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偷听(2 / 2)
傅雪风神色复杂,他认为自己应该克制应该冷静。
可是面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到底该怎么保持从容?
每个见了他面容的都夸他貌若谪仙,可他也不过是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罢了。
“……”犹豫许久的手掌落在了少女哭泣得颤抖的肩背上,傅雪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冰雪逐渐融化,“别哭。”
傅雪风因为受伤,睡得很沉,奚青菱脱下他衣服的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皮肤暴露在冷风之中,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因为失血过多,他面上苍白一片,唇色更淡了。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颌,强迫他仰起脸,欣赏他被自己大力的掐捏弄得眉头皱起唇瓣微开的狼狈模样,一截红嫩的舌头若隐若现地露出着。
低头亲吻上去,舌尖濡湿他干燥的唇瓣,像是品尝着珍馐美食,一点点深入,傅雪风的嘴唇和他这个人一样干净冰冷,吻上去还带着一丝丝寒意。
奚青菱并不急切,一寸寸舔舐着,将他冰凉的唇厮磨得泛起热意,他的唇在深吻之中逐渐变得滚烫,无意识张开了双唇迎接起来入侵者。
入侵者有着温软的外表伪装,舌头撬开他的牙齿便再不掩饰地侵略进去,暴露出自己十足的攻击性,舌尖勾动着挑逗他敏感的口腔内壁,挤压得他躲闪的舌无可避免地和她碰到一起。
他舌尖颤抖着承接着这唐突的亲吻,青涩笨拙地用唇舌迎合,他淡色的薄唇染上一层绮丽的红,呼吸声逐渐加重,手指无措地攥着垂落的布料。
滚烫热情的亲吻,黏糊的像是两个热恋中的人情不自禁,实际上只是傅雪风单方面承接着奚青菱的欲望。
他实在是生了一张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将他弄坏的脸,一身禁欲气息,看在奚青菱眼中堪称为是在勾引她。
所以她脱下了傅雪风的衣服,浑身赤裸地暴露在这个随时会有人闯入的破烂神仙庙里,让他白皙精瘦的漂亮身体被夜间的风肆意亲吻抚摸。
大抵是天生的皮肤白,傅雪风闯荡江湖风里来雨里去,也不见得他晒黑,玉白的皮肤上甚至没有留下什么疤痕,抚摸上去是光滑细腻的手感。
奚青菱掐着他的腿根推开了那双修长的腿,纤细但并不瘦弱,肌肉块也不明显,可奚青菱毫不怀疑他的武力值,别看他最近总是受伤,那也是被埋伏后双拳难敌四手造成,若是单挑,很难有人在他手里落得好。
他的体毛很少,摸上去像丝绸一般滑腻,奚青菱按着他的腿根分开男人的双臀,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过小的原因,傅雪风的屁股是她摸过最小的一个。
也不对,徐从安比他年纪更小,屁股还软的有肉感一些。
应该是体质问题了。
奚青菱顺手拍了拍,掌心拢住、五指一紧,在他的屁股上抓了一下。
“唔……”傅雪风一个激灵,口中溢出轻吟,他被推开的腿下意识合拢,长腿勾在了奚青菱的腰上。
他面上浮现异样红潮,赤裸着身子,用腿缠着她,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发情求欢的婊子。
奚青菱不爱克制自己的欲望,面对徐从安时候的欲拒还迎半推半就也纯属于情趣。
奚青菱伸手就摸到了傅雪风的腿心,不出意外是湿软的,也不枉费她费尽心思给他喂了几天的药,内服外敷下,傅雪风这副表面冰清玉洁的身体,却是被她一碰就骚淫得出水。
免去前戏的时间,只用手指胡乱弄了弄,奚青菱就用自己硬涨的肉根抵住了他的腿心。
湿热的屄口,翕张着像是在亲吻她的龟头,热乎乎的,奚青菱挺腰,粗屌一寸寸地撑开傅雪风脆弱稚嫩的肠道,直到埋入大半,鸡巴头已经抵住了他的屄芯。
倒是比其他人都来得浅。
也没有其他人骚淫。
屄芯被龟头顶着蹭了蹭,“唔嗯……”傅雪风弓起来腰,他薄薄的一层腹肌,甚至被埋入身体里的粗屌撑起来明显的形状。他拧着眉一脸的不适痛苦,嗓子里挤出沉闷的喘息。
就连睡梦中都表现得这么明显,想必是极度难受了。
奚青菱压不住上翘的嘴角,只觉得无比开心,亢奋的精神叫嚣着让她赶紧肏烂这朵高岭之花。
掐着他坚韧的腰,奚青菱只是试探着肏了两回,确定了他湿淫的肠道足以接纳自己的粗大,就毫不怜惜地摁着他肏屄起来。
胯下往上挺动的同时,还要压着傅雪风的腰臀让他往下坐,臀肉被挤扁,淫水和她的腰胯之间牵连着银丝,还没有拉断就再次贴合在一起,不是大开大合,而是迅猛得让人喘不过来气的连续快速侵犯。
就像是一个入侵者在迫不及待巡视自己占领的土地,要让这每一寸肉壁都沾染上她的气息、变成她的模样。
“嗯、嗯嗯……”傅雪风被那粗暴的肏屄逼迫得发出喘息,清雅的嗓音比美酒还要醉人。
他实在太适合挨操了,大鸡巴在他骚屄里捣弄,丰沛的汁水止不住地溢出,顺着青筋脉络往下淌,还没有完全流出,就再次被抽送回他的体内,几番下来,流出的淫水被激烈的肏干捣成了白沫糊在他的屄口。
