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母(2 / 2)
却在妻子死后,为他抄经祈福,祈祷命运怜爱他的爱妻,他学着阿婆抄经,学着进香求佛,他希望这世间真有命运,那样神明便能听取他的夙愿,予以妻子顺平人生。
6
闷骚软饭男6
日子流水一样过去。
闷骚高考那年被勒令住校,有大半年没有来找老婆,临走前他买了新的床垫,购置了充足的生活用品,把老婆的被子晒得松软又温暖,最后背着自己空空如也的书包离开了小屋。
周末时候他会收到老婆的电话,老婆偶尔也会给他发点消息,都是鸡零狗碎的话题,他没有过问老婆的生活,但偶尔会想现在老婆的前夫应该告白、说不定他们已经在一起……
而后去摸自己的手机,盯着老婆发来的消息出神。
高考那天风平浪静,他随着人流出来,四周是喧闹的人潮,同学们与家长热火朝天地拥抱、交谈,他一个人走在人潮之中,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是老婆。
老婆站在偏门,手里拿着花,身旁有个瘦小的老人,是外婆。
闷骚不知道这一刻应该做出怎样的表情,也不知道要有怎样的反应,两个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同时出现,一个是他前半生所有的亲缘寄托,一个是他后半生踽踽独行唯一的念想。
他最珍视的两个人,此时都还在他身边。
他转身,逆着人潮而去。
老婆把花递给外婆,外婆再把花举起,他从拥堵的人潮中挤出,接下拿束沾着露的鲜花。
他恍惚间意识到。
或许这场大梦拯救的不是老婆。
而是他。
冰清玉洁圣子受。
成年前作为圣子教养,眉眼疏离,但仁慈博爱,很受群众爱戴。
成年后人生出现岔路。
方向一,继任教皇。
成年后学习的东西里加入了性知识,平时和蔼友善的教徒也开始变得奇怪,天花板上的女神垂泪变成了隐秘春图,他对神的感情也从信仰变成痴狂的爱慕。
整个教会像破开了圣洁外壳露出腐烂的内里。圣子长袍下空无一物,前来赎罪的教徒会跪在他的身下感受窒息,直到圣水浇满他的脸。守护圣子的骑士会亲自为他沐浴更衣扒开他的腿做睡前祈祷,每日的祈祷颂词变成奇怪的姿势祷告,一边骑石雕神像一边给教徒介绍正确的祈祷方法。
每周要被现任教皇切身教育,叼着鞭子在训诫室诉说自己的罪行,本该年逾古稀的教皇有着惊人的英俊样貌,俊美非凡,会一边夸他是乖孩子,一边注视着他。
圣子不明白,为什么教皇和神有相同的样貌。
也不明白为什么世界崩坏,教廷癫狂,不知道教廷外人们开始变得疯狂,教会在大陆上如病毒般蔓延。
他只知道爱神。
方向二,叛逆新王。
在一开始的洗脑中就觉察到不对,或者是后期通过偶然的机会发现教廷疯狂内幕的圣子选择了逃离。
外界战火纷飞,教廷的疯狂遍及大陆,他组建军队,笼络贵族,从教廷手中一步步抢夺自己的势力。
这是一场艰难的战争,好在他手下的士兵对他异常忠诚,这是一支多种多样的种族汇集而成的军队,骁勇的兽人将领喜欢用倒刺勾住入口牢牢扣住他;艳丽的法师精灵喜欢为他施加类似淫纹、抵抗高潮的魔法;与他一起背叛教廷的信徒延续着跪下窒息祷告的习惯;但诡谲的是……他们都有很相似的容颜。
要很久之后,圣子打入教廷,才会想起。
他曾在年少就见过那张熟悉的脸,在圣殿高耸的神像上。
他看向四周,战火连天,教堂倾颓,世界纷乱,他的属下不发一语,从四周围上。
冷汗爬满他的脊背。
恍惚间他好像想起第一次祈祷,满腔真心,一心爱戴神明的他不喜欢瑰丽的用词,只会重复着说,我爱您。
重复了很多很多年,不知什么时候,他好像看见神像的面容扭曲了一下。
那一天,是他刚刚成年的日子。
兽人boa世界观。
其实abo这个设定b权至上会比较符合实际。
首先是人口优势,在脑力劳动为主的社会中ao的性价比很低,一家公司可能招人时随时要考虑a会不会强奸自己的o员工,因此要划分独立办公区域,遇到特殊时期还要请假,某个o出现状况可能整个办公区域的a都会受到影响。
招聘会都会先说beta优先。
而且因为人口基数大,所以各行各业各阶级都是beta居多,自然beta接触权柄的机会更大,制定政策时考虑beta的概率更高,社会倾向beta的可能性更大。
其次是比较繁茂的军校设定,ao都是容易被气味引导的性别,能够引起发情意味着信息素是一种靠特定成分刺激多巴胺等分泌的气体,如果浓度升高是不是可以改造成毒素?战场上驾驶飞机/精密器械时稍微走神就会失去时机,更别提狙击等需要高强度精神集中的工种。
所以军校内的beta应该会更多。
基于此,
在beta占据人口优势的大设定下,社会的权利构成大概率是人数众多的beta不受气味控制+无特殊时期+靠人数优势占据大部分阶层>具有强盛生育能力的oga性格柔和+能和beta生+攻击力低反抗力低+有家族观念>alpha易怒暴躁有易感期+容易发情危险品
*oa近亲gong妻
*很雷
在这个基础上,有a权至上世界的受穿越过来,成为某oga繁茂的大家族这一辈唯一的alpha。
和前世不同,他被娇惯着长大,家里人最常告诉他的就是:不用那么辛苦,等以后长大了,哪怕一事无成,家里也会养着你的。
该a隐约觉得不对,但他前世只听到父母说你是个a,你应该坚强独立,不能指望别人帮你。
两相矛盾,哪怕他还是努力进取,但还是隐约觉得自己身有后盾,所以行事也不如前世激烈。
成长过程中,他也觉察到不对,虽然自己表面上颇受追捧,但夸耀的总是他的外貌言行,间或夹杂着几句必然受人欢迎之类的。
终于等到他临近成年,足以婚配时。
他忽然从学校里消失了一阵。
约莫两个月,他众星捧月地回来,虽然欠了两个月课业,但期末考还是过了,考试时一圈家族兄弟聚在校门外头,待他出来,便围着他上了车。
a被禁锢在车上乱揉,屁股坐在另一个人腿上,周围的oga信息素浓郁得要滴水,他的反抗在生理反应下不值一提。
