

应该是古魔。

变色龙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变色人。我控制住自己隐身,走到前面去扫视宴会厅。发现了一个疑似目标人物,他恬不知耻盗用了金发蓝眼的天使刻板印象,装出一幅纯良无害的面目,扭头对着一个黑发男人说话。我再仔细瞅了瞅,发现那个男人是约书亚那个完美哥。

这两人的交集除了名字都出现在一本书上,别的我想不起来。

毕竟原作者背景介绍被很没良心地缩减成一段,我能从蛛丝马迹中窥伺到有这位哥的存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下一秒大哥身负血海深仇的眼睛柔和下来,伸手摸了摸古魔圆滚滚的小脑瓜。

嘶,这个局面有些复杂啊。

台上的约书亚结束发言,这边腻歪的两人应当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我努力想回想起相关的剧情,但是只有404来回扑闪。按理来讲古魔屠杀这里应当是因为要绑着约书亚回去立誓约,关于约书亚和古魔的肉章占了那嗯嗯啊啊篇幅的一半,动不动就是一床血。现在说替身也说不过去,除非古魔拉灯以后就是瞎子,五感自觉屏蔽,操人如操尸体。

有一堆人围着约书亚,但是小少爷爱答不理,扭头走去后台,我不得已只能变回变色龙,假装自己趴在铁板上睡觉。

“你去哪里了?”约书亚眯着眼睛。

我一看自己就觉不妙,暗骂选什么不好选条变色龙,刚才一路爬过来的打灯五光十色,现在一条五彩斑斓的龙趴在一块破铁板上,明晃晃此地无银三百两。

“去看你哥。”我老老实实说,“多关注一下你哥身边的人。”我不确定古魔在这里混到什么程度了,就怕小少爷脑子一抽跑去告状,让古魔直接来个狸猫换太子。

“我哥身边的人关你什么事?”小少爷不只是眯着眼,甚至带了几分笑意,增加了几分危险。

但凡来个大眼睛的物种,我的心虚都盖不住:“听我的话没有错,天使的,在他处理文件的时候把他抱在怀里,约书亚对于没能博得家人的关注还是有些不甘,因此毫不留情地推开我:“我先处理完。”

如果是原来的约书亚,应该是一句“滚你去死”。

惊讶于这种文明值还能对我闪现,我边隔着白衬衫搓了搓约书亚的小腹,他知道我甩不脱,只是往后一肘击,确认打着人以后就不管了。

“主人……”我嗓音有些沙哑,纯粹是憋得慌,约书亚越长大越靠近原来的样子,样貌脱离了稚气的特征朝着英挺拔节生长,有时候怼人的那股倔样和原来的约书亚一模一样。尤其是穿着卡其针织衫和黑色直筒裤,身高腿长跨坐在靠背椅上的样子,让我以为他的记忆已经恢复了。

就是红发剪短剪碎了,碰着有些扎手,面部的轮廓倒是更加立体,耳朵上夸张的银环已经摘下,变成了一个黑曜石的耳钉。他看着合同,琢磨有没有遗漏条款,闻言头也不抬:“嗯。”

我发现他好像找着对付我的方法了。

就是不在意,简而言之就是狗咬你,你还能咬回去吗。

我磨了磨牙,等到约书亚将文件放下签名,咬了咬他露出的脖颈,约书亚“操”了一句,坚持自己按兵不动的作战方式,转头又拿起一份文件。

“小程,把这个项目书递上去……唔!”约书亚闷哼一声,终于恼火地按住了我做乱的手,扭头对着电话说,“没事,有只狗。”

我今天为了见约书亚,用完健身房后洗个大澡,随手套了件白卫衣和咖色工装裤就出门,穿得比学生还像学生。在公司底楼随手登记了一下,让人给约书亚打了个电话就上来了,虽然我是可以直接闪现办公室,但是还是比较享受让所有人目送我从一楼直达总监办公室的过程。

约书亚头天上班的时候见我就甩出了个约法三章,和原来那份大差不差,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面色自然地知法犯法,这个约书亚认识到这一点后同样很是恼火,但是又气得牙痒痒得无可奈何。