红肿的嫩屄上,黏糊糊的白沫将耻毛弄得乱糟糟地卷曲贴合,模样糟糕,色情到了极点。
可惜在这漆黑的夜里无人能看见这样的美景。
奚青菱边尽情奸干着他,边抬头去吃他的奶子。不仅是屁股小,奶子也平,柔软的胸肌上,两个青涩的果实等待采摘。
嫩小的一颗,吃都吃不住,奚青菱合着乳晕一起叼住他的奶子,尖利的牙齿力道适中的磨了磨,是让他能感觉到一丝痛感的程度。
这恰到好处的刺痛不会让他觉得难受,反而是能够刺激起他的情欲。
“啊……”傅雪风低叫了一声,被咬住奶子的时候,他浑身一颤,骚淫肠道猛的夹紧吸裹了几下大鸡巴,身前没被触碰过的孽根都颤巍巍抬起头来,顶端溢出一股屌水,扯着银丝往下垂落。
他皮肤白,连鸡巴都是白嫩的一条,耻毛稀少,这么勃起后倒是显得格外的粗大,怒张的马眼汩汩流出屌水,奚青菱每次用粗屌撞上他肿胀的屄芯时,他的鸡巴都会激动地流出一股水儿来。
他那张冷淡的脸上泛起红潮,唇瓣红艳地沾着水光,似乎是觉得渴了,傅雪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一双手臂软乎乎的垂下,他的身体全靠着奚青菱抓着他腰臀支撑起来,借着他自身的体重狠狠肏干他的屄芯。
“嗯、呵嗯……唔、嗯……”傅雪风的喘息声简直像是催情剂,让奚青菱的欲火愈燃愈烈。
奚青菱抬头咬住他不断滚动的喉结,摁住他的腿根啪啪打桩,直将傅雪风眠奸得欲火焚身,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肩膀,手指用力地攥紧她肩背的衣服抓出深深的皱褶。
“唔呃!”喉结被咬住,傅雪风仰起脖颈,腰身颤抖得厉害,他湿软的肠道拼命绞紧,就像是性命受到威胁后试图用其他下贱卑淫的方式讨好猎人祈求放过的野兽。
奚青菱没有半点怜惜,将他那骚软缠紧的甬道又生生凿开,要他毫无保留地向自己开放所有领土。
奚青菱想要完全占据他的意图很明显,奸干的动作丝毫不见得停滞,情欲上来,浑身都亢奋得微颤,奚青菱脑子里只知道自己要按着傅雪风肏烂他的嫩屄。
这口骚淫的屄,天生就该是给她肏干的。
傅雪风这样的人,只有用药将他迷晕了,他才会敞开腿乖顺地吞着粗屌当一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他的肠道都被奸干得滚烫,一层层皱褶拼命吸咬着硬屌,傅雪风喘息急促,胸口上下起伏,浑身都泌出汗液,他的鸡巴早在被侵犯带来的快感中喷了一次,浊白的浓精射在他自己沟壑分明的腹肌上。
奚青菱沾了一点精液,抹在他的奶头上,两指搓揉起那细嫩的一颗,没有留情的动作很快将那稚嫩的奶子捏得红肿,顶端还沾着白白的精液呢,看着像是被玩得喷出奶水一样的。
奚青菱掐着他的下颌,再次亲咬住他水润的嘴唇,这次傅雪风要配合得多了,喘息着张开嘴,就用舌尖来勾缠她的舌头,动作青涩,但透着股骚劲,迫切地要和她挨在一起。
不像是仙人,像个勾栏里卖屄的浪荡妓子。
奚青菱捏着他的臀肉将他的双臀完全分开,彻底露出红肿的嫩屄,被肏了快半个时辰,那第一次吞鸡巴的屄就异常红嫩了,淫水顺着缝隙被捣得四溅而出,他的腿心湿濡一片。
再是肏了一会儿,情欲疏解得差不多,奚青菱才捏着他的屁股一个深入,鸡巴头抵在他的屄芯上,粗屌涌出一股精液,从下至上的,灌进他的肠道,随后一股股激烈地射出。
“啊、啊……”傅雪风拧着眉身体颤抖,他的肠道痉挛着绞紧了鸡巴,被内射灌精的时候,口中发出的喘息声更加诱人。
奚青菱捉着他的脸满意地亲了一口。
射精后抽出鸡巴,奚青菱擦了擦,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要把傅雪风的也穿上时候,就看瘫软在地上的男人,面容清雅如谪仙,一身瓷白皮肤染上情欲的红潮,一双长腿叉开着,被大鸡巴粗暴捣弄过的嫩屄无法合拢,撑开着一个圆圆的洞,磨得红艳的糜烂肠肉清晰可见,浓浊的精液还挂在湿黏的肉壁上面。
似乎是被奚青菱那直白的灼热视线影响,红肿的小屄颤抖着收缩一下,射入得太深的精液缓缓地被挤出来,顺着他发抖抽搐的腿根蜿蜒流下。
“……”奚青菱揉了下被勾引得又立起来的鸡巴,想按着他再肏一顿。
最后还是忍下来这个冲动,下的药没有太猛,再来一次,或许可能会把傅雪风直接肏醒,这要是醒过来,多少是有点尴尬的。
她还想演完接下来的戏呢,乐子可不能就这么丢了。
——
傅雪风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个噩梦。
梦里面他被杀手追上,几个没有武德的混账按着他围殴,虽不致命,可他浑身都酸痛难受。
他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分明是睡了一觉,却比睡着之前还要困顿。
“你没事吧?”奚青菱听到他这边的动静立刻凑了过来,担忧地说,“你昨晚上好像是发烧了,一直说热,出了好多的汗。”
傅雪风简单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实是汗津津的黏腻得很,让洁癖发作的他狠狠皱眉。
“发烧?”他开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哑得可怕。
心里倒是认同了一些‘发烧’这个说法。