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处于a底层的世界观,却仍娇惯着长大。
因为在漫长的社会变革时期,a权有暂时停留在权利巅峰,而他身处的家族那时由a掌握,但因为子嗣o数量一直远超a,而beta掌权后o地位上升,慢慢家里变成了o独揽大权,而当时为了报复又或是其他原因,a沦为了家族的发泄道具。
等到了后期,家里的a恢复些许人权,但这种略显畸形的传统却发扬下去,要是家里没有a还好,偏偏他出生到现在,家里仍旧只有他一个a。
而ao相吸,信息素牵引,加上他年少出挑,桩桩件件,在他成年这一日,顷刻压下。
更糟糕的是,这个家族近亲相亲,oga繁茂的原因大概率是基因病,所以他这个a也有水分,虽然表征是alpha男,但实际上……
他也有批。
暂时没吃到饭但我想看的黑心佛子受。
含轻微血腥暴力描写。
年少时就送去吃斋念佛的大少爷,对外会说不信教,只是对佛学有兴趣,所以常年清修,很瘦削轻薄的一个人,给人感觉就是清凌凌的。
大少爷的母亲今年走了,她是一家之主,膝下三个孩子,大少爷念佛常年不回家,只留下老二和老三缠斗。
母亲忌日大少爷也没回来,只是遣人送了手抄的佛经,据说当年父亲病逝的时候大少爷也没掉过泪,说的好听的,会说大少爷天命如此,是参悟的料,说的不好听的,会说大少爷薄情寡义。
多事之秋,老二和老三斗得厉害,家里企业略有低迷之意,恰在此时,圈内新贵想要趁火打劫,正常的商战也就算了,偏偏最近在抢的那块地皮,被对方诬陷他们为抢地搞出了人命事故……
对方拿下了那块地。
舆情没压下去,传到了大少爷耳朵里。
那天大雨,大少爷下山,他身形清瘦,立在那块沙地里。
第二天,施工正常进行,机器刨下去,挖出一具面目全非的肢体……
舆情混乱之际,大少爷准备上山。
弟弟扒在车窗委屈地看他,他难得没直接关上窗,坐在车里拨佛珠。
他说下一次,不要用这种拙劣的手段。
珠子一颗颗往下拨:还有,腿和手指分开,寄给那位的家人,让他们超度。
弟弟扒过来亲他,说好。
又说,今晚可以去找你吗?你都让弟弟上山了。
雨还在下,湿淋淋沉闷闷,把车外的人淋湿了。
他不说话。
半晌,车门缓缓开了。
ps大少爷是养子
pps大少爷念佛的主要原因是给家人祈福
ppps他没给自己念过一句经书
写一下我流嘴硬傲娇攻。
分手了被兄弟拉去喝酒,点了一打啤的说不醉不归。中途有人闹铃响起来,他噌一下甩开没喝两口的酒瓶刷刷看手机,各种聊天软件甚至好友圈都没放过,好兄弟看不下去约他玩游戏,输了说真心话:他以为自己多高贵?分手了我乐得逍遥!
兄弟:谁问你了?
大冒险是给老婆发我们复合吧。
他先发了。末了躲去厕所,此时已经不能撤回,于是疯狂找补,我玩游戏呢、不是真的、哈哈不会有人想复合吧?不会有人想吃回头草吧?
……你的脾气除了我谁能忍?是不是找新人了?我看着你朋友圈了你说话啊那个隔着老远和你对视的是不是你新欢?不然你俩的眼神为什么隔空粘在一块?
……为什么不回我?分手了也能做朋友吧?我没在意你啊我都出来喝酒了这边可多好看的人了,没了你我库库喝谁也不能管我!
……真的不能给我一点机会吗?以后不会天天舔了……不会一吵架就不接你电话了……理理我,求你了撤回
受:我看到了。
受:才下飞机,我们分手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又单方面分手了?
受:那是我同事,隔那么远你看出来我们在对视?
受:真的不会天天舔了?不会就回家。
天天舔已被撤回。
他从厕所出来,回到酒桌,开始一个个碰杯,你怎么知道我没分手?哈哈不好意思哥们先幸福了。
兄弟:……谁问你了?!!
非典型ntr狗血。
小帅和竹马两个孤儿一起生活,从小就过的很穷很苦,所有钱都给了恋人,送恋人读书。
小帅因为过度劳作,身体不好。但见到了外面的老婆开始接触别人,一边对他怀有歉意,另一边也想要好生活。
有一天,他生了重病,恋人为了救他,终于和别人在一起,他成为了恋人后宫里的一员。也算不上一份子,因为卧病在床,还有初恋buff,基本是被当做py的一环来用。
而恋人对他的愧疚心在他病好后便消失殆尽了,治好他,对于现在的恋人而言,只是简单的一句话而已。
他以前为了供恋人读书,工资几乎全部给了恋人。在寒冬里饥寒交迫攒出来的钱,数年没有休息的日日夜夜,精打细算从手指缝里扣出来的学费。一笔一笔攒着,供恋人读完书,让恋人有能力与别人正常交际,可这样辛苦攒出来的钱,在恋人的追求者面前,显得那样轻薄。
小帅很能理解恋人的离去,收了一笔价值不菲的分手费,好好存在账户里。
也担心恋人是被迫的,又或者将来生活没有保障,于是身体好后又努力工作,一点点积蓄能力与情敌抗衡。
但糟糕的是,在努力的过程中,苦主遇到了权势滔天的,不能招惹的大佬。
婉拒对方不久后,很久没见的,曾经的恋人联系了他。
在私人包厢里,面对需要帮助的前任,他却过了很长时间,才说好。
离去的前任不知道的是,被幔布盖住的圆桌下,一直喜欢他、从不会拒绝他的人,现在腿缝里插着一只手。
大佬的语调和告白那天差不多,只是褪去了几分羞涩,他说。
“分开,”学着恋人那样叫他,“哥?帮帮你的好弟弟吧。”
恶劣地笑出来,“我已经yg得要命了。”
ntr狗血2
都狗血了那必然是恋人后边开始觉得全世界还是只有他爱我于是火葬场,与此同时在商海里沉浮的情敌1被家族联姻,对象居然是自己曾经羞辱过的穷鬼,而想要逃脱大佬掌控的小帅不得不和前情敌假结婚,在婚礼现场被大佬抢婚然后拐回去这样那样湿乎乎软绵绵粘兮兮,而大佬实际上是个地雷系疯狗……
那种,被搞破产的伪恶毒炮灰,曾经收养了很多白眼狼,但反被搞到破产。np线发展就是为了还债被这样那样,以前被他收养的会因为各种误会尽数报复回来,虐身虐心后被他攻略开始反追……炮灰沉吟片刻。
面对系统,炮灰开始辩解洗脑,我不是做慈善,也不算那些人真正的养父,提供了物质难道还要尽善尽美提供情绪价值?