在我提出把办公室座椅换成我的大腿的时候,约书亚冷笑一声:“行啊,桌子这么高,你就给我扎上一天的马步。”

虽然是可以治愈,但是一天的马步还是吃不消,我悻悻作罢,转而理所应当地鸠占鹊巢,转头向约书亚拍了拍大腿。

约书亚气得涨红了脸,但是办公室其他地方只有缩手缩脚的待客沙发,又拉不下脸来让助理送一把椅子过来,在站着批阅文件半小时后,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我腿上,将一把水果刀放在一旁以示警戒。

我趴在约书亚肩膀上,深深吸了口,约书亚肩膀一耸,身体往前倾地推开我:“犯什么病?”

“约书亚,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我瞟了眼红毛的后脑勺,“一切正常发展,生老病死。”

“嗯。”约书亚没有回头看我。

“你是要继续蒙着眼睛,还是要看清生活呢?”想到他前几次发作,我有点小心地避开了“真相”之类的词汇。

“滚开,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约书亚语气发冷,手里还攥着那份合同。

我将他揽回怀里,安抚地哼哼:“我没关系,在这里呆他妈一辈子也行。我只是觉得你已经有醒来的能力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睡在这里……”我也不想直接挑明,但是这个毕竟不是我的回忆,外来物种在本土环境里生存过于艰难,除了约书亚,我几乎碰到的其他实体都是若有若无,渐渐地周围看见的东西除了约书亚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估计在过一会儿,我在这个世界中只能看到约书亚了,这可不行,万一约书亚劈腿了我也只能看到一坨白雾,那我头上的青草地真该长得欣欣向荣了。

约书亚要是知道这个理由该把我打一顿,但是他没说话,半天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吧,等欣欣向荣那天再说吧。

我从抽屉里随手拿出一个圆球,约书亚神色一凛,有些戒备地看着我,为了让他的每一次戒备都不落空,我抖了抖使用说明,他咬牙:“外面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

“再说。”我嘴上这样说,神力一晃,人就隐形了。

约书亚已经被这种隐形激起了ptsd,努力找准方位来瞪我,但是下一刻针织衫就被撩起,冰凉的手已经抚上了胸肌,轻轻抓揉,约书亚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他努力挣扎,但是手脚都像被捆缚住了:“这是什么……该死!”

我揉捏着两粒红果,随意道:“我的神力,和我通感的。”

约书亚显然不能忍受冰冷的道具,觉得被道具玩弄是一种侮辱,不知道这样奇怪的认知是从哪里来的,思想上竟然意外得古板。他下一刻抽了口气,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大腿内侧磨蹭,形状就像触手一样,两只扒开了他的腿,另外两只在大腿内侧作弄一会,感觉下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直接攀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唔。”约书亚仰头,发出了一小声喘。

“啊!”他的腿心颤抖,因为那一丝冰凉带着滞涩的感觉,竟然从阴茎头进入,塞住了尿道口,随着开拓的过程,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龟头开出一个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里肉,剩下的神力上紧下松地套弄起来,阴茎又变得更加涨硬,但是因为尿道口被堵住,无法疏解。

约书亚发出了又尖又小的哭喘,腹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但是硬挺的阴茎始终得不到解脱。他的手被禁锢,但是还是胡乱在空气中挥舞着试图找到我,浑然不知我已经走到了座椅前面。

在他那里神力是无形的,但是我眼中好可以看到神力,是淡金色的凝胶状触手,约书亚被一滩粘稠的神力抱在怀里,从那一大摊上延伸出几百根细密的触手,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上搓磨。在我看来就是淡金史莱姆抱着一副精壮而完美的身体在玩弄。触手剥开嫣红的嘴唇,把可能发出的求饶也一并吞没,这次比上次的隐形侵入还要刺激,约书亚手脚大张,阴茎涨红,嘴巴张着被淡金的薄膜覆盖着,红舌被触角勾出挑逗。

下体的触角也不甘示弱,探进直筒裤,剥开了后穴的肉缝凿击进去,即便唇舌在被玩弄,约书亚也挺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呻吟,神力将那震动球也凿了进去,我按开按钮,约书亚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腹部传出嗡嗡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地流泪,眼角已经晕湿,手被绑缚也使劲向前面挣去想为自己疏解。