傅雪风也没在意,猜测是受伤后吹了冷风造成的,不过小小风寒,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已经感觉不到身体的滚烫了,估计是昨晚出了汗已经退了烧。
“现在好像已经没事了?”奚青菱伸出手,自然的摸了摸他的额头探探体温,等做完这些动作,才察觉自己有些过于亲昵了,脸颊微红地瞥了他一眼,将一双手藏在身后偷偷捉着手指,指腹上还隐约残留着他的温度呢。
傅雪风眼神隐忍,他避开少女白嫩的小手,他心中虽有察觉,可还是觉得不应该这样,他试图抗拒,不愿意在少女面前表现出一丝心动,担心少女知道他的动摇后会义无反顾的跟着他。
“我去清洗……”傅雪风撑坐起来,声音突然滞住。
他伸手按住了自己的肚子,面上神情莫名。
奚青菱心里跳了一下,少许的慌张,昨晚上做得太舒服,后来忘记给他清理了,现在他那湿热的甬道里还含着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呢。
不过慌张只有那么一瞬间,奚青菱坦然的看过去,眼神恰到好处的露出一丝疑惑,“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吗?”
傅雪风下意识跟着她的话去想,面色一变,夹紧了屁股,他不知道为什么,后方像是无法合拢一样,黏糊糊的清液随着他站起来的动作就顺着这个姿势往下涌。
“……”傅雪风惊骇得瞳孔收缩,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好陌生,这是、这是失禁了?
“我去清理一下。”含糊地说了一句,傅雪风夹着腿想快步往外走,可惜他动作一快,肠道里那些东西就流出得更厉害,傅雪风脸上涨红着,一步步往奚青菱不能看见的地方挪。
身体的异样让年纪并不大的傅雪风产生了一些恐慌,他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就算是以往的发烧,也从来没有失禁过,他有些不能控制自己的后穴,任凭怎么努力地收紧,那黏糊糊的东西依旧往外涌出。
他躲在倒塌的墙后面,脱了裤子,低头去看。
那湿漉漉的浊白液体,不用他刻意去翻找,已经是顺着他的腿根蜿蜒淌下。
“……”傅雪风瞳孔紧缩,脑子空白了一瞬间。
他不是认不出来这是什么,毕竟他也是有过遗精的情况,傅雪风只是在疑惑,若是他自己的梦遗,那精液、为什么会从屁股里面流出来?他难道是还在做梦没有真的醒过来?
傅雪风抓着自己的裤子,陷入长久沉思。
“你还好吗?”少女担忧的声音从稍远处传来。
“……”傅雪风抿着唇,他发现自己这幅疑似被性侵过的状态,当然第一时间就怀疑了身边的人,可那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连碰一下他都会脸红地逃避视线,又怎么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而且,毫无内力在身的战五渣少女,又怎么可能性侵他还不被他发现?
这个诡异的念头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被傅雪风摇头否定,他这个状态,可不是女性能给他造成的,若是就这么怀疑那少女,也太冤枉她了。
傅雪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着,他是愤怒得想杀人,可也不至于将怒火宣泄在无辜的少女身上,而且……很少有人会和她一样地关心自己,傅雪风想否认,可他确实也舍不得轻易对少女下手了。
至少,会犹豫那么一会儿吧。
傅雪风收敛心绪,保持冷静地伸手清理,用干净的手帕擦拭那不断流出浊液的后方,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具体是经受了什么,那源源不断般的情液怎么也擦不完,这个发现让他十分恼火,手上动作克制不了的变得暴躁起来。
可那被狠狠蹂躏过的肉屄口禁不住这么粗暴对待,红肿的口被磨得刺痛,傅雪风板着脸麻木地擦拭,脑子里已经将那个该死的连男人都不放过的采花大盗剥皮抽筋。
傅雪风很快发现这样的擦拭是徒劳了,他的后方被灌入了许多情液,不知道昨晚是遭遇了多粗暴的待遇才会合都合不拢,傅雪风气得手都哆嗦,抓不到罪魁祸首再愤怒也是无效,他咬着牙,眼睛都气得发红,丢开了手帕,将手指探入后穴。
湿软的嫩屄休息了半宿都还无法合拢,傅雪风的手指很轻易探入进去,他强忍着恶心搅动手指,灌入得极深的浊白精液就顺着缝隙一团团地挤出来,他不知道那个采花贼到底在他身上发泄了多少次,才能几乎是将他的肚子都灌满了,他用手指掏弄了好一会儿的情液,依旧能感觉到肠道里那湿黏滑腻的东西。
不仅仅如此,昨夜被开苞的肠道,竟然被手指搅弄得下意识吸吮起来,妓子般的献媚讨好着侵入者。
“呀!”耳畔突然传来少女短促的惊呼。
傅雪风慌张地看过去,却看少女双手都死死捂住了脸,背过身去,只露出通红的耳尖。
“……”傅雪风浑身都冒着寒气,他又羞又恼,那被陌生人侵犯过的地方竟然食髓知味起来,太过沉浸,倒是连少女完全没有隐藏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你过来做什么?”
