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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如你所愿(剧情章含一丢丢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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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日头正烈,沈凌不忍让与乐冒着这样的日头习武,她告诉对方,明日再早起与她一同习武。

与乐点点头,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下午,沈凌打算教与乐做吃食,当然不是为了她日后能偷懒不做饭,而是对方提出想学,她自是一口应下。

她教与乐做了很多吃食,馒头、粥、炒菜、汤,在对方的脸被黑烟熏得灰呼呼时,用指腹抹去了脸侧的烟灰,露出其下的白皙,少年错愕地抬眼看她,沈凌只是笑了笑,并未解释自己的行为。

与乐被烟灰掩盖的脸有些泛红,他以为面前的人看不出来,可耳根处的薄红早已出卖了他,女子的笑意愈深,却没有做出更多举动。

吃不完的食物,沈凌叫与乐换了一身浅褐的布衣短打,带着他去分给了周遭的穷苦百姓与乞丐,言这是与乐的主意,少年惊慌失措地辩解,也只是引来周围人善意的哄笑。

“凌大夫……方才为何那样说?”

等回了院子,与乐犹豫地向面前人问道。

“我准备在这儿住几个月,想改变一下镇中人对你的看法。”沈凌说到这儿,顿了顿,“有个好名声,总归是好的,不是吗?”

少年很是疑惑,他张了张嘴,良久,道:“一个乞丐,需要什么名声?”

“可你现在不是乞丐了。”

至于是什么,女子没有说。

与乐闻言,怔了一瞬,转而又笑道:“凌大夫说得对,我不再是乞丐了。”

次日清晨,一少年在院中扎着马步,一旁的女子时不时上手纠正他的动作。

可不知是女子手中的力道不对、触碰的地方不恰当,还是少年的身子过于敏感,没过一会儿,少年就被作弄得满脸通红,耳朵情不自禁地动了动,他咬着唇忍耐着什么,亵裤的布料微微鼓起,好在轻薄的纱袍虽不能完全遮掩下面的动静,可到底给了少年心中些许微薄的安慰。

沈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便不再逗弄眼前的与乐,认真督促对方扎起了马步。

沈凌没有限制与乐扎马步的时间,少年坚持了半个时辰,实在是撑不住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与乐脸红得不正常,滴滴汗珠顺着下巴滑过脖颈、流入锁骨,去往更深处的地方,薄薄的纱袍因汗水紧贴着他的肌肤,连胸前的两点红润都看得一清二楚,少年似是累极,半阖着眼,眼睫上还挂着汗凝成的水珠,轻轻一扇,便飞溅无踪。

等地上的人缓过来,沈凌才开口问道:“感觉如何?还想要继续习武吗?”

“我想。”

少年仰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子,眼底满是坚定。

“好。”沈凌笑着应下,想了想,又称赞起了与乐,“初次扎马步,能扎半个时辰,很不错了。”

与乐别过脸,没有回话,耳根却悄然红了起来,像是不太习惯来自他人的称赞与善意。

沈凌接着追问:“有想过学什么方面的武艺吗?我是说,你是想当游侠、剑客、刀客,还是刺客、梁上君子,亦或魔头?”

“凌、凌大夫,后面几个,是不是……”不太对?

少年咽下了后面的话,可望向女子的眼神却是疑惑的,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不解。

“只要你不为非作歹,想做什么都行。”

沈凌笑得温润,清脆的嗓音像珠玉落在盘中,叮当作响。

“那,我跟着您学剑吧,您觉得如何?”与乐小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话语中满是斟酌的意味。

“自然可以,不过,我擅长的不是剑,我更偏爱琴与笛子,只是剑能随身携带,较为方便。”女子沉思片刻,道。

“我还是想学剑,学剑,可以保护您。”

少年不知是怀揣着何种心情说出了这句话,但少年人稚气未脱,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有时还是挺令人动容的。

