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如你所愿(剧情章含一丢丢沫)(2 / 2)
少年不甚清醒的脑子倏忽间被无尽的快意填满,他哽咽着低泣,像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幼兔被狡诈的猎人逮住,只能惊慌失措地挣扎,呜呜轻叫[4]着向猎人求饶,希冀有那么一丝微小的可能,对方会就此放过自己:
“哈啊……凌大……夫……啊呜……我……嗯唔……帮你……啊嗯……帮你……唔啊……好不好……嗯啊……求您……别……哈嗯……再……呜嗯……”
“帮我?”沈凌忽地来了兴致,止住了手下的动作,笑盈盈地看向身下满面春情、惹人怜爱的少年。
与乐眼角犹挂泪痕,发丝散乱,穴内还塞着不知何时被淫液润满的玉势,他回过神来,忆起自己方才混乱时说的话,羞得闭上了眼,别过头去,像是不愿面对那样的自己。
“与乐不说的话,那我就继续了哦。”女子见少年不言语,笑眯眯地开口提醒对方,又好心补充道,“不过,这次,可能会更过分呢。”
少年惊得转头,慌张地看向面前的沈凌,犹豫良久,低声喏喏道:
“凌、凌大夫,我帮您……舔……那里……可以,放过我吗?”
注解:
[1]屏翳:读作“pgyi”,中医的一个穴位,位于会阴部正中。
[2]琼苞:花苞的美称。
[3]囹圄:读作“lgyu”,意为监牢。
[4]呜呜轻叫:兔子满足时会发出呜呜的叫声,可见被蹂躏玩弄的与乐并不是只感到痛苦与折磨狗头。
“这个……”
沈凌拉长音调,少年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眼神切切地看向女子,似是在恳求着什么。
女子没有回应身下人的目光,只是轻挑着眉,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少年一回:“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凌大夫,我、我会尽力的。”少年强忍着羞耻,道。
与乐虽被那些世家公子“欺辱”过,可这种事,他是决计没有做过的,更没人教过他这些,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少年一手撑着床,半坐起身,穴内仍塞着的玉势却扰得他不得安宁,那顶端微翘的碧玉无意间擦过那一点,又急又重,惹得少年身子一颤,身下软下去的那处都微微抬头,要不是手还撑着床,差点又一次倒回床上,任面前的女子施为了。
“怎么,改变主意了?”
沈凌明知面前人为何如此,甚至可以说这一切就是她造就的,可还是只作不知,开口戏谑地道。
少年听了,忙低下头,不敢看面前人的眼睛,急切又慌张地辩解着:
“不、不是这样的,凌大夫,我只是……”
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更羞于请求凌大夫帮自己拿出后面的东西,少年急得眼中泛泪、耳根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抹胭脂的艳色,声音愈发哽咽,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一幕看得女子差点忍不住再次推倒对方、尽情玩弄,她平了平心绪,轻笑着抚上少年的发,轻声安抚着面前的人:
“没事的,慢慢来,我会教你的。”
少年闻言,茫然地抬起眼望向面前的女子,似是不理解这种事该怎么教,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还是顺从地应声道:
“那、那就麻烦凌大夫了。”
“真可爱[1]。”女子不禁然笑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
少年蓦地红了脸,不自然地别过头,没有再说话,而是颤着手解起了面前人的衣裳。
夜已深沉,女子跪坐在床上,没有穿平日里那一身黑红劲装,反倒和朱夏[2]一样,穿的是轻薄的纱袍,透白的轻纱下,隐约可见其下那浑圆的雪白。
随着衣带渐解,被束缚已久的酥乳招摇地映入少年的眼底,那雪峰高耸地挺立着,如葡萄般圆润、色泽紫红的朱果点缀其中,若霞光映玉、落雪红梅。
他瞬间羞红了耳根,移开目光,转而落到面前人的身下,被穷袴[3]遮掩的隐秘未见全貌,只偶有几根乖张的毛发悄然探头,更添一丝神秘与些许旖旎。
见少年动作犹疑,女子轻笑一声,竟是主动解开穷袴的缚带,展露出泛着淡粉的娇嫩花蕊,握着面前人纤细的手腕探向那处。