少女羞得不敢看他,“我、我以为你需要一些帮助的,你刚才都没有回答我,我很担心。”
傅雪风觉得自己下次还是得回应她几声了,免得她得不到回应又傻乎乎地靠过来,再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不,这样已经够狼狈了,他衣衫敞开,两条大腿暴露无余,少女走过来的时候恰好能看见他岔开腿用手指掏弄着陌生人灌进他后穴里污浊的精液,流出的肮脏情液顺着他的大腿滑到脚踝,甚至有可能看见他那张险些被快感支配的脸。
傅雪风恼得想杀人。
少女悄声说,“如果你不方便的话,可以让我帮忙的,”她怯懦道,“我刚才看见你姿势有些别捏,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看见的!”
她结结巴巴的解释就像是在掩饰什么,傅雪风从她这语气中判断出自己刚才窘迫的模样是已经被她看光。
“闭上眼睛,来帮我。”傅雪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的。
他利用关心他的少女,来帮忙清理他这幅刚被陌生人性侵过的身体。
傅雪风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成为这么卑劣的人的。
然而心里却无法避免地升起来一丝刺激。
他咬了咬舌尖,想让自己清醒过来,可少女很听他的话,闭着眼睛摸到了他的身边,软糯的声音哄小孩子一样试图安抚他,“别害怕,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
由不得傅雪风后悔,少女柔软的手指在屄口摸了摸,就探入进他的后穴。
“呃……”傅雪风用舌头抵着牙根,咽下险些出口的惊呼。
受激的肠道,含住少女的手指吮吸。
少女按在他腰上扶住身体的那只手有些僵硬,她连声音都是僵的,“要、要放松一些的,我、手指,动不了。”她嘴里结结巴巴地说着话,还得克制自己的本能,天知道她被那湿软的肠道含着手指往里吞的时候多想撕开伪装直接把傅雪风压在墙上狠狠肏屄。
傅雪风眼中浮现一丝难为情,他努力放松了后穴,想了想,自己伸手扒住了屁股,扯开了臀肉露出其中红肿的屄口,他羞耻得脖颈都红了,歪过头不安地看向奚青菱,确定她是乖顺闭着眼睛的,才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奚青菱并没有做出格的事情,只是尽职尽责地帮他清理穴中精水……也可以是说在做昨晚上忘记做的事情。嗯,这样的弥补并不晚,甚至还在傅雪风这里刷了一波好感。
‘连他被其他人性侵玷污的肮脏身体也不嫌弃,看看,这个女人多喜欢他啊。’
奚青菱当然能猜到傅雪风的想法,因为她就是按照这个剧本来演的,男主角的性格,促使他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甚至连他的思想,都处在剧本的规划中。
“你不用太生气,”奚青菱边用手指勾出他屄里深处的浊液,边小心翼翼地安慰,“这件事情,目前也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嗯、还有那个对你做了这种恶劣事情的坏蛋!”她小声地补充,劝说傅雪风不要生气的少女,反倒是替他骂起人来了,这样的大家闺秀,能想到的脏话词汇十分匮乏。
柔软的嗓音,奇异地让傅雪风暴虐得想杀人的心脏平复一些下来,“你知道?”
