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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愣在当场,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姜舒愿。
某个alpha殷勤起身:“舒愿,坐这儿!”
姜舒愿笑了笑,在那个alpha旁边坐下,把外套递给服务生,从裤子里自然而然掏出一盒烟。细长的烟像艺术品被他夹在手指间。他刚要找打火机,旁边的alpha赶忙掏出自己的打火机帮他点燃。
姜舒愿从唇齿里吐出一口烟雾,笑道:“谢谢。”
姜舒愿抽着烟跟旁人说话时,姜若察觉到,郁明简的气息冷了冷。
“听说你最近去欧洲了?”有人问姜舒愿。
“是啊。”
“是跟xx联名的项目吗?好期待!”
“还在前期筹备。”
“我前几天看新闻,西国皇室的大公主参加庆典,戴的就是你设计的珠宝!舒愿真厉害呀。”
“还好……”
姜舒愿的出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众人你一言我一语,都围绕姜舒愿展开。姜舒愿的职业是珠宝设计师,作品复古又先锋,非常有个人特点。加之他本身形象精致出众,在设计界一经崭露头角,便受到高度关注。
不再有人注意到姜若。
同为姜为臣的儿子,一个漂亮夺目,一个普通寻常。放在一起比较是可怜的,那个普通寻常的长子,自然沦为模糊的背景板。
一直是这样的。
姜若早就习惯了。从小到大,爸爸不在乎他,妈妈在世时也对他冷漠。时间一长,像某种保护机制,童年的姜若学会把自己躲进幻想世界。他在脑海里勾勒出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角色,让那些角色拥有他不曾拥有的奇妙生活。姜若藉此让自己不再感受被现实世界远远推开的孤单。
喧闹逐渐沦为遥远的噪音。姜若走着神,有段时间,甚至忘记自己置身何处。直到服务生的话语飘入耳中:“不好意思……先生……”
幻想画面消失,姜若看向对方,神色有短暂迷茫。
服务员不安地拿手帕帮他擦拭袖口:“实在对不起,我没拿稳盘子,您这件衣服我帮您干洗。”
姜若低下头。
只是袖口沾了点红酒。这杯弄洒的红酒,大概要比他的衣服昂贵很多。
“没事的。”姜若说。
旁边座位空着,郁明简此刻不在包厢。虽然他跟郁明简的关系远远谈不上亲近,但有郁明简在,姜若会莫名觉得心安一些。旁边座位空着,姜若顿时涌起局促。
他站起身,冲空气说了句,我出去一下。
没人回答他。其实根本没人在乎他离不离开。
姜若从洗手间出来,不想去包厢,穿过餐厅的院子,在户外台阶上坐下。
雪后的夜晚空气凛冽。姜若抱住双膝,呆呆望向一颗星星也没有的夜空。他知道到自己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但他就是没办法挪动腿脚。
他也有不想做的事情。
他不想回到那个喧杂吵闹,充斥他听不懂的话题的空间里。
双腿坐麻了,姜若才慢吞吞起身。
隔着院墙,冷淡低沉的声线响起:“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姜若步子一滞。
墙壁灯光无声映照,他低下脑袋,透过睫毛,盯牢地砖上的阴影。
“跟你没关系。”
“不是说要在欧洲待一年?刚跑去两周,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我到f国,下飞机打开手机,看到的法,在床上扭来扭去,翘起的阴茎拍打郁明简腹部。姜若越蹭呼吸越吃力,怎么都到不了,急得发抖,狠狠拿手背擦眼睛,哭道:“下面好痒,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
姜若的语气太可怜了,郁明简有好一会儿没出声。
他握住姜若抖动的腿根,把姜若双腿分得很大,让毛发湿透的私处,在自己眼底一览无余。
“你想让我跟你做到这种程度?”郁明简直截了当问。
他兜着姜若软嫩的私处,力道很重地揉弄了几把。疼痛与快感交织,姜若失控地叫出声,在郁明简掌心喷出一股骚水。