于是沈凌便笑了,她温声应道:

“好,如你所愿。”

不知不觉间,三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再过几日就是中秋了。

与乐的身子不再是那么瘦弱,变得匀称了起来,每日晨起的习武也让他身体结实了许多。

得益于沈凌平日不止是行侠仗义,靠医术救世济人,帮有钱的商人和大户解决难事和看病时,也会收取不少钱财,她的手头还算阔绰,所以与乐的餐食是一日三餐,而不是寻常百姓的一日两餐。

这些日子,少年与沈凌也熟了很多,他对沈凌的态度仍是带着感激与敬意的,可偶尔也会与对方开开玩笑,别扭地要求一些小事情,在院子里呆坐等到归家的沈凌时,会兴奋地扑进对方怀里,轻声说一句:“凌大夫,你回来了。”

少年像后背长满尖刺的刺猬露出了自己柔软的肚皮,信任地向沈凌展示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连密密麻麻的尖刺都服帖地软了下来,全然不知自己即将遭遇的是什么。

这日入夜,与乐躺在床上睡得昏沉,门却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女子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捧着一个纯黑的匣子,走到少年床边,用手温柔地推了推对方,轻声叫醒了他。

待少年迷蒙地睁开了含着水雾的眼,沈凌褪去鞋袜,上床压在对方身前,将匣子放在床的内侧,温声道:

“该是你报答我的时候了。”

“什么?”

与乐疑惑出声,还未反应过来,面前的女子就轻柔地剥去了他的衣物,俯下身含住了他胸前的一侧朱果,先是围着周边打转,接着舔咬起那个小点,时不时还用牙齿轻磨几下。

少年从不知胸前那两个红润的地方会给他带来如此难以言喻的感受,他轻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可异样的酥麻感与痒意却随着那处开始扩散,逐渐蔓延全身,甚至身下那处都颤巍巍地抬起头来,煞是羞人。

沈凌适时发现了面前人身下的变化,她笑了笑,褪去对方的亵裤,手轻柔地覆上那处,不快不慢地率动着,偶尔重重抚过顶端一张一翕的小口,亦或玩笑般捏一捏根部的两个圆球。

此举惹得少年身子轻颤,腰下意识微微拱起,玉白的脚连指头都蜷缩起来,脸上红霞浮面,耳根染了抹红晕,眼中水雾愈浓,面上的神情难受得紧,仿佛要哭出来一般,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对方:

“唔……嗯……别……不要……凌……大夫……放、放过我……”

“可是,不是你说会报答我的吗?”

女子俯在与乐耳畔低语,舌尖轻舔了一下那白嫩小巧的耳垂,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少年微微睁大了眼,方想辩驳些什么,沈凌手下加重了点力道一捏,俯身舔了一下那翕张的小口,稚嫩的与乐控制不住自己,只觉一阵恐怖的感觉在脑中炸开,眼前闪过白光,尽数射了出来。

等与乐恢复视线,才发现先前的东西全都射在了女子脸上,粘稠带白的水液糊在沈凌清丽的容颜间,缓缓向下流淌和滴落着,这画面令少年无法形容,他心跳蓦地漏了一拍,羞地垂下眼不去看这一幕,身下那处竟是再次颤颤抬头。

女子见此,轻笑一声,清脆的嗓音带上些哑意,她极尽温柔地诱哄着面前的少年:“乖,翻过身,趴下去,背对着我。”

与乐咬了咬唇,他隐约明白对方要做些什么,许是和那些世家公子一样的“欺辱”,但也可能更过分一些,过分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可他别无选择,或者说,这个在老乞丐死后再次感受到被爱的少年,不想失去他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

那么,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应该……也没什么吧。

他顺从地按面前人所说的做了,入夜后的些微凉气侵袭着背脊,美丽的蝴蝶骨轻颤着,身体自然地摆出最适合承受的姿势,白得晃眼的臀肉高高翘起,跪着的膝弯与洁白的小腿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紧蜷的脚趾突显着主人的紧张。