“知道呀……”少女语气有点悲伤,“之前遇见过一个逃难来到清河镇的漂亮姐姐,就是被人……”她说不出来那样残忍的词儿,声音凄苦,“后来她死掉了,投河自尽的,前一晚还和我说身子脏了没脸面活着了。”
“我当时年纪还小呢,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等我知道的时候,她已经没了。”
少女情绪低落下来,声音停顿了几秒,她突然又开口,声音颤抖,可怜地哀求着,“你不能这么想,你不脏,你身子干净,你、你……”她颤着声音,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来安慰他,但是她话里的恐慌,叫傅雪风听得真真切切。
她很害怕自己也和她认识的那个姐姐一样想不开。
傅雪风看见她面上的泪痕,不知道是在可怜那个死掉的女人,还是忧惧他可能做傻事。
“笨蛋。”傅雪风低骂了一声,语气轻软的完全不像是骂人。
少女愣了下,微微蹙眉,露出点迷惑的神情,她面上在思考,手指还本能地往他后穴里面钻,两根纤细的手指翻搅着掏弄,肠道里面的浊液早就流出干净了,现在里面却还是水润的,然而那都是肠道受激后新鲜泌出的淫水。
傅雪风暂时不想探究自己的身体变得多么古怪,他拉开了少女的手,转身与她相对而立,少女仰起脸来看他,依旧遵守他的命令是闭着眼睛的,傅雪风也不想让她看见自己面上的动容,因此没有提醒她可以睁开眼了。
“我是男人,没有那么脆弱,也不可能因为遭遇了采花贼就想不开。”傅雪风严肃地申明着。
他完全不提自己之前的想法,在少女面前做出坚强的样子来。
“……只要、”傅雪风的声音无比的轻,气音喟叹着,“你不嫌弃我真是太好了。”
“你说什么?”少女努力地去听,却依旧没听清楚。
“没什么。”傅雪风推开靠得过近的少女,“在神仙庙待得够久了,我带你去其他地方,你……”他的自说自话忽然滞住,他其实不确定少女会不会跟着他走,尽管她表现得想跟随他的样子,可那乱跳的心脏让傅雪风失去了往日自信。
“去什么地方?”少女果然露出犹豫的神情来。
傅雪风吞下了其他的话,“没什么,带你去客栈,换个地方住住。”
清河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到奚府四小姐也不会人人认识,小到入住的客栈不远处就有奚家的产业。
奚家从商,奚青誉接手管理后,便更加发扬光大了,近些年总往外面跑,一年也回不来几趟,便是为了奚家拓展商路。
奚家老爷将他当成唯一继承人,也是不得已为之。
大儿子一腔热血年少轻狂跑去了战场上拼杀还拼出大成就被封了将军,奚家老爷年纪大了力不从心,就算不情愿,也只得将手上的权利慢慢让了出去,好在奚青誉做得不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借着奚府钱财人脉培养自己的势力,奚府老爷还蒙在鼓里以为这养子是真的养熟了为了奚家尽心尽力呢。
他大抵是想不到,战乱饥荒中收养的两个幼童,给吃给住,还让养女上了学堂,大部分人家可都做不到这个地步……这两个孩子竟然只是将奚家当做不错的工具来利用。
他也想不到,只是给养女安排了一桩婚事,就让那对万事万物都漠不关心的养子轻率决定毁了奚家。
——
进了客栈,奚青菱揪着自己脏污的裙摆,小心的问他能不能先让她洗个澡换身衣服。
她那身精美的裙装,早就在神仙庙里弄得灰扑扑,只有一张小脸是每日不落的擦洗过才显得没那么糟糕。
突然发觉自己貌似做了过分的虐待人的事情,傅雪风面色微变,轻咳一声,让人送了热水来。
沐浴后穿上傅雪风买回来的成衣,又是一只焕然一新的深闺小姐了,身上带着些水汽,脸颊微红地靠近过来就要爬上床。
傅雪风下意识钳住她的手腕,冷着脸拧着眉,眼神纠结,“你做什么?”
“嗯?”奚青菱惊讶之中带着点失落,“我不能睡在床上吗?”
她委委屈屈地嘟囔着,要自己找另外的地方睡觉。
这软柿子被欺负了也不会反抗,只会不断反省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才被拒绝。
傅雪风轻不可闻地叹气,手臂揽住少女的腰,将她拉上了床。
身体倒在柔软的床榻间,少女面上的迷茫还没消散,转而被喜悦取代,她面上绽放一个灿烂的微笑,双手就搂住了傅雪风的腰,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你对我真好!”
极易满足的天真的声音,甚至忘记了她之前被掳走的遭遇是谁造成的一样。
被她夸得傅雪风都有些心虚。
伸手按在她背上胡乱拍了拍,“睡吧。”
——
傅雪风还是会每日白天出门,从破旧的神仙庙换成干净的客栈,奚青菱的日子上了两个档次。
傅雪风每一次对她的妥协放任,都让奚青菱知道自己这位未婚夫在自己面前筑起的心理防线在逐渐崩碎瓦解,人心都是肉长的,面上再冷漠无情,也抵不过温香软玉体贴入微。
更何况,傅雪风年纪还小,自然容易被轻易攻陷的。
奚青菱觉得多少有些没成就感了。
——
这回夜里,傅雪风没有抵抗地被她搂着腰抱住了,傅雪风本能地伸手揽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习惯性地哄睡。
奚青菱趴在他怀里没有睡意,小心翼翼地问,“你白天都会出去,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有些害怕,害怕你哪天不回来了。”
傅雪风感觉她就像是自己养的一只娇贵的小宠物,关在这个客栈里,每天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主人安全回来。
傅雪风心中微有触动,面上却做得冷漠样子,“想知道我在做什么?下次直接问我,不要拐弯抹角的。”
“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说。”奚青菱纠结地抓着他的衣襟,仰着小脸,面上着急,“要是惹你生气了怎么办?”