更别提商海浮沉尔虞我诈,怎么能因为他不留情说他是恶毒?难道那几个技不如人的家伙手上有多光明?
系统灰溜溜:……呃,也对。
但还是把他搞破产了。
破产后的炮灰很久未见,大家都等着看他笑话,期待在某个破旧的出租屋或者那家专门安置金丝雀的江边别墅区看到他。
直到他再登场,穿了新定的手工剪裁西装,眉目舒朗英俊,从高处走下来,本该作为他金主的男人被他拽了个踉跄,炮灰占据主导权,说从今天开始,他跟我改姓。
指指后面的金主说我们要结婚了。
会后有人拉住金主,皮笑肉不笑地:你傻啊?怎么和他真的结婚了?不是说好了玩玩吗?
金主闻言看了看这人,笑了下,嗯,确实傻。
杀人魔驯养记
两本书的世界观意外合并,一本是受身处的杀人魔记事,受作为主角,反社会阴暗批,表面看起来正常温和实际上是个癫子。本科读医研究生读法,几乎是为所欲为的一个人。
另一本是克苏鲁入侵世界,攻作为被污染的人世界观和价值观都和常世有所不同,但偏偏要伪装成正常人生活。
这样的背景下,两个人接到的剧情任务是:找出污染/驯服杀人魔
前期是普通人恋爱,但实际上由于攻被污染所以攻完全就是性瘾+批瘾,每次杀人魔都感觉自己要再床上没了。身上的青青紫紫从没消过,还经常被催眠,修改常识,身体异化……受任务先完成。后进行了报复,各种刑法无所不做,但攻死不了,被切成八块晚上悄咪咪又爬了床,就这么互相牵制着过了一辈子
有时候也需要吃一点土土的风味。
卧底潜伏在眼盲的大佬家里,装成是对方从小定下的娃娃亲未婚妻——实际上未婚妻早就不知所踪了。
他们截下了消息,把卧底送进大佬家里,卧底其实是个眼皮上有浅疤的酷哥,眉眼凌厉,为了伪装特地减脂减肌,没想到大佬除了眼盲腿还断了,每天要他推着出门。
卧底勤勤恳恳,白天把大佬推出去晒太阳,晚上推出去晒月亮——忙着去卧室找好货他忘了现在是晚上。
偶尔会遇到刺杀,大佬被他推着到处逃窜,他咬牙切齿地凑在大佬耳边:你能不能自己跑?你那腿都没萎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天天练腿!
大佬坐在轮椅上,微笑:老婆我听不懂,老婆今天风好大啊。
卧底调查过程中发现大佬和他们正在查的东西无关,相当于是被人坑害了。而大佬也靠他的保护避开很多刺杀,事情算是暂时了结,受准备去别的地方继续调查。
离开的时候,大佬还坐着轮椅,两人一起种下的花发了芽,抽长长出花苞,在风里摇曳。
卧底换上自己觉得舒服的训练服和作战靴,终于不用再穿那些布料华贵的玩意,整个人都很轻松。
大佬坐在花园里,怀里抱着两个人一起收养的流浪猫,卧底弯下腰逗逗猫,说下次见。
大佬没有回答,目送着他离开。
直到人远去,才将看起来有些焦虑的猫抱起来,“没事的。”
他对猫说,“他很快就会回家。”
以及土土的设定是,卧底就是大佬的未婚妻
我推的偶像和抓错镜头的队友。
*攻?视角论坛体
之前拍我推的时候被他队友发现了镜头,好像被误会成了粉丝,所以对着镜头招手又k,还送了飞吻过来,后面去握手会的时候被对方认出来了,握着我的手说:谢谢你的喜欢……真的非常感谢。
队友以前一直镶边,没人气也没粉丝,我看他可怜,也有拍完我推后给他拍点照片,他长得还行吧,也不丑啊,也不知道为什么造型每次都不好看。
握手会看到他才发现他一点也不上镜,好美丽的一张脸……握着我的手特别白特别长,和我十指相扣的时候一直在说谢谢。
嘴也太笨了吧?!不会说点我爱你什么的吗,难怪没有粉丝,但是牵着我的手牵得特别紧……
给队友宝拍的照片火了,这不是应该的吗?他长得那么好……虽然比不上他队长不过还行吧……
队友宝好像火了,这次去接他发现他都有粉丝了,但还是一眼就看见了我,问我下次也来握手会吗?
我已经不推他们团了,不过他都这么说,我就去一下吧。
……给他带了猫耳和玫瑰,手比我小一圈,但还是很用力地握着我的手,现在已经完全是个大帅哥了啊,我有点怀念以前那个土土的家伙……
宝宝的直拍爆了……太好了……终于被大家看见了。
下次握手会在什么时候呢,好想见他……
齐听寒此人以杀夫证道闻名,据传早年他被丈夫家以双性之躯折辱,其师父不知礼数,竟与他的未婚夫苟且。最终被勘破红尘的他挥剑斩杀,在新婚那日屠了夫家满门,而师父双腿被斩,衣衫褴褛,由于是修道之人,身骨不似凡人,从洞房爬至大堂,想要呼救——却不想一家子宾客亲朋皆被屠戮。
事发之后,虽有好事之徒以人间世俗观念评判是非,但齐听寒证道后修为大涨,一手长剑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渐渐,人们只说能为此间大拿攻克心魔,助长修为是那位未婚夫的福气。
能以微薄之力助力大拿飞升,也算美谈。
但这段佳话传入谢无鸣耳里,只听他轻嗤一声:“放屁。”
“什么杀夫杀妻,邪道还改头换面了?”他说。
同伴不赞,瞥了眼马车里的齐听寒,含蓄道,“我知你素日看不惯他人修炼道法,但齐前辈可是证道成功了……”
谢无鸣不规不矩,伸出一根手指摇摇晃晃,止住他的话头:“看在你请客吃饭的份上,我与你说道说道。”
谢无鸣先问:“我且问你,杀夫证道,杀妻证道,重点是杀,还是证道?”
同伴:“……自然是道。”
“那我再问,什么是道?所谓正邪二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杀一人而救千人,一定是正义吗?杀千人而救一人,一定是邪恶吗?”