我的神力与我同感,我能感受到约书亚的尿道,后穴,仿佛约书亚这个人在用湿热的骚穴紧紧包裹着我,淫水不断涌出甬道,交合处发出剧烈地“啪啪”声和“嗡嗡”声。约书亚翻着白眼,神力重重摩擦过软肉,与此同时尿道的神力也撤出。

“啊啊啊啊啊!”约书亚向前抽搐着,粘稠的浓精从尿道射了出来,连带着还有几滴淡黄的骚水。

敲门声传来,我开了静音按钮,屏蔽了空气中的气味,约书亚还在爽得一颤一颤,我用约书亚的声音说了声请进,趴在桌上的人将头埋在手臂间,半天才压住自己的表情抬起头来。

来的人是项目部的,做这周的承接项目汇总。约书亚咬着唇听着,腹部的球还一遍遍磨过软肉,他的面色已经涨红,唇边是控制不住流出的涎液,好在那人站得远,所以也看不真切。

我倒是记得这个汇报人,是个上周刚被约书亚挖来的,对约书亚的能力很是崇拜,工作的时候逮着劲就吹约书亚。手下的震动又加强了一度,约书亚压抑不住轻哼了一声,手紧紧攥着文件。

“你还好吗?”那个人要走上前来。

约书亚摇头:“就……按这个安排……下去做。”他死死咬住嘴唇,声音有些颤抖。

等到那个人一走,约书亚就被神力掀在桌子上,趴着献出后穴,被几条粗壮的触手同时进入,约书亚被操得一耸一耸,猝不及防下发出了几声哭叫,修长的双腿又被扒开到极限,直筒裤已经被甩到地上,皮鞋也掉落在地面,下身只剩下两只白袜子,呈蛙状地被捆绑,双手也被缚在后背,后穴被操得穴口大开露出嫩肉,淫水打湿桌面,上身的针织衫倒是完整,只是胸口处鼓起,依稀可见有触手在里面游走。

我抬头,才发现那人不知什么又在回来的路上,看到玻璃墙上约书亚被按在桌上一耸一耸的身影被吓了一跳,听着这几声哭喘又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跑了出去。

大概要多做一个记忆清洗,我漫不经心地想。

“哈啊……啊……啊啊……”约书亚喘了几声又被堵住舌头,在桌上被个趴伏的凝胶状物伏在身上操得一仰一仰。穴里的球还在不停震动,碾磨着最深处的软肉,肉棒则是不停地进出,发出啪啪的声响。前面的阴茎被桌面磨得发疼,又被触手缠上,软了又很快硬起来,乳首被包裹着吮吸,拉扯出了一些长度,发达的胸肌看上去被扯成了肉奶,像是个边操边产奶的母牛。

我按住他的臀部,按出了个深陷,又去揉捏腰窝,手在腰窝处找到了支点,开始扶着他的腰狠操起来,触手神力一时来不及退出,被肉棒挤在了里边,推着震动球又深了一些。

“啊啊啊啊……”约书亚仰头发出泣音,忍不住嘶声,“太深了……哈啊啊啊……不行……”

我一只手去揉捏约书亚鼓胀的腹部,碰到了那个震动球,约书亚高叫一声,前面的阴茎又射了出来。我抱起了约书亚,随着重力震动球又被捅入更里面,肉棒狠狠地随着后穴和丰臀的下坠凿击,约书亚的腿一颤一颤地被我抱着围着办公室走了一圈。

每操一次,他在半空的腿就狠狠抽搐合拢一次,身上都是射出来的白精。随着抽插,手脚上束缚的神力也在撤去,约书亚已经全身无力,却又下意识怕被摔地扶住我,双腿被操得快速地上下起伏。

“啊啊啊……不要……哈啊……齐厄……”约书亚舌头耷在嘴角一颤一颤,白眼上翻,前面再次爽得喷水,破天荒叫了我的名字,我加快了抽查的频率,约书亚的叫声陡然高昂起来,随着我最后一次抽插一起射了出来。