傅雪风摸着她的脑袋,像是在给宠物猫顺毛,“我不会轻易生你的气,在我面前,可以大胆一些。”
他没有察觉,自己的声音放得轻柔。
“我来清河镇,是为了……”傅雪风顿了一下,“为了退婚来的。”
傅雪风说这话确实是真的,可只说了最无关紧要的一个理由,换个人来肯定是要不相信的,哪个人仅仅是来退婚就会被追杀得满身伤,还早出晚归地打探消息。
他怀里的少女却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这样啊,”少女情绪稍微低落,“原来你有婚约了,也不知道姐姐能不能和我相处得好,要是姐姐容不下我怎么办?”
“……”傅雪风都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斟酌措辞,算了,放弃斟酌,“我说,我是来退婚的,你能理解‘退婚’的意思吗?”他颇为无奈,这家伙怎么就从他一句话中想到要和别人共享他了。
“呀!”少女恍然大悟,仰着头,双眼亮晶晶的,眉眼弯弯,面上笑容明媚,“听懂了!”
“……”傅雪风心跳漏了一拍,别过脸去,耳尖通红,“睡吧。”
——
傅雪风今晚上没有睡好,裤裆里的玩意儿立起来好几次,每次被憋醒都羞恼得不行。
怀里有个漂亮少女,这应该是疏解情欲极佳的解决办法。
傅雪风看了看少女恬静温顺的睡脸,面无表情地伸手给自己胯下一捏,满头痛出来的冷汗躺下来强迫自己入眠。
傅雪风自认为自己算不得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可面对满心满眼对他好的人,他怎么也做不出畜生行为。
——
“这是什么?”奚青菱给他拿衣服的时候,看见了滚落下来的木盒子。
那盒子上雕刻了精细花纹,看着就造价不菲,木盒本身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用的材质并不普通。
傅雪风和晨勃做着斗争,躺在床上没起身,任由奚青菱捡起来木盒子。
“可以打开看看吗?”少女一脸好奇。
傅雪风眯着眼看了一会,才发现是自己出门前随手拿的,本意是退亲的时候送给奚家以表歉意,他自己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便点头应允。
奚青菱先擦了擦手指,才将木盒放在桌子上轻轻打开,慎重珍视到傅雪风觉得好笑又可爱至极。
木盒里是一只玉簪,尾端是镶嵌着红色玛瑙的垂坠。少女看了就面露喜欢,她却强忍情感,乖顺地合上木盒,“是送给那位姐姐的吗?真好看呀。”
她语气故作轻松,试图装作自己一点不在意,眼神却一直盯着上面看。
傅雪风原本是她说的那样,这时候也改变了想法,从善如流道,“不,是送给你的。”
“真的吗?”少女的欢欣雀跃都压抑不住,再三确认后等到肯定回答,取出发簪插上,几步凑到他面前,“好看吗?”
玉簪雪白,却不敌少女白瓷般的细腻肌肤,红色玛瑙为她添上几分颜色,再适配不过。
傅雪风说不出来那些夸人的话,矜持点头,下一刻,温软的唇瓣就落在了他脸上,轻轻地触碰一下便离开了。
“……”傅雪风愣住。
“你对我真好。”少女由衷感叹着,扑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显然也是刚才的情不自禁叫她羞涩起来。
傅雪风心猿意马,晨勃的那玩意儿更下不去了。
“这、”少女轻声呢喃着,“算是定情信物吗?”颤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自信。
傅雪风呼吸一滞,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他的理智在狂叫着劝他应该现在断绝少女的向往不给她任何期待,可是、可是……
“嗯。”傅雪风听见自己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如果是你的话。”
“一直跟在我身边,可以吗?”
傅雪风认为这已经是他能想出来最适合的情话了。
——
早上那一遭,让傅雪风规划里该排在最后的退婚行程超越了其他,他换上正式的衣服,来到早就摸过路的奚府。
奚府的门口还挂着没摘下来的红灯笼呢,被风吹得晃晃悠悠,上面的喜字在冷清肃穆的奚府有些不合时宜。
门口的家丁在他突然出现的时候就紧盯住了他,警惕的视线如钩子。
那视线叫傅雪风皱了眉,在他的印象里,奚府不是从商的吗?哪来这样的家丁守门?这家丁,甚至隐隐给他带来一丝危险的感觉。
心中觉得古怪,可该办的正事也得要办,傅雪风冷声道,“傅家,傅雪风前来拜访奚家主事者,有些事需得当面说道。”
离开扰乱他心神的那少女,傅雪风便又是一副冷傲矜贵的模样,神色冷淡,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一身气势自然展开,如同不可冒犯的仙人。
“少爷不在家中,请回吧。”家丁半点不被他影响,死板地拒绝拜访,谨遵少爷吩咐的不许任何人进入奚府。
“少爷?”傅雪风记得自己出门前还探过情报,奚家的主事人,应该是个老头子吧?最近在清河镇这段时间,也没听说奚家有什么事情发生,怪了,奚家不知不觉就换了个主事人?
傅雪风拧着眉,连傅家的名头都敲不开门,他只得暂时离开从长计议。
正转身时候,一道格外耳熟的声音喊住了他。
“傅雪风!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来退亲的。”
包厢里,傅雪风坐得笔直,面无表情,但声音认真。
“……?”耿诚差点没将刚喝进嘴里的酒液给喷出来,一双眼盯着傅雪风看了好久,眼角抽了抽,“骗骗兄弟可以,别把自己也给骗了,你能为了个不在意的婚约,千里迢迢跑清河镇来?”