“天道在意此等正邪吗?若真在意,为何杀人亦能勘破大道,布善亦可半步飞升?”
“其实从心所欲,不违本心,便为大道。”
“无所谓无情有情——只是若人人道义都要用妻子丈夫的性命来填,那他还修什么道?不如娶千百个爱妻爱夫,一次杀一个,怕是不过百年,便能飞升上界了吧。”
同伴似有不服:“可是此等道义流传千古,也有很多前辈以此修行。”
谢无鸣笑:“因为他们不思进取。”
“正是因为不思进取,无法靠修心养性悟道,才会想到这些邪门歪道。用亲缘成全自己的道义。你且看其余修道者,要历红尘,经凡苦,下做乞丐上做天子,有的要亲历战场看人间困苦,有的要割肉于民做米肉仙人,有的舍身不顾名节做浪荡菩萨。
“要经大悲大苦,大喜大怒,方能悟万事如尘,万物刍狗。爱世间爱万物,方能勘破情道,知情本身,是多情,也是无情。是入世,也是出世。
“那些所谓杀夫杀妻,不过是不想脚踏实地,历经困苦,想出来的捷径——妄图用自己最重要的人,最深切的感情做参悟,用他人血肉做媒,用虚情假意做因果,参透大悲大悟。
“且不想一想,这样虚情假意换来的道,难道比得上他人百年清修,千年入世吗?”
“正因不思进取,妄图捷径。才多心生魔障,本心已违,只能堕魔道,毁前程,不过报应耳。”
“这不是证道。”
同伴不语,视线瞥过齐听寒。
谢无鸣翻了个白眼:“喂,你来说。”
齐听寒这才放下剑,默了片刻,“我杀完人后,其实并未感到任何东西。”
同伴一愣。
“只是望着满地血光,我行到师傅身边,我说,我只是想练剑,做炉鼎太过无趣。
“他已被我斩断了两条腿,生命垂危,爬着过来求我,我仍记得,他身上穿的流云布料,还是上次我着人采买要做新衣时,相公特地让我给他做一套。
“他扯着我的裤腿又哭又笑,说你练,你练,你别杀我,我再不会欺你辱你,不会插手你们二人的事!
“我便一剑挑开他的衣襟,搅下一点布——那本就是拿来想配我的剑的。”
“我对他说,师傅,我已杀了相公一家,无人再欺辱我,无人再阻拦我。你不用担心我了。”
“我走出去,心念通达,只想着,这下子,再没有人可以阻止我练剑了。”
“于是我为人二十余载,终于可以迎着朝阳行剑,剑尖染血沾露,待我练完,只看到天际冒出一线七彩祥云,手中剑声嗡鸣,竟赫然破碎。
“那玄剑表层的黑色涂料尽数碎裂,露出内里的白刃。它贴着我,我挨着它,我想,再不会有人将我们分开。”
“我杀人之时,并未想过报复,亦未觉得快意。”
“我只是想拿剑,而有人阻止我挥剑。”
“因此拔剑,出鞘,斩尽一切。”
“仅是如此。”
齐听寒淡道,“我那天确有顿悟,即剑修之大道,唯剑而已。”
恋综,但恐怖故事。
主角是个脸非常不错的网红,不去当明星一是因为穷,二是履历不光彩——他高中时遇到了校园暴力……或者说校园恶性事件。
他粉丝不多,但在榜的大粉刷礼物非常凶,嘉年华不要命地砸,靠着礼物抽成他也活得很滋润。
变数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他打开,还带着芬芳的信纸上是拼接的碎纸,从各处裁剪下来的纸片拼接成完整的内容。
而他一眼就看出,那是自己的字迹。
信纸落地,信封里还有一张照片,是他看着镜头,双眼无神,脸颊上有血,腿上还有干涸的……
信上是用他曾经写的告白信拼凑出的一句话:【好,想,你】
【想,见,你】
【来,找,我】
风吹过,露出下面的恋综报名表。
这是融了探险,密室,鬼屋的bl恋综。录制当天,包括他在内,有六个嘉宾。
节目组为了保密,要求所有人上交手机,财物,蒙眼上车,直到抵达目的地。
看到熟悉的,荒废的校园时,他感觉一阵恶心。
所有人下车后。
他听到节目组尖利的,诡异的主持声【这里曾经发生过一起恶性事件】
【某个情窦初开的转校生对帮助了自己的同学钟情,运动会时给他送了情书】
【然而收到情书的第二天,同学跳楼身亡,死的时候,怀里还抱着那封情书】
【转校生由此被同学孤立,甚至——】那声音尖锐地笑起来,主角的胃里翻江倒海,他感觉身体快要灵魂出窍。
【然而转校生不知道的是——】
【其实当初说要qj他的人,第一个在他身体里内赦的人,就是他的暗恋对象。】
【而qj,孤立,霸凌,都是这个校园里,大家喜欢他的证明。】
主角感觉呼吸困难,不得不倚靠在身侧的墙壁——不,那不是墙。
是离他很近的,一直在他身边的……男人。
他抬眸,看到了非常熟悉的,仿佛在看猎物一样的眼神——
【为霸凌感到痛苦的受害者,不能理解这样的喜欢,所以……】
【他拿起了刀。】
“好,想,你。”那人一字一顿地说。
高大男人的脖颈上,有长长的,未褪的刀疤。
【他将所有人,送入了地狱。】
【现在,我们要给受害者,也是施暴者应有的报应——】
【让我们欢迎本节目唯一的人类,也是唯一的恋爱嘉宾。】
【欢迎他来谈恋爱。】
主角喘着气,眼前一片混乱,他颤着手想打开背包,却在里面看到了,那把熟悉的刀……
【又或者是……】
【欢迎你,再度屠杀。】
好想看……风流浪子款的江湖侠客,不知为何总是遇见艳鬼/落难美人/各种美艳精怪,别人都说他好运连连只有他知道那些都是男的!!