在放下他的时候,约书亚的双腿还在抽搐,身上被白精沾满,嘴里喘气粗重,琥珀眼迷离,这次我作弄得很了些,小麦色的肌肤上都是青红的痕迹,看得我差点跳过贤者时间。

我打了个响指闪现到洗漱间,给约书亚和我开了屏蔽,就着洗手台的水清理,约书亚的身体逐渐敏感,被我抠弄得又硬了起来,双乳也微微战栗,我帮他又来了一次,约书亚连骂我都没力气了,耷拉着腿趴在我身上。

我还是有些不适应,在打开水龙头的时候往左右探了好几次,这才从一片雾蒙蒙里找到。约书亚眯着眼看了我半天,又转头哼哼。直到我把他抱回办公室,他换了件白衬衫和铅笔裤,在桌上看了那些文件半晌,才抬头来看我。

我以为他又要打我,已经做好了克服反击本能的准备,就发现眼前的约书亚有些不一样了。

从那种稚气还没有褪干净的,藏着些虚张声势的小狮子眼神,再逐渐沉静下来,最后变成了隔着一层薄冰的冷淡。连带着看我的表情也从富有生气地微微抿着嘴,变成了完全的冰冷。

我知道约书亚在强行让自己恢复记忆。

他看着我,法地在肉洞里横冲直撞。阴茎处还有一条小蛇,小蛇盘磨着已经射过疲软的肉柱,很快又在哀叫声中又硬胀起来射了一轮。

“哈啊……啊啊啊!”雷克斯发出惨叫,那蛇挺进的动作又剧烈了不少,似乎是没有尽兴,盘踞在身上的老蛇变成了人形,老教练用手指撑了撑那个肉洞又狠狠打了一巴掌那丰美的屁股,骂了一声:“松货。”转而扶着两根肉棒狠狠挺入,雷克斯嗓子已经半哑,被操的挺起腰来,腰部的腹肌处出现了鲜明的两根凸起,随着肉棒的出入发出了噗呲的水声。

我看着不时被蹭亮屏的手机里有一张雷克斯双腿大开躺在桌子上的照片,估计就是被老教练用这张照片威胁了才做了这一上午的便器。

雷克斯的肚子里不知道被射了多少精液,已经开始鼓胀。像是怀孕了一样被操得一晃一晃,像一个小水球。下面的洞被操时不时会有精液被榨出来,但是又被小蛇尾巴给堵住,让水没法全部流出来。在这种刺激下,雷克斯被操得一阵一阵尿了出来,又被老教练用绳子绑在墙上,在重力作用下肚子下沉,但是又被堵住无法疏解,偏偏两根肉棒横冲直撞,每次进入都会在穴口挤出一点乳白的精液,雷克斯被操得直翻白眼,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玩具。

“要不就让他绑在这里做一辈子禁脔好了。”老教练应该是在和那条小蛇对话,“难得找到一个这么爽的洞,又叫得这么骚。”

“而且脸也好看。”老教练有些痴迷地捏着雷克斯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微微喘气,流出涎液,翻着眼睛的脸舔了舔,搅着红舌,又操得啪啪作响,雷克斯发出了痛苦的呜呜声,转而又被前面的小蛇缠着射了一点淡淡的液体。

一边看够戏的塔兰挥了挥手,老教练被击打到墙上,小蛇变成了蛇粉,雷克斯失去支撑,重重摔在地上,穴口的水释放一般冲了出来,他发出喘叫,下体体液还在一股一股流出来,双腿根本合不上,痉挛地在肩膀两侧抽搐。射进去的估计不只有精液,还有尿,空气里的气味实在是精彩纷呈。我捂着鼻子,打算建议以后拳击场后台请个巡检员,一想到约书亚也可能来拳场,为了我的幸福生活,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塔兰这会洁癖倒是没有了,有些兴致地打量着雷克斯,看着他迷蒙发情的神态逐渐清醒下来,逐渐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是谁。

我有些奇异地看着能够在我面前自如表演脱衣秀的雷克斯忽然往后挪,两条腿颤抖地并在一起,紧紧贴着身后的墙,试图远离面前的人。塔兰却是按了按雷克斯的腹部,让他发出了一声喘息,我却从这喘息中听出了几分压抑和绝望。寻思这塔兰和古魔莫不是一伙儿,塔兰已经绅士地给满身青紫的雷克斯披上了大衣抱了起来。