沈凌从一旁的匣子中取来一小盒和大小不一的玉势,两指并拢,沾了些盒中的膏脂,伸进少年的后面搅弄开扩着内壁,她并不急于找寻那一点,而是细心地按揉着层叠的嫩肉,等待它慢慢放松,到那时,再寻觅弱点,一击击溃对方的防线,令面前的少年崩溃地哭喊求饶,却始终——无法逃离。

身后异样的触感尤为明显,随着女子的按揉,轻微的麻痒感在内壁散开,与乐此时还有闲暇出神,他心下暗道凌大夫貌似做得也并不过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唔嗯!”

少年忽地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难以忍受的快意和猝不及防的慌乱,他不知方才顷刻间的放松,使得女子耐心揉按下已变得柔软的内壁是多么容易入侵,沈凌很快寻到了那一点,趁少年不备蓦然出击。

狡猾的猎人早已默默收紧了她的网,茫然的猎物这时才迟钝地察觉,可,已经晚了。

沈凌很快朝那点猛烈地抽插起来,也不讲什么九浅一深、九深一浅亦或其他的,直直冲着那一点攻略城池,果然令身下的少年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与乐只觉脑海中有烟花绽放,前所未有的快意弥漫全身,整个人压抑不住地颤抖着,身子向前爬去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女子残忍地拉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用,继续无情地抽插起来。

他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低泣着向沈凌讨饶:

“嗯啊……哈嗯……凌、凌大夫……我……错了……唔嗯……换种方法……唔啊……报恩……嗯唔……好……不好……”

“不好。”

女子笑得温柔,说出的话语却冰冷无比。

少年的脑子在沈凌的攻势下变得昏沉,他很快没工夫去想怎样让自己敬重的恩人放过他。

只因那双纤巧的手此时正微微曲起,指节怼着那点辗转碾磨,不同于指腹温润的触感,女子左手无名指处的薄茧给与乐带来一种略带刺激的摩擦感,令他呜咽着哭叫出声,徒劳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颤音:

“唔……嗯……哈啊……不……”

女子见身下的少年已经适应,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从床里侧的匣子中,取出一根长约五寸[1]、宽约一寸多的圆头玉势。

与乐穴内骤然失去被填满的饱涨,身心不由有些下意识的失落,他茫然地“唔”了一声,还未细想身后的人为何突然止住,后面就被塞进一个冰凉的物体。

凉意随着那物缓缓推进,像凌迟的刑罚折磨着他,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不知名的物体一步步入侵,穴内察觉到外物的进入,收缩着吞吐,贪婪地想要更多,可那物还是不急不缓地动作着,始终不肯给他个痛快。

“凌大夫……我……”

少年迟疑着开口想请求女子不要如此折磨他,可这样羞耻的话,他又怎么说得出口,那岂不是成了、成了他在向凌大夫……索求。

“与乐,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沈凌温柔地唤着少年的名字,说出的话却带着股残忍的意味,她的手抚上身下人单薄的背脊,轻轻在那秀美的蝴蝶骨上打着转,又顺势陷入了那小巧的腰窝,动作万分轻柔,像风略过不着一物,却又处处留痕。

身后作乱的手扰得少年身子轻颤,酥麻难言的痒感自背脊蔓到腰间,又无声汇入被那物牵引的穴内深处,泛起一阵阵的痒意,好似火热的肠壁急需什么冰凉硕大的物体来缓解一二,连带着身前那处的铃口都流出少许清液。

少年的身体昭示着他的迫不及待,可冷漠的女子只是静静看着,静待着早已融化的、掺了东西的膏脂发挥应有的作用,直到少年更进一步地展露自己的身体,低泣着——主动向她索求。