耿诚撇了撇嘴,他觉得自己可能被当成了傻子在哄。
傅雪风微微皱眉,“爱信不信。”不管初衷是什么,他现在的目的就是为了退婚来的,想着还在耐心等着他回去的少女,傅雪风眉眼都柔和一些。
耿诚一脸见了鬼的样子,面色古怪,“你发春啊?想女人呢?”
“……”傅雪风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带着杀气。
耿诚抬手摸了摸脖子,他总觉得傅雪风和之前见面的时候有些不一样,是哪儿呢,他也说不出来,而且这一眼,感觉起来就像是被说中了心思的恼羞成怒……?耿诚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一阵恶寒。
耿诚往嘴里灌了一杯酒,“好吧,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你了,反正你打小都有自己的主意,别参合进什么麻烦里面就行。不说别的了,喝酒。”他又灌了一杯,从来没喝过酒,还灌得这么猛,双眼都有些迷离起来。
“心情不好?”傅雪风倒了一杯酒,端在手里也没喝,他在这种陌生的环境,可不想醉酒后让自己陷入无法掌控的局面,尤其是前不久才在重伤昏迷中遭遇了那种事情,傅雪风是一点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那变态的采花贼离开清河镇了没有。
他面色不太好,抬眼打量了耿诚一圈,精壮的男人比他高了一头,脸上挂着没心没肺的憨笑,古铜色的皮肤充满男性魅力,怎么看去,耿诚都不是他这样肤白貌美容易糟变态盯上的类型。
“别喝这么多,没人送你回去。”傅雪风还是心软地劝了一声,尽管他那冰冷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在嘲讽。
“回去?我才不想回去。”耿诚紧紧皱眉,面上的笑也带了苦涩意味,“发生那种事情,我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原本该是我妻子的那女人。”
“你成亲了?”傅雪风被他话里透露的信息惊到。
他这个看起来多情实际上纯得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的好友,成、亲、了?
“……”耿诚张了张嘴唇,欲言又止,“我、不是,啧,怎么和你解释呢。”他皱着眉,为难地咋舌。
“耿叔知道吗?你跑出来调查清河镇,然后还顺便给他娶了个儿媳妇这种事情?”傅雪风惊讶得话多起来。
耿诚眸中醉意减淡,“哦?”他眼神稍显认真,闪过一丝锐利锋芒,“你怎么知道我来清河镇是干什么的?”
“……”傅雪风还是年级轻了藏不住话,耿诚都没主动套话,他就自己暴露了。
傅雪风抿着唇,被耿诚那深究的眼神盯得没辙,不情不愿地坦白,“我的确是有收到消息说你在这里,不过我不是为你来的。”说罢,脑海里又浮现少女乖顺的模样,别开脸,不和耿诚对视,免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说什么怪话来。
然而他这姿势却将通红的耳尖暴露无余。
耿诚盯着看了半晌,移开视线,他不是八卦的人,对傅雪风是不是对谁动了心这件事,可一点不在意。
至少现在不在意,他有着更烦心的事情占据了他全部心神。
“你还是早点带着你心上人离开吧,清河镇要乱起来了,这浑水不是你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娃娃能乱参合的。”耿诚掩下眸中情绪,又恢复成那憨厚老实的傻笑来,他说着抬起手,在傅雪风肩膀拍了拍,拍得傅雪风面上冰寒更甚。
傅雪风忍无可忍地推开他的手,“耿诚,你只是比我大了两岁,就在这里说教,什么叫没见过世面的娃娃,我吗?你是不是太小看人!”
作为傅家长子,惯常见的都是阿谀奉承,鲜少有耿诚这么骂得狠的。
哦,今儿还算骂得委婉的,平日里惹急了耿诚,他是在他面前什么脏话都骂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耿诚从不惯着他,反而是就这么成为了傅雪风为数不多的好友。
“有功夫关心我参合不参合,还是多想想你那个儿媳妇能不能带回家里面去。”傅雪风面无表情地给他心口扎刀。
"……"他往耿诚伤口上撒盐的行为十分准确,耿诚刚升起来的嚣张气焰就肉眼可见地熄灭。
耿诚叹着气直往嘴里灌酒,“什么儿媳妇,我都不知道该带一个还是带两个回去……”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跟他走呢,如果他表明身份,会有机会吗?
“……两个?”傅雪风看向耿诚的眼神都变了。
心里直嘀咕男人就是变得快,一下从纯情处男变花心大萝卜了。
也不知道耿诚是遭遇了什么才变化这么大。
不像是他,从一开始就打算要娶妻也只娶一个,决不能和他爹一样风流,女人多了耽误练剑,想着想着,思绪又飘到那少女身上,她看起来听话乖巧,定然不会耽误他练剑的。
“你在笑吗?”耿诚一副惊奇的语气。
“没有。”傅雪风压下唇角,拒不承认。
“别扯开话题,你不具体说说,我是不会离开的。”傅雪风是为了江湖刺激才离家出走,断不可能听见点混乱就想跑。
换做以前他肯定是这样,可现在……傅雪风决定向耿诚探探风声,如果实在危险,还是带着人离开吧,那家伙又不会武功,太混乱的话可能会误伤到,傅雪风想着要不干脆也教教她学一些防身的,免得……
“喂,你能别在和人的谈话中一直走神吗?越来越不把长辈放在眼里了。”耿诚抱怨道,酒杯已经无法满足他,他拎起来酒壶晃了晃,直接就往嘴里灌。
“……”什么长辈,不过就是大了两岁!