后来找了奇人异士分析命格发现是他小时候遇到精怪讨封,因为他命格奇特所以帮忙了也没有损失,估计是那得了便宜的妖怪给他在妖界打了广告。
导致成年后经常遇到奇奇怪怪的救美机会。
他心想那就成人之美吧也没对那些妖怪怎么样,只是遇到比较拙劣的演技就默默溜走,最近倒是没什么妖来找他。
直到某天,他遇到了真·落难美人,被一只千年道行的老妖怪追着打,他手持长剑飞渡过去,一剑破阵,拉着美人速速溜走。
这位美人很不一样,身上没有任何妖气,长相也和他喜欢的类型完全一致。虽然还是男的。
但不妨碍他沉醉于美人的俊脸,分别时看着美人的背影出神。
谁料到美人拐下山腰,刚才追着美人打的妖怪就跑出来挡在他面前。
“你别被骗了!”大妖是只巨大的鸟,声音却是清脆。
“那家伙从前和人讨了封成人,不知道为什么却不能成仙,他算出命里有劫,是想拿你挡劫!”
大妖恨恨道,化成人形,“你可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陷阱……”
可侠客愣愣的不说话。
大妖皱眉扫他,只看到侠客忽然红了脸,“啊,嗯……那个,没关系,我没什么事……就是,你……”
侠客小声说,“……你叫什么名字?”
大妖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交换称谓后,侠客问,“那你为何帮我?”
大妖忽然也害羞起来,“……你是否记得,我曾向你讨封……”
“骗子!!”
却见远处一道雷光劈下,刚才的美人乌发凌乱,隐约露出森森鬼气,“你竟敢抢我的身份!!”
大妖躲在侠客身后,声音虽然凌厉,但能听出外强中干,“你不要血口喷人!你的计划我亲耳听到!”
侠客混乱之际,身后的大妖朝着美人狰狞的脸,忽然张开嘴,靠近侠客的后颈。
像要舔下去。
下课不知道,美人的计划是真的,大妖被他救也是真的——只是两人命中都有同一道劫……
情劫。
情关难过,破劫法百出,但两人却不约而同,都想着要把当年的恩人拐回家,做人间夫妻,百年恩爱。
那种很多装饰,纹身,穿孔的,和家里看起来温和好脾气的人妻老婆doi,用带着舌钉的舌头把老婆舔得汁水淋漓像快融化的冰淇淋,力气很大动作很粗暴,还会说老婆是自己的精壶,甚至会把老婆搞出来一点瘾,比如捏捏手指老婆就本能地夹腿了。
也是这位1,do前会特地把润滑油挤在手心里暖热了再给老婆揉。
又脑了一点穿孔哥和人妻。
他俩可以是黑帮教父世界观,外出谈生意看起来很凶的穿孔哥其实并不是掌权人,是人妻从小养大的狼犬。因为从小被吊着,长大了也分不清爱慕和亲情,但是占有欲日渐增长,对人妻的标记欲望高昂。
第一次强制时候是枪交,人妻那时候还没有批,含着枪的屁股抖抖抖,整个人温和得像近日连绵的小雨。
但是他低头,附身,说出的却是,“那你就开枪吧。”
“有这个胆子吗?狗崽子。”
人妻后来发现养的狗快压不住的时候去装了个批,当晚给穿孔哥闻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宗门的大师兄风评微妙,原因有二,一是他性格奇怪,说话做事都像在梦游,一问三不知,还总是掉链子,最过分的一次,在秘境时千辛万苦拿到的宝物,居然被他藏在农家肥料里防止被人抢了……
二是大家都和他搞过。
不管自不自愿,但搞的时候师弟们勾巴又翘得很直,脸埋进批里恨不得多吸两口,被兜头浇了一脸水还不肯松口。
小师弟第一次看到大师兄和其他人挤奶油的时候一脸惊骇,看到平时讨厌大师兄的那个人哭哭唧唧一边吃奶一边说好想你……师兄……亲我一下好不好。
大师兄就真的亲了一下。
小师弟大骇,后来又撞见很多次现场,对大师兄的看法变得怪怪的。
直到有次执行任务时和大师兄排在一块,非常奇怪,这次大师兄异常靠谱,不仅指导他的剑术,还像个真正的大师兄一样教导,照顾他,夜半他给小师弟演练招式,身如青松,势如破竹,一把长剑仿佛能劈碎万千孽物。
小师弟的心砰砰跳。
小师弟想,他为什么变得这么奇怪?为什么……只在我面前这么……难道是、是想吸引我……
又想到大师兄和别人的那些事,心底微妙,看着师兄的眼神不清不楚起来。
这晚,他伏在师兄身旁,看着他长衫下单薄的裤,视线好像能穿透布料看到里面。
如果其他人都可以,为什么他不行?
这么想,也就真的爬了师兄的榻。
师兄倒是也没拒绝,像是大人看胡闹的小孩,只说,你既心悦于我,就要加倍努力。
小师弟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师兄又变成了呆呆的样子。
回宗门他才得知,师兄早已飞升上界,肉身却被留下,偶尔得空,也会下来和师弟们玩乐一番——不过平时的师兄就像待机状态,笨笨的。
每次宗门大比结束,第一名就能进师兄的院,师兄神识会短暂回归肉身,然后和师弟们翻云覆雨……
ps·大魔头后来和师兄在上界相识后:
谢无鸣:……你们真的不是合欢教吗?话说这真的可行吗?
大师兄:倒也不是每次都可行,也有对这些不敢兴趣的,就要换些办法。
大师兄眼神温柔:比如以武德服人。不过一般打赢了又会贴过来蹭,师弟很奇怪呢。
谢无鸣:……你比合欢弟子还邪。
那种多神的怪谈世界观,宗教林立信仰多样,只要信仰足够虔诚就能得到神的眷顾,还能获得各种能力。
神明需要信仰,信徒需要能力,为了吸引更多教众,这篇大陆引申出对决的方式,用能力的强大与否吸引民众。
这届比赛却出现了一匹黑马——他没有信仰,却报名了比赛,没有神明赐予的能力,却势如破竹,杀进了前三甲。
决赛时刻,他的剑洞穿了上一任冠军,紧随着,天幕翻涌,云层扭曲,天空变成漆黑一片的深海,不可名状的神明降临。
无数神伸出扭曲的触须,祂们将给予这位第一名无上的能力,财富,权利,只要第一献出信仰。
第一拿出剑,斩断了面前的触须。
“从我出生时,便一直聆听扭曲的教义。”
“哭泣的婴儿没有食物,因为他的家人为信仰献身。”
“战争四起,硝烟纷飞,人们为扭曲的信仰争斗,放弃自己的一切,抛弃仁义,道德,良知,只求神明的怜惜。”
“如果神的怜惜需要的是苦痛,斗争,哭泣和血。”
“那我想知道,要怎么样,才能杀了这般邪恶的神?”