与乐像被烫到一样,惊慌地想要缩回手,可抵不过女子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只能被迫感受那层叠的花蕊和湿润的柔软,滑腻的触感在指尖扩散,绵软的嫩肉微微吸吮着指腹。
少年的手僵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作,垂着眼不知看向何处,眼睫轻颤,女子见此,俯身凑近少年耳畔,吐出的气息湿热,话语带笑:
“不是说要舔吗?怎么,现在连碰都不敢碰一下?那待会儿,可如何是好呐……”
少年不语,眼神躲闪,却还是忍着身后的不适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着沈凌,跪坐在床上的姿势令穴内的玉势进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快意让他差点抑制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女子看着面前眼带春色、面颊飞红的少年,也没有制止他的举动,而是松开了制住他的手,静待着面前人的下一步举动。
少年俯下身去,趴跪在女子身前,两手撑着床,仰起的头正对着那层层绽放的花蕊,他的眼中满是羞意,闭着眼凑了过去,只闻到一阵极淡的腥味,仿佛海岸那头吹来的风,腥涩微咸,却并不令人生厌。
他睁开眼,小心地伸出红舌,颤抖着舔了上去,能清晰地感受到湿滑的嫩肉缠着他的舌头,从中渗出无色的水液,滴在少年敏感的舌尖上,他似是被吓到一般,整个人都怔愣起来,用祈求的目光望向女子,意思不言而喻。
女子带笑的眉眼撞进少年眼底,只听她无情地拒绝道:
“不行。”
沈凌见少年肉眼可见的沮丧起来,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笑盈盈地开口:“与乐,承诺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哦。”
“……好。”
少年听了这话,不禁有些羞愧和赧然,最终,呐呐道。
少年的舌再次游动起来,一下下舔着那湿热的蚌肉,微腥的滋味在唇舌间蔓开,幼崽般的舔舐方式使得女子失笑摇头,她清脆的嗓音此时带着些微哑:
“舔深一点,用舌头抽插、搅弄,寻找能让我愉悦的地方,与乐是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少年闻言,像是受到了鼓舞,红舌深入层层花蕊,艰难移动被夹住的舌尖,搅弄着滑嫩的软肉,努力分辨着穴内收缩的快慢,以此来揣度女子兴奋的程度。
忽地,他找到了那埋藏在花唇下的凸起,直直朝那点攻去,鲜红的舌一伸一缩地抽插着,与淡粉的嫩肉形成了鲜明的比照,交相辉映,渲染出一种淫靡而旖旎的色彩。
若是有旁人在此,定会看得面红耳热、心如擂鼓,却依旧目不转睛,舍不得挪开片刻目光。
下方暖热舒适的触感令女子微眯着眼,略带刺激的尖锐快意自那处弥漫全身,她奖赏般抚上身下人的发,揉了揉那柔顺的墨丝,以示自己的满意。
女子看着趴跪在床上帮她舔穴的少年,低伏的背脊上美丽的蝴蝶骨轻轻颤动,高翘着的两瓣白皙圆润的臀肉,还夹着那碧色的玉势,随着少年的动作一起一伏,蓦地让沈凌有些心痒。
她伸出那纤巧的玉手,缓缓摸向那裸露在外的一小截碧玉,而懵然无知的少年,还在卖力地遵循女子所教舞弄着唇舌,全然不知自己已身处险境,在悬崖边摇摇欲坠。
注解:
[1]可爱:在文言文中有“令人喜爱的”的一层意思,所以沈凌是在说与乐令人喜爱狗头。
[2]朱夏:古代人对夏的雅称。
[3]穷袴:读作“qiongku”,古代一种没有裆的贴身裤子,史书上记载这种具有现代化的内裤只局限于社会上层可见沈凌身份不一般哦。
少年正舔得专心,忽地,身后穴内的玉势被人握着抽插起来,如狂风骤雨般迅猛,若雪化春泥般水流汩汩,直插得少年微张着嘴,红舌松开了与之纠缠着的嫩肉,手无力地撑着床,尽力不让自己趴倒在床。
少年眼含水雾,面泛春色,脖颈晕开一抹妖艳的红,身子轻颤着承受突如其来的快意,穴内先前残留的淫液被搅得噗嗤作响,他呜咽着出声问询:
“唔嗯……凌大夫……啊哈……不是说……唔啊……好……您……嗯唔……怎么……啊嗯……”
“唔,可我只说看你的本事,没有说一定会放过你啊。”女子笑意盈盈地开口,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慢,反倒愈发重了起来,“与乐,下回听人说话,要认真一点啊。”
“凌……大夫……哈啊……您……啊嗯……真的……嗯唔……太……嗯啊!”