真敢以长辈自居啊!
傅雪风忍下来反驳的话,耿诚的状态看起来确实不妙,眉眼间锁着愁绪,他这人看起来没什么心思,实则是最能藏得了话的,如果不是他想通了要给你叙说,别人是怎么也撬不开他的嘴。
说要请他喝酒的人,现在抱着酒壶把自己灌到双眼迷离。
傅雪风沉默,他甚至不知道耿诚是不是真的喝醉了,生着一张正直好骗的脸,实际上城府深着呢,毕竟是武林盟主家的儿子,心眼不多,早不知道几岁夭折了。
傅雪风眯起眼睛探究地看向耿诚,到底是什么情况能把一向冷静自持的耿诚逼成这样?
对方只顾着喝酒不说话,傅雪风也不搭腔,一壶酒,一碟下酒菜,慢慢的吃喝。正如耿诚了解他一样,傅雪风也清楚耿诚的秉性,这家伙看似买醉,实则眼底是清明的。
傅雪风觉得怪可笑,也怪可怜,想灌醉自己的人却因为高深内力作祟无法喝醉。
武功高强有什么用?连喝醉都做不到。
傅雪风只有这时候才不羡慕耿诚那无与伦比的武学天赋。
“雪风啊,”烂醉的男人一身酒气地挨过来和他勾肩搭背,“哥劝你一句、诶……?”
“……”前几天还遭遇那种事情的傅雪风下意识拉着他胳膊给了他一个过肩摔,旁边装饰用的屏风合着上面的碟盘咔嚓噼啪地碎了一地,耿诚坐在一堆碎屑中,被摔得清醒了一些,揉着撞到的后脑勺,双眼幽深地望向他。
“……”傅雪风抿着唇,拒不认错,都是耿诚擅自靠过来的不对,难道不知道他遭遇了那种事情被人触碰就会应激吗?
“怎么了怎么了?可不能在里面打起来啊!”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酒楼老板快步上了来,推开门看见碎了一地的碟盘就心痛得不行,“诶哟这可都是珍藏啊,两位爷,这……呃、奚家那女婿?”
“……”傅雪风微怔,还以为是说他呢,心里正好奇这酒楼老板怎么认得他,就看酒楼老板面色一变,连忙去扶起摔地上的耿诚。
“耿公子没事吧?可没摔坏吧?诶哟这可真是、真是……咱柜子没打结实,让您给摔着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今儿个这桌酒算是我请的,这样,我再送您一些,您看行吗?”酒楼老板直接就当场表演了一个变脸,给傅雪风看愣住了。
耿诚面上更显苦闷了,他摆了摆手,“没事,我跟我兄弟比划了两下,不小心推倒了柜子,说个数,我照价赔你。”
“不成不成,可不敢叫您赔偿的!”酒楼老板脸色一变,说什么也不叫他赔偿,“咱酒楼受了奚家不少恩惠,您入赘……咳咳,您娶了奚家二小姐,自然也是奚家的人,咱可不能收您的钱。”
“您吃好喝好啊,我吩咐后厨再做些送来。”酒楼老板来得快去得更快,话密得像雨,让耿诚一点也插不进去话。
刚才被暴力推开的厢房门又被轻轻关上,傅雪风盯了好久,才看向重新在椅子上坐下来的耿诚。
眼神尤其古怪,“入赘?娶了奚家二小姐?你?”
傅雪风可算想明白过来他为什么会在奚府门口遇到耿诚了。
和耿诚的这番交谈,属实将傅雪风惊得不轻,心里倒是庆幸起自己的好运来,他这性子,可很难遇到耿诚这样的烦恼。
酒楼老板这一遭,打断了耿诚的交谈欲,他最后也没给傅雪风透露什么有用的东西,劝他早点离开的话倒是说了三四遍。
傅雪风不是多话的人,问了几遍无果,也不和他多费口舌了。
算不上合格的情报交流,耿诚大部分时间是在自己灌酒,这场打探注定无果,傅雪风觉得还不如自己去查。
——
‘喝酒去了?’
临了半夜,他一身酒气的回来,让奚青菱微微惊讶,虽然他在外吹了风试图散了酒气,残余的一些气味还是让奚青菱察觉了。
看来退婚得不顺利呢。
奚青菱边做得体贴上去扶住他脱衣上床,边在心里嘲笑,实际上一点也不意外。他今天出门去奚府的时候,奚府当前的主事人奚青誉正躺在床上陪自己睡觉呢,怎么可能有空去搭理他。
伸去解开他腰带的手被傅雪风捏住了手腕,他掌心微烫,一双眼毫不掩饰地热烈注视,少女被他盯得脸红,软糯道,“怎么了?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