他抬眸,手中的白刃剑光凛冽,倒映出他沾血的侧颜。
受和丈夫结婚后感觉他家人都不是很喜欢自己,本来以为两家世交,丈夫家几个兄弟都和他相熟,过去生活应该很顺利。没想到和丈夫结婚时那几个兄弟就对他很不喜欢的样子,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问询丈夫对方也只是让他宽心不要在意,甚至还因此说他多心和他吵架。
某日回丈夫家又看到不善的兄弟,终于忍不住又和丈夫争吵起来,受推开门准备去隔壁睡,门打开却发现兄弟在里面换衣服。
手忙脚乱地去另一间客房,又遇到另一个兄弟,脑子一片混乱了,想起来这俩人不是有自己房间吗?为什么都在客房。
急匆匆想要开门出去,门打开,就是另一个人站在门口,前后被人夹着,他被拽进屋子里。
半夜丈夫来敲门,让他回去,屋内静谧无声,叫了好多次都没有回应。
以为是睡着了,但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屋内有轻微的喘息。
有没有那种……从小就定下婚约的两个人,哥是传统的冷面总裁但只对弟关心照顾,弟就是很黏哥,大家都觉得他俩是传统年上,没想到哥成年后0属性大爆发,不想让弟逼0做1于是想要解除婚约,弟一边啜泣一边说可是我除了哥一无所有了……要不是当年哥哥对我说喜欢我也不会记得那么多年……
搞得哥良心发痛不敢回家。这天跑去朋友新开的酒吧参加开幕,没想到被灌醉了带去酒店,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拍了照片,上面是奶油泡芙一样的自己,气的浑身发抖但找不到凶手,之后被威胁反复被这样那样,甚至都有点瘾出来了。
算斯德哥尔摩吗?总之哥因为这事彻底没了结婚的意思,可是家里逼得急,最终也只好和弟说我们假戏真做就好。
没想到新婚夜又被那个人搞了,一边搞一边被问是弟好还是他好?哥流着眼泪说唔嗯……你好……
结果是被狠狠挤奶油了。
第二天哥被弟叫醒,弟泫然欲泣:哪怕我们只是做戏哥哥你也不能……
——
哥一巴掌呼弟脑壳上:别装嗷,处这么多年了你哥不是瞎子,你以为哥看不出来啊?
有没有那种嘴硬傲娇终被绿的1。
跟老婆是舍友,一直都蛮看不起老婆的,不过日子一长,又经常和老婆出任务,慢慢就觉得老婆人还不错,逐渐延伸到觉得老婆性格也好,能力也强,还很懂他,和老婆出任务也变成了很期待的事,放假回家会特地给老婆带特产……
上心到被朋友调侃是不是喜欢人家,他嘴硬:没有这回事!!但这天晚上刚好看到老婆衣服破破烂烂地回来,问说是出任务不小心的。
顺着破烂的外裤,他看到了老婆的批酱轮廓。
当晚就做了梦,梦见老婆和自己这样那样,被灌得像只泡芙。
醒来天还没亮,去卫生间解决一下,却发现老婆的床铺传来湿乎乎的声音,走近了,发现老婆好像做了噩梦,想推醒他,发现床铺湿湿的。
微揭开被子,真的看到了泡芙老婆……
以为是自己梦游,一时间手也不知道往哪里摆,沉浸在眠j的愧疚里,心想着我不喜欢他但是都这样了我肯定……
但是实际上老婆是被别人挤奶油了
2
认错人2
嘴硬傲娇那天之后真的开始睡j,先是摸摸蹭蹭后来忍不住开始舔,不过随着老婆出任务次数增多,他梦游次数也多了,自己觉得这样下去会发展出病来,就安装了监控,还去做检查,检查结果是他应该没病。
虽然心存疑虑,但嘴硬君还是和老婆关系融洽起来,最近发展到了友谊以上恋人未满的程度。可惜的是,老婆似乎不想要交往,看出他有那方面意思后,就开始借由任务躲着他。
最近老婆回来的时候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怕老婆尴尬,嘴硬君也接了任务,只是夜半,他总是打开监控偷偷看老婆。
直到某天。
他看到了梦游的真相——一个眼熟的背影。
……一切终于明了。
人在愤怒到极点时会无端地冷静,他看着镜头恨不得把人撕碎——那个平日里和他一样看不惯老婆的,甚至对他们交往都完全不看好的朋友,此刻压着老婆,狗一样埋在老婆胯间,跟有瘾一样,他咬牙切齿地想。
镜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他不想听,但声音愈发大起来:“生来就是给老公……亲一下……不喜欢我……”
污言秽语,你是谁老公!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在嘴硬君刚踏进屋内,老婆就提前醒来,很惊恐地看到了全是痕迹的自己。
在场的两位,一个是不熟悉的、厌恶自己的搭档,另一个是似乎对自己有好感的舍友,老婆很自然地有点误会了。
好友显然也没有料到老婆醒来,刚想措辞,嘴硬君上前一步。
“都是我的错。”
趁着老婆的误解,他把所有情愫、过往,包括哪些睡j半真半假地告诉了老婆,顺带把好友的那几次也揽到了自己身上。
老婆左右为难。
因为这位舍友的家族传统——相当于一日夫妻,一生夫妻。他对自己做了这些事,言语间虽然都是歉意,但字字都在说不后悔,我要为你守一辈子……
老婆思索半晌:“……我们,可以先交往试试。”
另一边的好友目瞪口呆,听到老婆的话,整个人身形摇晃,居然是差点晕倒过去。
“你,你你——”好友指着嘴硬君结结巴巴。
乱世出来的0,出身于战争时代礼崩乐坏,肃杀气很重的人。
在战场上陷入昏迷被冰冻,再醒来发现已经是几十年后的和平时代。
顺利进入了军校成为新生,大家还以为他只是手段比较残暴,但晋级赛上他好像是真的准备下死手——
解释一下,他没有,因为对队友出手在战场上是不道义的,但他选择让对方出局的手段是准备敲碎对方脊骨……
然后被抓了。
审判他的人是军校校长,而他打的人家里位高权重,据说那人家里人很看重这件事,连族长也惊动了。
于是庭审的时候,他看到了对面坐着的男人,眨眨眼,“……你看着不太年轻啊,覃队。”
覃队是他的前未婚夫!总之后续是被死了老婆的疯男人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被身体力行的教导不能像以前一样用过激手段打人。
2
ob+ab,前未婚夫的副队长是个o,在此之前,两人互以为是情敌关系,但其实他会和未婚夫认识是因为当年和副队在同校,那年副队被选中成了队长的后卫左右手,而他选择进入前线独当一面,两个人后来也一起并肩战斗,他一度以为对方是自己的好友。
醒来后进入学校,意外遇到了和当年好友几乎一模一样的同学,但是名字不同。
问及,发现同学是副队的儿子。
靠同学和副队重新联系,没想到对方双腿残疾了,考虑到当年的情敌关系,他自然认为同学是未婚夫和副队的孩子。
副队却露出很温和的笑。
“不是。”
“从生理学角度,他和我是一样的。”
副队轻轻拉住他的手。
“……是热的呢。”
“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
“你好年轻,而我已经这么老了。”副队的声音平静,“我们差了多长时间呢?你的时光已经与我拉开太久了。”
“但是没关系……我留了很多,很多自己……只要你想,‘我’可以一直陪伴你。”
他意识到什么,想要缩回手。
但是副队紧紧攥住他。
“你消失之后,我一直反复地想,oga就不行吗?”