穴内的痒意愈发明显,碧色的玉势却只是卡在半道毫无动静,当少年的手终于忍不住朝后摸去,在触碰到玉势的一刹那,却被沈凌一把攥住了纤细的手腕,只听她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轻柔地制止了与乐的举动:

“不行哦,我说了,与乐如果想要,只有说出来才行呢。”女子压低嗓音,诱哄着意识岌岌可危的少年,“诚实的孩子会得到奖赏,而不乖的孩子,是会被惩罚的哦……”

少年闻言,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呜咽着小声开口:

“凌大夫,请您……帮我。”

“乖孩子。”

女子夸了一句,奖赏般摸了摸少年这几月来被养得柔顺的长发,脸上的笑意愈发温柔,手下的动作却是截然相反,猛烈的抽插没有半分的停歇,凶狠的势头似是要撞坏那一点般迅急,全然不顾少年濒临崩溃的哭喊和叫饶。

与乐只觉令他难以承受的快意从身后的穴内向脑中炸开,他白皙的手无力地抓着丝制的大红布单,喜庆的颜色晃得在欲海中沉浮的少年有一瞬的出神。

三月前才住进这个卧房时,少年曾问过沈凌,为何屋内的榻上铺的是大红的布单,且还是丝绸制成的,言此等物品太过贵重,他一个破庙出来的乞丐,不配用这么好的东西。

不想女子听了,却是敛了笑,严肃地纠正道:

“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你跟了我,就是我的人,自然值得用最好的。”

与乐低下头,唇角泛起一个浅笑,低声说了句:“凌大夫,能遇到您,是与乐一生最大的幸事。”

“还有空分神?不喜欢这个尺寸吗?那换一个吧。”

身后女子温润的嗓音令少年蓦然回神,他发觉穴内的物体在逐步抽离,又忆起凌大夫方才说的话,他慌张地想向沈凌解释,却被那熟悉的冰凉再次填满、一插到底,惹得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

只是这次的东西,显然不同于先前他早已适应的大小,足足粗了有一圈的玉势将穴内的缝隙填得满涨,长得轻易一动就能顶到他肠壁间凸出的那点,且顶端不知是如何磨成的,竟有大小不一的凸起存在感鲜明地顶着他的内壁。

女子取的是匣内一根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半的,且顶端“别出心裁”的玉势,她相信身下的少年会喜欢的。

“与乐是乖孩子,对吧?那么,就再次用你湿热的小穴,来温暖冰冷的碧玉吧。”

没等与乐开口辩解亦或推拒,沈凌就很快握住玉势抽动起来,仅仅是九浅一深的随意律动,就让少年哭求着叫身后人放过自己:

“凌大……唔啊……夫……嗯唔……别……哈嗯……我……受不……嗯啊……住……饶……啊嗯……饶了我……呜啊!”

当玉势的凸起再次狠狠撞向那一点时,少年穴内抽搐着夹紧已被肠壁暖热的温玉,身体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前面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剧烈地颤抖着射了出来,污浊的白液染脏了大红的布单,渲染出一种别样的旖旎。

高潮后的少年,未尽的泪意盈在眼底,含情似水,眼尾染上了一抹胭脂的艳,白皙的脸泛着好看的红晕,耳根和脖颈也泛着淡红,他迷蒙地趴在枕上,陷入了一种飘然欲仙的恍惚。

这时,女子俯在少年耳畔,轻笑着说了一句: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匣子里还有很多呢,不要急,我们一个个来。”

注解:

[1]本文设定1寸=3厘米,换算的话,沈凌给与乐用的第一个玉势长约15厘米、宽约35厘米,第二个玉势长约18厘米、宽约45厘米。

可怜的少年还陷在恍惚中,并未在意女子的话语,他只是用面颊在枕上蹭了蹭,含糊不清地嘟囔了声什么,沈凌因是习武之人,耳力好,得以听清身下人说的是:“唔,不要了……”