郁明简把手抽出来。
拢住穴肉的温热与力道消失,姜若心底怅惘,蜷在郁明简身下颤栗。
“也不是不可以,”郁明简垂下眼睛,拿起姜若脱在旁边的裤子,把自己的手仔细擦干净,“不过我不怎么在这种事情上主动,你想要我操你,还得更卖力一点。”
姜若泪盈于睫,鼻腔涌起一股酸胀。他明明那么努力了,舔手指、吃鸡把、还低声下气哀求……
姜若哭得喘气:“还想让我做、做什么啊。”
“自己想,”郁明简说,“我给你五分钟。想不出来,今天到此为止吧。”
他语气缺乏起伏,透出一种对姜若快要崩溃的情欲的漠视。谁让姜若发情呢?发情的beta,算怎么回事?连发情的oga,郁明简也经常觉得厌恶。
郁明简并不喜欢oga发情时,那副如低等动物一样任alpha摆布的痴态。
这五分钟里,郁明简撇下床上的姜若,起身离开了房间。他回来时,把什么东西随手扔在床头柜,牙齿咬一支烟。郁明简洗过澡的短发有点凌乱,夜晚的台灯光影之下,眉目比白天显得更加锋利英俊,灰色瞳孔多了些许暗沉沉的压迫感。他赤裸肌肉分明的上半身,靠在床头,缓慢吐出一口烟雾。
郁明简习惯了旁人爱慕的视线。他抽着烟,任姜若恍惚瞧向自己。
很多年里,就像沉默的影子,姜若把自己躲在人群外,无意让任何人发现,怀着寂寞的心事偷偷描摹人群中心、熠熠夺目的郁明简。那个从少年注视到成年的alpha,从未以此刻的面貌,呈现于姜若眼前。褪去置身人群的严丝合缝,郁明简懒散靠着,眯起狭长双眼,毫不介意敞露自己性事上乖戾的掌控欲。
姜若膝行到郁明简跟前,慢慢分开腿,跨坐到对方身上。
姜若看起来很渴望一个拥抱,于是郁明简腾出一只手,握住了那把细瘦的腰。姜若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被alpha抱在怀里,下面又开始分泌液体,屁股都没法在对方腿上坐稳。他呜咽一声,不自觉搂紧郁明简。
郁明简也让他搂着。
姜若母亲生产后没有奶水,找了个奶娘喂养姜若。那个奶娘在姜若五岁时一声不响离开了姜家,面孔早被岁月的河流浸泡得模糊。姜若对妇人残留的印象,就是有几次,当母亲突然歇斯底里,吓得幼年姜若恐惧大哭时,妇人匆忙把他抱到一旁,宽衣解扣,托起自己饱胀的乳房。
“少爷乖,不哭,不哭。你一哭,太太会更生气。”
姜若吃了乳汁,渐渐安静下来。尽管那时候他也四、五岁了,早过断奶的年龄。
——这是姜若能够回想起来的,幼年唯一感到柔软的瞬间。
姜若蜷缩在alpha怀中,小口小口吸气,手指抠住衣摆,往上方一点点撩起。他的身形并不太像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有点单薄纤细的男孩气,胸口也很白皙、平坦,两颗嫩红乳头裸露在空气里,刺激得微微颤动。姜若迷蒙追溯早远的记忆,甚至忘了自己在郁明简眼中,只是个乏善可陈的beta。他攥紧衣摆,把自己的乳头往apha抿起的薄唇边送了送,用一种口齿不清、小心翼翼的语气开口:“……这里给你吃,可以吗。”
软润的乳头送到唇边,只要张齿一咬,就可以含入口腔享用。郁明简一手按住姜若后背,另一只手搭在膝上,指尖夹着烟,却任烟叶燃烧,忘了去抽。
对方没有回应,姜若紧张起来,惴惴不安地举高衣摆,眨动睫毛看alpha英俊锋利、神色不明的面孔。体内燥热越来越炽,他拽衣摆的动作都快撑不住,吸气越来越急,忍不住在alpha腿上夹臀磨蹭。
即使没有完全勃起,郁明简的阴茎尺寸也很可怕,在睡裤里鼓起一大团。伴随姜若扭动,就如蛰伏的兽,擦过他颤动潮湿的臀缝。
——原本,郁明简是打算留余地的。
姜若毕竟不同于外头那些连面孔都无需记住的oga。他是郁明简的婚姻对象,即使两人缺乏情感基础,甚至连熟悉都谈不上,但两人的关系决定了,郁明简无意像对待以前那些偶尔沾手的玩物,漫不经心把玩姜若。
柔软和凶悍的两股信息素在空气里交缠,姜若面色潮红,胸口起伏,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蹭来蹭去,抖动的乳就在唇边,一撞一撞,散发某种诱人咬下去的甜。
郁明简突然把烟在床板捻灭,抬手拽住姜若头发。
他拽得发狠,姜若吃痛后仰:“啊。”
“你平时乖乖巧巧,装的是不是,”郁明简眼神很暗,“跟谁上过床,教你玩这一套?”