不知是多次高潮的敏感肠壁,难以忍受这来得又急又重的快意,还是沈凌在渐渐的抽插中技巧有所精进,少年身下那处抽搐着再次射了出来,仿佛连带着魂儿都射了出去。
稀薄得如水般无色的白液,将本就斑驳的大红布单染得愈发凌乱,淫靡的气息在屋内弥漫,少年的低泣呻吟仍在房梁间回响,久久不散。
“咚!——咚!咚!”[1]
屋外传来打更的锣鼓声,伴随着打更人“平安无事”[2]的喊声,昭示着三更已过。
万籁俱寂的夜里,镇中人睡得正沉,不知做了什么美梦,正人君子的沈侠医屋内,却红烛帐暖、春色无边。
晨光拂晓,些许微光透过窗楞[3]洒落在地上,女子依依不舍地止了手,少年才终于得以解脱,闻着药枕散发的草药清香沉沉睡去。
待少年缓缓睁开眼,呆望着垂落在侧的红纱帷帐,一时间有些恍惚,仿若不知身在何方。
半晌,等与乐回过神来,立时想起昨夜发生的种种。
那被翻红浪、满室皆春,羞得少年头埋在枕间,抖着手将衾[4]拉过头顶,蒙在其下的脸涨得通红,雾蒙蒙的眼含着羞色,一眨一眨的。
推门而入的沈凌恰好瞧见这一幕,不禁摇头失笑。
她走上前,掀开了少年蒙着的衾,只看到那水光滟潋的眼泛着惊色,似是被吓到一般,扭过头去,耳根犹染着抹胭脂的艳色。
见此,她嗓音微哑,轻笑着说了一句:
“与乐,怎么这么娇啊,你是在对我耍娇[5]吗?”
少年闻言,慌得转回头来,眼中泛着的水光还未散去,急忙辩解道:
“不是的,凌大夫,我、我见到您,就心生欢喜,因而、因而不敢直面您,只能以此掩饰我的心绪,故而失礼,还……请您见谅。”
“与乐是乖孩子,怎么能不诚实呢?”女子笑着抚上面前人的脸,话语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我说过,不诚实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
可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对您……
他方想开口言明自己的心意,张了张嘴,眼神黯了一瞬,还是什么都没说。
来不及平复心绪,少年眼见沈凌的手要掀开新换的衾,再次将崭新的大红布单染脏,而自己也会变得凌乱不堪、泪眼朦胧,下意识伸出手握住了女子玉白的腕,含泪低声喏喏道:
“凌大夫,我知错了,今后断不会如此了。”
“这才乖。”
沈凌满意地揉了揉身下人柔顺的青丝,眉眼带笑,温柔地注视着羞得低头的少年,心底却有一丝说不出的遗憾。
与乐感受着女子微带薄茧的手抚着自己的发,内心有着难以言喻的欢欣,可欢喜没多久,又升起一丝唾弃自己痴心妄想的沮丧。
天上月照世人,可它从不属于谁。
少年在暗自心伤,女子似有察觉,可她并未言语,只一下下抚着身下人的墨发,心生爱怜,却也仅仅是爱怜。
两人谁也未言昨夜的事,又好似还陷在昨夜的一幕幕中,温情犹存。
注解:
[1]“咚!——咚!咚!”:子时打三更夜里11点时,锣鼓声要一慢两快。
[2]“平安无事”:古代打三更时,打更人喊的是“平安无事”。
[3]窗楞:读作“gléng”,意为“窗格”。
[4]衾:读作“q”,可指“大被;厚被”。
[5]耍娇:可以理解为“撒娇”。
又过了几日,二人皆对那夜的事只字不提,相处同往日一般,却又好像有什么在悄然发生着改变。