“我和队长的差别,也不过是alpha与oga而已。”
“不过没关系,……那个我,那个年轻的我,也是alpha。”
“要不要和他结婚?这样,我们就是一家人。”
拉住他的那只手,冰凉,苍白,指尖却兴奋得微微发抖
“我必须……和你有关系,和你有明确的法律意义上的关系,未婚夫妻又怎么样,只有家人,是稳固的。”
一向清冷的副队脸上露出温和的笑。
而他眼角抽搐,“……你发疯啊?”
侦探事务所之大宅凶杀案。
作为私生子的侦探接到了一桩凶杀案,死者是他名义上的生父。
当前,生父所在别墅已被控制,根据分析,凶手是当时在别墅里的人——
大哥是家族企业的掌权人,生性温良,素有谋略。
二哥是赫赫有名的大画家,性格张扬热烈,略显凶戾。
三哥是声名大噪的作家,看起来不问世事,总悲悯怜惜他人。
尸体在大哥不允许外人进入的书房中被发现。
尸体衣角有蓝色颜料,是用珍贵矿石研磨提取。
造成尸体死亡的是插在胸口的、沾墨的钢笔。
接到案件的那天,是大哥亲自打来电话。
他说,只有你能破案,侦探先生。
侦探突然挂断电话。
侦探不愿回想那段记忆——未曾离家的日子里,上午要踏入大哥的领地,被十指相扣,汁水淋漓。
下午要陪伴二哥作画,笔刷滑过皮肤的触感历历在目。
夜晚,他的清洗权利不属于自己,和三哥的私谈,沐浴,回想起来仍觉得头皮发麻。
而他却是唯一可能破案的人选。
书房中,他和大哥的亲昵被父亲撞破。自此离家,好不容易回家,带回的珍贵矿石却被父亲认为穷酸丢弃。赚了第一笔工资,给三哥送了不算名贵的钢笔,对方第二天语气森然地道歉,说笔不小心被父亲弄坏了。
他知道,这只是父亲阻止他回家的借口。
因为他才是父亲唯一的亲生子。
父亲希望他逃离这个家。
然而现在,唯一能保护他的父亲离世,而门口,等待接他回家的人早已急不可耐。
侦探是大家的熟人噢
虽然都是np,但大院文和竞技圈是两种不同风味。大院文首要就是有个正宫,名正言顺非常有气度,能够让其他人都心服口服的那种,大家相处起来更像是暗流涌动,维持着假惺惺的平静。平日相处看起来没啥问题,但一出手就招昭狠辣招招致命,恨不得三更下药五更吹唢呐。
但是真的出了事反而不会告知家里那位,小事会吹枕头风争宠大事反而会刻意掩盖,一般来讲,家里那位要么是心狠手辣大家长,大家觉得相比起自己的小打小闹让他出手那所有人都要完蛋,要么是病弱美强惨,大家觉得这种事要是让他烦心那就是罪该万死……
竞技圈就不一样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恨不得张开嘴就要咬对方一块肉,绿茶和白莲针锋相对但面对没心眼的狗会自己气死,相生相克,竞技圈的比起竞更在乎怎么吸引那位的注意力,因为都知道比起争斗,能够引得那人欢心才是要紧的。一般来讲那位应该是事业批钝感系,旁边修罗场都要烧焦了他还让两个人握手言和做好朋友
穿孔哥和人妻老婆感觉很适合阴暗设定,比如……ntr?
穿孔哥见到人妻是在故交的家里,大家都知道故交有个竹马老婆,也知道这个老婆是蚊子血白饭粒,两人的婚姻关系岌岌可危,故交甚至不愿意让人妻陪他出席各种晚宴
故交对人妻的描述里,对方总是无理取闹,惹人厌烦,穿孔哥对人妻的第一印象略有些低。
然而门打开的时候,接过故交的是个眉眼疏离,淡漠寡言的人——然而看到故交和他的时候,对方露出了笑容。
是社交礼仪吗?穿孔哥打量着人妻,井井有条,慢条斯理,尤其在临走前人妻给他拿了外套,指出他身上没被发现的酒渍时
他感觉故交手下有这样的秘书还真是幸运。
……所以当他后面因为衣服和人妻结缘,并开始心动,因此向故交打听人妻的身份时,故交的话让他愣在了原地。
“……妻子?”
他想到人妻总是垂着的睫毛,苍白细长的手指,总是在大门口等待着什么的样子。
“那家伙是个无聊透顶的人,以前没到手还好,可是都五年了。”故交做了个附有暗示的手势,“腻了。”
他沉默,眼睛扫过故交的手指,想起那人指节上戒指的晒痕。
他想,总要有人瞎了眼,才能让别人有机可乘。
他想,我会给他更多,更衬他的戒指。
他拿上外套,刚好,是和人妻初见那天穿的。
他要去见人妻。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弄脏他衣服的不是红酒,是人妻袖口不小心沾的血。
*老公很怕人妻,各种意义上。
我在想那种品行高洁的非人神明,如果遇到了人类献给自己的祭品孩子,是不是还挺有意思的?
*怪异世界线道德沦丧
*微恐怖,小心食用
*有血腥描写
假设在之前的大乱斗世界详见神明战争,有神明是亲人派,即对于信仰自己的人类真的会把他们视作子民帮助他们怜爱他们。不是当做纯粹的收割信仰的机器。
其中一位神明已经有了自己的宗教,他为子民们创建了类似乌托邦的存在。
子民们很感激他,但为了让这个宗教活下去,势必要把一部分人送去比赛。所以他们会从小养育一部分专用于比赛的孩子。
其中一个孩子,很有天赋,很强大,总是用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神明。
他几乎不像其他小孩一样拥有愿望,但他的祈祷纯粹又真挚,他的信仰浓郁、芬芳,带着狂热。
孩子很快长大,他成为了这批人里最强的,神明为他赐福,问他想要什么?