姜若慌乱摇头,不明白郁明简为何这样质问自己。情热的焦灼和被误解的委屈混在一起,他颤抖得更厉害了:“我没有……没有!不要讨厌我……”
郁明简顿了顿。
姜若满脸泪水,哭得眼睛通红,模样狼狈得几乎可怜。郁明简一扯嘴角,语气不由放轻几分:“我不至于讨厌你。”
“你就是讨厌我,”姜若哭道,“你不愿意碰我,连我的那个你也不想吃。”
郁明简一时无话可说。
沉默片刻,他凑近姜若,贴到他耳侧,缓缓开口:“今天可是你惹我呢,姜若。”
说着,把姜若肩膀一按,压在床上,精壮结实的躯体俯下来,手指探入对方翁张的后穴。
骚软的穴肉感知异物,立刻缠上来吸吮。
很热,很湿,也很紧……即使处在发情状态,那地方也难以吃下alpha粗长的阴茎。郁明简放入两根手指,就察觉姜若吃不消地挣了挣。
郁明简停止动作,看向姜若。
姜若陷在热潮里,意识混沌,即使下面胀得不舒服,仍渴求眼前alpha快点插入、撑满,把那个空虚发痒的地方,狠狠撞击、捣烂。他绞住双腿,平时畏怯低垂的眼睛,此时沾满情欲饥渴:“呜呜,不够……”
郁明简耐心告磬。
他一掌捆在姜若屁股上,雪白臀尖立刻泛起红印。姜若哀叫一声,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双腿就被大大分开,粗长的阴茎直通通插入下体,又深又重地凿入腹腔。
“啊!”
强行插入的痛楚难以形容,像被兽类撕咬要把下体撕开。姜若浑身哆嗦,哭得更厉害了,胡乱拍打压住他的alpha:“好痛、好胀啊……停、停下来!”