“是你啊,小孩。”塔兰摸了摸雷克斯的头,明明头发上面也沾满了精液,雷克斯努力往大衣里面缩去,仿佛塔兰是什么恶鬼凶神。我觉得奇异,想着交给塔兰应该不至于断手断脚,雷克斯忽然颤抖着呜了一声,又抽搐着肩膀。

塔兰抱着雷克斯踩碎了地上的手机,又将老教练的心脏挖了出来。我看不清他俩的关系,但是既然疾风和刀锋是老对手了,雷克斯又从很早以前就开始掌家,他们见面的次数应该只多不少。

塔兰带着雷克斯去清理的时候,我被晾在外边擦屁股,头一次做了毁尸灭迹请清洁工带着鄙夷的眼神进换衣室清理的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一口大锅被扣在头上怎么也揭不掉,只能盘算以后少在这个拳击场露面,并且希望变态的名声不至于口口相传。

我提醒塔兰雷克斯已经在古魔手底下过了一遭,看之前的情况身上多少有点瘾症。塔兰应了一声,还是那样懒懒散散的神情,在我视线再次往同一个方向扫射时挑了挑眉,挨在我耳边调笑:“只要不是随时发情的种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藏一根的。”

难怪不是大码出行。

但是感觉一根已经足够可观,起码比那条老蛇下葬前都还干瘪起立的小不点更能看。

等到雷克斯进了卫生间,大概是快速清理过了,我一边看着表,里头忽然传出了一声低喘,还有塔兰低语的声音,大概是“小孩,跑什么”,听着那声音大概是比老教练的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呻吟也立马软了下来。我觉得有些燥热,匿名去台上打了一场,回来后这俩还在缠缠绵绵,我则兢兢业业给每个捂着裤裆的人指路公共厕所,并且用一盒烟贿赂了保安大爷。

麻烦的是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边听声音还没收尾,那边约书亚已经带人闯了进来,他应该是纯粹找他哥来了,看上去是一觉起来还是放不下,看到我站在厕所这边愣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我脑子在看到约书亚前是书上那条黄龙玩得花样,想着多少得在他身上试试,看到约书亚后直接智商爆炸,主机卡停,给我换了十根线都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约书亚走上前来踹了我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差点把我踹跪,一身黑色西装叼着烟,红发也有些睡醒后没搭理的凌乱感:“你在这里,看来他没事?”

我直觉不好,只认为不能轻易放他走人,只是将约书亚紧紧抱在怀里,任由他挣扎打骂。给人做小弟的耻辱感稍微退去了一点,我的脑子终于开始重新运作:“我在这里等人。”

“我操你的齐厄,我他妈没瞎。”约书亚推不开我,只能对着我的膝盖狠狠踹了几脚,“滚!放开!”

厕所的门终于被推开,塔兰衣冠整齐,人模狗样,怀里抱着已经晕过去的红着眼睛的雷克斯,把人作弄的手都在颤抖,接触到外边的空气打了个冷颤,塔兰哼了一声,裹了裹怀里人外边的大衣。看到我和有些惊诧的约书亚,自如地打了个招呼,坐上不知什么时候叫来的车就想走。

约书亚反应过来,推开我走向塔兰,扒住了车门:“你要把我哥带去哪里?”

塔兰扶了扶墨镜看向我,对我们没有通气感到好笑,吹了声口哨:“不乖啊,还瞒着家长呢?”

约书亚转过头来瞪我,趁着这时候,塔兰关了车门,油门一踩飚出去老远,给约书亚留下了一脸尾气。等我走过去的时候,约书亚的脸色异彩纷呈,我估计愤怒在这片调色盘上的占比还是更大一点,小心翼翼地把约书亚搂在怀里:“我不想他留在家里。”

约书亚转头给了我一拳:“所以你联系塔兰?”

我闷头抵着约书亚的红发不说话,约书亚急促地呼吸了片刻后忽然有些疲惫地开口:“我们冷静一下吧齐厄。”他没看我,但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在从前一次次越界里面,我从来没有联想到犯错这个概念。到现在我才第一次认知到,是约书亚一直在纵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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