他亮晶晶的眼睛注视着神,最终只是摇摇头。
但神嗅到了他的信仰,那样炙热,疯狂,带着他从未感受过的情绪。
某一天,神明听到了这个孩子的呼唤。
那声音模糊,小声,带着隐约的湿腻。
慷慨的神明想要实现孩子的愿望,于是潜入梦中。
很快,他落荒而逃。
对外称暂不见人,一切祈祷和呼唤都不被应答。
只有神明在反思人类为何会拥有这样的感情……
他想人类确实是复杂的种族,他们常把爱意混杂。
他再度降临时,大赛已经步入白热化,他听到那个曾经湿腻的声音微弱又坚定地呼唤。
他说,我会献出我的一切。
他说,我会为您带来胜利。
神明听到民众的惊呼,带着眼泪的气息,听到信徒的狂欢,嗅到血和苦痛的味道。
他不受控制地降临,听到信徒们庆祝着来之不易的胜利,人们欢呼,尖叫,他感到信仰充斥着自己的身体。
然后他听到那个微弱的祈求声消失了。
宽阔的赛台上,那些孩子鲜血淋漓,堆叠在一起。
那双会亮晶晶地望着他的眼睛,此刻静静地注视着他。
啪嗒。
那只眼掉落在地上。
那孩子炙热的,纯粹的信仰,也一并在神明的体内逝去。
无限流世界观,某支队伍打败了boss,分配道具时起了冲突,混战后只剩下幕后推手坐拥渔翁之利。
这是个被各类怪异完全污染的世界,道德已经彻底沦丧,弱肉强食草菅人命,0是接受了这样阴暗世界观的疯子。
他把道具收入囊中,望见角落里奄奄一息的1,按道理来说他应该给这只boss最后一击,但很可惜,无限流boss不会死亡。
他做出了个惊人的决定——在他眼中只是临时起意,他把这只不足手掌大小的怪物带了回去。
像是养了一只宠物,又像是末日里少有的乐趣,怪物逐渐成长,融入他的影子。
后来某一天,他在副本里身受重伤,临死之际,他居然感到一阵解脱。
他想起年少时正常的世界,想起第一次杀人的惊慌,想起在这个该死的游戏里日夜警惕的自己。
身后的影子忽然扭曲,膨胀,将伤害他的怪物杀死。
他无言地注视着影子,看见他化成扭曲的人形,看见他贴近自己。
这么多年,他用血肉喂养这只怪物,对他进行改造,暗示,用各种东西引诱他。
事实证明,他成功了。
他放下手中的保命道具,对着影子张开手。
又来建设人妻和穿孔哥了。
ps这两个人的py都很阴暗邪门总之不是纯爱
黑帮if里是年下,不受宠私生子和自己悄悄养的狼犬。
穿孔哥成年以后开始和人妻一起出席晚宴,最近人妻和某个贵族关系很近,两人晚宴后常会单独小叙一会儿。
他们会去某个不起眼的角落,让穿孔哥在门口守门等待。
穿孔哥一直以为他们只是单纯的叙旧或商议,但某天他无意中闯入房间,看到了人妻正倚靠在床上让男伴俯身在口……
他呆住,人妻抬眼扫过他,人妻衣衫不整,呼吸微乱,他衣衫整洁,却感觉呼吸都停下了。
他呆在原地,目光落在那男伴刺眼的后脑勺上,人妻略一屈腿,弯腰,提起脚边的毛毯,盖住男伴的上身。
怎么了?
他看着那条粉色的毯子,感觉很是扎眼。
他说,外面开枪了,我来……
他的视线瞥向门外,杀手已经被他处理,尸体就放在门口。
但这里已经变得危险。
这样。人妻点点头,勾了勾手指。
他走过去,无意识咽了口唾液。
像是唤狗,于是他把头抵在了人妻手里。
人妻轻拍他的脸颊,枪。
“……”
他拿出自己的配枪。
人妻把枪揣怀里,又拍拍男伴的肩膀,外面太乱了,你待在这里。
男伴拉人妻的袖子,说不用去吧,他会解决的。
人妻接过穿孔哥递来的外套。
男伴还在继续,他不是很厉害吗?上次说不安全,直接带你走了……让他去解决吧——
砰!
经过消音的枪声在室内炸响,人妻跨出房门,把枪往后递。
穿孔哥接过枪,让人把尸体拖进屋子。
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这次枪战里死了两个人,现场的一人衣衫不整,看起来像情杀殉情。
穿孔哥跟在人妻身后,看着他整理袖口的褶皱。
穿孔哥知道。今天晚上,又会有人敲响人妻的房门。
但没有关系。
能把人妻从屋里带出的人,只有他。
受和丈夫结婚后感觉他家人都不是很喜欢自己,本来以为两家世交,丈夫家几个兄弟都和他相熟,过去生活应该很顺利。没想到和丈夫结婚时那几个兄弟就对他很不喜欢的样子,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问询丈夫对方也只是让他宽心不要在意,甚至还因此说他多心和他吵架。
某日回丈夫家又看到不善的兄弟,终于忍不住又和丈夫争吵起来,受推开门准备去隔壁睡,门打开却发现兄弟在里面换衣服。
手忙脚乱地去另一间客房,又遇到另一个兄弟,脑子一片混乱了,想起来这俩人不是有自己房间吗?为什么都在客房。
急匆匆想要开门出去,门打开,就是另一个人站在门口,前后被人夹着,他被拽进屋子里。
半夜丈夫来敲门,让他回去,屋内静谧无声,叫了好多次都没有回应。
以为是睡着了,但等了一会儿,忽然听见屋内有轻微的喘息。
噢……好想延续之前的小虫母设定,被带回虫巢后开始被迫蜕化,身体出现异变,联系不上外界,也不能和虫子交流,按理这个时候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崩溃,但小虫母已经是个身心健康的成年男子,甚至长相还是帅哥的那款。
所以他暂时没有表露出过激情绪,一直在默默观察虫子。
直到这天,虫子不再把他放进那个卵一样的巨大容器里,而是扒开了他的腿心。
虫子伸出口器,开始从内部涂抹秘药
小虫母被舔得四肢痉挛——他第一次开始挣扎,怒骂,身下的虫子按住他时不小心触及了虫母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