女子闻言,轻轻抚了抚与乐柔顺的长发,在少年脑后的发顶落下一个吻,笑着轻声说了一句:

“这可由不得你。”

沈凌看着闭上眼似是沉沉睡去的少年,没有叫醒对方,而是温柔地抽出他穴内犹带着温热的玉势,动作柔和地给身下人翻了个身,让少年面朝自己,轻握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架在自己腰间。

想了想,她又拿了一个床头的软枕垫在少年腰下,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那纤巧的玉手从旁取出一个长约六寸、宽约一寸多,顶端微弯、略略翘起的玉势,轻柔地送进那还未合拢、正一张一翕随着少年呼吸起伏的湿热小穴,逐步撑开柔软的肠壁,到达肉眼不可见的深处。

与乐被后面异样的触感弄得微皱着眉,眼皮颤动,像是将要醒来,却不料女子陡然握着玉势抽插起来,九深一浅的节奏极富技巧性,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那翘起的顶端次次往埋藏极深的那点撞去,惹得穴内收缩的愈发厉害。

每当玉势拔出时,嫣红的穴肉就会被带出少许,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离去的碧玉,下一瞬又自然地吞吐起卷土重来的硕大。

快意从那处弥漫到四肢百骸,昏沉的大脑被无处可避的欲念占满,早已安睡的少年不得不睁开他那双迷蒙的、犹带雾气的眼,他茫然地望向静静垂落的红纱帷帐,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推拒着想让面前的女子停下:

“等……唔嗯……太快……啊哈……了……嗯啊……好满……呜啊……别……啊嗯……”

沈凌看着少年因难以承受的情欲,眼中氲起浅浅的泪意,那泪意很快蓄满眼底,滴滴泪珠顺着眼角往下淌,划过被春色染红的眼尾,直落进散发着草药清香的药枕,无声无息,只有枕内晒干的药材在被渐渐洇湿,香气愈重。

少年的身子在欲海中沉浮,意识在欲望的漩涡里愈陷愈深。

他面上透着红霞,洁白的脖颈微微扬起,浑身的肌肤泛着浅淡的红,架在女子腰上的腿下意识地缩紧,光滑的脚背骤然绷紧,仿佛是要在这无尽的沉沦间找寻一根足以支撑的浮木,可浮木终究是浮木,并不牢靠的腐木只会令少年堕入幽暗的深渊,再无法自拔。

女子见少年如此,清丽的面容上也浮上了一抹兴奋的红晕,空出的另一只手抚上身下人的屏翳[1],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揉弄起来,时不时着力按压一二,直揉得那处变得愈发柔软、微微泛红,仿若紧闭的琼苞[2]绽开了片片柔软的花瓣,娇嫩欲滴,好不美丽。

本就深陷情欲的囹圄[3]的少年,身下敏感的地方蓦然受到了那样的刺激,不同于身后那处的尖锐快意顷刻间袭来,腹前早就高高翘起的那处颤抖着射了出来,稀薄了许多的湿黏白液尽数沾在了女子乌黑的发上,偶有几滴溅到了她的脸侧,显得分外淫靡和旖旎。

剧烈的白光在脑海间如烟花般炸开,方在欲海中寻到的一丝清明顿时消散无踪,他呜咽着向面前残忍的“刽子手”告饶:

“唔……好酸……嗯啊……不行……哈嗯……再这样……唔嗯……又要……嗯唔……好……唔啊……难受……”

“我怎么觉得,与乐看着不像难受,反倒……很是喜欢呢?”

女子笑了一声,清脆的嗓音不知为何带着微哑,她一手继续抚着少年敏感的屏翳,抽插的动作也愈发快了起来,那凶猛的势头似是要将单薄的少年弄坏,又急又重直直撞向那处,穴内的凸起缩瑟着被碾压、研磨,细微地发出最后的哀叫和哭泣,却淹没在猛烈的情事中,再发不出一丝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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