这日,沈凌出门前,看着站在院中树后扭捏地偷瞧自己的少年,不禁有些失笑。
少年似是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尽管他侧着身极力掩藏,但细瘦的赭褐[1]树干并不能全然隐去少年的身形,一抹靛蓝[2]的衣角裸露在外。
呼吸声虽有意放轻,可在耳力极好的人听来,无疑昭示着有人暗藏于此,且藏的那人,并不精于武艺,亦或说没怎么学过。
她几步走了过去,瞧着少年一脸掩不住的惊色和慌乱,轻柔地抚上对方的发,柔顺的墨丝在指间穿过,她轻笑着开口:
“与乐这是怎么了,是有话要和我说吗?没关系的,与乐想说什么,我都听着呢,我会一直在的。”
院中桂花送来阵阵沁人的甜香,少年的心也随着面前人的话语渐渐平静下来,焦躁的情绪得到了安抚。
他鼓起勇气看向女子,一双眼闪烁着别样的色彩,说出的话却令面前的人啼笑皆非:
“凌大夫,您……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呢?”
与乐以前从不会问这种事,沈凌也没有主动向对方交代过,两人默契地不在一些方面干涉对方的生活,心照不宣地在双方之间划了一条界限。
而现在少年过问这件事,究竟意味着什么,沈凌对此心知肚明。
她沉思片刻,面上不自觉带起些冷意,忽地,又绽开一个极尽温柔的笑来,抚着对方青丝的手顺势滑到发心,揉了揉面前人的头,道:
“抱歉,我自己也不知道呢,所以无法回答与乐哦。”
少年闻言,眼眸倏地黯了下来,沮丧得像一只落水的、毛发湿漉漉还不断往下滴水的狗崽,狗崽收起了自己伸出的、试探人类的幼爪,低低呜咽着蜷缩回原本的一团:
“多谢凌大夫……解答。”
沈凌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心下暗自思索,等回来给少年带点街边小摊贩卖的小玩意儿,待春宵一度后,再好好哄一哄对方,权作赔罪了。
与乐望着女子头也不回的背影,心底说不出的失落,他暗嘲自己果真是痴人说梦,竟奢望凌大夫会因那夜而对自己有所不同,妄想天边的月会落在人间、照在自己的身上。
这边沈凌出了门,绕过重重街巷,穿过条条小道,终于到了一处隐蔽的茶楼,进了雅间[3],见一白衣男子正惬意地饮着茶,方才落座。
容貌淡雅,气质温润如兰的男子,抬眼看向对面品茶若饮酒般豪迈,却丝毫不显粗俗的女子,淡笑着开口道:
“往日我邀你,你总是不来的,今个儿[4]怎么有兴致了?”
女子放下茶盏,轻笑一声,右手在上,左掌抱拳,拱手置于胸前,敷衍地行了个不成样子的礼[5],假模假样地回了一句:
“许楼主说笑了,大名鼎鼎的烟雨楼楼主相邀,我怎敢不来?”
注解:
[1]赭褐:读作“zhěhè”,意为“栗壳色”。
[2]靛蓝:读作“diànlán”,指深蓝色。
[3]雅间:雅座,指酒肆、茶楼或饭馆中比较舒适的小房间。
[4]今个儿:方言,意为“今天”。此处采用中原官话的起源,中原也就是现在的河南省,而本文设定新出场的白衣男子烟雨楼楼主是中原人。
[5]拱手礼:又叫作揖zuoyi、揖礼,是古代汉民族的相见礼,日常行拱手礼置胸前居多。女子行拱手礼时,右手在外,左手在内,若遇丧事行礼,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