“现在喊停?之前想要的人是谁?”郁明简沉声问,被姜若夹得生疼,湿热软肉紧紧裹吸,很难抽送。他掐住姜若疼出冷汗的大腿,阴茎缓缓往后退出一点,剐过蠕动的内壁,不等完全抽出,又一挺腰,更深、更凶地顶进去。
姜若身形绷紧,胸脯往上挺,屁股却啪一下砸入床垫。
郁明简把未经人事的beta强行肏开了。
他架起姜若赤裸、晃荡的腿,大刀阔斧操干起来。
房间里霎时只剩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姜若汗水涔涔,徒劳张嘴,像溺在水里失去氧气。他被alpha掐着瘦细的腰肢入侵,原本凹陷的腹部顶得隆起,伴随性器进出形成放荡的形态。
柔媚、顺从的信息素从体内不断分泌,如淫靡春雨洒落房间。
姜若喘得破碎,痛楚逐渐被异样的快感覆盖,每次郁明简顶到体内某处,就会从尾椎涌起一股可怕的酥麻。姜若喉结滚动,却像哑巴发不出声,只剩清瘦的躯体,伴随alpha抽插急遽颠动。
快感太强烈,如浑身过电。姜若只觉得要往深处坠落,不由抬手死死搂住身上之人,整个人躲入alpha高大结实、覆着薄汗的躯体。
郁明简一顿,把姜若从潮透的床单抱起,放回腿上,上下猛烈抽插。
"啊啊……”
姜若腰肢摇晃,屁股也跟着一颤一颤,终于从喉咙里泄出喊叫。他黑发湿透了,一颗颗汗珠砸在郁明简肌肉上。伴随肢体交合,发丝扫过alpha下巴,弄得他皮肤微微发痒。郁明简捋了捋姜若头发,余光扫到男人红透的耳垂。
他侧头舔了一下。
姜若屁股猛地夹住郁明简鸡巴,眼前光影闪烁。
就要高潮时,阴茎忽然被掐住了。
郁明简把性器埋在姜若体内,停止耸动,声音有一丝嘶哑:“……耳朵这么敏感。”
姜若恍恍惚惚,置若罔闻。想释放的冲动让他脑海空白,阴茎在对方束缚的掌心弹跳。郁明简眯起眼,像被撩拨起饿意的兽,扬起beta脖颈,咬对方喉结。
“呜……”姜若急得直打哆嗦,想要掰开alpha掐住自己性器的手指。他使不上力,却被alpha掐得更紧,憋尿的饱胀弥漫,“要坏掉了,呃呃……”
郁明简想起什么,按住姜若后颈,慢慢问:“我是谁。”
姜若难过地喘气。
“你想求谁?”郁明简重复一遍。
“明简,明简!”姜若急得哭起来,到不了的焦灼让他不顾羞耻扭动,碰不到前面的东西,后面又吃满粗胀阴茎,只能胡乱揉搓自己乳头,想帮自己纾解。
郁明简盯着他自慰:“想要我帮你什么?”
姜若的眼泪啪嗒啪嗒,郁明简不吃他乳头,他就发狠地自己揉搓,揉得乳头艳红肿胀,胸脯泛红大片。他鼻音很重地抽噎:“……想被明简操烂。”
那张满脸情欲、混乱不堪的脸,出于意料,即使说出这样放荡的话,依旧有种古怪的纯真。
郁明简扣住姜若的手腕,高挺鼻梁贴近他揉肿的乳头,突然咬了一口。
“啊!”这一口很痛,姜若泪水滚落,下体却更热更麻了。郁明简用牙齿叼住他乳头拽了拽,又松开,让东西弹回去。
他闷笑一声,分辨不出恼怒还是愉悦,捏捏姜若哭红的鼻尖:“骚货。”
随即放过姜若性器。
松开的瞬间,姜若肢体陡然紧绷,阴茎跳动,急迫射出大股稀薄精液——不只前面,他后面也潮吹了,喷出的体液浇湿大片床单。
姜若蜷在郁明简怀中畏冷发抖。郁明简没有等他平复,把他翻过去,抓住屁股高高撅起,从后方插入对方清瘦身体。
交合处汁液飞溅,姜若母狗一样趴跪在床上,神情涣散、晃动呻吟。
alpha天生具有生殖的压迫感,何况郁明简等级很高,动真格的话,可以从白天干到晚上,把人干得崩溃失智。姜若纤细的躯体被反复撑满、贯穿,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房间里充斥腥膻糜烂的媾和气息。
姜若高潮太多次,下面肿得外翻,没法合拢,喷出的水把床弄得一塌糊涂。等郁明简终于压在他身上彻底释放时,床头柜的避孕套早被用光了。
空气里最后一丝残留的,令人心烦意乱的oga信息素也消退了。
郁明简抽出阴茎,吃了太久的小穴“啵”一声,发出淫荡声响,翻出来的软肉颤颤吐露淫液。郁明简随手扔掉兜满精液的避孕套,低头看向依偎在自己腿上,敞开下体、瘫软脱力的姜若。
郁明简俯下身,撩开姜若凌乱的黑发,再次碰触对方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